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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疯了,退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夜苍茫
这狗疯了,退货
作者:白夜苍茫

叶长明:这条狗一向听话的很,没想到是只大大的白眼狼,还是居心叵测的那种,难道我那么多年是瞎了?!穆征:我只愿你能把我当个人。。高傲冷漠擅机变懂战法的皇子捡了只忠犬,多年后这只忠犬由于不被当人看而出离愤怒了,被白眼狼反咬一口的叶长明不得不意识到,这位叛变的将军内心戏其实很丰富,可惜叶长明算无遗策的神话没有被打破,曾经的穆将军同野心勃勃的外族一起被斩杀。一年后,叶长明蛊毒发作且积劳成疾离世,一睁眼回到十六岁,下车就见一年前死在自己面前的冤家。叶长明: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可以不要这个即将长歪的部下吗?!叶长明觉得自己多年的淡漠冷静都被狗吃了,对,就是狗吃的。殊不知一年前重生回来的穆征此时倒是很冷静的做出了决定,这人傲就傲吧,就是被当成看门犬支使,自己也一定要跟紧这个人,不能重蹈覆辙。黑化后洗心革面的忠犬攻x高冷后逐渐弃疗的女王受本来想无脑开车最后却开起了脑洞╮(╯▽╰)╭不科学的伪重生作者的字典里,对犬类爱的深沉,忠犬是一个褒义词。。文中各种狗字出没,对此觉得不适的请避雷!内容标签:强强阴差阳错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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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一章(补完)
作者有话要说:解锁自行车,嘘
穆征手持长戟带着满身肃然之气走入这魂牵梦萦的寝殿时,外面吵嚷的兵戈交接之声未歇,他夺宫既成,却感不到一丝志得意满,每一步靠近那个仿佛古井无波的地方,他越是心惊胆战。这明明是自己十四年来筹谋许久的一刻,脑海中却似乎又响起那人似是怜悯而凉薄的笑,伸手推开大门,那人恰好温好一壶酒,优雅自若地斟满两杯,素白修长的手纹丝不抖,嘴角勾起浅淡微笑,竟仍是一直以来令人如沐春风的模样,慑得穆征喉头发紧。
“穆将军,这么多年也是难为你了。”
穆征攥紧长戟,那话中揶揄连一点气急败坏的意味都没,叶长明还是那个最温润如玉也最漠然高傲的君王。从十四年前的相见开始,叶长明是他的贵人,多少次提携帮助,多少次屈尊降贵,穆征理应感恩戴德,却从此烙下难以释怀的执念,叶长明随性而起的一切不过是举手之劳,他看着穆征的目光如同看一条狗。
而这条狗越是不安分,叶长明就越是瞧不起他,总是带着淡淡的嘲讽看着这条狗什么时候变成一只白眼狼。叶长明身为自然而然要成为一国之君的人,肯赏脸指点他这样的无名小卒已是他天大的福分,叶长明最初看上他为人正直能力过人,实在不明白这人怎么又能如此不知好歹。
“长明……”
叶长明眼角微跳,“将军这是忘了自己是来夺宫弑君的?朕倒要承认将军此举确实很有惊人之效。”这人开口莫名其妙的亲昵,纵然叶长明向来料敌先机,一时也不理解穆征发的什么疯。
穆征只是怔怔地看着这个人,曾经墨色的眸子现下泛着暗红。
人人都说当年的三皇子叶长明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可惜谁也不知道这么一个看似剔透的翩翩君子愣是整整六年都没发现有个恋慕他的人就在他身边。
“我已和白氏商定,你的事情全由我负责,旁人不会插手。”
“哦?那穆将军准备怎么处置我这个亡国皇帝呢?看样子你我还有旧情可念?”
穆征听着叶长明把讥诮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几不可查地浑身一抖,手中长戟在白玉地砖上戳出一个坑,过了一会儿,外面厮杀声仿佛逐渐远去,空荡荡的大殿只有叶长明与穆征二人对峙着。
叶长明冷眼观察,心道情报大概所言非虚,南诏白氏擅用巫蛊,当年自己领兵扫荡后白氏大部本已溃散,不到十年间异军突起,甚至到了直指王城的地步,那杀之不尽无痛无情的蛊人傀儡军为何早不使用,现在穆征不像傀儡却浑身异常,二者之间绝对脱不了干系。
吃饱了撑的么,宁可把自己搞成这个德行也不肯乖乖当我的狗?
