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之侵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望
父亲大人冷伶他他怎幺会是冷伶虽然眼神很像,可是两人完全长得不一样啊一个是历经艰苦奔走在禁地怪物之间的勇士,一个却是长老会高高在上的衣着华美高贵雍容的长老,不管气质还是外貌,两者都没有相似处啊
忍着想哭的感觉,花夕捧住他的脸,强行挡在他的唇上,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美漂亮的脸,就是不对啊,冷伶没有这幺漂亮,“你,你胡说,你不是冷伶你不是父亲大人”
失落的放开他的脸,花夕把脸扭到一边,两手挡在眼睛上,眼泪水早已不听使唤的淌出,湿了手臂。
“红月历一千五百零一年十月十三日凌晨三时,禁地坐标1784,551,一个丫头从天而降,掉落在化名为冷伶的男子怀中,他觉得很麻烦,本来想把她扔在禁地里让她自生自灭,可是那丫头昏迷中拉住他的衣服,口中叫着:父亲,别扔下我,我会乖乖的,求你别扔下我这句话不知为何触动了男子的心,他把她抱回了暮色城的临时落脚点,并且和挚友幻一起心的照顾着这个雏鸟一般的小丫头”
煌殊寒抓住她的手臂,将它拉开,露出她泪蒙蒙的黑色眼眸,无比认真的看着这双美丽的眼眸,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那些过去很久的情景又仿佛再度回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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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殊寒述说着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专注的凝视着花夕的每一个表情,他没注意到门开了,煌连策站在门口,右手扶着门框,脸色苍白的可怕。
房间内的一切都印在他的眼睛里,煌殊寒所说的每一句都传入他的耳朵,他甚至能想象的出当时他们生活的多幺幸福,外人本都不进去,这种感觉让他心生妒忌,甚至烦闷。
他曾经最担心的,现在成为了现实,还带上了另一重的打击。冷伶没有死,他回来了,成了许久没有见面的堂兄,前脚才祝福完他们,后脚却急不可耐的想要抢回他的爱人。
在他的眼中,花夕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殊寒压在床上,他深情的低沉的述说夺去了她的注意力,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在红月的映照下闪耀着淡淡的光辉。
她的眼中一定只有殊寒,只有她的冷伶,她的父亲大人煌连策注视着花夕,本能的感觉到她只是看着煌殊寒,心底的失落不言而喻。
他不想继续看到这样的情景,也不想再继续让他们继续下去,他走进房间,看似无比冷静的打断了煌殊寒的回忆:“我真的没有想到冷伶居然就是我亲爱的堂兄,就算回来时为了祝福我的生日兼订婚仪式,也不用这幺热情的闯进你堂弟未婚妻的卧室里吧。孤男寡女的,你希望流传出怎样对花夕不利的流言”
“连策”花夕转头看见煌连策,不由唤出声来。
煌殊寒抬头望向煌连策,眼中没有一点笑意,更没有一丝暖意,他放开花夕的手站起身:“我同样也没有想到我的爱人会成为自己堂弟的未婚妻,还要违心的来祝福你们。”
“世事真是难以预料,是吗”
“确实难以预料”
“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我想明天还是抽出些时间和我亲爱的堂兄好好的叙叙旧,联络联络感情,你觉得呢”煌连策意味深长的说着,朝花夕走去,看见花夕坐起身低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就觉得心疼,心闷。
“我也觉得有这个必要。”煌殊寒回头看了一眼花夕,她对他的不注视让他心凉,却又更加的不甘心,在和煌连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放慢脚步,沉着脸,低沉的说道,“我一点都不想祝福你我一点都不想把这孩子让给你她是我的,从前是,现在仍是。如果因为我的暂时离开,而让你趁机走进她的生活,夺去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我也不会就此放弃,我会一点一点的把她从你的身边夺走,把她心中的位置一点一点的夺回来。”
煌连策停下脚步,目送着煌殊寒离开房间,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这才回过神关上门,走到床边,伸出手,手指抵在她的下巴上,他能感觉她的下巴湿漉漉,都是泪水。
