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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噬身之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星酒
你一天不被操就会死吗?
魔法师杀手一步一步走向女孩,他扯下碍事的面罩,斗篷甚至备用武器都丢弃在地上,踩着它们,暗杀者逐渐靠近那具躺在地上的雪白的女体。
像一头饥饿的,丧失耐心的兽。
“……行,我赔你。”
“你个欠操的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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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噬身之花 经验上的差距
秋末的千松针林并非全都是常青树,不少阔叶树掺杂其中,导致森林地面铺盖着厚厚的落叶和腐土。
这天的夜很深,风有些凉,月残缺且明亮,映着那堆昏黄的篝火,两具黏腻的肉体滚出了窄小的单人睡袋,嗯嗯呀呀的,弄乱了四周的枯叶。
脱去所有身上碍事的衣物和装备,唯有小腿往下蹬着一双捆着皮带短靴没卸下来的暗杀者,正以娴熟下流的后入姿势侵犯着身下漂亮又白皙,刚成年不久就发育了一身上等媚肉的女魔法师。
他长得还算不错,但气息不正,一看就绝非善类。平日里沾满无辜者鲜血的一双大手随着胯下的抽插频率,细细捏着女孩胸前无措的小巧红果。
未经几次人事的乳头原本红得极浅极浅,此时男人力度适中的揉捏转而激动挺立起来,可怜的女孩被这个阴冷又粗野的刺客,这如同发情野兽交配一般的野蛮姿势插得哀声连连。
“放开我呀……啊啊啊……都说了放开——呀!!”
邪恶混乱的暗杀者嗤笑出声,带着恶意用胯下肉棒重重顶了女孩一记,她的第一次后入体验交代在他手里,这令他很满意。
愣头青一样的低劣杂种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姿势最爽,最能把女人操得找不到方向,这种事到头来还得指望他才行。
“放开?你怎么不问问你这骚穴答不答应。”
男人缓慢有力的抽插让女孩泪眼婆娑,支撑上身的手臂关节都快磨破了皮,她想制止这场突如其来的性爱,想把压着她,完全不讲道理的粗野男人赶下去,却被对方在花心深处恶意的旋转碾磨给迷惑了神。
“不,不要……好酸好涨啊……不要再操了……”
“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
男人对在肉欲边缘濒临崩溃的女孩视若无睹,在他看来女孩虽然又骚又浪,但经验少的可怜,完全凭本能行事,阅女无数的他有的是方法让她爽到死去活来。
被他逮住,她早晚能被他操得里里外外都软透,变成一看见他就只会张开腿迎合上来的软花。
他一手揉着软绵雪白,一天比一天胀大的巨乳,一边挺腰快速在女孩湿漉漉的花穴里进出,剩下的一只手不安好心,伸到泥泞不堪的腿心,在重迭黏腻的花瓣中找到那充血的小核,然后发力扭拧着。
随着一声细细尖叫,被暗杀者从身后紧紧钳制,并被强行吮吸啃咬着后耳的女孩哆哆嗦嗦,平生第一次泄了出来。
真骚,叫起来都比别人好听。
暗杀者舔着女孩的耳垂,忍着欲望,一边揉奶一边缓慢晃腰,让鸡巴仔细感受女孩高潮后的紧致。
真特娘的爽,比那些便宜的下等货好多了,任务不做就不做吧,不多操她几次简直对不起自己。
可怜的萨菈被男人入得两眼翻白呼吸几乎快要停止,又黏又多的透明的水从她和魔法师杀手身体的交合处流了下来,这令她备受打击,再怎么舒服也觉得难受,甚至闭起眼呜呜咽咽起来。
我尿出来了……
怎么办,好丢人,我没忍住……
妈咪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看着女孩在他手里绽放,暗杀者满足得仿佛浸在最好最够味儿的烈酒里,他伸手别过女孩的泪脸仔细端详,没看几眼,就被她那副哀愁的媚态激得胯下更加肿胀。
暗杀者一边舔去女孩脸上的泪水,一边就着泄出来的蜜水,缓慢抽插,延长女孩子高潮的时间,希望她能更快乐一些。
第一次跟她做这种事,他忍着射的冲动,打算让她多泄几次再从正面干她,然后射进去把她肚子喂得饱饱的。
“啊啊……不要插了……”
还未从第一波高潮中缓过神的女孩哪里受得了风月老手有耐心,有计划有步骤的扩张和侵犯,她委屈得哭出声,眼泪被男人越舔越多,“我刚才都尿了……”
“尿个屁,那是爽的,我再操你你还得喷水,信不信?”
