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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嗨,憨憨~”
那边一声接一声地叫。
听两声还可以,听多了就受不了了,有点心酸,陈年怕它叫得嗓子哑了,就呼叫小叔把它领走了。
那边安静后陈译远的脸没有任何的角度技巧的出现在屏幕上,陈年直呼钢铁直男,一张俊脸大饼似的直面出现。
他端端正正的坐着,陈年也不好歪歪扭扭的卧着了,像只饱满的蚕蛹,蛄蛹几下从吊篮里坐起来。
吊篮被动作带得大幅晃了几下,陈年脚尖点下去稳住,不动声色的叫了声小叔。
他严肃的像个老干部:“你什么时候回来?”
好像下一句就要兴师问罪似的。
陈年眼珠向上转了转,想好之后回道:“过年吧。”
陈译远话题飞跃,转眼间就跳到了令陈年结巴的话题上。
“你和你姐夫怎么回事?”
陈年心一紧,顺口道:“什么姐夫?”
她没想否认,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就说出来了。
然而陈译远却当成了她故意装傻,脸一沉,一副下一秒吓破小孩胆儿的大人表情,眉眼间尽是隐忍,憋着些粗俗的话在嗓子里,对上陈年的脸只好吞下去。
于是气氛就变成了尴尬的沉默。
陈年能感受到他的不好的情绪,但却不明白那情绪从何而起,他是责怪她和自己姐夫搞上了,所以生气了?但他绝对不止知道她和于成周的不正当关系,哥哥陈世纪的也八成知道。
某一年陈年回家过年,一家人去超市采购年货,陈世纪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在货架的遮掩下亲了陈年,而陈译远赶巧也在超市,正好将那一幕进了眼底,不过他很快装作没看见走了,以至于陈年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看见了。
后来想想他一定是知道的。
他也一直没提过让陈年和陈世纪断绝不正当关系的话,怎么这次倒不乐意了。
“小叔,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译远轻叹一声,到底没说话责怪的话,毕竟她什么样他也清楚,半推半就耐不住寂寞的类型,况且一定是别人撩拨在先,没必要把责任全推到她身上,只是无奈的说了句他们在闹离婚。
“离婚?”陈年突然觉得事情被自己搞砸了,“为什么闹离婚?”她隐隐猜到可能和自己有关。
果不其然。
陈译远反问:“你说呢?”
完了,陈年心里惊叹一声,真是自己的过。
陈年回想出来之前在家里和姐夫的那次,她确实做了不少故意露出马脚的举动,留口红印、用他们房里的避孕套,她以为姐夫时候会处理干净的,也没想过真的搞破他们的婚姻……
陈年揉揉脑袋,嘿嘿尬笑两声,用亲自问问于成周的理由挂了陈译远的电话。
国际长途,电话接通后陈年语速都不知不觉加快了。
“姐夫,听说你和我姐在闹离婚?”
那边一开始没听出陈年的声音,听完整句话后嘈杂的背景变得干净了些,问是不是陈年。
“是我。”
听到真是陈年后于成周乐了,一点都没有即将变成离异男士的担忧,还半开玩笑的问陈年是不是想他了。
“想个屁,”陈年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可没想真的让你们离婚啊,你怎么搞的?”
“你不是不让拾用过的避孕套吗。”
“我不让你就真不拾了,姐夫,你拿我当靶子呢吧,我怎么觉得离婚正合你意呢?”再仔细想想,陈年更心凉了:“那天下午家里只有我一个女的,陈代肯定会知道是我的。”
于成周得意洋洋的说:“你不是就想让她知道吗,不然怎么在窗户那叫成那样。”
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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帧桃色画面浮上脑海,陈年忙打断他:“你……来真的?”
