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思华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九归一
她奋力起身,向着榻边挪去,却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臂又拉回了他身边。
萧煜细细打量着面前这张带着鄙视、嫌弃和厌恶的艳美容颜,只觉色与魂授,鸡巴胀得越发粗大,他抬手摩挲着她的脸颊,面上桃花眼微弯笑道:“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个神态,当年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是你在这么看着那调戏你的五皇子。”
“芳娘,我第一眼见到还面带稚气的你,就浑身一震,只觉王府里的女人全都像是面捏的,你才是真正的女人,后来与你越熟悉,就越发喜爱你。我记得当年你一开始对我也甚至亲近,为何后来突然慢慢疏远了呢?芳娘,当年我离京时可是伤心欲绝呢。”
胡芳侧过脸,躲着那只抚弄她嘴唇的大手,怒斥道:“你还有脸去提当年?当年我对你……你明明家有贤妻美妾,儿女众多,又何苦来逗弄我这无知女流!”她顿了顿,看了眼正在萧煜下身吸吮阳物的二女,鄙夷道:“不过也亏得当年乔郎告知,否则我也不知你竟然如此好色恶心,荒淫无度!”
萧煜“啧啧”几声,被躲开的大手顺势下滑去轻转红艳的乳尖,“当年果然是乔耀之那竖子给我告的状,芳娘,当年你若是跟了我,虽说不能明媒正娶,可最起码能当我王府后院的第一人,总比你神智不清,浑浑噩噩地过了十几年强吧?”
胡芳一把拍开那手,怒道:“你快说当年为何找那道士来害我?!若是不说,恕我不打扰王爷您鱼水之欢,敦伦之乐了。”
萧煜呵呵笑着,“芳娘你还是那么急性子,当年我可不是想害你,只是想逼得你长兄将你嫁给我,谁知那几人比我想得还虚伪无耻,尤其那乔耀之,竟然出了如此昏招,将你与乔辉之凑做一对,诶,也算是我失策了。”
胡芳呸了一声,“那你现在如此是要作何?”
男人将鸡巴从二婢口中抽出,对她们挥了挥手,二婢不情愿地下了榻站在一边。
他起身压住胡芳,抬起两条雪白滑腻的大腿,将沾满口水的鸡巴又捅进了红艳艳的软穴中。
萧煜紧致没有赘肉的腰臀前后摇摆,大力抽插起来,他喘着粗气道: “只是听闻你丈夫流放,你又被乔家除族,特意赶来想与你再续前缘罢了。”
胡芳还想再骂,却被萧煜捉住口唇,大舌逮住小舌,堵住了女人的声音。
云衣二婢看着自家王爷与这女人唇舌交缠,皆是一阵羡慕嫉妒。
自家王爷虽说女人众多,可却轻易不肯亲吻女人,最起码没亲过她俩,可今天却死命的啃着这不知是谁的女人。
萧煜用力撞着身下的女人,二人的皮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他看着胡芳含泪的双眼,心中念头万千。
当年他之所以找道士去为胡芳批命,藏得不过也是自私自利的心思。
他心中喜爱可爱貌美的胡芳,却知自己无法明媒正娶,只得仗着自己皮相上乘,想引得胡芳自己不计名分,跟了自己。可谁知突然有天这一直粘着他的小美人突然对他不假辞色,疏离了起来,他心里大概知道原因,却不甘就此认命罢休。
他躺在床榻上眼睛一夜未闭,想着自己身负家族的抱负,祖父临终前的叮嘱和胡芳可爱喜人的脸孔,终于想出一个主意。
他找来个道士当着杨弘几人的面给胡芳批下凤命,想引得杨弘与乔耀之表兄弟二人争斗,他再来个渔翁得利,接手了这勾人心弦的小美人,谁知阴差阳错,胡芳被高僧真批了个能左右天下的命!
他当年只得黯然离京,去岁却在滇南见到了落魄的乔辉之父女!他赶忙派人到京城打听,一听胡芳被乔家除族,他只觉自己内心熄灭的情火又死灰复燃。
当年错失的美人,今次他可不能再放手,更何况这美人据说还能左右天下。
萧煜心思越发澎湃,他劲腰大动,掰着胡芳浑圆的肥臀鸡巴次次直插到底,两只黢黑的卵囊甩在女人的皮肉上脆响不断。
许久之后,男人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萧煜没有拔出鸡巴,只抚弄着胡芳汗湿的脸颊道:“芳娘,你的女儿乔西雅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九仔:下章回主场,老几位暂时杀青……求珠求,可怜可怜孩子吧,给孩子点动力_早日将九仔从消消乐的泥沼中救出。
锦瑟思华年 风乍起1(昭+雅微H)
胡芳与萧煜床上肉搏之时,西雅被谢昭抱进了他自己郊外的别庄。
西雅一天之内经历了几场情事后,浑身脚软无力,只得面含红潮的被谢昭抱到了屋里。
谢昭将怀里的美人放下,又探嘴过去想亲吻西雅。
西雅妙目怒睁,斥道:“谢显文,你没完没了了是吧?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你中了春药呢!”
