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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下囚g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略识之无
“啊……”如果说单纯的缓慢摩擦还让人勉强可以忍受,那么加上唇舌对峰顶的温柔挑逗,能杀得人瞬间丢盔弃甲,花蒂逐渐充血变硬,对大腿的摩擦也愈发敏感,快感逐渐累计,萧青芷的速度却依旧不紧不慢。
“呜,快点。”皇帝咬着唇,挺着身子,把自己的山峰更用力的送入萧青芷的口中。
“再叫声姐姐来听听。”即使因为含着封顶,口齿不清,颜亦初还是分辨出了萧青芷在说什么。刚刚调笑着说自然没什么,现在有求于人,姐姐两个字突然变得烫嘴。
“青……”颜亦初强自忍住叫萧青芷名字撒娇的冲动,想自己用力,却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又在水中,无从借力,处境全然取决于含着自己乳峰吮吸这人,识时务者为俊杰,颜亦初感觉自己再不开口迟早欲火焚身而死:“好姐姐,给我。”
“当时让你私下喊一句姐姐千难万难,现在却容易到这个地步。”萧青芷把颜亦初抱到池边坐着,双腿大叉,将私处完全暴露在温润的水汽中,鼓胀的花蒂立在花瓣中,让人忍不住去品尝怜惜。
温泉的池水虽然说是温泉,温暖程度却赶不上萧青芷口中万一。在大腿摩擦过程中被忽略的小花瓣得到了完全的抚慰,一直被不断摩擦的花蒂在口中彻底放松,敏感的大腿根部被不再整齐的盘发的发梢轻轻撩拨,不用萧青芷再多加动作,颜亦初就直接双腿夹紧,然后在萧青芷适时的几个吮吸之下,高声尖叫后,热流涌出,侧身软倒在池边。
萧青芷将颜亦初拉到自己怀里。按照计划,这时她应该拔下自己的发簪,刺入皇帝的脖颈中。即使最忠实的暗卫也不会没眼色到这个时候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皇帝,皇帝双手被缚,双眼被蒙,又因为高潮全身发软,根本无法反抗,只要她动手,就一定会成功。
萧青芷握拳,却发现玉簪不是什么时候已经在她的手上握着了。
“青,姐姐散头发做什么,等会可还得洗呢。”萧青芷既然没说能唤她的名字,皇帝自然改口。
萧青芷不答,只是把皇帝引到殿内的梳妆镜前坐着,不管皇帝的头发还湿着,就给皇帝挽了一个女子的发髻,然后将那只玉簪插入固定。
“斗胆说一句,陛下如今也算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想给自己的妻子挽个发。”
“那给我看看可好。”
绑手的腰带被解开,蒙眼的束带被扯掉,颜亦初没有看梳妆镜,而是快步走到了离萧青芷五步远的地方。
“你想杀朕。”是断言,颜亦初的面上的神情既惊且惧。
“不愧是陛下。”萧青芷承认得爽快。
“你这人当真是木人石心吗?”颜亦初披上暗卫递上的衣衫,躲在暗卫身后。
“陛下折辱我的时候,不是正把我当木人石心吗?”
颜亦初沉默良久,开口是另一个问题:“杀了朕,然后呢,你怎么办呢?”
“难道暗卫会让我活着出去吗?”萧青芷微笑。
“天下呢?你这人熟读儒家经典,就不知君上被刺杀会造成多大的动乱吗?”
“所以我没有动手。”
又是沉默。
“仅仅只是顾虑到天下人所以没有下手吗?”