“下午办手续。”
陈年还没来得及阻止,手机停机,于成周的声音戛然而止
完了,陈年内心哀嚎,她不仅是要把家里的优质男性全到裙下,还要把家里的女人得罪赶紧了。
雪橇车事故
关于于成周和陈代是否会离婚的事陈年过了一晚上就抛在脑后了,她在这种事是向来看得开,她只是个导火索,没必要把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泼,如果对每一场性爱背后的家庭和故事愧疚自责的话,那她现在早被自己折磨得下地狱了。
随它去吧,享受这里最后一天的旅行。
雪橇犬已经提前几天被送到这边了,陈年听过好几次狗叫声,听声音跟平时见到的狗没什么区别,可近距离接触后才觉出害怕来。
每一只的体型都很庞大,毛又厚又长,体格健硕,小腿上都是鼓起的肌肉。
一个雪橇前有四个犬,纵使它们看起来对攻击人不感兴趣,那陈年也有点不敢向前。
尤其是在宁瑞不在的情况下。
他昨晚熬到很晚,在电脑上整理资料,今天把队送出来后就去找这个旅程中的合作方商量服务改进的事了,把陈年托付给了小洲,并说他那边结束早的话就来接她。
本来陈年是挺期待今天这场活动的,结果到集合地后莫名感觉到一阵阴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加上连日的闭关,突然出来和一群不熟的人在一起让她没了安全感。
她跟在小洲身边,他也忙,忙着教人怎么坐车怎么固定身子,这些步骤来之前都讲解过,可到了现场大家还是一脸懵,个个招呼导游和小洲帮忙。
没一会陈年就被遗忘了。
此时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座山的半山腰上,远处有连绵起伏的高大山脉,清冷的雾气环绕在山巅,不知道山下是不是有一片碧蓝色的湖泊,雾蒙蒙中折射了点淡淡的蓝绿色在空中。
视觉和感觉都是无比寒冷的,呼出来的气感觉出了身体都立刻变成冰碴子了。
陈年把厚厚的绒帽往下拽了拽,盖过眉毛,脸上只露着一双眼,她不确定小洲还能不能准确的认出她,就东瞅细看锁定小洲的位置,打算等他忙完立刻过去找他。
已经有游客坐着雪橇车飞下去了,耳边除了狗吠声以外多了不少惊叹的尖叫。
人影交错间陈年看花了眼,加上天气的原因,能见度稍差,很快她便找不到小洲了。
随着出发人的增多,剩下的人也被排上了号。
一个穿着皮靴皮袄的大胡子男人迈着魁梧的步子走向陈年这边的人群。
人都聚集在一起后陈年感觉到之前身上那束阴冷的目光又出现了,她回头张望,发现周围的人她一个都认不出来,所有人都和她一样只露着一双眼。
她唯一能分辨的就是袖子上有一道深紫色的男人刚刚和一个矮胖身形的人凑在一起商量过什么。
从人群中找到这两个人,陈年敏锐的捕捉到他们同时看向自己的眼神,看完之后飞快的躲回去,明显不是正常对视的眼神。
矮胖男人身边冒出一声尖细的询问声,就是通过这一点,陈年认出了那男人就是小木屋里出轨的丈夫,那另一个男人是谁……
两两一组开始坐上雪橇车,提前商量好的同伴纷纷先上了车,落单的等着大胡子男人分配。
陈年和那个她认不出来的男人分到了一起。
在出发前她大声呼喊了几遍小洲,然而只能听到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应答,却唯独不见小洲出现。
按理说和生人共坐一辆车没有危险,毕竟不是荒野探险,是几辆车同时出发,并在一条路上同行,有一辆车掉队都会引起其他几辆的注意。
然而当前方出现雪坑时,训练有素的雪橇犬毅然奔向平坦的一边,迅速和大部队分成两路。
陈年惊呼了一声,眼见着前方广袤无垠的路,丝毫没有同行队友经过的痕迹,她急了,拽住赶车人的衣服,扒开挡着脸的围巾,忍受着耳边刺骨的呼呼寒风,大声要求他返回去和其他人汇合。
对方还没有回应,陈年的胳膊被旁边坐着的男人拉了回来。
“着什么急!”他大声喊道。
这时候陈年猛然意识到他的身份,正是在滑雪场撞了她的摄影师。
陈年不喜欢他,纵使不应该以貌取人,但也不能否认相由心生的说法,他脸型窄长,不笑的时候嘴角是下垂的。
之所以不喜欢不关是因为他面相阴沉,还因为他在抵达这边的第一夜,就是陈年被客厅做爱的夫妻搅得睡不着的那晚,这人给陈年发了一组隐晦含义的私密照片。
照片有半遮半掩的腹肌,也有勾起裤腰往下拉的特写,还有一张坐着时裤裆的照片,那些照片令陈年摸不着头脑,搞不清他的意图,就没回,过了半个多小时后那边发来道歉的消息,欲盖弥彰的说发错了。
没有道歉的话或许陈年会认为他是发错了,可结合他后面的话,陈年明白他就是故意的,在试探自己的反应。
由此,坏印象就留下了,所以后来他送崴了脚的陈年回房间时陈年都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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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态度对他。
这下又撞到一起了。
“你快让他停下来!”
