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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九归一
萧启轩:今天接受的信息让我消化不良……





锦瑟思华年 风乍起5
萧启轩忙换了角度向下看去,只见那黑衣男人身形瘦高,面貌清癯气质儒雅,竟是谢昭的父亲,害他来京为质的首辅谢蕴!
萧启轩大吃一惊,用力忍住差点呼出的一声惊呼,他忙屏住呼吸,继续看着屋内的情形。
谢蕴推门缓步进屋,只见屋侧床榻边上跪着二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旁边地上还有一堆稀碎的瓷片。
而床榻之上掐着胡芳脖子的萧煜见他进屋,面上表情颇为惊讶,随后慢慢松开掐住女人脖子的那只手。
萧煜缩手冷笑道:“原来是谢兄,这深更半夜的不请自来,所为何事啊?”
萧煜刚一缩手,身下的胡芳便利索地一翻身,滚下了床榻,她见门口来人竟是谢蕴,也顾不得他平日对自己颇有鄙夷,只捂着胸口哭哭啼啼地躲到了谢蕴身后。
谢蕴看着浑身赤裸,且一身印记的胡芳梨花带雨的紧紧依偎着自己,那平日一派从容的眼神深了深。
床榻上的萧煜随手拉过一件袍子套上,看着不远处这一对男女的作为,俊美的面上一片讥讽。
谢蕴撇了萧煜一眼,解下身上的黑色披风,裹在了胡芳身上。
萧煜嗤笑道:“没想到以专一爱妻闻名的谢首辅,竟然也会对其他女人怜香惜玉呢?”
谢蕴淡然道:“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滇王你私自进京不急着去办正经事,却竟然和一个妇人相会。”
胡芳一听身边男人说她是与人相会,立马张嘴哭道:“谢家兄长,我并未与他相会,我是被萧煜掳来的。”
萧煜裹好袍子起身下榻,啧啧道:“芳娘你这傻子,他谢蕴既然能无声无息地找到这里,定然是一早便掌握了我的行程,岂能不知你是如何来的,要是想救你早就来了。”
谢蕴并不理会萧煜的挑拨离间,只凉凉道:“我也是没想到滇王如此色急,连餐饭菜也不管便拉着人上了床榻。”
萧煜抬手对还跪在地上的二婢挥了挥手,那二婢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裳忙出了屋且带上了门。
见二婢出屋,他这才说道:“我本设想过此次进京若是被人发现,那人是谁。是真小人的杨弘?还是痴情种的乔耀之?亦或者是那笑里藏刀的胡士通?啧啧,没想到啊,原来最深藏不露的竟然是你谢蕴这个伪君子!”
谢蕴听了并不生气,只扭头对抓着他衣袖的胡芳道:“你在这等我片刻可好?我与滇王有要事相谈,去去就来。”
胡芳泪眼汪汪道:“你不会扔下我走了吧?我……我……”
谢蕴看着胡芳艳美的小脸泪水涟涟,心头突然一软,他温声道:“不会,我谈几句事情便带你回家。”
萧煜哼道:“好一句带你回家,就是不知道归的是哪个家了……还请谢兄与我去前院书房,那里有密室正可议事。”
谢蕴挑眉问道:“看来滇王早有准备了?早知我会来?”
萧煜道:“若是没个几分把握,难道我进京是为了送死的吗?”
房顶上的萧启轩没想到二人竟然如此谨慎,谈事情便要换地方,只见二人推门而去,一时间屋中只剩下一个裹着披风的胡芳。
他知道时机不可失,起身借着葳蕤的树木向院内看去,见丫鬟婆子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
萧启轩赶忙飞身下地,因着怕胡芳大声喧哗坏事,推门后他一见胡芳要张嘴呼喊,立刻手刀砍颈击晕了她。
萧启轩不敢多留,扛起胡芳便翻墙而去。
他抱着胡芳向自己拴马的林子奔去,快到时却见不远处自己那马匹旁边还停着一架马车,有二人立在一边,正是谢昭和乔西雅。
西雅隐约见萧启轩抱着一个人影走来,立马迎了上去,她一把搂住昏迷的胡芳叫着母亲。
萧启轩看着谢昭面色不佳道:“谢兄果然高才,这都能跟上。”
谢昭笑着接过胡芳道:“只能说幸运而已。”
他说完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胡芳,却在见到胡芳身上那黑色的披风后面色突然大变。
只见披风领口一个刺绣,正是一个“谢”字。
这……这……这明明是自己父亲谢蕴的披风,为何裹在了西雅的母亲身上?!
