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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九归一
萧启轩掐着弯弯细腰,粗长的鸡巴直撞到底,他劲腰起伏不断,小腹和腿根的碰撞声,啪啪地响起。
弯弯绝活不少,弄得萧启轩兴致颇高,不多时,便射了弯弯一个满壶。
他歇息片刻,又拉起弯弯酣战再起……
室内香炉中檀香已然烧尽,窗外更夫的敲更声也已响起。
马平威终于也认输下了场,赵磊却不甘认输,无奈胯下之物并不配合,射过叁轮之后任凭妓子再怎么嘬吸,就是毫无起色。
他环顾四周,见除萧启轩还在肏弄身下妓子外,其余叁人皆累瘫于榻。
赵磊怒从心头起,心下道,这西南来的蛮子,是不是提前服了药物?常人至少射了叁、四次,他怎可能射过一次后,还能坚持许久?!
或者是他选的两名妓子有不同之处?
赵磊越想越气,走过去一把拽过正舔着萧启轩胸前乳头的碧鸢,按下她头将自己那软坨坨塞到进碧鸢嘴里,喝道:“给老子舔舔!”
碧鸢先被赵磊突如其来地拖拽吓了一跳,后被那腥臊的味道呛了一口,她一时没忍住,恶心泛起,呕了一声。
赵磊见此更为愤怒,抡圆了胳膊冲着碧鸢的头脸就扇了过去。
碧鸢惨叫一声,求饶道:“赵小将军饶命呐!”
赵磊冷笑道:“你这贱货刚刚不是骚得厉害吗?我向来爱助人为乐,帮你解解那瘙痒岂不是好。”
他自己胯下疲软,余光中看到屋角托盘中,露出一角自己以鞭替马的那条马鞭,遂过去一把抽出马鞭,先回身噼噼啪啪地抽了碧鸢一顿,后倒转马鞭,将木质绕皮的把手一把捅进了碧鸢的下身。
碧鸢尖叫连连,惹得赵磊兴致连连,他嫌弃道:“长得似模似样的,怎地叫声如此刺耳,扰了你赵爷爷的耳朵,今日非罚你不可!”
他一把抽出把手,又使了大力捅进了碧鸢的菊眼,碧鸢疼得立时翻了白眼。
白以明和齐文见赵磊如此暴虐,隐隐感到兴奋,缩着一团的鸡巴竟然感觉又要昂起头来,他俩走过去,与赵磊叁人团团将碧鸢围起,又开始了一轮蹂躏。
等到天曦微亮,五男十妓全累得囫囵睡去。
待得午时,萧启轩先行醒来,他看了看被折磨得昏迷瘫在地上碧鸢,自顾自穿好衣服,推门找到守在门口的小仆八月,对他道:“你与九月找块布兜,大摇大摆地将屋内躺在地上的那名女妓送回她住处,赏她张银票,就说她伺候得我非常满意。”
八月行礼退下,他看着屋内这糜烂至极的一幕,面上呵呵冷笑,等他这床帏间暴虐的名声传出去,看看这京城里谁还敢与他联姻!
九仔:@萧启轩,你知道自己挖的坑以后得自己填吗?
萧启轩:这坑是你给我挖的吧?!
九仔:明天我放另一个男主!小心我让你变男二!





锦瑟思华年 娇客至6
谢昭刚从国子监下学归家,母亲谢王氏就遣奴仆唤他去正院一趟。
他以为母亲有何急事,衣裳也未更换,便赶去了正院。
一进屋,就见母亲满脸慈笑地坐在上首,正与左侧下首坐着的一对母子聊天。
他见屋中有陌生女眷,脚下立刻止步,打算退出去以便避嫌。
谢王氏今日满面春风,见自己最疼爱的幼子刚进屋就要退出去,忙拦道:“显文莫走,快来给你吴姨母见礼。”
谢昭无法,只得走上前去,对着那中年美妇行了一礼。
谢王氏又道:“这是你白家妹妹以瑶,他父亲是吏部白尚书,兄长白以明,应与你是国子监的同窗吧?”
