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陈年的下身一会冷一会热,腿心的位置就更不用说了,那里水源充足,一丁点冷空气扑上去都格外敏感,这样就变成了外冷内热,陈年又想让他抽出去暖外面了。
报应不爽,宁瑞癫狂的速度终有失手,噗嗤一下整根滑了出去。
陈年下身本能的贴紧他,顿时让他无处下手把棒子塞进去了。
阴茎坚挺,体积庞大,夹在腿间热乎乎的一根,充分接触到了腿根的冰凉,陈年宝贝似的夹紧它,身体固执地不肯再放它进去。
宁瑞就着惯性在她外面滑动,好商好良的哄她松开腿。
陈年开条件:“风都被你带进来了,你轻点。”
“好。”他答应得爽快,并且让人看不出搪塞。
他继续在外面滑动着,让她自己放进去。
陈年腾出一只手往下探,摸到湿滑的一根后分开腿,扶着它对准洞口,就在她要继续往里塞时,另一只胳膊被扒拉下来,宁瑞突然把她整个人抱住,不,应该说是捆住,然后扯大背后的拉链,将人按在了雪坡上。
突如其来的凉还不算完。
陈年呼吸一滞,被他一个用力贯穿。
随后便是天翻地覆的抽插,陈年喉咙里发出一阵动物的哼哼,急喘带上了奇怪的音调。
“好凉啊不要……啊……”
他动作越来越快,陈年的后背与雪的接触面积越来越大,几乎整个后背都在雪上了。
前后简直冰火两重天。
一阵猛地抽插,陈年已经顾不得温度的差异,想叫不能叫的压抑和越来越难以承受的重击快要撕碎她的身体,双臂被困住,她身体的挣扎和呐喊无处发泄,只能用急促的呼吸排出去。
“嗯!啊……”
下面要被磨破了,水越流越快,抽动声愈发的关不住,陈年身体终于抖动如筛糠,无声的喘息和低声的呻吟无法满足她喷涌而出的欲望。
她想叫……
宁瑞看准时机亲上她的嘴,一股清新的鲜橙味涌进口腔,他缠住她的舌,粗暴的堵住她即将出口的尖叫。
“快了,忍一下。”他含糊的说。
他动作越来越没有章法,几乎把陈年彻底从衣服里剥离出来,手掌强硬的钉住她的胯骨,一下一下的深度戳弄。
陈年的小腹抖了又抖,他快速依旧。
“唔唔唔!呜呜……”陈年感觉自己要被干死了异国他乡了。
宁瑞松开她的跨,双臂交叉着换上她的腰,进入急速的冲刺时刻。
肉瓣翻飞,水声黏腻。
陈年原本失了血色的皮肤附上了一层粉红,热意又大规模的卷土重来。
宁瑞吻着她,浓重的鼻息喷洒在她销魂又痛苦的脸上,手臂猛地一紧,陈年差点翻了白眼。
停留在她体内的棒子明显乖了些,温柔的小幅度缩动着把最后的液挤出去。
陈年的世界天旋地转,四肢都变得麻麻的,眼神也是。
宁瑞停留在她体内,扶着她的背抱她抱进来,拉好拉链,把羽绒服转了个圈,让拉链转到自己背后。
棒子被陈年愤怒缩的肉穴挤了出去,他撸下套子,塞进裤子里,然后金蝉脱壳把羽绒服留给她。
把剩下的一圈没用过的避孕套扯出来塞到她口袋里,隔着衣服握上她的肩膀,细细的亲吻她泛红的额角。
“没事吧?”
