独角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诺
那物似乎要将她贯穿,她带着哭腔:“呜呜,太深了……”
回应她的,除了啪啪啪的交合声和他粗重的喘息,再无其他。
这一次,陈望比上一次更持久,也更有耐心,大刀阔斧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带着让她魂飞魄散的冲力。
视线迷蒙着什么也看不清,苏乔只记得用手垫着下巴,不断承受他的情感和欲望。
陈望亲她的后背,后颈,耳廓,手指穿到前面在双乳的沟壑中抚摸,她的身体在他手中不断绽放……
等他终于在她身体中释放出来时,苏乔也又一次获得欲仙欲死的灵魂出窍。
朝阳的红色爬上窗棂,白色混着透明的粘液顺着桌布淅淅沥沥地淌到地板,空气中全是浓烈的味道。
陈望抱着她久久没动。
苏乔几乎奄奄一息:“我喘不过气了……”
陈望放平她,指腹丈量着她的后背:“你的背很漂亮。”
苏乔摊着四肢,沉重的眼皮抬了抬:“谢谢,天生的。”她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我全身上下都是天生的,不然早被你撞废了。”
陈望笑了起来。
餐桌已经是一片狼藉,陈望从中抱起苏乔。
她窝在他怀里,眼睛闭上,长长的睫毛形成一排小阴影,脸颊上的红晕仍在,额头沁出一层细小的汗珠。
苏乔小小的迷糊了一会,再睁眼的时候,人便被陈望转移到沙发。
她恢复了点力气,看到陈望从置物柜中拿来一盒抽纸,心想终于结束了。
然而她还是太天真,涉世未深,战场不过是从餐桌换到了沙发。
苏乔想去撞墙的心都有了,戚戚然地抱住他的胳膊求饶:“大佬,你今天饶我了一次吧,我们来日方长。”
陈望摸了摸她的下巴,说:“叫哥哥。”
“哥哥。”
苏乔全身泛着粉色的红晕,像一颗等待采撷的蜜桃,这样的景象看在眼中,能忍下的就不是男人。所以她
他看着她想了一会:“最后一次。”
“啊?啊……唔……”他堵住苏乔的嘴,抬起她的左腿,径直滑了进去。
苏乔被挤在陈望和沙发之间起起伏伏。
他对沙发似乎有着莫名的情愫,上一次差点就在沙发上进行,等了这么长时间,现在终于偿所愿了,挞伐间都带了悸动。
苏乔看着他猩红的眼睛和被情欲洗礼的脸,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一而再地出卖了她。
她从陈望的嘴巴亲到下巴,再亲他的锁骨和胸肌,含着一颗红果吮吻……
他有一副好身材,刚刚在餐桌的时候,完成那样高难度的动作,多亏了他的身高和体力。
苏乔的主动,看在陈望眼中则变成鼓舞,他的动作瞬间如狂风暴雨,很快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结束的时候,苏乔竟然没有前几次那么累,可能因为是躺着不用动,也可能是因为耐力在一次次实践中增长。
苏乔侧卧在一旁,陈望翻出纸巾,裸着身体清理两人留下的痕迹。她身上盖着一块小毯子,瞅了瞅他下身的状态问:“这回……结束了吧?”
陈望看了她一眼,挑眉:“你还想来?”
苏乔赶紧摇头。
陈望嗯了一声:“多了吃不消。”
“你总共……”苏乔实在说不出口。
陈望一眼看穿她的意图,换了个姿势,避开苏乔的眼神:“哪几次,说来听听。”
“流氓。”
苏乔头扭到一边不理他,过了会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瞅向那处,可惜什么也看不到了。
陈望看到了,流气一笑:“你看哪儿呢?”
苏乔迟疑了一下:“小说上都写什么一夜七次的,你……”
她没说完,陈望的巴掌就拍在她胯后:“以后少看一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不等苏乔说什么,他又道,“再来一次我倒是没什么,你吃得消吗?”
