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泉院
“知道了,小鬼。居然让我身上同时负担三个人的重量,回去之后可要给我买七辻屋的馒头。”他从鼻腔中发出抱怨的声音,但仍是任劳任怨的将我们放到远离清小姐的平地上。
“接下来……”他高扬起头颅,龇着一口锋利的兽牙,向清小姐投以远目,“喂,名取那小子还要多久?”
“最快还要五分钟。”夏目的脸上浮现出前所未有的严峻,“在那之前,拜托你了,老师。”
被叫做“老师”的巨兽再度腾空而起,重新与清小姐角力。
借着这个空档,我终于喘了口气。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死死的握着太宰先生的手腕,连忙松开。
稍一放松,手臂上的伤口就疼得刺骨,外加方才承受了超乎我能力的重量,伤口又二次裂开,现在就像有人往手臂中插了一根长条的刀片似的。
“把手臂伸出来。”他说。
我只好照办。
太宰先生说了句“失礼了”,就用手掌拖起我有伤口的小臂,转而朝一旁的夏目问道:“请问你带了手帕吗?”
夏目见到我的伤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从外套口袋中取出一条洁白的帕子递给了他,太宰先生用手帕将我的伤口简单的包起来了。还问我“会不会系得太紧了?”,我连忙摇头说没事。
“现场太多碎木头和石头渣,伤口继续裸露在外会有可能沾染上异物,有感染的风险。”他说。
接着,他又转而向夏目道谢:“谢谢你,少年。伊君因为你获救了呢。”
(……明明太宰先生也得救了,为什么只说我,而不说他自己呢?)
他镇定自若的态度反而让夏目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无处可用了。
——毕竟在常人眼中,是看不见妖怪的。结果太宰根本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他更关心眼下的情况。
“非常感谢你。”我说,“夏目同学是因为电话……意识到可能这边发生了什么,所以才来找我的吗?”
“嗯。”他拿出手机,将通话记录调出来,“电话切断后,我又给稻井小姐打了好多次,全都是无人接听。老师说他感受到了一股……”他顾忌旁边还有太宰,于是只遮遮掩掩的说:“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气息,让我通知专门处理这类事件的人。碰巧的是,他正在这附近。”
“这样啊。”我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又重新传达了一次自己的谢意。
其实我在意的事情还有一大堆,无论是清小姐所背负的真相、还是太宰先生关于生死的态度,无一不是让我心弦震动的元凶,但这个关口下,我只能咬紧牙关,将心中所思死死压下。
趁着清小姐与“老师”纠缠的空隙,其他的余力尚存的当事人,都纷纷从房屋的各个角落找到了出逃路线,太宰远远的挥着手臂朝国木田示意,于是众人与树下的我们汇合了。
清小姐的嘶鸣声响彻于夜空,她的目光如穿云之箭,再度瞄准我们。
偏在此时,警务人员的部队赶到现场,小地方本身警备力量就不充足,在山田荒唐的报道下,能出警的限度十分有限。当他们来到这片废墟之前,首先是寻找自己同僚的身影,然而山田与他们隔绝得太远,又是视线的死角,导致他们以为对方已经凶多吉少。
清小姐在他们眼中已经是超乎常理、不可用道理丈量的存在了,一名眼尖的成员,发现清小姐背后的高台上晕倒的诗织和辉人。
“是老板的孩子和松山老师家的儿子!”他喊着,“这个怪物会不会伤害这两个孩子?”
“该死!有没有办法保护那两个孩子!”
“松山老师!松山老师也在!”
“这怪物想做什么?!”
虽然理智已经被狂暴裹挟,但心中的逆鳞仍是辉人的清小姐,在听到这对她称得上是污蔑的话后,本能的燃起怒火,发出了“咿——”的惊叫,愤怒的想要攻击误解他的警察。
察觉到她的意图,夏目冲上前大喊道:“老师!阻止她!”
“不用你说——!”