“是。”
可惜颜亦初想听到的回答并不是这个。





阶下囚gl 第十一章审问(下章试试sm)
“现在不要回宫,有埋伏。”萧青芷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出言提醒。那些人对自己能不能杀了皇帝并没有把握,万一失败他们都得株连九族,自然会在甘泉宫到未央宫之间埋伏了诸多私兵。她说来甘泉宫颜亦初便带她来了,自然没时间准备,只带了两队羽林卫随行,如果就这么回去,未必能安全回宫。
“朕怎么敢信你。”穿好衣服的皇帝依旧惊魂未定,在暗卫身后冷眼看着萧青芷。
“信与不信,是陛下的事。”萧青芷垂眸看着地上的砖瓦,不再说话。
“把她捆好了。”颜亦初皱着眉头,萧青芷的话不再可信,但依旧让她陷入了纠结中。根据她皇祖父的先例,这种时候她应该尽快回宫主持大局,才能稳定局势不出乱子,可是她并没有她皇祖父的威望,不一定能出现就镇压骚乱,若不出现,只怕更为麻烦。
她凡事都喜欢谋定后动,而身边最清楚这场叛乱的无疑就是萧青芷,她有办法从萧青芷嘴里得到她想要的。
“说吧,朕不想用刑。”甘泉宫乃享乐之所,自然没有审问的地方,于是暗卫在请示了颜亦初后就把捆好的萧青芷送到了寝宫,颜亦初半倚在软塌上,任宫女揉着她因为初尝情事而酸软的腰肢。
“陛下想知道什么。”即使双手双脚都被紧紧束缚,双眼也被蒙住,萧青芷依旧可以说得上淡然。颜亦初想到了那次山崖遇险,她惊惧不已萧青芷却淡然如常,她觉得自己实在蠢得厉害,这种人也敢留在身边。
“为什么要刺杀朕。”这是个蠢问题,颜亦初问出几乎就能想到萧青芷冷笑着说你这么羞辱我我杀你怎么了。只是实际非她所想的那样。
萧青芷皱眉思考,很久才回复:“他们想刺杀圣上是因为预料到了圣上虽然因为罪臣一时缓和了除去旧臣的动作,但是终究得铲除他们换上圣上的亲信,早下手换个皇帝还能苟活几年。”
“刺杀朕,然后换谁呢?”
“胶东王嫡子颜泽华。年方七岁。”
“扶个七岁的孩子么。朕五年前登极,萧子孟那么善于筹谋怎么不扶他上位,怎么也能让他的孙女多活两年嘛。”她能以女子之身而即位,自然是因为宗室凋零,没有任何合适的男子继位,如今怎么突然出了个也有继承权的胶东王嫡子?颜亦初挥手屏退左右,这世上对女子的偏见不少,即使那颜泽华只有七岁,未必不能动摇人心。
“他素来体弱多病,当时两岁,便是夭折也不稀奇。况且陛下当时作为龙孙,在长安一带交游广泛,素有贤名,我祖父固然贪恋权位,却也绝不至于为了萧家而毁大齐根基。”
“素有贤明,名声这东西也是靠得住的么,呵。”颜亦初冷笑一声。
“你喜欢作男子打扮在那座山上和世家子弟高谈阔论,我和祖父也曾去那山上看你。”萧青芷犹豫了一会,反正自己如今是必死的了,说出来又何妨,“当日看你虽不会引经据典,但也算得上谈吐有方,文质彬彬,怎么连字也不会写。”
“哦?如果你们没看上朕,朕岂不是还当不了皇帝了?”颜亦初回想了一下,自己当时高谈阔论的时候,确实曾有一位文弱少年搀着自己祖父上山,只是二人衣冠都颇为朴素,且似乎真的只是歇歇脚就下山了,所以她不曾留意。
“你觉得朕如何?不是作为皇帝的考量,而是作为一个贵胄呢?若我不是皇帝,青芷可会看上我?”前面的无数铺垫,只为了最后这一句话。
“......陛下,罪臣的婚事很多人都能决定,唯独罪臣不能。”一声叹息,萧青芷也只敢避重就轻,她不想说自己当时对陛下可以说得上是惊叹不已,即使不为天子也会引为好友。利用颜亦初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让萧青芷颇为内疚,若因为这个评价而再让陛下有些无谓的希望,她只怕会真的惭愧到无地自容。
颜亦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长袖的布料紧攥在手中,她当然知道萧青芷这等身份是绝不可能下嫁给戾太子之女的,光是想到一点萧青芷可能在别人身下承欢的可能性,她就几乎嫉妒得发狂,她根本不敢想象萧青芷把那满腔温柔给另一个人的样子,不对,没有什么如果,颜亦初抬头看着被紧缚跪在地毯上的萧青芷,她是自己的,不是吗?
