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狗血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盏
他的另一只手垫着王久倾的后脑勺,把她拉过来野兽般地啃噬她,把她的痛呼尽数吞入,下身已经前后抽动起来,拉扯出来的不仅有两方混杂的体液,还有一丝丝浅浅的红色。
操!
王久倾痛得脑袋都快炸了,但被顶部搔刮到的深处又渐渐弥漫出一股莫名的空虚感,让她纠结得不行。
段瑞安熟练地找到她的敏感点,一边在她身上种下深红的痕迹,一边不放松地直往最脆弱的地方撞,没一会儿就让她紧咬的牙根松弛下来微张着小嘴呻吟。
除了下身传来的阵阵钝痛,身上每个被他啃咬过的地方都有点又痒又痛的感觉。
王久倾喘了口气,看着他的头顶道:“喂,我昨天没洗澡。”
段瑞安在她的乳尖上留下又一个牙印,笑道:“没事,我不嫌弃你。”
……王久倾被他又是一顶,疼痛和胀满感交织在一起,她抿唇转过头去不再尝试和段瑞安沟通。
她憋着股气,段瑞安更是屡屡刺激她,从腿窝处舔舐而下,她的皮肤察觉到有目光停留在两人交合处,接着他的手指按住了吞吐肉瓣的穴缘,挤着性器上翘从而顶到前壁的敏感处。
酥麻感从身体内部传送到头顶,王久倾忍着尽力不叫出声来。
“乖女孩,”冰凉的拇指从她滚烫的嘴唇上擦拭过去:“叫出来。”
见王久倾倔强地闭眼不看他,段瑞安欺身上前用舌尖顶开她的牙齿,性器疯狂地往里肏干,把她深深地钉进软软的床具里。
王久倾感觉自己像是溺水的人,大张着嘴任湿滑得像小鱼一样的东西在里面四处碰撞,身体也被波涛带得起起伏伏。
啪啪声不绝于耳,速度快得她几乎承受不了。
段瑞安猛地放开她的唇舌,身下密不可分地急速抽插。
她终于能喘过气来,却用尽肺泡里的最后一丝气息“啊——”地叫了出来。
体内的肉棒硬到了某种程度,一抖一抖地释放出了热液。
段瑞安射了好几波,却不离开,仍旧死死地堵着她微微律动。
“你到底要怎么样,段瑞安?”王久倾皱着眉深呼吸,全身的疼痛一阵阵地传来,让她情绪很不稳定。
“我还想问你呢,”段瑞安一和她烦躁的眼神对上,心里就感到一阵刺痛:“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红啊!”王久倾试图无视身下来回抽插的硬物,软声道:“真的,只要再让我去闯一年,不管什么结果我都认了……我再也不离开了,你看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段瑞安近距离地看着她惊疑不定的瞳孔,呼出的清凉气体打在她脸侧细小的绒毛上。
距离太近,王久倾都能看见他深深的眸色和微颤的睫毛。
她憋着气,尽力以最真诚的眼神望着他。
段瑞安发出轻轻的一声叹息,嘴唇贴在她紧张到颤抖的唇角:
“你骗我骗得还少吗?”
这也太狗血了吧?! 92禁闭
王久倾惊恐的眼神似乎取悦到了他,段瑞安低低地笑了起来,手指曲着刮她脸侧软糯的皮肤:“没有人会一直被你骗的,小坏蛋。”
“你把卫松风也骗得团团转呢,”他眼睛亮亮的,愉悦地弯成了月牙状:“他这样的孩子,为了你的电话号码都找到我头上来了。”
王久倾害怕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来李斯笺把你的信息管理得很好,”段瑞安又顶了她一下:“他是我专门派去看着你的,总是被鬣狗一样的眼神盯着是不是很难受?”
王久倾又把那口气舒了出来。
李斯笺,好样的!