他以前爪使力的姿势攻击清小姐的下盘,将其远远推开,其势之凶猛,掀起的气浪就连我们也能感受到。本就在剧烈的运动中身体承受了不少的压力,岩永琴子的义肢居然就这么掉了下来,猛然失去支点的她身子后仰,还好被男朋友扶住了。
“谢……不好!前辈,带我去近一点的地方!”
樱川九郎只好抱着她往危险的中心靠近了一些。
“……不太妙。她似乎正在积蓄力量,我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力量都集中朝着某一个方向汇聚起来。”
“不要说得像rpg游戏中要释放大招之前的蓄力条啊……”
“不。”岩永琴子望向清小姐,“也许,就是在蓄力……”
她的话还没说完,清小姐就再度跃起,挣脱开了束缚,以一股要嚼碎一切的势头驱使着笨重的身子朝前,随后,她将先前在一楼移动时,一边移动一边织好的巨网高高抛弃,目标自然是在场的全部人员。
“跑!”岩永琴子立刻会意,“跑的越远越好!还有那边的警察——”
“晚了!”山田见头顶网越来越阴沉,他喊道:“来不及——”
正在此时,空中以破竹之势斩入一道金色的流光,将清小姐密密织好的蛛网切开一个豁口。
“赶上了。”
伴随着这声切入战场的声音,紧接着的是一条条长长的,写满咒文的布条,从不知何处冒出,如锁链般将清小姐牢牢锁住。
“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布条紧,将其惨叫也完全封锁了起来。清小姐的身体被金光闪闪的咒文制服住了,她的巨足变得瘫软无力,叫声也逐渐衰弱。
只是短短几秒,她就被削弱,控制了动作。
在这之后,又传来声音——
“你们没事吧?”
月下,两位青年朝我们走来,其中一名是容貌出众的金发男子。另一位则是一身和服,黑色短发的青年。
是夏目在等的人吗?
“这不是……名取周一吗?”对流行十分了解的岩永琴子首先认出了对方。
太宰很是捧场的惊叹道:“真的诶!”
名取周一和我们打过招呼后,就向他的熟人夏目打听起了具体的情况。
樱川九郎问道:“那么他旁边的人是……”
和服青年却是直直走向我们,无表情的脸上渐渐展露了笑意。
“好久不见,太宰,国木田。”他对侦探社的二人道:“没想到你们又被卷入了麻烦事啊。”
“那之后有两个月没见过了。”太宰说,“宏人先生出现在这里,看来不是什么巧合啊……”
“不,这次的确是巧合。”他辩解道:“我本来就在八原附近忙别的事,太宰不知道就算了,国木田你是知道的吧?”
他点点头,“现在是处理好了吗?”
“当然,茑子还等着我回去呢。”青年的目光又滑到我身上,“初次见面,你就是无伊实小姐吧?”
“是的。”
他自我介绍道:“我是富冈宏人,是茑子的丈夫,也就是说是义勇的姐夫。听说我不在的时候,无伊实小姐帮了茑子不少忙,非常感谢。”他微笑着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侦探社的二位,继续说道:“至于职业,是除妖人。”
“接下来的事,就由专业人士来处理吧。”
……
……
“阿嚏……唔……”
我一连串打了好几个喷嚏。我想是由于危险解除,我完全放松了下来,所以毫无防备的让冷气灌进来,才会感到冷。
在除妖人的富冈先生和他的熟人,同时也是大明星的名取周一到来后。本以为会因为人变多而让事情更复杂,结果三下五除二就将一切安排好了。
因为除妖人的强大,清小姐就从无法对付的怪异存在,变成了任由他们宰割的盘中餐。清小姐被暂时封印了能力,再次变成了人的模样,但是要移交给专门机构看管。诗织和辉人,还有松山先生则是由警方负责。
山田警员已经和同僚一起回了局里做特殊报备,有除妖人的加入,已经不属于地方警察可以全权做主的范围了,所以后续的安排还要等待通知。岩永琴子情况特殊,她打算连夜回去,让我们用邮件再联系,而作为学生的夏目,自然是回了家,还要小心不被家人察觉他夜里偷跑出来。
我正坐在距离现场不远的石头桩子上,警车还在我背后亮着灯。
负责现场清理的警察、除妖人、以及侦探社的社员都在忙碌,而我派不上什么用场,只能坐在一旁等事情结束。
至于我为什么要等他们,是因为警方许诺等会开车带我们去附近的其他旅馆暂时住一晚上,外加我现在浑身乏力,索性坐下来恢复体力。
“让我看看你的手。”
前来帮忙的医护人员替我做了简单的消毒和包扎,又嘱咐道:“明天最好去医院再看看。”
“好的。”
头顶的月光已经从淡金色变成了暗淡的、泛着脏的色泽。
我望着被缠上绷带的手臂,听着背后嘈杂的人声、东西拖动的声音、摄像机拍摄的声音,坐在这里持续发呆。
今天,我欠了夏目同学和他的老师这么大的人情,却又只能草草告别,心里非常过意不去。于是我在等待的途中给他发了条长篇的邮件。
锁上手机屏幕,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富冈先生是除妖人,又认识太宰先生他们,看来太宰先生早就知道有妖怪的存在了吧?)