穆征终于压抑住自己抬起头来,叶长明淡笑一声。
“茶凉了。”
穆征居高临下地托起叶长明的下颌,力道可以说是温柔的,叶长明直觉不对,把脸又往那手心靠了靠,那诡异的热度烫得叶长明半张脸都像是泡进热水里,暗道穆征果然跟白氏炼蛊有关,便蹙着眉就着穆征另一只手被他喂下一颗鲜红的丹药。一心思考正事的叶长明并没有注意到,穆征看着他这种恍若亲昵的举动,乖顺地垂眸张口吞下自己喂他的蛊丹,鲜红的蛊丹映着叶长明这些年来愈发苍白的脸色和薄唇,再盯着他眉头轻蹙,有点艰难地吞咽下去。
多年压抑的一股邪火加上蛊毒反噬烧得穆征双眼通红,叶长明虽然知道自己没几天可活但还是被这直白露骨的目光盯得一缩,恍然间好像开了窍,一双总是状似温润实则清冷的桃花眼都瞪得圆圆的,看在穆征眼里大概是十几年来难得一见的可爱模样。
“?!所以,你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才会对我不满??”因为求而不得就叛国了?你们这些凡人表达爱的方式我怎么不能理解呢??
叶长明一脸的惊诧简直要变成恨铁不成钢,不能认同自己当年怎么瞎了眼选中这样一个人当部下,下意识要站起来时突然感到脚下一软,瞬间反应过来是刚才来历不明的药丸生效了。
叶长明还在想这药到底意义何在,横竖不过一刀的事,自己虽说领兵多年,论近身肉搏也不可能打的过穆征,何况自南诏回来自己就余毒未清,这些年下来旧伤积劳也仅仅离缠绵病榻一步之遥,就已经落在那个烫的吓人的怀抱里。
在这场将计就计的戏里,叶长明布局多年,终于把自己也当成了弃子,反正身体也抗不了两年,不如物尽其用。
不过这个发展……叶长明浑身无力地被抱上床时,还是恶寒了一下,他不信穆征能禽兽至此,如果真是自己瞎了眼……好吧,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让荣都七十万无辜百姓给那群死人陪葬。
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叶长明敛了之前的一丝惊讶,恢复了清冷漠然的目光,没什么贞烈怨愤,也没什么害怕,尽管他现在一丝反抗能力也无,衣衫散乱地被人压在床上,穆征想对他做什么他也只能予取予求。因为如果穆征想把他囚禁起来强占,那叶长明只会觉得轻蔑和失望,叶长明把自己视作一个死人,不介意把穆征也视作一个死人。
仿佛听到了叶长明的心声,穆征只是紧紧地抱着怀里这个永远高高在上的人,半晌后他低哑着声音说:“这丹药是抑制你体内蛊毒的,但也会让你浑身无力,我……”
“我以后若是做了什么,你便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罢。”
能不能正眼看我一眼,能不能把我当成和你相同的人来看待,这些话穆征说不出口。
从一介小兵时偶然与未来的一国之君相遇,穆征多次受叶长明提携,偏偏被叶长明轻蔑漠然的态度勾得起了执念,他本不该是做出这样恩将仇报行径的小人,却终究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步入深渊,再无法回头,终铸成大错。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穆征的神一日不如一日,等到被蛊引蚕食殆尽时恐怕会循着本能更加不可挽回地伤害叶长明。转念想想,穆征露出一丝苦笑,那个人,连他自己都能当棋子使,即便对他做了什么,他大概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用他那双无情至极的桃花眼看着这一切吧。
昔日繁华的荣都人丁渐稀,白氏从南诏依仗蛊人傀儡大军一路势如破竹,打得叶家军队节节败退,长明七年,荣都沦陷,当今君主叶长明被软禁,临江王叶长生、长公主叶长珏下落不明,荣都百姓流离失所,四下逃窜。一时间,遍地傀儡,竟见不得一个活人,白氏余党占据王城,临近四州人心惶惶。
局势已定,叶长明整日待在曾经属于自己的寝宫,一时也无事可想,倒觉得养病有了些成效,唯独烦恼的就是穆征时不时魔怔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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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清醒时穆征就在一旁深深地看着叶长明,满眼的爱意执着让叶长明有点烧得慌,不清醒时就会缠上来疯狂地吻他,叶长明推测穆征就算不清醒时估计也还有一丝神智,否则早该把自己生吞活剥吃得渣都不剩了。
