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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脚步声在上楼,越来越近。
陈译远吹着口哨推开卧室的门,没一眼看到陈年,先看到了关上的窗户,嘟囔了一句“记得出门前开了窗的啊”,然后就往窗前走。
他胳膊肘上蹲着已经肥成小香猪的憨憨,进门后就把它放下了,憨憨记得主人的气息,下地后不寻常地喵叫一声,迈着轻巧的步子东看西看。
然后一个飞跃窜到床上,扯着嗓子拉长声叫唤。
“怎么又跑床上去了?”陈译远听见声音过来赶它,刚迈了一步就静止在原地了。
陈年扒着被子边只露出两只黑溜溜的大眼,怯怯的叫道:“小叔……”
明明想给他个惊喜的,叫他之前还是开心的,说完嗓子就哽咽了,鼻子一酸,钻进了被子里。
小叔对她而言永远是强有力的后盾,是永远存在的避风港,每次她难受了都能在他这得到安慰,这次她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又担心他还在生她和姐夫的气,话都不敢大声说,然后就觉得自己可怜巴巴的,像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憨憨比她更委屈,凄惨的在被子外面叫着,生怕陈年把它给忘了。
陈年快速伸出一只胳膊,把憨憨捞进了被子里,然后陈译远来扯她头上的被子,她不松手,两人一拉一扯间总算把中间那点微不足道的别扭扯散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年在被子里回答:“今天中午。”
他另辟蹊径,没再扯她蒙头的被子,手伸进侧边,把她的手拉出来。
“年年,出来。”
陈年仗着不用对视,在被子里大声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生什么气,什么时候的事,快出来。”
陈年慢腾腾的掀开被子,抱着猫坐起来,全程不敢直视陈译远。
“怎么又瘦了?”他捏着她的指节问道。
“没有。”陈年嘟囔一句,抚摸着怀里的憨憨,把它不安的情绪抚平,“憨憨怎么长这么大了,还这么肥,小叔,你怎么给我喂成猪了?”
“它能吃。”陈译远把一根猫毛丛床上捏起来,强行抱走陈年怀里的猫,坚决不让它上床了,把它送回它的窝后陈译远坐回床边。
这回没什么能分散注意力了,陈年只好鼓起勇气面对他。
“年年,你有没有事?”他关心的情绪溢了出来。
他的阅历足以让他看出陈年的变化,看出来后他担忧,而陈年是躲闪。
她垂眸摇头,“我能有什么事,就是路上有点累,想休息休息。”
陈译远笑了一声,拉过她的手,轻声问:“想我了吗?”
陈年立马笑了,点头。
陈译远在她手背上拍了拍,“饿不饿?”
陈年终于抬起眼,嘴角向上弯起,摇头又点头,瞬间蓄满泪的眼眶变红,她保持着嘴角上扬,眼泪却快从眼睛里甩出来。
她连忙看向一边,不想被陈译远察觉。
陈译远别开眼,说去给她做顿好吃的。
他刚起身,陈年就跪坐着直起身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背。
“怎么了?”陈译远宠溺的问。
陈年又拼命摇头:“就是好想小叔,特别特别想……”





软腰(NP) 窗边口
第二天陈年和小叔几乎同时醒的,陈年回来的这一路几乎都是睡过来的,所以也睡够了,醒了就下床。
“今天就走?”陈译远也掀被子下床。
“嗯,小叔开小破车送我去车站吧。”
“好啊。”
两人一起进了卫生间。
公用唯一的一个洗手池,陈年在前面洗脸,他在后面刷牙,刷着刷着从嘴边摸出一缕白色的短毛来,陈年刚好抬起了头,从镜子里看见他手指捻着什么在看,就回头看到底是什么。
“猫毛。”陈译远含着泡沫含糊的说。
陈年不好意思的嘿笑两声,再扑了两把水,畏罪潜逃。“我帮你换换床单吧!”陈年喊道。
陈年说做就做,轻车熟路的找到了放床单的地方,不仅看到了干净的床单,还看到了几盒没开封的安全套。
她随手拿起来看了看,发现已经过期了。
换床单的时候又看到了昨晚的“痕迹”,几片白斑遍布在深灰色的床单上格外显眼。
昨晚虽然两人没有进行负距离的活动,但陈译远可没让她好过,她手腕酸了就自己握着她的手环住棒子来回撸动,谁的手不是手,陈年说让他自己动手得了,他非说不一样。右手不行了就缓左手,把她榨干净了才罢休。
最后一扯,脏床单离开了床面。
“小叔!”
