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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派给陈年的小跟班把陈年的从泳池出来后的火气跟他说了他才知道这回事。
妈的!
想想都肉疼。
“不是说扭伤了吗?”骆明朗捆住她的胳膊,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下摸,“现在怎么样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除了真实的关心以外还有点欲望气息,陈年直接忽略关心,小腿一翻压住了他的手,顺势从他身下钻了出来,没好气的说:“不怎么样,你快喝你的酒去吧!”
“谁说我能喝酒了,”骆明朗伸手拉她,没拉着,无趣的从床上坐起来,知道陈年的性子吃软不吃硬,只能好声好气的哄着她:“给你定了一桌子好菜,咱们……”
门铃响了,餐车到了门口。
骆明朗下床,两腿岔着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去开门,陈年跟上,在他接餐车的时候把他推了出去,守住门缝。
“今晚不许过来!”
骆明朗在门口哀嚎:“说说话也不行吗?”
陈年一字一顿道:“我、要、静、养。”
于是陈年把餐车拉回房间,一盘盘摆到卧室的落地窗前的矮桌上,盘腿吃独食。
刚往嘴里塞了块蘸酱的西蓝花,门铃又响了。
不理它它还穷追不舍的响,陈年只好又站起来去看。
以为是骆明朗折回来了,放心的开了个门缝,结果看到一个西装革履壮硕身材的陌生男人,他皮肤跟骆明朗差不多,是正常的小麦色,但比陈年黑了好几个度,五官出众舒展大气,笑着捧着一束花,表情带着点少年的欣喜。
问是谁的时候陈年第一时间关上了门。
随着“砰”的一下关门声,外面男人的回答也出来了。
“终于找到你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你的房号。”
陈年把这声音和内容与下午的男人对上,心提了起来,忘了嘱咐骆明朗尽快跟外面的男人在网上做个了断了,这下该怎么办?
如果告诉他实话,说不定会去找骆明朗算账,就他俩的身材,肯定打个你死我活,就算不打架关系也一定僵了,那自己岂不成了祸水了?
不过不说那又该怎么办,继续延续网上的关系吗,可相处的过程中一定会漏洞百出的。
外面那位可能是年少性急,以为陈年生他的气了,急着解释,白天那股调情的老道劲儿也没了,只剩下越说越烂的普通话了。
陈年都怀疑他的普通话是不是三天速成的,说的少了还好,语速慢还能听懂,一快了就成了鸟语了,反正陈年听不懂。
先忽略他叽里呱啦的声音,陈年冷静的做出决定,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当机立断。
不过下午的体力差距还记忆犹新,陈年对他完全不了解,万一是个偏激的人受不了刺激闯进来怎么办,于是就隔着门宣布“分手”。
外面一下子就安静了。
就在陈年以为他丧气的走了时候,他充满自责的声音又传进了陈年的耳朵里。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是我太粗暴了……你说你喜欢直接的粗鲁的,我以为你能承受住,是不是弄伤你了,我着急当时,一忙完就赶来找你了……”
他说话实在语无伦次,语序颠倒,但能听出他的紧张和认真,他这么真心诚意,倒让陈年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分手”理由了。
陈年就只含糊的说了不合适,估计外面的人有点接受不了“女友”态度的急剧转变,在门口没走,又像是怕说得多了火上浇油或者怕自己的语言能力说不清楚,就没怎么说话了,在门口站了一会说让她再考虑考虑。
走之前还说了晚安。
一连串的反应真像个无辜的大男孩。
陈年开门查看的时候还看到了门口那束张扬热烈的红玫瑰。
原以为这就完了,结果他又来了几次,次次都悄无声息的,也没敲门,只是陈年自己听到了门口窸窸窣窣的声音,等安静了再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地上摆满了小玩意。
