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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泉院
我已经先一步踏在了斑马线上,见他没跟上,用眼神投去询问。
“虽然时间有点紧张,不过还来得及。”
“什么?”
信号灯改变了颜色,我只好退回到原位,奔驰而过的车辆来往穿梭在黄昏的马路,风声在我耳边呼哧呼哧的穿梭,头顶的太阳像颗橘子被人挂在天上,半侧已经隐去到地铁站的站牌之下了。
“月峰神社啊。”他轻描淡写的说到,太宰的目光投向远方的岔道口——我上次就是从这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去的月峰神社。
“从这里过去不到十分钟,差不多快到关门的时间了,也不怎么需要排队。月峰神社到你家步行大约要多久?”
我不假思索道:“一刻钟左右。”
“途中经过杂货店,挑选货物加上结账,假定十分钟可以完成。也就是说,我们最快可以在半小时内完成以上过程……”
“我们重新去求一个御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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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觉每次发展点感情戏,起因都是因为无伊实倒霉。
我不能让她这么惨(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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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无人知晓(四)
我们到达神社时,太阳已经近乎下山了,滞留在地平线附近夕阳晕上橘中带棕的色,天空也被染成渐变双色。
我一边踏着台阶,一边说:“还好赶上了。”
不知为何,踩着日本神社的台阶攀爬,我想到的却是童话里的辛德瑞拉。
踏上最后一层阶梯,太宰说道:“运气真好,没有人排队。”
前面有几个女学生,看来已经购置完毕了,正聊着天要走。
我十分庆幸,一路上我们本就加快了脚步,我额上发热出了层薄薄的汗,我余光望向太宰,才发现他也同我一样,上了台阶后用手给自己扇着风。
头发蓬松又厚实,一定很热吧?果然,我沿着脖颈上下将视线扫过,他耳畔的头发已经有一点点打湿,不过整体看起来还是很清爽。
太宰先生很耐热嘛。
我的视线本就没有掩饰,他微笑着问我:“怎么了?”
“没事。”我扭头就跑,“我去求御守,麻烦太宰先生稍等片刻。”
今天在职的不是那个小少年,我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御守,还没来得及看,就有些好奇的问道:“上次在这里的那个男孩……他今天不在吗?”
今天接待我的是为气质典雅的女性,一头巧克力色的头发束成了马尾,以一条白色带子系在脑后,一身经典的红白巫女服。
“你说的是艾利欧吧?上次稍微有点事所以请他来帮了一天忙。”
“这样啊。”原来那孩子不是月峰神社的人,眼前的巫女想必才是正统的神职人员吧,“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麻烦小姐您替我向他道个谢?”
巫女小姐抿唇微笑,听到我的话后似乎来了兴趣,“当然可以。”
“太谢谢您了。”我舒了一口气,“艾利欧……君……(我思索后认为叫名字太过死板)给正处于迷茫中的我指出了一个新的思路,我想感谢他。”
“我多嘴一句,困扰您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吗?”
我摇了摇头。
“还没有,但……希望不会太久。”我诚心的希望我的生活能发生一些积极向上的,好的意义上的改变。
风送来了她的最后一句祝福——
“愿您的心愿早日达成。”
我的注意力全都分散了,一直到我重新和太宰先生汇合。
结果他正被女高中生围着要电话号码,竟然说出了“不记得电话号码”这种蹩脚的托辞——说真的,我还以为他会说点更高明的拒绝呢。
然而现在的女高中生实在是内心火热又勇往直前,我都有点不太好意思插进他们这个热烈的小圈子中了。
……虽然我知道太宰先生是个很受欢迎的男人,但我还是不太想直面这个画面啊。
话说回来,我从周围的人中倒也听过不少太宰先生的逸闻,其中不乏有“热衷于向女性提出殉情邀请”这项,我曾经也因为听到他随口说出(虽然对象不是我)的殉情邀请而失态过。
但我认为,太宰先生是个很有分寸的人——至少在面对未成年人时,表现得还算是个大众认知范围内的常识人,虽然自杀发言听起来也很危险,可时间长了,大家反而只将其视作一种口头禅了。
还有一件令我在意的事。
太宰先生似乎从没在我面前提过自杀和殉情。
……我姑且理解为,这是个看心情的活儿,大概是在我身边没这种心情吧。
“电话号码不记得的话,邮箱地址总知道吧?”
“有什么不好嘛,只是留个联系方式而已,又不会骚扰你的。”
太宰仍然是十分厚着脸皮的说道:“邮箱的地址也不记得了。”
“line呢?”
“没有在用哦。”
“哈?”
