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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泉院
积年累月而成为付丧神的器物,自然不是好糊弄的,既然要为人类所用,会选择自己心仪的主人也是十分正常的。
那么今剑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我可不是什么大人物。
书上对今剑的记载很明确,他的主人可是源义经。如此古老又拥有一位举世无双的前主人的名刀,为什么会选择我?
看来只有石上小姐能给我答案了。
“……今剑是为什么被封印起来了?”
“这就是我们今日来找你的最主要的原因。”她说,“政府在今剑修行的过程中,得知了一件事——今剑本身,可能并没有存在过。”
我本在桌子下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手玩着刀鞘上的绳子,在听到石上小姐的话后,缠绕着络子的手指滞于空中,房间里静得只有气泡水的碳酸爆破,和环绕在屋外的蝉鸣声交叠着送进耳朵里。
比我更受不了这气氛的是石上,她猛地灌了一口冷饮,然后夸张的咳了好几声,我只好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擦擦吧。”
“咳咳……谢谢,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啊啊,对,总之,今剑因为这件事大受打击,怎么也不肯与人沟通,甚至不愿意选定审神者,就这么和我们僵持着……眼看着就要有暗堕的风险,为了保护其付丧神的身份,不被除名。我们不得不强行将他封印起来。”
她望向我,目光如炬:“具体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今剑是主动提出要和您契约的吧?”
“没错。”
……是这么说,但是让我成为审神者,未太困难了点。我也不想被赶鸭子上架,做自己完全不行的事。
看出了我的动摇,石上小姐表示:“我是来传达政府的意思的,不需要您成为审神者,也不需要您负责什么工作。我们只是希望稻井小姐,陪在今剑身边,直到他的神完全恢复。”
“……只是陪着他就可以了。”石上小姐双手覆在膝上,诚恳的闭眼朝我鞠躬,“拜托您了。”
侑子小姐说他同我“皆是无根的浮萍”。
原来如此,今剑是历史上不存在的刀,而我似乎是不存在于此世的人——没什么比我们更相像的了。
“我明白了,石上小姐。”不过半分钟,我就做出了自己的决定。
石上小姐自进门来,一直压抑着她跳脱活泼的天性,极力维持一板一眼的公务员形象,在听到我的最终决定后,她才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身子软了下来。
“太好了太好了……我还在想万一稻井小姐不同意该怎么办。那个,既然你同意了,有几件事我们要说明,关于今剑的封印,我们会替他解开一部分。但是……他似乎离不开稻井小姐的样子,要麻烦您跑一趟了。”石上从包里取出便签,将早就写好的部分撕下来递给我,我接过来,上面是她的联系方式。
“目的地在八原,具体地址我等会发邮件给您。放心,路住宿由我们来报销。”
这之后,石上小姐又对我说了些注意事项,包括刀剑的保养,该去哪里补充灵力之类的日常问题。
为了感谢她,我又从冰箱里取了枝冰棍给她,她嘴上说着“哎呀这都是工作,您太客气了”,最后还是耐不住酷暑,嘎嘣嘎嘣的吃起了冰来。
石上小姐刚走,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太宰。
我接起电话,太宰那起伏不断的声音就传入耳畔。
“伊——君——现在有时间来一趟侦探社吗?”
太宰先生突然用新的方式称呼我,我尚有些不适应,“怎么了?”
“——有位客人想见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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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个刀剑乱舞被我魔改得面目全非了。
审神者什么的,做不了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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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夏日终焉(三)
“有人想要见我?”
继雪村一事后, 我受到了一定的影响,具体表现在对主动登门说想与我见面的人敬谢不敏。
“地点就在侦探社,安全问题上是有保障的。”太宰说, “当然,要不要与他见面,伊君自己决定就好。”
“太宰先生说要见我的人, 是我认识的人吗?”
“啊……”他不太喜欢这个话题似的, “一言以蔽之就是‘漆黑的小矮子’啦, 这么说有印象吗?”
“……”一瞬间的困惑后, 我极力在脑中搜索能对得上号的人物, 思来想去, 最后浮现的是那自天而降的悍身影, “大概吧, 他找我有什么事?”
“雪村有话让他捎给你。”他说,“据我对他的了解, 他现在也有不少话想对你说吧。”
在医院, 赭发青年便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可当时并不是适合交谈的场合,外加一通电话打断了他,才得以作罢, 几日后我早已将此事抛之脑后,没想到对方主动找上门来。
“我现在过来。”我最后还是答应了。
……
……
我推开侦探社的门,就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明晃晃的汇聚到我的身上。我也索性瞪大眼睛回望过去。
率先上前询问的是与谢野医生,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事吧?”
