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当然,他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床上人变成个“独脚兽”的,逗她走了两步就闭嘴了。
安静下来陈年身上一遍又一遍的过着寒意。
陈年胆小如鼠,逃跑的过程中被吓得流了不少冷汗出来,里面的衣服被冷汗浸湿了,这会儿觉得又黏又冷。
“我想泡澡。”
“你脚腕还不能碰水。”
“脚搭在浴缸边上就好了。”
宁瑞去放水挤泡沫了。
原本宁瑞好好的坐在旁边陪她说话呢,陈年还催促他继续说昨晚出去找人的情况,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惦记上了她搭在浴缸沿上的小脚。
嫩乎乎的,还有点没褪去的“婴儿肥”,指甲盖修得圆润致,涂了肉粉色的半指甲油,看上去跟原本的颜色差不多,粉嫩了点。
宁瑞靠上椅背,手爬上她的小腿,往外扯了扯。
陈年身子往浴缸里滑了一截,手臂向后撑着问他干什么。
她的腿从腿弯处耷拉下去,脚正好落在他的裆部。
“干你。”
“你你你……”事发突然,陈年语无伦次,心一急,吐口而出:“我是病人!”
宁瑞握上她的脚腕:“我相信你身残志坚。”
帮我擦擦水
陈年为方便动作,从水中出来了一点,腿弯搁在浴缸边缘,上身露出锁骨以下乳峰以上的部位。
胸口沾的白色泡沫一片片爆了,留下一串小水珠,顺着肌肤的纹理滑进池里,有些还没来得及滑落的水珠晶莹剔透的一大颗挂在皮肤上,皮肤像雨后的莲叶,光滑细腻。
浸了热气的身子白里透着红,朦胧的薄雾笼在她周围,像仙子下凡的场景。
宁瑞站了起来,方便陈年隔着内裤帮他蹭,她脚腕有伤,脚实在不够灵活,用脚心她嫌他不够平缓过的隆起弄得她痒痒,用脚背的话便只能蹭到下面那团蛋。
几分钟下来不仅解不了渴,反而渴得更厉害了。
陈年的脚被握住,视线被从虚无的点上拉回来,她靠在浴缸沿上抬头看宁瑞,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前胸部位看。
陈年也顺着目光低头看了下去。
再看宁瑞时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入了迷。
陈年想,是不是男人们都喜欢女人身上出现巨大的反差,比如宽松浴袍里纤细的腰肢,清晰消瘦的肩胛骨下丰满的胸脯,或者缠着绷带的健康身体。
可能是既想要幼态又想要风韵,二者不能兼得的时候就分别成了红白玫瑰,二者同时出现在同一具身体身上的时候就等于坐拥了一大片玫瑰园,想置身其中,长嗅芳香。
陈年被他盯得脸上发烫,想把胸捂住,看他的眼神,总感觉他能透视,能穿透泡沫看到里面光裸的身子。
她脚上用力揉了他一下,让他专注一点,却被他擒住脚,一下一下的大幅度挤压在他热乎乎的部位上。
陈年叫了一声,怕他忽略自己有脚伤的事。
偏偏她伤的是右脚,左脚笨,右脚只能负伤前行。
谁料宁瑞听到惊呼后第一反应不是放轻动作,而是停了动作,手顺着她流畅的小腿线条摸进了水里。
浴缸里的水被一个逼近一个后退的两个人搅得哗哗响,水面上升,瓢泼般漫了出去。
“洗完了。”这句陈述语气的话是宁瑞替陈年说的。
说完就把她从水里抄了起来。
一眨眼陈年已经坐到浴缸外侧的沿儿上了。
拽出抽拉水龙头给她冲洗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甚至不确定冲没冲干净就关了水抱起人往外走。
锈红色的麋鹿地毯上留了一串串深色的水迹。
陈年的背被他按在他肩膀上,屁股坐在他胳膊上,脖子耷拉在他背后,怎么看这姿势都像小时候被家长抱的姿势。
宁瑞把她放到床上的动作又像把她当成软骨头的婴儿,事无巨细,胳膊腿都给她摆好。然后去拿浴巾擦干,找睡袍给她穿上。
随后就变成了一个贪婪的痴汉,曲起她一条腿,故作油腻的说:“我看看洗干净没有。”
陈年诶了一声,胯骨被他按住,腿间已经多了个黑乎乎的头。
他埋头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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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成年看不到他的表情,犹如眼前被蒙了一层纱,她想拨开一探究竟,便拽了几个枕头垫在背后,上身抬起来后马上就能看到他在干什么了。
肉瓣被分开的触感。
随后是他的拇指好奇的碰上去,准的落在她的小阴蒂上。
她还没动情,那儿还是一个闭合的小花苞。
宁瑞连续碾了几下,依稀可见藏在里面的小花珠,这大概就是女人“勃起”的器官,在情潮汹涌的时候便会从小肉壳中冒出头来,变成一颗红红的尖角,抽插时配合揉搓它的动作更能让女人获得快感、达到高潮。
“你在看什么?”