我走近了些,才听到女高中们的攻势越发热烈了——
“我说,那就把我的电话和邮件地址写给你吧?这总行了吧?”
结果太宰一看到我,就温柔的对围在她身旁的女性表明“自己等的人已经来了”,原本还热情高涨的高中生们,见太宰主动向我走来,爱意仿佛一瞬间冷却了一般。脸上又挂着一种将逞强和不服输混合起来的复杂表情,朝我投来一瞥,气冲冲的走了。
“御守拿到了吗?”方才的事好像只是无关紧要的小插曲,太宰十分自然的问起我的成果。
我将御守双手捧住置于手心,在顺着自然光的地方展示给他看。
结果这么一看,我反倒是看出些问题。
“……绳结不太一样。”他率先说道,“按理说是绶带结,你手上的这个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是刚才弄掉的那个,方便给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我将捧着的双手抬高,他拿起御守,指尖摸着绳扣的纹路。
他问我:“需要帮你改成之前的御守那样吗?还是说绶带结就可以?”
太宰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而我在愕然另一件事——太宰先生居然连捆绑绳结都很擅长吗?更何况先前搞丢的那个御守他也只见过几眼,仅凭短短几秒的记忆,就连绳结也能还原?
“这种事也可以做得到吗?”我当然想要一个和之前的一模一样的御守,“……要是太麻烦就算了,反正都是御守,作用差不多的。”
“也就是说——想要之前那个样子的。”
接下来,我看着他袖长的手指灵活的拆开绳结,将绳子缕平,大约试了两三次,就将绳结重新系好——同先前掉进水沟里的御守分毫不差。
我小心翼翼的从他手中接过这个脱胎换骨的御守,由衷的发出一句称赞:“太厉害了,太宰先生,你的手也太灵巧了。”
“只是一些不值一提的小技巧。”他说得轻巧,认为这真的是件不足称赞的小事。
他率先踏着台阶下楼,我跟在后面,将重新修整好的御守握在掌中。我摩挲着被太宰先生重新编好的绳结,柔软的绳线卷在手心。
原本错综蜿蜒的绳结被他系成了简单的样式,唯有中间两根延伸出去的线一左一右,格外醒目。
——如果结缘这件事,像编织绳结一样容易多好。
走了两步后,太宰发出了感慨,用的正是他常在外人面前那像是开玩笑一般的俏皮语气——
“走吧走吧,接下来去买调味料。我想真菰他们也等不及了吧?啊啊——还有锖兔,他啊太较真了,我可不想被比自己小的孩子数落啊——”
“是啊,被孩子训斥也太丢脸了。”
燃起灯火的那间屋子,和等待着我回去的孩子们,我一想到此,我就心中温暖。
不由得感到无上的喜悦,微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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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高中生的视角来看,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吧(?
这里……就姑且当做是我的一个私设吧,就是关于殉情对象的问题,是属于有选择性的进行提问的,但是这个“可选择性”的范围,本文中属于作者私设的范围,如果日后被官方的选择范围不一致,导致作者被打脸的情况再另说,一切以官方爸爸为准。
我个人认为、或者说是本文中私设的询问殉情的对象,是排除了未成年人、排除了人格不健全者的(至于其他的等我想到再加)
这男人该死的有魅力又该死的难写(叹气)
至于为什么没有对无伊实提出过,当然是因为……我们无伊实还是个孩子呢!(bushi)
孩子终于笑了,你看她多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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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无人知晓(五)
“地狱通信?”
餐桌上,我们重新提到了这个话题。
今天鳞泷先生有事外出,义勇则是去了他姐姐那,最终餐桌上只有我们四人了。
锖兔对都市传说,校园不可思议之类的事情毫无兴趣,自然也不关注其内容,为什么突然提到,是因为太宰问到了。
“无伊实小姐和雪村同学谈话中有提到吧?我很在意啊。”他说着,眼神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我虽有所耳闻,但流言似乎只在学生中传播,就连sns上都涉及不多,到最后,具体的情况倒不怎么了解。”
作为对事情的经过最为了解的人,真菰向我们解释了前因后果。
“雪村同学因为在学校与人发生争执,我们班的班长去上前制止,争吵中不小心被对方推下了楼梯。”真菰舔了舔干涩的唇,说:“雪村当时表现得十分愤怒,表情可怖如般若。”
我深吸一口气,“那个雪村同学?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她说要把她们全都送下地狱呢。”真菰叙述着当时的场景,“她去探望班长的时候也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我会将她们送入地狱作为赎罪的’。所以我才格外在意。”
“再说地狱通信——只要将怨恨的人的名字写在地狱通信的对话框中,就会有倾听你怨恨的地狱少女出现,将你的仇人送入地狱。”她说,“地狱通信的网站只在午夜十二点整出现,网址也不是什么秘密,谷歌上搜索一下就出来了。”
太宰津津有味的听着,他手中的筷子仿佛成了装饰品,半天都没夹起菜来,就这么滞空。鸢色的眼睛在白炽灯光下闪着耐人寻味的神光。
“至于真实性……”真菰摇了摇头,“没人能证实。”
锖兔皱起眉头,他本就不信这些。
“要付出什么代价?”太宰抢在他前面,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声音悠扬不带情绪,仿佛飘到了远方,“将怨恨之人投入地狱——这早就超过了心灵科学的范畴,属于灵异事件了。借助鬼神实现愿望,人类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使其聆听并为其复仇呢?”