“我还好。”比起任何一个当事人, 我都觉得自己再好不过了, 好到让我羞愧的地步。
国木田先生本在敲击键盘,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再次强调他先前告诉我的话:“别想太多,也别急着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这之后,我又被熟识的侦探社的成员围着说了些话,无外乎是“最近过得怎么样”“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真菰情况如何”之类的。
太宰先生像掐着时间似的,等他们一个个问完了、寒暄完了,他才“啪啪”的拍鼓掌两声,姗姗来迟。两边的人见状自觉退开,回到各自的岗位上。
“大家都很关心伊君呢。”他开朗的说,“虽然我很想让大家再和伊君多聊聊……但某个小矮子的等待已经快到极限了。”
太宰先生没穿他那件沙色的风衣,他在前面领路,我就正对着他颀长的背影,时不时偷偷窥视发丝和颈部间惹人遐想的领域。
(哇哦,我好像个变态。)
他领着我到一间房前,门口挂着“客户接待室”的牌子。
我伸手握住门把,正缺乏一股推门而入面对陌生人的勇气,太宰先生一个转身,背靠在墙上,对我说道:“我就在门口,伊君。”
“……”我不想被看出自己因为这句话而得到勇气的事实,干脆直接开门进去了。
赭发的青年正坐在沙发对侧,他手旁有个烟灰缸,位置很近,也许他原本是想抽烟的,但最后没这么做。我不知道我来之前,他一人坐在这房间里在想什么,思考什么,是在思索雪村的事吗?
他看上去同我年纪相仿,从外表上看同雪村绝无什么血缘关系。我捉摸不透他们到底属于什么关系,又不方便开口问。
我坐下后,青年先是脱下了帽子,朝我点了点头,做起自我介绍。
“中原中也,我的名字。”他说,“雪村爱乃是我过世的旧部的女儿,名义上,我算是她半个监护人。”
“您好,中原先生。”我不知说点什么好,索性也报上名字,“我是稻井,稻井无伊实。”
“关于雪村的事……我再次郑重的向稻井小姐致歉。”他手持帽子置于胸前,竟是一副令我想起古典绅士的做派。
他釉蓝的眼睛与张扬的发色堪称绝配,像夏日随处可见的旗帜布,红的底色和蓝色的字,在热流中迎风猎猎翻飞,有种蓬勃又欣欣向荣的生命感。
(但他穿得太厚了。)
(不会觉得热吗?)
“她有些话让我带给你。”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了我有些心不在焉,但他没计较我失礼,可以看出他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也可能是他时间真的不太够用,直接切入正题,连铺垫和客套话都没说。
“‘抱歉。’——这是雪村爱乃让我转告你的。”
还真是简短。
我反复咀嚼着这几个音节,我想,换做是我,也会这么说。
毕竟说什么都太苍白无力,又像在给自己开脱,干脆就这么作罢了。
“我明白了。”我看着大热天专程跑一趟的中原先生,反问道:“您大可不必特地为了这句话跑一趟,太辛苦了。”
更何况,“抱歉”可是连句子都称不上,充其量也就几个字,换成罗马音,还不如我名字长。
“和是否辛苦无关,当事人不能到场,我最为唯一的代理人,如果连向人致歉都要假借他人之口,也未太没诚意。”他说,“被卷入这种事,稻井小姐你大可以生气一点,向我们索要赔偿也是合情合理的。”
“中原先生都这么说了,我也没法开口厚着脸皮要赔偿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只有寥寥几句对话,我对中原先生的印象分已经拔高了不少。
能在大夏天就为了两句道歉特地跑一趟的人,并不常见。要我形容的话,更像是文学作品中会出现的,坚守质朴本心的人。
“还有件事。”他再次开口,“我有读过一篇稻井小姐的文章。”
……
……
“我有读过一篇稻井小姐的文章。”
耳机中传来中原中也的声音,带着单耳耳机的太宰倚靠在门外的墙上,后脑勺抵着墙壁,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国木田路过时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啊,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反应。)
(虽然对偷听这种行为,大部分人都保持自己极强的道德观,认为是违反道德神的,可是一提到“难道你们放心让伊君一个人和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在一个房间独处”,大家便缄口不言了。)
(毕竟是那个港口黑手党的中原中嘛!——大家肯定都是这么想的吧?这就是在将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啊,啊……虽然具体实施的人是我啦。)
耳机中持续传来声音,几乎都是中原中也的,无伊实大部分时候都很沉默。
“我读过一篇,题目应该是《贩卖机》。”
(是《自我贩卖机》啦。)
(伊君一定是脸上面无表情,心中波澜迭起。)
(她很不擅长被人当面评价的时候做出反应,无论是好的评价还是坏的评价,她都无法做出自认为最好的应对。)
“……那个,我认为写得很好。”中原中也的声音没有顿挫,像面包机选错了刻度烤出的干瘪的面包片,一丁点水分也没有。
(哇哦,干巴巴的。毕竟那个中也,不擅长说违背内心的客套话嘛。他这反应,伊君立刻就能看出来是客套话了,放在平时是减分项。)
(但是啊……千里迢迢大周章的跑来就为了说两句道歉,绝对是超高的加分项。)
走道上偶尔有一阵穿堂风拂过,他的头发被风吹得软软的颤抖,像飞不出去的蒲公英。
“非常感谢。”无伊实的声音平静无波。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了。受伤的那女孩的医药由我们这边承担,如果还有什么用得上的地方,打这个电话。”耳机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然后就是纸条被人翻折的声音。
“再见。对了,雪村还有一句话道歉,是对太宰的,麻烦稻井小姐转告给那家伙。”
紧接着,是窗户打开时发出的响声。
“等——”
(跳下去了?)
