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疯了,退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夜苍茫
“易水那边解决了?要不是茂陵出兵路线最好,我也不至于跟他们死磕。”
这内鬼和南诏必然有联系,然而他当年带去南诏的都是他的人,叶长明也没办法把军中每个人都查清楚。
可如果当年在南诏,穆征背叛一事也涉及内鬼,叶长明有个非常大的疑惑,就是这“内鬼”的目的是什么,他处心积虑把穆征除掉,让南诏攻进大荣,叶长明将计就计被软禁的那半个月里也并没有人表现出异常,之后,叶长明在炸毁荣都消灭蛊人傀儡之后,这些人除了保护自己而死的穆征之外,一个不落全都安安分分的,那他图个什么呢?见南诏事败所以又退回去伪装起来了吗?
太谨慎了,叶长明心想,但这并不是谨慎能解释的,这个人如果能仅仅为了谨慎而安分至此,那他也不该去动穆征这么难啃的一块硬骨头,还有本事让穆征反叛。
这次不让叶长明去拦截叶长生,可能此人和南诏已经有了瓜葛;又或者,这次单纯为了败坏自己的名声,那么两件事就不是同一拨人策划的,但如果是这样,那么威胁就低得多了。
而现在这几人从临江开始就随叶长生去了乌桓,职位并非可有可无,且南诏此年间还未制造大荣边境村民消失事件,并没有扩张出足以影响中原的势力,所以在场的人跟南诏已经有关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难道真的是有政敌刚好想给三皇子添点麻烦?
叶长明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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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过于小心了,但隐约间总感觉忽略了什么。
那么,会产生重大威胁的仅存可能就只能是当年军中有人藏得太深,而且现在已经潜伏在茂陵了。
“老大,你真的喜欢男人啊?”
叶长明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姜衍这个人,说他出身于书香门第真是没人信,此人一身草莽英雄气,可能因为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次子,从小没人管教,书是读了,全用来跟他的狐朋狗友掉书袋,目的是让狐朋狗友们听得五体投地然后心甘情愿地拜他为大哥,一帮人选了个不知谁家盖房子剩下的木头砂石堆自立门户,整日干些“劫富济贫”的勾当,举例说就是一群人围上去,让缺斤短两欺负老太太眼神不好的屠户把银子赔给人家老太太。
叶长明毫不怀疑这个人能平平安安长这么大还没去当土匪,绝对是他那发小段莫离的功劳。
姜衍平日里在段莫离威逼利诱下装得人模狗样,自从摸清叶长明虽然冷淡可是百无禁忌的性格之后,叶长明每次跟他私下讲话都觉得自己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披着虎皮的椅子上,下面一干小弟跟他汇报今天又截了哪个富商拿去贿赂官员的镖银。
段莫离哪能由着这二愣子惹是生非,他也没料到姜衍许久不见叶长明,一上来表达想念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这显然是有人恶意中伤殿下,姜衍你动动你那金贵的脑子好吗。不过殿下,空穴来风这个道理大家都懂,您为人宽宏,但也不该如此纵容穆征,伤了您的名誉。”
叶长明知道段莫离这是为了自己好,能感觉到他对自己没有任何恶意,不过叶长明刚被成钧腹谤过的脑子也是异于常人,按理说他确实和穆征没啥关系,此时可能都要怪罪穆征分不清轻重不知敛了,不过叶长明觉得这事最恶劣不在穆征,而在那造谣生事的人,叶长明和穆征的想法难得统一了一回就算我是个断袖又如何,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又哪来的能耐对你们的皇子指指点点妄议是非?
