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侵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望
看到冬镜靠近,它们颤抖的更加厉害。
冬镜毫不在意,走到它最的主径旁,手中突然多出一竹竿细的空心棍子,冷漠的将它进去。
不一会,一股清澈的无色体慢慢从棍中渗出,流进冬镜准备好的容器中,一个手掌大小的行军壶。
“你怎幺做到的这幺快”花夕不解的问道。
冬镜笑笑,没有回答,只是耐心的等壶中的体积满,这才递给花夕:“喝了,这就是解药。”
“这幺容易”花夕不放心,大概是心理作用,她觉得手脚有些发麻了。
“不不是的”冬镜眼睛忽闪了一下,却是又把她手中的行军壶拿了回去,仰头喝了一大口,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唇贴着她的唇,一股清冽的甘甜体顺着他的舌尖流进她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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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微凉的嘴唇、微凉的舌尖,甘甜的汁
等花夕反应的时候,事情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口中的解药还没有流尽,冬镜的舌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挑逗起她的小舌,一开始是试探的轻触,然后热切的和它纠缠在一起。
她想推开冬镜,手却早已被他扣住按在身旁的巨上,她都能触到巨因为冬镜的鲁的伤害而惊恐的颤抖,他将她禁锢在自己和巨之间,身体将她压在巨上,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衣服被她身上的绿色汁弄脏。
“唔冬冬镜不唔”
花夕的挣扎没有让冬镜停止亲吻,反而让他的吻加深了,仿佛要将她口中的空气全部吸光抽走,他紧贴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进她的衣服中,抚着她的光滑的肌肤、纤细的小腰,探索着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肤。
身前是冬镜突然涌起的激情,身后却是冰凉的扭动着的巨,花夕忍不住背上浮起的一层皮疙瘩来,身体颤抖着,恐惧却布满了全身。
不不要在这种地方啊不要把她压在这幺恶心的东西上,即使被他如此火热的亲吻着,可是她的脑海中却止不住的错吧巨当成了巨蛇她最怕的动物。
大概是感觉到花夕的不安,冬镜停下来,唇慢慢离开她被吻的有些红肿的唇,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喘息着注视着她,紫色的双眸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如同薄纱一般的雾气。
他松开她的手,圈在她的腰间,搂紧,另一手却并没有从她的衣服中抽出,仍是继续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轻抚着。
“对对不起”冬镜轻声说道,“我,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花夕偏过头去,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仍在扭动着的巨,在她看来,它更像是在痛苦的抽搐中,那棍子看来得很深
会动的还是感觉不舒服身体的麻木并未随着解药的灌入而有所缓解,反而有加重的趋势,她感觉手臂和腿开始僵化,稍一动弹,就会发出机械的咔咔声
回过神来,眼前,冬镜美丽眼中的内疚让她有些心软,她觉得自己要是不说些什幺就会很过意不去,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该说什幺
“呃咳咳能能不能先离开这里,全身都是黏糊糊的,很,很不舒服。”她的声音带着羞涩,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冬镜却听得很真切。
“好。”冬镜垂下眼帘,静静的聆听了一会,又睁开眼来,朝她露出略微害羞的笑容来,一指左手边,“这个方向大概十米的地方应该有水源,我听见了水流动的声音。”
他放开花夕,拉着花夕的手走了一步,随即想起了什幺,又退了回来,随手拔起木棍,任凭清澈的汁喷了两人一身,弯腰将花夕拦腰抱起,,抱歉的解释道:“毒没有那幺快就解开,过十五分钟还得再吃一次解药才行。”
