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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糖福禄
“你…”
鹿远彻底无语了。“叫你的烂桃花们来吧!”
他气得把毛巾pia在她身上,转身离开。
没意思,骚几下就罢工了。云出岫难耐地扭动胸脯,整天在床上不得动弹,十分不好受。
鹿远闷闷地坐在走廊上,翻开了他手机里的照片。
照片里是一座法坛,法坛上两只稻草人被一根红线紧紧牵在一起。
他气愤地狠戳了几下其中一个稻草小人。“叫你骚!叫你骚!”
“师父,能不能解开红线。我实在受不了她了!”他郁闷地给易居道长发去微信。
易居道长正愁没有女缘主过来看手相,坐在天桥底下卦摊上晃着折扇百无聊赖看美女直播。
“你自己的红鸾星,莫得解。”
鹿远郁闷地连连锤墙。去他妈的红鸾星!
早知道这红鸾星骚成这样,他就一辈子待在国外,让她死在这里。
“小鹿儿~小崽子~”
病房里又响起红鸾星的夺命连环炮。
“小屁孩儿~”
“臭弟弟~”
“小老弟~”
“毛巾都冷了还盖我胸上,你是想吃冻奶啊你!”
云出岫呻吟着扭捏,试图把奶子上冰冷的毛巾扭下来。
操!fuck!shit!bitch!
该骂的骂完了他还是硬着头皮走进病房。为什么他的红鸾星是个大他五岁又老又骚脾气又臭的老女人!?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番外三、家庭会议探讨共存途径
“参加啥?”
“我是回国来参加中国new说唱!”鹿远再次强调了一遍。他可不想被当成专程来救她的。
云出岫复杂地望向身旁的老公们。“你们觉得他能成吗?我觉得可。”
梁嘉镕正在给她削苹果,也赞同地点点头,“身份新颖,长相过关,打扮出众。我看能红。”
“我也觉得可以。加油小老弟。”繁鹤骞正在极其细致认真地给她剪指甲。
云出岫看着他认真的眼神,心头一凉。这不就是整理遗体时候的专注度嘛。
“小同学要去参加说唱选秀?”颜知宁合上笔记本,“有没有兴趣来我实验室看看?我认为天体物理更适合你。”
鹿远一瞬间受宠若惊,他的小狗眼晶晶发亮。“真的?你们都觉得我行?”
“别的不清楚。天体物理你一定行。我对你的占星术很感兴趣,有空来我实验室。”颜知宁首先发出了邀约。
云出岫笑着点点头,“你可以的。相信你梁叔,他干了这么多年新闻媒体行业,你身上的爆点非常多。就现在这一身,穿去太古里街拍能红透半边天。”
“哈哈哈哈哈。”正在卫生间给某小姑娘洗内裤的崔檎毫不客气地笑了。“去我那儿也能是雏中头凤。”
病房里的叁个老大叔加一个大姐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鹿远被笑得莫名其妙。“那儿是哪儿?”
梁嘉镕笑得神秘兮兮。“那是一个超级快乐的地方,人性的天堂。”
“哈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老梁你别这样,别教坏小孩子了。”繁鹤骞阴恻恻一笑,“小老弟过来,叔叔教教你怎么运用你这身打扮弄出国内最受观众喜爱的效果。”
鹿远屁颠屁颠跑过去,满含期待地望着他。
繁鹤骞把他腰上叮铃咣当的腰链拉到脖子上拴着,再把他的道袍衣带斜领解开,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再猛地一拉左边道袍,露出右边白嫩微微有肌肉形状的大半只肩膀。
“有那味儿了没?”繁鹤骞一边问大家,一边把长长的腰链一端交到云出岫手上。
“有了有了有了。”云出岫笑得连连点头,脑子都笑裂了快。
“哈哈哈哈哈”又是满室一阵狂笑。
连颜知宁也忍俊不禁,捏捏酸涩的睛明穴。实在…实在没眼看……
云出岫忍不住逗他。“跪下!叫我女王大人!”
“啊哈哈哈哈哈”
鹿远气呼呼地瞪着笑得稀里哗啦的五个恶趣味大人。“贫道还是个孩子啊喂!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路啊!”
