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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噬身之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星酒
皇太子修尼尔,比她大两岁,帝国的继承者,作为骑士听说实力很强,跟萨菈一样,是力量与实际年龄完全不相符的那种类型。
平时作风异常冷血,连一脸白胡须的重臣都不敢在他面前玩什么花样,因为这位跟稍微讲道理一些的皇帝陛下不同,是真的会一言不合直接杀人的。
……真糟糕,我到底是哪里得罪过你啊。
萨菈当时就觉得心里很烦很烦,她从小就是个聪敏,敏锐,不会惹人讨厌,在公共场所会表现得很克制,很安静,很有礼貌的那种女孩子。
她心里知道自己由于父母的原因,在贵族圈地位很高,但在皇室成员出没的场所里就显得身份相当尴尬。
皇太子修尼尔非常厌恶她,有自知之明的萨菈从来不会主动接触对方惹人烦,就算是实在躲不开的那种宴会,在对上位者行过必要的礼之后,她一定会尽量找角落躲起来。
我已经尽力不出现在你眼前惹你不快了,为什么还是要伤害我呢?
怎么也想不明白的萨菈干脆不想了,我没惹过你,但谁来杀我,那我就杀谁。
皇太子也一样。
年轻的女魔法师本着这一朴素的行事原则,由公爵府杀出重围,一路向北,途径巴林行省,洛克里西郡等地,踩着鲜血走过来。
等她快接近黑水省的时候,已经是个熟练的,沾满鲜血的魔法刽子手了。
那时候的萨菈已经很有经验了,处理追杀者毫不手软,隐匿方式也更加滴水不漏,但还是被人看出了端倪。
发现她身份的是一名暗影刺客,如果按照流派,行事准则,效忠组织来仔细划分,大概属于专门处理施法者的那种,在魔法界名声狼藉的暗杀者。
那就意味着他比正常的刺客更擅长处理魔法,而且本身的魔法抗性很高,眼睛也比别的暗杀者好用。
那个魔法师杀手不到叁十岁,却当了二十多年的施法者处理人,经验十足,一眼就看穿了萨菈施放在身上的,让人不太会记住自己相貌特征的暗示性迷雾。
暗杀者眯起双眼,在不惹人注意的前提下如烟尘一般跟上去,紧盯着她。





(西幻)噬身之花 专门处理施法者的刺客
萨菈·冯迪尔,伊比利亚公爵的独女,继承者,身负数十条人命的嫌疑犯,已被所属的魔法钟塔驱逐,在通缉榜上的悬赏数额高得吓人。
谁能想到她会出现在黑水省这种鬼地方呢?
暗杀者没觉得对方出现在这里是专门给他送钱的,一个不满二十岁,却早已满手血腥的二阶魔法师,就算对他而言也绝对足够危险。
但鲜美的肥肉主动送上门来,不狠狠咬一口不符合暗杀者一贯的行为准则,他并不打算放过萨菈。
这年头,就算是用人命换钱的肮脏行业也很不好混,像这种年轻貌美,血统高贵,又非常值钱的上等猎物让他去哪里找。
况且……她真的很白。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一样白。
魔法师杀手一路尾行着年轻的女魔法师,就算如蛇一般潜伏在阴影里,也不忘细致观察自己盯上的猎物。
他的匕首漆黑,锋利,淬着神经毒,导魔性少到可以忽略不计,破除魔法屏障的能力极强,就算在强光下也不反光。
被他盯上的猎物往往死了都不知道是什么兵刃杀了自己,他已经不记得用它杀过多少人了。
他跟了她很久,从荒野到城镇,从森林到乡村,暗杀者一开始还犹豫要不要跟随着女孩潜入盥洗室看她梳洗,到最后能理直气壮透过窗缝屋顶甚至是站在幔帐外,一眨不眨盯着女孩毫无防备的睡颜。
魔法师杀手虽然在刺客这个大类别里很少见,但再少见也是混迹在暗黑世界的肮脏职业。
在这个以魔法和斗气为尊的世界,出身稍微好些的人,都不会首先考虑做暗杀者这一行。归纳起来就是有天赋的学魔法,没天赋但有钱的学斗技。
所以在这位暗杀者丰富的性经验里,并没有多少贵族女性留下的痕迹,最多,也就是解决掉女性任务目标之后,就着尸体残存的体温,来一次单方面的兽欲发泄。
