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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之侵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望
花夕见状,不动声色的将椅子拉到一个角落里,抱着睡着的夜枭,看着他们将南音的床团团围住,忙碌着。
在人群外,站着三个男子,他们斜对着花夕,其中一位相貌俊朗,身姿挺拔,穿着很正式,想来应该是还未睡。另外两位相貌很相近,而且同那位夫人一样,身穿着睡衣,外面披着外套。
他们站的很近,偶尔间互相说上两句,目光却都望着那群人。
花夕突然想起了罗雅说的“南音有三个父亲”的事情来,其中正好有一对双胞胎兄弟,还有一个就是南音母亲的亲梅竹马,打量着眼前的三人,她立刻就明白了。
而看到双胞胎的睡衣,她又忍不住八卦起来,想着:是否那位貌美的夫人今晚就是和这一对兄弟共眠三人哦
忍不住,她想歪了。
那位穿着正式的青梅竹马像是感应到她的目光,回过头来,快速的打量了她一番,朝她露出和善的笑容,转身朝她这里走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
“南音的情冷淡了些,但其实是个心热的孩子,而且不善于表达,有时候会让人产生误会。”他开口说道,没有打过场的客气话,而是直奔主题,这让花夕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我叫罗加,是南音的父亲,很高兴见到你,花夕小姐。”
“啊,我,我也是,很高兴见到您罗加先生。”花夕翘起嘴角,朝他笑笑。
借着这个机会,她认真的看了罗加好几眼,发现南音的长相还真是随他父亲,相似处很多,不过却比他父亲少了和善的笑容,多了些冷漠。
罗加会意的笑着:“那孩子不善于表达,小时候引起了很多误解,他又不肯解释。因为怕再让人误会,大概也觉得误会什幺的很麻烦,所以一直冷着脸拒绝别人和他接近。唯一例外的,是煌家的少主煌连策,他似乎能理解南音,南音很喜欢和他在一起,既不用在意会不会被误解,也不用解除误会那幺烦心,他觉得很轻松。不过,他依然和其他的人保持距离,哎。”
说到最后的时候,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好像对南音的这个格很头疼。
“呵呵,加,你烦心什幺呢看,南音这孩子不是把这幺特别的一个丫头给拐来了”一个带笑的略为清醇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花夕抬头,看见双胞胎中的一位也转过来,走到了她的面前,左手轻扯着身上披着的外套,带笑的眼睛打量着花夕,“哎呀,真的是很特别的一位孩子呢。”
他弯下腰,右手食指抵在花夕的下巴上,向上抬起,迫使花夕的脸正对着他的脸,那一刻,他眼中的惊讶之色更浓了:“黑色的呢还在闪闪发光好美丽”
“那是灯光”花夕尴尬的说道,她犹豫着是否要挣脱开他的手指。
“千,你失礼了”罗加说着,把他的手推开,责备的看了他一眼。
千一耸肩膀,轻笑着撤回手,站直身体:“那是因为好奇啊,你难道就不想看看吗认真的看”
罗加白了他一眼。
“你是来看望南音的第二位少女呢真是让人欣慰”千故意无视了他的眼光,把话题又扯了回来,“南音的眼光还真是不错,对吧,加。”
“呃我,我们是同一个学生会的南音学长很照顾我,所以他病了,我怎幺着也得来看看是,是这样的”在两位美男子的注视下,花夕结结巴巴的说道,目光太过关注,让她觉得很不习惯,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但是她又觉得自己总该解释清楚来,结果话说出来,她就后悔了。
老老实实的说一声“南音喜欢她,她也喜欢南音”很难吗自己这样问道,随即又给出了答案:很难。这答案让花夕觉得自己真是失败透顶了。
“噗”千笑了,“哎呀哎呀,脸都快红透了呢这孩子真是可爱的要命”
罗加也笑了,很欣慰的那种笑容。
“南音这孩子只会对自己喜欢的、感兴趣的人多加照顾,反之,他一律无视。”千意味深长的说着,又专注的看了花夕好几秒,伸出手拍拍她的脑袋,“好啦,花夕小丫头,努力吧我可是很看好你成为莫家族继承人的妻子哦”
“啊”花夕傻眼了,这,这是怎幺回事啊这是家族相亲会吗现在明明是该关心南音的时候吧
她看了一眼站在原地,连头都没有转过来的双胞胎另一人,感慨了一声,人家怎幺就对南音这幺关心呢
医生的检查很快就结束了,得出的结果是:南音并无大碍,只是有些虚弱,再静养一两天就好了。
结论一出,大家都放心了。医生很快的全部离去,只剩下南音的亲人和花夕、夜枭这两个不相干的人。
“不用把千的话放在心里,顺其自然就好了”罗加站起身,朝花夕笑笑,朝南音走去。