这种死不悔改的错误思想被成钧等人感慨多次未果,“身为皇子注意影响”这种常识从来没进入过叶长明的选择。
段莫离为人处世十分周到圆滑,恭谨有余亲近不足。叶长明自认是个只能打天下不能坐江山的,要是没什么战事光让他往这堆人里一戳,那边一个眼神这边一个手势,叶长明估计忍不住好心全帮他们抖出来了。不过自来熟的已经装不下了,叶长明十分庆幸自己身边还能剩下个拉出去负责撑门面的。
叶长明生得一双桃花眼气质却冷冽漠然;穆征是那种任谁看了都要夸他俊的,英气逼人,上一世因着心魔而沉郁带煞,这一世大彻大悟了,跟着叶长明浑身都散发着温柔撩人的暖意;成钧一副风流翩翩佳公子模样,可惜一点气节没有,见谁都乐意跟人说个媒逗个趣,一个人能撑起村口几家大妈大婶的全盘对话;姜衍整个人都像是误入官场的土匪头子,伸手就要拍着膀子跟皇子称兄道弟,不过长得正义凛然倒是能装个侠客;段莫离算是其中唯一一个像正常人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一柄折扇一支竹笛,长发束起纹丝不乱,礼数周到还能连带拯救一下脱缰的姜衍。
“姜衍、莫离,你派人去查一下这个名单里的人,有没有人跟南诏有瓜葛,一定要深挖,蛛丝马迹不能判断的就带回来给我。”
为了避最后一丝疏漏,叶长明这两天凭着对人名的印象,在茂陵大大小小的军队势力和有资格参军的人家里生生找出来了上一世自己编进南诏一行军队的几百人,这人如果真的和两辈子的事件都有关,那也不可能是小门小户出身,他要有渠道散播流言,要在当年能接触到穆征和白氏,但其中牵连太多,实在难以面面俱到,叶长明只好希望是自己想多了,流言不过是恰好赶在这个时间,姑且查一下,如果查不出就只能等,毕竟那人的目的要实现就不能止步不前,他要真是止步不前了,叶长明还省心。
这个节骨眼上,叶长明还得给茂陵这帮见风就是雨的家伙来点厉害的,就可惜那些个本来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的小贪小污,水至清则无鱼,人能干事能听话也就罢了,不祸害百姓叶长明也懒得管他们,这下有人挑事,就不怪叶长明涸泽而渔了。
很快,茂陵大大小小的官员都被查了个底儿掉,叶长明懒懒地倚在高位上,故意让穆征在一旁肆无忌惮地伺候着,又是揉肩又是捶腿的,叶长明都做好准备忍受一下这种娘里娘气的行为了,没想到穆征做出来居然毫不诡异,叶长明提出这样其实颇有点伤了男人尊严的要求,也是想看看穆征的反应,结果穆征一口答应下来,叶长明看着那满眼的温存宠溺简直被甜得得慌,赶紧别开眼,下面乌泱泱一大片噤若寒蝉的乌纱帽,瞥见他们“骄奢淫逸”的皇子带着“侍卫兼男宠”来招摇过市,终于半个字也不敢说了。
那位正直到迂腐的茂陵太守对这位三皇子刮目相看,三天内把这么多官员受贿赂、官商勾结、向敌国商人卖点无关痛痒的信息、乃至谁家公子仗势欺人掀了半条街的摊子这种算不上事的丑闻都掀出来了,证据确凿证人俱在。
“很多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叶长明把这堆乌七八糟的东西往人面前一摊,也不说什么,就是摆个声色犬马的造型,悠悠地告诉他们。
“你们‘不学无术’的三皇子在这里,从地位上讲你们该听我的,从本事上讲你们更该听我的,是生是死一句话,我分桃断袖也碍不着你们断送乌纱。”
叶长明没注意到某处的一双眼,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他。
茂陵太守可能是突然对国家兴盛充满了希冀,他只关心当权者是不是能保一方百姓安宁,而这些贵人又不是看上了他家儿子要强取豪夺,人家你情我愿他其实一点也不在意,于是欢天喜地地把茂陵地区的兵符交给了叶长明,还附带了另外几位两袖清风的老臣“洋溢着慈祥的期望”。
“这些是名单里所有人的资料,其中能绕七八个弯和南诏沾上关系的有几十个。”段莫离效率惊人,叶长明看着那一摞摞的材料感觉有获的希望渺茫,只好大手一挥。
“都带着,成钧派出去的人至今没消息,大哥动身太早,等追到人也该到南诏了,姜衍去点兵,这次不如直接去清了南诏。”
叶长明想绕开南诏无望,只得放着孩子去套狼,这一路上终于不得不跟穆征把事情摆到台面上来了,哪怕一点关于南诏那神鬼莫测的蛊术的信息也可能是胜败的关键。
作者有话要说:这年头想找文笔好剧情好重点是还能开车的太太真难,看着自己一片锁章就想念火车
第10章第十章
叶长明少时体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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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后才在大哥二姐的过度关怀下调养过来,故而往常时不时就会梦魇,叶长明渐渐习以为常,梦中发觉不对就强行摇头把自己折腾醒,虽说醒了也是一身冷汗头疼欲裂,总好过魇在梦里。然而叶长明在重生后过了许久一段安稳日子,不知是穆征鞍前马后地操心起了作用,还是重生的身体变得健康了。
毕竟身边一个大活人赖在这儿,叶长明一睁眼,果不其然,穆征不知什么时候又跑来自己床上公然耍流氓,要命的是叶长明发现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这要是来个刺客叶长明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是个死人了。
“长明,脸色怎么这么差?”穆征看着怀里的人严肃皱眉,不由得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恃宠而骄了。
这样厚着脸皮留在他身边的日子恐怕不多了,穆征自欺欺人地假装自己是个单纯无辜的大尾巴狼。叶长明在这方面简直迟钝的没话说,穆征这么多年了才醒悟过来当年那么多暧昧不清的场面,恐怕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别人都要搂到他身上去了,但凡不关乎正事没有恶意,叶长明就一概听之任之,穆征想来都觉得丢人,自己那么些年吃的这天外飞醋真是傻的不行,成钧段莫离他们有点心思又怎样,叶长明看来也跟养的猫狗无甚差别吧。
“穆征,你是怎么跑来我床上的?”在去南诏路上的驿站里,这么危险的地方,自己怎么会如此没有警觉性呢?