车门焊得死死的,五个老色批笑得前仰后合。
崔檎默默承担起后勤工作,又给她洗内衣内裤又给她扫地拖地,一刻都没闲着。
“天。我这是找着了一个居家能手吗?”云出岫有些心疼地看着他忙上忙下。只有他一直在做各种琐碎的事,其他几个狗男人了除了动动嘴皮子就完全一动不动当王八。拖把拖到脚底了腿都不抬一下。
“你们倒是帮帮忙啊,让崔老板一个人做事多不好。”
梁嘉镕立马把苹果塞到她嘴里。“我腿瘸不方便。”
繁鹤骞立马无奈地摊手。“众所周知法医的手是有灵性的。”
颜知宁敲着键盘,头也不抬。“没空。”
云出岫只好把目光落到小道士身上。
“好吧,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他无奈地去拿垃圾桶帮忙处理垃圾。
“崔叔你这样可不好哦,日后进了门还不把你当保姆使唤。”他试图挑拨离间。
崔檎无所谓地摇摇头,“只要老婆心疼我就行了。”
“哟,这特殊职业,就是会说话。”繁鹤骞阴阳怪气地说。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进来一个拿着夹板的小护士。
“哪位是云出岫家属,过来签个字。”
此话一出,五个男人齐齐起身去签字。
小护士一脸懵逼地看着四个男人加一个小孩站过来,“我是指丈夫、兄弟或者儿子。”
梁嘉镕毫不客气,“我是丈夫,我做主。”
“我是她哥。她听我的。”繁鹤骞凉凉地说。
颜知宁直接拿过签字笔。“我是她老师。我治她。”
崔檎一笑,“我是她律师,有事请叫我。”
最小的鹿远复杂地望望四个老大叔。丈夫、兄弟、老师、律师都有了,那他未必…儿子???
“还是我来吧,我是云妈代理人。”总不能拿了钱不干事对不对。鹿远爽快地签了字。
一抬头被四个男人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
“长出息了小老弟。”繁鹤骞阴恻恻地说。
“牛逼啊,丈母娘罩着就是不一样。”梁嘉镕狠狠一瞪他。鸡巴都没长硬就敢跟他们抢女人了。
鹿远着急解释,“我不是我没有!”
颜知宁意味深长地盯着他,“你要是来天体物理实验室看看,我说不定会放过你。”
鹿远无可奈何,“颜教授,我们雪峰一脉占星术真真真真不能外传!”
“我觉得他可以先进我那儿调教个几年再出来混,你们看呢?”崔檎打了个响指。
四个男人赞同地点点头。
以大欺小,快乐无边。云出岫含着苹果块一个劲在床上“鹅鹅鹅鹅鹅鹅”笑得直抽。
她忽然体悟到了梁嘉镕的想法。在夕阳底下含饴弄孙,每一日安安静静地过生活。她从鬼门关打了趟转身,心境竟然意外地平和了很多。
很多事都能想开,能看开。就像现在这样,老太爷似的啥事都不用操心,啥事都不用想,高坐皇位,当个大家庭里象征性的神核心,随男人们怎么折腾。
还是那个道理。每个人之间都有一个和谐的平衡点,互相找到那个令双方都舒适的点,大家在一起相处愉快,找到合适的生活方式就是了。
要是一个社会容不下特殊情况的异类群体,那也没有多少人性可言。毕竟,一家人是一家人的事,她们这个大家庭的情况,谁又能管得上呢?一没犯罪二没违法的,只会在道德受人指责。
“我也是头回见到你们这些奇葩,为什么能这么和平地共处呢?”鹿远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国外都还没进化到这个程度,怎么国内就有倡行新风的人了。
梁嘉镕摇摇头。“nonono,这不是倡行新风。这是目前人类进化程度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你也只会在社会道德的某个阴暗角落发现我们。或许再过个千把年,人类相处和谐,群居现象说不定会出现。”
就跟落后地区丈夫把老婆当奴隶压榨,大部分经济还过得去的城乡结合部,家里男人把老婆供起来疼,女人完全不用操心生计。而在一二线经济发达的城市,男女平等的家庭则更为普遍。
往上看看本世纪一百多年男女家庭地位的变化,都是涵盖于根据经济发展程度之中。女性逐渐解放,靠自己获得家庭地位和社会权利。不是说女权越于男权之上,男女生来就是平等的。几千年都是男权社会,现在女权崛起反抗很正常。
或许过个百八十年,人类经济社会发展到一定层次了,才足以提供男女平权的社会基础。
现在的经济社会仍是在由上一代人、上上代人的普遍男权掌握,即使云出岫这代同龄人已经文明开化,意识完全觉醒。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求同存异,不赞同别杠。”梁嘉镕说,“总而言之,我们的家庭就是一群想找到适合自己生活方式的人凑合凑合过日子。”
“像阿骞,他背着心理压力这辈子没办法结婚。像崔檎,嗯...他找个跟他一样玩开的老司机凑合凑合还行,找老实人接盘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颜教授就...”