暗杀者被女孩逗笑了,不是没有别的女人跟他说过这种蠢话,但哪个都没像女孩这样,让他听了只想继续干她的。
男人也不跟她废话,沉着腰,用经验十足的,紫红油亮的肉棒继续操弄她,女孩被他耐心,持续,且越来越激烈的进出搞得连求饶的声音都破碎起来。
“停下呀……呀……啊啊……坏人……呀呀……好舒服……不行呀……”
女孩沉迷肉欲却偏偏还拒绝暗杀者的侵犯,这让他觉得她又好笑又可爱。
刺客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比女孩大了足足八九岁,他一边吸气忍着射欲望,缓慢细致操弄身下的女孩,一边着迷一样堵住女孩的小嘴,伸出舌头跟她深深亲吻。
别说性爱,在接吻方面女孩也不是暗杀者的对手,被他技巧性的缠绵吮吸搞到呼吸困难眼神涣散,口水滴落在地上都不自觉。
“说啊贱货,为什么不行?我操你操得不爽?还是骚逼不舒服?”
“舒服……呀……呀呀……”
女孩被男人从身后搂着,可爱丰润挺翘的屁股被他一边操一边拍打都红了,两股之间夹着他抽插不止的肉棒,软绵绵的奶子也好好的抓在他手里。
她努力转过脸,泪眼连连,带着一点茫然,看得他脸红心热。
“跟你做很舒服啊……你好会做……好棒……好舒服……比跟他做还舒服……”
“可是不行了,不能再做了,你会死的呀。”




(西幻)噬身之花 暗夜行走之人
普通人跟萨菈做爱,那完全是在提前透支自己的生命和神,这一点暗杀者心知肚明。
插入女孩蜜穴的一瞬间,他的肉体如同遇到了猎食者,本能紧绷颤抖,稳固的神体也产生了猛烈的撞击和松动。
仿佛身下娇媚貌似无害的柔弱女人是什么邪魔,正在贪婪吸食他的生命。
在暗黑世界混了二十多年,暗杀者肉体的敏捷性和爆发力都已经磨炼到极致,神和灵魂也在一次次生死边缘徘徊中变得异常稳固。
至于其它那些不稳固,不强,没有对自己足够狠心的刺客,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了。
世俗常理,施法者高贵,战斗者纯粹,像他这种以刺杀,潜伏为生的肮脏职业生来便低人一等。
他们不是战士,不是法师,不是战斗技术的传播者,也不是知识世界的探寻人,甚至历史,艺术都跟他们无缘,连他们信奉的盗贼之神也比别的强大的主神明更弱,更没存在感。
他们只是别人手里的一把刀,是彻彻底底的消耗品。
暗杀者诞生于寒冷的黑水省,某个半荒废城市里一条不起眼的,寻常的贫民街。
他的父亲是无可救药偏偏锲而不舍的赌徒,母亲则是依靠出卖身体养活全家的可怜女人,没几年她便死于营养不良和梅毒引起的并发症。
他那不靠谱的父亲也好不到哪里去,某天夜里被几个讨债人砍死在下水道口,尸体臭了很多天,最后被城市清道夫像厨余垃圾一样处理掉了。
父母死后,本来就缺乏管教的暗杀者更加无人管束,天天跟着一群跟他境遇差不多的倒霉孩子在肮脏的街道上疯跑,直到有一天他被培养刺客的盗贼协会职业引导人看中,把他带回组织。
填鸭一般的流水线作业匆忙培养不到半年时间,就塞给他一柄匕首踢了出去,勒令他赶紧上岗,创造社会价值。
暗杀者五六岁时开始握刀杀人养活自己,因为年纪太小,有时候用不上武器,寻常毒药,低劣的骗局以及小小的把戏往往就能解决掉很多掉以轻心的愚蠢家伙。
不得不说当年发现他的引导者眼光独到,有够专业,这个出身寻常,甚至带着一些人之恶原罪降生于世,不太起眼的男孩,拥有成为一名优秀暗夜穿行者理应具备的一切素质。