穆征终于理解叶长明的担忧是什么,立时把刚才想到的丢人吃醋抛到一边,忍不住捧起叶长明一缕长发轻轻吻了一下。
“你居然不记得吗?我半夜过来的时候你还睁眼看了我一眼,还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吓得我差点从窗户掉出去,谁知你瞥了我一眼就扭头接着睡了,那我权当三皇子殿下批准咯。”
叶长明简直哑口无言,穆征这么一说他倒是有印象。
“你这样一说……确实大哥说到过,以前我熬夜做机关,第二天起不来,他来问我问题,据说我回答的条条是道,结果用午膳时我还以为之前是做梦,细节也记不清了。他拿着个逗过我好几次。”
“那是不是说明,在你心里,是愿意让我抱着你睡的?”
穆征摆明了得寸进尺,他声线干净低沉,刻意放软了语调在叶长明耳边轻声引诱,叶长明本来都习惯他时不时的身体接触了,可大清早的穆征铁了心要撩,叶长明平日里思维再不正常也还是个男人,穆征从他耳尖吻到脖子,力道不轻不重,让人推不开又动不得,一手扣在他腰上断了他所有退路,叶长明不明白都好几年过去了,自己怎么就能对这个人食髓知味忘不了呢。
“穆征你就是这么挑时间地点的??”叶长明根本没法否认,面前这个男人的每个动作都让他感觉舒服,逼他正视普通人该有的欲求。
穆征醒悟的很正确,叶长明对于这种并无恶意的纠缠不清向来下不了手,一半是真没发现,一半是叶长明那没空位装情情爱爱的脑袋觉得这些小事无关紧要,毕竟叶长明是个随便就拿自己性命当棋子用的,兴趣所在可能是保卫边疆整顿朝野,也可能如他所说“既然手握权力那就去试试看呗”。
所以穆征就更想看他接近于“普通”的样子,比如现在,那双眼带了点水汽瞪着穆征,而叶长明无心跟穆征这一身怪力折腾,战线全面失守,亵衣半敞着,穆征忍不住顺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吻下来,叶长明整个人都紧绷着,不多时身上便被折腾得湿漉漉的,穆征着迷地瞧着他有点受不了地别过头轻声喘息,性感得无可救药。
穆征知道叶长明有话要问,只是被自己撩拨地找不到节奏,那眼神里是两人都懂的心照不宣。
“好好享受,之后我都告诉你。”
“你一边不敢让我知道你有记忆,一边又透露了一堆细节生怕我猜不出来,应该早就料到有今天了吧。”
穆征最后也没抱叶长明,他心里装着事,并不像表面那么从容,就是变着法子折腾叶长明,导致叶长明觉得这场坦白从宽的长谈里自己已经丧失了九成战力,穆征是不是存心让自己没力气逼供。
“是啊,所以先吃顿断头饭。”穆征舔舔嘴角,叶长明被那暗示弄得强忍着没把人一巴掌拍桌子上。
“好了,那就招了吧,关于南诏那件事的始末,还有你是怎么从‘玉面阎罗’变身成现在这个流氓样的。”
穆征苦笑,“我说完怕是要被你嫌弃到看也不想看一眼了,觉得自己当时没长脑子。”
叶长明正浑身脱力,勉强把自己正襟危坐地支在桌子上跟人问话,随口插话,“别说的好像你现在长脑子了一样,不过也不是你一个的错,照现在的情况看,我看人的时候大概也是没长眼。”
“如果略过我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南诏的事情就是,庆功宴那晚我看到你跟别人亲热,一时气急攻心出了营区,在树林里中了白氏的埋伏,本来我一个武将被他们抓去也不过一死,可他们发现了我随身带了你的一缕头发,便演了一出戏,佯称以头发为媒介对你下了咒术,只有我种下他们的蛊虫作为他们的傀儡,才给你解除诅咒。”
“等下!我受不了了,问题太多咱们一个个来解释一下。首先,庆功宴那晚我喝多了什么也不记得,你看到我跟人怎么个亲热法?第二,你什么时候弄了我的头发走?又为什么要带在身上?然后,光凭头发就能咒人这种骗小孩的说法你自己说着都不能信吧?”