掐算着离荣都沦陷已有二十多日,穆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叶长明冷眼看着穆征的举动愈发不可控制,一边大局已定,索性放任自己沉溺在日渐缱绻的身体交缠中,穆征强忍着不愿伤他,可惜穆征不明白他早已被判了死刑,叶长明不会给背叛者第二次机会。叶长明倒是神游天外地思索着自己难道其实更偏好男人,随即被双眼失了焦点的穆征彻底拽入了销魂蚀骨的欲海,沉浮再难自已。叶长明衣不蔽体,满身上下都是被穆征舔吮的痕迹,他倒是一身轻松,神游天外,想着自己之前并未曾对什么人动过心,现在想想或许本来就更偏好男人?一阵强烈的快感把他拉回现实,穆征含住了他敏感的前端,那种仿佛被人细细品尝的舔|弄方式让叶长明猝不及防,几声受不住的低吟漏了出来,几乎要让人酥到骨子里,叶长明无力推开穆征,那种刺激太过强烈,他无助地抓着床单想要压抑,却还是禁不住发出一声声掺了撩人尾音的喘息。这明显刺激了混沌中的穆征,接下来叶长明难得地陷入一片空茫,全部感官都沉溺在前端炽热湿润的迷乱,那柔软却强硬的舌头竟还往下一路吻去,淡定如叶长明此时也被煽动得耽于情|欲,穆征的做法太缱绻,叶长明受不了这样磨人的缠绵,穆征舔得不得章法却胜在寸土不让,直到最后那烫人的硬挺终于进犯时叶长明反倒感到一阵解脱。这次一发不可拾的情|事截止于穆征的清醒,叶长明早已被情|欲染透了浸润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水光潋滟,连个多余的眼神都给不了穆征。
自那天起穆征就没有再来,直到十天后,已沦为一座死城的荣都轰然崩塌,自东南西北四面城墙开始,摧枯拉朽般化为废墟,霎时间火光四起,全城从出口处封死,由外而内将荣都变为一座死城,满城的蛊人傀儡不惧生死,却不可能从层层叠叠乃至建设百年的砖石瓦砾中脱身。
若是当年随叶长明征战乌桓的老将看到此景,大概会慨叹一句,好久没见三皇子年少时的手笔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直接葬了一座空城。
荣都十里外的张家村,一家三口和荣都其他百姓一样,在叶家亲兵井井有条的安置下落脚此处。
“妈妈,那个叔叔看起来好难过,是不是他也没吃的啦?我把剩下的半个烧饼给他吧?”
“岁岁别闹,叔叔是大官,咱们的吃的都是他们发的,咱们很快就能跟以前一样啦。”
叶长生发现了小女孩和母亲的对话,回注视着尘烟弥漫的荣都的目光,露出一个温文的,掩藏了太多情绪的微笑。
“小姑娘心眼真好,叔叔不饿,叔叔只是在等叔叔的弟弟回家,有点担心他罢了。”
岁岁踮起脚也没能看到荣都那边的情况,只好故作老成地安慰叶长生道:“爸爸说这次的行动是那个打仗可厉害的皇上亲自安排的,所以我们以后都不会遇见那些会动的死人啦!叔叔的弟弟肯定是走的比较慢,或者安排到别的村子去啦,妈妈说过一段时间我就能去找隔壁的小七玩儿啦!”
叶长生只是安静地笑着,点头应着,心中却知道,正是因为这次叶长明的计策,他已经作为牵动城中行动的最后一颗弃子,自己这个性子淡漠到让人心疼的幺弟,大概是回不来了。身上的传国玉玺和禅位诏书有什么用,叶长生宁可看着弟弟做个闲散皇帝,安稳地活着。
曾经繁荣了二百六十八年的都城,一夕之间化为一座大墓,为千万早该安息的逝者送葬。
叶长明将三十六名死士安排完毕后,便闲闲地等在寝宫看白氏的垂死挣扎,当宫中最后七个傀儡向他扑来时,叶长明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他们,房梁已经在断裂,簌簌的瓦砾砸在玉石地面上,却没料到一个身影将那群傀儡尽数挡在了叶长明十步以外,直至整座寝宫炸毁的那一刻,穆征覆在了叶长明上方,那双眼已是没了光的赤红。
叶长明的世界陷入黑暗,可他还有感知,他知道身上滴落的血的温热的,也感到了身上那人执起自己的一只手。
如此轻的一个吻,不算多逾矩,伴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哽咽。
“对不起。”
第2章第二章
那个吻近乎虔诚,而那一刻叶长明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会心痛的。
又半月,叶长明长兄叶长生继位,叶长明远离政务。一年后,叶长明早年征战,积劳成疾不治身亡,举国哀悼。
叶长明做了个很长的梦,他巡视各地校场,练兵定计,乌桓胡氏,西戎公孙氏,南诏白氏,三方一统,大哥叶长生自封临江王,他遂民意登基,其中有个他亲自挑选出的小兵,天生怪力为人稳重,可为己用,却不料这么一条听话的狗竟然生了异心,他只是隔岸观火地瞧着,这人也不曾违逆,但总是仿佛居心叵测,南诏之战的背叛让叶长明心寒。转瞬间场景回到逐渐崩落的寝宫,这个人神色晦暗地为他挡下了失控的傀儡和砸下的房梁,不过他从未说过什么表明心迹的话。
叶长明突然觉得累了,年少轻狂时沉迷于上兵伐谋,将一切情报糅合推测后,用一场轰轰烈烈的奇计拿下敌军,结果生命最后一年却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只被舍弃的棋子从始至终为何背叛又为何悔过。叶长明以为自己早已看透穆征的不甘逆反,却发现当某些行为不囿于利益而掺杂了人情后,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最浅显的动机。
怪累的,那群外族挡在外面不放进来就算了,国事早点交给大哥,就可惜最后也没问清楚穆征到底发了什么疯。叶长明最烦这些家伙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明白,偏偏自己闷着,没事儿也要折腾得一波三折,下辈子要是投生成人的话真是得把身边人培养出遇事讲道理的良好风气。
……是哦?我死了吧?!