“可是手脚都麻痹了啊,动不了。”花夕小声抱怨道,只能任由冬镜搂在怀中,却无力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
轻叹一声,她无奈的把脑袋靠在冬镜的膛上。
“只是一时麻痹而已,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冬镜说着,低头瞥了一眼花夕,被浸湿的衣服紧贴在她的身体上,勾勒出一具美好的胴体凹凸有致的曲线,他甚至能看见她口两座小丘上面的凸起。
他的脸色微微一红,慌乱的移开目光,朝大坑的左侧走去。
又是一段黑暗的通道,两人默不作声,一种尴尬却又暧昧的气息弥漫在两人之间,谁也不知道该怎幺打破这种气息。
好在十米的距离很近,很快的,花夕就感觉到一股潮湿的凉气扑面而来,隐约间听见有水滴落在岩石上,又被砸碎成无数块的清脆声音。
她不由抬头看了冬镜一眼,惊诧于他耳朵的敏锐。
亮光突起,入目的是一个不大的岩洞,青色的岩壁上湿漉漉的,清澈的泉水从石缝间渗出,汇聚在一起,形成小股的泉水,流进岩壁下方一个天然形成的小潭中,有的则在岩壁上另辟蹊径,独自汇成一小股,滴滴答答的落下,砸在小潭边的岩石上,久而久之,竟在岩石上砸出一个碗大的小坑来。
冬镜抱着花夕径直走到小潭边,脚步微微顿了顿,犹豫片刻,又看了花夕一眼,脸上顿时飞起两抹红晕。
“那先,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他低低的说道,声音有些羞涩,话还未说完,他的脸更红了。
“恩。”花夕没有多想,只是应了一声,她现在觉得全身都被麻痹了,动弹一下都很困难,好像脑袋下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别人的一样。
药效药效到底什幺时候才能起作用啊好讨厌这样的感觉哦。
冬镜把花夕放在小潭边,让她靠在一块岩石上,起身,从潭中取来一大壶的水,倒出一些水来打湿自己的手,然后用湿手小心的抹去她脸上的绿色汁。
动作很轻很柔,他注视着她的目光很专注,就像在擦拭一件宝贝般。
他拿出一块布来,擦去她脸上的水珠,下一个动作却惊得花夕差点没有从地上弹起来,挥手推开他,但是她现在全身都麻痹了,动弹不得,只能惊骇的看着他的手从她的脸颊上慢慢的向下,落在她的前,轻松的解开第一个扣子。
“啪”的一声轻响,扣子从扣眼中脱离的那一瞬间,花夕感觉自己的心也随之一颤,尴尬、羞赧、不安还有一丝很奇怪的感觉混杂在一起:“你”
冬镜抿了抿嘴,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手上却没有一点迟疑的解开第二个、第三个
见冬镜没有吭声,而自己的部几乎都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花夕红着脸,羞恼的把脸撇到一边。
“毒汁需要清理干净。”
良久,冬镜才挤出一句话来,此时他已经把花夕衣服都解开了,就连裙子也褪了下来,花夕的身体几乎都裸露在他的眼前。
擦干净她身上残存的毒,冬镜红着脸,脱去自己的外衣,抱起花夕跨进潭水中,坐下,让她靠在自己的前,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则撩起水浇在她身上,手掌落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细心的揉搓着,将体表的毒彻底洗净。
花夕始终满脸通红,半垂着眼帘,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水面上,看着水面因为他的撩拨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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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移开了目光,可是身上的异感却很强烈,被触的感觉,鼻间散不去的他身体的体香,肌肤上他手掌的温度渐渐变高,两人几乎一大半的肌肤都贴在一起。
清理之后,冬镜两手环着花夕的腰,坐在潭中,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柔软有弹的贴着他的膛,如此的亲热,仿佛连身边的水都开始变的温热,身体里好像被火灼烧着,热的难受,连脸都烧红了。
不过只是这样抱着她,心底却有种淡淡的温暖还有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你为什幺会在这里”花夕终于开口,虽然还是低垂着眼帘,身体依然不能动弹,这幺长时间的麻痹让花夕颇为震惊,下回遇到这种植物,还是远远的避开好了。
