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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值稳定中(克苏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画册
眼珠们非常听话地睁开,眼神呆滞地望着天空,一副才从智障脸上抠下来的样子——于是我确定了这货是阿撒托斯。
老板给旁边的几个顾客投食完毕,这才百忙之中转过头瞥了我一眼,感叹道:“你这个手机壳还怪吓人的。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哟。”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用手机付了钱,趁着没人注意打开qq,看见了黑猫的留言。
“阿撒托斯大人把一部分落到你的包里了。”
“……我已经看到了。”
“不要拿来做奇怪的事。”
“谁会做啊!”
在忙着我打字回复的时候,一只眼珠从手机后面支棱出来,鬼鬼祟祟地瞅我的屏幕,被我按了回去。它委委屈屈地找准了位置趴下去,不再动了。
“妈妈!”站在我旁边的小孩子开心地拉了拉身边的大人,“这个姐姐的手机壳会动耶!”
“是是是。”身边的妈妈温柔地应声,用关怀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你这孩子,就知道瞎想。”
这对话让我想起自己的小时候,我妈也经常这么说我。
我这人吧,从小就想象力丰富,用黑猫的话来说,就是灵感数值太高,白日里的脑洞得不到发泄,以至于晚上经常会做奇怪的梦。
大多数时候,我醒来之后就会忘记了梦中的场景,但偶尔也会回想起某些片段。
在梦里,我看到过大地上布满了奇丑无比的蚯蚓,它们的颜色就像是坏掉了一样,乱七八糟地散落了一地;也曾经站在某一个特定的视点,看面前的土地沧海桑田,许多巨大的飞虫从上面飞过;还梦见过整个宇宙狭小到让人害怕,空间不断压缩,星辰离自己越来越遥远……有时候我会梦见自己在古代,穿着破布衣裳躺在田地间;有时候我则是在中世纪的欧洲,在小巷里逃窜着躲避着追杀自己的驱魔师;有时候我又出现在宇宙飞船中,听飞船里的导航员介绍又有哪颗超新星即将爆发——
这些梦和任何梦都没有区别,瞬息万变,毫无逻辑,也没有任何梦之外的意义。
前段时间,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很小的时候做过的梦。梦里我曾经有一个朋友,他似乎陪伴了我很久很久,但醒来后我就忘记了他。
时隔这么多年,冷不丁地又回想起那个梦,让我倒是有点怀疑那个梦是否真的存在过。
那天晚上,我就又梦到了他。
那是在昏黄色的大地上,周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好久不见呀。”我跟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他回答。
“我想起来啦,很久之前我见到过你,我要离开的时候,你说你要跟我一起走的,但醒来之后我没有看见你。”我坐在一块被风化的岩石上,用手掌支着下巴,“不过也没办法,毕竟这只是梦嘛!”
“你没有做过那个梦。”梦中的影子说,“你只是回想起了我的存在,潜意识将这一部分的认知转换成了错误的记忆。”
“我听不懂。”
“哦,你习惯于遵循梦中的逻辑了,所以脑中理性的逻辑无法自洽,听不懂是正常的。”
我坐在那块岩石上,看着永不落下的夕阳,似乎待了很久,又似乎只是过了瞬息。
我对着天空幽幽地叹气:“好无聊,我想要帅哥。”
然后我一大早爬起来,就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个五官正在融化的帅哥。
他妈的,吓尿了。
但人的适应性是极为强大的,这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我就已经习惯了对方存在,并且心猿意马了起来……
男、男朋友什么的,虽然只是在梦里说的胡话,但我觉得可以有啊!况且他似乎答应了嘛!
好,我宣布从今天起我就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自顾自地解决了内心的纠结,我把男朋友(部分)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叁下五除二地解决了早餐,滚去上班。
揣着自己的男朋友让人感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我的工作效率都高了不少,晚上居然提前完成了工作,在上司如炬的目光中,我硬是厚着脸皮没有加班,准时走人。
回家时我顺道去超市里买菜,盯着货架上的套套们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又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连忙扭回了注意力。
“我回来啦!”我喜滋滋地推开门,想到家里有男朋友在等着自己,顿时觉得人生充满乐趣。
我放下袋子,把塞在窗台的男朋友扒出来,把掉在沙发底下的男朋友拽出来,把贴在天花板上的男朋友捅下来,然后把趴在我手机上的男朋友扯下来……看着被我扔在沙发上的那一堆东西,顿时觉得自己需要再冷静冷静。
“哎。”我剥了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里,一脸的忧郁,“同样是神,为什么他现在都组装不好自己的身体呢?”