谢昭其实就是为了逗西雅说话,见自己计策成功,俯身在她耳边低低道:“我就是中了药啊,西雅你就是我的人形春药,只要见到你,我这下面便硬邦邦的胀痛不已。”
谢昭话声刚落,西雅便只觉“轰”的一声,面上似是烧起了大火。
这还是那个一直温情似水,芝兰玉树的儒雅才子谢昭吗?怎么变得如此风骚撩人了!
她只觉浑身颤抖,一股酸甜涌上心头。
酸的是谢昭这个老实人也会了甜言蜜语,甜的是这甜言蜜语是对她说的。
谢昭见西雅羞的目光含春,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满足充满心头。
他抱住西雅,用力吻住那柔嫩的嘴唇,大舌探进檀口刮擦着她的牙肉,又和西雅的舌头交缠着。
许久,他放开她,“西雅,无论何时,你一定要相信我,除了你,别的女人我谁也不会娶,更不会去碰。”
西雅看着男人那郑重的眼睛,点了点头。
要相信他吗?就相信一次吧!
二人至此重归于好,有默契的谁也不去提起萧启轩,似是这人根本没有出现过。
折腾了一天,谢昭搂着西雅准备歇息,二人刚躺下,谢昭白皙修长的手指刚捻上西雅粉嫩的乳头,屋外便传来女人的哭喊声。
西雅拍开谢昭的大手,坐起身来道:“好像是汪妹,她不是回府报信了吗?”
谢昭见西雅将他拍开,面带委屈道:“你的丫鬟都比我重要……”
他说着,只听夜雨在门外禀报:“郎君,汪妹刚匆匆赶来,说有急事要见她家女郎。”
西雅听罢,胡乱套上谢昭为她准备的衣裙,不顾谢昭还赤裸着,拉开门便冲了出去。
院里灯火通明,只见汪妹跪在地上大哭着,见西雅从屋内出来,她起身跑到西雅面前又跪下哭道:“女郎,不好了,不好了,夫人不见了啊!”
西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拉起汪妹,安慰道:“你慢点说,我没听懂。”
汪妹起身抹着眼泪哽咽道:“女郎,我听谢家郎君吩咐,回府找了托词和夫人说道今夜您就不回府了,我禀报完,坐着谢家郎君准备的马车离去,刚离府不远的路上,见有一辆马车与我坐的那辆擦身而过。”
“路上我心生疑惑,小巷尽头只有咱们一家宅子,且那马车样式陌生,并不是咱府上的车马,天色又已暗。我越想越不好,忙吩咐车夫掉头回去,路上又与那马车擦肩而过,我掀了帘子,隐约见那马车车辕上与车夫并列坐着一个女人。”
“当时我不及多想,只着急回府,我一进院落,只见家里的仆役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皆是昏迷不醒。我忙跑到夫人的屋子,找了一圈竟是不见夫人的身影啊!”
西雅一听自己母亲失踪,大惊失色,脚下一软就要瘫倒,被刚出屋的谢昭赶忙扶住。
谢昭看着抽泣的汪妹问道:“你再想想,那马车有何特征,比如车上的灯笼上面是否有家徽?”
汪妹回忆道:“那马车造的颇为豪奢,可灯笼上却光板板的一个字也没有……不过,现在想来,那坐在车辕上的女人,面貌隐约竟是像女郎您的庶妹——乔西燕!”
西雅和谢昭对视一眼,心脏皆是一沉。
二人如今只能去找,刚刚决定再也不提的萧启轩。
萧启轩:@西雅@谢昭,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吗?我是你俩说甩就能甩掉的人吗!
谢昭:西雅,拿着我那把40米长的大砍刀……咱们去世子府!