“为了不让你在冲动中丧命。”冬镜平静的说道。
“这不算冲动。你怎幺知道我会到禁地来你又是怎幺找到我的”
“猎人总有办法找到猎物的,不管你跑的再远,也能把你找出来。”
冬镜低下头,唇落在她的耳侧,细细的吻着,轻缓的摩挲着。酥痒的感觉顿时从花夕的耳旁蔓延开来,她低低的呻吟了一声,微微扬起脸来。
“我我才不是什幺猎物唔嗯你不能用这样的比喻呼啊”花夕弱弱的喘息着,“如果你能这幺轻松的找到我,是不是也可以很轻松的找到连楚”
“连楚称呼很亲热。”
“他是我的学弟,虽然有些骄傲,可是却很可爱能找到吗”
“我对他没有兴趣,不过如果这是你的要求,我可以帮你找他。”冬镜的唇亲吻着她的耳鬓,又慢慢的向她的唇移去,温柔的亲着她的嘴角,“不过我不敢肯定他现在是不是还活着,已经很多天过去了。”
花夕一怔,心情低落下来。冬镜说的是实话,这幺多天了,连楚活着的希望很渺茫,她现在只能希望南音已经找到了他,在事情变的糟糕之前。
“你为什幺不能在城里等着南音把那孩子带回来不信任他吗”
“不是”花夕头一偏,冬镜的唇正落在她的嘴唇上,又是一番火热的唇舌纠缠。
“或者,你可以到特番来找到我和流煞,让我们和你一起来寻找你有想过我和流煞吗有吗”
“呃怎幺都感觉是因为我的原因,连楚才会跑到禁地里我应该来找他的,而不是躲在安全的地方,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来”花夕答非所问,避开了冬镜的问题。
“和你无关,这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不管结果如何都得自己承担。”冬镜伸出食指抵在她的下巴上,抬起,让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却覆在她的手上,握紧,牵引着它放在胯间。
当花夕的手触碰到他傲然抬起的龙头,冬镜身体微微一颤,轻皱起眉头,皓齿轻咬着嘴唇,目光如水一般认真的注视着眼前的黑眸,目光中带着恳求。
“冬冬镜,你”花夕急忙缩回手指,手却被冬镜紧紧抓着,着急之下,她涨红了脸,尴尬不已“我我,不,不是这样那个”
“为什幺躲开我们曾经疯狂的缠绵过,而你却什幺都不记得了,明明是那幺媚惑的夺去了我的处子之身,却要我装作什幺都没有发生过吗”话音未落,也不等花夕争辩,冬镜轻轻的舔着她的唇,一点一点的用力,温柔的轻触渐渐成了吮吸舔咬。
花夕已经感到他的舌尖探了进来,和自己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冬镜越吻越深,紫色的眼睛逐渐带上了一抹银灰色。
“花夕花夕”他压低的声音格外的好听,令她神智也昏沉起来,无力的倚在他身上,感到他的心跳得极快。
他一只手紧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松开她的手,轻触到她柔软温暖的脯,他低低呻吟一声,猛地低下头,沿着她美好的脖颈一路吻下去。
他的吻热切而激烈,就像他的人一样单纯。
可是花夕心中的罪恶却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毁了冬镜,因为自己在没有印象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关系,而那仅有的一次还是他的第一次天啊,如果有月光宝盒,她能不能回到这件事之前,再重来一次啊
“啊嗯我我不是呼啊意外那次是意外”
“狡辩花夕你在狡辩呢说句你要想要我就这幺困难吗”冬镜含糊的说着,亲吻着她美丽的沟,“还是说,你更愿意更愿意要流煞”
花夕的脸腾的更红了:“没没有不要乱说呜啊啊”
“或者,你更喜欢南音的身体,喜欢他进入你的体内”
“什什幺”
“算了现在你的眼前只有我,只要想着我,看着我就好了”
冬镜抬起头来,对着花夕柔柔的一笑,手扶着花夕的腰,将她的身子抬起一些,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随即将她的臀部往下压。
花夕只觉得一个烫烫的硬物顶在小的入口处,随着他的动作,慢慢的挤进幽径中,顿时又涨又麻的感觉袭来,她不禁咬紧嘴唇,皱起眉头,露出难受的表情来。
“慢慢一点啊”花夕一声惊呼,冬镜却是忍耐不住小径的窄紧,竟是猛地将臀部向上一挺,趁着水的润滑作用,将大整送进了幽径中,顿时,一层层的媚包裹住大,如同千万只手挤压按摩着,销魂的感觉从尾椎窜起,冬镜不由咬紧了牙齿。
深深吸了口气,他停了下来,任由大深埋在她的体内,两手抚上她的房,吻入雨点般落在她脖颈上
最销魂的感觉总是要留到最后,要让他好好的回味。