颜亦初释然地笑笑:“既然青芷让我别回去,那我也总得找点事做吧。”
颜亦初的话语让萧青芷即使在温暖的寝殿脊背生出都一股寒意,本能告诉她自己的处境即将比死更糟,刚刚那把簪子既然没戳进颜亦初的脖颈就该毫不犹豫地戳入她自己的脖颈,她为何要那般心软,想起身逃离,却因失去平衡而倒在地上。头颅撞击地面的疼痛让萧青芷倒吸一口凉气,但她还没缓过来,嘴被强行掰开,一股清凉如露的液体灌进了她的嘴里,她做梦也不会忘记这种液体的名字,承欢露。这药带给她的只有失去尊严的噩梦般的感受,那种欲火焚身,那种坚持到最后还是难逃屈辱的悲愤,一下子涌上心头,她拼命撞开颜亦初,然后侧身试图把拿药吐出来,可是颜亦初会被撞开,暗卫不会。暗卫的双手刚硬如铁,根本没有给一丝反抗的机会。
“再拿一瓶承欢露,让她咽下去。”颜亦初舔了舔因为萧青芷撞击而伤到的舌尖,笑得渗人。
“杀了我吧,这样真的没意思。”萧青芷咬唇,她自从当颜亦初的阶下囚以来也随她玩了不少花样,磨灭了不少羞耻心,可如今被赤条条四肢大开缚在床上,依旧觉得羞愤难当,尤其是即便被蒙住双眼,她也能感受到的颜亦初毫不敛的打量目光。
“真的没意思吗?”颜亦初挑弄着萧青芷的下体,这承欢露倒是一如既往的好用,喝了也没多久,只是捏两下花核,就足以让花径泛滥成灾了。
“你明知这只是药物。”萧青芷甚至连合上腿都做不到,只能承受颜亦初指尖在自己下体的不断撩拨。
“确实只是药物。”颜亦初将两只手指缓缓推入甬道,享受着花径内壁对自己手指的挤压,这似乎是在抗拒外来者,又似乎只想让外来者进得更深,来满足更深处还没被照顾到的地方。
“杀了我。”神智被侵蚀的速度比萧青芷想得更快,承欢露最恶毒的地方在于它会麻痹人的身体,她甚至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朕可不会在情事的时候杀人。”颜亦初猛地抽出手指在萧青芷口腔搅动,恶趣味地抵到最深处,让她不住干呕,然后扯下蒙住她眼睛的绸带,看她双目赤红眼中含泪的样子,只有这种时候萧青芷才像个活着的人,而不是那个礼貌又疏离,即使之前在床上刻意迎合也依旧维持一层距离的金枝玉叶。
她对萧青芷是嫉妒的,虽然自己才是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皇祖父的亲孙女,但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对所有人残酷,却把全部的宠爱都给了身下这个女人,自由出入皇宫,以宗室女而获封公主,食邑千户堪比王爵,如此便罢了,甚至还有传言她的皇祖父曾被人看到拉着还是小女孩的萧青芷在上元节逛灯会。谁才是金枝玉叶,天潢贵胄?反正不会是自己这个除了血统一无所有的家伙。这般羞辱萧青芷倒也不纯是为了快乐,还有对自己的一些平衡。即使你受尽万千宠爱又如何呢?保护你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萧青芷有她自己的骄傲,既然刺杀过自己,不会再对自己虚与委蛇,绝不可能求饶,颜亦初也懒得再玩什么非要萧青芷松口求她的游戏,反正这人木人石心是捂不化了,而且这般公然谋逆她也保不住了,不如玩个痛快,甘泉宫既然是建来享乐的离宫,自然有不少器具供帝王纵情享乐,她随意地在里面挑选,拈起其中的一根蜡烛,问捧着箱子的宫人:“这怎么用?”
