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兽医非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锦竹
他们说的是普通话。尤然脸一黑。
尤然打算在杂毛来之前,去溜溜浅浅,顺便带上沈浅一起去。
尤然找了个出租车,跟出租车司机叽里咕噜说了一堆,便把沈浅塞进车。虽然沈浅知道尤然跟那司机说的是英语,但不幸,她除了开头的外,其他都听不懂。
她本来就是个三流生,受狗屎运的抬爱,上了二流学院,毕业的时候勉强把四级考过,其中也有一部分狗屎运。总之,沈浅特能踩狗屎运。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剩女到老,不想失忆之前勾搭了眼前这位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一流的男人,让她又踩到狗屎运了,再续前缘。
沈浅一直很纳闷,这个男人到底看上她什么了除了身材有点料,其他一无是处。其实这个疑问从他们做了以后,一直萦绕在沈浅的脑海里。
她看看这个车上,除了一只听不懂人话的狗,还有听不懂普通话的司机,也只有她和尤然了,她吞吞口水,戳了戳他的手臂。
尤然眼眸半眯,淡淡地扫了过来,似在询问,她有什么事吗
沈浅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眼珠子转了又转,小心翼翼地问:亲爱的
这亲爱的的一出,尤然的眉毛抖了抖,但很快平静起来,静听其变。
那个,你喜欢我哪里
尤然听她突然问了这个问题,蹙了蹙眉,似乎在艰难地思索这个问题,也许是找不到理由,也许是觉得她这问题有点多余。
沈浅紧张地看着他,内心不断地祈祷,千万不要是她的胸什么的
也许是觉得你很可口吧。尤然沉吟最后总结出的话。
沈浅张口结舌,脸上的肌肉抖了起来,可口
尤然钩钩手指,示意她靠近点,沈浅以为是要小声告诉她关于可口的解释,乖巧地把头靠过去,眼巴巴地期待。尤然的唇靠在的她的耳际边,吹着热气,拂过她的脸颊。她的脸颊也跟着红了起来。
尤然的嘴角忽而挂起意味深长的笑,每次你脸红,我就想吃了你。他声音很轻,轻到要沈浅很认真的听才听得清楚。听到尤然如此一说,沈浅原本是脸颊绯红,几乎一瞬间,那团绯红如入水即洇,直接扩散到她耳根子上,她觉得难为情,坐正身姿,为显得自己多么自在,又白了一眼,我常常脸红,那我每日每夜的脸红,你敢每日每夜的吃我
尤然扑哧笑了起来,不动声色。蹲在脚下的浅浅抖了抖自己耷拉的耳朵,看戏一般看沈浅。还在沈浅斟酌之时,那出租车司机竟然开车不稳晃了几下,沈浅不稳地倒在尤然腿上,嘴里抱怨地嘀咕,刚才司机手抽筋了
出租车司机在前头说:没有,只是心脏刚才不舒服。
哦。沈浅应了一声,后知后觉觉得哪里不对
刚才她用普通话问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司机用普通话回答他想到这里,沈浅瞠目结舌,羞愤之心膨胀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整张脸本是微微绯红,如今已经是绛红了。她对尤然是咬牙切齿,指着他
只见尤然抿着笑,摸着懵懵懂懂的浅浅的黄毛,对浅浅说:哎,浅浅,我以后会很累呢。
沈浅的指骨咯咯响,看他优雅的摸着浅浅的毛,无视她的张牙舞爪。他一定知道这司机懂汉语。
他们下了出租车,沈浅的脸还是保持着鲜红的状态,她连司机的脸都不敢看,一到站,她就直接自己走自己的,撇下尤然和浅浅。
尤然慢悠悠地跟在身后,随意叫了一下,浅浅。
沈浅以为他是要向她道歉抑或者讨好她,她装着极其生气的样子怒瞪回去,没想到她看到的竟是尤然低头对他牵着的浅浅说:前面是椰树林,带你喝椰子汁去。然后,他蓦然抬起头,朝沈浅微微一笑,温温润润地说:亲爱的,一起吧。
沈浅本来一肚子的苦水,待听见尤然那句亲爱的,什么都是浮云了。她闷闷的又别扭的说:好。
她站在原地不动,等尤然跟上。尤然走了过来,牵起沈浅的手,侧头笑道:亲爱的,你知道我最向往和你的姿势是什么吗
沈浅瞪着晶莹的眼睛看着他。
曾经我也问过你,你说是你上我下。
现在猜到了吗尤然笑眯了眼。
沈浅咬了咬牙,你上我下。
尤然一脸无奈,哭笑不得地说:亲爱的,无论你上我下,还是你下我上,我都喜欢,而且不止一次实现过了。
沈浅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看他。
牵着你的手,一直走。尤然忽而独自傻笑起来。沈浅忍不住把目光抬向他,默默地凝视着他,鼻子渐渐酸了起来。只听听见尤然继续说:你像个老母鸡一样,一边走一边下蛋身后跟着一群我们的孩子。