“颜教授很正常,你别强行掰扯你那破碎叁观了。”云出岫赶紧维护唯一健全人颜知宁。
“我是没得选了。”颜教授深深地看了床上只露出脸的人性木乃伊一眼。“要是有下家,我会主动离开。”
云出岫一时哽结,半天没头绪。心里莫名堵得慌。哽塞了半天,“...好。”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鹿远大概清楚了一点。还是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家庭?
“颜教授,还是去你实验室看看吧。或许我俩能找到共同语言。”鹿远一脸复杂地望向他。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番外四、做你的线人
寂静的黑夜,床上的人猛然从梦中惊醒。
又是那个梦……
梦里的岫岫遍身是血躺在地上,额头上碗大个窟窿,下巴脱臼扭曲成极其恐怖的模样。她在遭受了一番暴虐之后,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起身倒了杯热水喝下,不敢再去想令他心痛到窒息的梦境。
如果,如果当时午睡他没有做这个梦,就不会一醒来立即寻找她。
而她恰好是和梦里一样,接了卧底任务去往那所两年没人敢接的恶魔高中。
梁嘉镕根本睡不着了。他想给岫岫打电话,可一看时间,凌晨一点半。
他静静地坐在客厅里一杯又一杯吞水下肚。仿佛要淹没脑子里那个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真实性的梦境。
繁鹤骞迷迷糊糊从房里走出来,“老梁,你怎么还不睡?”
“阿骞,我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不,是第二次做这个梦了。”梁嘉镕依旧还没缓过神。“我梦见岫岫那天被游昌兴残忍奸杀。他把岫岫的头往墙上撞,撞了四下…最后,她毫无生气地躺在我怀里…”
繁鹤骞陪他坐下。“你这是忧心过度了。那天你不是亲自去淫窝跟她里应外合的吗?”
“我记得的。”梁嘉镕想起了那日,他一醒来就连忙找岫岫。从站长那里得知已经去了有名的恶魔高中。他马不停蹄地赶往那里,就怕她跟梦里一样出事。
好在他来的及时,岫岫正好被送往小黑屋的路上。他直接带着警察破门而入,慌乱之中游昌兴抓了岫岫当人质,她奋力反抗,两人不慎双双从五楼窗户坠下。
游昌兴当场死亡。岫岫摔在了他身上,昏迷不醒,全身上下多处骨折。
万幸万幸,救回了一条命。
繁鹤骞安慰地拍拍他。“你这是关心则乱。别想了,好好休息。你这些天也太累了。”
梁嘉镕脑子里根本控制不住不去想,实在是…太真实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以为存在平行世界。另一个时空的岫岫已经死了,来托梦告诉他,救救这个时空的云出岫。
梁嘉镕穿上衣披着夜色出门了。
病房里的小姑娘睡得安安静静。另一张床上的鹿远也睡得正香。他轻轻掀开被子在她旁边躺下。
他的小姑娘,再也再也不准离开他了。他恨不得天天盯着她,把她挂在身上走。
失去她的感觉已经率先一步尝到了,哪里是痛彻心扉四个字能言喻的。
云出岫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落入了熟悉的怀抱。“老狐狸?你怎么来了。”她咕哝着艰难翻身缩到他的怀里。
梁嘉镕紧紧抱着她,“岫岫,我怕你不见了。”
“怎么会。”云出岫僵着脑袋噘嘴巴要亲亲。梁嘉镕凑过来亲亲一吻。
“以后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好不好?”
