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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一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花美眷
余下一生
作者:如花美眷

“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身上这套校服。”余夏坦然说道。……彼时,楚衍怀里搂着心a的青梅,笑的克制。**********主剧情,后期想好好写r0u,希望不坑。渣剧情渣文笔。狗血。不喜勿入。





余下一生 一入学
九月,天朗气清。
余夏在刻着“盛厦学院”的石门前驻足良久,到这一刻,她还在犹豫。
入不入学,进退维谷。
“学生,还不进去吗,第一天可别迟到了!”
门卫大叔微急的声音打断了她,一瞬间,她却拿定了主意。
笑着谢过大叔,整了整身上的校服,步入校门。
学校不小,余夏慢慢地跟着指示牌找教学楼,没注意脚下渐渐靠近路中央。
“嘀——”后方传来汽车鸣笛声和轰响的引擎声。
越来越近,她本能往回跑。
“轰——”一辆银灰色跑车擦着她的裙摆驶向学校腹地。
好险。
她抬头只来得及看清车牌最后鲜明的叁个“999”。
我还感冒灵呢!
在这么窄的路开这么快的车,也不怕轮胎瘪掉,她恶趣味的想。
不对,学校不是不让开车?
******
盛厦学院是重点高中也是贵族学院,半校膏粱半校寒门,既保证国内升学率又追求国外offer。
有钱能上是真,据说要捐个几栋楼。
拮据也不尽然,仗着优异的成绩,终会是人才。
余夏靠着“寒门”中吊车尾的成绩入学,有一笔颇丰的奖学金,刚够学,但对她来说已是一笔巨款。
如果可以的话,她多想携款潜逃啊。
当她见到从小学起就在一个班的孙茜时,这个想法更深切了。
“啧,阴魂不散。”孙茜显然已打入人民内部,见到她时那张讽刺的脸根本毫无顾忌,周围还有几个表情如出一辙的女生。
余夏顾自往后排空桌走去,怀疑这学校和她八字不合。
虽说她人缘向来不怎么好,但是这么多班却刚好与最看不惯自己的人同在一处,她不得不为自己的运气捏一把汗。
刚僵硬地坐下,班主任就进门了:“欢迎各位来到一年六班,我姓孙,现在安排今日的任务,第一节课选班长课代,第二节课填入学规划。剩下自由活动,开始。”
一派动作,雷厉风行。
余夏倒是选了一个好位置,靠窗,窗沿是红樟木色。
她不喜欢这颜色,看起来颇为压抑。
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听着竞选者朗诵般的词,她却只想探出身去看窗外的绿竹。
寓意着节节高升么?这学校竟然有一片竹林,偶尔被风吹得簌簌作响。
似十分硬气的嚎歌。
也许没有那么不合,她扯开嘴角,这是今日门卫大叔以外得到的第二个惊喜。
“大家好,我是司徒婧,我希望有机会能成为六班的班长。我擅长……”
这声音……
余夏转头,看向前方温柔笑着的美丽女孩。
红唇一张一合,她仿佛听到风中夹杂着的女孩清澈的声音。
那张脸,和记忆中的竟奇迹般重合了。
在投票纸上写下“司徒婧”时,她还有些恍惚。
原来,叫这个名字啊。




余下一生 二继父
“夏夏,新学校还习惯吗?有交到好朋友吗?”妈妈一如既往,对这些学习以外的东西更加关心。
“学校不错,爸妈我先进屋了,晚饭学校吃过了。”余夏径自往房间走,只匆匆与沙发上的继父点了点头。
“等等。”
脚步顿住,她没回身。
“怎么,上了好学校,眼睛长到天上去了,家里的饭菜看不上了是不是?”继父的声音带着微凉的笑意,余夏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她迅速回头,看上对方的眼睛,竭力表现地真诚:“学校规定要吃完饭回家,因为还要上自习。”
谁知这句话反激怒了他。
拳头挥下来的时候,余夏本能互住脸。明天还要上学,不能带着痕迹去。
只是身上被重重踢几下而已。
只是这样而已。
她蹲下身子,硬是一声不吭。要是叫出声来,男人会更加兴奋,她早就摸出门道可以让自己少受一些苦。
“你还想上自习?当我是傻子啊,想找借口晚上在外面鬼混是不是?”继父边打边骂,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他今天没喝酒也没抽烟,不然酒鬼的烟头可不好受。
可惜了这套校服,看来要连夜清洗了。
这种时候,她甚至还能胡思乱想起来。
“国强,求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妈妈很快圈抱住余夏,承受那一下下重击,嘴里却连声讨饶,“孩子明天还要上学!”