锦瑟思华年 风乍起2
萧启轩仰躺着看着窗外的浩瀚星空。
白日乔西雅留下的体香犹在,佳人却早已人去楼空。
萧启轩饮了一口浊酒,思绪万千。
他的母亲萧白氏是老王妃亲自选的儿媳,白氏一族在滇南是名门望族,萧白氏本人又贤淑貌美,听闻当年他的父王萧煜对妻子人选也是颇为满意。
萧白氏肚皮也算争气,刚嫁入滇王府便怀了身孕,一举得男。后头虽因滇王女人众多又喜新厌旧,所以与王妃萧白氏的感情一直不冷不淡的,可萧白氏不仅生了嫡长子萧启轩,身后面娘家又势大,这滇王妃的地位是别人震撼不动的。
萧启轩想着自己母亲和父亲的相敬如宾,二人之间客气的还不如多年的老友来的亲热。
萧白氏对萧煜风流浪荡的作为漠不关心,王府后院多一个女人和少一个女人对她来说没有区别,她只关心那一帮庶子们的心思会不会被养大,会不会威胁到她亲生儿子的地位。
所幸萧煜不仅对女人如同衣服一样喜新厌旧,对儿女似乎也是漠不关心,他可以冷眼看着王妃用势打压众子,也可以看着几个儿子,为了些许利益互相争斗陷害而不去出手管教。
萧启轩感觉,他那自私凉薄的好父亲,养儿子就像是那滇南寨子里的巫师养蛊王一样,让数条毒虫在一个瓮里互相残杀,到最后胜者为王。
萧启轩曾经想过,自己以后会不会也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高门贵女,像父母一样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一辈子。
可谁知,来京为质时却遇见了今生的情债——乔西雅。
府外传来更夫敲梆的声音,萧启轩将最后剩下的一点酒饮尽,准备休息。
他刚要躺下,门外便传来几声轻微的敲门声。
萧启轩将腰带解开,问了声“何事”。
门外小仆八月低低的声音传来,“禀世子,谢昭在府外求见。”
萧启轩嗤笑一声,“他夤夜前来,难道是想和我算白日里我上了乔西雅的老账不成,你去告诉他我白日体力消耗甚多,已经睡下,有天大的事情也天亮再议。”
八月隔了一会儿,低低回道:“诺,那我让他们天亮再来。”
萧启轩一听来者不止谢昭一人,脱衣的手顿了顿,口中问道:“他们?这深更半夜的还有谁?”
八月道:“还有那乔家女郎,既然世子不见客,那我现在就去回话……”他话声未落,面前不远处那雕花的大门“咣当”一声打开,只见自家世子衣着整齐的出了屋。
萧启轩清了清嗓子,夜色中那对桃花眼亮晶晶的,“愣着干嘛?还不带路?我倒要看看那谢昭深更半夜的到底想要作甚。”
八月见自家世子一脸别扭地呵斥自己,忙转身忍住想上翘的嘴角。
路上,萧启轩摸了摸下巴上新冒出的胡茬,“啧啧”几声。
他刚踏出大门,就见一轮满月下,门口一辆马车前站着二人,隐约可见正是白日里刚分开的乔西雅和谢昭。
萧启轩看着西雅,正想着如何和这个白日里刚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交流,就见西雅带着哭腔地冲自己跑来。
他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西雅哭道:“乔西燕呢?你让她出来!”
萧启轩想到八月禀报自己的事情,面色一冷道:“你们找她何事?”他说着冷笑一声,对谢昭道:“那乔西燕和你那内应厨子一同消失了,我还未向你要人,你倒是跑来向我要人?”
西雅大哭道:“那乔西燕不知和谁一起,将我母亲掳走了啊……这可怎么办,呜呜呜……”
萧启轩大惊,随即不知想到什么,他面色一凛,沉声对西雅道:“你莫要着急,我去帮你找母亲。”
萧启轩:妈的,白高兴了,以为这小娘们舍不得我的大鸡鸡又找我来了,结果是来跟我玩小蝌蚪找妈妈的!
谢昭:我没带我40米的大砍刀来,已经是对得起你了。
西雅:俩人还有没有正形了!快帮我找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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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风乍起3(胡芳NPH)
萧启轩大惊,随即不知想到什么,他面色一凛,沉声对西雅道:“你莫要着急,我去帮你找母亲。”
说罢他对八月一使眼色,八月立刻会意去马厩准备马匹。
萧启轩拍了拍西雅的背,安慰道:“我现在就去,你回家等我消息好不好?”