陈译远清爽的从卫生间出来。
陈年指了指被她拿到床头的安全套,说:“都过期了,我帮你扔了吧。”
“嗯扔吧。”陈译远开始拾憨憨的行李。
拾完了猫的闲着没事,黏上了陈年的背。
陈年没什么东西要拾,就跟他一起到窗边透气。
“小叔,我有点好奇……”陈年思索过后打破沉默。
“好奇什么?”
“你这个孤寡单身汉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陈译远刚刮过胡子,下巴上还有些刺刺的感觉,他蹭开陈年的衣领,故意往她肩膀上刮,“原来有个女朋友,后来来了个小侄女,再后来……”
“小侄女?”陈年插话。
陈译远往前拱了拱她。
陈年两声噢噢了几句,刚明白自己是他的侄女,“然后呢?”
“用手。”简单粗暴。
陈年听了还有点同情他,不顾咕咕抗议的肚子,在窗边和他腻歪起来,不知不觉把陈译远惹硬了,那根棍子一直顶在她后腰上,越来越硬。
在两人绷不住扒对方衣服之前,陈年凭借仅剩的一丁点理智蹲了下去,陈译远伸进她衣服里的胳膊被迫抽了出来。
陈译远立刻反应过来,开始解皮带。
陈年忽然想到什么,按住他的手:“我记错时间了小叔,你……十分钟能完事吗?”
把皮带抽开,把她往下面一按:“那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进去后陈年庆幸自己还没吃早饭,不然非得被顶出来,她胃部抽搐不断的涌现想吐的感觉,那根棒子还次次往她嗓子眼里捅。陈年口水都要被快速抽插的棒子带出来了,嘴里咕叽咕叽的全是口水咽动的声音。
赶时间也不是这么赶的吧?陈年才刚适应并且规划好动作的深度,就被他按着后脑勺往棒子上插了,陈年不禁怀疑男人的控制欲这个时候是不是特别容易爆发出来,明明刚才还温柔的跟她调情呢,命根子一尝到甜头就露出本性了,那叫一个粗暴。
感受到他速度加快后陈年加大了拍打他的力度,脸颊被撑圆了,眼睛闭着没法用眼神传达信息,只能不厌其烦的拍着这个失去理智的“禽兽”。
“唔唔唔!”
陈年分明感觉到他在最后关头往里面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抽出来的。
抽出来搁在脸颊上,液直直的射到了耳根上,嘴角还出来了一条被稀释过的白浊。
陈年剧烈的咳嗽,用力的拍了他一巴掌,彻底跪了,拄着大腿喘气。
陈译远去拿纸,给她擦的时候又被她打了一掌,用被粘性液体糊住的嗓子发出令人怜爱的声音:“你!咳咳……”
陈译远弯腰给她擦耳根上的,笑道:“不好意思年年,没控制住,出来得晚了。”
陈年用手接着嘴角滴下来的一条银丝,过了半天才抽出空来回怼他:“控制不住个鬼,你个老司机,分明就是故意的。”
“年年说是就是。”陈译远拇指揩了一下她嘴角的液体,扶她去清理。
陈年看了一眼时钟,正好十分钟。
————
杨邵的车停在车站外的停车场,路过的人都会多看两眼。
陈年对车没什么了解,不知道他的有什么稀奇,但看它非同一般的外观就知道价格也非同一般。
“杨总亲自来接我吗?”