叶长明一阵天旋地转,脑袋像是被砸了个坑似的,猛地几下甩头把自己生生从梦魇里弄醒。
“……???”
阿平?我不是前几年就放他出宫娶妻生子去了么?还有点怀念啊。
……不对啊!这得年轻了十多岁吧!
“三皇……三少爷您醒了!您突然晕过去小的真是快担心死了啊!”
看着早年间跟随自己的车夫兼佣人阿平一脸欣喜到快哭出来的表情,只是两人在这破烂的柴房草垛上还被绳子捆成粽子的场景似乎不太适合叙旧。叶长明认真想了想,绳子挣不开,右脚腕一动还会疼,不止是扭伤,恐怕脱臼了,这场景完全不在记忆中,叶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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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记性不好得挺出名,但也不至于失忆,现在的情况以前绝对没有发生过。
“阿平,今年是哪一年?”
“三少爷?!您……”
“别多问快回答,外面的人要进来了。”
“德仁十三年。”
德仁十三年,叶长明想起这是自己十六岁开始微服出行巡查各地校场的时候,一面整顿军队的不正之风一面招贤纳士。叶长明敢带着一个煮饭驾车照料生活起居样样拿手唯独打架没用的仆人就跑出来,实在是并非托大,叶长明自小钻研各式奇技淫巧,加上箭法擒拿都受到最好的教导,路上碰上几个劫匪山贼都直接放倒,唯一一次碰上一伙占山为王的,还被叶长明揭破了一系列老三睡了大嫂,老大私藏财物,管账的串通二夫人改账本准备私奔这许多的龃龉,最后整个山头几百人一半招了安,一半自相残杀坐了牢。
所以现在这个情况要么就是自己做梦没醒,要么就是自己重生在了不同的可能性下。
外面依稀的争执声中,叶长明可算是让阿平除去废话交代了事情经过。
二人正在前往据说有官兵沆瀣一气勒索百姓敛财的临江校场,叶长明是记得这件事的,然后路遇四五个兵痞,叶长明正准备随手解决了这几个人送官时突然昏了过去,还被其中一人的木棍打中了脚腕,随后二人就被抓了回来绑在柴房里,那几个人现下准备去搜刮马车,似乎由于分赃不均意见冲突而在屋外吵了起来,也没发现叶长明醒来。
很好,怪不得自己不记得,这群小喽好像是上辈子被自己直接撂倒了然后扔给随后一个追过来本想阻止他们的小兵交由官府,自己直接去彻查临江校场督查和百户长了。
本来可以以力破巧的事,叶长明看看身上的绳子,他到底没法就这么直接脱身,等下说不通的话就只好把戒指里的毒烟放出来下杀手了。
“这俩人也太穷了,除了这马车本身不错之外都没几件之前的物事,亏我还以为这么好的马车得是头肥羊呢!”