“好啊。可是我想像你一样成为一个只手搅弄风云的大记者。”她的话语里满是对他的倾慕。
“那我陪你。你做大记者,我就做你的专属线人,接应你保护你。好不好?云大记者?”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脸上,粗糙的胡茬扎得小脸生疼。
“胡子该刮了我的线人。”云出岫嫌弃地说。
“你不是就喜欢这个调调的嘛。”
“现在不了。我一想到你的胡茬是文婧茹走之后蓄出来的,我就特想抽你。你是看我老实找我接盘是吗?”
梁嘉镕抵着她的脑袋忍不住笑了。
“老狐狸你不是早就想金盆洗手了吗?怎么还愿意陪我干。”
“没办法,谁叫我媳妇儿是个刚起步的小菜鸟,要是有文婧茹那么成熟,那么有资历,我也不至于快四十了还得陪着她重头奋斗事业嘶——”
话还没说话完,鸡巴被掐得生疼。
他快四十了。四十岁对暗访记者这个行业的男性来说是个分水岭。上了四十不得不承认力、体力、思维都跟不上小年轻干暗访。
他的同行过两年就退休了。而好不容易奋斗了二十年名满天下的他,还得陪着小娇妻重头开始,再奋斗二十年。
做男人,真累。
尤其是还找了个小十五岁、长得如花似玉、事业心又强、路子又野的小媳妇儿。不得多盯着点儿。
只有时间和陪伴,才是爱的终极奥义。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79、夹着跳蛋在台上端庄发言的女记者
应读者建议,将在文末发放《卧底女记者》前二十章章节。两部都是连贯的~
感谢小读者建议糖福禄二合一部。我也在考虑这个情况,毕竟做好一部书比两部书更省脑筋。
感谢感谢——————————————————————————————————————————
会厅里坐满了观众,放眼望去乌压压一片。
台上灯光巨炫,她眯起眼睛根本看不清台下的人。
云出岫不是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展示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各种比赛都参加过,各种大型会议都主持过。但今天有点不太一样。
背后的大屏幕上写着“优秀党媒女记者先进事迹报告会”——青年先锋女记者云出岫。
后排的媒体记者们都将长枪短炮齐齐对准了她。今天,是她的主场。
乍然见到这么多同行拍摄自己,心情还是难雀跃激动。
“尊敬的各位领导,亲爱的各位来宾。我是来自h站新闻网的青年先锋女记者云出岫。”
话音一落,全场掌声如潮。
她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裙,头发盘在脑后。致的五官难得化上如此正式的面妆。她在台上笑得格外端庄大方,向台下观众盈盈行礼。
如此惊艳的党媒女记者,任谁都会忍不住将视线胶着在她身上,随着她一举一动,欣赏美人绰约的风姿。
她刚行完礼,小腹突然一阵颤动,险些两腿站不稳。
好在她的发言台有半人高,观众只看得见她端庄优雅、纹丝不动的上半身。
她连忙扶稳发言台,按住手边的讲稿。
“十分荣幸能被评选为本市青年先锋女记者,我实在受之有愧。作为一个刚入行的实习女记者,我一直保持虚心学习的工作态度……”
小腹中的颤动一波接着一波,她的思维全程跟着讲稿走,丝毫不受到小腹中异动的干扰。
“感谢h站新闻网给了我这次暗访‘恶魔中学’扫黑除恶案的机会,感谢站长毫无保留的信任我这个新手记者。我更想感谢我的师父梁嘉镕梁记,手把手教会我如何做一个铁笔直言的媒体人。”
她端庄的面容上神情纹丝不动,依旧带着优雅的笑容发言。可谁也发现不了,发言台后的短裙下早已湿成一片。
极其细微的嗡嗡声从她双腿之间发出羞耻的颤动。她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狗日的繁鹤骞,今早竟然强行塞跳蛋在她逼里。
蜜穴中的小跳蛋突然加大了力度,她终于有一丝微的神情变化,发言卡了一瞬。
台上青年女记者的一举一动被第一排正中央的某位领导尽眼里。
他颇有兴致地盯着她紧紧攥住的拳头,眼神顺着女记者致的小脸移到硕大到分外突兀的胸部。
她不是一个适合穿职业服的女人。端庄的白衬衫穿在她身上简直是赤裸裸的色情诱惑。
巨大的胸部鼓鼓胀胀塞满了衬衫,胸前的扣子实在裹不住,绷紧了胸前的布料。每两个扣子之间露出一块极度惹人身下膨胀的缝隙。
不知是不是会场空调开太热的原因,台上的女记者逐渐憋红了一张小脸,眼神似有似无向观众席扫去。
微醺的脸颊,硕大的胸部,以及眼底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媚意,让在场男士情不自禁脑中一股恶念。
她看起来…似乎…不太舒服?