……
……
我扶着窗框急忙朝下望去,一身黑衣的青年已经稳稳的落在了地上,远远的朝我道别了。
……这里是几楼来着?
“异能力者……?”我喃喃道,缓过神来,将窗户重新关好。
太宰先生还站在门口,我不知道我们断断续续聊了多久,这条走道上是没有空调的,只有偶尔穿堂而过的自然风。
要不是因为我,太宰先生应该在办公室里吹空调。
“对了,中原先生有句话让我转达给太宰先生。”
其实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绝对是认识的,不过看中原先生哪怕是跳窗也不想从这边走出来,除了是为了节省时间,更大的可能是他不想见到太宰先生,就连雪村的道歉也干脆让我转达。
“是说雪村的道歉吧?”他说,“我知道了。”
“这样啊。”
想起雪村在我们面前,不、是在太宰先生面前说的那些话,我就深感窘迫,自己的感情被人这么挑明出来摆在对方面前,无论对方怎么想,我都要羞愧死了。
……太宰先生记性好我是知道的,先前他纯靠记忆里就背下了我的手机号。希望他脑子里多装点工作的事、装点重要的,有意义的事情,人类的记忆空间是有限的,这么一来他就会把我的事忘掉了。
“正好我也有件事想问太宰先生。”将复杂的、不必要的感情剔除,我并不高明的转移话题,“太宰先生之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证明我没有户籍问题了?”
“啊,虽然履历看起来有点奇怪,但不是什么大事。”他说,“伊君,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是这样的。”我说,“我想向杂志社投稿试试。”
“哦——?”在这个峰回路转的音节后,他像是想起什么,打趣道:“我提前确认,不是糟粕杂志吧?”
“啊?什么啊?”我愕然,又陡然想起他是在打趣我先前自嘲说自己不合适投稿给文艺刊物,而是应该给糟粕杂志投稿的事。
——他还记得啊。
“伊君想好投递的目标了吗?是针对热门又包容量大的主流杂志,还是口味小众但是读者粘性高的剑走偏锋型的刊物?”
“我没什么挑选的余地吧?”我说,“我又不是什么被人争着要的文学巨匠,不过是个初次踏上这条路的稚儿,多投几家,谁看得上我,就是谁了。”
“哇,好现实的话题。”
“这也没办法。”
“打算投稿的文章呢?”
“计划是投递两篇,一篇是贩卖机,另一篇……最近开始写。”
“和雪村事件有关么?”
“有一点吧。”
我也有自己的计划,我看着太宰先生,突然很有倾诉的欲望。
“正好最近要出去一趟。”我说,“带上稿纸,试着用传统的手写方式写作,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的乡下,安安静静的写上几天。”
在我的遐想中:要在旧的、地板会嘎吱嘎吱响的乡下宅子里,就在光线最好的院落旁,开着房门,让太阳光进来一些,不要太亮,房间里不开灯,就在这种情况下沉下心来,捂着稿纸写上个两三天。
可以说,我对文人生活的印象很刻板了。是一种过于主观,并且理想化的印象。
但我很想试试,恰好有个机会送到面前——去八原给今剑解开封印。更何况时政向我保证路食宿全,我就厚着脸皮满足一下自己的私欲了。
“是去哪里呢?”他问我,“已经定下地方了?”