沈浅原本的鼻酸,听到尤然这最后一句,眉毛抖了起来。
尤然忽而勾起背,俯身与她平时相对。沈浅愣了愣,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尤然摸着沈浅的脸,一点点的靠过来,沈浅微微后仰,略有迟疑,但她还是任由尤然靠近,直至唇贴在她的唇上,吸吮几下。
沈浅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望向周围,还好这是郊区,在椰子林小道上,没人。她干笑地推开这个突然神经质的男人。
不要脸。沈浅嘀咕地说。
尤然扑哧笑了起来,拉着她说:去抱椰子吧。
难不成遛狗就是在海边抱椰子遛狗
嗯。
沈浅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只见他招来采摘椰子的工人,让工人摘五个大椰子,从树上丢下来,掉下来的时候,发出闷闷的声音。
浅浅似乎对掉下来的椰子很好奇,盯着椰子,不停在椰子周围打转。尤然则指挥工人摘哪个椰子。
沈浅不禁无奈笑了笑,她随手拿起手机,本想看看几点了。她见手机有信号,迟疑了一会儿,给沈母打个电话。那头嘟嘟了几下,便有人接听,喂。
妈。沈浅的声音压低了会儿,在等电话那头的声音,只是那头保持着沉默,并没说话。沈浅咬了咬牙,忍住心头的失落,她说:妈,我
订婚了恭喜你。沈母抢先回了一句。
沈浅略有惊讶,她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了
报纸上登了,你那晚很漂亮。沈母轻笑,又一阵的沉默。沈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与这位妈妈感情很淡薄,加上失忆,在一起也不过是五年感情,沈母对她的冷淡,有时她无所适从却心里习惯了。
浅浅。沈母那头忽而唤起久违的小名。沈浅轻轻嗯了一声,沈母说:尤然的眼睛是不是完全复明了
应该是。沈浅不禁把目光看过去,尤然正仰着头,思索着下个采摘的椰子。
那就好。你对他好点,那孩子为你吃了不少苦。当初是我一时糊涂。
沈浅顿了顿,妈,我跟他的过去,我还是空白。
是吗那你回来的时候,回家一趟吧,给你看点东西。你当初很喜欢他,很疯狂的喜欢。沈母语气很沉,沈浅有些愣愣的。
尤然这才把目光转向沈浅,见沈浅跟人打电话,心里多半有数。
沈浅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尤然在对面看着她,还对她微笑。沈浅咬了咬,妈,要跟尤然说话吗
嗯,可以。
沈浅走上去,把电话递给尤然,尤然愣了愣,接过电话,他叫了声妈。
沈浅眉毛又是一抖。
尤然凝听电话那端,不到一会儿,吐了个字好。然后把电话挂断。沈浅连忙问:你们说了些什么尤然抱起椰子,跟那边的工人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那工人便从腰间晃出一个锥子一个大锤头来,钻了个洞,腰间又抽出一根吸管,插了进去。
尤然递给沈浅,喝吧。
那个,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你喝了以后,告诉你。他脸上挂着认真的表情,让沈浅更是疑惑,她标志性地喝了几口,接着追问。尤然抱着椰子也喝了起来,咱妈说
沈浅一双大又水灵的眼睛,紧迫地盯着他看,眼里表达着强烈的。
尤然半眯着眼,浅浅。
咱妈说,让我们快点结婚。
额沈浅嘴角抽了起来,不会是这个吧她斜睨着看尤然,不大相信地问:你没唬我
你可以打电话问,咱妈说,你睡觉总喜欢踢被子,忌口辣食,事故以后,身上烙下很多病根,半年得去医院看一次。你脑子有点笨,夫妻之事让我多指引点,想要孩子直接下种,不用跟你商量。
浅浅,咱妈怕我不要你。
浅浅,我知道你认为她对太冷淡,不过,你要相信,她是爱你的。
沈浅不说话,默默低头。想到她刚醒来以后,扑倒她身上,放声大哭的女人;想到康复期,每天推着轮椅,带她去医院,无论刮风下雨,遇到天气不好,她的头顶总会有把红雨伞把她遮挡得完完整整,身后的那个女人,被雨打得睁不开眼;她睡觉总会踢被,那个女人不在家的时候,早上,被子都会在床下,那个女人在家的时候,早上,被子总会掖得好好的;每年她总会忘记去复查,也是那个女人掐算好日子,给她打电话,叮嘱她去趟医院
沈浅死死咬着牙,面前忽然呈现一颗大椰子,她抬起头看向尤然,只见尤然说:天下哪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的
沈浅的嘴唇微微完成一道弧线,是啊。
所以,等我们回去,就领证结婚吧。
.