陈年没有含义的哼了一声,低头示意他把地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
然后额头贴在他胸膛上缓了好一会,才放已经被冻红了的宁瑞回去。
我想要
自从看了宁瑞从意气风发到红了鼻尖的转变后,陈年心里宁瑞的贵公子形象一下子变得亲和了,他带着防风镜全副武装出现在滑雪场时无意间摸了摸鼻子,陈年看不见他的眼都知道他在看自己,心里涌上一丝暗度陈仓后的默契感来,她笑了一下,嘲笑他早上穿着单薄的羊毛衫抱着自己时被冻傻了现在居然还敢来。
宁瑞旁边有几个陈年没见过的人,想是滑雪教练,个个人高马大的,他跟那些人说着话,接过一只滑雪板扔在脚下,随后用雪杖指了指陈年,示意她等着。
陈年身体恢复得很快,才几个小时就又生龙活虎了,完全不受之前快被干到翻白眼的影响,比宁瑞早来了一会,现在已经基本摸到窍门了,被教练夸了几句后膨胀起来,上身与膝盖微往前倾,双手握住雪杖自然下垂,眼睛目视前方,两腿均衡用力滑了出去。
宁瑞眼看着陈年从自己视线中划过,然后消失在了平缓的坡顶。
她速度不算快,动作都规范,宁瑞没在意,耐心穿戴好护具后才跟过去。
哪知道陈年早没了影,坡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没一个身形和她对得上的。
宁瑞太阳穴跳了一下,知道这里有专业的人员守着不会让团里的人出事,但还是不了担心了一瞬,他直行快速滑下去,正急着找人,偏偏撞上来一个不长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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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
自从上次在飞机上同坐一起后宁瑞和眼前这位再没别的交集,此刻她撞上来宁瑞的反应就是往左一拐擦她肩过去。
赵娇然速度太快,双脚向内刹已经控住不住速度了,没扑在宁瑞身上直接栽到了地上。
宁瑞回头一看,叹了口气又折回去。
宁瑞刚把赵娇然搀起来小洲就如临大敌的跑过来了。
意料之中,差点挨了宁瑞一脚。
小洲往旁边躲着,忙道:“瑞哥瑞哥别生气,我一直在旁边守着呢。”
“守着还让人逆行?刘玉呢?”
“玉姐……”小洲苦哈哈的左顾右盼找了一圈,没看见导游刘玉的人影,一拍手掌,急中生智:“没准是找医生去了,刚才那谁在前面摔了一跤,被扶回去了。”
“陈年?”
“好像是吧,看不到脸。”
担忧涌上心头,宁瑞还是把赵娇然仔细的交给小洲后才走。
他到陈年的住处时刘玉还没到,大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陈年的其他几个室友都去了滑雪场了,他进去得无声无息,陈年和她房间里的男人都没注意到。
陈年的房门是大开着的,屋子很大,陈年在床上耷拉着腿查看伤势,离她老远的男人背对着宁瑞在找什么东西,看背影,他并没有抓心找东西,而是想在犹豫着什么。
拖延时间?踩点?
宁瑞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两个词,反正哪一个放在对方身上都不是个好词,他的确看起来目的不纯。
走近一看,原来是团里另外一名单身男性,那个神出鬼没的旅游博主。
宁瑞所接触到的和旅行相关工作的自由职业者都是开朗外向善于交流的,不然怎么在各种突发情况和陌生环境中展开工作,这位却和宁瑞所认识的人大相径庭,昨晚的晚餐没有参与,早餐也没有去领,也没见他主动了解当地的旅游环境。
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宁瑞冷静的站在门外已经看出了里面的异常气氛。
陈年和男人都心怀鬼胎。
“我看你这儿没什么能用的药,我……”
陈年扭脸看向门外,眼睛一亮,打断说话的人,直接叫外面的宁瑞:“你来啦,进来啊。”
如果不是宁瑞脑子清醒着,能分辨两人现在的关系,估计听了她这甜甜糯糯的语气都要觉得多了个女朋友了。
她喜出望外翘首以盼终得偿所愿的语气和早上那个哪怕呼吸微弱都强撑着骂他神经病的女人截然不同。
宁瑞摘着手套往里走,配合她做出一副熟练进来的样子。
他一进来就坐到了陈年床上,她的旁边,让站着的那位脸上挂不住,脸色黑了一下很快又堆上笑容:“你们……慢慢聊。”
说完就无趣的走了。
宁瑞把手套扔到她腿边,“臭丫头,玩我呢?”
陈年仰头看向站起来的宁瑞,表情天真无辜:“这应该是他的台词吧,我怎么玩你了?”
脸上看不见一点刚才叫他进来时的样子,心里却甜滋滋的,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发现她不在,嘴上和他杠到底:“还是你觉得让人知道我们有关系很丢人?”
宁瑞出滑雪场前就已经脱掉了那身装备,没戴帽子,过来的这一路发尖上都沾上了白霜,浓眉上挂了点融化后的湿意,单侧挑眉,自信道:“原来你真的暗恋我。”
什么?
怎么又扯到暗恋上去了?
