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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泉院
“稻井小姐比我想象得要年轻呢。”
他虽然说的很客气,但我也知道是客套中的客套。通常来说给《blue》这类面向青少年杂志投稿的写手,年龄偏轻的有不少,我绝对不是个例,甚至说我算是偏年纪大的了。
“接下来就开门见山的说说刊登的事吧。”他笑着说,“因为稻井小姐看起来很不安,那我们就直接说正题吧。负责选稿的虽然是我,但是会交到上方的副组长进行二次筛选,首先要恭喜稻井小姐,刊登杂志是没有问题的了。”
“谢谢。”我喝了口冰冷的咖啡液。
也就是说我的短篇在几轮筛选后最后留了下来,证明不完全是运气成分。
他并不是很介意我不善言辞的事,我想也许是他编辑生涯多年已经见过了许多脾气古怪的创作人。小山先生继续说:“但是篇幅上希望能稍作调整,按照现在的稿纸字数划分,稻井小姐的《贩卖机》篇幅太少了,我们建议是扩写到八页的篇幅。”
一页400字,那就是要扩到3200字左右。
单张的稿在4500円的话,换算过来就有接近四万円的入。
“因为我们是面向年轻读者的杂志……所以和本部的《新潮》有很大差异,要迎合这个年龄层的喜好为主。”他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当然,我个人认为稻井小姐是很有潜力的,对你今后的作品也十分期待。”
我点了点头,说:“……其实我最初以为自己会落选。”
他哈哈的笑了起来,“初投稿者都会有这种心理。还是对自己笔下的作品多点信心比较好。”
接下来针对工作对接的事我们进行了一番详谈,期间不乏对我的多加鼓励。小山编辑可以说是经验老到,同他交流十分畅快。
在我以为主要任务已经谈好后,他突然提到一个我根本没想到的话题。
“对了,稻井小姐要不要尝试一下写恋爱小说?”
“恋爱小说吗?”我略有些惊诧。
像是怕我误会,小山编辑双手置于桌前,郑重的解释道:“我提出这个建议,并不是说基于‘女性就该写恋爱小说’这种刻板印象,是我在看过稻井小姐的blog后深思熟虑的结果。稻井小姐有看过之前《blue》上连载的一篇热门恋爱小说吧?”
“我知道,是宫本老师所写的,讲述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曲折相恋的故事吧?因为折射了不少社会现象,又对当下年轻人的心理剖析得十分到位,读者认为是一篇能引起强烈共鸣的细腻作品。”我说,“可是,恋爱小说部门已经有宫本老师了,我再试图去写什么恋爱小说……”
不就有点班门弄斧了吗?
还会被人说是想模仿她的成功路线吧?
“你也说了这是在‘已经有宫本老师的’前提下。”小山编辑目光如炬,迅速将髓矛盾提炼出来,“事实上,老师以后会转到《新潮文艺》上进行作品连载,而且是从中短篇开始。”
“也就是说,《blue》现在关于恋爱题材的内容空缺了出来,为了避读者审美矛盾,您建议我试着朝这方面发展看看?”
“我有看过稻井小姐在blog上的短文。我认为您在这方面天赋更甚。”他不紧不慢的朝我分析利弊,“宫本老师的爱情作品在于她集齐细腻又温柔的笔触……但是稻井小姐的风格是截然不同的,所以不需要担心会被人说成是风格雷同。”
我问:“请问,在您的眼中我的爱情故事是什么风格呢?”
“用两个词来说,就是‘鲜明’和‘强烈’吧。喜欢和讨厌并存,分明外表风波平静,可是在内心中却掀起巨浪。这一点很能引起人共鸣哦。”
不愧是经验丰富的编辑,就连总结时提炼信息也相当一针见血。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我在暗恋的文章中,主人公的情绪是极端起伏的,犹如坐过山车。
搞不好就是这样,才会让他觉得很贴近读者的心吧?