“看你神奇的构造。”说完他的舌尖便亲临这神奇的构造中,似有似无的拨弄着弱小的阴蒂。
“嗯~”陈年情难自禁,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被曲起的那条腿向中间夹他的头。
腿被宁瑞无情的压了下去,他凑得更近,张嘴咬了她一口,在陈年下一声惊呼传出之前,他起身一个用力把陈年掀了过去。
跪坐着压在她腿上,一只手拽开四角裤,另一只手把陈年的睡袍裙摆掀起来。
陈年左右扭动身子,脑袋陷进枕头里,好不容易靠着脖子的力气把头抬起来,就立马感受到了他势不可挡的攻势。
她背过手去挡他,“去戴套……”
宁瑞双手大力掰开陈年夹紧的臀瓣,掰出一个缝隙后挺起下身,棒子对准缝隙,挺腰挤进去。
“别!”陈年连续不断的扭动着,试图把他从身上颠下去,虽然他还是纹丝不动的压在他的大腿上,但她的不配合还是让合二为一这件事变得艰难起来。
她扭来扭去,肉洞也跟着变换位置,而且由于姿势的问题,他压根看不到该进哪儿。
他坚持不懈的按住她,非要进去不可,陈年一恼,一边的胳膊伸直撑起半边身子,上身扭向一侧后扭头看向宁瑞,宽大的领口摊在了床上,露出陈年的肩和背。
“你干嘛……去戴套啊。”
对于男人偶然的发疯想无套进入的行为,陈年已经可以做到耐心应对了,对待男人,多数时候柔比刚管用。
宁瑞干笑了两声,火热的棒子从股沟里抽出来,长腿一迈下了床,乖乖去找套子了。
看到他甩着一条做好措施的棒子回来后陈年才放心,抱着胳膊趴回枕头,往上提了提衣服,把上面露出的大片皮肤盖住。
房间里最亮的主灯没开,亮着的全是边角里的暗光灯,几簇不同的暖光汇在一起把床上的人照得像刚包装的待售肉制品,新鲜美味。
被枕头垫起的背部,下陷的腰部以及垂直隆起的臀部,都在尽情的展示着这具半遮半掩娇躯的魅力。
宁瑞再次跪坐在她双腿两侧,无限贴近,握着阴茎冲破肉峰的阻力,直直的朝一个方向杀去。
“呃!”陈年缩了一下,想把腿张开点,“你……”她想让宁瑞别把她的腿夹得太紧,话头还没出来呢,敏锐的龟头已经找到了正确的位置,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他这才意识到松紧问题,跪在两边的膝盖往外挪了挪,同时把陈年的腿分开了点,分到感觉能顺畅进入的程度再停下。
还有很大一部分停留在外面,直接挤的话势必会拿不准方向或者挤弯棒子,他又握了上去。不拿它当自己的肉,攥得紧紧的,血管都给攥凸起来了,然后攥着往里推。
陈年屏住呼吸,感受着圆润的形状一点点充入甬道,酸麻先行,充实紧随。
捏着枕头一角的五指缓缓合拢,并随着他的深入而握紧。
陈年下巴搁在枕头上上,眼睛闭得紧紧的,跟着用力似的。
而他的大家伙像一列火车,从头进入后便源源不断的往里输送长度,却始终见不到尾。
终于终于,他硬硬的的毛丛碰触到了陈年的臀部。
而陈年这时候简直大气都不敢喘了,肉棒好像进入了她的小腹,即将生生的将她肚子破开。
她放松下部肌肉,长吸了一口气:“你出去点……”
宁瑞又往里钻了一点。
这个姿势都不用他怎么卖力动,整根都在里面,只要里面的稍微蠕动几下就能让陈年有感觉,又惊又怕的感觉。
还好套子上有润滑剂,陈年心想,不然直接进去整根的话肯定跟进了一柄钝刀子一样。
宁瑞开始动了,在陈年的最畏惧的深度动了。
水声倒是挺大,陈年耳朵被堵住了似的,只能听到自己呼呼的喘气声。
宁瑞适应了肉穴里面的环境后动作轻松起来,不用任何多余的辅助动作,单单坐在她大腿上往前挺就够了,她充满弹性的臀部会自然地被他弹回去,他再挺身,反复几次就形成了惯性,进出也就不劲了。
