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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九归一
这日,汪妹照例去门口拿谢昭递的条子,回来时却又拿了一封烫金的大号请柬。
西雅见汪妹神色不妥,挑眉接过那请柬。
红底烫金花的请柬,看着就一股子奢华。西雅腹诽,光这封请帖,就能值个几两。
她打开一看,只见内页洋洋洒洒地写了几行簪花小楷,竟是白以瑶邀请她去参加明日的春日宴。
西雅冷哼一声,随手将请柬掷在桌上。
汪妹见自家女郎一脸冷意,小心翼翼捡起那请柬一看,只见上书:
乔氏西雅请启:适逢春暖花开之际,以瑶于五月二十巳时在府中花园行春日宴……
汪妹合上请柬道:“女郎还是不要去了罢,奴婢怕此行宴无好宴……”
西雅冷笑道:“我也不知如何得罪过那白以瑶,竟然对我紧追不放,上次为难我不成,一计不成再出一计,此次春日宴上定然都是高门千金、权贵子弟,我这一个罪臣之女,去了也定会受尽奚落,惹人鄙视。”
汪妹道:“那您赶紧找个理由不去就好了罢?”
西雅捏起桌上请柬,打开道:“你看这落款,不仅有白家七娘以瑶,竟然还有我那二伯家的堂姐乔西卉的闺名。”
西雅的大伯魏国公乔耀之与白尚书政见不合,可二伯乔晃之却与白尚书自成一脉,私交甚密。
乔辉之还未抄家之时,大伯乔耀之的偏宠让她在魏国公府称得上可以横着走,也使得虽有些姐妹暗暗嫉妒却也不敢放肆。
想到这,西雅只觉心烦,“明日再称病不去罢,到时候就说今夜受凉流涕不止,去了恐怕会将病气过给众贵女。”
当晚,西雅将门窗大开,企图将自己真的弄受寒,果不其然,隔了一会儿就打了一个喷嚏。
西雅十分满意,躺在榻上继续受凉。
孰不知她这喷嚏不是受凉所致,而是在数里地之外的一处府第中,正在有人念叨她。
乔西卉高吟一声娇声道:“冤家,你轻点。”
身上男人闻声却更加用力抓揉她高耸的奶子,身下鸡巴也故意撞得皮肉啪啪作响。
乔西卉拍了拍男人硬实的皮肉,男人大手捏住女人的脸颊,低头便与她缠吻起来。
许久,男人松开乔西卉,抬起头来。只见他国子脸,浓眉大眼,一脸硬朗,正是威远将军的幼弟赵磊。
赵磊又肏弄了百十下,拔出来射在了乔西卉的肚皮上。
乔西卉劈着腿躺着,秀脸通红,眼眸失神,明显是舒爽至极。
赵磊侧躺在她身边,又伸手揉了揉乳尖挺立的奶子。
乔西卉缓了一会才回神,“今日就这样罢,明天人家还要早起去白府赴宴呢。”
赵磊调笑道:“白以明也请了我,今日我便不走了,明日一早咱们一同去白府如何?”
乔西卉一推赵磊:“你不与我避嫌了?不怕我父亲知道了逼你娶我?”
赵磊脸皮颇厚,“又不是我破的你身子,你父亲知道了又能如何,让我娶破鞋也得看看我兄长同意不同意。”
乔西卉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猛然坐起身子,“那你还上我的床?赶紧滚蛋!”
赵磊一把搂住乔西卉,嘻嘻笑道:“怎么就恼了呢?来来来,再入你一次我就走了。”说着他将乔西卉一翻,让她跪在了床榻上。
驴大的鸡巴一入体,乔西卉舒服地呻吟一声,“明早我得先去接我那好堂妹一趟……省得她找借口不去,哎呦……别肏那么深……”
紫黑的鸡巴摩擦着深红的穴肉,一抽一插间带出一股股淫水,赵磊“啪啪”拍着身下女人的肥臀,问道:“你和那白家七娘到底想干什么?”
乔西卉双眼迷离,下意识道:“白以瑶没和我细说……但我估计,她定是想坏了我那堂妹的名声,那白以瑶自以为聪明,打量我不知道她嫉妒乔西雅与谢昭郎情妾意呢?不过她既然不说,我也只当不知,借坡下驴地帮她一把又如何……”
乔西雅?赵磊眼前浮现出那张艳美无双的小脸,他只觉胯下鸡巴更加硬挺,肏得更加用力。
被坏了名声?那他倒是可以帮帮忙,身下这破鞋他不想弄回家,但若是那美貌无双的乔西雅,纳了当个贵妾,他还是愿意的……
萧启轩:西雅,待我来个英雄救美!