“简而言之,从‘能引起读者共鸣’这点来看,稻井小姐的天赋是不输于宫本老师的。嗯……说了这么多,稻井小姐也该有点自信了吧?”他温和的笑着,小啜了口咖啡,“不过,我的角度来说这些,可能会让你觉得有点铜臭味吧?作为编辑的我首要考虑的是作品的人气和益……毕竟创作者首先要考虑的还是自己是否擅长这个题材,如果稻井小姐在别的方向有计划,按照自己的步调来就好。”
“不,您考虑得很中肯。”我说,“我本就有这方面的意向,只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而搁置了。”
因为我心里清楚,一旦要写恋爱题材,必然会大量带入自我,最后会变成像私小说一样的东西。
如果按照小山编辑的意思,我的爱意是浓烈狂放的——至少在文字上会给人这样的体感。那么一旦写成文章,我的内心就暴露无遗,会被男主角本人所察觉。
这就有悖我的原则了——我是不希望自己的感情冒犯到他的。
也就是说,想要靠写恋爱小说出道,就必须要将自己的情绪包装起来,放在一个完全无关的故事里,要下意识的避自己和主人公重合,最后变成既不像纯虚构、也不像私小说的四不像。
那么,我就很有必要研读一下市场上所流行的作品是如何构建故事,如何丰满人物和安排情节的了。
“原来如此。”小山先生并不强求,他善解人意的说:“等稻井小姐想好了可以和我说说。”
最后,我们保留了联系方式,愉快的结束了这次谈话。
从咖啡店里离开后,我的神经才松弛下来,小山编辑是好说话的性格实在是太幸运了。
“恋爱小说啊……”
我对自己不敢抱有太多盲目的自信,还好刚才没有把话说得太满。还是去书店逛一圈,了解一下市场上热门的作品,以及青少年所喜爱的小说风格再做定夺吧。
我走进书店后就直奔被摆的醒目的畅销书书架,不例外的看到了宫本老师的作品,她连载的小说已经发型成册,在恋爱这一数目的货架上稳居高位。
我选了一册,除此之外又将畅销榜上的榜首给买了下来。当我准备就这么离开时,在侧位的书架上看到了哲学类书目的货架,同样是畅销榜,上面贴了标签——
“最浅显易懂的哲学入门书”。
我立在这里,望着书架陷入沉思。
说起来某位作家说过“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便是自杀。”
而我在八原之后,已经深刻的明白了太宰先生口中的死是真的永别,自杀也不是挂在嘴边随口说说的。如果这是哲学问题,是否证明可以从哲学的角度来对他的疑惑进行探讨呢?
我走到书架旁拿下书,翻开样本,在绪论上提到本书将列出几个常见的问题进行讨论。其中就有“如何理解死亡”和“人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一瞬间,我似乎发现了一种全新的思路。
首先,想要从他的过往经历入手几乎是不可能的,这条路已经全然被荆棘封死,只有等待他本人愿意撤下围墙,我才能探入其中。
其次,心灵鸡汤之类的东西也是要舍弃的,浅薄又看似富丽堂皇的话,实际只是在慷他人之慨,对一个真正痛苦的人灌溉这种毒药,才是恶毒又不经大脑思考的行为。
可在这一刻,我获得了灵感,如果无法从单一个体的角度来分析,那就从外部世界的整体来分析,追根溯源去探讨生与死和人生的意义。
讲义上一段废话总结一下就是——我觉得了解哲学,有利于我(饶了八百个弯并且废了一大堆不必要的力气)来了解太宰先生。
我离开书店时,原本只计划购买两册爱情小说,最后额外买了两本哲学,和一本给今剑的特摄杂志。
我提着一堆书,在黄昏下一点点的往家里走时,感觉双臂沉重如灌铅,才倏地感觉自己脑子退了烧。
我停在原地,望着手中的纸袋心情复杂的呢喃道:“……好像干了件傻事。”
这么想着,感觉双臂更酸了。
我已经行至平时经过的路段,远远的,在夕阳的残光之下。我见到太宰先生正坐在草地上,双腿随意的摆放着,用手撑在身后的地面,指尖没入青绿的草堆中,仰头张望苍穹的模样。
黄昏的余晖打在他的细软的发丝睫毛上,就连吹过的带起我裙角的风,都变得格外安静。
太宰先生偶尔会这样,一个人露出像是游离于世外,又在拒绝这个世界似的气质。每当这时,我会有种他与世界的联系其实非常脆弱的感觉,仿佛是从华美的锦布中抽出了三两根细弱的金丝,与他的□□挂在一起,支撑着他灵魂的重量。
然而这种支撑是十分脆弱的,甚至在我看来,是肉眼可见的不牢靠,具体就表现在我眼前的这幕场景中。
——也许像这样幻梦又孤独的场景,上演过好多次,只是我都无缘得见罢了。
我无力的想到,如果我就这么站在外面,也许我会变得无能为力。可是主人没有邀请我,我更不敢妄自踏入他的花园。
我只是在风中站着。
也许只过了几秒,也许过了一分钟,当我打算装作没来过,默默走掉时,太宰先生回头了。
“伊君,晚上的风吹着真舒服啊。”
伴随着这句轻快的话语,他身上的疏离一扫而空,又变成了平日里大家眼中的“太宰先生”。
“太宰先生在这里做什么?”