“臭婊子,你也要反我?我打死你!”
“上什么学!老婊子养小婊子!”
“没一个好东西,看你用这副身体去勾谁!”
……
“妈——”她心疼地反抱住妈妈清瘦的背脊,想减少一些她的疼痛。
总是这样,继父平常怎么打骂她都可以承受,一旦被妈妈护住,她就只剩下满腔的恨意和不甘。
妈妈是她在这个屋檐下唯一的牵挂。她多想自己有足够的力量能保护她。
可是在这一刻,毫无办法,她们甚至只能等这个暴怒的禽兽打累了停下来。
国强国强,呵,国家要是靠这种人强大,那才是可笑至极。
最多叁年,她发誓,她一定要带妈妈离开这个男人,离开这里,一定!
******
半夜洗完校服,余夏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用木椅靠挡住房门。
她不能锁门,被继父发现会又是一顿毒打。但她要保护好自己,13岁来初潮那天起,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存的什么心思了。
妈妈这些年也是极力护着她,尽量不让她和那男人独处,所以他才会更加暴躁,打得越来越厉害。
只是小时候,多是她挨打,现下,拳脚多招呼在妈妈身上。
看得到却吃不到,能不气么?
又怕打坏了,呵。
她从衣柜里拿出那块黑色格纹帕子,紧紧攒住,思绪却越飘越远。
她的生活如此灰暗,唯二亮光就是妈妈和这块帕子,那是苦涩中的一点甜,是绝望时的一丝寄托。
余夏想到了白天的女孩。
司徒婧。
名字都那么好听,女孩子美好的仿佛不是她的世界会出现的人。
可她确确实实出现了,在那一年的夏天,带着善意,像纯洁的天使。
还有那个光芒万丈的男孩……
轻轻笑开,如今她们成了同学,真的是太大的好运呢!




余下一生 三光亮
十岁的余夏,拿着满分的成绩单,兴奋地走在路上。
她想,这次考试自己很努力很努力拿到的第一名,如果给爸爸看,他一高兴可能就不会打妈妈和她了。
不要去!
别去!
余夏陷入了梦魇,心底里不停地有个声音对着前方的小女孩大喊!
可小女孩充耳不闻,仍旧挂着大大的笑容,抓着白色的小裙摆,小心地走进“灯火阑珊”的后门,妈妈就在这里上班。
如果时间稍晚,她会看到一些喝的醉醺醺的丑丑的叔叔和很多打扮的漂亮的小姐姐。她知道,妈妈以前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员,后来结了婚才转去当递酒水的服务员。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高兴妈妈没有像这些小姐姐一样穿着亮片闪闪的裙子。
余夏一般是不被允许去这种地方的,可现在还早,她乖巧地等在员工休息室,想第一时间把成绩单给妈妈看。
晃荡着两只小脚丫,她坐在软椅上,嘴里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对每一个进出的人微笑。
就这样,过了很久。
余夏没有等到妈妈,却等来了暴跳如雷的继父。
只一瞬,她便害怕地站起身:“爸爸……”
而男人一个箭步,已经给了她重重的一耳光。
小小的身子很快被这样的力量掀翻在地,她不知道爸爸为什么又生气了,幸好自己还有紧紧攒在手里的成绩单。
用力举高小手,她想让他看一看:“爸爸,我考了第一名呢!”