他贪恋里面的包裹感和温暖,不肯多出来一寸,抽插中只有他的身体在动,棒子压根都被从两人中间的位置露出来过。
最粗的根部始终在陈年的洞口摩擦,根部是地基,很稳很硬,一下一下重重的碾着陈年最敏感的部位,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没一会陈年就感觉根部套子的边缘堆积了不少体液,随着他抽动的动作全扑在她的腿心,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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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痒痒的。
床咯吱咯吱响,陈年轻哼重吟,撒起娇来:“好……痒啊……嗯……”
“哪儿痒?”宁瑞不怀好意的坏笑,不等陈年说完就问。
陈年胳膊被枕麻了,抽出来随意的搭在前面,脖子一歪贴到枕头上了,声音此起彼伏道:“水多了痒……你、帮我……嗯擦一下吧……”
宁瑞长臂伸到陈年胸下,准无误地握住她得一只水蜜桃。
陈年呼吸一滞:“啊!”
“水多了还不好?”说着他啪啪啪快抽了几下,弹得臀瓣肉波阵阵,撞击声连绵不断。
手掌用力抓握了胸几下,腰部向后一撤,棒子整根抽了出来。
陈年呼吸又一个不畅,差点歇菜。
他速度快着的那几下把里面肉棒的积极性带起来了,它们个个努力的吸紧它,而它却一声不吭的快速撤了出去。
真叫“人”失望。
陈年脖子梗了一下又无力的趴回去。
好想要……
宁瑞故意握着棒子顶她水汪汪的外面,还把棒身上沾的水全蹭到了陈年的腿心——最痒的部位。
然后打着来回在陈年的外阴划拉两圈,又猛地朝吐水的肉洞塞了进去。
进去后速度刚上去,陈年就嚷嚷着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宁瑞动作依旧。
陈年闷头不好意思的说:“快、快到了……”
她已经能感觉到势不可挡的快感在远处喷发,很快便会倾覆而来。
夹得紧了接触面大,严丝合缝中迎难而上,是个人都坚持不了多久。
宁瑞虽然嘲笑她,但并不意外,因为他也是暗自咬着牙强忍着的。
急促紊乱的呼吸接踵而至,陈年胡乱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夹紧肩膀,下身飞快进出的棒子像个大功率的发电机,通过摩擦来发电,发的电全流进了她的身体,电流刺激得陈年哇哇乱叫,舒爽又痛苦,想摆脱却不得不紧贴在电源上。
“啊!”陈年咬上嘴唇,忍了半秒没忍住,呻吟井喷而出:“啊……快嗯嗯嗯……快一点……啊~”
越快越想要,越想要越疯狂。
如果不是在房子里,陈年此时的叫声估计能在山谷里来回荡个没完。
高速耸动的宁瑞突然掰开了陈年的大腿,瞬间将她并拢趴着的姿势摆成了趴着的青蛙状,紧咬的肉瓣有一部分被强行剥离抽插中的阴茎。
宁瑞身体得以喘息。
但他动作没停,利剑般直往陈年的花心刺。
不出意料——
“啊……”
紧绷的身子瞬间瘫软放松,疯狂叫嚣的肉瓣在阵阵紧缩颤抖中走向平静。
宁瑞停留在她身体里,俯身压到她背上,和她一起滴着汗喘着气。
良久,陈年无意识的抱怨了一句好沉。
宁瑞侧头亲上她的肩膀,唇齿摩擦间向陈年传达一个可能令她不满的消息。
“我……”宁瑞的嘴唇已经到了陈年的耳根,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还没射。”
陈年:!!