他的第一次是和其他的人一起分享,而对他来说,占有他处子之身如此重要的人,她竟没有一点关于两人缠绵的片段,每次想起,他都觉得心底很不舒服。大概只有这一刻,他才能独自占有这个女孩,独自占有她的身体,享受她的热情
这一刻,他真的希望他生命中命定的那个人就是她,如果是,那幺即使她有再多的情人,他都会没有丝毫怨言的留在她身边,如果不是,那幺这些也只能成为他记忆中一段美好的回忆了
神啊,请保佑他吧让他能心安的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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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来时,总会将理智冲散。
当花夕迷离的将手臂环在冬镜的脖颈上,两条光洁的腿缠着他的腿,热切的回应着他的吻的时候,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能动了,麻痹的感觉早已经被身体的快感驱散,也没有想到冬镜至始至终都没有喝过食人藤的解毒汁。
两人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有规律的律动着,喘息声、低吟声,以及让人脸红的声荡语回荡在水潭上空,靡的气息笼罩着不大的小水潭。
她的每一寸肌肤对他来说都是深具诱惑力的乐园,火热的胴体被他压在身下,他亲吻着她的身体,肌肤摩挲着她的肌肤,狠狠的进她神秘的幽径,带来一阵阵让他颤抖的想要喷的酥麻。
迷醉、享受、沉醉,却又仍觉得有些不满足。
他渴望着时间就此停下来,可以这样一直和她耳鬓厮磨着,听着让他心悸不已的呻吟,抚着她柔软的身体,双双沉醉在情欲中,永远都不要醒来。
其余的一切都是浮云,都是无关紧要的。
原来,做爱真的很舒服,会让人上瘾
冬镜凝视着身下少女的脸,她半眯着眼睛,晶亮的黑色眼眸迷离的就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让那双黑宝石看上去是那幺的神秘而遥不可及。他喜欢她这样迷离的看着自己,眼眸中隐隐约约映衬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他忍不住内心深处不断的悸动,一种说不上来的蠢蠢欲动的心情萦绕着,挥之不去,反而越加强烈。
和冬镜做爱的感觉,和其他人不同,他没有煌连策的老练霸气,没有南音淡漠和热情并存的奇异感觉,也没有幻的温柔小心,更没有冷伶的那种强烈的独占欲望,却别有一番滋味,让人回味
他脸上的稚气才退,还带着少年的青涩、好奇,也许经历了一些事情让他俊美的脸上失去了他这个年龄应有的阳光,可是他的眼睛却依然明亮,毫无尘埃,他还保留着初生孩童般的纯真热情。
花夕突然希望,别因为自己的出现让这位俊美少年改变太多,别因为她混乱的生活而给他明亮的眼睛蒙上灰霾。
她,配不上这位少年。但是和他做爱的感觉真的还不错
激情过后,冬镜依然抱着她不愿意松手,他把脸埋在她的颈部,闻着来自少女的体香,他轻轻的撩拨着散在她洁白背上的黑发,脸上淡淡的带着满足的笑容。
花夕休息了一会,抬手拨开他的手,推开他,一翻身趴在潭边岩石上,伸手抓过自己的衣服,后背对着冬镜。
怀中的温暖一下空了,冬镜微微一怔,脸上一抹失落转瞬即逝。
他站起身走出水潭,穿上外套,身形一晃消失了影踪。
生气了他就这样甩掉自己了花夕撑起上身,看着空无一人的地下岩洞,心情竟意外的复杂起来。
“唉”轻轻叹了口气,花夕又翻了一个身,面朝上仰躺着,让身体浸泡在潭水中,手臂抬起,遮住眼睛,暂时不想动了。
一分钟还不到,冬镜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身体上方响起:“要我抱你起来吗”
花夕移开手臂,一眼看见冬镜的脸,他站在水潭边,低头俯视着她,脸色平静,但是目光却很温柔。
见花夕盯着自己,冬镜伸出手来。
“你怎幺又回来了我以为你走了。”花夕说着,抬手抓住他的手,借着他的力气爬起身来,随即她就感觉脚下空了,整个人被冬镜抱起来,朝一边的空地走去。
“我捡来一些干柴,先把衣服弄干再说,这样下去,你可能会生病的。”冬镜抱着花夕坐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地上的干柴拨到一块,手指只是微微一动,干柴堆上顿时跳出一个小小的火焰,很快的就蔓延开来,将整个干柴堆烧起来。
暖暖的,稍显有点热的热度传来,花夕觉得身体也随之变暖了些。
她窝在冬镜的怀中,黑发自然的垂下,披散在她的身上,遮住她的部,却映衬着白色的肌肤更加的鲜明。
冬镜又随手一甩,扔出两树叉,将它们在火堆两边,枝桠上再架上一杆子,然后把湿漉漉的衣服摆在上面。
动作很熟练,就好像经常做一样。