现在的路根本不是他们之前计划的那条,天地茫茫,迷路的话要怎么找回去?
男人不搭话,却死死的拽着陈年的胳膊。
经过一个斜度较大的下坡,极速前进的雪橇车剧烈的颠簸起伏。
又是一个急转弯,一个人影从车上甩了出去……
半路夫妻
宁瑞不是个暴脾气的人,不然生意也做不到现在的成就。
然而此刻他身边围着的一圈人被他骂了个遍,大到合作方,小到训犬师,凡是跟陈年失踪有关的人都逃不开被冷声质问的命运。
天色渐晚,白日里凝固了的严寒气流开始涌动,刺骨的寒风卷着雪碴子直往人们的皮大衣上刮。
游客们三三两两结成一队主动请求帮忙找人,考虑到他们的安全,以及陈年的安全,宁瑞全把他们轰了回去,只让搜救队的人去。
游客的安全指的是不想他们也跟着迷路或者遇险,而陈年的安全则是……
出发搜寻之前,宁瑞刀子似的眼神往在场的两个男人脸上划过,锋利的眉眼发挥作用,让他们顿时抵抗不住移开了目光,转身之前,宁瑞整张脸上都写着“回来再跟你们算账”。不让他们去是担心他们找到陈年后再使坏补刀。
人一走,两个男人变了脸。
“怎么回事,人呢?死了没有?”
“你怎么总想着弄死她,她到底知道你什么秘密了?”摄影师冷哼了一声,事不关己地说:“她自己看出来不对劲,跳车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宁瑞沿着陈年失踪的路线往山下走,厚厚的帽子围巾阻碍了听觉,有人狂踩着积雪奔到他面前他才注意到。
“你怎么来了?”是赵娇然。
赵娇然露着一双被吹得乱眨的眼睛,说:“上次你把我带回来的事一直没找到机会谢谢你,人多力量大,这次我帮你找吧。”
宁瑞没松口,他觉得赵娇然会是个拖油瓶。
赵娇然为自己开脱:“我体力好着呢,上次自己走了十多公里都没事,再说了,你刚才都没听到我叫你,万一她在后面叫你呢,你听不见的话不就错过了吗。”
宁瑞扭头往回看了一眼,好像真觉得陈年在后面似的。
就这样,两人勉强凑在一起了。
一路上又冷又累,谁都没有主动说话,赵娇然真如她所说不会拖后腿,步子迈得小但一直在跟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阴沉的天始终没有暗下来,诡异得令人脚底发寒,沉重的呼吸声从口罩里冒出来,口罩表面结了一层霜,并不断的累计、加厚。
赵娇然已经明显体力不支了,走几步就要拄着膝盖休息几秒钟,叫陈年的任务全落在了宁瑞身上。
再往前走便是陡峭的山谷,谷底被浓雾笼罩着,谁都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
搜寻队自下而上搜索,谷底他们是一定会到的。
宁瑞岔开双腿喘着大气往下看,如果现在下去,能找到当然是好的,如果找不到的话再回来就困难了,天一黑,到处都是危机,不仅要面对自然环境的压力,还可能碰到大型野生动物。
还找吗?
宁瑞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这里没有信号,陈年已经被找到或者自己走回去了也说不定。
他一方面考虑着自身的情况适不适合再继续找下去,一方面为她没被找到的结果而艰难挣扎着。
陈年于他而言说不上多不可或缺,严格来讲只是睡过几夜的半路夫妻,他放弃找的话也会有别人找,但如果他自己在这场旅途中发生意外的话,那他手下几百号员工可能都会受到影响。
风雪的呼啸声苍凉得像绝境之地的狼嚎,声声凄惨又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宁瑞站在风口,身子伫立不动,腿脚都有了返回的趋势。
这时一直沉默的赵娇然开了口——
“不找了吗?”她似乎看出了宁瑞的意思。
宁瑞听到这句话后在心里对自己解释,他不是不找了,只是不去前方找了,他去别的方向,去她可能出现的别的方向。
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尖锐的、夹着着冰碴的寒风吹开帽沿,擦过他冻得通红的耳朵,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那耳鸣轰隆隆的,乌泱泱的一阵就过去了,余音却在他耳畔徘徊。
——大冷天的,哪儿来的铃兰啊?