谁知蔡国强拿起这张纸,略略扫了一眼就撕个粉碎,更加火冒叁丈,一把拉起她,又是挥下重重一掌。
余夏再次跌倒,为了躲避痛楚,她本能地蜷起了身子,小声地哭喊:“妈妈……妈妈……”
男人一脚一脚的踢,连弯腰也不必,如果是在家里,他肯定是要解下皮带来抽的。
“到这种地方来,是想和你妈妈一样出来卖吗?”
“臭婊子!养不熟的狼!看我不打死你!”
“考第一名,是想读大学,想跑去哪儿?你考的再好,你也是婊子的女儿,是我蔡国强的!”
“让你叫妈妈……让你叫……”
……
不是!不是!她没有想离开谁,她就是想爸爸能高兴点,不再打她。
余夏浑身都在疼,白色的裙子在地上滚成了暗色。
无论缩往哪一边,她都躲不开疼痛。
裙子掀到腰上,她无暇顾及。
鞋子也在翻滚中被蹬掉。
疼!好疼!
还有无尽的羞耻。
求求你,停下来!
求求你!
旁观者事不关己,反正在员工休息室,也碍不了多少生意,偏偏今日余欢请假,看来是瞒着丈夫和女儿的,不然也不会有这场好戏。
有人看不过眼,跑出去叫经理云姐。
蔡国强拳打脚踢了一阵,愈发上头。见到身下女孩雪白的小腿,微微一荡。
蹲下身子,他一把撕开女孩衣服的领口,还想脱下她的半裙,仿佛已经癫狂,根本不管身处何地:“我让你想跑,我看你这样还怎么跑!”
余夏紧紧抓住自己的裙子,小小的自尊心支离破碎,她只知道哪怕自己死了,也不能让他得逞了去。
她恨死了这个人。
旁边有的职员同情地看着地上狼狈的女孩,却不敢去阻止。
在外面都如此肆无忌惮,余欢结婚后的生活可见一斑。
可别人的家务事,又有几个能置喙呢?
柴云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丧心病狂的野兽,和小小的 ,蜷成一团的小麋鹿。
她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地走近,伴随着一股浓郁的香味。
“哟,这么大阵仗,蔡国强你吃豹子胆了,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说着,便指挥身后的人把蔡国强拉开。
余夏眼看着前一刻还挥舞着拳头的人瞬间蔫了,像一只吹破的气球,微伛着身子,两手被人折在后面,脸上竟还挂出一副赔笑的嘴脸:“是云姐啊,嗬呀,您见谅,我这不是管教孩子吗?”
“你管孩子管到灯火阑珊来了,当我这儿的人是死的啊?”柴云眼梢一掠余夏,嗤笑道,“怎么,余欢一个还不够伺候的,想再养个雏的?”
蔡国强被人说中了心事,闹了个大红脸,尴尬地结巴起来:“姐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我不过是……”
“行了,你这狗嘴里少给我吐粪。”她不耐得打断,朝锁住蔡国强的人说,“看好了。”
然后,慢慢走向仍旧跪坐在地上的女孩。
她纡尊蹲下,一根手指扣住余夏的下巴,微抬起她的脸。
肿成这样,也看不出什么:“余欢的女儿?”
嘶——
余夏疼的抽了一口气,抬眼,撞进一双戏谑的眸子。
面前的女人化着致的眼妆,头发平整束起,笑起来眼角有细碎的纹,不显老态,反而自带年龄的风华。
这是一双和她妈妈截然不同的眼。
余夏微微点头。
女人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丝毫不顾及脸上的伤,呵笑一声:“同你妈妈讲,如果不想挨打,就带着你一起回来。”
她想再问,女人已经起身,走出房门。
柴云的话,就像给了身处黑暗的她一缕光亮,在对所谓的父亲彻底死心的这一天,她燃起了离开这个男人的希望。
她记得,有一次在给妈妈的伤口涂红药水时,她曾哭着哀求过:“我们走好不好?”