谢昭看向已然站起身来的粉裙少女,的确和她兄长白以明长得有几分相似。
他眉心微蹙,和白以瑶互相见了一礼,又对谢王氏行了一礼道:“既然母亲有客,那儿子先行退下,以叨扰。”
谢王氏笑道:“我与你吴姨母未出嫁时便是闺中密友,亲如姐妹,你不必如此见外。”
谢昭却道:“儿子归家后尚未盥洗换衣,如此一身风尘怎好见客,儿子还是先行退下了。”说着,他不顾谢王氏挽留,径自出了正院。
谢王氏见谢昭丝毫面子不给,面色难堪,对白吴氏尴尬道:“我这儿子读书读得痴了,做事呆板了些。”
白吴氏笑着圆话道:“正是如此才好,一心只读圣贤书,其他什么也不沾染,正是君子所为呢。”
谢王氏听别人夸奖自己儿子,笑道:“我看阿瑶就比我那儿子好,懂事乖顺,长得又俏,我要是能有个这样的女儿该有多好。”
白以瑶满脸娇羞地低着头,并不说话。
谢昭回了书房,盥手换衣后,斜躺在凉榻上发呆,过了不知多久,门外小仆夜雨有了声响。
他让夜雨进来,问道:“打探得如何?”
夜雨弓着腰道:“禀少爷,夫人似是有想和白尚书家联姻之意,今日就是打着相看白家姑娘的……”
“行了,你出去吧。”谢昭插话道。
夜雨退了下去,屋里又只剩下谢昭一人。
直到夕阳西下,屋中光线昏暗无比,他才僵着身子起来,点亮了烛台。
谢昭从怀中掏出一对鸳鸯双佩,那白玉在珠光下显得油腻华润,一对儿鸳鸯雕刻得栩栩如生,两只鸳鸯镶嵌在一起,互相依偎着彼此颈项。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着玉佩,思起往事,突觉眼眶一热,几滴水珠砸到了那玉鸳鸯上。
他喃喃道:“西雅,你说我现如今该如何做,才能挽回你我……”
萧启轩:内位,还挽回你我呢?小爷出场了,您了马上就要唱凉凉了!
谢昭:呵呵,我永远是西雅的白月光。
西雅:嗯,明天我就用一用白月光照亮我的前方_




锦瑟思华年 娇客至7(昭的一丢丢)
谢昭如此浑浑噩噩地过了十来天,五月初一这天,他刚和几个同窗到了国子监大门口,就见不远处几个男人追赶着一个戴着兜帽的女子。
那女子低着头从谢昭几人身边跑过,扫出一阵香风,接着紧随而过的是几个长相猥琐凶恶的男人。
几个同窗见此,其中一个黑脸学子叹道:“不知哪个良家女又被叁王爷看上了,竟派出‘寻花使’当街追赶。”
另一矮个学子问道:“那女子衣衫华贵,定不是寻常百姓,怎么’寻花使’也敢虏人?”
黑脸学子道:“连京兆尹的嫡女,都被叁王爷入房中了!只要不是宗室女,圣上对他这兄长的行事,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矮个学子摇摇头,见谢昭望着远方愣神,推了推他道:“显文,走了,今日咱们……诶,你去哪啊?怎么也跑了?”
谢昭拼命地跑着,刚刚那女子身上的香味,那对他来说刻骨铭心的体香,是西雅独一无二的!
叁王爷在少年时为救当今圣上,瘸了一条腿,虽失了问鼎宝座的机会,却赢了当今圣上的一片愧疚。
叁王爷自从瘸了腿,性子越发偏激,据说在房中尤甚,最爱看娇嫩的女子在他身下求饶哀嚎,每每看上哪名女子,便会派出“寻花使”去虏人,毫不顾忌后果。
西雅长得艳美无双,往日因着乔家势大,又与自己定有婚约,那叁王爷只能望美兴叹。
可如今,西雅家道中落,已被乔家除族,自己家又与她退了婚,这叁王爷只怕已是无所顾忌了!