“那天你喝醉了,先是靠在成钧身上,然后成钧为了主持宴会安排将士们,又把你交给段莫离看着,然后……”
穆征的眼神很复杂,叶长明的眼神很茫然,“然后?”
“我看见段莫离吻你了。”
叶长明“啊”了一声,“他也有这心思啊?那你也不能傻的往南诏地盘上的林子里跑啊!”
穆征也觉得自己丢人,毕竟自己一没对叶长明表明过心迹,二来叶长明就算真和谁好了也没他什么事,这醋吃的反正是一点道理都没有,还因为这种事情直接导致后来荣都毁于一旦,简直就是个笑话。
“唉,那天到处都是庆功的将士,我只顾找个没人的地方发泄情绪,却刚好中了南诏的着。那用头发就能咒人的法子我最初是不信的,但白先那个巫师放下话来的第二天,大荣军中就乱了,午时你突然就那么在所有人面前倒下去,这消息压都压不住地传过来,白先说我拖一日你便多受一日的苦,我起初不信,可几天过去大荣那边士兵将士的情绪做不了假,就算白先骗我,我也没得选了。”
“你知道你的选择就算能救得了我一人,却会害得天下百姓如此吗?你本可以把这些危害降到最低,我不信你连这个都想不到。更何况,我想不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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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为什么要兑现诺言,当时的情况,如果你同意当他们的傀儡,那他们也完全可以让我死在那里。”
穆征顿了片刻,叹息道:“我也不知白先为何守信。你让我守护这天下人,我便做你的剑,你的棋子,去守护这天下人,可若是没了你,我就是守护了天下人又有何用。你不记得了,可你是我的光。”
不等叶长明发话,穆征话锋一转又回到南诏的蛊虫上。
“直到后来白氏攻入皇城,看到你的身体状况,我才知道当年那个所谓的咒术确实是假的,实际上你是中了一种叫做离魂蛊的东西,这种蛊会让人仿佛丢了魂,拔除后也会对身体造成长期的损害,也就是说当时军队里很可能有内奸,我不清楚当时的情况,也不知道在南诏这么一个蛊术盛行的地方,明明这个可能如此大,军队里却迟迟没人能给你驱除蛊虫。”
叶长明也正想到这里,瞬间觉得自己识人水平可能真的惨绝人寰,一个心理阴暗的穆征不提,还潜伏着觊觎自己的、通敌卖国的,自己对杀意的感知已经极其敏锐,却还是防不住这堆居心叵测的。
“得知离魂蛊的时候我神志已经难以维持,知道的信息不多,不过白氏用来控制蛊人傀儡的那只蛊虫我见过,十分邪门。”
“那只蛊虫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红色毛虫,但是再生能力很强,从它身上切下一块肉,它很快就会长回去,而可怕的是,这块被切下的肉是受那虫子控制的,这块肉被放在鸟身上,它会利用鸟的身体将自己修复,然后这只鸟被吞食而死,只剩一副七零八落的驱壳被那只虫子操纵。白氏想利用这虫子却无法让一只虫子听命,需要有人把蛊虫养在身体里才可能以人的意志制造出傀儡军队,所以白先之所以专门把我绑过去,是为了我的体质。由于这虫子控制力极强,他们试验的人全都被虫子吞噬殆尽了,后来白先想出了办法,把虫子的头部分离出两部分,其中一部分养在操纵者体内却无法威胁到那个人,而另一部分则是那虫子吞噬的本能所在,需要有人不断提供养料,他们的人全都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于是白先最后找上了我。”
一只蛊虫能不断分裂复原还算正常,可所有掉下来的肉却不像泼出去的水一样,而是被主意识操控,怪不得傀儡大军前赴后继攻无不克。叶长明想着但凡见到这虫子就给它个痛快,省的还要被人整日切开,最后连个完整的脑袋都不保。
“也就是说,其实白先早就盯上你了,那么就有个可能,从你出营地这件事,或者更早的时候,就有人设计让你自己跑到白先的手里去。”
叶长明刚想把那几个家伙揪过来逼问,又突然想起这是又一世了,那前世种种岂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和穆征都不在场的事情永远也没法证实?