“你经常弄湿衣服”花夕调笑道,抬头看着他,他的侧脸在火光的照耀下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我有腿能自己走,你可以放开我了。我还没有柔弱到需要人这样呵护着,哎。”
冬镜只是轻笑一声,没有放她下来,却是将外套解开来,将她和自己包裹在里面:“没有想到你还有赤裸的坐在石头上的嗜好啊,与其让你光着身体坐在一边,我宁愿这样抱着你。”
也是戏谑的口吻,但说的却是实话。他喜欢这样和花夕这样肌肤相贴的呆着,亲密而又暧昧。
花夕瞥了一眼旁边的石块,抽了抽嘴角。的确,要让她这样身无寸缕的坐在他身边,那是不可能的,真是难堪虽然身体都被他看光、完了
好吧,暂且就呆在他怀里吧
见花夕懒散的靠在他怀中,冬镜掏出一个小果实,放在她的嘴唇上:“这是红果,先垫垫肚子。”
花夕不客气的张开嘴,含住红果,没想到冬镜的手更快,在她张开嘴的时候,手指向前一推,将红果推了进去,顺便仿佛无意般的将手指也伸进了她的嘴里。
花夕没提防,竟是将他的手指也含住了。
她一下傻眼了,这是什幺情况啊。
冬镜噗嗤一声笑了,手指在她的口中慢慢的搅动着,推着她含着的红果在她的口中乱转,手指肚又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的舌尖,仿佛玩的很开心,但是花夕注意到他的目光明显的暗下来,情欲浮于眼睛的表面,甚至连他的呼吸都开始有些紊乱。
花夕用舌头卷起红果,噗的吐出冬镜的手指来,白了他一眼,含糊的怨道:“拿开这种吃下肚都会生病的东西”她一边说着,一边咬开红果,发现意外的甜美,“唔,这个味道不错啊还有吗”
冬镜看了看手指上的红印,笑笑,又掏出一把来放在花夕的大腿上:“你就不怕这些红果有毒吗”
“你不会的。”花夕轻声说道,捻起一粒放在嘴里,然后抬头看着冬镜,“冬镜,和我一起去找连楚那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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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冬镜的带路,花夕很快就看见那条甬道的出口,他们顺着上次出来的路往里走,走到大概三分之二的路程时,冬镜停下来,低下头,扫了一眼地上。
“差不多就是在这里了。”冬镜说道,指了指地上,“当时声音消失的时候,我在这里做了一个记号。”
花夕蹲下身,看见他脚旁边有一个人为用脚尖转出的小坑,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就被忽略了,冬镜的细心和谨慎可见一斑。
“也就是说,就在前面这一段找就行了”花夕问道,随即又想到,“可是如果连楚真的在这里,南音应该早就找到他了吧”
冬镜看了她一眼,望向黑乎乎的前方:“既然这样,你又为什幺要一个人跑进禁地南音的能力你应该了解,如果他找不到那孩子的话,你就能找到吗”
话有些刺耳,却是实话。
花夕张嘴想要反驳,刚说出一个我字,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只是郁闷的站起身。
“走吧。”感觉到花夕的窘态,冬镜转移了话题,伸手握住她的手,朝前走去,一边举着火把认真的查看着两侧,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我没有听见他倒下去的声音问题就在这里,我想南音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连楚突然间消失了”花夕皱眉。
“可以这幺说。你多注意周围,说不定能有发现。也有可能南音早就找到他了,现在正在回城的路上。”冬镜说着,停顿了一会,又补充了一句,“南音已经到过这地方了。”
“他的速度比我们快。”花夕闷声道,虽然不明白冬镜从哪里看出来的,但是她相信冬镜的话。
刚说完,她突然觉得脖子一凉,隐约还有刺疼的感觉,吓了一大跳,迅速向前一步,紧紧的抓住冬镜的手臂,藏在他身后紧贴着他的后背,一边抬起头,借着他手中火把的光望向甬道上空,一边伸手向后脖颈,只觉得一阵黏滑的感觉。
她把手放到眼前,又用手捻了捻,顿时发出一股子的臭味。
花夕的动作让冬镜一怔,回头看了一眼,目光落在她的手上,他把火把凑近,只见黑乎乎的一团覆在她的手上。
“这是”
“落在我脖子上了,脖子有点疼,啊,手也开始有点疼了”花夕抽了一口冷气,甩了甩手,扯下一块布来,擦了擦手,只见原本白皙的手上起了一块块星星点点的红斑,碰一碰就疼,好像被烫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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