兽医非浅 第三十八回
.
沈浅对于尤然的跳跃性思维颇为无奈,她妈妈爱她关结婚什么事惯性地,沈浅又朝尤然翻个大白眼,她咬着面前的插在椰子里的吸管,吸了几口,爽够了抬起眼睑对尤然说:你得多注意时间,别把我的杂毛遗弃在荒郊野外人生地不熟。→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尤然端着椰子,看了看腕表,蹙了下眉毛,先吃个饭吧,过会儿再回去。
沈浅点头,两人便去沙滩特助餐馆子里随意吃了点东西,一边打发时间,一边填饱肚子。
重新返回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将近晚上六七点,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空运杂毛的飞机才到站。待出口处工作人员把狗牵出来那刻,眼尖的杂毛立即疯癫起来,拼命地拉绳子,朝沈浅的方向拉伸。
沈浅惊喜过望,飞奔过去准备给杂毛一个熊抱。
杂毛。沈浅人还未到,声音就热切欢呼出来了。
汪汪。杂毛兴奋地跳起来。工作人员见这只狗拉不住了,只好松了绳子。受到解脱的杂毛立即像脱了线的风筝,嗖的一下,飞奔去重逢。
眼见一人一狗即将相遇熊抱,也就在刹那,杂毛忽然转个弯,与沈浅的熊抱错过,直接往尤然那边扑。沈浅当即石化,机械地转身,却见杂毛在浅浅面前跳着舞,偶尔两腿着地,扒拉下浅浅的头。浅浅倒是眯着眼睛,仰着头,抖了抖耳朵。
沈浅顿觉悲伤,这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也不知道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它拉扯大,如今这个狼心狗肺的死狗,居然如此无视她
尤然低着头看着两只狗亲热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抬起头的时候,沈浅已经到他身边,吹胡子瞪眼地看着杂毛。尤然说:夫妻团圆了。
你明天找只帅狗,勾引浅浅去。沈浅咬牙切齿。
尤然眉毛一挑,你还想让杂毛强奸一次浅浅
耶为毛杂毛还要强奸一次
怀孕的母狗,一般都是无人问津,就像人一样,孕妇的话,男人一般谁都不敢下手。尤然上下打量沈浅,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沈浅被他这颇有诡计的眼神吓得浑身抖了起来,拽着还在发骚蹭浅浅的杂毛,对尤然说:赶紧去码头吧。
好。
他们到码头的时候,那游轮正停在那里,上下有很多人出入,工作人员也在进货出货,看起来挺忙碌的。两人刚进了船,就见李美丽在甲板的另一侧招手。
沈浅走过去,见是她独自一人,不禁愣了愣,问道:高长丰呢
下船给我买特产去了。
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贪吃。沈浅嗔了一下。在沈浅脚下的杂毛见到李美丽的第一反应就是叫,汪汪这叫声似乎是在炫耀或者提示李美丽它的存在。
李美丽刚开始还真没注意杂毛,听这叫声,才把眼眸往脚下瞟了一瞟,一见是杂毛,立即囔了起来,我擦,沈浅,你怎么上船旅游也带这狗不是叫你放在宠物医院的吗
沈浅干咳几下,有些不自在地说:那个我不放心。
杂毛又叫起来,吵得李美丽吹胡子瞪眼,很不爽,死狗,再叫把你宰了吃掉。
不想,杂毛叫得更凶,嘴都皱在一起,蓄势待发地哼出几声威胁的鼻音。李美丽不禁眼睛抖了抖,这狗越来越像他主人了,动不动就炸毛。
李美丽。沈浅忽然低沉地鼻哼威逼。
李美丽瞄了眼在一旁看戏的尤然,大队长,把这带有胸器的炸毛战斗鸡带走,随意蹂躏,蜡烛、皮鞭、绳子什么的。
沈浅立即扑上去,准备干一架。
还在蓄势待发,上船来的高长丰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一边跑过来,立即在背后叫停,住手。
沈浅立即僵硬起来。李美丽忽而得意洋洋地扭动着身子往高长丰身上粘,娇滴滴地撒娇,老公,浅浅刚刚对我使用暴力。
我看到了。高长丰帮李美丽顺了顺毛后,对沈浅佯装批评的样子,浅浅。你以后要对美丽温柔一点,别动不动就炸毛。