宁瑞扫了一眼陈年僵硬耷拉着的腿,俯身一把将人抱起来,动作突然却不失温柔。
“既然已经被人知道了那就没必要遮掩了。”
“知道什么?”陈年下意识换上他的脖子。
“你说的,我们的关系。”
“我只是说说……去哪?”
“脚怎么回事?”
“嗯……被人绊倒,好像崴了。”
“刚才那个绊的?”
……
医生看过之后说是轻伤,养几天就好了。
然而在这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再在房间窝几天就没什么能玩的了。
宁瑞陪她待了一会就走了,把陈年留在他的房子里无聊到冒泡。
一瘸一拐地挪到了窗前,他这房子视线好,能将山坡下面的美景尽眼底。
隔着厚厚的玻璃,陈年好像都能听到下面堆雪人打雪仗的一对男女的笑声了,他们在外面玩了没一会就回去了,他们的影子却在陈年眼里晃了一下午。
晚上宁瑞回来后就洗洗睡了。
在他臂弯里躺着的陈年半夜里还睁着大眼清醒望天,那对男女的身影从眼里跑到了脑子里,荼毒了心脏,让陈年心乱如麻。
她在黑暗中扭头看向身边的宁瑞,抬起手在他五官的轮廓上虚触着,陈年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越来越清醒。
于是撑起身来,慢腾腾的爬到他身上,他在陈年坐上身那一刻就惊醒了。
陈年撩开他的衣服,趴在他胸膛上小鸡啄米似的亲他。
宁瑞眯着眼抬了一下脖子,搞清楚状况后落回枕头,大手抚上她的头发,声音充满睡意:“怎么了?”
“我想要,你不用动,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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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位自己动
宁瑞眼睛一眯,头又从枕头上抬起来,“什么??”
她都结结实实跨坐到自己身上了,想必没开玩笑,宁瑞梗着脖子对身上动作又笨又慢的女人大言不惭的说:“我是个节制的人。”
陈年一颗颗褪开自己的扣子,衣服一掀,拢的双乳在月光下白得发光,像温润的玉,连光都是柔和细嫩的。
宁瑞主动抬胳膊扯掉被推到上方的衣服,四肢摊开,“来吧。”
陈年跪趴着把挂在单边肩膀上的衣服拿掉,俯身在一堵宽阔的肉墙上亲吻,没有规律次序,毫无章法,停在哪就亲哪,亲了几口腰侧,又跑到上面亲微凸的胸肌去了。
她果冻一样的双唇落到放松的肌肉上时能让肌肉瞬间紧张起来,温热一带而过,汗毛却直立不倒。
酥酥麻麻的,意外的舒服。
陈年脱衣服的动作没有到此结束,她把内衣肩带扒下肩膀,背过手去解开身后的搭扣,胸前一松,没了束缚。
头扎得更低,长发垂到胸前,随着她的动作搭到宁瑞的身上,发尖窸窸窣窣的在他皮肤上扫动着,和她的乳头一起刺激着他皮肤上敏感神经。
陈年一直有个疑问,到底男人的乳头有没有感觉,是个摆设还是保留了某些功能?
实践出真知。
陈年微启朱唇,把一颗小米粒含住,舌尖在里面轻扫着,吸了一口气,持续嘬着。
宁瑞胸膛明显拱了一下,又强行回去。
陈年最后吸了一口这颗,又去光顾另一边的,空隙中问他:“会有感觉吗?”
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宁瑞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改变了注意。
她吸得太猛了,嘴唇牙齿舌头都全部用上了,似乎想把他的魂从那处吸出来,一点也没留给他放松的余地,舌尖伸出来在周围扫动,舌根把弱小无助的小米粒挤得东倒西歪。
“没感觉,陈年,没感觉!”
宁瑞就差用喊的了,迫不及待想把她头扒下去。
陈年头一抬,愣了:“真的?”
现在哪怕再多一丝光,就一丝丝,就能看到宁瑞憋红了的耳朵和他明显欲盖弥彰的表情。
陈年弯起嘴角,其实不用光她也知道他是有感觉的。
因为她跨下坐着的那一片已经鼓起了山丘。
宁瑞服了,怎么有这种妖和灵的结合体存在,她挽了下头发,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来,简直叫宁瑞被冲昏了头脑。
“有感觉。”他沉声破罐子破摔,像敌不过小孩的撒娇的大人妥协。覆上她的头缓缓按趴下,“别使劲吸,懂吗?”
