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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九归一
她曾经设想过,如果谢昭不能娶她,总有一日她会撞见他与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可没想到的是,世事无常,今日她竟然被谢昭撞见了她与其他男人苟且的画面。
她想,她此刻终于能认命放弃这个她爱了数年的男人了,她与他真的是有缘无分。
萧启轩从西雅身上起来,大剌剌的光裸着下榻套上了衣袍。
他将床榻里侧的被子盖到了还在趴着的西雅身上,回身看着眼圈通红的谢昭,轻笑道:“这可不怨我,是你那准未婚妻做下的好事,我可是见义勇为地救了人。”
谢昭咬牙切齿道:“所以你就将人救回了你家?还强迫她和你行了房?”
萧启轩“啧啧”几声,“说起来,还是得问你那准未婚妻,她给西雅下的烈性春药,让西雅变得热情如火,我只是替西雅舒缓舒缓。”说罢他走近几步,对谢昭俯耳低声道:“我还真要谢谢那蠢得要命的白以瑶,让我一尝夙愿,你放心,本世子定会替你好好照顾西雅,将她明媒正娶……”
谢昭眼底发红,双手紧攥哽道:“今日萧世子的恩情谢某来日定会偿报,还请世子莫要太过上心。”
他说罢,走上前几步,将西雅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中,大步离去。
萧启轩并未阻拦,只看着谢昭那挺得笔直的背影呵呵冷笑。
这谢昭倒真是神通广大,他是如何一路无阻地进的世子府?果然这谢昭没有表面看着的那么简单!
谢昭抱着西雅匆匆向角门走去,并未注意到角落有人偷偷看着,他出了角门,上了马车后匆匆离去。
乔西燕在树后看着这一切,银牙咬得快要碎掉,这个贱人乔西雅,连滇王世子也被她迷上了!
而另外一个暗处,一抹黑影看着抱着西雅的谢昭,面上神色明暗不定。
萧启轩抖了抖鸡鸡:你看着我这大鸡鸡羡慕么?
谢昭:长得真丑!
九仔:求珠……求……可怜可怜孩子。





锦瑟思华年 渡情劫9
夕阳下,寂静的郊外小道,一架马车慢悠悠地行驶着。
马车内的西雅听着车轱辘碾地的声音,光溜溜披着被子蜷缩在角落。
谢昭坐在另一侧,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他喉头滚窜,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西雅,我……我不怪你。”
西雅睁眼看了一眼这个面带颓废的男人,声音发哑道:“这车出城走了这么久,你想带我去哪?”
“去我的一座别院,你这副模样回家不妥……先去我别院休整一下,待明日我再送你归家。”
西雅听此话愣了一下。
这副模样?
她想到自己遍布吻痕的身体,潮红的面色和一看就刚刚承过雨露浇灌的神态,的确是不妥。
可是这些都怨谁?!是谁害得她这样的?还不是面前这欺瞒她的伪君子的未婚妻!
西雅自嘲地笑了笑,哑着嗓子道:“说起来,我这副模样还是拜你所赐,你还有脸说不怪我?”
“谢昭,你我认识数年,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翩翩佳君子,可没想到,骗我最苦的居然是你!”
西雅还在笑着,干涸的眼泪却复又噗噗落下,“你既然已定亲,又何苦装作一副深情不渝的模样对我?惹得你那未婚妻嫉妒不快,将我、将我……”
谢昭看着西雅眉眼凄苦,只感一股苍凉涌上心头。
他虽已经与母亲说清不愿娶白家女,却偷藏了一个心眼,没有去与父亲强烈反对,只为了若即若离地吊着白尚书,想利用他做些事情。
可没想到,白以瑶那个蠢货,自以为是地做下了这事,白白替白尚书得罪了几方人马,更不要说自己将来也是要狠狠地整治白府一二。
他虽不知,西雅那大伯乔耀之为何要将西雅母女除族,却知道定不是外人传言的什么不喜她们母子。这等大事,乔耀之必会有所表示。
西雅的财神舅舅胡士通也不会装作不知,只看他如何在圣上那给白尚书上眼药。
且那萧启轩对此事也定会誓不罢休,更不要提赵将军要如何替其弟赵磊讨公道。
白尚书这颗上好的棋子,眼睁睁的就被生生废掉了!
