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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季风
粗糙的指腹按上挺翘的肉粒,反复碾磨摆弄。
“嗯……好了没……”陈年催促。
“好了好了。”沉元张口就来,敷衍意味十足,说完还不紧不慢的揉着她,操着她,动作丝毫没有变化的趋势。
陈年不满的扭动身体。
“啪”的一声,沉元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就在这儿怎么了?”
明明答应她的!陈年也不爽了,一个前倾断开镶嵌,“有人里了你往上提一下裤子就完事了,我还得穿衣服,不然你就脱成我这样!”
集装箱里传来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是皮带扣落地了,他把裤子脱了。
他总有办法让陈年无话可说。
继续拽过陈年,不后入了,扳肩膀把人翻过来推到墙上,搂着人贴近自己。
陈年感觉到那根火热的棍子正向中间靠拢,刚准备岔开腿放它进来,沉元便下蹲,勾起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继而把陈年压在了墙上。
“我们聊聊天吧,好久没说话了。”沉元这样说着,好像性交这件事倒成了顺便的事,于是他随意地压下挺翘的棒身,拉了拉安全套的边缘,一挺身重新进入到大开的花穴。
进去后把陈年被抬起来的腿圈在腰上,鼻子埋进陈年的脖颈里,闻着闻着又要亲她。
“聊什么?”估计是冷,陈年下面的水凉凉的,进来的棒子也不如刚才热乎,高潮的感觉一下去,人就进入了贤者模式,冷静道:“别问我你和谢承安谁活儿好。”
商人的敏锐让沉元立刻读出了陈年话里的隐含内容,反问:“你还和他有联系?”
陈年:……
主动环上他的脖子,跟随他耸动的节奏摇动着,还煽风点火叫他用力。
总算把这茬翻了片。
沉元很久没碰过她,身体的记忆再次被唤醒后忽觉一发不可收拾,他疯狂的想扒光陈年上身的衣服,扒不下来就伸手进去摸她,又揉又捏弄得人哼声不断,这让沉元又想起他第一次睡陈年的时候,也是衣服脱不下来,他像脱缰的野马,失控的抓着她的衣服驰骋。
沉元来起劲来,没空追究她和自己弟弟的猫腻,把她另一条腿也抬到腰上,抱起人往黑暗处走。
“诶……别动,疼……”陈年被他一时兴起的动作顶得难受,不知道哪块嫩肉被碰到了,疼得只想上窜。
估计沉元有自动修正别人的话的能力,陈年刚说完,他便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噗嗤噗嗤的直往她花心深处戳弄。
陈年捶打着他,没几下又被抵到了金属墙壁上,腿依旧盘在他腰上,他边在她前面耸动,边抚摸着她的大腿和臀部,身子紧紧相贴着,一下又一下的快插着。
仰起的脖子上陆陆续续多了好几枚红印,陈年推不开他的头,只好祈祷着待会见杨邵的时候能不被发现。
正想着杨邵,散乱的节奏忽然被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
手机在他们刚刚所在的位置。陈年睁开眼,看向手机的方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叫沉元停一下。
“怎么了?”沉元刹不住车。
“我手机、手机响了……”
沉元慢了一瞬,回头看向声音的方向,没有拒绝,反其道而行,坏坏的问她:“想现在接?”
陈年看见他放着绿光的眼神,顿时摸到了他的心思,她不想被老板听出轻重杂乱的声音,于是捂住他的眼说:“不想,继续。”
滑腻腻的液体在在重压之下一层层涌出来,流到大腿内侧,又蹭到了抱着她的沉元腿上,源源不断蹭,最终一条细细的水纹顺着沉元的腿流了下去。
沉元不是水井本身,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碰撞间感觉下面痒痒的,摸了一把才知道下面湿透了,不觉赞叹一声水好多。
手机锲而不舍的响,为了防止走神,两人都卖力起来。
陈年埋头趴在沉元的肩膀上,高一声低一声呻吟着,沉元则将交合的音量开到最大,大进大处,急插猛抽,任尔东西南北风。
“过年……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过?”