“似乎不是很在意嘛,不然你怎么放任他给我报信,一边还和别人打得不可开交。”段瑞安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还真是任性地……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反正,”段瑞安在她身上错漏的一块完整皮肤上又咬了个牙印:“反正。”
王久倾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简直是惨不忍睹,交叉覆盖着大大小小的痕迹,看着很是惊悚,但实际上并不是特别痛。
段瑞安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坐起身看着她,红和白交织着,如同密密麻麻的烙印。
“可惜很快就会消失了……”他可惜地抚摸刚印上去的一块凹凸。
“……可能没那么快,”王久倾顶嘴的技能一向不用过大脑,自己就溜出来了:“…我是疤痕体质。”
“……”段瑞安也许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思杠他,一时居然没什么反应,坐了会儿还翻出软膏来给她的伤口上药。
王久倾嘶嘶地刚叫了两声痛,伤口上就感觉到风吹来的凉意。
她闭着眼睛等他涂完离开才刚睁眼看,门又锁上了,落地窗前盖着厚厚的窗帘,让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这没什么,王久倾想,她总会想到办法。
不仅要按原计划走,而且能制约曙光传媒的人还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王久倾发现她总是高估自己。
手机里的日期已经流逝了半个月,她却一点进展也没有。
虽然段瑞安大部分事情皆顺她心,但每当触及到“出门”“离开等敏感话题时都会变脸,不过情绪似乎没有第一天时那么激动了。
期间李斯笺接连给她发了两次消息一次电话,那次电话甚至还是在段瑞安压着她的时候打来的。
可把她吓个半死,在响铃的一瞬间就飞出去关了机。
段瑞安的笑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把她的头给拧断,王久倾只好哆哆嗦嗦地说解约合同还没正式签,那边催促她了。
“私人助理是谁?”
“是小张!”王久倾底气十足地喊:“经纪人拍给我的一个小助理,平时常常开玩笑的。”
段瑞安不置可否地瞥了一眼已经变黑的屏幕,王久倾看见他的眼神顺手把手机塞进了枕头下面。
“你想让我放你出去签合同?”段瑞安也不分辩,只是不太高兴地按着她的乳头扭了一圈。
“……我不去也可以,但是总要解约吧?”王久倾小心翼翼地觑他:“公司还威胁要把我曝光,我请求他们暂时再让我挂名一年,他们也不同意。”
段瑞安皱眉:“挂名?”
王久倾见成功转移了话题,干脆耍赖地抱着段瑞安:“不然你去和他们说说嘛,我还有一部戏没播呢,没了这个团的头衔还有几个人来看我…”
段瑞安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把她摊煎饼似的翻了个身又来回折腾了几次,待王久倾累得迷糊了才听见他下床走到阳台关了门在外边打电话。
趁他不在时王久倾方偷偷摸摸地重新开机,李斯笺的消息一下子蹦了出来。
【私人助理】:你在哪?
【私人助理】:队员们海外活动结束回宿舍了。
王久倾还没想好再找个什么借口回他,毕竟前几天她只说是在家里住着,没想到战线拉了这么长,半个月了她也没能脱身。
正想着那边的消息又过来了:紧急开会,你找人把解约工作谈好了?
王久倾抬眼一看,段瑞安似乎已经挂了电话,但还站在阳台吹风。
她连忙抓紧时间回:记得把开会结果告诉我,其它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
打完这句话她把【私人助理】改成了【小张】,又删除了本来就没多少的聊天记录,这才放心地关了机塞回原来的位置。
段瑞安处理完事情走了进来,一眼便看见她乖乖地平躺着,呼吸平缓又绵长。
王久倾听见他走过来拖鞋和地面的摩擦声,感觉到他坐到床上时的下陷,还有他贴近她的脸,静静地凝视了好一会儿才笑了一声,这声笑把王久倾惊得又出了一身冷汗,好在他并未打算戳穿她拙劣的装睡演技,只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就没了声响。
王久倾心急如焚,她很想知道段瑞安到底是怎么处理的,要确定了他已经签订好解约合同,她才敢不顾一切地逃走,不然此刻贸然跑走惹怒了段瑞安,岂不是又给自己堵死了路。
她连着好几天都没睡好,今晚也不例外。
但她感觉段瑞安也睡不好,因为他一到时间就快速起了身,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每天都能听到的切菜声。
王久倾撑起酸麻的胳膊看了眼时间,正好七点。
打开手机,李斯笺似乎也因为公司紧急会议被迫熬了夜,凌晨叁点还给她发消息。
【小张】:已代签。
【小张】:还需要我联系公司吗?
第二步,签约新公司。
王久倾叹了口气,就算李斯笺帮她谈下了她也没法去工作,一二步之间硬生生来了个阻碍。
她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这几天段瑞安跟退休了似的都不出门,连买菜都送到家门口,她哪儿有机会逃跑?