白以瑶这蠢货既然爱灌人春药,他日后必会让她自己喝个够本。
谢昭没想到自己的些许犹豫,会将西雅害了。他喉头一哽,眼底发热解释道:“我没与那白以瑶定亲,我早已和母亲说过要拒绝这门亲事。”
西雅看着谢昭凤目含泪,心头一软,随即却立马硬了起来,她闭上双眼道:“白以瑶若是知晓与你的婚约毫无可能,今日就不会来为难算计于我,定是你给了白府些许希望,才会导致白以瑶下决心害我。”
“你也不必解释其他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已经与那萧启轩做下那事……你我今生就缘尽于此了罢。”
晶莹的泪珠从紧闭的双眼中不断溢出,遮挡了女人眼神中的不舍、伤心、悲情和一丝丝的怨恨。
谢昭看着西雅面上的绝望,突然凑近前去,一把扯开被子,然后低头狠狠噙住她的嘴唇,舌头强势地探进去,吸吮着她掺着泪水的发咸的舌头。
许久,他放开了她,语气异常轻柔道:“那萧启轩算什么,我替你将他留下的印记全盖掉好不好?”
说罢,他低下头去,又吻上了她。
而世子府的萧启轩,沐浴更衣后倚着凉榻,一双桃花眼微微合着,听着八月在旁禀报。
八月一脸恭敬,“属下刚刚查过,府上一共失踪叁人,一个是厨子,一个是后院的乔西燕,还有一个是前不久刚从滇南赶来的花匠。”
萧启轩猛然睁开眼,吩咐道:“快去查那花匠是谁,多大年纪长相如何,那厨子定是迷晕了守卫放谢昭进来的内鬼,至于乔西燕不用去管。”
九仔:下章上肉了……求珠……求……可怜可怜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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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渡情劫10(昭+雅)(150珠加更)
谢昭压着西雅细细吻着,将她身上的被子全都扯下后,随即将自己的衣裳也脱了。
西雅见此,想挣扎起身将身上的男人甩开,可平时温文尔雅的谢昭却双手用力,将她按在了原地不能动弹。
西雅有些骇然,在她与谢昭为数不多的亲热里,一直是她扮演那个主动的角色。在她看来,就算是上次湖边的情事,也是在她的主动加上一点点强迫下才玉成好事,谢昭只能算是情不自禁下的半推半就。
可此刻,无论是身上的男人那异样的表情,还是这有力的桎梏,都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心生一丝惧意,摇动脑袋将男人的嘴甩开,叫道:“谢显文,你这是要如何?难道也要像萧启轩那样行强人之事吗?”
谢昭抬高身子,握住身下女人的两只白乳,用力揉捏着,他答非所问道:“西雅你看,那竖子小人在你身上留了这些痕迹,我很不喜欢,我将它们都覆盖住好不好?这样就不算他碰过你了。”
他说罢复又低下头,用力吸吮着西雅那带着红痕斑斑的胸口,不一会儿就将那一片痕迹重新吮吸轻咬了一遍。他抬起头,看着那改变了形状和数量的痕迹,颇为满意。
西雅被谢昭用力按着不能动弹,感到胸口上轻微的麻痛叫了出来。“你到底要干嘛?快放开我。”
谢昭不理,只又去啃咬粉嫩的乳尖,他舔吸着,又伸出舌头围着乳晕快速打圈,刺激的西雅娇喘不已。
谢昭抬头看着一脸红潮的美人,问道:“你看,你还是对我有感觉是不是?”
西雅强撑道:“我这是体内药性未退,你作甚么如此得意。”
谢昭哼了一声,直起身子用力掰开西雅大腿,他将两只白嫩细滑的大腿抬高挂在臂弯,露出她腿心那一线。
只见腿心俩片粉嫩的肥肉翻开,露出红肿的穴口,那穴肉粉中发红,当中还含着一点白液,十分淫靡。
谢昭的眼神暗了暗,他长指一伸,探进穴口,用力刮擦着花道里面的嫩肉,不一会儿,一股清液混着白浊汩汩流出,顺着白嫩的股肉滴答到了女人身下的褥子上。
西雅被这几根手指刮弄得激起了性,只觉自己身下像发了大水般,一股一股地向外泌着滑溜溜黏腻腻的淫水。
“谢昭,你到底要干什么?怎么会的如此手段?”她质问中,竟然不自觉地露出了些许醋意。
谢昭抽出手指,甩了甩手指上面沾满的淫水,“自然是熟读春宫图了,西雅你看,我将那萧启轩留下的东西全排了出去,稍后再灌上我的,就大功告成了。”
西雅终于忍不住怒道:“你吃了什么东西?得了失心疯了?还他的你的,你以为是公狗撒尿占地盘吗?只要下一只的尿将前一只的尿盖住,地盘就成了它的了?”