掰成一字马
陈年不顾身体的本能缩反应,毅然决然的夹紧腿,把自己此刻身体里矛盾的痛苦也让宁瑞尝尝。
宁瑞哼了一声,抽了口气,用膝盖强行顶开了她的腿。
他再动起来的时候陈年疯了似的,又哭又笑,又踢又扭的,哼哼声出口让人听不出是什么调调,像小结巴打磕绊,又想被点了笑穴,停不下笑的样子。
“啊你不要动了……嗯哈哈哈啊……”
高潮的汗还没下去,新的汗又冒出来了,这下陈年顾不得衣服了,肩膀一甩把睡袍甩开,衣服直接堆到了腰间,脊背尽露。
表情人鬼不分,因为反抗的力度太大,胳膊上的发圈都印在了脸上,身体从下到上一阵疯狂的战栗,过了电般的抖动。
“不要……停下啊……宁、薛南、沈元许介啊!”
脑子早已被山下吠叫的雪橇犬吃掉了,陈年稀里糊涂拎出一串人名,全是近期和她上过床的,就是想不起现在干自己的人的名字了。
宁瑞一听,好家伙,嘴里还往外冒名字呢,就是没冒对,顶了两下抬起她的一条腿向下曲起,另一条抱着,把人一扭,下身翻起来侧着,他正对着陈年,两具身体即将组成的榫卯结构,只需要宁瑞推进去,两人便能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啪!”宁瑞腰一挺,猛地刺入。
陈年诶了一声,立刻握紧了手指。
宁瑞随意的撩开她脸侧的头发,让她光洁的裸背露出来,他一只大手按在陈年肩膀上,声音低哑危险:“你再叫错试试。”
说着下身就重重的给了陈年一击,撞得她瞬间失声。
在陈年还没做出下一步反应之前,宁瑞抽出半根,认怂似的在她最舒服的深度小幅度的抽动起来,这一行为简直叫陈年有气都不好意思撒了。
她咽了咽口水,劲地睁开一条眼缝,看到视线里床头那台欧式的琉璃台灯,那光柔和,还冷不丁刺了她一下,她又闭上眼,手肘向下移动,到胸部的位置停住了。
他轻一点的话抗拒感也还好,没有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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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那么强烈了,只是里面的嫩肉还没消停,像只游行的青年队伍,摇旗呐喊得驱赶外患,强锣打鼓般的把男人的分身往外推。
一时间陈年都感觉不出来抽动产生的快感了,只有反抗和进攻的对峙感。
身体配合宁瑞的动作发出几声轻微的撞击声,陈年一只手握上了自己的胸,一声不啃的硬抗着这段索然无味的过渡期。
刚才叫得欢,现在又哑巴了,宁瑞很是不满意这两种极端,拽上她堆在腰间的睡袍在手里攥成团,拽着当拉环借力,一下一下又开始重起来了。
还把陈年那条直着的腿扛到了肩上,瞬间深度加码。
陈年应激地往上窜了一下,“嗯……”她腿开始乱动,蹬在宁瑞肩膀上,大有一脚把他踹开的架势,出口却自降威仪:“太深了……换、换一个姿势……”
宁瑞故意问她:“我叫什么?”
陈年迟疑了两秒,说:“宁瑞。”
“所以你刚才故意的是吧。”宁瑞眼里冒火,语气略带威胁性,捏了一把她大腿根的软肉,在她踹自己之前把腿放了下去,“你自己换吧。”
陈年感觉到把自己撑得满满的肉棍正缓缓撤离,惹得水声一节一节地响,每出去一点都能听到不同的水声。
最后拔出去那一刻音量到达顶峰,陈年羞愧,下面那张嘴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似的,还依依不舍呢。
陈年乌龟一样保持原状静止了,宁瑞催促了好几遍才慢腾腾的有所动作。
此刻陈年的脑海里冒出的是速度放慢的问句:该——换——什——么——姿——势——
思考的功夫屁股上挨了个大巴掌。
陈年诶呦一声,一骨碌爬起来了,幽怨的看向宁瑞,眼里雾气浓浓的,在瞪他的同时身体默默的向后撤,背靠到床头后张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方便双腿合力把高潮后还要继续干的狂徒蹬开。
宁瑞膝盖移动,一步跨过来,抱上她的双腿,下身凑近,灯光昏暗也不难看出下面反光的水以及红肿的阴蒂。
小家伙破壳而出,尖尖的一小个傲然挺立着,宁瑞握着分身顶部去碾它,阴茎在手掌围起来的通道里缩短加长,碾压、后退、反复碾压。
陈年明显感受到下面新涌出来一股暖流,不满的哼了一声,抬起手就要把那肇事的棒子推开。
宁瑞灵活一躲,钻进了肉洞里。
陈年气噎。
胳膊拄在背后,脖子后仰,跟着他律动的节奏喘起气来,模糊的快感再次清晰,并有了随时潮喷的欲望。
“你、快快、快好了没有……嗯啊……”
当然,宁瑞是个正常人,不会久操不射。
骗她:“还早。”
陈年惊恐的啊了一声,随即便腾出一只胳膊来伸到交合的位置,握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用比他进出的速度快一倍的帮他撸着。边撸边叨叨:“你快一点啊……快一点好、我又快到了……”
宁瑞暗自吸气缓解要射的冲动,一边故作轻松的说陈年没出息,操几下就高潮。
说完不给陈年反驳的机会,抱起她的双腿把人往下一拉拽倒了,扯了旁边散落的枕头快速塞到陈年腰下,把她曲起的腿分到最大。
开始狂抽。
陈年强忍着没大叫出声,憋了没几下就不行了,手去推他的腹肌,傀儡脚尖在身体两侧晃荡着,下体发出得偿所愿的啪啪声。陈年额头上涂过的酒好像进了脑子似的,让她一开口便蠢笨无比。
“啊宁、宁宁宁、宁什么你轻点嗯啊……”
“宁什么?”