若是,若是西雅有个叁长两短……他……他……
谢昭不敢继续想下去,只追逐着那行人出了城,进了城西的月老庙。
今日初一,赶来上香求姻缘的百姓众多,庙门口人山人海,他摩肩接踵地挤着人群进了庙,环顾四周后,却再无那行人踪影。
谢昭只觉心急如焚,他在几个大殿里绕了几圈,皆无所获。
突然,他想到有次西雅约他相见,就是在月老庙后院西厢房。
也许,西雅会跑到那里躲藏起来?病急乱投医,谢昭穿过大殿就往西厢跑去,。
不知为何,前殿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这后院却一片寂静。他跑到西厢房前,推门便走了进去。
屋中一目了然,只设一榻,一几,一香炉。见并无西雅人影,谢昭失望地摇了摇头,正打算出门去别处寻找,却突觉背后劲风扫过,紧接着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就此无了知觉。
西雅将手中棍子扔在地上,望着摊躺在地的谢昭揉了揉自己震疼的小手。
她蹲下身望着谢昭那张白皙斯文的俊脸,笑道:“去岁你负了我一次,今天你让我利用一次,咱们就扯平好不好?你不说话我就当同意啦。”
西雅说完使力将谢昭拖拉到榻上,几下就把他扒了个光,露出一身堪比女人的雪白皮肉。
她顺着谢昭紧实的胸口,一路抚摸下去,直到脐下黑亮毛发中的淡粉肉棍,这棍子颜色漂亮,冠头粗圆,就算还未勃起,也是粗粗长长的一条。
她素手一伸撸了几把,想到从前,二人感情亲密时她厚着脸皮非要伸手摸一摸,美名其曰要“验验货”。
谢昭虽害羞得脸皮绯红,却也让她将手伸进了裤腰,自己却谨守礼节,连抱一抱她都犹豫再叁。
不知为何,西雅心中和眼眶俱是一酸,又将亵裤给谢昭套上了身,只让他光着背脊躺在榻上。
她擦了擦眼睛,拍手示意,便从门外进来一名长相素雅娟秀的女子。
那女子对着西雅俯首一礼,娇声道:“红翡谢少东家栽培,如若此次红翡有幸得魁,定……”
西雅看着书卷气满满的红翡突然心中一烦,正色道:“此次有京城第一才子与你配合,上演这出’才子佳人幽会月老庙’的年度大戏,你若是争气,不出几日便会花名远扬。”
红翡激动地脱着自己的衣服,本想脱个光与这芝兰玉树的谢才子滚作一团,没准还能借此机会赖上谢昭,进了谢府。
谁知她刚要解肚兜的带子,余光中却见西雅脸色难看地盯着她。
京城第一美人和京城第一才子的感情纠葛她也是知晓一二,今日这谢大才子既然能被少东家轻易骗来,就证明这二人之间并不像外界传的是恩断义绝。
红翡穿着肚兜和衬裤上了榻,躺在了谢昭身边,见西雅转身出了厢房,将手腕上套着的手串往谢昭鼻下一熏,就见他悠悠醒来。




锦瑟思华年 娇客至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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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娇客至9(轩+女配)
昨日那场“年度大戏”让萧启轩大开了眼界,不知为何,他心情挺好,兴致颇高。
连看这此时给他吸屌的弯弯,都更加动人了些。
要说他和那谢昭有何恩怨,那是一丝也无。可架不住他被逼来京为质,是谢昭那好父亲,谢首辅给皇帝的提议!
谢首辅随口的一句“滇王天高地远,若无掣肘恐会生异心。”,就让他在路上颠簸了数月,来京为父证明清白。
他那好父亲到底是否清白他不知道,可他却知道,他入京以后,给他那帮庶出的兄弟高兴了个饱!
昨日早晨,他偶见谢首辅名满京城的小儿子在街上飞跑,好奇之下他紧随其后跟了去。
见谢昭出了城,跑到月老庙,在庙里转了几圈后,又跑进了后院西厢房。
结果怎么着,那谢昭竟然被两名女子下了套“仙人跳”!
哈!笑得他差点从藏身的房顶上摔下来。
那个娇颜坊的少东家为了捧自家的妓子,这算盘真是打得乒乓响。
萧启轩眯起眼,又回想了下昨日那个娇颜坊少东家的长相。
星眸樱唇,美艳绝伦,真是漂亮。
比他见过的女子都漂亮!
可谁能想到天仙似的美人,心眼多得跟莲藕一样,算计起来人毫无顾忌。
弯弯见萧启轩躺着出神,嘴里越发使劲儿,香舌缠绕着鸡巴上的沟缝来回扫荡,发出一阵暧昧的水声。
萧启轩果然被快感拉回神,他拍拍弯弯的头,示意她起身坐上来。
弯弯妖娆地直起身子,双腿跪在萧启轩身体两侧,她轻摇臀部,用阴核儿和穴肉去蹭萧启轩的棒身。
萧启轩抬手揉着弯弯的双乳,眯眼看着弯弯的俏脸。
弯弯见这俊美得邪气的萧世子盯着自己的脸看,娇羞地笑了一下,微抬身子将萧启轩粗大的性器含进了小穴。
萧启轩看着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的弯弯,心里却在想着昨日那设计“仙人跳”的美人。
啧啧,美人果然最怕比较,和那美人比起来,连这清纯和淫荡交杂在一起的弯弯,都瞬间失了几分颜色。
他伸指捏住弯弯粉嫩的奶头,轻转着,惹得女人一阵酥麻,女人俯下身子,将圆白的乳肉垂到男人俊脸上方。
萧启轩伸手将弯弯双乳拢在一起,两只奶头各轻嘬了一口。
弯弯声音娇媚地呻吟了几声,下身缩得更紧。
萧启轩只感腰眼发麻,他一个翻身,将弯弯压在身下,劲瘦的公狗腰快速起伏,撞得身下女人胸前乳波激荡,二人耻骨皮肉“啪啪”作响。
又抽插了数百下,萧启轩拔出阳物,膝行几步悬在弯弯头上,将深红的粗长捅进身下女人的嘴里,射了出来。
萧启轩起身沐浴后,躺在了凉椅上,他吃了口茶,小仆八月正巧回来了。
他闭着眼问道:“所查如何?”
