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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陈年的外套还在包厢里,她回去拿,临走前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经过,进了隔壁的包厢。
是杨邵。
所幸包厢的墙是镂空的,基本上没什么隔音效果,陈年坐回去,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偷听的过程十分煎熬,陈年不禁感叹男人说起话来也絮絮叨叨的讲个没完。
好歹在她耐心磨光之前听到了重点,还听到了她的名字。
陈年堵住另一边的耳朵,全神贯注偷听。
“下个月初让陈年去一趟城东机场,到时候注意点时间,别错过接机也别表现的太刻意,人多,推倒她的时候看着点,别让人踩着她。媒体已经安排好了,等她被元林扶起来你们的人任务就算完成了。”
陈年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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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要赶一赶隔壁那两篇文所以这个会先放一放,求不要放弃这本!





软腰(NP) 深夜的快乐
陈年心事重重的回到家,辗转难眠,以平时最不舒服的仰躺姿势睡着,眼睛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想尽快想出对策,大脑却偏偏空白一片。
如果原来她对杨总安排的工作无所谓的话,那么经历过路上飙车的事后她是绝对的抵抗的,她不想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打折扣,更不想哪天死在无处不在的闪光灯下,连死状都无法掩藏。
夜半时分,理智最缺失的时候,陈年发了条无病呻吟的朋友圈,寥寥几个字把她内心的焦虑抒发出来,放下手机翻了个身后又把它删掉,然而已经被人发现了。
霍廷皓发来她刚删掉的朋友圈截图,问她有什么心事。
陈年的没事还在输入,对话框里蹦出来他的回应:不然我去补偿你吧?
搞得好像她睡不着觉是因为被撩拨后欲壑难填似的。
多亏陈年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听了一耳朵,那边说了个地址,在临市,这会他估计刚到那边,想赶过来估计要天亮了,所以他不可能回来。
就顺着他的话说好。
那边果然好一会没消息蹦出来了。
就在陈年第n次尝试入睡时,他的消息来了,发了一张照片,上面她的唇膏正躺在他的手心里。
随即他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是一个人住吗?”他还担心会打扰到别人。
“是啊,你能不能来啊?”陈年故意挑衅。
“很快就到了,你这个唇膏是你今天涂的那个吗?”他声音懒洋洋的,照片的背景在车上,而他的声音完全没有开车的样,也不像在赶路,像靠在椅背上休息。
陈年说是,问怎么会在他那。
“你落在卫生间了。”他压低声音,幽幽的说了声好香,说的时候似乎能想象到把她的嘴亲红把那些芬芳吃干净时候的场面,语气自然而然沾染了一丝情欲,不过他很快轻叹了一声,说他现在闻着唇膏没有之前的香味了。
“那你还给我……”陈年刚想跟他说道说道那支唇膏有多难买,门铃声就响了。“你不会真的来了吧?”陈年狐疑问完掀被子下床,趿拉上拖鞋往门口走。
霍廷皓还打着马虎眼留着悬念。
不可否认,但陈年从猫眼里看到外面是外送员后有那么一丁点的失望。
打开一个门缝,问有什么事。
对方把一个袋子递给她,看着手机上的订单,程式化的说:“你好,霍先生送给您的礼物。”
耳边霍廷皓的电话还通着,那边嗯了一声,陈年接过了袋子。
“什么东西?”陈年没好气的问道。
“你需要的东西。”
陈年打开精美的包装盒,看到层层包裹下的象牙白器具,顿时猜到了那东西的用途,小小的一只,像个圆管的大号口红,陈年挑了挑眉,不认为自己会被这个小东西满足。
“无聊死了。”陈年丢下一句就要挂断。
“诶诶诶,你试试就知道无不无聊了,现在去给它消消毒。”
“我不去。”
“唇膏不要了?”