谢昭“啧啧”几声,“西雅,你自从经商开始,这话语越发粗鄙了,以后钱财方面不用你管,我替你去奔波好不好?你只管还像从前那样,吟诗作曲,和我风花雪月就好。”
西雅呸了一声,“我本性就是如此,以前在府中那是有人看着,不得不装作一副温柔贤淑的模样,你若是嫌弃我早说,反正现在也这样了,呜呜……”她说着,又眼底发热,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涌了出来。
谢昭解开腰带,将勃起的阳物掏出,浑圆的龟头蹭了蹭女人粉嫩的软肉,然后直捅到花心。
他俯身舔舐着女人脸上的泪水,温柔道:“西雅,就算你变得像市井俚妇一般,我也不会嫌弃你,因为,你是我满怀远大抱负里的一抹阳光……”
谢昭:西雅,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我只爱你。
萧启轩:呕……




锦瑟思华年 渡情劫11(昭+雅)(100留言加更)
谢昭用力抽插着身下的西雅,发出肉皮碰撞的“啪啪”声。
他自小便心智超凡,十四岁时,有次在母亲谢王氏帐中小睡,因着天气闷热,他其实并未睡熟,可谢王氏并不知,故在和身旁心腹丫鬟萍娘交谈时并未避讳。
谢王氏道:“昨日那青蝶也被轰了出来?”
萍娘道:“是,奴婢听说被家主泼了一脸的墨……然后给赶出了书房。”
谢王氏语气气苦,“他到底要如何?这么些年了,我送去的美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他俱是不满意,这是打我的脸吗?”
萍娘劝道:“家主不碰其他女子,不正是表明对夫人您一心一意吗?您莫要心急。”
谢王氏一阵哽咽,“萍娘,你我主仆数十年,我也不瞒你了,谢蕴他自打我生了小郎,就再也未碰过我了。”
萍娘吃了一惊,“小郎已经十四了啊!”
谢王氏哭道:“谢蕴刚娶我时,对我便不冷不热,但夫妻亲热偶尔也是有的,虽说像是例行公事,可一月间也有数次。待我生了大郎,出了月子他一知我葵水又至,亦会到我房里亲热一二。”
“可自打我生了小郎,他就再也未碰过我一次,就像是有了两个儿子传宗接代,他已然完成了任务,再也不需行房了一样。”
萍娘问道:“可是家主一直在您屋中休息啊。”
谢王氏道:“他就老实的睡在一边,我与他中间都能再睡一个活人了。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文人酸腐,还主动去摸了他,谁知他下面那一根虽挺立的直条条,却不肯碰我一下。”
“我以为他另有新欢,还派人查探一二,可传回来的消息却是,除了我进门前那已经打发出去的一个通房,谢蕴身边再无女人踪影。”
“呜呜……我以为他是嫌弃我生过二个孩子才不愿意碰我,所以十来年间送给他不少年轻貌美的女人,可全被退了回来,无一人被用,这不是明晃晃地打我这正头夫人的脸吗……”
帐中的谢昭一开始听到父母私事,本是颇觉尴尬,可再听下去却发现原来外人羡慕自己母亲被独宠的真相竟然是如此!