(茑子姐的丈夫居然是除妖师,真是意想不到……)
我正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就见太宰先生从现场离开,独自一人坐在了层层警车背后,最靠在外围的石头桩子上,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
(第一次在烟火大会的时候,太宰先生也是故意和侦探社的各位分开了。)
(那次也是这样望着天空深思。)
(难不成,他其实不太喜欢呆在人多的、人群聚集的中心?)
在知道了太宰先生独特的生死观、以及我从未了解过的另一面后,我发现我并没有什么有效的,合适的对应方法。就如我先前所说,在智慧这件事上,我自认为是远不及他,外加世界上对自己最了解的人永远是自己,所以这两点结合起来,太宰先生依然没找到让他不顾一切的追寻“生”的理由,我又怎么可能大言不惭的上去出什么馊主意?
更何况,我根本不了解他人身上的痛苦,就连万分之一都无法感同身受,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对他的想法指手画脚?轻飘飘的说些不负责任的、自以为是对别人好的话,这才是最大的侮辱。
……算了,越是刻意去想,越没有头绪,还不如遵从自己的本能和天性、不计较得失的去行动。
所以,我抱着受伤的手臂,走到太宰先生身旁……的另一根石柱上坐下。
我们间距一米,沉默不言,我也学着他抬头看天空中忽明忽灭的星。
(如果能就这么安静的一直坐在他身边,倒也不坏……希望他不要觉得我烦。)
期间我偷偷用余光瞄了他好几次,在确定他除了专注的看着星空,真的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后,我也放宽了心,低下头玩起手机来。
时间的一分一秒都过得很慢,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才听到身旁的太宰侧着身子,懒懒的伸了个懒腰——
“好慢啊~身体都要僵硬成石头了,居然还没好吗?肚子好饿,好困——”
(语调变了,是平时那个太宰先生。)
我看向他——正好他这时也朝我投来目光,我心中一动,等待着他的下文。
可是,太宰先生真的很狡猾,他居然将视线放到我手臂上被绷带包裹的地方,我不由得屏住呼吸——因为这伤口的形成,和它为何又裂开,都是与太宰先生有关的。如此一来,它就像是某种勋章,代表我今天豁出去的不顾一切的勇气。
他走近半步,伸出自己缠着绷带的一只手臂。
“伊君。”他笑眯眯的说,“和我一样欸。”
我领悟了他的意思,于是也将自己那条被绷带缠起来的手伸了个笔直——
“嗯。”我说,“一样哦。”
※※※※※※※※※※※※※※※※※※※※
虽然我无法设身处地的理解你全部的感情和孤独。
但我可以安静的坐在你身旁陪着你——只要你不嫌我烦的话。

嗯这就是无伊实现在的想法,也是她现在开始尝试着做的事情。
——————————————————————————————————————————————感谢在2020-08-19 23:30:40~2020-08-20 23:33:1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别玩游戏了吧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颗孤独的柠檬 2个;章鱼仔、无颜之月、银喵、夜寻月、菘葉、chorale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321 160瓶;咔咔、菘葉 20瓶;白露、霁岫、情深 10瓶;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5瓶;夜寻月、游莳、燕萝、杯子、35164267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好事多磨(一)