沈浅阴沉地看着这对夫妻,尤其是高长丰。沈浅跟李美丽常常互相掐脖子然后扭在一起搞相扑的,他该是见惯不惯了,如今,这李美丽温顺了许多不说,这高长丰也表现的特别宠爱,而李美丽也似乎很沉溺在这份宠爱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浅侧了下头,你们搞什么啊,这么古里古怪
尤然细细观察到高长丰手里提着的袋子,是些钙片和维生素,还有点小零食,话梅山楂,偏酸类。而李美丽今天穿的是一件比较宽松的连衣裙。在尤然的记忆里,李美丽平时喜爱穿短裤配紧身背心,显得比较中性。
这些现象只能说明一件事
尤然不禁微笑起来,把炸毛的沈浅搂在怀里,对他们夫妇说:我这就回去给她顺顺毛。说罢,硬拉着沈浅进舱口。
沈浅嘴里嘟囔着,你帮外不帮亲。
尤然不说话,把她扯进他的101,然后对她置之不理,自个去倒茶喝去了,浅浅自然忠心的跟随着它的主人,而那只重色轻友,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狗杂毛,一直跟在浅浅屁股后面转悠,还不亦乐乎。
沈浅心里那个难受啊,以后的趋势可是一比三尤然端了杯水过来,坐在沈浅旁边,不说话,好像在思考东西。沈浅很胸闷,也不说话,心里却有些着急,这男人到底怎么了
尤然微微动了下眼皮,专注地看着手上拿着的马克杯,眯了眯眼,最后把脸转向沈浅,说:浅浅,我心里难受。
啊沈浅一愣,刚才到现在,尤然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确实是有些阴沉,但是对于他突然说起自己很难受,她确实有点消化不良。她眨巴眨巴眼,愣愣地看着尤然,等他的下文,他怎么难受了
他却没下文了,而是把马克杯放下,身子朝她倾了过去,清澈的眼眸里闪着一丝狡黠的金光,他问:还记得我最向往的姿势吗
沈浅嘴角抽了抽,牵着我的手,一边走一边下蛋。
一个蛋都没有。尤然忽而叹息一下,右手指轻轻滑过沈浅的脸颊、嘴唇、下巴,然后盯着那只翡翠玉兔看了几秒,手指一路下滑至大腿,他忽而抬起眼眸,漂亮的眉毛挑了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沈浅自然是懂他的意思。她觉得禁欲很久的男人,一旦碰了荤,就上瘾了。比如眼前这个男人。还记得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干坏事的时候,某个男人地说:浅浅,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该好好补偿我。
她那时是意乱情迷,胡乱地点了头。
眼前这位吃上瘾的男人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她,她自然是懂,其实这事吧,她也挺喜欢的,主要是尤然对她的身体太了解,很到位。
要是单方面想那啥那啥,她不介意的说只是尤然刚才那惋惜的一个蛋都没有的意思很明确,而她又做不到,只好弱弱地回应他,不能播种。没结婚之前,我不能怀孕,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跟我一样,没有爸爸。
这是沈浅的原则,没有爸爸的疼爱,亲情的疏远,让她的感情举步维艰。她总是很恍惚地以为缺一点没什么,可每次见到别人提起他们爸爸对他们的好,心里总是羡慕。
人生中三段人情,亲情爱情友情其实缺一不可。在没遇到李美丽只有沈母的时候,沈浅体会到了生活的相依为命,过日子的寂寞;有了友情以后,她充实了一阵,只是那心口处总觉得缺了一块,那便是空虚。直到遇到尤然,她又充实了,心口流淌的血液,再能灌满整个心房。
可是她心中还有一处堵塞,那便是她的相依为命的母亲。她当初来这座城市,只不过想看看那个能让沈母甘心背其一生的负累的男人,他到底有什么好
可她见到的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除了长相刚毅外,没有一点特别之处。
不过是仗着沈母爱他罢了。只是为何不去想想值不值得
沈浅不禁抿着唇,咬得嘴唇泛白。尤然见沈浅这模样,以为是他的逼迫让她为难,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发,你想什么时候结婚告诉我,我等你。
沈浅愣愣地看着尤然,他的脸上泛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这个男人还愿意等她她有什么资格让这个男人一等再等