残忍,迅捷,耐心,仔细,对生命没有丝毫敬畏,凭借生性中的粗鲁和本性做事,对待猎物跟对待他自己一样的狠辣,没过几年,便成了一名暗黑世界里臭名昭着的暗杀者,尤其擅长处理那些体能贫弱,过于依赖念咒的魔法师。
在刺客培训组织里接受的有限且偏激的基础教育,对他而言,除了帮他集暗杀对象资料以及提着死者的头,或是割下来的耳朵,比对着通缉名单上的名字换钱,以及去买东西自己算得清账,出去鬼混不会被酒保和妓女连手坑钱之外,没什么其他的用处。
被魔法,书本和课题埋得严严实实的萨菈好歹还能在闲暇之余质疑现实思考人生,以后的自己该以各种方式生存什么的,暗杀者则完全没有这个烦恼。
什么怎么办,没钱了就去接单子,有钱了就去赌钱喝酒,兴致来了就去找女人操穴,搞累了就睡觉,能活一天就赚一天,哪儿那么多废话。
暗杀者当然没有什么爱好兴趣,也没有攒钱的习惯,不知哪天就会人头落地的危险职业生涯,让他养成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沉迷于赌博,烈酒,以及流连于妓女廉价怀抱的恶习。
从这一点来说,他完全对得起自己那赌狗父亲和卖身养家可怜的母亲。
七个银币一晚最贵的酒馆陪酒女,两银币来一发的隔壁街最尽头木门后,奶水充沛的大龄产妇,丢几个铜板在她手里就能让他从头摸到尾毫不抵抗,毛发枯黄,豁牙的矮个儿丫头。
暗杀者对女人来者不拒,不挑不捡,只要他有兴致,几岁,多高,结没结过婚,骨盆有没有开过,都无所谓,能操就可以。
他鬼混了这么多年,没死于奇怪的传染病,大概是命运女士在怜悯他。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责怪他,毕竟人生没得选,睁眼去杀人,闭眼就睡觉,割掉带回来的人头就算再值钱,那也得跟组织叁七分——别误会,是别人七,他叁。
工作的时候必须聚会神,不然一个不小心就换他自己人头落地,干完活又累又空虚,除了酒,骰子和女人,也没什么东西能陪伴他了。
况且,他也不指望有人来温暖他,在赌徒中找朋友,在酒瓶里找梦想,在妓女怀里找治愈……
这样想的人,脑子是绝对有问题的。
……
……
(数据太惨,是不是不应该碰西幻。)




(西幻)噬身之花 邀请
弱者的痛苦,强者的肆虐,亲情的温暖,爱人的温存,都跟奉行及时行乐的暗杀者没关系。
他不但无视别人的苦痛,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身为暗杀者的他,本身就是消耗品,一把折断了就会被人扔掉的刀。
所以当萨菈转头,哼哼唧唧的对他说,别做了,再做你会死的时候,暗杀者低哑着嗓子笑了。
笑完了,他带着对自己,以及对世界的恶意,寻着女孩的唇咬过去,用格外凶狠,比之前的温柔耐心更加无情的力道,用力操弄着她,一边操穴一边揉奶,把她撞得神魂颠倒,很快就变得只顾着夹着他的腰浪叫了。
“我死不死,关你什么事,你还有力担心我,看来是嫌我干得不够卖力。”
“可是你不能死呀……你死了怎么办……以后谁来插我……你插得这么好……”
女孩被他操得哼哼唧唧,满心的快乐都快溢出来,却也没忘记正事。
她被暗杀者伺候得这样舒舒服服,贪心的花穴只要一想到以后再也吃不到他熟练粗鲁,偶尔又很温柔的肉棒,就委屈得往外吐蜜液。