我依然没有贸然迈步向前。
“嗯……被附近好心肠的大婶阻止了今天的入水,于是就干脆坐在这里游手好闲的等待天黑了。”
“天黑之后要做什么呢?”
“喝酒?”
“喝酒之后呢?”
“伊君,你问题好多啊~”
“啊……抱歉。”
“我没有要指责你的意思。”他说,“一直这么隔着说话也很累,稍微靠近一点也可以。”
得到他的允许,我提着书从旁边的台阶走到河堤下方,踩着软蓬蓬的草坪走到他身边坐下,将厚重的书籍放到一边,解放了我的双臂和肩膀。
“太宰先生。”我看着他,“刚才在草地上睡着了吗?”
“稍微躺了一会。伊君为什么会知道?”他故意睁大眼睛,像是发自内心的在好奇似的。
我伸手指着他右侧耳朵上方的头发,“上面沾了草碎。”
“啊真的……”他说着,两手拍了拍自己颅侧的头发,像松树抖落树叶似的,将草碎从头发中震落了下来。
“伊君今天和编辑见面了吧?”他问,“如何,还顺利吗?”
“就我个人来说,是顺利的。编辑小山先生是位通说话艺术的人,和他谈话不会觉得局促,在专业能力上也很很值得信赖。”我略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他:“小山先生建议我可以尝试一下往爱情小说的方面发展。”
“为什么?”他问。
于是我就将小山编辑对我分析的一长串话转述给他,太宰始终保持他水准极高的风度聆听着。
最后,我说:“我打算试试。既然机会在面前,就断没有白白放走的道理。”
“我也认为是个不错的机会。”他点头赞同,又说:“伊君今天的衣服,是昨天专程去买的吧?”
我今天穿得算是简约但不那么简陋了,至少有稍微搭配一下,上面则是件简单的米色浅口短衣,下身是雾蓝色的高腰长裙。
我和他开起玩笑,说:“看起来有没有像文学少女一点?”
“比起文学少女,更像是旧书店的老板——很好看哦。”他评价道。
被他夸奖,我差点得意起来了。
“虽然和我一起的朋友认为更干练简洁一点的风格更好……但我觉得,既然是文字相关的行业,就努力往文系少女的风格上靠,效果说不定更好。”我说完自己就笑了,“结果对小山编辑这样八面玲珑的人来说,服装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啊,你说的朋友,是前天跟我说的‘对时尚很有心得的男性’吧?”
“是啊。清光真的很厉害。”
至少在搜集时尚情报的能力上,我这辈子都自愧不如。
“分明是刀剑,却在钻研时尚上下了功夫,虽然是个刃爱好,但换做是我,绝对做不到他这么细。”
“……刀剑?”他长长的睫毛微一颤动,“和今剑一样是付丧神?”