忽而,有人在按门铃。尤然坐正身姿,上前去开门。沈浅也摆好姿势,心里五味俱全。
哎呀,然然,你这里治头痛的药吗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天阳。
有,于伯伯先进里屋坐。
于天阳看了看里面沙发上,正坐着的沈浅,想了想,不了,拿了药就走。
沈浅多看了他几眼,脸上并没表露出过多的表情。只是
沈浅不禁站了起来,对于天阳说:你流鼻血了。
于天阳连忙用手巾擦了一通,尴尬一笑,最近上火太严重了,常常头痛流鼻血。他的笑容与他的外表很不对称,却让沈浅的心下沉了一寸。
这个男人是她爸爸。
尤然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止痛药递给他,我建议于伯伯还是去看看医生得好。
哎,这是老毛病了,肝火重,没事。于天阳又鬼鬼祟祟地对他们说:对了,这事不要告诉你的于伯母,最怕她念叨了,要不也不找你这药罐子借药。
尤然失声笑了起来,送走于天阳,沈浅立马问:药罐子
没什么,事故后遗症而已。
沈浅一下子阴下脸来
.




兽医非浅 第三十九回
.
沈浅一直不知道,尤然有事后后遗症,他每天都会对人笑,那么温和淡然,可任谁又知道他常常在吃止痛药就连常常与他呆在一起的沈浅都不知道,他有吃药。↗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他是在什么时候去吃药沈浅多长了个心眼。她如平常一般,若无其事。她终于知道自已与尤然的空挡死角。她虽然也发生过车祸,可她并没有留下后遗症,这值得庆幸,唯一的变化就是她身体没有以前壮实,嗜睡。也就是这嗜睡,让她错过了尤然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晚,她一直没睡,佯装躺在他旁边。半夜三点多,身边有了动静,她早就做好准备把头对着他那一面。只见他微微蹙着眉,捏了捏额角,然后幽幽睁开眼睛,看了眼沈浅。见沈浅睡着,便站起来走出卧室。
沈浅蓦然睁开眼,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看得出神。她噌地坐起来,轻手轻脚碎步跟了上去。沈浅把头伸向外厅,只见尤然那颀长的背影略显单薄地站在吧台旁倒水,从吧台右侧的第三个抽屉里拿出药罐子,倒了几粒药放在手上,一口放进嘴里,渗着水喝了下去。
沈浅立即转身窜进被窝里,背对着他,继续佯装睡觉。
尤然进了卧室,上了床,身子靠了过来,从背后抱着她睡下。沈浅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
她观察了很多天,几乎每天定点丑时左右他会因疼痛起身吃药,然后回到房间抱着她睡觉。沈浅一直忍着,终于有一天晚上,在他回来卧室的时候,沈浅是正对着他侧躺,眼睛睁着。
尤然似乎早就料到一般,轻笑:怎么醒了怎么感觉是明知故问
沈浅慢悠悠坐了起来,苦着脸很不满地说:你老实交代,你这后遗症严重不严重为什么你每天吃药而且还背着我吃药
那不是药,是止痛药。尤然摸了摸她的小脸,亲昵地轻轻掐了一下,这也是最近的事,不会有事的。
看医生了吗沈浅固执地看着他。
尤然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看了,没事。
医生怎么说的沈浅把他立正起来,继续盘问,脸上看起来是不依不饶。尤然很喜欢沈浅这个时候的固执,嬉笑:我告诉你了,你怎么奖励我
岂有此理,这个时候还跟我讲条件沈浅这个时候又炸毛了,瞪着一双牛眼看着尤然。尤然反而笑得更欢,他一直以为沈浅失忆以后性子变了很多,如今看来,不过是藏了起来,现在开始露了出来而已。
他依旧保持谦谦君子的模样,点头。
沈浅吧唧着嘴,很不满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快说。
哎。尤然悔恨地摇了摇头,要是知道因为这事能让我对你为所欲为,我早告诉你就好了。尤然做出一副颇为可惜的样子。
沈浅不禁地眉毛抖了下,怎么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1...1516171819...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