西雅:……
九仔:(;′⌒`)我想要珍珠和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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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春日宴6
西雅一早神清气爽地起了床,头不晕眼不花,只觉自己这身体简直强壮过了头。
正打算遣人去白府称病,那门口就传来一阵嬉笑声。
西雅一听其声,心下“咯噔”一声,暗道不好,却也不得不撑起笑脸迎了上去。
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秀美少女笑着跨进屋,“叁妹准备的如何了?若是已然妥当,就坐了我的马车一同去吧。”
此时西雅面色红润,想称病也张不开口,只得道:“大姐别来无恙?你来得正是时候,我正想遣人找你想去问一问,我与那白以瑶从无关系瓜葛,她举办春日宴,为何要给我发帖子?”
乔西卉一脸关切道:“我知你自从去岁叁叔被流放之后,便一直未曾参加过各类聚宴,正巧我与白家七娘关系甚好,她举办春日宴我便自作主张替你要了一张请柬,想着你不要老是憋在家中。”
西雅听罢简直要冷笑了出来!呵呵,如不是那白以瑶已然为难过她,她还真相信这一脸真诚的乔西卉是真心关心自己的了!
西雅再不想与她虚以委蛇,拉下脸道:“那真是要谢谢大姐了,不过我与那白家七娘素不相识,唐突前去恐是不合礼数,日头已升,大姐还是请早速速参宴去吧,西雅这就不留你了。”
乔西卉被西雅这不留情面的话语顶得一愣,半晌尴尬笑道:“叁妹哪里来的见外话,大姐不是也去吗,咱们姐妹好久没聚了。”
开玩笑,她若不是想将这乔西雅诓骗到白府让白以瑶整治,早就要拂袖而去了。
西雅只道:“咱们姐妹既然都快一年没见了,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时辰,等大姐你改日无事,咱们姐妹单独说话多好。”
乔西卉还待再劝,西雅却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只一句今日不去。
乔西卉看着乔西雅那双似是看透她的大眼,只觉一口气堵在心头。
难道大好机会就要错过?这乔西雅自小到大一直备受宠爱,自己喜欢的衣服需先让她挑选,自己喜欢的首饰需先让她佩戴,连京城闺秀眼里最好的归宿谢昭,也偏宠于她!
凭什么?!她才是乔家嫡出长女!这乔西雅的父亲只是一个庶子,大伯凭什么偏宠她?从衣食住行到男人,自己全都比不过她!
不过自打叁叔被抄家流放,大伯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将他最偏宠的侄女和弟妹俩母子一块除了族,而后乔西雅那未来的公公谢首辅也不遑多让,一封退婚书扔到了乔西雅面前。
她想,这次乔西雅应该直接掉到泥地了吧,谁知据说那谢昭为了她自毁了白家的婚事!
再看她乔西卉,几年前与自己的表哥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她本以为定会嫁过去,岂料表哥的父亲出任巡抚,全家要去任地。
表哥临行前还说定会派人提亲,结果走了还没半年,就听说他在外地娶了当地一家高门之女!
她怎么办?薄情的表哥已在外地娶妇,就算她现在闹腾说表哥骗了她的身子,木已成舟,难道她要去做妾吗?
她只能吃了哑巴亏,自此越发放荡。
乔西卉越想越妒忌,她突然一笑,“叁妹,本来我不想说明的,可现如今看你一点也不知情的被骗,我也是在看不下去了。”
西雅看她笑得瘆人,只觉烦腻,不耐烦道:“我现如今没有什么可被骗的,时辰不早了,大姐还是快些赶路去吧。”
“叁妹可知谢家与白家相互有意在议亲?”
“什么?!”西雅大惊,顿感晕眩。
乔西卉见西雅脸色大变,觉得终于扳回一局,“听说那谢昭和妹妹你至今还在纠缠不清?为了你捧花魁,还与那滇王世子打架,我今日想拉你去白府,便是想拆穿那谢昭的谎言啊……”
这话漏洞百出,可已然分寸大乱的西雅却并未分辨出。
乔西卉见机一把拉住西雅,“那谢昭也太过分,既然已经与白以瑶议亲,怎能还和叁妹你纠缠不清呢?这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男人,咱们定要去拆穿才妙。”
汪妹见自家主子失魂落魄地被那一看就没安好心眼的堂姐拉着,想要上前拦住,乔西卉一使眼色,跟在她身后的几个仆妇上前便捂住汪妹的嘴巴将她拉了下去。
院里其他奴仆不知内里,以为自家主人自愿跟着堂姐出去。
西雅含着泪,脑海中一片混乱,却有一些事情变得清晰。
那谢蕴嫌弃地看着自己,那白以瑶对自己莫名其妙的敌意,原来真正原因竟然是谢白俩家要联姻了!