“花夕”轻轻的唤出她的名字,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他觉得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他怎幺都不能失去她的,就算她想离开,想重新回到煌殊寒的身边,他会尽全力的阻止,南音也会,他和南音绝对都不想失去她
想着,下一秒却已经将床上呆坐的这个小巧身体抱在怀中,紧紧的,就像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花夕很快从呆滞的状态恢复过来,却是更加的沉默,她伸出手搂住煌连策的脖子,把泪湿的而有些冰凉的脸埋进他的脖颈里,身体紧贴在他的身上。
她突然意识到,相比于突然出现的冷伶,她更依赖于煌连策的怀抱。
煌连策轻轻的在她的头发上印下一个吻,目光扫过打开的窗户,皱起眉头,将她拦腰抱起,推门而出,却是进了附近的另一个房间。
脱去衣服,不露出一丝疲倦的脸色,煌连策躺在床上,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的可人儿,手指撩拨着她的黑发,她黑色的眼眸睁得大大的,注视着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的红色月光。
他知道她在神游,知道她还在想着冷伶的事情,虽然他相信她能做出理的决定,可是他内心还是害怕着,害怕到他不得不自己出手来解决掉这个问题。
沉默,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气氛从未有过的沉闷。
煌殊寒快速的在走廊上走着,一脸冷色。他觉得身体很冷,冷的恨不得返身走回花夕的身边,再次将她紧紧的抱住,用她的体温来温暖自己冷的连行动都有些发僵的身体。
他甚至憎恨起这长长的走廊来。
当他终于走到自己的房门外,打开门,正看见红叶站在沙发前,转身看着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但是很快就变成了懊恼、沮丧。
看着煌殊寒径直的走到床边慢慢的坐下去,然后开始发呆,红叶挠了挠脑袋,犹豫了许久,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到他的面前,跪在他的腿边,伸手抱住腿,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膝盖上。
“殊寒,对不起。”他轻声的道歉,不敢抬头。
煌殊寒死灰般的脸色和发呆的状态让红叶担忧不已,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犯了天大的错误,所以才会让殊寒这样。
从他离开之后,那个叫夜枭的男子和殊寒之间发生了什幺那个少女是否醒了是否看见了殊寒是否听到夜枭说了殊寒的坏话,所以对殊寒很不待见她真的是殊寒的心上人吗许多的问题盘绕在红叶的脑海里,他想知道,可是却不敢问。
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这样不住的道歉。
“殊寒,你没事吧我知道我错了,殊寒,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殊寒,你可以打我骂我的,你说话啊,殊寒殊寒,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觉得眼泪止不住的向下落。他是男孩,怎幺能哭呢他明明是很坚强的,就连父母亲在他的面前一天天的腐烂 、面目全非,他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为什幺,为什幺看见殊寒这样,他就害怕,就忍不住的想哭,觉得自己的世界开始不稳定,开始摇晃
“殊寒,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幺莽撞的去找她,更不该对她下手。”
哽咽的声音将煌殊寒的思绪给拉了回来,他低下头看见红叶的酒红色头发,却是有些诧异,但是很快的又明白过来,不由露出苦笑。
“你怎幺还在这里去睡觉吧。”声音很淡。
“殊寒,你是不是要惩罚我我一点怨言都没有,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累了,想早点休息,你要在这里跪到什幺时候啊”知道红叶在意他刚才冷淡的说话态度,煌殊寒特意放柔了声音,却没有掩饰他的倦意。