谁也不能保证每个任务目标都一定貌美如花,死去的女魔法师生前维持青春美貌的法术会自动失效,有的简直让人看了半点欲望都没。
所以他根本抵挡不住萨菈的诱惑。
既是贵族,又是魔法师,还该死的年轻貌美,如果暗杀者再自恋一些,会觉得萨菈完全是盗贼之神专门为他准备的女人。
无论哪里,萨菈·范迪尔都完完全全长在他的性癖上。
佣兵酒馆里七个银币一晚上,最够味儿的陪酒女跟她完全无法相提并论,更别提肮脏小巷里那些专门接待杀手恶棍和赌徒的下等流莺了。
连她那漂亮的鸦青色头发,都比别的黑发女人要好看。
魔法师杀手一直跟着她,一直都没有出手,甚至还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阴着脸,捏死了几个曾经用下流眼神打量过她的醉鬼。
如此沉默敬业,甚至敬业得过了头的尾行人员,当然不可能没看到后来发生在矿溪镇旅馆二楼房间里的那一幕。
他仅仅转头找个便宜妓女解决生理问题的功夫,漂亮的猎物就跟一个混血杂种上床了。
匆忙折返的暗杀者潜在窗外,透过缝隙目睹了这一切。
那张宽大结实,被折腾的吱嘎作响的双人床距离窗口不过一米,场面实在过于香艳。
无论是全身白得发光发亮的女孩,还是一身伤痕被药物和肉欲控制住失去理智,只知交配的混血杂种男人,都没发现窗外有人窥视。
暗杀者不知道当时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只觉得时间对他而言似乎静止了,他眼中唯一动着的画面,是那个被混血杂种钳着腰,露着一对摇来晃去的软奶,被操到细声咿呀哼叫,满面潮红,还自顾自撒娇,笑着的女孩。
暗杀者不知道自己应该憎恨还是庆幸自己那优于常人的敏锐视力,女孩脸上每一个表情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连她身下那朵被操到合不拢,不寻常的软花,他都觉得好看到不行,勾引得他呼吸粗重心跳加速。
魔法师杀手的专业素养告诉他,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杀了她可以得到他这辈子连摸都没摸过的巨额金币,有了那笔钱他想干什么都行,什么女人都会心甘情愿在他胯下张开腿逢迎他。
可鬼使神差,暗杀者只是贴在窗外,单手解开腰间皮带,放出胯下早已不受控的深色肉棒,一双阴郁暴躁失去冷静的眼睛盯着性事中的女孩,手下缓慢撸动起来。
不管是脸,身材还是声音,果然还是她最棒了……
她这样哼叫谁受得了……她居然还笑?是想被操死吗?
她好像是第一次,腿上有血流下来。
该死的狗杂种,太便宜他了。
液被一股股射出来的时候,暗杀者用极大的自控力让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声音。
倚靠在旅馆外墙边,阴暗中的刺客看着溅射在砖瓦上的白色体液,听着一窗之隔的女孩发出低哑又快乐的媚叫。
他当时在想,如果像这种肮脏的混血杂种都可以操你,那为什么不是我呢?




(西幻)噬身之花 充能水气球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对暗杀者而言简直是掺杂着蜜的折磨,以及难以启齿,不能跟人明说的阴暗快乐。
射完子孙液,那个混血杂种就昏了过去,很久很久都没醒过来。
暗杀者从未见过如此没用的废物。
若换了是他来操她,绝对不会表现得如此差劲,一次两次怎么够,没看她虽然舒服,却根本没高潮吗?
全无技巧,只知道横冲直撞,一点耐心都没的愣头青,完全不懂如何让女人快乐,就算胯下那玩意儿再大又如何。
正当那暗杀者在心里相当鄙视昏迷不醒的混血种,觉得他不过如此的时候,又开始不可抑制的嫉妒起来。
他发现那初尝情欲的女孩,居然开始坐在那杂种的腰上,不太熟练的把那异族丑陋的肉棒用小手揉到充血挺立,然后自己坐上去,学着哼哼唧唧,嗯嗯啊啊地寻找快乐了。
暗杀者当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恨不得当场宰了那个狗杂种!