八月道:“回世子,娇颜坊的少东家闺名乔西雅,和谢昭以前是订过亲的,不过去岁乔西雅的父亲乔侍郎被抄家流放后,那谢首辅为避嫌已经与乔家退婚了……”
萧启轩睁开眼冷笑道:“原来如此,什么避嫌?我看是落井下石罢了!”
八月又道:“据闻去岁乔家被抄家时,那乔西雅带着丫鬟从后门跑了,跑到谢府向谢昭求救,希望他能代为向宫里的胡嫔传个话,可在谢府门口等来的不是谢昭,而是谢首辅手书的退婚书和御林军的锁镣。自此据说这对金童玉女便是恩断义绝了……”
萧启轩问道:“那乔西雅为何没被流放?”
八月道:“乔西雅的舅舅皇商胡士通,此人路子甚野,当今圣上能从一干皇子中问鼎宝座,也是靠着胡家那富可敌国的银子招兵买马,现如今,胡士通可是圣上的钱袋子……”
萧启轩了然,只求妇孺罪,并不是何难事。
而被萧世子好奇的西雅,此时正气得摔了杯子,她一拍桌子怒道:“你到底作什么风?!”
碧鸢跪在地上哭道:“我不服,您为何要为那红翡造势?明明我才是坊里的头牌。”
谢昭:那退婚的事儿我真不知道!
萧启轩:西雅,你什么时候也利用利用我?
九仔:二位别急,都有份都有份……
西雅:呵!一个陈世美,一个风流鬼。




锦瑟思华年 娇客至10
碧鸢养了十多天,脸上的伤才消退。
她揽镜自照,看着自己艳丽的容貌,颇为满意。
虽说在鸿宾楼受了大罪,但是萧世子怜惜她,给了她丰厚的赏钱,算算也不算亏本。
五月初二,她正准备去找薇娘商谈初五赛花魁的事宜,谁知还未推门就听见两个小婢子在楼道说话,且谈及于她。
一婢女道:“今年的魁首看来定是红翡姐了,据说昨日谢昭郎君当众说要为红翡赋诗。”
另一婢女道:“谢郎文采斐然,红翡姐看来要艳名响天下啦……”
“咣当”一声门响打断了二婢交谈,她二人惊得回首一看,只见碧鸢正沉着脸阴恻恻地看着她们。
碧鸢冷笑一声道:“我只歇了数日,竟不知坊里的头牌竟然已经易主了。”
她心思一转,赶忙找了薇娘询问,薇娘却只支支吾吾的左顾言而其他,最后实在被逼得急了,对她道:“那谢昭出身显赫,自身风光霁月,又向来洁身自好,此次红翡能借了他的东风,也是少东家……”
还未等薇娘说完,碧鸢便已跑去闹了西雅。
碧鸢哭闹道不服,西雅也被激起脾气,一拍桌子道:“若不是你在鸿宾楼被弄成那副样子,我何至于去为红翡造势!”