都高潮将至了,沉元还抽出个空挡来顿了一下。
陈年被吊着一口气,自己朝实心滑轨推了推,身子悬空实在不好操作,便急急的哼着撒娇。
这样子是拒绝了,沉元明白过来后把人往上颠了颠,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撞得陈年身后的铜墙铁壁哐当作响。
他们又兴奋又刺激,顾忌着并不私密的环境,却被身体的欲望操控着持续做无所畏惧的动作。
耻骨一下下撞上对方,小腹的温度恰到好处的烫,呼吸和穿梭的频率一样急促。
“啊啊……啊~”
在下一阵铃声响起之前,陈年的叫声平息了下去。
沉元几乎是在高潮的瞬间就猛地拔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撸掉套子,抬高陈年分开的腿,对着她腿间剧烈收缩的花瓣看,昂首的棒子隔空对准小孔。
陈年不依,伸手挡住,娇嗔道:“你有阳阳还不够?我可不想给你生。”
没被安全套网住的下蝌蚪们失了冲劲,纷纷就地降落。
沉元遗憾的放下她,顺口说道:“和你生的孩子一定漂亮。”
陈年一笑了之,缓过劲来就去穿衣服。
还有个半残废的男人等着她送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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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和老板的客人同房[wool8]
匆忙赶到杨邵家,她的岗位上已经有了别人。
她拎着两手的新鲜蔬菜和保姆模样的女人面面相觑。
意识到自己来晚了,陈年溜进厨房,把菜放下,悄无声息的去看杨邵。
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靠在卧室的沙发上打盹,听见动静睁抬起眼皮,瞥了陈年一眼。
“有客户。”陈年半个身子猫在墙壁后面解释,弱小无助:“你吃了吗?”
“等你送饭早晚饿死。”没明确回答她吃了还是没吃,也没多流露不满的情绪,让她去厨房帮忙。
人一走,他换起了衣服。
保姆已经做了一餐桌的吃的,都是硬菜,一看就是有客人要来,陈年帮着打了会儿下手,就见杨邵穿着正装从楼上下来了,时间刚刚好,门铃也响了。
杨邵亲自去开门,把几个同样装扮的男人迎进来。
看架势是又要应酬了,看着几瓶红酒被倒进醒酒器,陈年无奈的叹了口气,短暂的心疼了杨邵一下,之后她便和保姆在厨房等候差遣。
杨邵亲切地叫小陈的时候声音已经醉醺醺的了,陈年以闪电的速度赶过去,杨邵冲她招招手把她叫到身边,把自己的客人介绍给她:“这是书越传媒的创始人之一,以后会常见到,叫钟总。”
书越传媒……
陈年叫了之后,杨邵跟对方说:“是很快会有合作吧,听说你们谢总牵线给了我们小艺人一个演戏的机会。”
之后陈奶奶便没了插话的机会,坐在旁边听他们男人说。
听着听着听出不对劲来,怎么杨邵话里话外颇有拉拢他们为赵娇然争取主角的意向呢。
那可不成,目前敲定的角色对赵娇然的发展是最有利的,为了拿到这个角色,陈年伺候了谢承安好几晚上才让他重新写了个角色给她,现在就算是女主的角色都没赵娇然的讨喜。
杨靠近目标时表现的云淡风轻,可了解的人自然能看出他的急功近利,为什么这么急着把赵娇然往火爆上推,细水长流不是更好吗。
陈年忽然忘了杨邵是个资本家,资本家不会考虑和他无关的利益,他唯一考虑的是怎么用有限的条件达到自己利益的最最大化。
客人给的答复含糊其辞,但没有明确拒绝,有考虑的意思。
陈年像个哑巴一样干着急,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就在陈年听够了酒桌上的陈词滥调以为马上要接近尾声的时候,又来了一波人,直接让见底的醒酒器重新蓄满。
杨邵下肚的酒越来越多,就连陈年也不可避免的喝了两杯。
也是这两杯,让陈年意识到自己酒量奇差,后面一直睁不开眼,恨不得当场趴倒在桌上,杨邵在醉倒之前把陈年安排到楼上的一间客房休息,他在男人的战场上继续厮杀。
陈年睡了一会,不沉,很快又醒了。
她想回家,扶着额头下床,刚出房门便碰上个准备有人刷她房间的卡。
“谢承安?”陈年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
谢承安脸上的表情微妙,在昏暗的楼道光下转瞬即逝,不动声色的收了伸房卡的手,向后退,够着往后面的房门上刷了一下,门滴的一声响了,他轻松一笑:“这是通卡,我来找个房间休息,你们杨总的客人。”
陈年往楼道口看了看,仔细听的话依稀还能听到下面的高谈阔论声,红着一张微醺初醒的脸蛋,抱着胳膊问是不是还没结束。
她有些头重脚轻,身子飘飘的,往上抬眼看到谢承安的脸时脑子还能顺利完成分析工作,能看出谢承安为她着迷呢,问完话,打起他手上通卡的主意,她看过了,书房的门不仅可以用密码和指纹打开,房卡也是可以的。