西雅还未答话,一旁的谢昭快走几步一把将西雅拉开,挑眉道:“萧世子想去何处找人?不若谢某与你同去,兴许遇事还能照应一二。”
萧启轩心里猜测出此事兴许与自己父王有关,滇王未奉旨入京,此乃欺君大罪,怎能让谢昭知晓。
他凉凉回道:“我稍后快马加鞭要赶着出城,不知谢君骑术如何?如若谢君骑术湛,那倒是欢迎至极与我一同前往啊。”
萧启轩说着也挑眉看了看谢昭,意思很明显,就你那白斩鸡一样的身板,小心颠下马摔破了那张唬人的小白脸!
谢昭瞬间明白萧启轩所意,气得气息一窒。
他平日时间全花在了书本上,哪里有闲功夫去练马场!平日他出入皆是高马香车,慢慢地骑着马走还可以,但马匹若是奔跑起来,的确有可能会将他甩下。
这萧启轩虽然四肢发达胸无点墨,可这牙尖嘴利的倒是天生。
谢昭冷笑道:“谢某不止骑术不能与世子相比,连滇王府的家风都让谢某佩服无比,后院的女眷出府比出墙都方便。”
西雅见二人越说越难听,止住哭声问萧启轩:“你出城做何?难道那乔西燕将我母亲掳出城了?她为什么这么做?”
萧启轩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说起,他哪里知道自己那好父王千里迢迢的来京,为何要掳走一个乔府的弃妇。
他一扭头,正巧八月已将马匹牵来,他飞身上马,对西雅道:“我现在也不知如何说起,我……你等我归来再说,我一定将你母亲带回。”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那高头骏马如箭离弦,冲出好远。
谢昭反应极快,一把将西雅抱上马车,自己随后也跳上来后吩咐夜雨道:“速速追赶上去,看他从哪个城门出城,咱们跟着他。”
夜雨马鞭一扬,“郎君,咱们定是赶不上那滇王世子单枪匹马的速度,如何追赶?”
谢昭道:“你只管跟上他,待出了城门,地上泥土松散,定会留下痕迹,到时你用灯笼细细看着,跟着马蹄印走。”
夜雨“诺”了一声,马车在小巷里也疾行起来。
再说萧启轩快马加鞭,一路向城外赶去。
他知道父亲萧煜在京城北郊有座山庄,虽不在他的名下,却是他安插在朝中的手下所有。
萧启轩赶到山庄外,将马匹远远拴好,轻身从高墙翻入府。
他轻手轻脚地穿过黑魆魆的花园,往主院行去。
刚到主院外,就见院门外站着二名带刀侍卫,萧启轩认得,这二人正是滇王萧煜的随身护卫。
此刻,萧启轩终于能确定自己的猜测,他的父王未接圣谕却偷偷来了京城,可他父王混在花匠里偷着跑来京城到底为何?
他又向着主院侧边行了几步,攀着侧墙轻轻翻进了院子。
只见院里灯火通明,各处散立着十数个丫鬟婆子,正屋大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女人的嬉笑声。
萧启轩对此并不吃惊,自己那好父王本就荒淫无度,离得什么也离不得女人。
看来西雅的母亲未在主院了。
萧启轩一个侧身又翻上了墙头,借着树木葳蕤,上了正屋的屋顶,打算借道去后院继续查探。
谁知他刚爬到屋脊,便听脚下传来的女人声音中,除了嬉笑声竟然还有哭泣求饶声。
萧启轩心中大奇,他那父王虽说荒淫无度,却从来不勉强女人,那些女人因着滇王萧煜尊贵的地位和上好的皮相,向来是争先恐后的自愿献身。
他心下好奇,手中不自觉轻轻掀起一片瓦块,瓦块掀起,屋内声音刹那间更加清晰。
萧启轩俯下身子,侧眼向屋内望去。
只见一张宽榻上翻滚着叁女一男四个白花花的身子,滇王萧煜正大力抽插着跪趴在床榻上的女人,剩下二个女人一个在萧煜身后舔着他的股沟,另一个将胸乳送到萧煜嘴边让他撕咬。
他认出这二女是他父亲的贴身丫鬟,只是身下那身姿妖娆的女人看不见脸面。
萧启轩心中冷笑几声,抬手欲将瓦块盖回走人,谁知那瓦块刚要盖上,那被萧煜抽插的女人猛然大声哭道:“萧煜,你还想如何作践于我?我告诉你,你休想打我女儿的主意,当年与你有恩怨的是我,何必去为难下一辈?!”
萧启轩听了此话大吃一惊,忙又俯身看去,只见那一直跪趴着的女人挣扎着翻了身,露出了脸面。
一张艳美的芙蓉脸,星眸樱唇,竟是与乔西雅八分相似。
萧启轩(沮丧脸):我爹上了西雅的娘,这是什么操作?我俩还有戏么?