你可不能死呀,拔出来吧,别做了,就算没法做完也没关系的,但是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女孩在想什么,男人不用神思考就能猜到,这欠操又任性的骚穴,无非是害怕他死了之后,再也找不到像他这样有技巧,有耐心来侵犯她的男人了,所以宁可自己拼命忍着不做了,也不想让他死在她身上。
这是肉体的感情,以及性爱的怜悯。
脱去衣物的女孩从平时的温和知性,转变成一个肤浅,兽性,直接,低贱,盲目追求肉体快乐,又毫无廉耻之心的下贱荡妇。
别人或许会觉得她是自甘堕落,但单调灰暗的人生中除了酒色之类的器官刺激之外,一无所有的暗杀者却觉得,她实在是太棒了。
简直就是他这辈子碰到过的,最好的女人了,为什么不早点遇到她呢。
如果年少时就认识她,他这原本无聊无趣,如提线木偶,纯粹为了苟活而去践踏别人以及自己生命的阴暗人生,能平添多少光呢。
我死了就死了,本来就无所谓的,人人都会死,可这种骚货如果不把她喂饱,那绝对会下地狱的。
赤裸着苍白皮肤,暗伤累累,体格结实的年轻男人叹息着,把女孩翻过身,让她正对着他。
在这个过程中,他那深色的肉棒并未与她黏腻的下身分离,女孩被这一动作刺激得低喘哀鸣,双股颤抖,泛红的可爱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男人凑到女孩耳边细语片刻,后者听了怔了一怔,抬头喘息,柔眼询问眼前这位被肉欲浸染,身下缓慢运作,搂着她低低喘息的暗杀者。
“你确定吗……好吧……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警告过你的……”
女孩探身,亲了亲刺客汗湿的额头,张开双腿,一双小手慢慢抚上胸前的一对软奶,蜜穴里的男根还深深埋在里面不肯出来。
想到这根肉刃对她是如此留恋,女孩就眯起眼,觉得能遇到他实在是太好了。
它好棒啊,它是真的喜欢我呢。
女孩看着眼前以迷恋的姿态细细操着她的软穴,爽到发出一阵阵性感低喘的暗杀者,萨菈觉得又舒服又快乐,仿佛心都被他操弄热了。
不被任何人需要的自己在失去一切之后,却意外获了以前从没得到过的极乐。
果然,命运一直是怜惜我的。
萨菈柔顺的细腰不自觉贴着暗杀者下体晃动,腿心的花自顾自碾磨起那根她爱极了的美妙肉棍,这个捧着奶晃着腰的女孩在男人的要求下,对他发起了柔媚的做爱请求。
我能为你做什么呢。
如果像你这样超棒的男人最终却必须迎来死亡,那我能为你做的,也就是让你更加快乐了。
“拜托了,插进来吧,我好喜欢你呀。”




(西幻)噬身之花 魔花的养料
在女孩赤裸且盛情的邀请下,暗杀者捏着她的腰肉,将性器草草拔出,迫不及待的重新从正面进入了她。
过程很缓慢,咬着牙忍耐的暗杀者希望自己这次能好好感受萨菈这柔软紧致,肉芽横生,婉转湿润的魔异花穴。
虽然天赋异禀,但没什么太多经验的萨菈则被他这阅女无数的娴熟肉根,疼爱得小屁股直发抖,舒爽得死去活来。
她腿心的食人花吸食着生命能量,仿佛拥有自我意识一般,开始缩舔舐,讨好着暗杀者这受邀造访,火热的性器官。
无论是穴口自动拢,摩擦肉棒的层层迭迭,湿漉漉,滴着水的花瓣,还是穴里敏感充血,牙齿状的数排肉芽,都让暗杀者爱不释手,操起来极度刺激,情不自禁语无伦次起来。
“爽不爽,爽不爽?比那狗杂种强吧,看你这嘴吃的……老子让你吃鸡巴,让你吃!”