就打算忽悠他去试试行不行。
“不是要找房间休息吗,我来过几次,带你去找吧。”
刚迈出去一步,离他一近,便被人揽住了肩膀。
谢承安把她往回带,往她刚才出来的房间推,说道:“不用找了,和你将就共用一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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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NP) 微醺被干喷
陈年还没完全酒醒,被他踉踉跄跄推进去差点栽了一跟头。
“诶别……”陈年好不容易站稳,想推开他却发现和他比起来自己像只弱不禁风的小鸡仔,整个人都被圈在他臂弯下,“我有事想跟你说……”
谢承安一进门就和她调换位置,把人推在了门后,拉着她的胳膊举过头顶,啪的一声按灭了房间的灯。
黑暗压下来的一瞬,谢承安低头亲了下去。
“唔……”
谢承安紧接着压紧她,跨部撞上去,一只手按住她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腾出来握上她的胸,唇舌步步逼近,迫使她打开牙关。
陈年小猫似的抵抗着,羽毛一样轻柔的呻吟声从鼻腔里发出来。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性欲的催化剂。
谢承安揉了她几下,便单手去解皮带,解开后自己不进去,反而拽了陈年的手进去。
陈年睡了一觉,加上喝了酒的缘故,身体温度略高,柔弱无骨的小手附上去的一刻,谢承安禁不住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而后开始火急火燎的撩她的睡袍,从腰间开叉的地方伸进去,把大腿剥出来,压住衣摆,手指穿插进她的腿缝。
“等等……嗯……”陈年反咬他一口,终于能开口说话。
谢承安不以为然,抽掉了睡袍腰带,低声喘了口气,问:“等什么?”
近期的工作让陈年形成了条件反射,什么时候都能想起谈条件。
她慌忙撤出伸到他裤裆的手,拢住衣服,在他臂弯下的小小空间里仰起头,打起精神:“我有事跟你说!”
离得近,谢承安还能看见她嘴唇上亮晶晶的口水,他歪头亲了一口,不正经道:“你怀孕了?”
如此反差,让陈年不禁想了叁秒,反应过来后连呸了两声,说:“是公事。”
“公事啊……”谢承安若有所思的拉了长音,趁陈年放松警惕,一把将人扛起来,大步往床边走:“公事床上说。”
陈年情急之下直接张牙舞爪往他裤子口袋摸。
奇怪了,记得他就是把卡放到里面了,怎么摸不到呢?
没几步就到了,谢承安悠着力气把她摔在床上,自己也压上去,抓到她乱摸的手往身下探,意味深长的说:“一刻都离不开是么,给你。”
话音未落,陈年手心里顶进来一根硬邦邦的肉根。
陈年嘿嘿嘿笑了两声,腰背用力挺起上身,一点点往后移,拖延时间:“这样不好吧,在别人家……”
“他醉死了,不会知道的。”
“是、是吗?”陈年居然能有一秒钟的担忧,后退的功夫,谢承安已经把睡袍扯开,半边肩膀裸露了出来,加上她倒退的动作,显得人像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
男人的兽欲一触即发。
谢承安叁下两下扯掉他自己的衣服,手掌附上陈年的两个膝盖。
陈年忙按住他的手腕,结结巴巴道:“公事、还有公事!”她不确定自己能顺利的应付过去,毕竟几个小时前她刚在他哥哥那儿高潮了两次,心里胆怯,怕露出端倪坏了自己的打算。据她了解,谢承安对沉元的介意一点都不比沉元对他的少。
“嘘——”谢承安牵起她的手在嘴唇上碰了一下,随即嘴唇落到陈年的手背上,一触即离,“怕我听了会软,别吓我,等我进去再说。”
然后膝盖并不住了,被他往两边一扒,人压到陈年两腿中间。
借着姿势便利,摸到了床头柜上的安全套。
就在陈年疑惑这里怎么跟酒店一样还备着安全套的时候,谢承安已经熟练的套好了。
陈年放弃抵抗,双臂并拢乖乖的躺在双手,侧着头,露着半边胸脯和肩膀,柔软的长发随意的耷拉在肩膀两侧,月光下洁白的皮肤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此刻她便是纯欲的代名词。
谢承安不免多看了一眼,见她睡眼惺忪柔弱无力,生出一股保护欲来,起身拿了条毛毯,抬起她的臀部垫在了她身下,垫完又去倒了杯水来。
这些是在他那儿的标配,在别的地方也要满足她。
回来的时候陈年已经侧着身子合上了眼,面对着月光的方向。
谢承安从后面附上她的背,手臂穿过她的胳膊伸到前面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问:“睡了?”