那时,妈妈眼里都是碎裂的光。
没有一刻,小小的她那么确信,妈妈也是想逃离的,可最终,她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你不能是雏妓的女儿。”
余夏似懂非懂,但她能感受到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后来,她明白了一些,又想,做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能离开。
她会原原本本转述柴云的话。




余下一生 四感冒灵?
“余夏,你身体不舒服么?”
从趴睡中抬起头,她看到司徒婧站在桌前,正一脸担忧。
很少,几乎没有,在学校课间睡觉时会有人提醒她。
身上因为梦中的情节而有些汗湿,她想自己应该没有叫出来才对。
“阿婧,别理她,她就是一怪胎。”孙茜坐在教室老远的一角隔空喊话。
“……我看你一直在睡。”
余夏眨了眨逐渐清明的双眼,对眼前的女孩不好意思地笑笑:“没事的班长,我昨晚睡迟了而已。”
“嗯。”司徒婧听到她的回答,才放心地回了座位。
很快,她的四周围满了人。
课余时间,女生们可以分享任何事情来拉近距离,显然,蛾子只愿聚向火光。
司徒婧就是那团火。
余夏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往日也没谁会关心她,现下自然不好再睡,只能拿出课本随便翻两页。
不得不说,班长这个角色,司徒婧做的很称职。碍于她的身份,班上也没有敢不听她的人。
作为能撬动这座城市经济的司徒家,谁拥有这个姓已让人艳羡叁分,更何况是名副其实的掌上明珠。
关键司徒婧不仅人盘靓条顺的,成绩也过硬,拿着特等奖学金直升。她父亲高兴,大手一挥,掷下一座阅览楼。
余夏听说这些事时,正在厕所犹豫要不要出去,因为外间的女生大有不细数完司徒家产业不罢休的势头。
进到盛厦学院,已是妈妈来之不易地争取。如果没有那笔奖学金,她或许只有初中文凭。
谁捐了楼,谁请来了专家教研团,谁得了竞赛冠军获得加分……她通通不关心。
司徒二字于她而言,也不过是看新闻的时候听个耳熟。
她只知道,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呆到毕业就好。
******
晚餐时间,余夏整理好课本,准备回家。
她不敢再摸虎须。
晚自习不是必上的,但校内有通宵的教室和图书馆,学生随时可以留夜。无论是如何入的学,在这里就是上一样的课,考一样的试。
背后有盛厦集团撑腰,学校不光鲜的废物。
如果可以,她宁愿睡在图书馆的沙发上。
她背上书袋。
落日的余晖从树叶的间隙撒向地面,余夏整个人被稀落的金黄拢住。
她在踏着光。
学校的每一条路,都得靠自己的双脚走,再好的车也被阻隔在校门之外。创始人仿佛用着自己的规则,给所有人上了一道枷锁。起码在这段路上,是平等的。
真的,她差一点就信了。
如果没有再次碰上那辆“感冒灵”的话。
很戏剧性,她被瞬间的刹车给吓倒在地。
瞪着近在咫尺的“999”,她真的很想痛骂这司机搞什么鬼!虽然自己没有安稳地走直线,傻乎乎地沉浸在思绪里。
可学校为什么会有例外?
难道门卫大叔是被绑架了两次吗?
然而当她恨恨抬头,看到打开车门飞奔下来的司徒婧时,气又不消而散了。
“余夏,你有没有事?真的真的很对不起,我们以为这个时间路上没人的,都怪阿衍在打电话还开这么快!”司徒婧匆匆蹲下,着急忙慌地解释道。
很快,她又想起什么似的,朝车前玻璃后的人喊,“你快下来呀,我们得送她去医院!”