谢昭假意哼唧几声,那谢王氏和萍娘果然了声。
他揉了揉眼,睡眼惺忪地起了身,向谢王氏告退,说是要回房读书。
谢王氏红着一双眼,得体地笑着,将他送出房。
他阴着脸在府中花园里走着,母亲的话反反复复地环绕在他脑海。
他十几年的人生里,唯一的憾事便是为何自己是嫡次子而不是嫡长子。他那草包兄长胸无大志,可家族却因他是嫡长子,而鼎力栽培。
再看自己,明明心思缜密,才智超凡,却因是次子,待遇便样样不如兄长,连功名都需自己去拼搏,而不能像大兄那样被举孝廉,直接入朝堂。
当然,他也有自得之事。 那就是他父母恩爱,家中没有庶母庶弟相争。
可今天他发现,平日看着感情甚笃的父母,竟然都是戴着一张假面。
母亲谢王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虽被冷落十几载,可对外却是一副深受丈夫宠爱的做派。
而父亲谢蕴,谁能想到在外拒绝一切美人的他,竟然不是因着爱重嫡妻?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狠踢了一下身边的树干,同一时间,只听“扑通”一声,竟是不远处的小湖,有人落水了。
他寻声过去,只见一个面生的女孩站在湖边走廊愣神,而水中则是另一个女孩在挣扎。
他跳入水中,救起的女孩便是还一脸稚气的西雅……
脑海里那个一脸稚气的西雅,面貌渐渐与身下眼神迷离的女人重合。
谢昭将女人的大腿抬得更高,他使劲压住西雅,几乎骑在了她身上。他直上直下地撞击着那销魂的穴底,只感觉有无数张小嘴在无死角地吸吮着他的鸡巴。
身下女人大腿绷紧,承受着下身一阵阵地快意涌来。她抓紧男人的手臂,尖叫着。
谢昭发了狠,拉起西雅将她抵在了车壁上,噬咬着她红肿的乳尖,身下更是用力,同样粉色的性器快速地摩擦着,不一会儿便拍打出了一圈白沫,套在了谢昭鸡巴的根部。
许久,车厢剧烈的摇晃停了,谢昭喘着粗气,将射过的肉棍拔了出来,一股甜腥的气味充满了车厢内。
一直赶车的夜雨终于呼出一口大气,感叹自家郎君这兴致可真高……
天色已暗,胡芳见西雅还未归家,又趁机将汤药倒掉。
她将空碗放下,才唤进随身仆妇问道:“西雅呢?怎么还未回来?”
那仆妇赶忙回道:“汪妹刚传话来,说是乔大娘子许久未见姐妹,要留咱们女郎一晚。”
胡芳微微皱眉,“那乔西卉面甜心苦,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西雅怎么和她凑合到一起了?”自从她减少吃药,感觉神智竟是更加清醒。
那仆妇不敢非议主人私德,只诺诺应着。
胡芳又道:“这才刚天黑,怎么府里这么安静?”
那仆妇道:“您不说我还没注意,怎么福嫂她们拿饭还没回来,我这就去看看。”
胡芳点头,让她速去速归。又等了好一会儿,那仆妇也是一去不复返。
她心中咯噔一下,起身向屋外走去,正巧进来一人,正笑盈盈地看着她道:“母亲,一别经年,您身体安康否?”
这人一张秀脸楚楚可怜,正是庶女乔西燕!
胡芳一愣,问道:“你怎么从西南回来的?你父亲呢?”
乔西燕并未回答,直走近嫡母胡芳身边,猛然抬手将一块沾满迷药的手帕按在她脸上,笑道:“这个您得去问别人了,我可不知道。”
胡芳虽用力挣扎,却不敌迷药猛烈,身子一软,随即倒落在地。
九仔:女主妈的老情人挨个上线_和女主一块忙乎……求珠求啊,孩子都没动力了。




锦瑟思华年 醉春风1
胡芳身材婀娜长相艳美,性情温柔中又带着一丝可爱,在京城一众闺秀里算得数一数二的出挑。
要是硬说个缺点,那大概就是出身商户,虽是巨富,地位却是不高。
不过她的嫡兄胡士通头脑灵活,心思果断,早早与二皇子杨弘站成了一派,看似是要将身家性命压在这个并不出众的皇子身上了。
说起来,杨弘亲母去世前也是位列贵妃,可惜人一死,凭你生前地位多高,也人走茶凉。
老皇帝早已被新纳的宠妃勾得丢了魂,哪里还记得一个死人。随着时间流逝,杨弘便成了一个没娘也差不多没爹的娃。
待吃了几次亏,他自己也慢慢开始韬光养晦,再也不与兄弟争斗,对谁都是一副和气。
他的两个伴读一个是与他有两姨表亲的表弟乔耀之,另一个是老皇帝派给他的谢家子谢蕴。
叁人加上一个胡士通,四人倒是感情颇深。
胡芳十二叁岁时活泼好动,跟着兄长胡士通便认识了这几人。
胡士通虽知这样不妥,心里却也打起了小九九。
杨弘和谢蕴二人年纪最大,皆是年至二十,与妹妹胡芳年纪差得七八岁,也勿用太过避嫌。
毕竟杨弘那后院的女人孩子已经一大堆,谢蕴也由家中长辈做主,娶了门当户对的王家女,听说连长子都出生了。
至于剩下的一个魏国公世子乔耀之,年纪十六七,家世显赫长相俊秀,且还未成亲。胡士通无论从各方面看,他实属是好妹夫的首选。
自己这妹妹哪里都好,只是家世尴尬,若是能与这魏国公的世子成了好事,对自己以后的前程也是一番助力。
果不其然,乔耀之对胡芳一见钟情,自此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神追求起了佳人。
杨弘虽也对这难得的小美人动了心,却也知道分寸。
至于谢蕴,始终一派君子模样,冷冰冰一副谪仙样儿。
胡士通更为满意,次次带着胡芳出门,为乔耀之的追妻路创造机会。
四个俊俏的儿郎带着一个绝色小美人天天游逛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属实显眼加刺眼。
这不,这日就有人来找了茬。
胡士通在胡家开的妓坊里长留了一间厢房,用于几人打着玩耍的幌子,商议要事之用。
胡芳不耐烦听几人一口的人名关系,只想去院里水池看新运到的大金鱼。
她抓了一把点心,便闹着要去喂鱼,乔耀之当即表示陪同,充当护花使者。
胡士通想着光天化日,又是自家产业,只嘱咐胡芳莫要乱跑,喂好鱼便回来。
待乔耀之陪着胡芳出去,几人复又聊起了正事。
谢蕴道:“听闻新继位的滇王快要到京城了,不知二皇子有没有想法?”