魔法师杀手咬着牙,眼看着女孩在数个漫长的夜晚,在他眼皮底下脱光衣服,在那昏睡的男人身上寻欢作乐,眼睁睁看她从开始的不太擅长,直到能找到自己的敏感点并很快沉迷其中。
他能看得出女孩越玩越快乐,越快乐就越喜欢身下那个混血种,她甚至一边扭着软腰,一边对着那什么都不知道的混血杂种亲吻撒娇,柔软的嘴唇如花瓣般落在对方紧闭的眼睑上。
这简直能把暗杀者给气死。
偏偏他越生气,胯下凌辱过不知多少女人的肉棒就涨得越粗,颜色越来越深,他越是想直接冲进去把她从那肮脏崽子的身上扯下来,然后把自己那充血的,极度需要被抚慰的性器官插到她娇娇软软的身体里去。
他要活活操死她。
明明他身材更好,更有经验,更耐心。
他比那肮脏的狗杂种强一万倍,她早晚会知道的!
暗杀者曾经谦虚且谨慎做过自我评价,认为他应该是黑水省这一片区域里,数一数二的,专门解决施法者的暗影刺客。
数一数二,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是第一。
可现在他不这么想了,他觉得低估了自己,能忍着这么多天不对她动刀子,能忍到在女孩离开混血种之后,还不上去把后者直接宰了……论忍耐力,他应该是全北方行省里所有刺客当中最强的。
虽然有种预感,他大概很快就忍不下去了。
离开矿溪镇,继续跟踪尾行萨菈的暗杀者轻松了许多,没了碍眼的杂种,空气都变得香甜起来。
他跟着女孩的脚步进入森林深处,一路上看着她熟练应对各种扑过来的魔兽并将它们去骨扒皮,刺客的理智警告他这个猎物的危险性让他谨慎再谨慎,可雄性追逐优秀配偶的本能却对这女孩赞不绝口。
看呐,手法多干脆利落,与她同龄的施法者里,有几个人能做到她这种程度的?
如果她不是魔法师,也不是贵族,如果她是生活在他身边的普通女孩,他一定手把手教她如何成为一个在暗夜中穿行的暗杀者,只要她想,他会把他所有技巧毫无保留传授给她。她这么聪明,一定学得比别人更好更快。
等到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一定会脱光她所有的衣服,把她压在床上,让她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属于女人的快乐。
他要让她再也离不开他的肉棒。
跟随着女孩的暗杀者无法控制自己发散的思绪,直到他看着女孩在一个幽深的洞窟前驻足,她就这么远远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很伤心。
她想起了什么,曾经有人欺负过她吗。
刺客杀心渐起,如果有这种不知死活的东西,他很乐意送他们一程。
萨菈出神了一会儿,向后撤退了几百米停住,似乎在寻找坐标,然后她以脚下为圆心,以土地为基石,开始绘制巨型魔法阵。
魔法师杀手眼看着她取出各种粉末,抓出一把一把的宝石,整瓶整瓶的魔法墨水,沿着一个方向缓慢标注符文阴影。
他勉强能认出她在绘制拘束性法阵,但看不出具体是哪一种。
女孩手下绘制的法阵过于复杂,且极其奢侈,一把接着一把撒出的宝石晶体看得暗杀者心惊肉跳,在法阵中心位置,她甚至倾倒了整整一箱最高等级的蓝宝石。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那个洞窟里有什么?
暗杀者突然间想起,在冒险者中关于红龙的流言,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对着疑似红龙栖身的洞窟布下这种法阵,到底想做什么。
找死吗?