有药箱,有生活用品,还有化妆品、衣服,连沙滩鞋都有,另外还有一些看不出功能的小物件。一堆东西摆成一个扇形在她门口铺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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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几乎要碰到对面的墙了。
陈年蹲下身对感兴趣的药箱下手翻了翻,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药,每样上面的英文名称都被便利贴挡住,并用拼音标注了用途和用量,有防流感和晕车的,最多的是止疼的消肿的。
陈年艰难的照着拼音读了几张,看着上面歪歪扭扭、带着斜体习惯并不时冒出一个简单汉子的标注,不由的扬了嘴角,真是傻乎乎的。
感慨完把药箱盖好,关门睡觉。
射死他们
第二天骆明朗的队友们知道陈年来了后一个个装模作样的过来偷看陈年。
酒店虽是独栋的,但也不是给一个人住的,每栋大概有四五个房间,上下两层,其中餐厅和娱乐健身区占了总面积的一大半。陈年房间对面就是个健身房,拉开窗帘就能看到的距离。
陈年起床后照常到阳台透气,结果就看到几个黑乎乎的人影挤在对面的一小块落地窗上,个个身姿挺拔,互不相让。
让陈年有种西门庆在楼下看潘金莲的感觉。
本来还疑惑呢,结果那边挤进去一个熟悉的面孔,陈年就明白都是些什么人了。
她穿的睡衣是骆明朗提前给准备好的,奶白色的纯棉短吊带和宽腿短裤,边缘裁成了花边,小清新风,正是骆明朗喜欢的萝莉感,布料微透,室内还好,碰上外面的阳光就很容易看到里面的风光,陈年没停留,回了房间。
半小时后她换了一件大体橘色的吊带长裙,门正好被敲响。
骆明朗老实靠在门框上,也不急着提别的要求了,先按部就班带陈年到处转转。
门口没了吉宣留的小东西们,而骆明朗带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无辜笑,被陈年用眼神质问后依然很自我,一脸“就是我干的”坦诚样。
陈年没再理会那档子事,她快要饿死了。
骆明朗昨晚被怼了以后今天一举一动都有点拘谨,当祖宗似的把陈年供起来,又是替她拉门又是给她带路的做得特别自然,可等那群看热闹的来了他就有点不自在了。
“面子上挂不住了?”陈年一语道破天机。
骆明朗没回答她,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队友们,霸道地搂住了陈年的肩膀。
陈年没挣开,平心静气的说:“我明天就回去。”说完又觉得有点可惜,这里虽然没什么值得游览的,但好歹温度让她留恋,舒舒服服的。回去之后又是冬天,刚体会过寒冷温度的陈年还有点抵抗那种熟悉感。
骆明朗用力揽了她一下,让她差点重心不稳栽在他怀里,“我又不逼你,钱照常给,你多玩两天。”
“不是不用网恋了吗?”她反问,这样的话她还有留在这的价值吗?
骆明朗干笑两声,敷衍过去,说到底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请来的大佛这么快走掉,那样他面上确实也过不去。
问她吃什么的时候,骆明朗无意间瞥见了从另一方向出现的人影在朝着他们过来的方向走,他手掌一带搂着陈年快速转了个方向,背对着错开。
再偷偷回头看,不就是那臭小子嘛,还捧着花,真当陈年稀罕呢?
吃饱喝足陈年想去消消食,骆明朗想带她去健身房或者训练室的,结果临时得知了一个值得消遣的消息。
他们举报吉宣昨天训练偷懒溜出来很多次,结果现在被他的教练召回去罚练了,靶子什么的都被搬到了露天训练场,让他双臂平举提哑铃保持一小时后再继续训练,有照片为证。骆明朗当然不肯让陈年错过看那小子出糗的机会,当即带着人过去了。
所谓的室外训练场就是个篮球场,有个几百人的观众席,吉宣就在球场中央罚站。
骆明朗一行人突兀的出现在空荡的观众区,很快就引来了吉宣的注意和白眼。
他的藏青色速干衣估计已经湿透,紧紧的贴在身上,身上的每块肌肉都被勾勒得清晰明了。
抬着双臂,表情紧绷,汗一簇簇滚落,就这样了还不忘对他们摆出轻蔑的模样。
像个不肯屈尊的贵公子,傲得不行。
陈年眯眼看清场上的人,扭头看向骆明朗。