“此乃特制的蜡烛,滴在女子身上不会受伤。”
“那这是做什么的?”颜亦初晃动了一下手上的白玉小球,发出清脆的响声。
“塞入女子的口中,或者下体之中均可,能发出响声助兴,不过若是塞入女子下体还需配合丝线牵引,以留在其中难以取出。”
“唔,这上面怎么还有个机关?”颜亦初拿起了一根嵌在玉盒上的胡瓜,拧了拧上面的机关,这胡瓜便自己一进一出的活动起来。
“这是新研制出来的自走胡瓜,机关拧到底后可以自行运作一柱香的时间,通过绸带束在女子身上,此物上边还有一处机关,若是一齐拧动,这大胡瓜退进时上面就会有小胡瓜推出,都能顾到。”
“你选一样?”颜亦初看萧青芷明明怕到大腿根都在发颤,却依旧强装镇定的样子觉得好笑,“不回答是都用上?”
“新研制,我倒是真看不出来你爱玩这些奇技淫巧,呵,你经筵读得是什么圣贤书。”萧青芷看到那些器件自然是又惊又惧,但是听到新研制后只是怒其不争自甘堕落,作为有半师之谊的伴读,当即被气得口不择言,“陛下忘了少帝是因什么被废的?荒淫无耻。”
颜亦初只觉得百口莫辩,她真不曾吩咐下人着意研究这些物件,不过是内府的人自己琢磨的她拿来用罢了。想到她祖父的惊天权势,一国帝位废立尽握他手,只觉得无比厌恶,她的前任即便的确可以说得上荒淫无度,但也不该由臣子废立,颜亦初冷笑两声:“是,朕不仅荒淫无耻,还残暴不仁。青芷不如体会下朕到底该不该被废?”
ps:这就是所谓的屁股不同看待的方式就不同。萧青芷心软的其中一个原因也是基本上就是她把颜亦初从文盲教成一个文化水平基本合格的皇帝,结果发现这个家伙直接开始她前任的荒淫状态当然生气;颜亦初作为皇帝当然不喜欢被指指点点,况且这本来就是她可能被废的政治危机之中,听到萧青芷说这个话立马被点炸。




阶下囚gl 第十二章(高h,sm,不喜勿入)
“趴好,我相信你不会想让暗卫帮你趴好。”解开束缚的绸带,颜亦初在萧青芷下巴摩挲了两下,笑着威胁。
“无耻。”萧青芷侧过脸去不愿意看她。
“朕让你趴好。真想叱责朕,等会亦不迟。”颜亦初提起玉盒的系带晃了两下,玉盒内的玉石相撞叮当作响,昭示着皇帝的不耐烦。
总归是免不了受辱。萧青芷明白现在的颜亦初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被暗卫摆弄只会更为屈辱,只能强忍身上的酸痛与欲望的烧灼爬起身,趴在颜亦初面前。
“真乖。”颜亦初拍了拍萧青芷的臀部,用手拨开萧青芷的花瓣,拿起已经穿好丝线的玉球往其中塞。即使有药物加持变得足够湿润,又已经抽弄过一遍,可是那穴口太过狭窄,到底是在穴口摩擦了几次都塞不进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玉球在试探性进入穴口时总会顶住花蒂,是以还没进去,就已经被穴口泛滥的春水浸透。
“呵,何必,这么,暗中折磨人。”明明已经动情到几乎每说两个字就得娇喘几下,却依旧在话里展现了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颜亦初怔怔看着萧青芷艰难转身,咬唇只用鼻子呼吸,让喘息不至于变成娇喘,而后夺过玉球,分开自己的双腿,并拢双指往内推。颜亦初仿佛被定住了,全身上下唯有眼睛还能转动,美人倚靠床边,身上不着片缕,唯有漆黑如墨的散乱长发半遮半掩被汗打在身上,更显出雪白的皮肤,双目含泪发红,咬着唇,分着双腿把自己的手指往其中塞。