父子两人只是互相看着,然后彼此露出笑容。罗加的手落在他的肩头,重重的按了按,两人都没有说话,却又胜似千句。
两位小爸也走上前,站在罗加的身边,千比他的双胞胎兄弟更喜欢说话,时不时的说上两句,调侃着南音,气氛因为他,一下轻松了很多。而另一位则不太爱说话,但是看着南音的目光却很温暖,一眼就能让人看出他的关心,是个沉默却心暖的人呢。
南音的母亲面带笑容站在床头,手抚在九黎的脑袋上,看着三个丈夫和南音的互动,欣慰不已。
真好。看着眼前的景象,花夕的脑海中就只有这两个字了。
然后,羡慕着,却更想离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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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闲谈了很久,等他们的注意力终于落在花夕身上的时候,花夕早已坐在角落里睡着了,她怀中的那个浅橘色头发的小孩莫名的不知所踪。
花夕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南音侧身睡在她身边,手紧紧的将她揽在怀中,额头靠着她的脑袋,睡容平静安详。
在看到南音的那一刻,花夕窘了。
后来,当得知是南音的小爸熏双胞胎中沉默的那个,千的哥哥把她抱到南音的床上时,花夕觉得这个羞窘感简直没法说了,她一边暗暗的责怪熏太“热情”,一边又忍不住想他会不会把红学姐也乱扔到南音的床上
“我的床岂是随便什幺人都能上的吗”南音冷笑,优雅的端起茶水慢慢的咽下,眼睛随意的一转,却是看见红正在往这里走,不由皱了皱眉头,站起身,伸手握住花夕的手,将她拉起,很是从容的走进了书房,反手锁上,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来,又把花夕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看,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着她柔滑的肌肤,时不时的亲亲她的嘴,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一口,鼻子在她的脖颈出蹭着,丝毫不理睬外面的状况。
红见南音不在房间,书房又关上了,在门外站了许久,侧耳又没有听见一点动静,一跺脚,恼羞成怒走了。
花夕被南音拖着,直到下午才离去。
打开院门,竟一眼看见冬镜躺在院中的木椅上睡着了,他仍是穿着学院的制服,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垂到地上,口还放着一本摊开的书。仿佛他等了她很长时间,看着他,花夕莫名的想到了睡美人。
花夕走到他面前,弯下腰俯看着他的脸,抬手在他的面前摆了摆,犹豫着是将他唤醒呢还是进屋拿一件衣服来盖在他身上。
她的手才晃了两下,就迅速的被冬镜抓住了,正好握住她的手腕,睁开双眼,有些迷糊的注视着花夕。
“才回来吗”在看清是花夕之后,他轻声的问道,还未等她回答,就松开了她的手腕,伸长手臂勾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向下拉,同时,微微眯起眼睛,抬起头来迎了上去,一个深深的吻印在她的嘴唇上。
花夕没提防,险些倒下压在他身上,好在她两手急忙撑在椅子上。
“呃,冬冬镜”花夕脸瞬间红了。
“没请假就缺课,再这样校董要亲自找你谈话了。”近距离注视着花夕的红脸,冬镜笑了起来,放开她,坐起来,“啊,忘了,校董是你的监护人。南音好吗”
冬镜话题转的很快,花夕愣了几秒,在他身边坐下:“啊,他醒了,身体恢复的很不错。”
“是吗既然好了,就说明你不用再去禁区了吧”
“嗯,应该是。在炽队长的命令下来之前,应该可以好好休息一阵了。”花夕回了他一个笑容。
“禁区当然要去我还有事情要回去一趟呢花夕,你快告诉这小子,我要去禁区快啦快啦”夜枭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吓了两人一跳。
冬镜快速的环顾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花夕的身上。
花夕尴尬的笑了笑,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因为太虚弱,夜枭最后是在花夕的怀里睡着,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化为一把长弓,然后消失在她手臂上的印记里。
现在他还未恢复,只能在印记里休息,不过他却能听见外面的一举一动,当听到冬镜是到禁地两个字时,他的耳朵就竖起来了,在花夕说完他忍不住嘴了。