“嗯,加州清光。”
“是那个冲田总司的爱刀啊。”他笑了起来,“有机会的话真想见一面。”
他望向我手边沉甸甸的纸袋,我将纸袋提到我们中间,取出其中两本畅销的爱情小说。
“这是学习资料。”我说,“我还没怎么看过爱情小说呢,虽然小山编辑说让我试试,但真要立刻动笔,怕是很难。”
“《我的喜鹊》和《请来参加我的葬礼》吗?后者的名字听起来真不像爱情小说。”他接过我递给他的两本书,问我:“可以拆封吗?”
“当然。”
他拆开了那本《我的喜鹊》。
他修长的、骨节清晰的手扯开书上薄薄的塑封层,然后将书页摊开在草地上,新书的油墨味儿和草垛子的芬芳混杂到了一起,变成了清新的信息素。
他美好的手指正落在扉页上的标语上,那是一行单独选用了不同字体的文字。
“我原以为我所期望的是一只永啼的金丝雀,我爱她又美又无依,可让我将她捧在笼中为我颂唱爱乐。没想到我的目光却追逐上了一只黑白斑驳、随处可见的喜鹊。只盼望着每日在窗前看见她惹人怜爱的尾羽,倾听她朝气蓬勃的啼鸣。”
我缓缓念完这段话,试图从中琢磨出作者想表达的意思。
我皱着眉头:“……这是说爱情中的个人理想和个人现实的差异?”
太宰却阖上书,笑盈盈的说:“也许作者没想那么多,他只想告诉我们——他更喜欢喜鹊。”
……他一定是在蒙我。
如果真的半点隐喻也没有,怎么可能被作者放在扉页,更何况这还是本恋!爱!小!说!
好吧,想不到太宰先生也有这么直男的时候,我还以为他铁定是妇女之友呢。
“其他基本也是恋爱小说吗?”
“不。”我说,“是哲学相关的书。”
我将书一并取出,放在地上,太宰没有拆开,只是隔着塑封看了下上面的导读语和书腰上的介绍文。
最后他问:“为什么是哲学?”
饶是在刚才我就有预料会被问道这个问题,可真到了这一刻,我依旧做不到厚着脸皮直视他。
……分明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和他讨论恋爱小说。
“嗯……”我吞吞吐吐,“原因说起来很复杂但也很简单……”
又到了我要字斟句酌,不让他察觉到我意图的时候了。
“之前在八原,太宰先生提到了很严肃的话题,关于生与死,是否要放弃生命这件事。”
我一边说,一边偷窥他的表情——遗憾的是,他还是保持良好的微笑,不露半点心思。
我只好继续说:“我想我是受到了启发,所以对这个充满哲理的,久远的论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吧。”我说着,用指甲划破塑封,然后指着书上的绪论部分。
“毕竟自古以来哲学家们都绕不开这个课题——生命的意义,以及死亡究竟是什么。所以我想,科学系统的了解哲学,也许有助于我理解这两件事……”
说到最后,已经完全是临场发挥全靠瞎编了。
“居然让伊君产生了这方面的兴趣……”听完后,他哭笑不得的说,“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难道说是在生死关头,突然觉醒了吗?”
面对他藏头去尾,只字不提他曾经认真的想过放弃自己的生命这件事。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配合他。
“也许是觉醒了……至少在探寻‘人为什么而活’这个问题上,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吧。”
我只好在心中连连哀叹,然后说着口心不一的谎话。
可我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吗?
这是我能想到的办法中最合适的了,如果我冒昧的开口想要探知他的过去,搞不好只会让他对我的存在感到抗拒。这么一来就会更加疏远,我不愿意侵犯他的固地,破坏他的安全感。
所以只能用如此迂回又笨拙,见效甚微的方式去了解他。
我知道我不是第一个试图了解他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更不会是最特别的那一个。
但我想至少要是最有耐心的那一个。
我心中仍有一道晦涩又低劣的虚影,因为我知道太宰先生是不会轻易将自己的心交出去的,所以我还有机会,只要不冒进,就不会被他讨厌。
这么说虽然很残忍,但他太特别了。
我禁不住会想——除非有神明相助,他在茫茫几十亿人口中与能和他分享未来人生的相遇的机会可能近乎于无。在那之前,我有充足的时间去在这条举步维艰的恋路上攀爬试探,踽踽独行。
无论是最后他与命定之人相遇,又或者继续选择孤身一人游荡于世,我能所做的事,只是在神明将他手中的红线与其他人系牢前,拼命的做好我能做的一切——
然后听天由命。
我想难道是有过路的神明听到我的牢骚,不然为什么吹动着草地沙沙作响的风,都在这一刻停止了?