陈年怨声载道地走进卫生间。
出来后按照他的指挥换上睡裙,躺到床上,用最放松的姿势准备着。
小巧的一个吮吸口出现在陈年上方,她拿着打量了一圈,觉得自己猜测没错,应该是外用的。
可她现在心如止水,没感觉。
很快大水随着霍廷皓的照片漫过来。
他把陈年的唇膏拧开抹了一手,然后抹到了他的恶棍上,开着闪光灯把亮晶晶的一根庞然大物定格在照片里发给陈年。
上面遍布的青筋和雄壮的细节令陈年大脑充血,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几乎同一时间,陈年便感受到了下面的一股热意。
霍廷皓:“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个视频?”他觉得够,了解陈年一摸就湿的属性。
陈年刚要顺水推舟套个视频,他忽然想起可以远程控制,把陈年放在一边研究怎么连上陈年的玩具,让她等他弄好一起高潮。
陈年夹了夹腿,把手机开扩音放远一点,出于好奇,她没等到霍廷皓捣鼓明白,试探性的握着白嫩的小家伙伸向了腿间。
吮吸口对准小豆豆,按下电源键。
喷发而出的力量让陈年浑身一颤,震动声响起,陈年紧抿着唇闭着眼强撑着直冲云霄的快感,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吸进那个小小的孔里了,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男人被口的时候会是那样一副要爽死的模样。
不过十秒钟的时间,陈年便重重嗯了一声,疯狂的丢开玩具,任由它在床角孤独发声,她已经自顾不暇,浑身过电般颤抖着,臀下渐渐感觉到了湿意。
真丝的床单印出两个臀瓣的印子,水沾满了她的大腿内侧。
手机里传来霍廷皓大功告成的惊喜声。
陈年被掏空了一样,顺手静了音,屁股挪到干净的一侧,气喘吁吁的闭上了眼睛。
后半夜,睡得格外的沉。




软腰(NP) 回去干死你
一晃而过的一道影子猛然将陈年从睡梦中拉起来,她胸腔顿时轰隆一片,爆炸一般闷响。
扭头一看,原来是昨晚玩了拉遮光窗帘,什么东西的影子透过薄薄的一层纱帘透进来。
她松了口气,下床去看。
临近年关,物业安排了清洁活动,给业主擦窗户,装清洁工人的吊篮正在测试运行。
“这才几点?不是说八点开始吗?”陈年昏昏沉沉的嘀咕了一句,看到时钟上七点整的时针时恍然想到了些什么。
她张着嘴,激动地无以复加,到处找手机想把自己的想法通知给能有共鸣的人,胡乱操作一通又决定不打了,她穿好衣服,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安心等着公司安排。
霍廷皓大概也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陈年放狠话,还记着陈年昨晚“放鸽子”的事,发了一溜滑稽的表情包,陈年回了一条后那边发来文字——小骚货,等我回去干死你。陈年发了个调皮的表情混了过去。
第二天陈年去接了憨憨回家,有了憨憨的陪伴,日子过得明显快了很多。
月初很快到了,陈年憋在心里的想法终于有了施展的机会。
他们带陈年去化妆,妆容极淡,连口红都是非常接近唇色的颜色,知道他们什么目的后的陈年波澜不惊的任由他们安排她的妆她的服饰,也对晚上去机场的行程毫无疑义。
和陈年一起去机场的是杨邵身边的一个新面孔,老实巴交的样子,脑子里却装了杨邵的一整套计划,精得很。
陈年趁上厕所的机会给赵娇然打了个电话,问她是不是还坚定不移的想进娱乐圈,如果是,就把浓妆卸掉,按她说的时间在城东机场见面。
不知道该怎么指导她的妆容,就把自己的脸拍照发了过去。
在镜子里看的时候只看到平平无奇了,从屏幕上看到自己的妆,真的无可挑剔,简直心机,在自然的基础上加深了优势。
她越来越能预感到杨邵要她进娱乐圈做什么了,只是不敢确定,但她确定,如果自己毁了他的计划的话会死得很惨。
事已至此,她还是选择自由自主。
随后陈年被跟班收了手机,像入刑场的死刑犯,被“押送”至行刑地点。
没有时间让赵娇然准备一模一样的衣服,就让她找了差不多的,发型什么的也都很相似,猛一看还真的有点像。
赵娇然联系不上仅仅几排座位之隔的陈年,纵使戴着口罩也不敢贸然抬头和她眼神交流,她只能按最初的计划行事,那就是跟着陈年。
呼啦过去一群借机的粉丝,像发现食物的苍蝇,一哄而散奔向通道口。
同样行动的还有被催着跟过去的陈年。
混乱中陈年不断的回头找寻着赵娇然的身影,可粉丝实在太多了,她看花了眼,被拽着奔跑,慌慌张张中看到了前方迎面走来的模糊身影。
陈年经常在网上看到他,同事中有不少迷他的,现在距离不远,能看到他比屏幕上的形象更真实更单薄一点,戴着口罩和帽子,低头快步走着。
陈年不知怎的停住不跑了,看着前方那位叫元林的明星走了神。
偶然回头,瞥见赵娇然的身影。