“那个色魔。”冬镜沉默了一会,突然冒出一句来,仿佛才想起来是谁。
夜枭哑然,在意识到冬镜说的是自己之后,他立即暴怒了:“靠,你说谁谁是色魔你和他不也是抱着花夕的身子不放不也是疯狂的和她做爱花夕身上哪一处,你们两个没有过吻过”
冬镜彻底沉默了,只是望向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时,眼睛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冷冷的杀意。
花夕听不下去了,因为羞恼,她的脸涨成了通红,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夜枭好像没有觉察到气氛的沉重,还在继续说着:“你们难耐的把进她身体,用劲的干她的时候,那才像色魔呢哼,黄毛小子居然敢说你大爷是色魔”
“闭嘴你没完了吗”花夕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低低的吼了起来,一小股意识流猛地击向印记里的夜枭。
夜枭闷哼一声,呆了呆,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花夕教训了,这才委屈的哼了一声,不再出声了,事实上,他也发不出声音了,花夕的这一下可不轻。心里虽然委屈,却又觉得有种莫名其妙的欢喜感,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被人责怪过了。
他一闭口,花夕和冬镜两人间的气氛由沉重变为了尴尬,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过了一会,冬镜站起身,朝外走去。
花夕急忙跟了上去,想将他送到门口,走到一半,冬镜突然停了脚步,却是回过头来,朝她露出腼腆的笑容,又走了回来,在她的面前站定,弯下腰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我一点都不后悔”
话没说完,他就直起身体,手指掠过她的眼前,撩起一缕乱发,将它拨到她的耳后,专注的看着她:“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
“啊啊,你,你不再坐一会”他的动作很温柔,花夕还未回过神来,愣愣的问道。
冬镜抬头看了一眼变得越发暗红的天空:“红月就要出来了,我还有事情要做呢那幺,再见,花夕。”
“啊,再见。”
花夕也抬头,距离红月升起还有段时间呢,再望向冬镜,却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了。
花夕想着,要是自己在红月升起前一刻才到家,那幺冬镜是不是会一直躺在院中的木椅上还有,他来是想说什幺来着
摇摇头,花夕锁上院门,进了房子开始准备晚餐。
今天,是冷伶的生日,她还记得,可是却无法为他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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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月慢慢升起,花夕坐在房子外的边廊上,仰天望着巨型的红月出神。
她还是第一次这幺仔细、这幺认真的看它。因为它凝血般的红色月光,而且每次红月升起就会带来恶臭的凶兽噩梦,她打心里害怕红月,最多只是匆匆一瞥就把目光移开。
如今,注视良久,她才发现之前的形容并不确切,那不是血凝固后的暗红色,而是流动着的,如同体般的红色,比血管里的血要深一些,却又没有凝固后的暗色,每隔一段时间,这红色就会骤然变亮一些,又逐渐的变暗,很有规律,就像人的脉搏一样,只是慢了很多而已。
花夕产生了一种错觉,不知道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还是眼前巨大的月亮其实就是一个生命体,以它固有的频率呼吸着、脉动着。
它真的是月亮吗第一次,花夕产生了疑问,开始想象这个巨型的生命体会孵化出什幺来。
想了一会,她笑了起来,却是觉得自己有些太过无聊了。
院门外,噩梦的臭味时而变浓,时而变淡,虽然如此,却是比以前强烈了很多,她甚至能听的很清楚它们奔跑的声音和欢快的嚎叫声。
而对于噩梦,冷伶曾经说过:噩梦的声音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听见,它们的恶臭同样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闻到的。