“不知道。”真菰对都市传说的了解程度也只到这里了。
我思考着太宰的话。
参照各种神怪传说中的经验,想要同鬼神之流做交易,本就是件与虎谋皮的高危行为,想要报复他人,将其灵魂堕入地狱,至少也要付出同等水平的代价才能达成。
在神鬼眼中,金钱权势皆是庸俗的人间虚幻,想要打动他们石头般的心,大约只有“人”这东西本身的价值了,血肉和灵魂便是最上品的供奉。
锖兔和我持的是同样看法,他说:“通过怪力乱神来报复仇人,这类故事中,复仇者的灵魂最后也会成为供品吧?”
我点头附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别提要求是将人送往地狱了,想要达成这个心愿,能付出的对等的代价,怎么想也只有自己的灵魂了吧?”
涉及到心灵,鬼神,人魂之类的东西后,话题更是沉闷起来了。
——分明我们这一桌子人,看起来都挺像无神论者的。
“所以真菰才希望制止雪村同学吧。毕竟那个地狱通信,极有可能要付出的代价超乎想象。”太宰说,“然而我们作为事件的旁观者,能干涉的范围太小了。当事人的意志只会随着矛盾的激化而愈发坚定。”
而我想的是另一件事。
雪村和同学之间的矛盾,在不明真相的外人看来并非是不能化解的,他们会认为“充其量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罢了。”
就算不能化解,也不至于到不死不休的地步,更别提用地狱通信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了。
……不,说不定是伤敌一百,自损八千呢。
可是我心里清楚,这对雪村来说才不是什么无聊的为爱痴狂的剧本,这是她和后援会之间信仰的碰撞,是旁人三言两语无法使其改变决意的。
“不过——”太宰放下筷子,电视机里的晚间新闻骤然停止,如同等待他的下文一般,“最后做决定的,是雪村同学本人的意志。站在旁人的角度上,无论如何我们都无法品尝到和她同等的痛苦和绝望,也无法对她的一腔怒火感同身受。”
甚至说,到现在我们还要否认她的复仇。
难道想要阻止她使用地狱通信的想法是我作为旁观者的傲慢吗?
真菰叹了口气。
“太宰先生说的也有道理。虽然我自作主张的想要帮助雪村同学,可是到底我们非亲非故,又不是能朝对方敞开心扉的存在,所能做的事情搞不好在她看来也很肤浅。”
锖兔似乎是想安慰她:“……你也有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雪村同学不是会坐以待毙的性子。”我说,我搞不清楚我是不是看真菰太失落,想要安慰她,“她告诉我她已经找到了更好的解决办法,并且向我保证不会使用地狱通信,并且让我转告让真菰不要替她担心。”
说这话时,我脑中浮现出的是雪村最后同我告别时的笑容,有一瞬间诡谲的歪曲,又似乎只是一个普通至极的笑容。
大概,是我神经衰弱,见谁都疑神疑鬼,想多了吧。
真菰和锖兔晚上要出门一趟,这是这周来第二次了,我虽不明其中真相,但总有种隐隐约约的预感——他们似乎正在执行一件大事,非常了不起的大事,只是具体内容,我这个外人暂且不方便知道,待到他们愿意主动同我提及此事,我再了解真相也是不迟的。
但我有种预感——太宰先生一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
“那我们先走了。”锖兔在玄关换鞋子,他朝我致歉:“抱歉,事出突然,下次我来洗碗。”本来今天负责清理餐桌的人是他,只能和我换班了。
真菰已经拉开了玄关的门,夜色如墨。
“我们先走了,冰箱里有我买的布丁,太宰先生的份也有。别把我们的份也吃掉了哦。”
“你就是太惯着他了,他又不是小孩子,不是一直自诩是成熟男性吗?哪有让女高中生处处替他操心的没用大人啊。”锖兔这么说着,倒也没什么真的不满。
“因为太宰先生人很好嘛,锖兔这么说,其实也挺喜欢太宰先生的不是吗?”真菰说,“好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无伊实小姐夜里记得锁好门,最好十点以后就不好外出了,最近附近的治安不太好。”
“那你们呢?”治安不太好,两个高中生还要出门夜游么?