这画面无疑香艳至极,更无疑是在轻蔑地挑衅。
颜亦初知道萧青芷虽然表面上温柔和煦如暖阳,内里却是个狂傲性子,却不知道她能狂傲到这个地步,都被灌了春药,捆了上床,任君采撷了,还能对她示威。
螳臂当车。读书人的榆木脑袋也真够可笑的。
“折磨人的花样多着呢,青芷又何必着急,朕怎么也算是出身掖庭,折磨起人来可不是只会纸上谈兵。”越高傲越好,这高傲的样子才是萧青芷,才像她在掖庭宫中曾仰望过的那个名门贵女,才像她初出囹圄在上元灯会看到的金枝玉叶,才像国子监初见时虽然极力掩藏但已经因为她目不识丁而流露出惊诧目光的才子大家。
“咯咯”萧青芷牙齿交错的声音唤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颜亦初,她的手放在自走胡瓜的机关上,胡瓜已经有大半截插入花径,只待她触碰机关就可以开始工作。
毁了她,这个念头在颜亦初心中一直挥之不去。你不是想报复那个面都没见过却将你所有家人投入狱中的祖父吗?你不是想报复那个对你把你当做傀儡操纵拿捏的萧子孟吗?把眼前这个他们最宠爱最倾力培养的晚辈彻底毁掉,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吗?毁了她!
“萧青芷,朕记得你丹青很是不错,师承韦贤,是么?”
“......是。”
“那你是等会自己看着自己的样子画春宫图还是我召画师来画,如果我没记错,韦贤致仕后就隐居在这附近,找他来画?”颜亦初让人抬上了铜镜摆在床前,拧着萧青芷的头让她去看。
“......畜生。”萧青芷双目紧闭,咬舌尖逼出几分清醒,骂了一句又继续咬唇忍耐。
“还是看清楚些好,真要朕召画师来?”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萧青芷睁眼,在萧青芷睁眼欲瞪颜亦初的一瞬间,她的目光扫过铜镜,里面有一个赤着身体的女的被缚在床上,然后就是眼睁睁看着身边那位穿戴整齐的英气女子把放在她双腿间胡瓜的机关打开。
“停,你,停下来。”萧青芷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更低估了自走胡瓜的冲击力,仅仅只是几下就已经让她难以忍受,加之每次插入都会撞到被她塞入体内的铃铛,她甚至顾不上玉石相击的叮当声带来的羞辱感,光是每次撞击导致的铃铛对甬道深处的再一次研磨都足以让她神智崩溃。
萧青芷被绸带死死固定住跪爬在床上,没有任何缓冲甚至连活动一下都做不到,只能承受。她抬头瞥了一眼颜亦初,只觉得那个双目赤红容颜扭曲近乎癫狂的女人陌生到了极点,这个动作被她捕捉,似乎引起了更大的怒火。
“舒服吗?”颜亦初一手接过太监递上来的点好的蜡烛,一手揉捏着萧青芷的乳房,她原本只是打算观赏到萧青芷受不了晕过去,但是那眼神中的惊异实在令颜亦初无法忍受。
“你不会说话么?”蜡烛微倾,烛油滴在萧青芷光洁的脊背上,虽说是特制的烛油,温度不过是不至于烫伤皮肤,却足以烫得让萧青芷感到痛楚。
“啊呼......”回答除了粗重的呼吸一无所有。
“嗯?舒服吗?”颜亦初又滴了几滴烛油,有一滴甚至接近股沟,在流入后庭之前凝结在肌肤上,她分明看到萧青芷地身体狠狠收缩了一下,若不是自走胡瓜被绸带牢牢绑在萧青芷身上,简直就要被刚刚拿一下挤出来。
“疼。”萧青芷跪趴在床上,颜亦初看不到她的表情。
“把这东西取出来好不好?”