——这本书我读不懂,你给我翻译翻译。
从山谷方向吹来的狂风彻底吹醒了宁瑞。
下面危险,一切都是未知的,但如果陈年真在下面呢,如果搜寻队也放弃了呢,如果她碰上野兽又会是什么下场。
这一刻,他恍然意识到他的身份,他不止是陈年的入幕之宾,还是这个团队的负责人,每一个人的安全他都要负责,更何况,失踪的那名队员,着实让他记挂。
“找,你能坚持吗,能的话我们就下山。”
赵娇然直起佝偻着挡风的背,坚定的说:“能坚持!”
壁炉木屋地上睡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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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他们迎着强风毅然决然的下了山,没有任何停留,一鼓作气赶在天彻底黑透之前在雪地里捡到了陈年的手套。
而不远处,一座覆满白雪的屋顶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两人连走带跑,直奔那幢木屋。
房子前有一道长长的痕迹,一直蔓延到被积雪挡了大半的门口,显然不久前有人进去过。
敲门,没人应,宁瑞冲了进去。
一股不同于外面的冷气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空荡荡的大房间,房间里有一些简易的家具,正对面有一个壁炉,里面是不知道多少天之前燃烧剩下的灰烬,整个房间灰蒙蒙的,像是许久没人住的。
宁瑞的目光在逆时针扫过去,在左手边的一堆木桶前停住了。
木桶半人多高,后面发出正“沙沙”的响声。
可能是他们的到来的动静被发现,那声音在宁瑞驻目后便很快停了。
互相试探的气氛。
“陈年?”
木桶后面传来一声长叹,如释重负般的叹息过后是一声有气无力的“是我。”
宁瑞一个箭步冲过去,只用一件外衣挡在身前的陈年终于露了面,宁瑞一个大男人,这时候居然有了热泪盈眶的冲动。
陈年正坐在地上往胳膊上擦雪,身边堆了个小雪堆,化了的雪水洇湿了浅木色的地板,不难看出,在此之前她一直在做这项工作。
这是一种受冻后紧急的自救方式。
宁瑞蹲下身,急切道:“冻伤了?我看看。”
这时赵娇然也闻声而来,也看到了陈年光裸着肩膀的样子。
陈年轻咳一声提醒宁瑞,这还有别人在场,实在不方便让他看。
宁瑞讪讪的回手,看了一眼赵娇然,无奈的问:“都哪伤了,要不要紧?”
陈年的身体状态不太好,大抵是被耗尽了体力,整个人软绵绵的,说气若游丝也不为过,但她定的神面貌却出奇的饱满,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能活着还健康的或者就已经是万幸了,她带着劫后余生的慷慨说道:“我头有点晕,你小声点说,里面嗡嗡的。从上面一直滚到这下面的,醒的时候就在雪里埋着,我还以为进了坟墓了呢。四肢都没有知觉,好在我看到了这个房子,爬进来了,诶!像不像盖莉从树上摔下来那回……你这么盯着我干嘛,我真没事,除了冷。”
宁瑞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陈年的脱下来的毛衣棉衣防风衣都扔在一边,摸上去冰得要命,如果这些衣服还在她身上的话她现在估计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脱衣服的功夫,赵娇然在另一个小房间里找到了干木头和火柴,抱出来扔在壁炉前,又去找,陆陆续续发现了临期的肉罐头和啤酒。
房间里有兽皮和被褥,墙上陈列着几把模型猎枪,大概率主人是一个护林员或者猎户。
宁瑞把贴身的、最柔软的衣服脱给了陈年,又把赵娇然发现的巨大的兽皮毯子拿过来给陈年盖上。
“我去生火,再忍忍。”他看着地上的雪水说道。
生火的时候赵娇然把发现的食物数量对宁瑞说了。
“咱们三个人吃一顿没问题,我看她好想没力气走回去了,路太长了,我们两个也没法带她回去,不然在这住一晚上吧?”