厨房的嗒嗒声停了,看来段瑞安几分钟后就要来叫她吃饭。
这里是十楼,就算——
王久倾惊诧地睁大了双眼,通往阳台的门没锁。
她站在护栏前,夏天独有的湿热气息一瞬间灌了进来。
这也太狗血了吧?! 93似乎没那么糟
王久倾撑着栏杆往外看,周边的景色她都不太熟,不远处隐约有座大型活动场似乎是靠近郊区的一个地标性建筑。
从这里跑到那儿大概也就五六百米,活动场旁边就有地铁站,虽然是郊区却人流量不小,特别是在周末。
但这个小区戒备森严,她手上没有出门的卡和钥匙,就算直接落在门外也不能确定门卫会放她出去。
王久倾从十楼向下看,这个高度让不太恐高的她都感到害怕——她没法用老方法跑走。
五米和叁四十米能是一个概念吗?
王久倾来了这么久培养出来的最大优点就是惜命。
刚刚一瞬间喷涌而出的激动渐渐消退,王久倾被风吹得冷静下来,她突然想到段瑞安明明知道她是从家里的阳台逃出来的,怎么还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总之这条路无论怎么想都走不通。
她用手指梳顺了乱七八糟的头发,退回房间把门关上。
一回头,段瑞安就站在门口的阴影里,一双眼睛狼一样地盯着她,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王久倾冷不丁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吃了一惊,嘴张成“o”字问他:“你在哪儿干嘛?”
“……吃早饭。”段瑞安像之前的十几天一样说,转身离开。
王久倾天真惊讶的脸慢慢沉下去,她往后面看了一眼已经被她自己重新关上的阳台门,低着头跟在他后面走出房间。
这么多天王郁琮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也许是去专心对付段瑞安了。
段瑞安虽然一直憋着没出门,该干的活还是一个不少,除了陪她,其它时间他都在那间主卧里办公,还常常打电话。
说到主卧,直到今天她才发现主卧已经被改造成了一间工作室,段瑞安可能大部分工作都在这里完成,不仅有办公桌还有录音设备和乐器。
愚蠢的她刚来的时候还往侧卧跑,那不是正入虎口吗!
见她的目光停留在一把老旧的木吉他上,段瑞安难得轻松地笑了笑:“我记得你参赛的时候,就是拿着一把木吉他。”
“是的。”王久倾眸色闪了闪,笑道:“那时我吉他弹得不好,舞跳得更差。”
段瑞安眉眼带笑:“你可瞒不过我。”
王久倾向他眨了眨眼:“嗨呀,原来一出场就被你看透了。”
段瑞安似乎心情不错,和她聊了好一阵子才在电话会议的滴滴声中挥了挥手让她自己去玩。
今天没有一吃完饭就被关进卧室里,王久倾便在客厅多走了几圈。
段瑞安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她走到客厅的窗台边。
窗没锁。
她又踱到门口无声地向左拧……开了。
哦豁。
要选a计划还是b计划?!
这一秒内脑海中有千百个念头快速划过,王久倾还是胆儿颤地轻轻拧了回去。
平稳了气息,她假装无事发生过地走进厨房里。
段瑞安处理完工作揉着太阳穴出来,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烤焦了东西的味道。
是了,他今天没有把小丫头锁回房间。
门和窗都关得好好的,他疑惑地环顾四周,最终在磨砂门的后边找到一个系着围裙的背影。
香味好像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王久倾的脑袋从里面挤了出来,戴着隔热手套的手里捧着一盘黑梭梭的不明物体。
“诶,快来尝尝我做的……呃,小饼干。”王久倾热情地招呼他,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自然,一点也没有被囚禁的自觉。
段瑞安极度怀疑她不趁机逃走就是为了把他毒死,要不然这个小饼干怎么能这么难以下咽。
“咳咳…怎么突然想起来做这个了?”段瑞安吃了一口,口腔里立刻充满了焦糊味和诡异的黄油香,他连续吞咽了几次才把这股味道给压下去。
王久倾笑眯眯地捧着脸看他:“今天是七夕呀,我寻思总要送点什么给你,可我身上什么也没有,正好冰箱有黄油就做啦。”
段瑞安没反应过来似的看着盘子里形态各异的小饼干。
“是不是挺好吃的?”王久倾自信满满地咧着嘴:“我第一次做就做这么好。”
段瑞安又咬了一口,点头道:“不错。”
王久倾见他吃得挺开心,也要拿一块尝。
段瑞安直接把盘子端走了:“不是说送我的吗?”