是啊,叶长明走到哪儿都有人上赶着送钱,就是没人发现他,叶长生也得派人撵着看护着,再不济叶长明随便给人断几桩疑难杂事也是受到热情回馈的,所以叶长明一向以二人带着银两太多行动不便为由不怎么带盘缠上路。
“得了吧!马车太显眼了,拿去卖还只能到隔壁县城,还不如听我的去劫东路上那家,好歹也有点酒钱!现在咋整,这么大的马车得赶紧弄走。”
听外面的人争执不休,叶长明索性闭目整理思绪,脑袋仿佛被砸的疼痛感渐渐减轻,他也不得不确认了自己似乎回到了十六岁的时候。
复三国绝地反击,少年心性轰轰烈烈的奇策也出了过瘾也过了,不如这次省省心,活久点也好。不过后来叶长明发现怎么都甩不掉穆征的时候,这个美好的愿望就破灭了。
吵着吵着那几个人就进了门,“不如咱们这次干票大的!这小子模样长得多俊啊,我听说咱们督查私下里就喜欢这样的小公子,看他带个啥也不会的奴才,马车里也没啥东西,估计早就落魄现在流落到咱这儿了,把这小子送给督查他到时候没准儿还得回过头来谢谢咱们呐!”
“诶你别说,乍一看就觉得是个不识柴米油盐的矜贵公子,这仔细瞧可长得真标致啊!比那些村里的女人可漂亮多了!”
“我也听说了,咱督查家里可养了好几个小倌儿呢,要我说那些小倌儿脂粉味儿多重啊,咱把这个送去给督查换换口味也好啊,这种一脸禁欲脱俗的,□□出来更勾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主意啊”
有意思,你们很有想法啊。
陪你们玩玩好了,顺便了解一下民情。
叶长明缓缓睁开眼,露出一点茫然的神色,他眸色浅淡偏灰,面无表情时都像是眼泛桃花,说话的四个人登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一时看得呆了,其中两个还默默吞了吞口水。叶长明做了一个似乎想掩饰又没掩饰好的嫌弃眼神给其余人,又露出有点殷切的目光转向四人中明显的小头目,“这位哥哥,我家道中落又被债主迫到此地,只求个安稳的庇护,可我听闻那临江督查十分暴虐,时常虐待那些服侍他的人,我身无长物只有这皮囊堪用,瞧哥哥面善,哥哥便了我吧,求你们不要把我送去给那督查……我们的盘缠其实在你们来时藏在了马车停靠的草丛中……”
叶长明起了戏谑的心思,于是说这番话时完全塑造出了一个我见犹怜的少年公子形象,那四人眼神从惊艳到如狼似虎再到对小头目的嫉妒一览无遗。
“老三老四,你们去马车那儿拿银子。”
“老大,咱们不是说好……”
“老二你把这个碍事儿的先弄出去,关上门。”
在屋外时叶长明听出这个老二颇有些自己的想法,却被老大压住一头,本就心生异议,这群人没谁是具备压倒性实力的,顺风还可满足各人,逆风时不了互相推诿乃至老二联合其余两人推翻老大。自己这一踩一抬,本来做着一起发财梦的四个人现在有一人等于独吞了成果,等老三老四怀着最后的希望过去,却从马车附近没找到钱财,再一路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失去了发财机会的时候,门外的老二就该有所动作了。
能不杀人还是不杀了罢。
门一关这个老大就如狼似虎地扑上来扯叶长明的衣服,叶长明表现的确实很是弱不禁风,老大自己膀大腰圆的对他毫无提防,直接把绳子解开方便行事,毕竟任谁看都不觉得这么一个清瘦的公子能对一个满身横肉的兵痞产生一丝半点的威胁。
然后老大就被叶长明一根银针稳稳扎进后颈不省人事了。
叶长明随手扒拉了下衣服,既要像是发生了点什么又不能让等会儿那三人把太多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这个有点难。
一切都顺利进行着,叶长明听到屋外脚步声时正准备把老大弄醒看他们内斗,这老大居然被来人一个手刀劈晕了!
叶长明听到屋外来人只有一个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结果穆征那张此时虽然有点青涩却已经很英气的脸就这么出现在叶长明面前,叶长明余光还扫到了门外不省人事的老二。
……记性不好真是要命,叶长明终于想起来了,当年自己甩烂摊子的那个后来赶到的小兵原来就是穆征啊!当年处理完督查的事情再去校场挑人时已是两月后了,叶长明一向懒得记事,早不记得这几个被自己半刻钟不到就解决的小喽,自然也不记得后来交给阿平又转交那个小兵的事,只远远的瞥见一眼便不再看了……亏自己这么多年都还以为自己是在校场上发掘的穆征!
穆征此刻没有穿盔甲,也没有把头发彻底束起,这一身黑




这狗疯了,退货 分卷阅读4
衣和难得一见的长马尾可算是让叶长明反应过来到底怎么回事了。
当年自己迅速解决了几个喽后,穆征正追查着他们的行为要去报官,这回自己半道昏迷被抓走,但穆征还是在差不多的时间到了马车被劫处附近,可能是找不到人所以没有远去,于是被自己支走的老三老四还是撞见了穆征,穆征便一路又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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