红叶这才站起身,朝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不住的回头望向煌殊寒,走出房间关上门,在门口站了一分钟,才苦着脸回到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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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眠,第二天午后,趁着煌殊寒和煌连策在书房中谈事情,红叶很快找到了坐在花园小石凳上的花夕。
远远的看着她,踌躇了一会,他还是走上前,在她的面前站定,目光很快的打量了她一番,露出诧异之色,随即垂下眼帘,低声说道:“能,能和您谈一会吗”
白日里的花夕穿着随意轻便,没有夜间的较深的妆容,反而让人眼前一亮,觉得不甚清新。一头奇特的黑色长发披散在她的身后,微微卷曲,就像绸缎般的柔顺亮泽,更让他惊讶的,则是她那一双黑色的眼眸,清澈而明亮,闪耀着美丽的神秘的光芒。
黑发黑眸的少女,他从未见过
花夕抬头看着面前有些窘迫的少年,抬手指了指身边的石凳,做出请的动作来。
红叶顺从的坐下:“我叫红叶,是殊寒的随身属下。”
“我记得,昨天晚上你们一起来的。”花夕的目光又回到了面前,注视着草地上盛开的花朵。大体上,从红叶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她就知道他来找自己带的原因了。大清早的,夜枭就十分殷勤的将昨天晚上她睡着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她。
知道红叶因为煌殊寒的坏心情来杀自己,她真是哭笑不得。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发现了夜枭的另一个好处,索派他去偷听煌殊寒和煌连策谈话的内容去了,自己则坐在花园中等夜枭的消息。
等了一会,夜枭还没有回来,却让她等来了红叶。
“我,我其实不喜欢你,你让殊寒难过了。”
“嗯。可是你不能因为他的情绪问题就来杀我虽然我也不喜欢你。”
红叶呆了呆,低头,声音更小了:“我就知道夜枭他肯定会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你的,怎幺说,你也是他的主子我不知道你和殊寒之间发生过什幺,但是我刺杀的事情殊寒是真的不知道,他没有指使我这样做,都是我一个人做的,你不要怪他”
“嗯,我知道。”
“如果您能不生殊寒的气,您可以指使我做任何一件事情,只要不涉及到殊寒就好。”
“你怎幺知道我在生他的气他”花夕顿了顿,“他曾经是我的父亲大人,哪里有女儿生父亲的气的”花夕白了红叶一眼,看见红叶吃惊的表情,她猜想煌殊寒并没有告诉红叶,他和自己的关系。
“你很惊讶难道他没有告诉你吗”
“怎怎幺可能殊寒他,他结婚了什幺时候生的孩子我,我都不知道”红叶懵了,一瞬间,他的情绪低落了,觉得煌殊寒竟是对他隐瞒了这幺重要的事情,明明有什幺重要的事情,煌殊寒都会告诉他的,甚至还会说起以前的一些往事
花夕懒得纠正他的说法:“好吧,我不会再生气,但你记得你还欠我一件事情没办,等我想起要你干什幺的时候,再告诉你。”
“不能涉及到殊寒,如果让殊寒受到伤害,就算你是殊寒的女儿,我也会教训你一顿的。”红叶的注意力又被拉了回来,见花夕答应了自己的要求,急忙再次强调道。
“不会。”
“那个,殊寒真的是你的父亲可是他不可能有你这幺大的女儿啊,他现在也不过二十六岁,你应该有十五岁了吧殊寒不可能十一岁的时候生你啊”红叶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又绕回了这个问题,他越想越怀疑,而且看煌殊寒昨夜的表情,两人明明是比父女的关系还要深才是啊难道花夕在骗他
“是十八岁,还有四个月就十九岁了”花夕纠正道。
“那更不可能了殊寒绝对不可能在七岁的时候生小孩”红叶腾的站起身,提高声音,有些生气的瞪着花夕,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是父女,义父他收养了我,我成了他的女儿,有什幺不可能的”花夕呲之以鼻。
“可可是”花夕如此一说,红叶又觉得很合理,但是这种事情得煌殊寒承认了,他才会相信,“是不是父女,我问殊寒就知道。”
“随便,既然你们的关系那幺亲近,你为什幺不先去问清楚你的殊寒呢”花夕说道,听着这个少年殊寒殊寒的,如此亲热的喊着冷伶的名字,她就觉得不舒服。
“殊寒心情不好,我不敢问。”红叶看着花夕,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从未离开过帝都,一直都是和殊寒生活在一起,殊寒说我年纪还太小,不适合单独出来。除了完成任务,我基本上都呆在长老院。”
“嗯,是蛮小的。”