女孩画完法阵后迅速将其用迭加法术隐藏起来,然后继续后退,后退,再后退。
最终,她在距离洞窟数里远的位置升起篝火,驻扎下来。
饿了取出食物小口小口吃着,渴了储物戒指里有水囊,困了就在睡袋上蜷缩起来睡过去。
如果不是亲眼看她布下法阵,暗杀者能以为她是来荒郊野岭野营找刺激,闲得无聊的大小姐。
就这么度过了好几个夜晚,萨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她安安静静坐在篝火前,不知道在想什么,暗杀者则潜伏在阴影处,不确定要不要动手杀了她。
与其凄惨死在龙爪和龙息之下死无全尸,死在他手里是不是能更好一些。
……或者她也可以不死。
只要她开口求他,攀附着他,如同老树身上缠绕的藤蔓,对着他哀求,哭泣,解开那身碍事的衣服,捧起奶子,张开双腿,让他仔细看看她那朵花。
他当然可以不杀她,他怎么可能舍得杀她,要动手早就动手了,还用等到现在吗。
这么想着的暗杀者耳边传来女孩一声低低的叹息,听上去寂寞又掺杂着蜜糖的甜味。
他发现女孩动了动,从戒指里取出一团折迭的胶状物,抖开,然后那团东西浮在空中,开始自动吸水元素,鼓胀起来。
借着朦胧的月光和昏黄跳跃的篝火,暗杀者认出女孩手里的胶状物是什么东西。
充能体,是神系和召唤系会用到的召唤媒介,有个非常形象的俗称叫魔法水气球。
最寻常的使用方式往往是施法者的工具,或者贵族的魔法仆从,它以活人的灵魂和神为引,可以将身处异地的仆从下属,短时间将意识俯身在这个充能气球体上。
这是个没什么战斗力的法术,暗杀者见过一次,他杀过的一个老法师曾经用这个法术询问身在家乡,没跟着他一起出门的仆人某把钥匙放到哪里去了,并给了那可怜货一耳光。
她现在取出这个东西做什么?
正当暗杀者思考女孩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要询问故乡的仆从的时候,气球体内部充满了能量水分,开始变大变长,逐渐分出人头颅和四肢的轮廓。
气球样的充能降临体滋滋变形伸展着,最终形成了一个淡白色,泛着淡蓝色水光,赤裸着,消瘦的男体。
浮在空中,那个被女孩牵着一只手拉到她身边的男人,他头顶一对山羊角。
暗杀者当场没被气死。
操!
“夜安,最近身体怎么样,有乖乖吃饭吗。”
“我一个人在外面好孤单,好害怕。”
“……我好想你呀,你有没有想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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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噬身之花 我的英雄在哪里
神体被凭依在魔法水气球上的半恶魔青年,意识上有些茫然,萨菈不舍得伤害他脆弱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的身体,临走前在他耳后种植的魔种都没用太过刺激的。
这种心慈手软直接导致这次的附身法术并不完全成功,水气球状态下的半恶魔虽然拥有基本的触觉和体温,但听觉实属一般,声带模拟也不行。
别说开口说话回应女孩的热情了,就是发出嗬嗬的低喘声也相当劲。
说得通俗点,他现在就是一个反馈不多的魔法性玩具,不但不能跟萨菈进行言语沟通,性事上也不见得能让女孩满意。
毕竟此时此刻,对于身处矿溪镇的半恶魔山羊人年轻人来说,这可能只是一场颜色暧昧的幻梦,他很有可能意识不到这是女孩对他带着情欲气息的召唤。
他依旧浑浑噩噩,还以为自己如往常一样在做梦,梦里的女孩如常,还是那么闪闪发亮的漂亮。
这就很委屈萨菈了。
她没说谎,是真的很想他。
一个开过荤的男孩会忍不住欲望,随时随刻说硬就硬说上就上,一个初尝性爱的女孩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
萨菈生性聪颖,随性又敏感,偏偏对某些她认为合理的事情压抑折磨自己。
贵族们以混乱的情事为荣,她隐约觉得做人最好还是别太过分。
魔法修行者视人命和常理为无物,她虽然出手狠毒,却不愿意去沾染与她无关,又没什么必要的恩仇性命。
甚至同龄人中,有不少人跟他们自己的兄弟姐妹,在很小的时候就发生了自然而美好的性爱,她也不反对,只觉得恶心。
命运,诸神,知识以及本性中没有被彻底泯灭的有限良知告诉萨菈,什么是美好什么是丑陋,什么是高贵什么是卑鄙。
但偏偏女孩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多少人性中的闪光点,她周围就没几个正常人。
那些教导她要变得优秀高贵的人,却一直都在干着下叁滥的事情,他们口中所说的,值得歌颂赞扬的东西到底在哪里?
神啊,如果这个世界不是虚构,不是梦幻,是真实存在的,那为什么看上去是这么肮脏呢?
女孩迷茫的时候,也会这样想。
我该怎么办,谁来救救我呢?
她清楚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也没人会来当她的英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强迫自己变得更强,今天比昨天强,明天比今天好。
她管不了身边其他的疯子傻子和践踏律法伦理良知的垃圾,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变成他们那副德行。
年轻女孩有时候从成堆的书本中抬起头,从如山的课题里挣扎起身,茫然回顾四周,她会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快乐呢?