一时间,谢昭心中一阵冰凉。
谢昭:难道我爹和西雅的娘有一腿?!
萧启轩:咱俩终于难兄难弟了一把……诶……




锦瑟思华年 风乍起6
父亲谢蕴的贴身披风为何会出现在西雅母亲的身上?且看样子在披风之下似乎也是光溜溜的。
谢昭一脸吃惊,愣在了原地。
西雅并不知谢昭心里所想,她见谢昭怔愣着,伸手推了推他道:“显文你还愣着作甚?快将我母亲送上马车啊。”
谢昭这才反应过来,他用力拉了拉嘴角,勉强地笑了笑道:“我刚刚在想事情,这就将伯母搬上车。”
萧启轩在一旁将谢昭的各种表情看了个满,他暗自冷笑了几声,见谢昭将胡芳放到马车中,他突然道:“咦,怎么伯母这身上的披风像是个男人的衣裳?”
谢昭听到此话浑身一僵,眼神化作利刃剜了萧启轩一眼,“是吗?那倒是要去问问世子你的房中人乔西燕了。”
西雅一听萧启轩说了,也才注意到自己母亲身上所穿的披风甚是眼生,她伸手替胡芳拢了拢衣襟,却不小心碰开了那并未系紧的盘扣,只见披风从中裂开一道口子,露出一片里面白皙嫩滑的肌肤。
西雅忙去系盘扣,不经意间却发现那露出的肌肤上面有零星的红痕,她大吃一惊,忙又将披风拉开一些细看,只见胡芳一片白白的胸脯上面今日布满了点点红痕!
她已经历了数番云雨,无论是谢昭亦或是萧启轩,都在她身上留下过这种痕迹。
乔西燕那贱人到底将自己的母亲掳去哪里了?看样子自己母亲竟是被人侵犯了。
一瞬间,西雅眼底发热心中混乱,竟是没有注意到谢昭与萧启轩二人之间的机锋。
萧启轩一听谢昭又提起乔西燕,面上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翻身上马冷哼道:“谢兄放心,我已派人去找那贱妇了,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说罢他一夹马腹,冲了出去,没一会便消失在黑夜中。
谢昭和失魂落魄的西雅也上了马车,在旁边一直装透明人的八月一甩马鞭,也启了程。
车厢里,谢昭看着西雅含泪的双眼,脑中一团乱麻。
他那平日道貌岸然的父亲,如何会与乔西燕牵扯上了关系?又如何会与西雅的母亲有了瓜葛?且那萧启轩到底知道多少内情?
一瞬间,他心里升起一片恐慌,这件事情若是有朝一日被拆穿了,西雅会不会和他恩断义绝?!
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有什么内情?亦或者是阴谋?
想到这,谢昭的眼神暗了暗。
无论为何,谁也别想分开他和西雅!
九仔:萧总和谢总的革命友谊,是从知道自己亲爹都与西雅的娘亲有一腿开始的……另外明天开始上高速虐渣混合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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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风乍起7
五月天,夜风依旧寒凉,萧启轩满怀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策马飞奔回了府。
他表情潇肃地下马直直进了灯火通明的正院,几个值夜的奴仆见自家主人如此,皆吓得低头跪地不敢动弹。
院子正中立着二人,又有一人被堵着嘴捆绑在地,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立着的八月和九月二人见自家世子进了院子,赶忙去挪了个椅子放在廊下。
萧启轩大步上前坐下,死死盯着面前不远处被捆住跪在地的女人。
乔西燕被萧启轩阴冷冷似是看死人的眼神盯着,浑身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她帮滇王萧煜将嫡母胡芳掳走后,本已经跑到了萧煜为她准备的客栈中躲着,她摸着自己包袱中的几张银票和身契,决定明天一早城门一开便远走高飞。
哪知道她刚吹熄蜡烛准备歇息,便听窗棂一响,紧接着一个黑影蹿入房中,还没等她呼喊就是一个手刀将她劈得人事不知。
待她醒来时,已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口堵破布地扔在了冰冷的石砖地上,她定睛一看周边,只见萧启轩的贴身小仆八月和九月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
她顿时吓得手脚冰冷,用力挣扎起来,她想张口求饶解释,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待到萧启轩归来,更是吓得颤抖不已。
萧启轩看着地上如同肉虫一般挣扎扭动的乔西燕,使了个眼色给八月。
八月点了点头,上前弯腰将乔西燕口中破布拿掉。
乔西燕刚觉口中异物取出,忙满脸泪痕梨花带雨地哭道:“世子饶命啊,奴婢不该逃跑,世子饶命啊……”
萧启轩冷笑道:“是吗?说说看,你是怎么逃跑的?”