骆明朗主动道:“你可别心疼他,他可不是个善茬。况且我们又没栽赃陷害,就当是报你昨天被欺负的仇了。”
他的话机关枪似的突突出来,陈年一声没吭呢就被他的话堵住了。
也看明白了,他带自己过来就是来看笑话的。
她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担心吉宣看到她跟这帮“冤家”站在一起后会受到打击,她昨天听完骆明朗的坦白后不觉得自己对他会有多大影响,但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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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从吉宣的行动和态度中看出骆明朗的话不假,他可能真的喜欢上那个虚假的“陈年”了。
不过好在她现在戴了宽沿的帽子和墨镜,这个距离加上这个装扮不太可能会被认出来。
陈年坐下了,旁边几个男的没坐,抱臂站得直直的,摆出最嚣张的看笑话姿态,还交头接耳毫不避讳地大声交谈讨论,生怕不被下面的人注意到。
陈年感叹他们幼稚的同时也开始好奇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都是同胞,这样针锋相对何必呢,而且在赛场上也不是对手,不应该啊。
陈年觉得没什么好看的,也站了起来。
“我们走吧。”她提议完手拉住了骆明朗的胳膊。
骆明朗反射性看了一眼胳膊上的手,拍了拍,刚想说什么,耳边呼啸而来一阵破风声,他身体本能的朝旁边躲,顺带着拉了一把陈年。
陈年的宽沿遮阳帽倏地被什么击中、掀翻,她身子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扭过去,墨镜也“啪”的一声甩在了地上。
她懵懵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拉着自己的手早已撤走,耳边很快传来了怒骂声。
被人拉了一把查看情况时才扭正身子,看到了“凶手”。
球场中央的男人正拿着一把长弓,手里握着一把箭,抬起上臂,正面无表情的瞄准他们,蓄势待发第二根。
不管骆明朗他们怎么骂怎么躲都改变不了他要射死他们的想法,身子稳如山峦,眼里尽是不屑。
弦一点点绷紧,箭持续后拉。
微眯的鹰眼准地瞄准射击对象,一点都不受刚才没击中的影响。
却在余光瞥到观众台上女人的时候顿住了动作,胸中嚣声哑然,利落地了弓箭,同时大人不记小人过的转了身,眼不见心不烦,也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开始朝着耙子练习了。
陈年了好大力才把一群被挑衅得怒火直冒的大老爷们劝走,自己也赶紧回了房间,生怕跟他们在一起下一秒就会丢了命。
那箭应该没有能杀人的那么锋利,但那么远的距离都感觉到了破风的力度,如果落到脆弱部位,说不定真挂了呢。
他也是真下狠手……
这还不算完,到了下一个饭点时骆明朗没出现,有人告诉陈年他们整个队现在正在大海上乘着风浪受罚呢,说被人举报服用兴奋剂。
国家队在声誉这方面格外注意,培养运动员的时候连能合法服用含兴奋剂药物的哮喘患者都不考虑,为的就是一个行得正坐得端的好名声,现在被人举报服用兴奋剂,哪怕是比赛结束了代表队的领导都非常重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体检。
至于结果怎么样外人都不知道,反正检查完就被带去海上了。
陈年听完来龙去脉后嗅到了一丝硝烟的味道……
再回到房间时门后多了个大纸箱,里面装的是昨晚门口摆的那些东西。
那些东西早上应该是被骆明朗清理了,现在重新出现,好像在高傲的告诉陈年:我回来了。
草坪激吻
骆明朗一直到第二天都没有能回来的消息,陈年回国的行程暂时搁置。
待在房间里太无聊,就在傍晚的时候慕名去了位于酒店重心草坪上的一场户外舞会。
听说有人利用舞会场地求婚,所以现场布置得特别浪漫。白色发光气球和白色郁金香装饰了整面白绸缎的背景墙,橘黄色的小灯弯弯曲曲的铺陈在地面上,把女人们带钻的高跟鞋照得闪闪发光。
陈年去的时候人们正热场子,放了欢快的桑巴舞曲,陈年意外的被一个戴网纱礼帽的丰腴女人邀请一起跳舞。