“嗯,好......把它......拿出来。”胡瓜每一次撞击,都会击碎萧青芷的言语,区区一句话也被撞击到破碎不堪。
“取出来的话那玉球可就得放到上面的口里了。”
“......好。”
停了机关,萧青芷的身子便明显放松了许多,抽出胡瓜,带出堵住不曾流出的一大汪春水,染得被褥有了一大片水渍,拎着丝线从萧青芷身体内慢慢提出玉球,然后把浸饱了春水的玉球快速塞到萧青芷口中,玉球缝隙中的春水混着口涎从嘴角流出,看起来淫靡至极。
颜亦初抬手去拭她的嘴角,看萧青芷因为意识到自己的狼狈不堪而直直从眼中落泪的模样,心中顿起爱怜之心,摘了玉球,解了她身上的束缚,搂在怀里去顺她的背。听萧青芷的呼吸略微平稳了些,又让她趴在床上,双指并拢顺畅地进入萧青芷身体深处,被情动的身体紧紧包裹。十指连心,她总算是明白这甬道居然能紧致到这种地步,蜡烛每次滴在萧青芷身上,甬道都会紧到绞得她的手指有些疼,颜亦初不得不抽了一只手指出来,以留够活动空间。
一支蜡烛燃尽,颜亦初唤了宫女进来清洗萧青芷滴了不少烛泪的脊背,没给萧青芷休息的机会,在宫女拿毛巾擦拭的时候把她拉到怀里吮吸她的双乳,含了一会,又觉得不过瘾,挥退宫女就着这个姿势又进入了萧青芷。
萧青芷跨坐颜亦初双腿两边,手轻轻搭在她肩上,头搁在另一边肩头,一副娇软无力的模样。颜亦初手指狠狠刺入身上跨坐着的女子的身体深处,在其中翻滚搅动,感受着甬道深处地一阵阵痉挛。身上的女人大概真是透支到了极点,连娇喘都是细微的,每次高潮时习惯性地咬唇,让原本高亢的尖叫听起来像低微地呜咽,丢盔弃甲几次,便连跨坐靠在她身上的力气也没有了,坐在她的大腿上,人蜷在她怀里喘息。颜亦初的手指没了活动的空间,只能把萧青芷放倒在床上,再度分开她的腿来让手指可以顺畅进出。
大概真的是持续了太久,颜亦初只觉得自己无论是手臂还是手指都酸痛难忍,她抽了手指,半跪在床上居高临下观赏她的成果,萧青芷本是千金之躯,身子娇弱,她痴狂之下也没控制力度,弄得萧青芷身上青红交加,几乎看不出原本雪白柔嫩的肌肤本色。颜亦初手指点在之前扶她腰时用力掐出的痕迹,指尖微微发力,看萧青芷吃痛皱眉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只觉得心中的恶念被撩拨地不断孳生。
“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恶念一旦释放就不可收拾,颜亦初强行捏着萧青芷的下巴让她看向铜镜,如愿看到萧青芷眼中无法自抑的痛苦屈辱然后偏头流泪后,再次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朕赏你,临幸你,你不该叩谢君恩吗?”
“......罪臣叩谢,叩谢君恩。”萧青芷浑身的力气早已被榨干了一遍又一遍,双方都心知肚明她绝不可能有力气完成叩谢这个动作。颜亦初冷眼看着萧青芷艰难地将身子翻动,手肘将身体微微支起,垂着头谢恩,又伸手揉了山峰一把,欣赏萧青芷震悚惊恐的眼神。
“别。”萧青芷声音颤得如同琴的余音,弱得让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
“呵,哈哈哈哈哈哈”颜亦初先是小声笑了几声,然后忍不住得意地狂笑,她总算全然胜了一次,由身到心地狠狠折辱了这人一遍,她是天上的明月又如何,到底还不是被她夺取,染上人间的血污。
ps:如果从萧青芷角度描写那么除了痛苦屈辱大概也不会有别的情绪了,我也不想美化这种行为,扭曲萧青芷的心态让她觉得爽。大家看文我写文都图个高兴,不至于想被负面情绪感染,所以就全程走颜亦初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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