杨邵带了司机,他坐在后座没下来,等司机帮陈年装好行李后才开口跟陈年说话:“上来。”
陈年刚坐稳,安全带还没来得及系好呢,杨邵就迫不及待吩咐开车,巴不得赶紧离开客流量越来越大的站口。
没多久,司机就交给陈年一个牛皮纸袋。
“你要签的文件,现在就签吧。”后面的杨邵解释道。
陈年没说话,掏出文件一份份仔细看起来。
东西很全,不仅有叁年的劳务合同,还有艺人一年内的工作计划,还有关于酬劳分配、股份分红。
有股份有分红,着实诱人。
陈年没着急签,把最下面的那份明确写着签约艺人的合同拿到所有文件上面,头也没回,铿锵有力的说:“我不做艺人。”
“陈年?”杨邵语气生硬。
陈年重复了一遍:“我不做艺人,这份我不会签的。”




软腰(NP) 不做艺人
开车的司机也愣了一下,侧过脸看了一眼陈年,再快速瞄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杨总,放慢了车速,随时准备听吩咐停车。
陈年坚定的与杨邵对视,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之前吉宣被粉丝在大路上开车狂追的场面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管她能不能有吉宣那么火,但从做了公众人物的那一刻起私人空间就不可避的会被压缩,以后多得是身不由己的时候。陈年不想要那样的生活,尽管它光鲜亮丽。
杨邵出人意料的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他交迭着腿坐在宽大的后座上,靠着椅背,双手随意的搭在膝盖和座椅上,漫不经心的看向陈年,淡淡的吐出一个好字。
之后就再无后话了,一个月不见,两人之间疏离了很多,尽管一个月前也没有多熟络,只不过现在看着像一对仇人,在车上各坐在前后座,下了车两人前后脚,中间隔了条银河。
他永远是西装革履,壮硕的身材将西装完美的撑开,这种外形的人在电视剧里都是幕后黑手般的角色,表面无懈可击,实则变态暴戾。和他比起李,此时立刻的陈年倒像是他街头领回来的流浪儿,瘦弱得一只手能拎起来。
进了一幢写字楼的电梯后陈年发现了她未来就职公司的名字,指示牌上一条崭新的中英文名称贴在了二十九楼的位置。
陈年在心里读了一遍名字,凡西娱乐文化有限公司,对照点亮的电梯按钮,确定了自己的推测没错。
公司已经运营的有模有样了,这是陈年没预料到的,一进二十九楼,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前台在接待,有戴着工作牌的员工经过并向杨邵问好。
整层楼被茶色的隔断和玻璃隔成不同大小形状的空间,有模有样的。
“杨总,我应该不是很必要了吧……”陈年跟在他后面问道。这里看起来完全不像缺她一个小喽啰的地方,一路走过来,她看到了财务公关和商务等部门,对于一个新成立的公司来说,这些部门的成立可以算是内部体系基本完善的标志了,这种信号让陈年有了侥幸心理,她觉得杨邵不缺她一个员工,说不定她可以借此离开这艘贼船。
“假也休了,钱也拿了,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令人气噎,陈年皮笑肉不笑:“杨总,您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和当初公交车那通电话里把她差点说崩溃的人没有半点区别。
杨邵直接带她走到了最内部,在一扇双开的大门前停住,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推开门。
他站在门前,指着门内亮堂奢华的软装对陈年说:“这是你的工作区,化妆台休息区卫生间服装间都是你的,还有外面的所有人,”他顿了一下,略过陈年渐渐不可思议的脸,接着说:“全部为你待命。”
陈年一时语塞,竟不知作何反应。
这时从“陈年的工作区”传来一个女声:“你好,我是——”
“陈小姐?!”
“赵……?”
杨邵似乎并不关心两个女孩之间的阴差阳错,继续向陈年介绍对方。
“陈年,你的助理,赵娇然,从明天起负责管理你的公私事。”
赵娇然今天打扮的很保险,看上去不会喧宾夺主,可陈年知道她平时的模样,她是妖艳型的,五官出色十分有辨识度,如果……
陈年向赵娇然扬唇微笑,在杨邵面前表现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木偶人姿态,对赵娇然友善问好:“娇然,又见面了,以后合作愉快!”