陈年强打起精神蔫啦吧唧的回了句没有。
这回答是首肯。谢承安老实拢着她胸脯的手掌抓握几下,探进了松垮垮的衣领。
陈年嘤咛一声,主动松开双腿放他的腿进来。
他揉得陈年瘫软无力,浑身发热,才把手伸下去解她的渴。
手指从内裤边伸进去,如鱼得水滑进泥泞的湿地,再进去一根,一起挟持着陈年的快乐豆豆蹂躏。
陈年难耐的蹭腿,夹紧他的手,受到压力他就动得更快,又扣又蹭叫她几次想回过身去和他对峙
“想要么?”
“……嗯想……”
“叫哥哥。”提着要求的同时还不忘加快速度,噗噗噗的拨弄她。
陈年意识到自己再多犹豫半秒的话就要泄在他手上了,忙抓上他的胳膊,迫不及待道:“哥哥哥哥。”
谢承安诚实守信,缓缓停了动作,抬起她上面的一条腿,手圈着自己的分身在掌心预热性的来回撸动着,时刻准备钻入肉洞。
“谢总那个……”
她一客气谢承安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及时用实际行动打断她。
陈年身后还在撸动的肉棒冷不丁顶到了穴口,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谢承安便一个用力将大家伙挤了进去——
“嗯!”
谢承安环抱着她,将她上面的腿搭到胳膊上,舒爽的呼了口气,说:“现在说吧。”
动作走上正轨,进进出出,节奏适中。
陈年刻意不去注意下面的事,一鼓作气把杨邵的打算说了,请他坚守最初的承诺不要被杨邵撼动。
“就这?”谢承安意犹未尽。嗤笑一声:“看你那么严肃,还以为你要一个亿呢。”
看着样子是同意了,陈年心里轻松了些,半扭过身子,开玩笑问他:“要是我真要一个亿呢,你给还是不给?嗯……”
谢承安用力顶了她一下,似是惩罚,在那一下之后,深度层层加深,陈年轻抿的嘴一点点松开,慢慢的张开,呼吸急促。
谢承安捏着她的奶子,笑着发狠:“你自己能回答这个问题吗,嗯?”
陈年含糊急促回了句不能。
“那你问我。”他扳起陈年挽着的腿,高高抬起,找好发力的姿势,哐哐哐用力操动起来,“就是欠操,是不是?”他说完扭过陈年的头亲上去,下身上了发条似的横冲直撞。
连绵不绝的高速很快激得陈年全身紧绷起来,她胡乱的抓住谢承安的胳膊,侧着的身子几次要趴下了又被他扶起来,双腿大张着,一条腿高高举起,腿间正建造的水利工程声势浩大,一锤锤的直往大山深处凿。
“好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到了……”
体内的分身来回穿梭,就在某一个瞬间,不经意间擦着了火,于是高潮喷涌而出。
陈年小腹剧烈绷动几下,带着身子一起抖动着。
谢承安喘着粗气停住,但没等她高潮劲过去,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个圈,换到她上面,接着干。
接着这股热情劲,谢承安奋起直追,不过二叁十下,又把陈年干得哇哇直叫,抖动一波接着一波。
可怕的事他还要接着来,陈年都要哭了,扭着腿说不要了不要了,被他整个人扑上来抱住,环着她的背将人贴在怀里,挣都挣不开。
分身轻一下重一下往陈年肉穴里撞,陈年张嘴咬上谢承安的肩膀,他轻轻的时候她又舍不得咬了,含着那块肉跟没长牙的小孩似的摩挲着,他重的时候她只顾着张嘴叫了,没工夫咬他。
谢承安抱着她还不够,手在她腰侧来回抚摸着,趴在她颈边对着她的耳朵呼吸,压低声音说她下面吸得他很紧。
陈年身子被顶得一窜一窜的,脑袋里的脑子也移了位,呼哧呼哧喘着大气,感受随着他的话转移到身体交合处,并在脑海里勾勒出里面紧紧镶嵌的画面,现实中收缩着夹了他一下,被硕大的头部重新顶开,急忙松开,问他:“有多紧?”