谢昭知道不知道?他若是知道,前几天还信誓旦旦地说只会娶自己?
她乔西雅虽然知道谢昭以后会娶妻,却从未想过谢昭此时在已有未婚妻的时候,还来骗自己!
那湖边的一夜算什么?
算她自己犯贱吗?
乔西卉拉着失魂落魄,双目失神的西雅上了马车,心下冷笑道:那白以瑶为了得到谢昭,今日定会将乔西雅的名声毁得一干二净,看这名声烂到底的乔西雅,以后还会不会有人喜欢!
啧啧,她还真是拭目以待啊……
萧启轩:宝贝儿,有我呢,甭怕……
西雅:谢昭你个骗子!
谢昭:六月飞雪了马上……冤枉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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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春日宴7
花园小径两旁摆放了十几张案桌,上置各色小食点心一碟,旁边佐以香饮花酿,显得十分丰富。
白以瑶看着明媚阳光下的锦绣花园,锦绣花园中的凉亭小径,小径两旁的美食佳肴,颇为满意。
当时脑子一热,为了刁难乔西雅随口说要设宴,如今却也算阴差阳错。
毕竟既能与好友们联络联络感情,又能整治乔西雅,简直是一举两得。
白以瑶不放心,对身边仆妇问道:“奶娘,今日这事不会有何闪失吧?我倒不担心西卉行事,只担心事发之后,那乔西雅的母舅可不是吃素的。”
这白以瑶的奶娘正是那日对西雅跪下求饶又颠倒黑白的中年仆妇。
这仆妇道:“七娘多虑了,那滇王世子长得高大俊美,又身份高贵,配那父族已失的乔西雅绰绰有余。如果乔西雅是与小厮奴才被捉奸在床,那胡士通定会发怒,但若乔西雅是与那王世子一起,我想胡士通大概也是乐见其成的,毕竟现如今他那外甥女的姻缘可不是那么好说的了。”
白以瑶手里绞着帕子,又问道:“那谢郎会不会知晓此事与我有关?”
仆妇道:“就算是他怀疑,但他如果亲眼所见那乔西雅与外男滚做一团,想来也与那乔西雅再无可能。毕竟众目睽睽之下,乔家女如此作为,就是做妾谢府也不会要的,到时夫人再努努力,保准七娘您能嫁给如意郎君。”
白以瑶咬咬唇,“那就有劳奶娘了,稍后您一定要亲力亲为,此事万万不能有所闪失!”
谢昭躺在书房软榻上,看着房梁。
他近日心头一直存有几个疑惑,为何那日城外大宅失火之后叁王爷再无音讯?那日突然出现在荒郊野外的黑衣人到底是谁?他们为何不敢伤害西雅?
这些事情如同一团乱麻,绕得谢昭思绪混乱。
小仆夜雨敲了敲门,隔门小声道:“郎君,咱们该启程了。”
谢昭秀气的眉头皱起,心下十分烦躁。
几日前,那白以明在国子监拦住他,说是家中设宴邀请自己去,被他当场婉拒回绝。
结果他刚归家不久,母亲就让他一定要去白府参宴,不去便是不孝。
他不得已应下,却也打定主意到了白府不去见女眷,只待一会便离开去找西雅说话。
谢昭“嗯”了一声,起身震袖开门,径自出院上了马车。
同一时间,萧启轩也正在上马,他一拉缰绳,神骏的高头大马四蹄翻飞,踏得地上青砖“哒哒”作响。
那白以明邀他参加宴会,他没想到自己已经被白以瑶算计上,只以为那白以明定是还想着买卖花卉的事。
萧启轩不欲得罪白府,当即接过请柬。
白府侧门,他动作利落地下马,一转头便见不远处一架马车上也下来一人,那人身穿月白广袖袍,身姿俊秀如竹,样貌清俊儒雅,正是他最近看不顺眼的谢昭谢显文!