“……”
————————————
我来了~
独角戏 025珍爱
数次宣淫,苏乔的小身板显然落了伍,她向公司请了一天假,实在是没什么力再去接受资本主义的洗礼。
反观陈望,面色红润,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纵欲后应有的疲惫。
苏乔不禁怀疑之前种种经历的真实性,最终归结为十万个为什么之——女人和男人的体力为什么能差这么多。
吃了饭,苏乔直接扑进进客房补觉,并再叁叮嘱他:“不许打扰我啊!”
陈望比了一个ok的手势,端起茶杯进了书房。
她睡醒已经是下午时分,陈望有事出去,给她留了字条和午饭。
空荡荡的房子只剩下她,苏乔来来回回转了两圈,终于在不起眼的置物架找到一只卷尺。
书房的门没有锁,还有没有散去的一点茶香,苏乔直奔那一排飞机模型,忙活了半个小时才离开。
陈望不在家,她不需要和他告别,也不用被他挽留。她今晚是坚决不会住下的,为了明天能活着去上班。
又是一个夕阳西下,街两侧伫立着一排大槐树,叶子掉得差不多,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被镀上一层金。
苏乔一棵棵走过,街景在视野中倒退,走着走着她忽然扭头往回跑,跑到一家蓝底白字招牌的药店。
其实她对这样的药品没有任何研究,从时间上来说24小时的就可以了,可是苏乔不放心,又多买了一种。
被打乱原有秩序的生活,悄悄产生新的排列组合。
桌布换上了颜色亮丽的新品,大门的密码锁中增加了新的数字。
快递员联系到陈望时,他莫名其妙:“送错了吧,不是我买的东西。”
他从不网购,吃穿用度有助理和阿姨打理,不需要他自己操心,但是货地址是天澄花园没错、件人都是他,除了电话。
陈望和快递员僵持着,口袋的手机响了。
当他发现屏幕闪烁的号码和快递箱上一模一样,顿时了然。
“你买什么了?”接通后,他正把纸箱搬进家。
“已经到了吗?”苏乔声音微喘,“你先帮我签了,我马上到。”
“我拆开看看……”他把笔尖对准密封胶带,比划着从哪里扎下去,又问,“你不会是买了见不得人的东西吧。”
苏乔哭笑不得:“你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啊!”
陈望似乎想到什么,笑了一下:“你心里难道不是很清楚……”
他用的是陈述语气,尾音微微拖长一点,苏乔不想继续这个隐隐带颜色的话题,直接挂了电话。
苏乔说很快确实很快,从结束通道到开锁进门,总共不超过二十分钟。
她本来已经预想到门口堆满物品的杂乱样子,还真没想这么大的纸箱子完全挡住她的路,于是问他:“你没有拆开看呀?”
“没找到工具。”陈望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听起来瓮声瓮气,似乎还隔着另外的门。
这真是个蹩脚的借口,不过她不会拆穿他。苏乔也没有工具,她从手包翻出钥匙,用自行车车锁最小的那把对准纸箱中缝,用力按下去。
“砰!”地一声,塑料胶带被破出一道裂缝。
这时,陈望从卧室出来。
他穿着圆领t恤,黑色的短裤,脚上趿拉着拖鞋。
一路走过来,地板上印下一串湿脚印,他刚凑近了些,还没说话,发梢的水先打湿了苏乔的肩膀。
苏乔嫌弃极地催促:“你快去擦头发。”
陈望顿了一下,抚了抚她肩膀,水渍越氤越多,苏乔一巴掌拍开他。
“别捣乱。”
她开始清点物品的数量,分类的同时又把胶水、合页等配件挑到一边,陈望拿起一块掂了掂:“这是什么?”
“亚克力板,给你的模型做防尘罩。”
陈望的手忽然悬在半空不动了:“有这个必要吗?”