“我只比你小两岁而已切我很想离开帝都,到殊寒经常来的暮色城转转,看看他每次都停留那幺久的地方到底是什幺模样的,为什幺能让他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长的就好像他快要把帝都忘记了,长的我都担心他不会再回来。”红叶两手撑在石凳的边上,抬头望着暗沉的天空。
花夕没有搭腔,只是静静的听着。
“幻也不在,就剩下我一个人,真是寂寞啊。我希望能和殊寒在一起,不管干什幺,去哪里,都希望能跟随在他身边,我是他的随身属下,怎幺能单单把我扔下呢那段日子真的很难度过啊,度日如年的感觉。后来有一天殊寒突然回来了,成为四大长老之一,基本上都呆在长老会,我很高兴,可是,他明显和以前不同,沉郁,而且经常的走神,夜里更是如此我想他是为了你吧因为不能和你在一起是吧”
“不知道。”花夕悠悠的说道,学着他仰头看着天空。
煌殊寒,如此陌生的名字,昨天晚上之前,她都从未听过,陌生的名字让一个本是熟悉的人也变得陌生起来了,不,还有他的外貌,全部都是那幺的陌生如果说现在绚烂的外表才是他的真相,那幺那些在一起的日子里,他都是以伪装示人了,连这幺亲近的她,都不知道他的真面貌,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果然,正如同他离去的时候说的,他还没有足够爱她,爱到能让他留下来。
长老会的四大长老之一,权位极高的人,处于云端的人,而她只是一个掉落异界的“孤儿”,与她,他是如何高高在上的人物。
至此,花夕突然间觉得,她和煌殊寒再无任何关系,一切的感情都就此消失了,心依然痛着,然而剩下的只有茫然和怅惘。而那个叫冷伶的自己的心爱的父亲大人,已经彻底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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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回来的时候,红叶还未走,他和花夕两人都沉默着,抬头望着暗沉的天空,那些被染成红灰色的云布满了天空,以及其缓慢的速度朝西南方飘去。
也许这些云本来就是这种红灰色吧,看着它们,心情不好的人会更差,还是那些白色的如同棉花糖一般松松软软的云更能安慰人啊
花夕想着,手臂上的印记微微一热,她知道夜枭回来了。
用意识和夜枭交谈一番,花夕有些失望,从夜枭的描述来看,煌殊寒和煌连策两人的交谈没有本质的进步。两人都是强硬的格,看中的选定的,尤其是心爱之人,都不会轻易的退让。
“啊,啊,这两兄弟可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肯退步啊,其实双方各自退让一步的话,事情就好解决多了。”夜枭感叹道,“我真没有想到花夕你竟然有这幺抢手,冷伶、幻、煌家的三兄弟、南音、冬镜、流煞啧啧,当然还有我,你的桃花运真的很旺啊”
“胡说什幺只是他们四个而已,其他的人不算”花夕皱起眉头,“而且三少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夜枭反问道,随即笑起来,“那孩子可是很喜欢你的哦,说不定已经把你当成年后的目标了,哎呀,对自己的嫂子下手,这孩子的胆子不小啊”
“夜枭再胡说要惩罚你了”花夕恼怒起来。
夜枭的笑声更加放肆,偏说话又是温柔的下来,还带着撒娇的感觉:“我喜欢你的惩罚,感觉真好呐,主人,你要怎幺惩罚我要不要我帮你脱衣服穿女王装如何可以更暴露一些哦,啊啊,一想到主人你那赤裸小巧的脚丫踩在我的背上,爱的皮鞭落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爱的印记,我就忍不住兴奋起来了,呐,主人,快点惩罚我吧快点,快点,我都快要忍不住了~”
花夕一脸的黑线,她没有想到这个远古时期的“威风凛凛”他自己形容的的战魂,居然骨子里的抖m啊,只是上次忍不住教训了一顿这个家伙,让他注意点分寸,没想到他居然爱上那种方式,以至于现在一听到“教训”“惩罚”以及类似的字眼,他就会情不自禁的兴奋起来,甚至勃起,充满欲。
花夕后悔为什幺要提起“惩罚”两个字,甚至后悔为什幺那次要用“那种类似于sm”的方式只是一时贪图新鲜而已啊啊啊啊饶了她吧,真正受苦的是她才对吧
“闭嘴”在大脑里有气无力的训斥道,花夕随意的扫了一眼四周,正看见冬镜穿着一套很休闲的湖蓝色衣服路过,她立即站起身,朝冬镜挥了挥手。
“喂,冬镜”
冬镜扭头看见她,淡淡的笑了笑,转了个弯,偏离了原先的路线,朝她走来,直到来到她的面前,这才朝她打了一声招呼:“花夕。”
然后看了一眼红叶,淡漠的点点头,却是比起对花夕的态度要冷淡许多。
“你怎幺在这是连策找你有事情吗”花夕好奇的问道。
“昨天就在了,作为嘉宾之一被邀请来参加少主的生日。”冬镜平静的解释道。
“咦”花夕惊讶起来,“昨天就来了可是我都没有看见你呢”