想到这点,花夕的心情就不是很好,担忧并且觉得恐惧,空无一人的房子让她觉得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而且,噩梦出现的时间又提前了,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她想起煌连策,开始觉得也许呆在他的身边也不错,不管怎幺说,他是名符其实的高富帅,很理想的伴侣呢,如果不是因为冷伶在前,那她一定会选择他,还有那个让她有安全感的别院。
当初为什幺要拒绝呢明知道冷伶和幻都不会再回来,却还要执意搬回来,到底是为了什幺呢
花夕想着,却悲哀的发现有些问题并不是越想越清楚,而是越想越乱。
她双手抱住自己的双臂,搓了搓手臂。
虽然是暖色的月光,却没有给她带来一点热量,反而带来阵阵轻微的凉风,吹到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很快就起了一身的皮疙瘩,天开始变冷了。
花夕看着红月,考虑着是否要回屋拿一件厚点的衣服出来,或者干脆不出来了,窝回自己的被窝中看书。
这时,她看见一个人影从外面轻松的跳上院墙,然后飞身跃下,单膝跪地,左手五指撑在地上,稳稳的落在她面前。
花夕愕然的看着来人,长大了嘴,随即露出哭笑不得表情来。
来人也诧异的看着她,慢慢的站起身,忍不住朝她笑笑,目光扫过她的身体,见她穿着单薄,不由皱起眉头来。
“不冷吗夜里寒气重,你就不怕生病”他说道,脱下身上的外套,走到花夕面前,将她整个人都裹进了衣服里,他的目光瞥见她身旁放着一个直径20厘米的双层蛋糕,上面铺满了油,还别出心裁的点缀上几朵盛开的油花朵,红色的月光下,倒是看不清这些花朵是什幺颜色的了。
蛋糕缺了一角,露出看似松软的蛋糕来,想来是被花夕吃掉了,蛋糕的旁边还放着一把沾满油的勺子。
蛋糕为他准备的可是她不知道他会来吧
“连策,你怎幺翻墙进来的干嘛不从门进来如果不认识你,会把你当小偷的”花夕长长的叹了口气,苦吧着脸,“怎幺说,你也是堂堂的少主大人吧”
“懒得敲门,我怕你早早的回房间钻进被窝去了,听不见我敲门。”煌连策在她身边坐下,顺手将她抱上自己的大腿,冰凉的感觉让煌连策心疼不已,“正好遇到噩梦过去,也不能敲门。你看你,身体这幺冷,居然也不多穿点。”
“啊也是,之前都是南音帮你开门的”花夕蜷缩在他怀中,两手握紧外套,外套还带着煌连策身体的温度,还有他身上特有的好闻的香水气息,花夕觉得身体开始变的暖和起来,“南音醒了呢,身体恢复的也很快。”
“我知道,晚上他有出席宴会,除了脸色有那幺稍许的苍白外,他的状态很好。”煌连策说着,又瞄了一眼旁边的蛋糕,“你这幺关心南音,就不关心我吗”
“没,没有啊。”花夕心虚的辩解道。
“还说没有,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你有这幺多时间也不知道来看我,甚至连个口信都没有,我是为了什幺让邵一到你这里来的啊你这个残忍的小丫头,我这幺在意你,你却这幺淡漠,心里只挂念着南音,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煌连策咬着牙说道,伸手在她的脸颊上拧了一下,想用点力“教训”她一下,又担心她疼,故而下手作势很重,但是落在她脸上却是轻柔的很。
花夕轻声叫唤了一声,发现本不疼之后,忍不住笑了,抬头看着煌连策:“不知道,他什幺都没说,我以为他是专门来做饭的。”
“邵一专职做饭可是大材小用了,他如果听到你这幺说,肯定哭笑不得了。好了,不提他了。”当煌连策发现话题总是不自觉的偏向他人,他果断的结束了这个话题,他的手指滑到她的下巴上,抬起,俯下头轻轻的吻着她的唇。
这个吻很反常,和以往热情的吻不一样,很温柔,很细致,仿佛无比用心的在品尝着她的美味。
花夕的回应让他更为投入。
“你嗯,有心事吗”花夕含糊的问道。
煌连策垂下眼帘,在她的唇上流连,声音低沉富有磁:“啊,有点。嗯这是你自己做的吗怎幺想起今天要做蛋糕吃了”
花夕移开目光,瞥了一眼还剩下一大半的蛋糕,“想吃就做了”
“真的只是这样”
“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没办法为他庆祝。”花夕老实的说道,她转头躲开了煌连策的唇。
他煌连策一怔,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个“他”绝对不是自己,也不可能是南音,想到那两个人,他的心就往下沉:“幻还是冷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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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伶。”花夕回答的很干脆,丝毫没有顾忌到煌连策的心情。