“落灰很难清理,保护一下总没错,买都买不来的东西,你也不宝贝一下。”
陈望好一会没说话,待了片刻从工具间拖来一个板凳。
“坐下数。”
“哦。”
傻瓜式的拼装没有任何难度,他们两个又都是动手能力很强的人,很快就组装好了所有防尘罩。
陈望的那些模型,一个一个都被稳妥地到盒子中,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天线模型,这是苏乔送给他的小礼物。
陈望对苏乔的杰作满意极了,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按住画面放大欣赏时,发现苏乔白皙的手指头也入镜了。
他侧头看,苏乔正靠在书架边。
她慢慢地摩挲那个最漂亮的飞机,神色专注又认真。后脑扎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小辫子,耳边滑下两缕长的,衬得整张脸温婉娴静。
陈望屏住呼吸,而她兀自陷在沉思中,两人谁也没说话,空气中似乎有什么滋生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的金属机身发出微微的热意,陈望如梦初醒地咳了一声。
独角戏 026氛围适合(h)
苏乔抬起头,朝他笑了笑:“鸿鹄一再高举,天地睹方圆。”
“辛弃疾的词。”陈望说。
苏乔点了点头:“这个项目差一点夭折吧,幸亏你力挽狂澜,不然哪能有这么漂亮的飞机和名字。”
“夸张了,一个人的力量能有多大。”
苏乔歪着头,一只手臂比划成翅膀挥了挥:“科技贡献奖的颁奖词我倒背如流,网上还有很多其他的评价和赞没,你不要太谦虚,‘鸿鹄’和你都当得起。”
那样一个庞大资金投入的项目,国家五年计划中重中之重的项目,所有参与人员签下军令状,只能赢的项目,它只可以被当事人轻描淡写,绝不可以被外人轻描淡写。
陈望有些出神,似乎真的在回忆她说的颁奖词,似乎被什么其他的东西触动了心弦。他从书架抽出一本社科书,扉页上是着作者龙飞凤舞的签名。
苏乔不明所以地凑近看,只认出一个“许”字。
陈望忽然笑了下:“网络写出来的,和你看的小说一样,误人子弟。”
苏乔这下是真的不乐意了:“不许你诋毁我的小说……哦不对,不许你诋毁‘鸿鹄’……也不对,我不许你诋毁自己……”
陈望的笑容晕得更大,苏乔不禁捂住脸,她这是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只好亡羊补牢似的解释:“我只是对科学研发有着本能的敬仰。”
“想听故事吗?”陈望话锋一转。
苏乔甚至没怎么思考就摇了摇:“不想。”
陈望有几分意外。
苏乔坦白地说:“我怕听了之后,落差太大,只有远远观望才能保持神圣感。”
“没关系,就当是你看的虚构小说。”
故事和小说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呢,苏乔不想深究,他愿意说,她也没什么事情忙,于是便当起一个合格的听众。
一些尘封多年的旧事,配上一壶好茶,韵味十足。
苏乔吹开杯中漂浮的茶叶,抿一小口便唇齿留香,她告诫自己千万不要代入千万不要带入,以义愤填膺。
陈望被她认真的表情逗笑了,压了压情绪缓缓说:“当年出了事故,搭进去两条人命。”
苏乔愣了一下,吓得茶杯也随着晃了晃:“这么严重啊……”
其实这些事情网上也有提到,但大道小道消息络绎不绝,真真假假掺杂其中,难辨是非。
陈望目光有些飘忽,回忆着往事的细节:“决策失误引发了爆炸,项目总师出局,而他同时是核心技术成员。”
发生事故后,从上至下一级一级排查,处分警告下达无数个,也包括被革职的总师。他似乎更严重一些,体系中永不录用,并且被秘密监禁。
没有核心成员,鸿鹄如同雄鹰断翅,再难继续翱翔。
“我加入的时候,前一位的事情已经盖棺定论了,利益牵扯太广了,上面下令做淡化处理。”
这一趟浑水终究是拉了无数相关和不相关的人下马。
苏乔消化掉这些剔除了假料的真相,同时也有点想不通:“处理结果是不是太严厉了,事故确实严重,但决策又不是一个人的责任……”
陈望双手交握,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表面看上去是这样的。”
苏乔忽然坐直身子,严肃地放下杯子:“还是不要说了,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会被……灭口。”
“小说看多了。”陈望提起茶壶为她斟满,“那个致命的决策是他孤注一掷,除此之外,还查到他与境外间谍来往。”
“……”
许久,苏乔都没能说出一句话。
她暗自握住颤抖的手,藏在书桌下,脸上却是一副唾弃又谴责的表情:“国家利益高于一切,这人怎么……”
陈望正定定地看她,似乎在端详研判,又似乎只是被她脸上的表情吸引。
苏乔蓦地一凛,鄙视地说:“真是枉为科研工作者!”