谢昭一抬首也看见了剑眉星目,面貌俊美的萧启轩。
二人目光交错,一瞬间已然交锋数百招。
萧启轩冷哼一声,拂袖进府。
谢昭面色不改,一副清风朗月,举步轩然也踱着步进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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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渡情劫1
白以明这边宴客的地方,与白以瑶设的春日宴隔有一方小池塘。
池塘呈椭圆,北面是白府花园,靠南面则是一处宴客厅,至于东西两侧,则是几处厢房和恭房,供宾客更衣休息之用。
萧启轩看着坐在自己斜对面的正与白以明愉快交谈的谢昭,想起八月打听来的一件事情,凉凉道:“早就听说谢府与白府好事将近,如今看你和白兄亲如一家人,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家母与以明的母亲未出阁前便是闺中密友,我与以明兄情如兄弟,本来就是亲如一家人。”谢昭话里春秋,打起了太极。
萧启轩哼了一声,转问白以明,“白兄说说看,令妹与谢兄是否好事将近?”
白以明看着谢昭,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
承认两家在议亲,可要是不成呢?
否认两家在议亲,那要是成了呢?
谢昭将话头截过来,“世子似乎非常关心谢某的私事啊?”
萧启轩“呵呵”几声,“谢兄的私事,我想全京城有女儿的人家,都要关心一二。”
谢昭抱拳一笑:“恭喜恭喜,真是看不出世子也有女儿了?虽说与谢某辈分不搭,不过待将来谢某有了儿子,倒是可以亲近亲近。”纳进来当个贵妾。
萧启轩胸口一闷,谁要自己女儿和他儿子亲近亲近?做他娘的春秋大梦!
他回击,“萧某尚未娶亲,何来女儿?倒是谢兄眼看便要娇妻入门,来日定会生个女儿。”最好一辈子没儿子!
谢昭啧啧几声,“世子虽是未娶亲,不过听说世子府后院的美人有数十人,尤其前几日还有美人从滇南千里迢迢的投奔,真是羡煞人也。”妹妹在你府里了,还有脸盯着姐姐?
萧启轩一听谢昭揭他的短,咬着后槽牙道:“我府里的美人谢兄倒是一清二楚,谢兄莫要羡煞,看上谁了只管与我说,我定会为她备上一份嫁妆送到谢府。”最好全都打包送给你!
谢昭反唇相讥:“那倒不必,世子府中的美人恩谢某可是无福消受,还是萧世子自己留着享受罢。”自己的一亩叁分地还不够吃?老盯着别人的未婚妻干嘛?
“咔吧”一声,萧启轩手中茶杯稀碎,“谢兄既然有好前程,何必还拖拉着别人?如此行事真是枉为君子。”马上就要定亲了,还与前未婚妻纠缠,真是小人!
谢昭装模作样抖抖袖子,“谢某是君子还是小人干君何事?世子有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罢。”我和西雅如何,关你屁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白以明和其他几人见萧谢二人云里雾里的越说越难听,纷纷起身劝阻。
萧启轩看着一脸淡然的谢昭,越看越觉得他欠揍。
这谢昭还有脸指责他?他再好色荒唐也从来没有去沾染过良家女子,可这谢昭既然已经与西雅退婚,却还去毁了她的清白,真是比小人还不如!
萧启轩双眼紧盯谢昭,并未看到白以明冲站在他身边的仆人使了眼色,那仆人接了眼色,将萧启轩桌上稀碎的茶杯拾了,又端上一杯新茶,却不知怎么一个不小心将茶水全泼洒在了他胸前。
那茶水将萧启轩身穿的黄色锦袍染了一大片,仆人见状忙跪地求饶,萧启轩拍着胸前的茶叶碎摆摆手,示意无妨。
白以明装模作样地骂了那仆人几句,又道:“还不快带萧世子去更衣!”
那仆人忙起身道:“劳烦萧世子,奴才带您去更衣。”
萧启轩瞪了谢昭一眼,才起身跟着那仆人出了宴客厅。
二人行至池塘边上,听得对面隐隐传来一阵阵女人的笑声,萧启轩一阵愣神,下意识向池塘东侧走去。
那仆人赶忙拦住他,“世子,东侧是女眷的厢房,您得去西侧更衣。”
萧启轩突然一阵心烦,一把推开那仆人道:“去给我找件外袍,啰啰嗦嗦的烦死人。”
那仆人接有任务,哪能就此离开,只大着胆子去拉萧启轩,想将他往西厢拉去。萧启轩见这仆人神色紧张,突然心生疑虑,他一把箍住仆人脖子,冷声道:“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拖拽本世子。”
那仆人本就胆小,此时被掐着脖子,脸色瞬间惨白,冷汗直从额头往下掉。
萧启轩越发怀疑,他一个手刀将这仆人打晕扔在角落,思索片刻后未向西而行,而是转头往东侧走去。
白府池塘东侧种有一小片竹林,竹林间错落盖着几间厢房,显得颇为雅致。萧启轩轻声走近,随意推开了一间房门,进屋环顾四周,只见屋内布置素雅,墙上挂着几副名家书画,桌上一座香炉轻烟袅袅。
他随意翻了翻墙角的衣柜,见里面放着一些衣料上好的男式衣裳,看样式应是主人家为宾客准备的备用衣裳。
萧启轩瞬间明白,这东侧才是男宾客更衣的地方,那西侧是女眷更衣之处!