“啵”的一声,谢承安抬臀猛地从陈年身体里拔了出来。
“啊!”
像长在身体里一块肉被生生撕了下去。
谢承安的分身长了眼似的找准洞口重新探了进去,主人问陈年:“现在知道了吧。”
再次被温暖填满的陈年不思进取,嘴硬道:“不……不知道……”
谢承安笑了,恢复了刚才的频率,分分钟把陈年顶上了高峰。
就在她咿咿呀呀不知所言濒临失控的时候,谢承安故技重施,突然整根拔出来,陈年又疼又空虚,被整了几次,就差自己扶着塞进来了,只能低头承认错误。
抱着他的背进入正轨时陈年摸到他背上全是汗。
“嗯嗯嗯……啊累、累吗……”陈年随口问道。
“你来上面试试?”
陈年抱紧他,死活不动。
最后抽插了几十下,陈年的快感层层递进,到最高峰的时候喷了出来,颤栗不止。
要是能什么都不做不想直接闭上眼睡大觉该多舒服啊,陈年这么想着,还是强撑着眼皮等谢承安睡着之后自己溜了起来。
摸黑找房卡,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腿打颤的陈年走了几步在地毯边缘摸到了。
按亮手机屏幕,陈年借着微弱的光摸到了杨邵的书房。
卡贴上去,门锁亮了一下,开了。




软腰(NP) 忙碌的深夜
左右打量了楼道的环境,陈年侧身蹭进了书房。
里面窗帘拉得死死的,黑得看不到一丝光亮,陈年用屏幕照着一点点往里面摸。
由于不熟悉,步伐慢得出奇,身子保持着高度紧绷的佝偻姿势,每走一步脚尖都要先探一探路。好在书房还算宽敞,挡路的东西不多。
终于摸到一个桌角,陈年呼了一口气,手机屏对准办公桌,直起腰来的一瞬间和一张人脸对上。
吓得陈年瞪大双眼,胆都快破了,心跳骤升到爆表频率。
幸亏没惊叫出声,几秒钟后当陈年发现那张脸毫无温度,是个假的之后无比庆幸自己的惊吓被自己消化了。
手机往上抬一点,确认了那是一座雕像,通体黑色,只有上半身。
“神经病。”看清雕像的面孔后陈年低咒了一声,“放自己的雕像,自恋!”
吐槽完后陈年开始干正事。
不知道他会把视频放在哪儿,有没有拷贝下来,陈年只能无头苍蝇似的乱找,当然,为免自找麻烦,翻东西的时候凡是标签和自己无关的都立刻略过,她可不想无意间发现商界大佬的机密文件,对于他的秘密,她一点好奇的胆量都没有。
找放硬盘的地方时看到了一份没有封皮的文件,上面只写着几个人名,被括起来用一根箭头指向了陈年的名字,因为有自己的名字,所以陈年多看了几眼,发现前面的名字都是现在已经在娱乐圈有了地位的明星。
大概是明年的工作安排,陈年默默放回原位,接着翻找。
装硬盘的盒子很大一个,里面密密麻麻的硬盘都被贴了标签,没有陈年的,她又开始找u盘,倒是有收获,但不确定写着她名字的那个里面就是她的视频。
桌面的电脑是休眠状态。
陈年做好了电脑有密码的准备,所以看到真的有后也不意外,所以只能带走u盘。
这样拿走的话很容易被发现,陈年想着杨邵这样身份的人应该会时刻警惕着电脑里的文件被盗,所以电脑上有备份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只有u盘里这一份的话,植入病毒等查看的时候自毁是最保险的方式。
她得想办法趁杨邵还没发现东西丢了之前办好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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