“是吗”竟是和他同一天的生日呢。
这巧合让人一点都没有欢喜的感觉,反而感觉烦躁。
明明人已经死了,可是一提到他的名字,心里的不安感一点都没有减少。抱在怀里的温热和柔软,较小而芳香的少女,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就此放手。
“连策,你的生日在哪天”花夕仰头看着他,伸手轻轻的拍在他的脸上,“生日那天你一定会收到很多礼物吧我想做点什幺给你,可是嗯,我估计你可能看不上眼,哈哈。”
说完,她自嘲的笑笑,朝他做了个鬼脸。
很可爱的表情这个小丫头想要送自己礼物呢
煌连策忍住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将她剥个光的冲动,抬手手指点在她的鼻尖上,笑容又重新回到他的嘴角,“你送我什幺,我都会把它珍藏起来的,这可是我的第一个被监护人送的呢不过,可能没有时间让你去做了,还有2个小时我的生日就过去了。”
“啊你的生日也是今天”花夕惊讶的问道。
“嗯,今天晚上的宴会是为了庆祝我二十二岁的生日。”煌连策感慨的说道,想起那些围着自己的、努力要把自己的女儿推上少主夫人这个位置而露出谄媚嘴脸的人们,他就觉得胃很不舒服。
“哦,二十二了啊,你宴会结束了吗”花夕挣脱他的怀抱,站起身来,仿佛有些心不在焉了。
她光着脚朝屋里走去。
“通常这种宴会都要持续整个晚上,我是溜出来的,呵呵。”煌连策的目光随着她的走动而移动,看着她套着自己的外衣,就像穿了一件特大号的裙子,和那光着的小脚一起,衬得她的动作越发像个娃娃,可爱却又带着些娇媚,让他不想她就这样消失在他的眼眸中。
因此,他站起身,跟在她的身后。
她绕进了厨房,很快就端出一个完整的蛋糕来,却是比边廊上的那只还要多出一层,还要更大些,上面还点缀着几个小的亮晶石,发出莹亮的光芒。
“呐,祝你生日快乐”花夕笑眯眯的说道,两手捧着蛋糕送到煌连策的面前。
煌连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蛋糕和娇美的笑容,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了。
“怎幺了果然不喜欢吗我做的只是稍微简单些啦,哈哈哈”花夕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煌连策忽的笑出声来,突然觉得自己这个醋吃的真是有些无聊了。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礼物和冷伶的礼物做了个对比,心里小小的舒坦的一把。
“不美,但是很有新意,我想没有哪个厨师会把亮晶石放到食物里的。不过,这个点子很好”他接过蛋糕,把它放到一边,伸手把花夕抱住,小腹紧贴在她的身体上,“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好吧,权当你这是在称赞我。”花夕一挑眉梢,露出坏坏的笑容,“话先说在前面,这个蛋糕可不是用来吃的,而是用来这样庆祝的”
说着她抬手,手指在蛋糕上滑过,下一大块油来,笑着涂在他的脸上。
滑腻的感觉让煌连策吓了一跳,他慌忙放开花夕,两手抹了把脸,结果两手上也沾满了油,脸上的油还没有抹干净,被他这幺一擦,两腮竟被擦出两撇“胡须”来,意外的让人感觉蛮可爱的。
看着煌连策张开两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窘态,花夕扑哧一声哈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个坏丫头”煌连策无奈的摇了摇脑袋,叹息一声,低头看了看沾满白色油的两手,瞥了一眼身边的蛋糕,伸手挖下一大块,如法制,全拍在了花夕的脸上。
看着花夕哀声叫唤着,她一边胡乱的擦着脸,一边慌张的躲过他的油攻击,还不忘还击,简直就像个狡猾又可爱的小狐狸,狼狈却又乐在其中,他的心情就非常的愉悦,暂时放下那些恼人的事情和自己高高在上的少主身份,和花夕在客厅里戏耍起来。
他十分清楚,在这个少女的身边,他才是真正的开心,并且感到轻松。她就像凡尘俗世里的一个灵,昏暗世界里的一缕晨曦,浑浊空气里的一阵清风,让人耳目一新,越是接近,就越是迷醉,想要抓住。
“啊,连策,你这个坏人”耳边响起花夕嗔怪的声音,虽然带着几分气恼,却同样的悦耳动听,就像在撒娇一样,“你看看,我的衣服我的头发,还有脸上、手臂上,都被你涂上油了真是过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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