杨弘一饮清茶,道:“滇王算是块烫手的山芋,这异姓王兵强马肥的本就犯了父皇的忌讳,可担着萧氏为开朝皇帝打了半壁江山的功劳,又不好找茬发落,以落下诛杀功臣的名声。”
胡士通道:“但若是能争得滇王的支持,二皇子您夺嫡的胜算又会增加不少啊。”
杨弘笑道:“所以我才说他是块烫手的山芋,吃不到嘴里便烫手,但吃到嘴里便是实惠。”
谢蕴点头道:“二皇子所言甚是,咱们与那滇王素不相识,若是凑近前去太过明显,恐会惹圣上猜忌,还是一切随缘吧,毕竟滇王这头衔是把双刃剑。”
几人正说着,就听窗外院里有人大闹起来,听声音竟是胡芳!
几人一惊,忙下楼去看,只见院中一边是乔耀之挡在胡芳面前,另一边却有二个衣饰华贵的年轻郎君打了起来。
其中一个脸皮甚生,另一个却是熟脸,正是杨弘的异母五弟。
杨弘吃了一惊,赶忙上前拉架,却被胡芳拉住道:“你不许帮你那登徒子弟弟,他摸我的脸,才被那个不认识的郎君见义勇为地打了。”
杨弘一看乔耀之,乔耀之道:“芳娘所言不虚,刚刚我俩在喂鱼,那五皇子走过来不打招呼便摸她的脸颊,摸完还笑嘻嘻,我一阻拦,他竟然道妓坊里的姑娘可不就是让人摸的。”
胡士通听罢脸色一变,乔耀之又道:“我说我们几人你还不认识吗?五皇子道真是稀奇,逛妓坊还带着妹妹,难道是让她来见识熟悉,为及笄后的艳帜高张做准备吗?他说不得到时也会来捧场,我气急想要揍他,结果被旁边的一个郎君抢了先,他俩便打了起来。”
杨弘听了俊脸一沉,拉开五皇子低声细语几句,那五皇子竟是脸色一变,顾不得身上被打挂,急匆匆地走了。
待五皇子走远,几人才细看了那见义勇为的郎君。只见他皮肤白皙,面貌俊美,竟是个十足的美男子。
胡士通走上前去行了一大礼,谢道:“这位兄台贵姓,今日多谢您救了吾家妹妹。”
那郎君白牙一呲,笑道:“我姓萧,刚到京城,举手之劳不用谢。”
九仔:老几位可都齐活了,九仔常年蹲在在路边抖碗求珠求,能不能可怜可怜了?孩子的心都要凉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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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醉春风2
姓萧?刚到京城?
听闻新任滇王就是面貌昳丽似好女。
谢蕴眼中光一闪,与同样一脸算计的胡士通和杨弘对视一眼,而后面上笑容更盛。
胡芳心思单纯,并不知身旁的几人的暗藏心机,只由心感谢这位郎君的出手相助。
待几人交换了姓名,也不知是不是巧合,双方皆装傻充愣的不提及家世背景,只状似一见如故,竟然都相见恨晚起来。
自此以后,五人行加上了一个萧煜,变成了六人行。
胡芳虽已十叁,但对男女之事似乎开窍甚晚,任凭乔耀之如何讨好巴结,她也不过对待他比旁人稍微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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