位于两条街中段的小路, 在狭隘的中口处有一扇门,门外高悬着灯牌,上面是不起眼的光芒, 在华灯初上的夜景中半点儿也不惹人注目。我的目的地便是此处——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充满秘密的地方,我推开门,里面两条细窄的吧台就投入眼帘。
太宰正坐在那里, 一手托着下巴, 目光定在酒保身后高矮低错的酒架上。
他四周无人, 我还是选择隔了一个空位坐下, 并没有在他身边。
“晚上好。”我说了必要的开场白, 然后问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喝酒吧。”他这么说。
……
……
将时间再次跳转回那个晚上, 等现场的工作尾结束后, 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后的事情了, 我强撑着不被瞌睡打败已经十分辛苦,还要分出神关心太宰先生的动向, 可谓是给自己增加多余的操劳。
再接着, 我们被警方托人送到其他位置下榻, 我差点就在车上睡着了。翌日,我们去重新认领了个人物品,本是无神的我在找到那沓奇迹般完好无损的稿纸后差点像发条弹簧似的重新有了干劲。
将稿纸交给我是国木田, 他忙着和警方做交接,眼下满是疲态。
“能找到真是太好了。”我感激的抱起这卷稿纸,“国木田先生也要注意身体, 劳逸结合。”
“不将工作处理到位, 一时半会儿也没有放松的心情。”他的话虽给人硬生生的感觉, 但我知道并不是因为对我有意见, 他下一句就是:“你也是, 我听说不少人会因为写作太投入而废寝忘食,感情上虽然能理解,但我并不赞同。”
“谢谢,国木田先生。”
看来,他比我还不擅长说好话呢。
另外,还有件事是出乎我意料的,宏人先生不仅是除妖师,还是位审神者。
“我麾下的刀剑暂时回到了时政那里执行特殊任务。”他说,“我虽然从石上小姐那里听说了你的事,不过,多少有点难以相信……”
他补充道:“并不是说我对你有什么偏见,只是这种情况十分罕见。大多数刀剑选择主人时,虽然不会像人类一样将自己的要求言之于口,但他们心中是有对主人的评判标准的……更何况稻井小姐的确是普通人,所以才罕见。”
“今剑的灵力消耗过度,是因为在刚才的混乱中现形了吧?”
不仅如此,他还替我挡下了清小姐的一次挥击。后来一直没听见今剑的声音,我就担心他是否因为消耗过度而自行沉睡了。
我告诉宏人先生后,他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你是在等八原寺的住持回来吧?我给他打个电话,要是我没搞错,信物是他家的一把先人留下的剪刀,他与今剑的前主人交好,前主人留下的封印只能由他的剪刀解开。”
接下来事情便是一帆风顺,宏人先生一通电话将田沼住持唤了回来,借到信物后立刻给今剑解开了封印。
“这样就可以了吗?”我问。
没有像小说和电视剧中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心中不大有底气。
“回到横滨后,找附近的指定神社补充他身上的灵力就可以了。”
得到经验丰富者的肯定,我松了口气。
“宏人先生是审神者的话……拥有的刀剑是哪一把呢?”回去的路上,我突发奇想道。
说起自己的刀剑,宏人先生沉稳的脸上难得浮现喜色。
“是个有点麻烦,不过,挺可爱的家伙。”他笑着说,“虽然总说自己‘难用啊、难用啊’,可遇到事情比谁都积极……他大概很快就会回来了,到时候你们再见上一面吧——他啊,可是个很讨小姑娘喜欢的家伙。”
回横滨的路上,我私下问起过太宰先生,案件完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虽说没有面露难色,立刻拒绝,可他只是稍微抬起眉角,我就知道要从他嘴里撬出话来是没戏了。
本打算放弃,他却话锋一转,说:“过几天告诉你吧,现在不太方便,再怎么说也正在地方警察的地盘上。”
“手臂上的伤口怎么样?”他问,“还是很疼吗?”