“啊?”王久倾疑惑地问:“我自己不能吃吗?”
“送我的当然就是都属于我了。”段瑞安理所当然地说,“哪有送人的礼物自己吃掉的。”
王久倾不明所以地点点头,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以后经常给你做,反正我现在也无聊得很。”
她说着说着神态低落下去,叹了口气回去拾被她弄得乱七八糟的厨房了。
段瑞安戳了戳其中一块鼓着个空泡的小黑脸,小黑脸破了个洞,变得更难看了。
他把笑得贱兮兮的小黑脸送进嘴里………不管怎么想,果然还是难吃。
王久倾边擦烤箱边看手机里的几十条未读信息。
被李斯笺敷衍了十来天的几个队友都发了短信问她到底跑哪儿去了。
她放在宿舍的物品都没有搬走,也许这是队友们没有那么激动的原因之一,他们都还没怀疑到她要离队这件事情上。
现在解约了,不管公司有没有同意帮她对公众隐瞒,起码span全团是要知道的。
李斯笺估计会帮她拖延公开这件事的日期,但恐怕也不能拖延多久。
她起码得早点出去和大家解释一下。
噢她还没想好怎么解释……想到要对着队友们纯真的脸残忍地说退团的事情,王久倾突然觉得在段瑞安这里当缩头乌龟也没什么不好的。
“怎么擦了这么久?”
一双手从她的腰侧绕到小腹,段瑞安清冷的声音从她耳后响起:“…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
“那你有没有什么回礼啊?”王久倾正想着怎么早点逃脱,被他一问顺嘴就说了出来,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好在段瑞安没有多想,他笑了一声:“有啊,好多礼物正等着你呢。”
这也太狗血了吧?! 94道具狂魔段老男人
直到亲眼看见段瑞安从锁着的柜子里拖出来一大箱五颜六色的东西之后,王久倾才意识到他所说的“礼物”指的是什么。
一套黑白相间的情趣内衣摆在最上面,段瑞安面不改色地把那条薄薄的带子用手指勾起来,王久倾看见这套各种绑带交叉的衣服上镂空了阴部和胸部。
箱子里还有更多口塞手铐牵引绳跳蛋,还有一些她根本就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
王久倾感觉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救命!着名的娱乐圈高岭之花段男神私底下居然是个变态情趣道具淫魔!!!目测还喜欢玩sm各种play!!!
段瑞安半蹲在那里挑了好久从里面抽出一条毛茸茸的白色大尾巴,尾巴上连着一块椭圆形的塞子。
见王久倾瑟瑟发抖地站在门口不愿进来,段瑞安笑了笑:“怕什么?进来。”
自己选的路,哭着也要走完!
王久倾有点后悔怎么刚刚没跑走,她一点也不想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用在身上,回忆起以前段瑞安上舞台前塞进她身体里那枚小跳蛋,和现在这些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她小小地迈了一步进去,正好瞥见段瑞安的百宝箱里露出来一条青筋环绕的粗大假阳具,足有儿臂般壮。
这这这,这是人能用的吗!
段瑞安最终没有拿那些道具,只是随便抓了件衣服又拿着那条大尾巴向她走来。
王久倾不禁松了口气……
等等!她松什么气啊!这个大尾巴肛塞疑似物还有这个根本没几块布条的东西不会要用在她身上吧!
王久倾被段瑞安钳制着手腕背转过去感觉到屁股凉凉的时候,她才弱弱地说:“哥哥,段哥哥,你可别摧残我这朵娇花。”
软瑞安正往她屁股后面涂润滑液,结果手已经被她前面自己流出来的淫液沾湿了,他笑着把那些液体都抹在塞子上,一点一点地往里挤。
“今天不打算都用。”
“??什么叫今天不用?”王久倾被冰得一激灵,“难道那些都要给我用吗??”