“因为他是个傻逼啊。”黑猫坦然自若地说。
“……”我无法反驳它,这种伤人八百自损一千的做法太过强大了——哪有信徒天天说自己信仰的神是傻逼的?
我新晋的男朋友似乎也很忧郁,花了半天重新组装自己的身体,其它五官都还没出来,嘴巴就先出现了:“人类太小了。”
“没错。”黑猫点头,同时也是在跟我解释,“能把自己的形态稳固在这个房间里已经很难得了,要把所有的信息塞进这么小的物质里,外观很难保持常态。”
“我看你不是做得挺好吗?”我看了看眼前的猫。
阿撒托斯已经恢复成了人形,五官也重新出现了,那双冰冷的眼眸转动着,视线落在黑猫身上。他似乎思考了一下,这才缓慢地道:“因为它闲出屁来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平静,态度诚恳,看起来完全就是在称述事实。
“对,我很闲。”黑猫干脆地接受了这句吐槽,一脸死相地说,“大人,您学会说脏话了。”它开着电视继续看vtuber,同时用尾巴从塑料袋里掏出一袋薯片,几根细细的触手从上面冒出来,撕开了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席卷一空,回去的时候又卷走了一罐可乐,一举一动都在暴露自己是个死宅的事实。
我看着五官已经恢复正常的阿撒托斯,觉得自己的色胆又回来了。
“那个,阿撒托斯啊。”
“嗯?”
“你昨晚在梦里是不是答应了做我男朋友来着?”
“算是吧。”
“那我们可不可以做点,恋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什么事?”
“当然是!”看着眼前这张完美无瑕的脸,我恶从胆边生,脑中一时千回百转,终于下定决心伸出了手,“……牵、牵手啊。”
正在观看直播的黑猫动了动耳朵,发出了响亮的嗤笑声。
我没有怂!只是单纯地觉得要一步一步地来而已!
“是吗?”阿撒托斯把手递过来,有些困惑地看着我把他的手揉来揉去,搓成各种造型,“你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想要交配的气息,我还以为你要让我配合你发泄性欲……”
黑猫笑得更大声了。
为了不再继续被它嘲笑,我选择厚着脸皮实话实说:“跟你谈恋爱我觉得心里挺虚的,我们叁观不一致——我意思是,我担心在床上被你弄死。”
“没关系。”阿撒托斯单纯而欢快地说,“我可以再把你复活啊。”
我靠,这是人说的话吗!
一般人在这种时候不应该承诺“我会好好保护你”才对吗!
“而且我其实答应的不是做你的男朋友。”阿撒托斯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臭着的脸,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答应的是当你的后宫,也就是说前提是要组建你的后宫……哎。”他人性化地叹了一口气,“奈亚拉托提普。”
“喵?”
“你来做她的男朋友吧。”
“哦,好呀。”
他俩自顾自地结束了对话,然后黑猫继续瘫着脸看实况,阿撒托斯转过头来一脸邀功地看着我——我目瞪口呆地围观了整个过程:他妈的这也行?





SAN值稳定中(克苏鲁) 第四章危,各种意义的危
当天晚上我就久违地做了噩梦,但具体的内容完全想不起来,只知道自己做梦做到一半就被一爪子给挠醒了。
深夜里,黑猫那双金色的竖瞳散发着微光,看起来格外诡异。
“你醒了。”看到我没什么事,它的语气有些失望。
“呜呜。”我含着泪,恍惚地说,“我梦见阿撒托斯到处给我找后宫,然后……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耳畔还能听到一些诡异的低语。
“没关系,你可以试着回想一下。”黑猫顿时来了兴致,“要是神状态出了什么问题,我会帮忙杀了你的。”
“……我才不要!”