云出岫稍稍停下发言,忍住逼里的骚动,难捱地喝了口水清清嗓子缓一缓。
身上实在太热了。她完全能想到此时的自己肯定臊得满脸通红。又热又难受。
她下意识地脱下外套放到一边,调整状态继续发言。
“接下来我将为大家讲述暗访‘恶魔中学’的现场情况,还原一个暗访记者要经历的神上、身体上的双重重压。”
她拿着翻页笔走下发言台,整个人彻底暴露在灯光辉映的舞台中央。
胸前的巨乳随着她的走动,泛起一阵汹涌波涛。台下上千双眼睛直勾勾地猛盯着她看。
台上的女人,实在是天选尤物。
前凸后翘的身材,盈盈一握的小腰。尤其是短裙之下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和发育得实在过分的胸部。没有哪个男人见了会舍得移开眼。
而众人视线聚焦之处的云出岫,则全然察觉不到她自身的魅力。仍是沉浸在人生头一次的先进事迹发言之中,激情亢奋,身体里面再怎么骚动都拦不住她的激动。
她本以为繁鹤骞不会无耻到让她在公众面前丢人。没想到这个恋尸癖的繁法医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他把振动调到了最大档,逼里面的嗡嗡声霎时就大了起来。
隔得最近的第一排已经有目光疑惑地向她看过来了。
可她站在台上灯光辉映之处,完全看不到台下该死的繁鹤骞坐在哪里。
混蛋。回去看她怎么拾他。
台上的女记者微微夹着双腿,有些拘束。不太肯轻易大幅度走动。
第一排正中央的领导格外认真地聆听她的现场转述,手中的笔时不时地在草稿纸上停留作下记录。
最后一排的记者中有个叁十多岁的男记者,全程将镜头对准了台上的焦点。
在他的镜头里,台上的云出岫时而端庄优雅地微笑,时而严肃正经地发言,时而…眼波流转地向他望来。
他翻着刚刚捕捉到的镜头。台上的女记者双目含情,面颊羞红,就那么随意地站在舞台中央,就是一幅美人欲语含情的画面。
他的小徒弟…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此刻他很想把在场所有男性的眼珠子都挖下来。
梁嘉镕紧张地盯着岫岫双腿之间,她看上去很拘束,在台上有些胆怯放不开。这时突然膝盖微微弯曲,云出岫调整过来后又很快立正站好,保持微笑。
刚刚繁鹤骞玩脱了,她腿软得太显眼。
观众席操控罪恶源泉的某人转头冲他一眨眼,梁嘉镕狠狠地瞪回去。
这个憨批!他既愤怒又无奈。
一整场发言下来她的腿软得过分厉害。花穴湿了一大片,内裤黏黏地粘在逼口很是不舒服。
在满堂掌声雷动之下,她赶紧谢幕,仓惶地一路小跑去卫生间。
“妈的繁鹤骞,死变态!混蛋!”
她一边脱下内裤,一边骂着某个狗男人。内裤底下湿的都能拧出水来。碍于等会儿还要颁奖,她只好脱下来,挂空裆跑到洗手台去冲干净上面的黏液。
短裙下面没有了内裤的遮挡,一根小小的粉色线头从逼口露出头来。双腿之间凉飕飕的,异常没有安全感。




实习女记者(NP高H剧情肉) 80、内裤被拿走、挂空裆上台领奖的先锋模范
搞快点搞快点,她有点害怕。公共洗手台就在男女卫生间外面。万一进来个人看到她洗内裤那多尴尬。
她手底下快速搓了几把内裤,正在拧干时,突然背后一片巨大的阴影笼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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