夕阳的颜色更沉郁了,远处的河桥轮廓在化掉的焦糖一样的余晖下模糊了起来。
我将这两本寄托着我无限相思病的哲学书搁在腿上,等待着太宰先生的下一句话。
下一秒,我感到腿上的重量增了几分,又立刻轻了下去。
原来是他拿走了一本哲学书。
“借我一本吧。”他说,“伊君说得太认真,我也想看看了。”
凝视着他的笑颜时,我想他一定是没有察觉的,于是我点头说:“好。”
接着,然后他从一旁地上又拿起被他拆封的那本《我的喜鹊》——
“这本也可以借我吗?”
“可以是可以……”但太宰先生居然会想看这本爱情小说吗?
可能是我这次完全没掩饰表情,太宰先生主动回答了我。
“伊君刚才念的扉页上的文字,让我不小心产生了兴趣。”他笑着说,“突然就很想看看‘我’和‘喜鹊’的故事了。”
※※※※※※※※※※※※※※※※※※※※
首先恭喜解锁了新的约会地点[河堤旁]。
不觉得在夕阳下坐在河堤的草地上一起看书超级浪漫吗!
话说我想不到大家都以为这里是宰会先主动,我倒是觉得他会退缩。
越是接近对方的爱意就越是容易怯步,只要还没有完全得到,就不会担心未来可能会失去。看起来唾手可得,所以更加不敢去靠近吧。
不过伊君反而是在感情上很强烈的人……比起说是狂气,应该说是固执又有点一根筋吧,虽然当事人肯定是没有自觉的,她以为自己是胆小鬼来着。
至于男友风波……比起去澄清自己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喜欢上别人。
还是用从始至终的行为和陪伴来表达她的心吧?
毕竟,为了规避掉可能会触碰到太宰内心一切的敏感和不安的可能,她放弃了直接开口问,宁肯选择去买哲学书这种迂回的方法来追求别人。
我想就算是太宰就算明白她为什么买书,也会想不到她居然会有这个骚操作吧?
虽然是骚操作,实则是笨拙又小心翼翼的接近他。
伊君搞不好才是不自觉中有了千层套路的人(摊手)
虽然她一直以为自己胆小又被动,但是在对方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呢。
我觉得这章信息量还蛮大的,大家可以凭自己的理解扣糖?
(疯狂暗示想要看到评论了,摩多摩多
这章我写的很满足,希望你们也能看得满足,mua!
还是那句话,ooc了不要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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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好事多磨(七)
我放下笔时, 已经是晚上九半点了。今剑已经关掉了客厅里的电视,真菰也回了二楼的房间,男孩子们也散开去刷牙, 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了。
前几日我已经将要刊登的稿件彻底改好了,小山编辑接到后告诉我:“就这么办吧,我会将稿子递上去的。”
“麻烦您了。”
今日已经告诉我, 一切都处理妥当, 就等着新刊发售了。《blue》是半月刊, 想必很快就能见到我的文章登载了。
后来, 他在邮件中问我“关于恋爱小说方面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只好说“已经在做尝试了, 下次给您看看。”
实则是只字未动的。
“阿伊还在写吗?”今剑刷完牙回到房间, 他t恤的下摆还沾了不少水渍。
“嗯, 你先睡吧。”我说,“明天还要去参观小学。”
我已经早早的给他把床铺好了, 他看了眼我桌上的稿纸, 说:“阿伊不要弄得太晚, 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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