我一个激灵,抱住了已经被我捏成孕妇抱枕形状的阿撒托斯,对着他嘤嘤嘤:“我真的不需要什么后宫!你信我!”
我怕呀,我真怕这货下一步就把莎布·尼古拉斯给我找来,说这是刚给我纳的小妾……
黑猫还是老样子,一脸要死不活的表情,完全不看场合地吐起了槽:“你以为你拒绝的是谁的爱?一个天神的爱!”
“我觉得你刚刚的那个梦还挺有意思的,看来也不能再给你讲了。”阿撒托斯遗憾地说,他贯彻了“不要理会奈亚拉托提普”的中心思想,把关注的重点放在了另一个方向,“人类的神好脆弱啊。”
“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黑猫说,“把恐惧留在未知的地方也是乐趣之一。”
它经常说一些细思恐极的话,考虑到自己是个神脆弱的人类,我没深究下去,虚弱地伸出手拽过它的尾巴,擦了擦脸。
“你不是能进入我的梦吗?怎么会不知道我梦到了什么?”
“我在打游戏呢,还没睡。”黑猫抖了抖尾巴。
我回过神来,看着它溜达到电脑前,继续玩打了一半的《沙耶之歌》高清版,游戏里那个充斥着神污染的bgm低沉地回荡在整个房间……我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噩梦了。
强行关了电脑,我把黑猫当做抱枕塞进怀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关于它的一切,不知不觉就再次入睡。
我和黑猫其实认识很久了——作为网友。
那是前几年的事了,我出于好奇在网上查一些资料,不知不觉摸进了一个全黑色的网站,点进了一个克苏鲁模块,然后被一堆从没听说过的词汇糊了一脸。
黑猫是论坛上的一个大佬,待人礼貌,知识面很广,说起和克苏鲁神话相关的东西就停不下来,他非常热情地给新人们解释着很多内容,甚至还会煞有介事地提供一些仪式相关的资料,写得非常真实。有人在论坛里跟他开玩笑“万一我照着做真的召唤出邪神怎么办”,它也只是好脾气地顺着对方的话吐槽:“醒醒,死宅。”
后来论坛不知为何就404了,我和几个经常一起聊天灌水的朋友建了一个群,每天过着持续和沙雕网友聊天的日常,黑喵也在群里,平时会饶有兴趣地跟我们聊天,说起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就洋洋洒洒打出一大片字。
哦,虽然它待人亲切,但说话着实不太客气,特别喜欢杠人,甚至有一次气得我把它给拉黑了。
后来我问它:“你说话为什么这么ky?”
“这不叫ky。”它实事求是地说,“ky是不自知的,而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只是单纯地喜欢泼别人凉水而已啦。”
气得我又把它拉黑了一次。
这家伙就像任何一个普通的沙雕网友,很平静地在我们身边存在着,除了喜欢抬杠,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也许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几年来我们都相安无事,彼此也从未见过面,直到两个星期前,我忽然就被一只猫给碰瓷了。
这只猫浑身黑色,躺下的时候宛如一个黑洞,口吐人言,坦然自若地到我家蹭吃蹭喝,甚至还会抢我的游戏机,十分烦人。
它说它有许多的称号,都是人类给它的起的,比如“渊之住人”“彷徨观星者”之类,都是一些我没听说过的称呼。
最重要的是,它说自己是奈亚拉托提普。
哈!作品里的虚拟角色忽然出现在面前,这是多么让人激动的一幕啊!当时可把我给感动坏了,二话不说就热泪盈眶地打算买车票连夜逃走,找个安稳的地方度过自己的余生……
当然我最后没跑成,一是因为黑猫在我家里表现得基本上就是个只会打游戏的死宅,二是因为阿撒托斯因为完全不认识它所以用压倒性的力量把它呼出去了好几次,让我感受到极大的安全感,叁是因为我第二天还有必须要做完的资料得交给领导……
这叁个原因似乎都充满了槽点——第一点我已经习惯了,不管它现在的兴趣是什么,只要别是搞事就好;第二点则让我忍不住为它掬一把同情泪,因为这只阿撒托斯真的不知道奈亚拉托提普为何物,还是我对着百度百科念了资料,他才勉勉强强地接受了对方的存在;第叁点……算了,不说了,都是泪。
第一天的时候我对黑猫充满了警惕,第二天的时候我对它也继续保持警惕,第叁天它终于忍无可忍地吐槽了:“你身边明明有阿撒托斯大人的存在!你警惕我有个鸟用啊!”