软腰(NP) 不做艺人
开车的司机也愣了一下,侧过脸看了一眼陈年,再快速瞄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杨总,放慢了车速,随时准备听吩咐停车。
陈年坚定的与杨邵对视,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之前吉宣被粉丝在大路上开车狂追的场面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不管她能不能有吉宣那么火,但从做了公众人物的那一刻起私人空间就不可避的会被压缩,以后多得是身不由己的时候。陈年不想要那样的生活,尽管它光鲜亮丽。
杨邵出人意料的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他交迭着腿坐在宽大的后座上,靠着椅背,双手随意的搭在膝盖和座椅上,漫不经心的看向陈年,淡淡的吐出一个好字。
之后就再无后话了,一个月不见,两人之间疏离了很多,尽管一个月前也没有多熟络,只不过现在看着像一对仇人,在车上各坐在前后座,下了车两人前后脚,中间隔了条银河。
他永远是西装革履,壮硕的身材将西装完美的撑开,这种外形的人在电视剧里都是幕后黑手般的角色,表面无懈可击,实则变态暴戾。和他比起李,此时立刻的陈年倒像是他街头领回来的流浪儿,瘦弱得一只手能拎起来。
进了一幢写字楼的电梯后陈年发现了她未来就职公司的名字,指示牌上一条崭新的中英文名称贴在了二十九楼的位置。
陈年在心里读了一遍名字,凡西娱乐文化有限公司,对照点亮的电梯按钮,确定了自己的推测没错。
公司已经运营的有模有样了,这是陈年没预料到的,一进二十九楼,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前台在接待,有戴着工作牌的员工经过并向杨邵问好。
整层楼被茶色的隔断和玻璃隔成不同大小形状的空间,有模有样的。
“杨总,我应该不是很必要了吧……”陈年跟在他后面问道。这里看起来完全不像缺她一个小喽啰的地方,一路走过来,她看到了财务公关和商务等部门,对于一个新成立的公司来说,这些部门的成立可以算是内部体系基本完善的标志了,这种信号让陈年有了侥幸心理,她觉得杨邵不缺她一个员工,说不定她可以借此离开这艘贼船。
“假也休了,钱也拿了,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令人气噎,陈年皮笑肉不笑:“杨总,您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和当初公交车那通电话里把她差点说崩溃的人没有半点区别。
杨邵直接带她走到了最内部,在一扇双开的大门前停住,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推开门。
他站在门前,指着门内亮堂奢华的软装对陈年说:“这是你的工作区,化妆台休息区卫生间服装间都是你的,还有外面的所有人,”他顿了一下,略过陈年渐渐不可思议的脸,接着说:“全部为你待命。”
陈年一时语塞,竟不知作何反应。
这时从“陈年的工作区”传来一个女声:“你好,我是——”
“陈小姐?!”
“赵……?”
杨邵似乎并不关心两个女孩之间的阴差阳错,继续向陈年介绍对方。
“陈年,你的助理,赵娇然,从明天起负责管理你的公私事。”
赵娇然今天打扮的很保险,看上去不会喧宾夺主,可陈年知道她平时的模样,她是妖艳型的,五官出色十分有辨识度,如果……
陈年向赵娇然扬唇微笑,在杨邵面前表现出一副听之任之的木偶人姿态,对赵娇然友善问好:“娇然,又见面了,以后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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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卫生间顶她
碍事的人一走,陈年就把赵娇然拉到一边,小声问:“你不是要……”她隐约记得木屋那晚赵娇然提过一嘴她要回国当明星的事。
赵娇然松了紧绷的肩膀,往化妆椅上一靠,叹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理解错了,合同上没明说一定要我当明星,只说让我服从公司安排。”
“我不想,能不能换你来?”陈年天真的问。
赵娇然发笑:“哪有那么简单说换就换,杨总态度很坚决,我打听过了。”
陈年想了想,眼神漫无焦距,脑子放空,走神着说:“我来想办法。”
她在车上没有签合同,杨邵知道她的想法后还带她来这里说什么一切为她服务的话,显然是还打着如意算盘呢。