一说到“吸”,宁瑞下身渐渐复苏的棒子好像顿了一下,似乎忆起飞机上那晚被吸得井喷的不堪往事。
还是通过摩擦挤出来比较舒服,吸出来的爽快太过刺激,惊吓和惊喜并驾齐驱谁也不落后风。
陈年乖乖的一步一步慢慢来,头发被宁瑞拢到一边的肩膀上,他摸黑在找到她的耳朵,在她缓慢的动作中捏着她的耳垂分散注意力。
陈年往前坐了坐,后面快没她的位置了。
宁瑞呼吸还没乱呢,陈年先喘起了大气,嘴唇缠绵的剥离他的皮肤,身子一松侧脸贴到了他的胸口上。
陈年手去摸他的裤腰。
房间里烧了壁炉,火势正旺。
陈年心里也烧了一把火。
那把火来势汹汹,差点把她烧得尸骨未存。
她闭上眼缓了半分钟,一鼓作气爬起来,拉下了他的裤子。
它还没达到正常的硬度,半抬不抬的竖在腿间。
宁瑞提前预感到了她小嘴的感觉,惬意地眯上眼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陈年却在脱光后坐到他的大腿上,给他带了套,抬起跨部,胳膊从前面穿下去把半软的棒子扶起来。
硬塞。
宁瑞“嘶”了一声抬起肩膀,“笨蛋,这能塞进去?”
陈年一意孤行,她深知自己最难承受的体位就是这种,而且以他的条件要是硬起来才塞不进去呢,她单手拄在宁瑞的大腿上,扶着腿心下方的棒子对准穴口。
沾了些那里渗出来的滑液,整只手握在顶端施力,试探性的往下坐。
龟头和一团棒身一股脑的挤进了洞里,陈年屏住呼吸,抿紧双唇继续往下坐,同时手指将剩余的棒身扶直,大开门户准备出通行道来。
折腾着流了不少水,阴茎在陈年手中发生了可察觉到的胀大和硬化,才进去一半,水就已经溜进了陈年的指缝,并且沿着阴茎上凸起明显的青筋一路往下流淌,前面刚进入,后面已经足够湿润地准备好了。
进入的过程除了转瞬即逝的舒服以外陈年几乎感觉不到其他的快感,她神经绷得很紧,怕疼,自动忽略了进入过程中的冲破感。
没了快感之后只剩下肉体生硬的摩擦,本来软着的棒子进去之后原地胀大,在所占的方寸领地里扩张,撑平褶皱。
陈年眉头越皱越紧,再适合的环境都缓和不了寸寸延长的酸胀和压迫。
要是平时陈年估计要耍赖撒娇喊停了,今天憋着一口气偏偏要完做完。
宁瑞随她折腾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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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负责做个工具人,该硬就硬,该软就软。
感觉到进入越来越困难,上下齐用力都再难前进,陈年这才了手,挺直上身,摆好坐姿,摆出容易发力却碰不到她受伤的左脚踝的姿势。
慢慢向上松开对阴茎的紧吸,再坐回去时简直是重新经历一遍刚才往里塞的灾难,陈年完全感觉不到空气中的低温了,她像被扔进了壁炉,体温骤升。
多半是紧张的。
宁瑞撒手不管的掌柜态度也有所变化,看她在上面颤颤巍巍的,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像搀她一把。
陈年只扶了一下就把他推开了。
仰起头一坐到底。
“嗯……”
这一声过后陈年足足静止了半分钟。
宁瑞煎熬得很,想挺胯给她来一下,陈年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对他动作趋势的感应功能尚且灵敏,提前按住他的小腹,揪住他的一小撮阴毛威胁他别乱动。
早上的情况反转,连他的台词都一字不落的转到了陈年嘴里。
宁瑞无可奈何,既然做出了配合她的决定就没有临时反悔的说法,多不男人呐。
陈年缓过劲来开始了缓慢而有序的起伏,尽量控制住不让棒子在她向上动时掉出来,也尽量悠着力气不让里面那颗硕大的肉蘑菇顶进敏感到极致的宫口。
可就算这样它还是利用先天优势充分刺激到了洞口和外阴的敏感神经,和闭合的宫口。
“嗯……”陈年轻喘了一声,想到了宁瑞在飞机厕所里的话。
——这么喜欢叫,改天让你叫个够。
她只当这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荤话,改天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的预见到了之后的情况。
陈年手掌撑在他的大腿上,按着他紧实的肌肉把自己撑起来,依照惯性往下坐,身体自然流露的声音也无需再克制,由他去吧。
“啊……嗯……”
陈年渐渐摸到了门路, 动作流畅了些,起伏间水声潺潺,涓涓细流随着抽插的动作从镶嵌之处挤出来,动作稍快点还能听到新出来的水来不及流完又被堵回去时挤出的泡泡声。