乔西燕心中一喜,忙道:“我,奴婢白日见嫡姐从……从世子您的房中被谢家郎君抱出,心中一阵悲苦,恍恍惚惚地出了府,想着您反正已然厌恶了奴婢,还不如拾东西回滇南陪伴父亲,省得在您跟前碍眼……”
她看着萧启轩那阴蛰的眼神,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只剩嘴唇翕动。
萧启轩桀桀笑着道:“继续编啊,怎么,编不下去了?”他猛然起身走上前几步,一脚将地上的女人踢得翻了几滚。
乔西燕疼得惨叫了一声,只大声喊着饶命。
萧启轩弯腰揪起乔西燕头顶的头发,语气阴冷问道:“再问你一次,你是怎么和我父王混到一起的?你来京城不是为了我吧?”
乔西燕一听萧启轩提及滇王萧煜,心中大吃一惊,口中牙齿发出快速碰撞声。
她头顶头发被揪得疼痛不已,逼不得已被迫仰头与萧启轩对视。她看着萧启轩桃花眼中那了然一切的眼神,心脏只觉如沉潭底。
萧启轩松开乔西燕,回身坐下厉声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乔西燕知道自己已无底牌,低头老实道:“自从世子您进京,奴婢这种被冷落的通房在王府中更是艰难度日,月例经常被无故克扣不说,还经常被府中庶出郎君调戏,奴婢无法,只得跑回家父干活的地方诉苦,想求些钱财疏通管事,换个清闲的地方。”
“谁知奴婢刚到家父住处,便见王爷正对着家父说些什么,王爷一见奴婢便眼前一亮,忙问家父奴婢的生母是谁,结果王爷一听奴婢生母只是一个普通姨娘,便再也无甚兴趣。又过了几日,王爷突然派人传唤奴婢,奴婢本以为王爷是看上了奴婢,哪知王爷只是扔了几张银票给奴婢,说是让奴婢和王爷一起进京为他办些事情,事成之后便将身契还给奴婢……”
“奴婢听从王爷命令,将嫡母胡芳弄晕掳出府,然后便拿着自己的身契拾包袱,想明早便离京……世子,奴婢其他事情真的是毫不知情啊,求世子饶了奴婢吧。”
乔西燕痛哭流涕地求着情,萧启轩脑中却升起几丝疑惑。
兴许是地上女人的哭喊声太过吵人,八月上前低声问道:“世子,这贱人如何处置?”
萧启轩阴冷的脸突然笑了起来,“你这贱人当初就是想男人才在湖边勾引于我,这次又是因着没男人滋润才做下如此胆大妄为之事,今日本世子便找几个男人好好滋润滋润你这贱人可好?”
一时间,乔西燕竟在冰冷的石砖上出了一身冷汗。
九仔:下章公交车上路,群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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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风乍起8(配角群H)
萧启轩桀桀笑着,转头对八月道:“这贱人虽说长相平庸,但雪白的一身皮肉却是上等,今日便赏了你与九月可好?”