碧鸢只强辩:“我已然好了,不耽误去赛花魁。”
西雅冷笑道:“你被滇王世子玩得烂了的消息已经传得满京城了,还有谁会选你。”
碧鸢一愣,随即俯身连连磕头,哀求道:“求东家怜惜,求东家怜惜,我年纪已长,就想着这次能得个名次,找个高门赎身呀。”
西雅心烦地揉揉额头,这碧鸢已年近双十,花期将逝,的确是该想想赎身之事了。
可如今碧鸢名声已臭,是卖不上价钱了。
或者想个法子将她赖给那个滇王世子?毕竟那个萧世子看似出手十分大方,总不会让娇颜坊亏本不是。
思至此,西雅对碧鸢道:“你先起来,容我想想法子,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花魁之事你是不要想了,我只能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将那萧世子一军,让他为你赎身。”
碧鸢一听西雅为她想了后路,忙欢天喜地地磕头谢恩。
西雅为人处世向来是好人做到底,做事留一线,她亲自起身扶起碧鸢,温声道:“瞧你哭得眼睛都红肿了,快去用湿帕子敷敷脸,再说如若你能进了那滇王府,以后便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了啊……”
碧鸢仿佛看到了西雅描画的美好生活,她感激地看着碧鸢,激动道:“如若真有那么一天,碧鸢定会不忘东家提携之恩。”
西雅将碧鸢送走,自己躺到榻上养神。
据说那滇王世子萧启轩颇为仗义,除了在女色上混乱至极以外,其他方面倒也称得上出色。
这样的人,在女色方面被算计一下,应该不会太为计较吧……
时间飞快,初五这天一早,碧鸢和红翡二人便起身梳洗打扮。
红翡长得雅致,书卷气满满,故穿起了汉服,手抱琵琶,扮起了才女蔡文姬。
碧鸢则烈焰红唇,黑红相间的紧身衣裙,裹得纤腰一束,就算在姹紫嫣红的众美人中,也显眼得很。
西雅内里穿得和碧鸢一模一样,只外面罩了一件灰绿色的外衫。她将脸面涂黑,扮做碧鸢的侍女。
几人打扮完毕,上了娇颜坊的花车,向着举办赛花魁的场地驶去。
花车上,西雅对红翡道:“红翡你那里我不担心,那谢昭也不知为何,近几日竟然写了数首赞美于你的诗词,且大放厥词要捧你当今年的魁首,待会你只要按部就班地表演才艺便可。”
红翡娇羞地点头,暗想到莫不是谢昭真的看上她了。
西雅又对碧鸢道:“待会你看我眼神,咱们二人配合一出移形换影,如若能赖上萧世子那是最好,若他不上当你也莫要难过。”
碧鸢低头端端不安,只抓紧手中锦帕。
她咬咬牙,是荣华富贵还是红颜薄命,就看今朝了!
萧启轩:西雅啊,咱俩啥时能亲近?
西雅:明儿吧,我打算赖给你个妞……




锦瑟思华年 佳人心1
赛花魁的场地是一个闲散王爷在北街的大酒楼,这酒楼占地颇大,尤其酒楼门前的空地,搭了几个供妓子表演才艺的台子后,也并不显得拥挤。
今日京城里爱好风雅的富贵子弟来了十之八九,每人手中皆持着一朵粉红绢花,以待投入写着妓子花名的木箱。
而来选花魁的二十名妓子,腰间均挂着与自己衣裙颜色花样一致的香囊。
如若有恩客接了这香囊,便是有意为香囊的主人赎身。
去岁花魁凤仙的香囊,就被玉陶公主的次子摘了去。当然,这赎身价格也是不菲。
而西雅的计策就是想办法和萧启轩先是凑在一起被众人看到,再找机会将碧鸢那黑红相间的香囊塞到他怀里。
到时让碧鸢说点什么仰慕他许久的好话,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美人楚楚可怜地哀求他,怎么着也得给点面子不是。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给碧鸢面子,为了自己的脸面也得花个大价钱将人赎了去不是?
至于碧鸢被赎身之后,是一顶小轿抬进王府宠爱,还是因着被算计恼羞成怒将之折磨,那就不是她乔西雅所关心的了。
毕竟也是碧鸢求仁得仁不是?她只管那丰厚的赎身钱。
西雅在花车里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策不错,最差的结果也就是萧启轩不认账。
她拉拉衣领,想到塞香囊到萧启轩怀里,突然觉得等下自己也许要被占那么一丢丢的便宜。
若不是今日达官贵人过多,一家妓坊二个妓子只能带着一个下人,派别人进去她又不放心,她也不会要亲身上阵。
反正自己不只家道中落,又是罪臣之女,还能指望嫁什么高门大户不成。
花车速度不慢,到了赛场,几人鱼贯下车。
碧鸢和红翡走在前面,西雅低头紧随其后。
果然是冤家路窄,碧鸢红翡二人没走几步,便遇到了几个“同行冤家”。
几个盛装美人缓步入场,其中便有弯弯和红莺。
碧鸢翻了个白眼,“几位妹妹,可是真巧。”
红莺笑道:“碧鸢姐姐看来是伤势大好了。”她见碧鸢脸色一变,忙抬手捂住嘴巴装模作样道:“瞧我这张嘴,老说大实话。”
红莺又对红翡道:“这位一定是最近谢才子最为欣赏的红翡妹妹了,你看我叫红莺,你叫红翡,咱们都是红字头的,真是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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