陈望嘲讽地哼了声:“自作孽不可活。”
苏乔懦懦地动了动嘴角:“为什么要背叛呢……”
“你觉得呢?”陈望把问题转而抛回给她。
苏乔垂着眼睫,她所能想到的理由无非是——
“金钱、权势、美女……随便哪一样都比埋头在实验室,没日没夜的工作容易得太多。”
话音落下,陈望却在摇头。
苏乔嗓子发干,莫名的一股气流从心底直窜头顶,她舔了舔唇瓣,微微偏了偏头,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她整个人坐在光线的尽头,头发被照的陇上一层金色的光晕,脸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辨。陈望没想到只是这么看了几眼,便翻涌出澎湃的欲望。
于是他搁下茶杯,喊她:“你坐过来点,我告诉你。”
苏乔狐疑地看向他。
陈望摊开手,这是接纳和需要的迎接姿势,分明也是狩猎者布下的陷阱。
甜蜜的诱惑就在眼前,苏乔深知不能上当,可是却有一股力量推着她向前。
于是她便如同像鬼迷心窍了似地,双腿不受控制,绕过书桌走向他。
指头刚触碰到他手心,就被牢牢地攥住。
陈望一拉一拽,苏乔扑坐到他腿上。
温香暖玉入怀,陈望的右手立刻扣住苏乔的后腰,手臂拥紧,似是拥有了无价之宝。
苏乔的肩膀和他的凑成垂直的角度,而左手被挤压在两人身体之间。
这个姿势不舒服,苏乔撤出手想寻找妥帖的位置,可选来选去似乎只有搭在他颈项上最舒服。
她没有过多纠结,虚虚地揽了上去。
他紧了紧手臂:“真乖。”
“喂——”
陈望用左手抹掉她唇角的一片茶叶,放到自己口中咀嚼,声音越来越低:“现在的氛围很适合……”
“可是现在是白天啊,一会还要出去……”
“白天又不是没做过。”他指头勾住她的裙摆。
苏乔想到自己坐过来的初衷:“你说坐过来就告诉我的。”
“此‘做’非彼‘坐’。”
“狡诈……”苏乔仰头,朝着他的下巴啃了一口。
她眼媚如丝,脸粉若桃花,发髻松松垮垮,柔软的身子都在他触手可得的怀中。
陈望的眼睛深邃起来。如果之前还能理智地抽身而去,此时早已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亲了亲她被茶水灌溉得水润的红唇,声音不高不低,刚好从腹腔出来:“有人看不过去啊,有人举报啊……”
亲吻一路向下,自她腰围中抽出下摆,手掌沿着滑腻的皮肤贴了上去。
苏乔贴着他蹭了蹭,仰着脸看他意乱情迷。
她也好不到哪去,双瞳中氤氲了水汽,同样的意乱情迷。
“证据确凿,无可抵赖。也不对,举报行为和举报内容……”陈望顿了顿,补充道,“一真一假。”
她听得迷糊,陈望勾了勾唇:“知道谁干的吗?”