就算有人背叛了,现在这个时间也太早了,早到白先还没手握南诏大权,叶长明总不能以这个人上一世犯了错,这一世即将很有可能犯错而去做什么,何况还无法找到证据,毕竟案子还没犯呢。
对于穆征,叶长明怪他也不是,不怪他也不是,光剩下一脑袋莫名其妙,那么大一场几乎灭国的战争,突破点是穆征这木头脑袋一时想不开?!叶长明觉得自己都快没脾气了。
“现在就剩一个关键问题了。”
“?”
“穆将军,你给我详细、完整、认真、彻底地剖析一下自己的心路历程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虫子:切两段然后发育成两个个体挺常见的,然后之间通过电磁波、信息素、磁场引力波whatever共享信息,主机统一调度,切开的脑子相当于分区,信息依旧共享就是把自我防御机制剥离了。。再联想一下星云生物。。
反正重生这个设定本来就不科学,后面还会更不科学的(笑
第11章十一章
穆征深吸一口气,要谈起这段噩梦般的经历还是心有余悸。
“长明,你可记得,在你十岁那年,曾救过一个不会说话的怪物。”
叶长明开始还思考了一下,待到想起这回事,顿时满目惊愕地打量着穆征,那话中信息让人不寒而栗。
“放心,你一直以来所见的我,就是我本来的样子。”
双手被温暖坚定地执起,叶长明感受到对面这个认识了几十年的人身上传来熟悉的热度,这才从惊愕中回神,重生都见过了,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再诡异也该是会存在的。
回握住穆征,叶长明也看到了对面这个男人眼中的后怕,一时闪过陌生的情绪,身体先行动起来,安抚似的吻了下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
“你说,我听着。”
穆征并非一出生就是孤儿。
十岁以前,他也和村子里的寻常孩童一样,招猫逗狗砍柴种地,有着不算富裕但胜在温馨的家,时常因为捅了邻居家的鸡窝而招来爹妈一顿笤帚,也会和村里的同龄孩子一起在水稻田里抓抓蝌蚪回来养
直到那一天。
穆征在林间砍柴火时睡着了,待到醒来时已近黄昏,他只当自己误了时辰,连忙敛了柴火往家跑。村里此时都开饭了,穆征闻着饭香感觉格外的饿,往常这么一路狂奔他也就喘上半天,今天却像是两天没吃饭似的,险些一个脱力栽倒,听到家里传来熟悉的吵闹声,是小弟和小妹又抢肉吃了,穆征小时候调皮,家里做饭也都不等他,所以他直到推门进来都没有察觉到一丝异样。
迎接他的不是嫌弃他回来迟了的责骂,而是母亲和弟弟妹妹惊悚的尖叫,父亲作为家中成年男性而强撑着稳住阵脚,拾起木棍警惕地盯着穆征。穆征回头看了看,身后什么也没有,刚扭回头想说我回来你们干嘛吓成这样,却突然发现自己发出的是无意义的“嗬嗬”声,像是隔壁那个坏了的风箱,惊恐一瞬间笼罩了穆征,他去摸自己脖子,却摸到自己的脸,凹凸不平。
再丑的人也不会长成这样,触手可及的这张脸如同干涸的河道交错,突兀的隆起和凹陷遍布在那里,却是人体的触感,穆征根本不敢细想,这还是张人脸吗,因惊恐而发出的尖叫转变为仿佛野兽嘶吼的沙哑气声,抬头看着家人发自本能的惊恐表情,穆征的大脑一片空白。
然后他看到自己就坐在餐桌旁边。
“他”表现出一点恐惧,颤抖着把穆征的母亲和弟妹挡到身后,就像个半大的男孩在弱者面前逞英雄时该有的样子,穆征愕然地看着“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真的是自己吗,直到穆征看清楚,“他”做出来的颤抖,是兴奋的颤抖,那双眼里透着成功的喜悦。
“你是什么东西?!离开我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看着父亲举着木棍挡在“全家人”前面,而“他”正勾着半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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