“你懂个屁!阿撒托斯他要是不小心毁灭世界一定是不小心的!你的话一定是故意的!”
“那又有什么差别啊!”它继续怒吼,“不都是玩儿蛋吗!”
“……总、总之!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我已经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跟它一起打游戏了。
我想得很开:反正这俩外神基本就跟自然灾害一个等级,作为区区人类我还是不要想着抵抗了,安心接受现实过自己的小日子吧。
天塌下来工作还是得做,该加班也还是要加班。
虽然说了要当我的男朋友这么惊悚的话,但他们的态度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第二天我照旧上班、买菜、回家做晚饭、撸起袖子拼阿撒托斯。
习惯性地走进卧室,却发现我的床上趴着一个玩游戏机的小正太。
小正太睁着那双冷漠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一张口就吐出了让我的san值剧烈震动的话:“刚刚把你打了两百多个小时的存档覆盖了,不好意思。”
“……我杀了你!”
他瘫着脸一脸死相地被我揍了一顿:“我这不已经打算肉偿你了吗……”
“小孩子有什么用!”我怒道,想了想了觉得自己的话有歧义,补充说明,“小孩子根本用不了啊!”
“……”小正太虚着眼看着我。
“而且你现在是我男朋友!你的肉体本来就是我的!”我说得特别理直气壮。
听到我这么说,眼前这个怎么看都是黑猫的小正太忽然笑了一下。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接我的茬儿,笑得极为随意,金色的眼瞳像是盯着猎物一样盯着我,就连说话的语气也低沉了几分:“那你也是我的,我期待看到你的绝望。”
我吸了一口冷气,没有心思再跟他继续吐槽,抖了抖枕头,把一堆长歪的内脏抖出来:“阿撒托斯,奈亚又犯病了。”
“哦。”肠子上长出一张嘴,“这次要扔哪儿?”
“我觉得扔到银河系之外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把他扔到其它宇宙里你觉得怎样?”
“好。”
下一秒我就看到床上伸出好几只触手,把一脸木然的小正太卷起来,然后拉开窗,奋力扔到了空中。
看到黑猫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空中,我心平气和地关上了窗户。
阿撒托斯趴在窗口边挥了挥触手,利索地把自己团到我身边,很努力地恢复了人形,然后伸出一二……叁四五只手臂抱住我,跟千手观音似的。
“我想跟你多呆在一起,你今天又去上班了。”说着这句话的同时,有好多只触手窸窸窣窣地往我身上爬,让我有种自己会被吞掉的错觉。
“这个问题不大,等你长好了,我们可以出去玩呀。”我安抚地拍了拍他,同时奋力地用手抵住面前那只对着我张开了嘴的巨大触手。
“哦。”他委委屈屈地回了触手,似乎对我不肯被吞掉这件事感到了不满,忽然侧过脸用舌头舔了舔我的脸,毫无所觉地把气氛搞得有些暧昧。
就在这时,窗户忽然被一根黑色的尾巴拉开。
“我回来……了。”已经变回了猫形态的黑猫跳到窗口,看了我们一眼。
我:“……”
咦?这是修罗场场景吗?这算是吗?
黑猫一脸的平静:“我觉得她的敏感带应该包括耳朵。”
我:“……啊?”