陈年摩挲着指头,思索着,犹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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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祸水
转眼间元林的队伍到了跟前,与此同时,陈年也察觉到了自己身边人的动作。
关键时刻,她终于下定决心,闪身躲开了“助攻”,并撞倒了赵娇然。
倒下的赵娇然在人群中引起巨大的轰动,他们纷纷凑上去搀扶或者让开地方避免踩踏。
可事发突然,赵娇然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几只脚踩了上去。
陈年一边迅速后退,一边注意着赵娇然的情况,祈祷她不要受伤,抬头看到了同事惊讶的表情,陈年担心再生变故,退了几步开始转身跑了起来。
靠在卫生间的门板上大口喘着气,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也不敢贸然出去,只能默默盼望着没人看见她刚才的动作,粉丝她不担心,有视频她也不担心,毕竟人太多太乱了,就算录到撞赵娇然的人是她那也不能证明她是故意的。
她担心的是被同事看到,那样的话就等于杨邵也看到了,如果他知道她和赵娇然联合起来搞砸了他的安排……陈年不敢想后果,或轻或重她都不敢想。
潜意识里,陈年觉得杨邵很危险,比司修齐还危险。
过了一会,外面嘈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渐远了,陈年整理好心情出去。
只看到稀稀拉拉几个粉丝还守在原地徘徊,陈年找不到跟她一起来的男同事,随便找了一个拎着灯牌的粉丝问情况。
“请问刚才那个摔倒的粉丝怎么样了?”
女生情绪有点低落,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被元林抱走了,贱货,真会装。”
“你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了?关你屁事!”
陈年欲言又止的看着面前即将拂袖而去的陌生人,仅仅一面,已经对赵娇然充满敌意,陈年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错了,她不确定她是不是将赵娇然推上了一条通往深渊的路。
手机和证件都被收走了,陈年忽然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这种时候,陈年连个打车到对方家借钱付车费的人都找不到,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在机场坐着待了起来。
没等她想出回城的方式,一双漆黑的皮鞋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抬起头看到杨邵的瞬间,陈年浑身发冷。
依旧是上次他去接她时的位置,他在后座,她在副驾驶,只不过这次车里的气氛全程都非常凝固,死一般的寂静。
陈年不停的做着心理建设,提醒自己不要自露马脚,只要她自己只字不提,就不会被发现真相。
可当杨邵带她去酒店,留她站在开了一条门缝的门外面看里面负责把她推到镜头下的同事被故意灌酒时,陈年的心理建设差点坍塌掉。
男人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却不敢拒绝递上来的满杯酒,站着的身子屡屡踉跄,眉头拧成一团又仓促地解开,几欲呕吐。
陈年已经感受到了他腹部的灼热感,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门忽然被从里面拉开,扑面而来的压迫气息将陈年整个人笼罩住。
“赵娇然手臂骨折,里面这个马上胃出血,陈年,你真够狠。”杨邵说完不给陈年说话的机会,拽着她的胳膊把人带出去,塞进车里。
没有司机了,这回他自己开车,开到最高限速,把陈年扔回了机场。
寒冬腊月,深更半夜,机场地偏,这个时间人迹寥寥,陈年在被丢下的原地冻得上下牙直打架,跺着脚等着能喘气的人解救她。
好不容易见到人,借了手机,想破脑袋也只想到一个现在有可能来接她的人的电话。
沉元。
上次陈年单方面和他撕破脸后就没什么联系了,这时候找他明显是无事不登叁宝殿,但陈年没别的招,只能打给他。
不在服务区……
陈年知道他是做外贸生意的,长期满世界的跑。可现在得知这个消息,简直让人绝望。
还好,陈年顺势想到了阳阳的儿童手表号码,做家教的时候还兼职阳阳的保姆,接送上下学的时候总联系,号码也记得熟。
听到那边阳阳稚嫩的童音,陈年差点热泪盈眶。
“阳阳,你爸爸在吗?”