陈年嘴里含了水似的,迷糊道:“宁日……”
“日死你!”宁瑞气急败坏,把好心露在外面的一截也撞了进去,只捣最深处的花心。
光速度快动作大还不够,他贪婪的想把她整个肉穴翻出来供他抽动,想法不切实际就贴近实际,于是陈年的腿被越分越开,大腿根直接劈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下身就和他贴上了。
陈年惨兮兮的叫个不停:“好疼!啊……别掰了诶呦啊……”
宁瑞装没听见,把她大腿劈成一字马后直接按在了床上固定住,下身的凶猛刺刀快速的捅着她,刀光剑影不见真身,抽动间只剩下一道暗红色的虚影。
陈年仰躺着,头不停的左右晃动,头上的绷带都晃歪了。嗯嗯啊啊叫着,又听不出是爽还是疼了,只能听到一浪比一浪高的音量变化。
“我叫什么?”宁瑞汗流浃背,拿出男子气概来一心二用,下面狠,上面也不逊色。
肉根上遍布的神经末梢被充分的刺激到,越抽动越坚硬,直觉得上面的血管都要爆了。
就差临门一脚了。
陈年自卫机制发挥作用,大喊一声宁瑞。
宁瑞猛地吸了一口气,张嘴无声的哽了一下,将肉管里的药液通过“针管”射出去。
时间瞬间凝固。
一秒、两秒……
有东西流出来了。
陈年有气无力:“套是不是……是不是破、破了……”
宁瑞百般不愿的抽出来查看,果然,抖动的棒子还在向外吐着半透明的液体,再看陈年的腿心,一道明显不属于她体液颜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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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缓缓淌出来。
他嗤笑一声,见她不着急,他也放轻松了,“能感觉出来?”
陈年舒服到叹气,语气鄙视:“流出来怎么会感觉不到,我又不是白痴。”
此时,旁边房子的时太太周凝莫名打了个喷嚏。
你和你姐夫怎么回事
晚上折腾了陈年,白天就只有赔不是的份,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无一不从。
陈年浑身上下快没一块好地儿了,头脚都受着伤,现在腿还迈不开了,不对,应该是合不上了,步子稍微大一点就感觉跨被撕裂了。
陈年无语望天,想着自己这半个月的假期算是搭在这座房子里了。
不过宁瑞白天出去会给她带来芬兰的气息,会给她讲所见所闻,虽然他叙述的能力很一般,但好歹陈年能知道点新鲜的东西。
陈年自己在房子里的时候会和小叔开视频,小叔陈译远呢不上床的时候基本也是个闷骚的人,话不多,尤其是不会虚头巴脑的寒暄,陈年旅途愉不愉快他不多问,他要求不高,只要她还活着能古灵怪的跟他说话就行。
那个小小的视频框里多数时候出现的都是一张黑白色的大猫脸,它第一次入镜的时候陈年还嘀咕了一句“好肥的猫”,定睛一看,嚯,是她家憨憨。
小叔一点都没有多和陈年亲近亲近的觉悟,把手机交给憨憨,任由它被主人的出现惊喜地乱抓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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