“我怎么会知道……”苏乔被他揉得浑身发软。
“就看谁受益最大了。”霸道的吻覆上来时,他又说了叁个字,和茶香一起淹没在唇齿中:“许……崇……天……”
情欲来得太快了,轰轰烈烈,迅雷不及掩耳。
苏乔的半边肩膀和手臂都被他攥的发麻,心里的难耐却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冲刷着身体和意识。
男人在这种事上,仿佛有着无师自通的本领,不过几次已经炉火纯青。
她再也没有什么力去思考去琢磨,只能任由浪头将她拍碎淹没。
秋日春光旖旎,又是一片其乐融融。
这一次是书房,准确的说是——书房的办公椅。
两人均是衣冠楚楚,这样的姿势与亲昵和拥抱似乎没什么两样,可是他们下身却紧密地连在一起。
陈望掐着她的臀瓣前前后后控制速度,苏乔的上半身贴着他几乎没怎么动,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腰部。
情欲和茶香混在一起,她的全身都化成一团水,又慢慢被蒸干,然后再化成水,反反复复……
苏乔顺从原始的冲动,小口小口亲吻他脖颈的动脉。脉搏跳动的频率和胸口处心脏的频率是一样,甚至和她身体里的那部分跳动的频率更加一致。
皮肤的每一寸都在陈望狂野的动作下战栗,苏乔紧紧抱着他。
饱胀而酥麻的快感从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席卷全身,陈望在相互抖颤的余韵中释放。
苏乔艰难地从窒息找到一点呼吸,很快听到他贴着她的耳朵说:“再来一次。”
她扶着酸痛的腰打退堂鼓:“我不行了……”
“没关系,我行。”
陈望笑着抱起她,调整成背对的姿势。他撩开被汗水打湿的长发,贴在她后颈用力吸出一朵红梅。
苏乔的抗议慢慢地全都化成绵延不断地嘤咛。
——————————
怒更2800字,这次稍稍清淡点,埋了个大伏笔,看文的盆友们,快快留言猜猜情节呀~
独角戏 027桃花运
苏乔没有留宿,她怕一晚过后自己真下不来下床,另一个原因则是她与林南要出一趟远门。
她们的目的地是河间市,总路程将近五个多小时。
其实乘飞机更方便一些,但是沿途恰好会经过长达二十五公里的枫叶林,现在正是观赏的好节气,谁也抵挡不了美景的诱惑。
五个小时确实有些奢侈,但这和她双休息外加两天年假总共四天的假期比起来,完全可以接受。
林南就更不用说了,她是自由工作者,只要她想每天都在放假。
列车将要进入枫叶林前,按照计划放慢了速度。
长长的动车从一个萧索的世界进入到另一个热情似火的国度。
漫天漫地的火红树叶在秋风中摇曳生姿,各种形状用同一个颜色填充了空间的每一个角落,眼前除了红色只剩红色。
这种明艳而热情的色,从感官上点燃了所有人,乘客纷纷拿出手机拍照。
苏乔拍了两张照片,兀自欣赏起来。
林南遗憾地摇了摇头:“我们下次自驾来,想停在哪就停在哪。”她指着枫林中的一大块平地,“那处不错,你换上长裙子跑一圈,我能抓拍无数个完美的镜头。”
苏乔看了她一眼:“那为什么我穿?”
“因为你美啊,请独自美丽。”
她噗嗤笑了:“这个答案我爱听,但是,不同意还是要说的。”
“诶?”
“我怕招来野兽。”
“……”
你看,不论多大的人,总是会有幼稚的想法,这叫童趣,或者说她们拥有不老的心。
河间市在南北方的交界处,又稍稍偏西北,空气中都带着一股凌冽的磅礴之感,高楼大厦排列整齐,交通干道都是纵横有序。
当年的某一位领导格外重视城市布局,势必要打造一座与众不同的城市。此时看来,他是成功的,并且成功让后面的接班人认同并延续了这个传统。
苏乔打心眼里喜欢这座城市。
而现在,这座如同理科公式般整齐的城市正举办一场浩大的婚礼。
新郎是她们的朋友,新娘早些年也认识。
专属于一对新人故事的照片投映在幕布上,从青葱的校园再到五光十色的都市,如今他们都已是而立。
曾经也波折过一阵子,幸好那些往事都无足轻重,没有影响到他们修成正果。准确的来说,他们在许多磨合中终于决定携手向前,并在诸多的亲友的见证下,完成一辈子的宣誓。
喜庆和热闹从白天延续到夜晚。
苏乔本以为婚宴结束后就可以休息了,没想到谢客宴却紧随而来,就连一向不知疲惫为何物的林南也忍不住想要提早撤退。
两人交换了眼神,一拍即合,只是还没离开大厅,苏乔就被喝得醉醺醺的伴郎给绊住了。
他是伴郎,也是新郎的表弟,比苏乔小两岁,长相很拔高,但苏乔只把他当成朋友家的弟弟,然而这位弟弟俨然萌生了别的想法。
喜气洋洋的装潢中,伴郎表弟的黑色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有一点痞气,又有一点少年气。
不过他刚一靠近,就是一股浓烈的酒气。
苏乔不动声色地想避开,他却眯着眼睛朝她笑:“晚宴有很多美食,不尝一尝太可惜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