“去八原。”
“这可真是巧合。”他漂亮的眼睛闪着神光,倒映出我满脸困惑的模样。
“侦探社正到了委托,国木田君和我要去一趟八原呢。伊君,我们同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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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夹子,更新时间不在零点,会推迟,大概在晚上九点后更新。
明天更新幕间,是你们期待的视角。(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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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幕间·其之一
【一】
国木田独步在一旁嚷着要太宰治好好工作的时候, 他正托着下巴神游天外,说是神游天外倒也不算准确,他是在想事情的, 但想的东西和工作相去甚远,可硬要说又和工作沾了一丁点边,不能算完全的私事。
虽然这么说对受害者有点失礼, 可是调查失踪案对常年接受军警委托的侦探社来说算是家常便饭, 甚至连行动模式都刻在了骨头里了, 在这种一成不变的工作下, 太宰治在连他躺平都勉强的网咖包间里, 遇到了一位路人女性。
他想:首先是名字就很奇特, 用综艺人挂在嘴边的形容就是“具有冲击感”, 不会有父母给孩子取这种名字的, 中二病的少年少女也不会喜欢这种风格,更像是那些盯着噱头写出不卖座小说, 还坚持着剑走偏锋的作者名字。
但是, 除了名字就没什么能称得上特别的了。
(对了, 还有一点——她如何知道我的名字,唯有这件事令人在意。)
“太宰先生,到时间了。”
谷崎这人, 如同大部分普通人一样,有自己的趋利避害的雷达,只可惜在面对太宰时, 他经常认为自己的灵感时不时会失效, 他看着太宰一脸沉静, 不知怎么得出他现在心情还算不错的结论, 于是接着说:“烟火大会要开始了。”
太宰温柔的“嗯”了一声, 将外套披上。侦探社的大家都拾好了东西,准备关门离开。
今夏的烟火大会,位置定在距离侦探社本部不过十分钟路程的地点,同僚们撺掇着要去凑热闹,无非是说“一年一度”、“非常难得”、“前所未有”之类的词语来渲染其程度,好鼓动更多的人参与到这一乐事来。
跟着同事在星光攒动的夜幕下赶往人山人海的会场,穿着沙色风衣的青年之偶尔抬头看一次天空,然后又看向地面。他也不是一直都会想很多,偶尔他也会有什么都不想的时候。
就比如现在,生理上的感受能够蒸发理智一般,他忍不住扯了扯领口,松开一点空间。
(好热。)
(想喝酒。)
人们分成了三四波,寻找着最合适自己的位置。太宰选在最外围,远远的和侦探社的各位分开了。烟火已经升起,在空中迸开,光和影绮丽的交织,伴随着看客们夸张的惊叹声,和手机拍照的喀嚓声。
他和他们一样抬头看着,但太宰没什么话想说,人们惊呼着,用夸张起伏的音调却只会说那几个干瘪的词语,比如说“真好看”“真美啊”之类的词语。
太宰感慨的是——即使是转瞬即逝的火光,人们也会深陷其中。
(烟花这东西可真狡猾啊,仅有一次的生命,从出生起就被人期盼着消逝的那一刻,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推上了至美之死的宝座。可是人们又爱着他,爱着他将自我全都爆发在大众面前的那一刻——这就是它的意义了吧。)
他又想:火是好东西,烟花有火能成为美,人和火就不行,结合出来的只是焦炭而已。
他听见人的脚步声,和眼前平庸的宁静祥和截然不同,是参差错乱的脚步,在太宰治的耳朵里听来太明显了。循声而望,便是略有些狼狈的女性角色,似乎是被人群推搡着迫不得已卷入了人潮,强制参加到会场中来。
(是无意义小姐啊。)
“晚上好。”太宰侧过身朝她打招呼,对方被强迫入局,只能故作镇定的回答“晚上好”。
紧接着是无聊的寒暄两三句。
她看起来非常的不自在,想要逃离这里。这种不自在的感觉像是根深蒂固在骨头里了,是无法除净的痼疾,是时不时就会跳上来折磨一番神的恐怖分子。
对方是被众人仰望天空时的惊叹所威胁,她明白她也必须这么做——
得像大家一样,夸赞眼前的景色才行,所以她也学着身旁的人,强迫自己望着天幕中七零八落的色。
很快,太宰意识到一件事。
(那光芒没法照在她身上。)
(天空中漫天的,对谁都公平的光,没法投影在她身上似的,她似乎被整个世界拒绝者,但也搞不好是她在拒绝整个世界。)
“无伊实小姐,有心事吗?”
夜风似乎吹得猛烈了,但正直暑气最高涨的时候,风吹来也是热的,只会让人脑子更加晕乎。
她说:“……我觉得太宰先生像圣人。”
(圣人吗?)
(这可真是够突然的。就算是我被人突然这么说,也难心中有些波澜。首先我得分析,这个圣人究竟是常规意义上的“好”还是“坏”,并不是说圣人就一定是正确的,但圣人一定是某种乐于奉献的化身。)
(我看起来很乐于做自我奉献、不求回报的事么?这种品质是能够反应在人的相貌上的吗?)
(可惜无意义小姐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是坏事吧?至少对她来说是——否则她怎么一副说错话一般后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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