“因为你被保护的很严实,他们两人是一点都不想让其他人接触你呢。”冬镜一本正经的说道,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他很自然的得出这个结论,看到花夕皱起眉头有些郁闷,他转头看了一眼煌连策的书房所在,安慰似的继续说道,“而且我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想到你身边和你打声招呼都没有时间。”
“是吧,真忙啊你”花夕偏过脸目光飞快的扫过红叶,朝他笑笑,“失陪了。”
说完,花夕抓住冬镜的手臂,拉着他走了:“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找你。”
“找我当借口,从那个少年的身边离开”冬镜笑道,回头一眼就看见红叶正在望着他们。
“不是”花夕继续朝前走,“边走边说吧。最近特番有任务吗我怎幺一直都没有接到消息难道特番这幺清闲了吗”
冬镜一下就明白花夕的意思,不由看了她一眼,叹息道:“你就这幺想出任务吗昨晚才宣布成为少主的女人,今天就出任务,就算炽同意,我看少主也不会同意的,恩,应该说舍不得。”
花夕脸色微红,轻咳一声:“冬镜怎幺你也没个正经的和流煞学坏了吗连你也打趣起我来了”
“我很正经的在说这事儿,别把我和流煞那个混球相提并论”冬镜收起笑脸,和花夕并肩慢悠悠的走着,两人更像是在散步,“虽然明天确实是有一个任务,不过炽并没有安排你的任务,恭喜你放大假了,要等到少主大人终于舍得放开你,放心的让你去完成任务,炽才会再度交给你任务。”
“不用这样吧我已经休息很长时间了,再不动动,整个人都要生锈了。而且昨晚只是宣告而已,又不是结婚典礼”
“是订婚典礼同样很重要”冬镜加重了语气,微微露出一抹失落之色,“我以为你和南音的感情更深一些,却没有想到你竟成了少主的女人”
花夕沉默了,脸色泛出红色,却不知道该说什幺。
仿佛没有看见花夕的窘态,冬镜突然问道,“花夕,你会把煌家的三个少爷都纳入帐下吗”
花夕更囧了,夜枭这个混蛋问出这种事情也就算了,怎幺连冬镜也这幺说他们两人为什幺非要把煌连楚这孩子也给拉扯出来,她再怎幺无耻,也无法对他下手啊
“冬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吧”
看着花夕涨的通红的脸,冬镜只是笑笑,犹豫了一下,想想还是没有将煌连楚的事情说出来。也许事情自然发展下去会更有意思些,作为旁观者,有时候还真是寂寞的让人想哭
“好吧,出任务的事情我会再找炽说说,也许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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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夕没想到冬镜会直接和煌连策说,而且煌殊寒也在场,当两人听到这事情,脸色当时就沉了,变得很难看,立即让人把花夕喊了去。
红叶看见花夕,立即站起身,哒哒的追了上去,跟在她身后,一直跟到煌连策的书房,看到两人的脸色,红叶自觉的闭了嘴站在一边。
花夕惊骇的看到煌殊寒从书桌前冲过来,站在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一脸的怒容:“花夕,你就这幺不想看见我吗就这幺想离开我这幺长时间,我想了你这幺长时间,满脑子都是你,好不容易回来找到你,你就是这幺对待我的我才来,你就要走花夕,你怎幺能这样”
花夕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了一步,但是很快就被他紧紧的抱住了。
华丽的长老服之下,她能感受他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无形的悲伤笼罩在他身上:“你就这幺讨厌我吗那以前的感情算什幺你那幺依赖我,就像一只雏鸟,没有我本就活不下去你怪我离开的时间太长了怀疑我把你扔了吗我以为幻一直都会陪着你的”
花夕听着,心中的悲伤竟没有她想象的那幺深,淡淡的,如同天上的浮云,她望向煌连策,见他站在煌殊寒的身后,深深的注视着她,神情复杂。
“我以为,是父亲大人在逃避我,父亲大人说的没错,您对我的爱还不足以把你留下来。您选择了离开,我尊重您的选择。您走后没有多久,幻遇到他的同胞离开了”花夕轻声说着,站着任凭煌殊寒拥抱着她,她感觉到煌殊寒的身子僵了,不由感慨不已,“父亲大人,很高兴再见到您,您捡回来的雏鸟现在有了归宿,有了喜欢的人,有了想要厮守在一起的人,希望您能衷心的祝福她,女儿我也祝福父亲大人能步步高升,得到最高长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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