余夏苦笑,觉得还是应该自认倒霉,反正也没受什么伤。她不想让面前的女孩担心,正要安抚。
只听“啪嗒——”一声,车门开了。
她好奇地转头,见到那人下了车,身量颀长 ,逆着光。
他慢慢走近。
她不禁眯眼,见走来的人面容逐渐清晰,微微愣住。
她看到了那双朝思暮想的眼睛。
微凛的眉峰,重色的瞳,似深水里的漩涡,要把你的魂魄吸走。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必须不断地回忆这双眼,才能停止一些可怕的念头。
“抱歉,还站得起来么?”
他像少时那般,缓缓走来,走过落叶,也走过岁月,直到再一次走进她的生命里。
余夏听到了心底的声音。




余下一生 五要抱么?
楚衍微微皱眉,看向面前怔怔出神的女孩,重复一遍:“站得起来么?”
“可以。”余夏回过神,利索地双手按地站起身来。
他不记得她了。
拍了拍校裙上的灰,状似不在意地对眼前的两人笑笑:“没事,我先走了。”她转身的很快。
“哎等等。”司徒婧忙不迭拉住她的手,但马上又放轻了力道,指着她臂上某处惊道,“余夏你手臂流血了,我们得去医院。”
她低头瞄了眼伤口,只是破了一道口子,血蹭开来糊住了白嫩的皮肤,看着触目惊心的,其实并不太痛:“大概磕在哪儿了,不必去医院,用纸巾捂住就行。”
说着,似要证明所言非虚,她从包里拿出纸巾,在手臂上按压一会儿,血色染上纯白,拿开,果然就是小擦伤。
司徒婧却不同意:“不行,你这样走我不放心,我们去做个详细的检查。”
余夏苦笑,这点小伤也要看医生的话,那她早就是医院的常客了。
“真的不必,我还要赶公车。”停顿,似觉得自己语气有些生硬,补充道,“班长再见。”
她在等着她放手。
“哎,这是我们的错呀,好歹……去校医院包扎一下!”司徒婧的声音有些急了。
余夏拒绝不了这样的好意,只能解释:“车子并没有碰到我,我自己,嗯,摔的。”所以不用内疚,“我还有事,谢谢了。”
“可……”没想到余夏这么固执,司徒婧也不愿强人所难,但是丢下受伤的同学自己实在做不到。
一时陷入两难。
楚衍当了半天背景板,两人依旧僵持不下,她们可能忘了谁才是罪魁祸首。
他轻轻摸了摸司徒婧的头顶,柔声道:“你别急,我来和她说。”
司徒婧恍然还有这人,赶紧点头如蒜。
“余夏是么?我是楚衍,算是你们的学长。”他看向安静下来的女孩,“今天事出有因,我才把车子开进学校,是我疏忽了,抱歉。”
话是这么说,男人的姿态却没有半分窘迫,仿佛破坏校规就像是迟到一分钟这么简单。
事实上,盛厦冠的楚姓。
难怪他可以“有因”两次。
余夏想着,面上却不显:“emm,你的技术不错,车刹的很及时。”
他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轻笑出声:“不够好,不然也不会吓到你。”
“……没什么。”确实有些狼狈。
“余夏,如果你赶时间,我们可以送你,但在此之前,你必须先去校医院检查一下,若之后有哪里不适,我们负责到底,可以么?”楚衍正色问道,用的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你们不是有急事?”车开那么快。
“现在你比较重要。”他打开车门。
她能说不么?
“还是你腿也受伤了,要抱么?”
“这样再好不过,麻烦了。”余夏主动坐进后座。
“乖女孩。”




余下一生 六青梅
被司徒婧牵着手,大摇大摆地走在学校,余夏蹙眉,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时有学生从旁走过,对于校花带着的人投去疑惑的目光。
你哪位?
余夏苦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做过人群焦点的自己,因为司徒婧的照顾,竟也是半个名人了。
“班长,你要带我去哪?”
“校医院。”
“又去?”
“拿请假条,下一节体育课,你前两天刚出过车祸!”
好……夸张。
“不用了,我选的课并不剧烈。”
“不行!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腿上有严重的瘀青,要避磕碰。”
“哎,那是……”蔡国强踢的。
余夏吞下未出口的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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