八月和九月二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地上哭得满脸泪痕的女人,一起对萧启轩行礼谢恩。
萧启轩抬手礼,“你们也甭换地方了,就在这赶紧给这贱人解解痒,待明日一早将她送给西雅处置。”
八月九月二人心知自家世子这是要拿乔西燕出气,动作利落的配合着将乔西燕的裤子脱了。
乔西燕大力地挣扎着,想要将身上的两个男人甩开。
她是贪慕虚荣,她是嫌贫爱富,可她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也就是为了自己的出路去勾引了萧启轩。这两个贴身随从算什么?她虽然被流放,可她骨子里还是一等世家的血脉。
她蹬腿大叫着:“放开我,你们这两个贱奴,我是当朝魏国公的侄女,岂容你们对我放肆。”
八月本来对地上这女人心存一丝怜惜,谁知这女人张嘴便是叫他贱奴,他怒极反笑,也不去给她松绑,只隔着绳索将身上的衣衫撕个粉碎,成了一条条的破布挂在绳索间。
九月看着乔西燕本来不大的双乳生生被绳索勒大了几号,伸手便过去搓弄。
他拧着粉红的乳头笑道:“今日便也让我这‘贱奴’,也尝尝高门贵女的身子是何滋味的。”
他起身将腰带一松,露出青筋虬结的黑红色鸡巴,蹲下掰开乔西燕的双腿便在那一条软缝上用鸡巴摩擦了起来。
九月将女人的双腿扛在肩上,“啧啧,这高门贵女和娇颜坊里的头牌相比也无甚区别,不过这牝户里出水的速度倒是快得很,真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
他说着变换了身下的角度,只听“噗”的一声,鸡巴进了个满。
乔西燕被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激得大叫一声,想去拍打身上的男人,却苦于双手被缚在绳索里。
九月见萧启轩一张俊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劲腰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寂静的夜,空旷的院子里传出了“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女人时大时小的叫喊声。
萧启轩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翻滚着的二男一女,思绪万千。
当初他因着药性上头,也未曾仔细看过乔西燕的身子,便草草地入了她,后头因着上京为质更是无暇去处置。
现如今,他看着乔西燕这一身被灯光染了黄的雪白皮肉,脑中回想起了白日下午也有一个玉雪堆砌的丽人躺在了他的身下任他肏弄。
这乔西燕虽说长相与乔西雅相比差了几等,可这一身雪白的皮子倒是一模一样。
八月见九月已然提枪上阵,也松了腰带将粗大的阳物塞到了乔西燕的嘴里。
乔西燕的嘴被膻腥十足的肉棒堵了个满,她被呛的本能地干呕了几下,想用牙去咬,却被肉棒的主人一把掐住下颚。
“你要是敢咬我的老二,我就放狗咬掉你的乳头,现在开始,给我老实的舔会儿!”
乔西燕“呜呜”了几声,到最后却也妥协地吸吮起了口中的粗物。
而上座的萧启轩,一边抚弄着自己胯下已然硬起的鸡巴,一边想到:必须找个机会再入一入乔西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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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风乍起9
西雅守着昏睡的胡芳坐了一夜。
昨夜回府后她又细细查看了一遍母亲胡芳的身体,发现原来胡芳不止前胸上数十处吻痕,连腰臀两侧也是红痕斑驳,那大腿内侧沾着的白浊明晃晃地告诉她,自己的母亲已然被人侵犯了。
到底是谁?乔西燕那贱人到底勾结了谁?!坑害嫡母,这简直闻所未闻!
西雅攥着拳头,忍泪咬牙在床榻边上坐了一夜。
待到天空东方已然泛白,她终于僵着身子站起来,推开门吩咐了下人好好看护主人。
她去找了也留宿在府的谢昭,想编个理由如何能蒙骗过胡芳。
谁知她刚走进千金阁,汪妹急急走上前来,“禀女郎,滇王世子萧启轩的贴身小仆,绑着乔西燕在门口求见。”
西雅听罢眼神一缩,一口银牙咬得“咯咯”直响,她冷笑道:“萧世子这动作可真快,你去带几个婆子谢谢人家,然后将那贱人给我叉过来,我有话问她!”
汪妹动作很快,没多久便领人回来了。西雅坐在主座上,看着被粗使婆子拎着的显得十分狼狈的乔西燕,心中没有一丝怜惜。
被两个男人折磨一夜的西燕,就像是一块破布一样瘫躺在地上,她的双手早已因为过度的捆绑而麻木,上身的绳索勒出数圈带着青紫的白肉,下身光裸的翘臀和同样带着青紫手印的大腿不自然地打开着,昭告着世人她遭受过什么待遇。
西雅看着西燕这狼狈不堪被人蹂躏的模样,不止没有鄙视萧启轩的荒淫狠辣,内心中竟然浮起一丝平衡和解气。
她起身走进前去,用脚尖抬起地上女人那已经哭花了俏脸。
“怎么?乔西燕,这么快就现世报了?也尝到了被人掳走的滋味了?”
乔西燕心知自己已然逃脱不掉,竟然萌生出一股破罐破摔的想法。
她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仰头看着西雅嘲讽道:“都是靠男人,谁比谁高尚?最起码,我没像嫡姐你朝叁暮四,一边勾着谢昭,另一边还拉着萧启轩!”
“我输就输在了没有得势的生母,否则今日被流放西南的就是你这第一美人乔西雅了!”