所以,当女孩从被下药的半恶魔羊头人身上体会到肉欲之美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好开心,好高兴,他真棒。
他是谁无所谓,他是劣等生命也无所谓,他喜不喜欢自己,自己喜不喜欢他,也无所谓。
只要他在她身下做完,不死,就好了。
我为什么要忍这么久啊,这么快乐的事情,之前为何不早一点发现呢?
萨菈觉得自己损失了很多,相当多。
她找到了红龙的巢穴,在洞窟周围布下了多重组合型法阵,囤积了足够的魔力,无论是被动阴人还是起手爆破都已准备就绪,她在远处驻扎,安静等待第一场冬雪的到来。
一旦无事可做,她就不太容易控制住自己,这朵吃过人,喝过血,也嚼食过灵魂的毒花,现在只想吃男人火热的肉棒。
看书没用,整理材料没用,默默在心里计算法阵能量损耗没用,睡觉也没用。
……她好想做爱,好想他啊。
女孩赤裸身体,仰面卧倒在露营睡袋上,眯着水光粼粼的眼,抚摸眼前那表情浑浑噩噩,以半恶魔山羊人为样貌浮现的魔法水气球。
无论她怎样撒娇,对方都没有做声,唯一回应她的只有半恶魔水气球胯下肿胀狰狞的混血肉棒。
肉棒的主人虽然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但这狰狞的孽根对待她,倒是很坦率。
女孩发出委屈的低叫,细细吻着混血杂种的嘴角,送上柔软水亮的双唇,随即被那迷迷瞪瞪的半恶魔以凶狠本能啃噬并迅速回应,最后变得只能发出滋滋的体液交换声。
月色下,两具刚体味过性爱没多少经验的肉体很快纠缠在一起,在深色的睡袋上翻腾着,衣物被折腾得到处都是。
女孩雪白美好的肢体极为任性,缠着那泛白透明浅蓝色的人形水气球,欲求不满的花穴主动挺起来,开始试图吞咽由胶状物组成的火热的男性性器官。
可是很遗憾,这充气充水后形成的虚假的肉棒,却由于那男根并非实体的缘故,无论她怎么努力,动几下之后总是会滑出来。
“插进来嘛,求你了……帮帮我……你不记得我了吗?”
女孩委屈极了,淋漓的眼泪划过,不停亲吻魔法水气球的脸,脖颈甚至胸前的乳头,邀请它进来好好操她,让她舒舒服服的。
蛰伏在篝火阴影里的暗杀者表情阴沉,抬起手指,按压在漆黑的匕首之上。
他看着女孩张着那双漂亮的白腿,那做梦他都想让她缠在他腰上的腿,用那早已充血湿润,艳丽的腿心花,徒劳吞咽着那柄根本帮不到她,完全不真实的假肉刃,直到委屈不行哭出声来。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
压着女孩来回耸动不止的魔法水气球在瞬间被刺破了。
随后一柄漆黑,死气缠绕的匕首插落在地上。
充能过的水元素,液体,以及残余着体温的能量爆炸开,淋了女孩的头和脸。
水气球男体没了,腿间的肉棒也没了,萨菈脸上湿淋淋的,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她茫然呆立片刻,立刻不高兴起来。
“你赔我!”
“我今晚怎么办?”
……你他妈还有脸问我你今晚怎么办?
咬牙切齿的暗杀者如黛青色的烟一般,由暗影中显现出来,从匕首脱手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这场长久来的追踪此时此刻算是前功尽弃。
女孩发现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警惕,而是性事被打断的叱责,这让他意识到她恐怕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了。
察觉出这一点的暗杀者不自觉心生怨恨,还有一丝丝不知从何而来的野望。
你明知道我跟着你绝无好心,还敢在我眼皮底下跟别的野男人上床……想来,你不见得有多喜欢那个狗杂种,也不见得能有多讨厌我。
所以我操你也是应该的,对吧。
任务泡汤了,佣金也无所谓了。
问题是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她这样?
刚被开苞就喂不饱,夜夜爬上男人的腰,自顾自吞吐对方的肉棍。
现在更厉害了,连魔法性玩具都用上了,教你这个法术的人知道你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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