我微抬起缠着绷带的那只手臂,另一只手的手指轻轻点了点绷带。
“不疼了。”
才怪。
“我可是就这么欠了伊君一个大人情啊。”
被他用如此平易近人的打趣,我不由得想得寸进尺起来,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是啊。”
他本是仰在椅子上懒洋洋的,在我说完后一个猛的打挺,将身子立起来,笑容清爽却不灿烂,问我:“伊君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我意识到他这句话,等同于是变相的在说“有没有可以报答人情的解决方式”。
可是,听说太宰先生在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都要赊账,如果是涉及到直白的钱财交易,还是了。再说,让他用实体的器物之类的和我做什么人情交易,这中间的感情就变味了,最后,直截了当的对人说“我想要某某东西”也不是我的风格,不,应该说是没法说出口好吗……
最后,我只好看着他漂亮的眼睛,绞尽脑汁搜索着还有什么别的方案,是我们双方都认可、并且对对方的交际习惯不产生侵犯和不快的。
我好像还沉浸在一种不可一世的自我满足中,这是由于我意识到,我做了超出我平时的勇气的事,在这么一两次的大跨步后,带来的满足感的余韵仍然没有消失。并且推动着我往前,试图让我跨出第三个大步。
好在,我还没无可救药到被自己的错觉所迷惑,认为自己真的能仅凭一两件小事就夺得他人青睐。
所以我谨慎的思考着,最后得出了一个方案。
——只要一点,我就可以很满足的东西。
是时间,准确的说,是他在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中,能和我准相处的时间。
下了决心后,我以自己都意外的行动力开始朝他发问:“太宰先生,你是喝酒的吧?”
“伊君想要酒吗?”他懒洋洋的问道。
“我不懂酒。”我坦白道:“应该说,我正想开始学习酒。”
“学习酒吗?过去的委托人中和造酒行业相关的也有那么一两位,想要了解详细的过程,可以帮伊君联络他们哦。”他说,“没想到伊君对酒感兴趣啊,是想积攒写作素材吗?难不成未来的努力方向是社会纪实文学之类的?”
又来了,太宰先生总是不经意间的、仿佛在开玩笑一样的迂回战术。
——将别人推远这件事,对他来说是本能行为吗?
我明明——
“不是的。”我平复好心情,重新起航,说:“我想喝酒,但我对酒一窍不通。”
“……哦哦?”
“所以,太宰先生能否介绍我几个你认为还不错的,喝酒的好地方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伊君!”他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但我也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语调高昂,又倏地坠落,问我:“只是这样就可以吗?”
不,怎么可以。
我远比自己想得要贪心,抓住过一次想要的东西后,就再也不想放开任何东西。这次也是一样。
我说:“那就这样吧——太宰先生请我喝一次酒,可以吗?”
说完后,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
这句话听起来就像是要黏上他似的,惹人讨厌极了。会给人以过度倾轧私人空间的感觉,搞不好使人相当膈应。更别提太宰先生这种时时刻刻,以本能与人保持距离的人。
我浑浑噩噩的想——这不行,太近了。
先前突飞猛进的势头,是时候悬崖勒马了。一直一直这么强烈的靠近,反而会令人想要躲开——因为,我自己也会有这种反应。
试图救场的我,添了一句:“只一次就行。”
不知道他听进去没,半晌他才说了句:“好啊。”
于是,事情就演变成了这样。
……
……
遗憾的是,我虽然做了功课,还在搜索引擎上模仿别人搜索“向初次饮酒的人推荐的酒”,却发现自己所做的无非是些没必要的心理准备。这种忐忑直到我走进他给的地址的那家店里,见到他的背影后,才落地消失。
1...2223242526...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