“你是谁,我爸爸不在。”
“我是……是陈年老师,阳阳还记得吗?爸爸不在那你现在在哪,身边有大人吗?”
“我在我叔叔家。”
叔叔就叔叔吧,陈年决定厚着脸皮让这个不知名的叔叔帮个忙。
那边换了个声音——
“谢承安。”
原来是认识的“叔叔”!




软腰(NP) 镜面天花板中交叠倒影
陈年激动地话都说不清楚了,连续说了几个“是我”,那边还气死人的问你是谁。
“诶呀我是……”陈年不知道他是真忘了还是装傻,想着要不要把两人的渊源搬出来替他回忆一下,“是那个……”
谢承安打断她:“想起来了,什么事?”他语气有点急,生怕陈年真的说出什么惊骇世俗的话来一样。
“你能联系上沉元吗,我想让他来城东机场……”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什么人呐!
陈年捧着手机和好心借给她手机的路人面面相觑。
就在陈年以为自己要走投无路的时候,那个路人又拐了回来,把正在通话中的手机递给陈年。
“原地呆着,一会儿到。”
许久不见谢承安,陈年见到人的时候有点不敢认,要不是确认靠过来的车是冲着自己打双闪,陈年都没把驾驶座上的人影当成是来接她的。
他和杨邵某些地方有点像,不是长相,是气质,都像那种摸不清脾气又有可能随时给你来一刀子的人物,轻易不会放下身段。
陈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作此结论,她和谢承安只见过一次,除了名字可以说一无所知。
陈年歪歪头冲降下车窗的谢承安摇摇手打招呼,在对方催她赶紧上车之前拉开了副驾的门。
“谢谢你过来,大晚上的,麻烦了。”
谢承安看后视镜,倒车,从容不迫的将他伪善的面具撕下来,“去酒店还是去我那儿?”
“啊?”陈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车尾怼进两个石墩中间,谢承安打了一圈方向盘,成功拐了弯,直奔大路。
“我明天要早起……”陈年婉拒,现在都后半夜了,再和男人折腾一顿,那她别想睡了,明天还要去医院看看赵娇然的情况,杨邵那边估计也等着收拾她呢,想到这,陈年刚才打招呼的嬉皮笑脸劲儿没了,垂下眼,声音细细小小的:“下次,下次什么时候都行。”
谢承安扭头看她,持续了好几秒才回过头去,却是一点都不通情达理:“概不赊账。”
陈年也不忸怩:“那去酒店吧。”她不想踏足他的私人领域,又想到自己被杨邵捏在手里的许多开房记录,追加条件:“有没有不用登记的酒店?”