然后我就感觉刚才还缠在自己脖子上的触手们缓缓地往耳朵的方向移动,绕着耳朵盘了几转,似乎还打算往耳洞里面钻。
黑猫跳到我面前,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我这才发现它的身上不知为何沾染了些许暗红色的血迹,但它只是抖了抖身体,那些不协调的颜色就全部消弭了。
“想吃掉一个人其实有很多方式。”它的语气很愉快,表情十足像个教唆犯,“想要看到人的绝望也有很多方式。”
“有道理。”阿撒托斯难得地赞同了他的话,对我安慰地道,“没关系,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会复活你的。”
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我的身躯向后跌去。




SAN值稳定中(克苏鲁) 第五章(H,触手,3P) wоо⒙νiρ
视线变暗了。
我依旧在自己的房间里——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因为一直被紧抱着无法动弹,我的身体至始至终都没有挪过地,但隐约中,我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到了另一个空间。
周围的温度在上升,空气变得潮湿,在摇曳不定的光影中,四周的墙面上像是覆盖上了一层活动的肉色薄膜,像是变成了活物。
我像是在某个生物的体内。
就在我打量着周围的同时,覆盖在身上的肉块难以忽视地动了起来,这些东西是没有形状的,虽然我一直简单地用“触手”来形容它们,但大部分时候,它们的形状和一滩史莱姆一样变换不定,会十分随意地改变自己的外形。
就像现在,爬到我耳廓外边的那堆东西分散开来,变成了一簇粘稠的、粗细一致的触手,它们依然很柔软,像一大团爬行的虫子一样滑来滑去,细致地爱抚着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
面对着黑猫冷漠的注视,我生怕自己发出声音被它嘲笑,于是闭上了嘴。
黑猫说得没错,我的耳朵的确算是敏感带,但不是因为皮肤,而是因为我对声音非常敏感。
覆盖在表面的粘液蹭到了我的身上,耳边一时回响着啧啧的水声,像是有人在轻舔、吮吸着自己的耳洞,甚至还能感受到潮湿的吐息,听起来极为煽情。
发麻的感觉随着大脑一直窜到全身,每每感受到那股热意,我的腰就会情不自禁地颤抖一下。
“……够了……别舔了……”
只是被这么舔了几下,我就受不了了,捶了捶阿撒托斯,想让他放开我。
虽然我神经大条到了能够习惯和两个外神相处,但是骨子里还是只是个普通的人类……大、大概还是吧。
这两个家伙又不可能拥有人类的性需求,所以一旦真的做出这种事,十有八九是打算搞我。
各种意义的搞我。
我有点慌。
捶了两下手臂,没反应,我伸手想去抓他,却扑了个空——妈的这家伙又融化了!他就不能多维持自己帅气的外表几秒吗!
阿撒托斯彻底放弃了治疗,在床——姑且还是把这个堆满了肉块看不出原型的东西叫做床好了——上瘫软成一大块,像被加热过的口香糖一样铺开,看起来黏糊糊的,还分散出许多触须,往我身上缠来。
这些触须的表面凹凸不平,覆盖着一层半透明的膈膜,许多奇怪的肉质器官在其中盘亘错杂地沉浮着,还带着温度,像是刚从异兽身上活活剥下来的血肉。
因为每天都要手动把这些肉块拼好几次,我已经对眼前的画面有了疫力,瞄了一眼就不再关注,只是在努力试图把自己拔出来。
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淹没了,我勉强转了转身子去看黑猫,想试试能不能向它发出求助。
它又变成了人类的模样,穿着那件明显大了许多号的白色衬衫,一双细白的腿从宽松的短裤裤腿里伸出来,整个人高高在上地坐在房间里的空调机上,顶着一双死鱼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注意到我的表情,他的嘴脸微微上扬,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被那样的目光盯着,我顿时就断了求助的心思,还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子。
湿热的空气中,有黑雾逐渐凝聚成实体,变成了像是烟雾一样的触手,漂浮到我的面前,舔舐着我的嘴唇,然后沿着缝隙伸了进来。
强行探入口中的黑雾并没有堵住我的嘴,而是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我的舌尖,抵住口腔内部,让我不得不张开了禁闭的双唇。
“……哈啊……哈啊……”
被封闭的喘息声不受控制地吐露了出来,让我觉得又羞耻又难堪。
盘旋在身上的触手们缓慢地扩张着自己的领地,慢吞吞地渗进了我的衣服内,在没有脱掉我身上任何一件衣物的情况下,直接覆盖在了我的皮肤上。
几团触手绕着我的胸口打转,朝着双乳的顶端汇聚,从我的角度,能看到自己的衣服下面有东西在此起彼伏地涌动。
乳尖比周围的皮肤要敏感许多,被触碰到的瞬间,一股柔软、潮湿的感觉传来,被刺激的乳尖像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爱抚似的,渐渐地挺立了起来,传来发涨的酸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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