对方很会带动人的积极性,用毫无章法的舞步引领陈年放松,和她对着抖肩扭腰,捏着陈年的指尖带她舞动裙摆踮起脚尖在柔软的青草地上转圈。
陈年渐渐放出笑声,脚尖都雀跃起来,主动尝试各种从未尝试过的大胆舞步,势要让自己的大摆长裙妩媚得赛过对方的包臀短裙。
场上的人密集了起来,音乐放缓,陈年的动作也随着音乐的节奏慢了下来,最终体力比不过人,摊摊手说要休息一会。
女人却在陈年要离开的时候拉住了她,迈着大步带着她往一个方向走。
晃动的视线透过人群间的空隙,目的地的画面渐渐在陈年视线里清晰。
一身正装的年轻男女。
陈年瞬间兴奋起来,问拉自己的女人是不是要开始求婚了。
话音刚落,陈年被急刹车“甩”到那对男女中间。
身子还没站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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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那个西装男人就屈膝下跪在了她面前。
陈年大脑轰的一声炸开,随即一片空白。
不知道是不是身上聚集了太多明晃晃的目光的原因,陈年感觉自己身处聚光灯的最中心,连根头发丝都被照得透明,她仿佛能看到自己的睫毛投影,能想象到自己的面部表情是怎样呈现在旁观人眼中的。
是吉宣。
他这次捧了一束纯白的百合,颜色纯净和他真诚的表情一样纯净。
好像国外的运动员并不强调发型风纪,他的头发还能做出酷帅的造型,一致向后倒,干净利落的头发长度刚好能做出恰到好处的背头,不油腻也不幼稚。
背着光,依旧能看到他闪闪发亮的眼眸。
陈年的心跳漏了一拍,不知道是因为运动突然停止还是因为他恳求要她原谅。
他保持着单膝跪地抬手奉花的动作,手臂上的肌肉绷起,撑满了合身的西装袖子,抬起的角度没有因为持续的托举动作而降低,保持着稳定,也保持着坚定。
旁边已经起哄嫁给他了,尽管他的诉求只是原谅他。
齐刷刷的把掌声涌向人群中间的两人,原来那个穿礼服的、和吉宣站在一起的女人这时候不知道从哪真的找来了戒指,并在逐渐升高的欢呼声中塞给吉宣。
他笑着单手打开那个盒子,向陈年举起,和鲜花保持同一高度,让她选一个。
他的笑容炙热,满脸都是对她的期待和爱慕,陈年心软的老毛病又犯了,隐隐从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她讨厌欺骗,这时候却跟随身体的自然反应顺从地接下了那捧白得耀眼的花束。
扶起吉宣,两人在视线交汇时达成和解。
不是他的错,他也是受害者。
陈年在回去的路上想告诉他真相,可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她不忍心开口,他完全没了初次见面的粗暴,一个脱了衣服就显得粗犷的汉子,此时有点手足无措,还没陈年放松。
回去的路只有漫无边际的绿草地,没有小径两旁的地灯,他担心她看不清路跌倒,和她保持着舒适距离的同时随时准备着靠近扶一把。
本来就不标准的普通话这时候变得更烫嘴了,一句短短的“你好漂亮”还用了两种语言才顺利说出来。
所以昨天阴着脸用箭射人的冷漠男人是不是他?
陈年双臂伸直在小腹前抱着花,步子迈得又小又慢,在思忖着怎么开口才能把对他的影响降到最低,还没开口,她已经预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其实,我接受你的花并不代表什么,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没有可能。”
他好像并不意外,乐观回道:“是因为我的普通话吗?”
陈年不解:“啊?”
“你说的,只要我能、能学会中文你就……”后面的词困住了,他歪歪脖子,好像怎么都想不到该用什么词补上,有点丧气,又瞬间满血,信誓旦旦的说:“我每天都在学,会说得很好的。”
“你不应该当真的……”陈年像是自言自语,说话时却明确的直视着他。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这句话,还带着那副故作轻松的样子,问道:“所以你不喜欢我了?”
喜欢是什么感觉?起码心里会起涟漪吧,可是陈年没有,没有想为自己辩解的欲望,就嗯了一声。
“你……爱上别人了吗?”