段瑞安对她一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已经习惯了,耐心地解释:“当你不乖的时候。”
“不过,”他一口气把柔软的尾巴固定在了她圆润的臀后,很是满意地抚弄了一把:“今天只有奖励。”
奖励,好吧。
和那些看起来像打桩机一样说不定还带电击功能的东西比起来,区区小尾巴算什么,她王久倾还不放在眼里。
说是这么说,但从未有东西进入的菊穴被强行撑大还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受。
段瑞安又给她穿上了那套黑白的布条,一圈黑色绑带围绕着她的胸缘,把两个白嫩饱满的乳房更显得突出,从胯部到大腿上也有蕾丝绑带,绕着阴部露出整条阴户的模样。
前几天被咬还没消去的痕迹印在雪白的身体上,重迭的、交织的、有深有浅,有大有小,配着黑色的衣带更有一副被凌虐的模样。
虽然不怎么痛,王久倾自己看都觉得触目惊心,不过段瑞安可能很喜欢这种场面,他胯下的硬物肉眼可见的直立起来,撑着家居裤在大腿旁边形成一个形状清晰的突起。
王久倾觉得身体的感受很是奇怪,在他扣大腿袜扣的时候撅着屁股摇了摇,那条白狐狸一样的尾巴扫过屁股,麻麻痒痒的。
“这就忍不住了?”段瑞安语气嘲弄地捏了把她的乳肉,王久倾哼了一声凑过去挺着胸要求更多的抚摸。
明明还没怎么被碰,花穴里的水却总是潺潺地往外流,没一会儿连她的大腿根都沾湿了。
段瑞安将她正面打开,两腿之间浅红色不断张合的小穴就暴露了出来,湿漉漉亮晶晶的,毛绒尾巴搭在细嫩的大腿上,和她的呼吸一起轻轻地晃动。
王久倾已经难受了半天,他还迟迟没有动作,只好自己伸手下去摸,还没碰到就被捉住了手腕。
“我不想用手铐,”段瑞安把她的手放在床头上让她自己抓住:“所以乖一点。”
王久倾只好委委屈屈地抓紧床头上的一根横梁,试图用濡湿的眼睛让他行行好,快点插她。
“还有呢。”段瑞安笑着摸摸她的脸颊,她立刻像小猫咪一样蹭他的掌心,但这招也行不通,他还是回了手拿出床头柜里众多遥控器的其中一个,按了下去。
王久倾还在想这是什么,很快她就感觉到屁股后面的那个椭圆形异物抖动了起来,虽然几乎没有声音,但在她的身体里让她感觉有什么嗡嗡地从尾椎骨传到了天灵盖。
肠壁被奇怪的硬物打击着,她腿边原本安静搭着的白尾巴也竖了起来,如同有生命一般一会儿蜷曲着去缠绕她的腿,一会儿又挥舞着搔刮段瑞安近在咫尺的鼓包。
“太……太奇怪了。”
菊穴被震动和阴道被震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什么快感,但是这种满足感和身体被进入隐隐的想法对比她前面空虚的花穴,更让人感到欲求不满。
她真宁愿自己的手指能进去抽插几下,她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小穴得不到满足,水却一直流,狐狸尾巴被沾湿了半段左右摇摆着打在段瑞安裤子上,他捻着滑腻的一撮毛,终于良心未泯地俯身亲吻她的嘴唇。
王久倾的舌头被他扯过去吸吮,难受地挺起了胸部蹭他,硬硬的小红粒在他的衣服上蹭来蹭去倒还能止点痒,但很快就被段瑞安发现了,他抬手将她按了回去,转而用牙齿刮她胸前红肿的圆粒。
“唔……”王久倾舒服地摇着上身,腿已经顺势爬上了他的窄腰,一磨一蹭地想把他宽松的裤子给蹬下去。
段瑞安任她乱擦,只专心地抓捏她柔软的乳房,挑逗那两处可爱地挺立着的敏感点。
王久倾了好大劲儿才把他的裤子给脱了,一条腿钻进两人之间磨他的胯下,不寻常的热度和硬度触碰到她腿上滑嫩的皮肤,让她更是心神荡漾地摆动起了臀部。
那条尾巴好似也注意到她的激动,晃动得更快了,好几次都打在俩人的小腹上,又痒又麻。
段瑞安下腹一热,伸手把她胡作非为的小腿也钳制住,环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这回她只能跪爬着不能乱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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