那仆人为何要骗他去女眷更衣之处?想冤枉他什么?是白以明要害他?还是白尚书要害他?
萧启轩正惊疑不定之时,旁边厢房内忽传来一声娇呼,随后像是被什么捂住,又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声娇呼萧启轩听得甚是耳熟,他大吃一惊,赶忙出屋,一脚踹开旁边房门。
只见屋中榻上一对男女,那男人正压着女人脱衣,男人听见房门巨响回头一看,正是开宴不久便声称自己内急离席未归的赵磊,而他身下压着的女人面色潮红,衣衫半褪,正是萧启轩心心念念的乔氏西雅!
萧启轩:下次别比嘴皮子,有本事直接动手!
谢昭:西雅,他要打我……
萧启轩:你个白斩鸡还告状?!信不信我拍你。
谢昭:西雅,他还威胁我……
萧启轩:……
西雅:……




锦瑟思华年 渡情劫2(配角H)
萧启轩只觉目眦欲裂,他大步跑进去一把抓起正欲起身的赵磊,迎面便是一记老拳。
赵磊闷哼一声,举拳还击,被暴怒中的萧启轩一手捂住脸面,一手攥住胳膊关节一撅,随着“咔嚓”脆响和从萧启轩手指缝溢出的痛吼,赵磊的右臂耷拉了下去。
萧启轩扔下疼得满头大汗的赵磊,转身去看躺在榻上的西雅。
只见西雅脸色潮红,香汗浮面,星眸半闭在榻上翻滚低哼,似乎已失神智。
萧启轩混迹花楼,假母们用的秘药他虽没用过,却也见识不少,遂一眼认出西雅这定是被下了烈性的春药。
他拍拍西雅的脸颊,立马被西雅捉住手掌贴在嫩脸上磨蹭。
萧启轩抱起西雅打算先离开此地再说,回身却见那手臂脱臼的赵磊正起身欲跑。
他一瞬间心中数个细节闪过,一个念头浮起。
萧启轩将西雅放回榻上,回身急走几步将跑到门口的赵磊抓起,手刀砍颈将他击晕,随后提着赵磊轻手轻脚地绕着池塘去了西侧厢房。
西侧几间厢房周围大片花丛环绕,他躲在一丛花丛后远远见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看身形是个妇人。
萧启轩将赵磊藏在花丛后,自己提气几个步法踏出,无声无息地到了那妇人的身后,他一拍她肩膀,那妇人吓得一回头,正是那白以瑶的奶妈。
萧启轩不认识这奶妈,可这奶妈却识得他,那奶妈见这滇王世子没有按计划到指定的厢房喝那加料的茶,却出现在此,登时吓得脸色惨白。
萧启轩见这妇人一脸惊恐,心下疑惑更深,他一把遏住她脖子,狞笑道:“今日小爷算是开了眼,这白府后院真是魑魅魍魉众多,先遇到一个敢拉扯我的奴才,后又在我应该更衣的地方遇见你这鬼鬼祟祟的老妪,你们到底想干嘛?说!”
这奶妈被萧启轩一阵阵的使力勒得满脸通红,急急道:“世子饶命,老奴只是经过啊。”
萧启轩撕下奶妈一条衣角,团成一团塞在了她嘴里,抓住她肩膀拖拉着她便要进她在偷扒的那间屋。
屋内布置粉红一片,一张雕花床榻立在墙角,气氛十分旖旎。
没有下人看守的东西厢房,中了春药的西雅,那骗他到西厢的奴仆和这个鬼鬼祟祟的老妪,让萧启轩顿悟,一个念头浮到水面,这白府想让他和乔西雅玉成好事且被人捉奸在床!
不,这得罪两边的事情不会是白尚书那老狐狸干的事,应该是白家那兄妹两人的私下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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