宁瑞脚尖绷直,刚才还嘲笑陈年笨手笨脚,现在被现实啪啪打脸,他出了一头的汗,呼吸跟随着陈年的坐动频率而变化,和她的喘息一起在空气中狂热地交织。
她的头发的舞动着,挡住了脸,被她不耐的拨到了背后,在背部大幅度的晃动着。
她往下坐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明明被坚硬的棒子顶得哇哇乱叫,动作还倔强的保持着高水平。
“啊……”陈年仰着脸,惯性保持着抽插的动作,肉棍顶进最深处的时候有多疼就有多爽,两种感觉紧密结合密不可分,陈年不知道她是因为太爽了才叫,还是因为太疼了才叫,一声更比一声高:“啊……啊啊……”
她重复语气词的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宁瑞的位置只能看到她截断月光的身体轮廓和一点点模糊的面部表情,看不到她开合的嘴唇,只当她是在瞎哼哼。
这个速度对宁瑞来说没什么承受难度,除了没有自己发力的成就感以外其他的感觉一样不落,她下面那张嘴儿吸得紧,上面那张叫得欢,他乐享其成,不亦乐乎。
可陈年脑子不知道怎么就抽了,这个强度还要死要活的强撑着呢,还突然又加重了力度,肥嫩的臀瓣不遗余力的往宁瑞下身坐。
那根棒子是唯一的连接处,不管动作幅度多大都始终出不了肉洞。
推针似的反复抽动,蘑菇形状的龟头每外抽一次就利用它的形状将里面刚分泌出来的汁水剐蹭出来,堆积到交合之外的区域,于是闷顿的肉体拍击声中多了拍水声,接触面积越大,水声就越大,而陈年坐下去的时候恨不得把身体压扁成巨大的肉团,整个拍下去。
“啊!”每次都把整根坐了进去,陈年受不住,叫得更大声了,动作跟声音较劲似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操——”宁瑞突然爆出一句粗口,与此同时把癫狂了的陈年拽趴下。
按住她光洁的背压在自己胸膛上,咬着牙在她被散乱头发遮挡住的耳朵边上一字一顿道:“你想把蛋给老子坐爆吗,嗯?”
陈年呼呼的喘着气,肉棒在体内弯折,随着她趴下的动作退出去一截。
有了休息的时间,水一簇一簇的从交合的器官缝隙中往外流。
“不……不是……”
“不是什么,”宁瑞撩开她的头发,架着她的胳膊把人往上提了提趴到自己颈边,抱着她纤细的腰问她是不是吃错了药。
“早上没干爽你?”宁瑞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他的判断有误或者他的能力下降?
陈年微撅屁股,把棒子暂时撤出去,下面空了之后立刻进去一阵冷风,随后便自动的缩进。
“我就是……就是……”陈年支支吾吾的,有呼吸作乱,也有心事作祟。
她借着缓劲儿的时机沉默着,她不知道怎么向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诉说她的需求,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宁瑞看出她的心思,主动打断这个话题,搭在她股沟的肉棒滑动一下,含上她的耳尖,喉咙里发出嗡嗡的低震声:“说话,早上有没有干爽你?”
忽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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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人一样,陈年在见到宁瑞第一眼甚至在见到他交际中的表现后压根不敢想象他还有这么痞坏的一面,粗话张口就来。
两人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陈年嗯了一声后被宁瑞翻身压倒,继续延续刚才的热烈。
他刚进去一会,捅了没几下就被陈年胡搅蛮缠的重新夺回了上方体位。
她得意洋洋的坐上他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颠动,仰头向后拢了一把头发,露出整张动了情的脸。
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她只想一下一下的坐下去,让那根使她疯狂的东西穿透身体,搅动她饥渴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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