这句话闷雷一样落到陈年脚边,她吓得顿住了脚步,身体内部像纸糊的窗户,此刻被雷电震得哗哗作响。她不可置信的望向那张并不算熟悉却开始亲切的脸,将他微微受伤和迷惑不解的表情入眼底,他薄唇微动,似乎想补充什么,却担心抢了陈年说话的时机。
陈年没再往前走,也许久没说话,他这才再次开口。
一如既往的直白且真诚:“是骆吗,我看到你们在一起了,没关系,我可以再把你追回来。”
陈年愣愣的摇头,只会摇头。
他接近舒适心理距离的边缘,一点点靠近,所有的动作都光明正大,让陈年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让她潜移默化的接受逐渐缩短的距离。
拿走隔在两人中间的花伸到她背后,将她的双臂困在胳膊下,环住她的腰,同时低头抵上她的额头。全程都在陈年的反应范围内,可她就像一只被温水烹煮的青蛙,被逼近的温暖危险包围,却不愿主动跳出去。
被他磁性温柔的声音彻底融化也是她不作为的后果。
“给我,机会。”缓缓吐出两个清晰的词语,吉宣搂着她腰的胳膊压她入怀,抬起脖子轻吻她的眉心,陈年身子有些僵,像被初恋偷亲后的反应,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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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很快回来,陈年仰头和他分开,摇头,“不,你听我说,那不是我,那是假的,是别人唔……”
喋喋不休的嘴被他猛烈的吻袭击,他不依不饶、大胆的纠缠她,张开嘴意图把她吞吃入腹,把她的下巴含进嘴里,吮吸她的嘴唇,捏她的下颌让她松开牙关。
陈年毫不意外的缴了械,没出息的软在了他的怀里,被他抬着下巴吻到呼吸困难。
他的吻有种极致暴戾的温柔,似乎恨铁不成钢,试图扭转局势,改变现状。
这场突然的吻格外的漫长,漫长到吻完之后恍如隔世,陈年觉得死了一次。
她呼呼的喘着大气,男人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带着笑意说:rufuse a toast only to dri,babe.
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年意识到——完了。
小腹上顶着硬家伙
陈年认为,他没有把自己就地正法按在草地上日已经算是极度克制了,毕竟接吻的时候她的小腹已经被一根硬邦邦的棍子隔着裤子顶得凹了下去,吻完后他把人困在怀里不肯放开,硬要她保证不再说之前的话。
“你不怕被骗吗,我和你网上认识的陈年根本不是一个人。”
“你是。”他倔得很。一时间陈年不知道该夸骆明朗把她的虚拟形象塑造得太成功还是该笑吉宣太单纯好骗。
“我不……”陈年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她已经预感到吉宣下一步的粗鲁动作,如果她坚持说完的话。
他搂在她后腰上的手动了动,十指有紧的迹象,同时陈年还联想到了可能会派上用场的、下身那根挺起的棒子,她识时务临时改口:“对我是。”并不想对他负责,陈年又加了句:“不过我不是认真的。”
多符合骆明朗的意图。
吉宣安静着,陈年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淡淡的忧伤。
不过他还是乐观地说了没关系,他似乎很自信,自信能吸引陈年把心和所有注意都放在他身上。
他想得很美好,但架不住陈年心里早想好怎么甩掉他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年没傻到和他正面硬刚的程度。她打算先在这哄着他,等自己安全回房后再改变主意,大不了回国前不出门就是了,他总不会直接闯进来吧。听骆明朗说他是这个地区的明星运动员,有自己的粉丝和后援团,人们把他当偶像对待,会特意从别的地方过来见他,也会有狗仔试图挖他的私生活。
所以他肯定不会做出私闯客房的事,只要骆明朗回来了他就没法对自己做什么。
别看他现在对自己温顺,说不定什么时候突然性情大变了。
第一次见面那天的折磨陈年可还记忆犹新呢。
陈年确定自己是腹诽,绝对没有说出声来,但放开她的吉宣的表情……怎么感觉像是识破了她的心思?
“我送你回去。”他反手拉住陈年的手腕,不容置疑地往前走。
在路上陈年一言未发,倒是口齿都不清晰的吉宣,一句接一句说个没完,又是问她有没有留下的打算,又是问她明天的安排,不会说的词就用英文代替,但很明显他不想那么做。唯恐会引起陈年的不满,所以就会出现用一串乱七八糟的中文句子描述一个词的现象。
比如说到娱乐活动的时候,他想带她去海上冲浪,不知道冲浪这个词,就说“用一个长得像炮弹的板子在海上跑”,陈年听得稀里糊涂的,却不妨碍他说得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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