——
谢承安有一处在市中心的房子,常年空着,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家,也不是酒店。
和酒店唯一相似的地方是房子里有不少镜子,大的小的,随处可见。
陈年进门衣服都还没脱,就被谢承安抱到了入门柜上来了一发,窄窄的门廊里一面是镜子,一面是柜子,陈年坐在柜子上,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从平静到失控的全过程。
谢承安放下她的腿,喘了几口气,猛地抽出分身。
有液体在安全套的顶端汇集,有要滴落的趋势,将滴未滴时,套子被谢承安一把撸了下来,一起被弄下来的,还有失了魂儿的陈年。
陈年一个踉跄撞到他怀里,又被按着肩膀跪了下去。
即将偃旗息鼓的渐软分身被塞进同样温暖的巢穴,气势又起。
陈年捂着自己鼓囊囊的腮帮子,用满含泪光的双眸看向上方的谢承安,嘴里的大家伙还继续深入,陈年的手从腮帮子向脖颈移动,另一只手求情似的在谢承安大腿上轻抚着。
口交时陈年常常掌握不好呼吸的节奏,明明鼻子是呼吸的器官,嘴被堵住了却窒息感强烈。
谢承安低头看她,对上了她的眼,眼神不温不火,但明显被陈年的乞求打动,他抚上陈年的额头,按着往后推,把家伙事拔了出来。
卧室上方的天花板是镜面材质的,清晰度媲美水银镜子,这是陈年躺在谢承安身下后发现的。
她走了神,扭头避让亲她脖子的谢承安,双眼空洞盯着上方。
“洗洗澡再……”她试图拖延。
谢承安插话:“趁你还湿着。”说着向下勾起陈年的腿弯,把她一条腿压到身体一侧,下身挪动着对准入口。
从天花板的镜子里看到这一幕,陈年情不自禁的身体发热,画面暧昧至极,被挡住的位置令人遐想,比单纯的感受要刺激一些。
光秃秃的龟头顶到了阴蒂上,陈年身子缩了一下,直勾勾盯着上方,凭画面预判两人中间那根东西的移动路径,身体自然打开,又微微害羞地内缩一点。
被强行按下去的龟头忽然探入,陈年如梦初醒,移开视线,身子躲了一下:“别进去……”
谢承安松开压着棒子的手,龟头弹了出来,向上滑动,势要将棒身沾满她的滑液。
顶上阴蒂的时候陈年会不由自主的打个激灵,又被磨得很舒服,慢慢的眯上了眼。
她不明白为什么男的总想要无套进入,陈年正享受着呢,下面又被探了一下,这次她夹紧腿,不给肉棒有机会再蹭她,除非戴套。
谢承安没立即表态,而是跪坐起来,扳起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
他一起身陈年就看到了天花板上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惊了一下,双臂欲盖弥彰的捂上两座饱满的肉峰,还试图把谢承安脱下来的衣服拽过来搭在自己身上。
动作小,谢承安没察觉到。
他依旧没有戴套,大大赖赖的挥着肉棒在她腿间开发,握着根部,用弹性十足的上半部分在陈年水光潋滟的外部甩打,水珠飞溅,陈年挣扎着想合拢腿,无奈腿根被谢承安按着,动弹不得,反而带动小腹肌肤扯动,软腰作祟。
陈年已经没法在直视镜中人了,她满脸酡红,妖精似的哼哼着。
“不要……不要、会……”
会什么?
陈年记得来得路上车里的气氛太严肃,严肃得不像是要奔向滚床单之路,陈年为缓解尴尬,不停的喝水喝水,谢承安车里带的饮料不少,透明液体的都被陈年灌进肚子里了。
整个人都被水充满了。
所以……
陈年猛地一抓床单,尖叫一声——喷了。
她震撼之余还分出半分精力去捂住了下面喷水的洞,水流被覆盖住后反而更加色情的从她的葱白指缝间溢出来,她用力压紧,指缝里便除了水还露出了肉,粉中透红,软软嫩嫩的。
陈年双膝誓不罢休,努力并拢着,她耸着肩膀捂着下面,像个矫情的处女,又想要又保持矜持。
谢承安要拉开她的手,但绝不是如她所愿帮她解渴,他腿间那根大肉棒还傲然挺立着,说它现在服软毫无说服力,陈年看不到他戴套的决心,担心被他稍微用力就着现在的湿滑插进去,死活不松手。
“不戴套我就走!”她说这话的时候刻意避开镜子,怕从中看出自己也同样没没有说服力。
“沉元每次都戴吗?”他故意这时候说起沉元,眼睛盯着陈年的反应,一丝都不肯放过。
陈年实话实话,内心没有因为沉元的名字起什么波澜,“戴啊,每次都戴,这也要比吗?”
谢承安敷衍的笑了一声,去摸套的时候蛮孩子气的嘀咕了一句“他本来就哪都比不上我”。
这句话恰好被陈年听到了,她心思流转,把脑子里和这两兄弟,尤其是和谢承安有关的点滴都倒出来,不巧的是很少,大概最后一次和沉元车震的时候听到的关于他的东西多一些,陈年想啊想,记男人名字和特征的本事派上用场,她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你哥他很慷慨,这点是你……”点到即止,后面的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果然,谢承安竖起了耳朵,在陈年腿间跪坐着戴好套,反问她:“哦?他给你多少?”
“够一套房子首付了。”末了加上限定词:“你这套房子的首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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