“我们会住在朋友家里的。”锖兔解释道,“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和义勇一起。”
少年少女穿着便于行动的衣服,遁入夜色,在身影完全消失前,我听见太宰先生不大不小的声音送上祝福。
“祝诸位武运昌隆。”
“那我也差不多要走了……”太宰一手扶着门,正打算穿上鞋子离开。
本以为他还会留下来吃个点心再走,我立刻心中警铃大作。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挽留他。
“太宰先生,能稍微等我一小会儿吗?”
“怎么了?”他侧过头看着我,一如既往的温柔,“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虽然有些丢人……那个,我不太擅长垃圾分类……”我支支吾吾的说道:“太宰先生能不能在我清理完厨房后,帮我看看有没有弄错的地方……?”
“……噗。”
“别笑啊!”
我可是认真的在烦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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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的设定我有魔改。具体后文会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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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无人知晓(六)
“工作是怎么也做不完的。”——一旦步入社会,很快就会领悟到这个真理,工作不像学生时代的家庭作业,只要努力去写,总归是能看到尽头的,用最快的时间写完,剩余的时间便是你自己的东西。而工作则不同,率先处理完工作的人,会被分配更多的工作,久而久之便是傻子也能参悟“工作是没有止尽的”这条真理了。
中原中也从忙碌的工作中抽身,窗外已是夜色浓郁了,他心烦意乱,倒不是为了工作,再怎么说他也是职场老手,虽然刚入职时还略显青涩,到这个年纪,港口黑手党的工作他早已处理得得心应手了。
令他顾虑的是另一件事。
关于雪村爱乃此人的。
世界就是会产生如此奇妙的巧合,雪村爱乃的父亲雪村宏人是中原中也入职以来长久陪伴的直系下属,其忠心早已担得起时间的证明,但在两个月前的一场事故中死于爆炸,临别前请求上司能多少关照一下他的女儿。
“……到她成年就好,她和她母亲性子太像了,我实在放不下心。”
中原中也没想到的是,他出差一趟回来,十六七岁的高中生就能整出这么多事来。
他只寥寥听了属下报告给他的“校园暴力”、“致使其中一位同学跌下楼梯摔伤”,他就感到一阵胃疼。
没经历过校园生涯的中原中也还以为这些只是从社会新闻上听到的句子,没想到有朝一日离他这么近。
“初次之外,雪村小姐似乎对一位blog博主十分迷恋……”
“饶了我吧。”他心想——我对blog什么的,可没兴趣啊。但碍于面子,他也不会告诉自己部下,而是改口道:“……保护好那孩子,有什么不对劲就别藏着了,一切以她的安全为重。”
他毕竟是个庞然大物的黑手党组织干部,不可能时时刻刻关注女高中生的生活,只能让手下代为处理。
雪村的sns中反复转发了“未良”这个blog中的句子,和她在文章下的评论。
中原中也随手点开了其中一条——也是唯一一条雪村提出反对意见的评论。
她所评论的原文是《自我贩卖机》。
雪村的评论是:我不承认这样的happy end。
这世间无数的巧合汇集在此处,神明大人点开了这篇被他所关注的少女给予失望的文章。
【题目:自我贩卖机】
【 我是自动贩卖机。通常来说,常见的自动贩卖机所贩卖的商品是茶水饮料、真空包装的零食、安抚成年人脆弱神经的尼古丁之类的,我大概是不同的,我所贩卖的东西是‘我自己’。
我的头发、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的双手双脚、我的神经脊髓、我的脾脏肠胃、我的喜触觉嗅觉、我的怒哀乐——全部都是我所贩卖的商品,要说为什么,因为我看起来和人类并无两样,但我知道,我并不是人类。
我只是个很想成为人类的‘某种存在’罢了。】
中原中也的手指按在最后一句上,然后将从屏幕上划过,继续往下翻阅后面的内容。
“看起来就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故事。”这是他的初步印象。
【某日,有位中年男性正在我面前犹豫,似乎是对人形的贩卖机并不了解,他围着我转了三圈,在找到投币口后,才松了一口气,汗顺着鼻子流了下来。他掏出手绢,却在自己斑秃的头顶上擦拭起来。
“那个,头发……可以给我吗?”
“可以。”我说,“承蒙惠顾,五千円。”
他将纸币塞入投币口,得到打印小票后,我将一部分头发给了他。并告诉他如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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