没过多久……
谢昭(同款沮丧脸):我爹竟然和西雅的娘也有一腿……
九仔:上不来啊上不来……求珠求,加藏的小可爱们都瘦十斤,送珠珠的小可爱们都长高五厘米-_-
锦瑟思华年 风乍起4(胡芳NPH)(200珠加更)
萧启轩看清那女人长相后大吃一惊,只觉脑中嗡嗡,思绪如一团乱麻一样缠绕在一起。
他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见萧煜伸手搓揉着那女人的肥乳笑道:“芳娘作甚有如此大的反应?我也是随口一问,再说你那女儿是谁的种?是乔耀之?是谢蕴?还是杨弘?反正定不是那绿云罩顶又缺了心眼的乔辉之的。”
胡芳使劲挣扎,怒道:“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与圣上和谢蕴根本毫无关系,兴许当年圣上对我有意,但这么多年过去,他后宫佳丽叁千,哪里还记得我这妇人,至于谢蕴那更是连话都未曾多说几句,何况他儿子还与我女儿曾经定有婚约,你怎可如此血口喷人?!”
萧煜俯身吸吮了下女人红艳艳的乳尖,“芳娘你光长了年纪不长心眼,你这么说来,你女儿定是乔耀之的种了?”
他说罢“啧啧”几声,“我在滇南听闻魏国公乔耀之生性淡泊,因着年少时受过情伤,导致对女人兴致全无,最后连亲都未娶,我还曾经说没想到那个乔耀之还是个情种呢,结果他一直是与自己的弟妹暗通款曲,连私生女都长得老大了。”
胡芳看着萧煜这一副装模作样的表情怒从中来,挣扎得更是用力,直直将男人黑红的鸡巴挤出了自己的体内。
萧煜伸手撸了撸粗大的阳物,随手按住身旁云的脖颈,让她下去舔吸还狰狞直立着的阳物。
胡芳“呸”了一声道:“你说出当年真相,我也已付出身体,咱们二人已然银货两讫,麻烦你派人套车送我回府,否则我怕明日我家女儿见不到我会担心。”
萧煜道:“芳娘放心,待天明我再派人送你。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好女儿得了你的真传,将我那儿子和谢蕴的儿子迷得团团转,现在这时候,她应该在谢昭那小子的床榻上吧。”
胡芳听罢大叫道:“萧煜你莫要胡说八道,污蔑完我的清白又污蔑我女儿的,我女儿自小谨守礼仪,就算以前与谢昭情投意合,但自从她二人退婚后便再无往来。”
萧煜被云的唇舌伺候的一脸舒畅,他叹了一口气道:“我亲眼所见你那女儿白日被谢昭从我儿床上夺走,可是赤裸裸的被锦被裹着抱走的……”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胡芳突然暴起的一个巴掌拍到了脸颊。
只见胡芳尖声怒叫道:“再让你胡说,西雅明明和她堂姐去白尚书家参加春日宴,怎么会出现在你儿子床榻上!”
萧煜摸着被打红的脸颊,刚刚那满脸的嬉皮笑脸瞬间退得干干净净,云衣二婢见此吓得纷纷下榻跪在一边。
胡芳见他阴蛰着脸,内心也冒出一股恐惧,她坐着向后错了几下,突然不顾赤裸地冲下了床榻向外跑去。
萧煜不急不慢的长臂一伸拉住女人的长发,使力将她拽回了榻边。
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颊,语气阴凉道:“芳娘,我这脸皮从小到大,可从未有人敢打呢。”
胡芳的头皮被拉扯住,疼得她泪眼汪汪,可她还逞强道:“谁让你污蔑我女儿,再说你未奉旨就私自进京,你有何图谋?”
萧煜突然“呵呵”冷笑起来,他伸手扼住胡芳的脖子,“芳娘,你怎么突然聪明起来了?不乖的女人可是要被惩罚的……”
胡芳用力挣扎,腿脚将榻边上的一只青花瓷枕扫到地上,随着“哗啦”一声,那瓷枕被摔得稀碎。
萧启轩在屋顶一时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他突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现身去救西雅的母亲。
如果去救,父王面上定是挂不住,事后必然会与自己算账。
可如果不救,万一父王真失手伤人,他如何向西雅交代。
可还未等萧启轩做出决策,只听院中几声窸窣声响后,正屋房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一个黑衣男人款步进屋。
萧启轩忙换了角度向下看去,只见那黑衣男人身形瘦高,面貌清癯气质儒雅,竟是谢昭的父亲,害他来京为质的首辅谢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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