陈年不禁疑惑,她到底有什么价值是她自己不知道的?如果有的话那价值又有多高?以至于杨邵把一家新开的公司押在她身上。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抢在杨邵之前发挥出来,先自己狠狠地捞一笔。
安抚完赵娇然之后陈年就打车回家了,杨邵没给她们安排任务,可以认定为在他没通知之前她和赵娇然都是自由的。
到家后陈年打扫打扫卫生,泡个澡又补了个觉,醒来打电话问了问小叔那位帮她把猫捎过来的朋友什么时候会到。
那边说后天,陈年望着屋顶叹了口气。原来还觉得这房子小,所以把所有的隔断墙都拆了装修成一个大间,现在觉得一个人住有点空荡了,少了个会喘气的更显得冷清了。
在家里闲了一下午后陈年就憋不住了,她想到小叔说她又瘦了的话,决心去健身房走一圈。锻炼锻炼,起码不能让人觉得弱不禁风。
她在一面全身镜前脱光,抿了抿嘴唇,抬手把蓬松的一大把头发握在一起,在背后散开,再从头到脚打量了自己的身体一遍,确认上面那些红呼呼的痕迹差不多消失干净了之后才开始往身上套健身服。
天干气躁,嘴唇又要起皮的迹象,陈年出门前带上了一支唇膏,进了电梯对着反光的镜面涂上。
她低着头快步的走着,帽子上的大毛领几乎把她的整张脸都圈在了帽子里,不摘帽子基本上不会有人认出来。
可偏偏有识人能力非常变态的人硬认出来了。
霍廷皓在健身房楼层的电梯口打电话,估计正准备下电梯,在等里面乌央乌央的人出来。
陈年在电梯角落里,最后一个出来,刚踏出电梯门,手腕就被霍廷皓拉住了,他拉着她往旁边移了一步,接着打电话。
他要是不拉自己陈年都没认出他来。
“霍……”
霍廷皓对她点点头,把正在进行的通话迅速收尾,手机还没息屏就看向陈年,说道:“捂这么严实热不热,嗯?陈年。”
说完把陈年的帽子掀了。
“你怎么认出我的?”陈年拍掉他握着自己的手,“我去看看卡过期没有。”语气颇有躲避的意味。
不怪她多想,她和霍廷皓每一次见面都是赤身相对,没有一次是纯聊天的,而且还多是和教练3p的时候。她不确定自己下面伤好没好,所以不能和他滚到一块去。
“没过期,终身免费。”霍廷皓笃定的说。
陈年笑了一声,问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说免费就免费。
“跑业务的。”霍廷皓信口胡诌。
陈年直截了当:“我可从没见你干过活。”
“这就干。”霍廷皓把人往里面请,“你教练出差了,我带你。”
他这人到底什么样陈年没摸清,但现在她至少可以肯定他是非常会察言观色的,他从陈年表现出来的蛛丝马迹中判断出她今天不想做,所以就老老实实的带她锻炼,除了偶尔从背后辅助的时候往她脖子里吹口气以外。
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陈年就不行了,双腿发软上肢酸痛,肚子也咕咕直叫。
“没吃晚饭?”
陈年嗯了一声。
“楼下新开了家酒店。”
陈年愣住。
霍廷皓收了玩笑,补上:“吃饭的那种。”
吃着吃着就进了卫生间。
触电般的快感瞬间蔓延全身。
霍廷皓把人翻过去,贴在她背上光明正大的偷香,在她脖子里一通乱亲,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握上胸前的柔软。
“嗯……别……”陈年抵抗声音细如蚊蝇,下面水流如注。
就这点功夫也有人打搅。
霍廷皓看了看来电显示,不耐烦地接通。
“说。”
那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陈年光听见他单手解皮带的声音了。
她内心暗暗期待着,可皮带最终没有从皮带扣里抽出来,他边接电话边隔着裤子故意顶她。
陈年竟也能有感觉,不自觉的抬起臀部,想要更多的摩擦,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做到最后一步,还抱有侥幸心理想多尝点肉味。
霍廷皓最后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看到陈年一副欲求不满的瘙样,来劲的把人按在门上用力撞了几下。
陈年都要叫出来了,他又匆匆的亲了她一口,手机给她转了五百块钱。
“乖,自己打车回去,下次喂你。”
陈年掩饰性的掖掖头发,无所谓道:“你忙去吧,我本来就不想要。”
霍廷皓笑了一声,大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由上而下摸了一把,急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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