宁瑞认真听着她的建议,一边再次检查房子的环境。
现在这里虽然冷了点,但感觉不到外面的风吹进来,可见密闭性还不错,窗户被封死了,门也是加厚的,抵御动物应该没问题,确定了木柴可以烧一夜后宁瑞同意了这个决定。
火一烧起来,房间很快有了暖意。破破qqun63+54809*40
房子里唯一的单人床塌了一半,所以谁都没床可睡,晚上三人打地铺,把房子里所有的兽皮和被褥集中在一起,下面铺得厚厚的,上面只盖一层就够了,身体和壁炉平行排列开,陈年睡中间,赵娇然和宁瑞睡两边。
为了取暖,三个人几乎是挤在一起的,在这种环境下谁也没觉得不自在,反而心灵的距离被身体的距离一同拉近了。
“你居然没哭诶,上次我迷路都快吓死了,有几个黄胡子的大汉跟着我,我就使劲跑,边跑边哭,把他们甩掉了也忍不住哭,差点把脸冻了……”赵娇然津津有味的回忆起自己走丢期间的“黑历史”,她充满戏剧性的语调让这个夜晚的温度都变得跟壁炉里的火焰一样热。
“其实吧,我是要当明星的,真的不骗你们,我已经准备签公司了,下次你们再见到我说不定是在电视上呢,小空姐要翻身啦!”赵娇然使不完的力终于在这个话题之后走向了枯竭,她说着说着声音变小了,没一会就打起了小呼噜。
一直在做倾听者的宁瑞仰头枕着手心沉浸在望天中,仿佛屋顶能被他看穿,然后能看到下一个月才会出现的极光。
分别在即,决定在即。
“宁瑞。”
陈年翻了个身,从面对赵娇然到面对宁瑞。
“嗯?”他侧头看向陈年,火光的橙红在她脸上忽明忽暗地闪烁着,这批柴正逐渐燃尽,很快要去换新的了。
“我们快该道别了。”
“道别吗?”不是还有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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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结果吗。
陈年手背伸到耳朵下面垫着,娓娓道来:“今天对我来说是个转折点吧。我没想到出来旅游会经历这么多,这让我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你能明白吗,就是我原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死一次再重生的机会的,但是我有了,这并不在我的计划和意料之中,或许还有更多我意想不到的经历在等着我,如果我躲在你的羽翼下可能……可能没机会再经历更多的意想不到了,我很好奇,一个没有避风港的女人会经历多少丑恶和美好,我想去试试。”
宁瑞很久没说话,他今天的事确实是吓到他了,所以找到她之后的这几个小时他都沉默寡言的在做自己的事,他脑子很快,可能是被山上那阵及时雨一般的狂风吹的,也可能是被现在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搅的,在不够清醒的状态下,只有顺从于清醒的人做的出决定。
“所以,你还安定不下来是吗?”
陈年无声地认同。
宁瑞艰难的动了动,把胳膊从头下抽出来伸向陈年,“来,让我抱抱。”
陈年挪进了他的怀里。
……
分别当天,两人是不同的航班,陈年飞澳洲,在机场停留的时间比他要长,可以目送着他们的队伍先走。
宁瑞像从前那样跟在队伍的后面,背个背包,过来跟陈年道别的时候没有一丝的难舍情绪,笑着说国内见。
那语气,笃定会再见似的。
从北半球飞南半球,气温天差地别,受了冻的陈年急需下半个月热烈的温度回血。
泳池边戴眼罩被干
骆明朗正和队友们全力备战最后一场团体赛事,时间安排不开,罗明朗趁训练间隙去接了陈年后就把她安排在了一处比较隐秘的酒店。
酒店看似隐秘,其实确实众人心口不宣的秘密基地。
运动员运动强度大,性需求也相对旺盛,赛事不密集的时候都会来这地方和情人约约会,排遣一下寂寞。这里住的女人要么是他们的女友妻子,要么就是他们的红颜知己,借着明面上的身份和他们暗度陈仓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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