西雅踢了一脚西燕,怒道:“我自问我母亲对一众子女,不管嫡庶,皆是一视同仁,平日里你吃穿用度皆和我一样,就算那年你推我下水,也只是罚你跪了祠堂,你今日怎能如此白眼狼地勾结外人坑害嫡母?!”
西燕被踢的疼得大叫一声,大声恨道:“一视同仁?如果真是一视同仁,为何去岁不把我一起从天牢里赎出去?!不要和我说什么圣人只赦了两个名额,女眷而已,两个和叁个有何区别?说穿了,只是那胡芳不舍得为我求人花钱罢了!”
“还有你那好母亲为你定下的好姻缘,对方也是京城里首屈一指的大才子谢昭,而我呢?!只比你小了数月,可我的如意郎君连影子也没见到!既然胡芳那佛口蛇心的好嫡母对待子女一视同仁,那怎么不能将谢昭说给我呢?啊?我的好姐姐,你告诉我,能吗?”
西雅被西燕满嘴的无耻之言气得浑身颤抖,刚要大声呵斥她,门边便传来一个好听的男人的声音道:“不能,因为当初是我指名向西雅提亲,我俩之间,干你何事?”
西雅西燕二人闻声向门口看去,只见晨曦的光芒下,儒雅俊秀的谢昭,如同谪仙般立在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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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思华年 风乍起10
乔西燕看着门前俊秀的谢昭,思起自己现如今这副狼狈肮脏的样子,她那一直硬昂着的脖颈,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了下去。
她低着头,樱唇几度翕张,似有千言万语,却终究未再说些什么。
谢昭看着被气的眼眶通红的西雅,问道:“伯母如何了?”
乔西雅想着自家母亲那狼藉的身子,怕谢昭想要去探望,只想扯开话题,便含糊道:“大概昨夜是受了什么惊吓,现如今还在昏睡。”
谢昭想着胡芳身上那件自家父亲的披风,心思几转,温声哄着西雅道:“看你这通红的眼睛,定是彻夜未眠,快去休息一下吧,乔西燕我来审问可好?”
西雅听着谢昭悦耳的声音,泪水漱漱流下,她也知自家母亲被侵犯的事情是瞒不住的,最起码抱着母亲出来的萧启轩便肯定知道一二,与其自己不知如何解释,还不如由着谢昭自己去了解的好。
她点了点头,又恨恨地看了还捆在地上的乔西燕一眼,心思烦乱间也顾不得乔西燕还几乎全裸,扭头便出了屋。
谢昭踱步过去将房门关上,屋内光线瞬间暗了几个度。他坐到上首,目光阴测测地盯着乔西燕。
乔西燕到底知道多少?她为何会与自家父亲有了牵扯?自家父亲与西雅的母亲到底是何关系?
乔西燕不知谢昭内心在想什么,她看着自己暗恋数年的谢家檀郎死死盯着自己几乎光溜溜的身体,竟误以为谢昭对自己有情,刚才只是碍于乔西雅在,才表现出对自己颇有嫌弃,现在乔西雅一走,他才敢细细打量自己。
想到这,她那低垂着的螓首又高昂了起来,尽量将被绳子绑缚紧的奶子露出来,又调整了一下侧躺着的姿势,将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细腰和挺翘的臀线冲向了谢昭。
她知道自己现如今已然毫无本钱,但若是谢昭有意,她就算当个没名没分的外室也是心甘情愿。
她大眼含泪,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娇着嗓子道:“谢郎……谢郎……”
谢昭虽瞧不起这水性杨花的乔西燕,却也因着要问出真相,忍住厌恶去温声问道:“事到如今,看来你的夫主萧世子也是放弃于你,你若实话实说,我替你安排送你回滇南。”
乔西燕哪里想回滇南受苦,她想得是怎么能入了谢昭的内室。
她哭求道:“谢郎,我若是说出实情,再回滇南那是一点活路也无,还请谢郎怜惜,我愿与姐姐一同伺候谢郎。”
谢昭听罢,差点大骂一句:好一个无耻!
这乔西燕戴罪之身不说,还浪荡无比,此时此刻光着身子就要勾引自己。
他不答反问,“你先说出实情,我酌情再定。”
乔西燕见谢昭没有反驳,心中一喜道:“妾身也无甚嫁妆,只能告知郎君一个天大的秘密,郎君若是操作得当,定是大功一件!”
谢昭以为乔西燕知道自家父亲与西雅母亲的风流韵事,在威胁于自己,当下不动声色地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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