暗杀者原本就不学无术,在床上向来是一条只知道耸腰图自己爽的发情公狗,能把最有经验的妓女干得哀声连连,没做过几次性事的萨菈哪里是他的对手。
被他来来回回换着花样玩了几次,不但没什么招架之力,还被他操得溃不成军甚至哭花了脸。
把女孩入得服服帖帖的暗杀者调整着呼吸,一边舔着女孩脆弱脖颈上的细汗一边志得意满。
他其实也很不好受,被萨菈腿心那朵魔花折磨得几乎半点理智都没有,偏偏好死不死,萨菈被他整得舒服到极点的时候,除了一如既往的会哭会哼唧会撒娇,还该死的对着他柔柔的笑。
这让他除了更加用力的操她之外,什么想法都被抛到脑后,到后来,阴狠的刺客变得只知道甩着汗挺着腰,狂叫嘶吼侵犯着怀里的女孩。
对性事,女人和肉欲向来游刃有余的暗杀者,一般是不会叫床的,在他看来那都是女人和娘娘腔才会干的事情。
在床上,他更多时候是以好整以暇的闲适姿态,恶意玩弄侵犯着身下的女人们,用胯下的孽根把她们的意志撞到支离破碎,这是他的习惯和乐趣。
如果这肮脏,下叁滥又狠毒的暗杀者什么时候变得如女人一般,粗野不受控,开始叫床……那说明他是真的已经爽到一种境界了。
就算是不知羞耻,沉迷肉欲几乎快要不可自拔的萨菈,也会羞于在男人身下发出可耻的呻吟,她总觉得她发出的下流的声音有可能会吵到别人,很没礼貌,但暗杀者完全没有这个顾虑。
他如果一边操穴一边揉奶还一边喊叫骂人,那只能说明这时候的他已经爽到要死了。
“……骚逼,贱货,我让你勾引老子,让你不老实……啊啊好爽……操你妈的好爽,狗娘养的这逼可真够骚的……叫啊,忍什么忍,叫出来!”
全身赤裸,仅小腿往下位置束缚着皮带以及皮革短靴的男人,压着女人迷乱操穴的样子,只会显得更加色情和危险。
他一边在女孩耳边咬牙切齿,啃噬咒骂,胯下肉根一边来来回回进出不停,两人肉体间噗呲噗呲的水声惹红了他的眼,让他不自觉挺起腰,直起身子,频繁开拓,用力撞击女孩腹部柔嫩紧闭的子宫口,试图强行攻破这个脆弱的地方。
“不行呀……好棒呀……呀……呀……好舒服,要打开了……要打开了呀!”
意识到男人在攻击自己身体哪里的萨菈摇着头,抖着奶,双腿紧紧盘着对方的腰,发出破碎的求饶。
这种软绵绵的无力拒绝没根本什么用处,只会让原本就足够粗野的年轻男人胯下凶残的进攻,变得更加不知轻重。
“让你骚,让你浪……”
“看老子不把你肚子撞开……骚货……等会儿不但全给你射进去……把你肚子弄鼓得像怀孕,还要尿进去给你标个记……你个欠操的母狗……”
月上中天,风比之前更冷了,一旁的篝火由于无人添柴照料,变得摇曳脆弱,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萨菈被男人压在地上,两具汗津津的肉体交迭在一起,上方男人苍白结实,布满大小伤痕的结实肉体圈禁,挤压着身下的女孩,腰臀发力不知疲倦,一下一下进犯着女孩嫩臀里雪白细腻的销魂软肉,后者体力不支,只能被他紧紧压着抱着,从耳后舔舐着撕咬着,随着男人胯下的频率,发出一阵阵尖细,快乐的哭泣。
在这个短暂的夜晚,暗杀者几乎试遍了所有他会的交配姿势,有的姿势女孩不适应不舒服哼哼唧唧拒绝,有的则是因为两人身高差距无法顺利进行,被男人遗憾放弃。
最后的最后,他还是以刚开始侵犯她时使用的后入姿势,再一次深深进入了她。
肉刃插进去的过程依旧残虐却又暗含情意,暗杀者舒爽到趴在女孩耳后叹气,连本来被他折腾得没剩下什么力气的萨菈,也在他进入的一瞬间,发出脱力却极乐的沙哑哀叫。
这让男人对她又怜又爱,深深顶弄了她好几下,此时沉迷肉欲中的两个人都恨不得融化到对方身体里,从此再也不分开。
“好棒……好舒服……我好喜欢你……”
女孩没什么力气了,黑色头发被汗浸湿,乱七八糟黏在她红透了的脸上,她被暗杀者入得几乎力竭,如今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几乎听不到的喃喃低语。
好满足,好幸福。
好舒服,我好喜欢你。
回应她的是暗杀者安稳无声的侵犯,他温柔细致,从身后出入着,他一手搂着女孩的腰,一手掐住她细弱脖子在缓缓紧,对方被他操得舒服,既没有清醒神智也根本不想防备,只是喃喃自语,反反复复低声说着没有意义的情话。
“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性事变得野蛮起来,冲刺持续加快,暗杀者开始咒骂,侮辱,嘶吼着,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速度与力度,用力奸淫着这团让他迷恋不已的媚肉。
不知过了过久,直到女孩突然发出一声尖细的惨叫,突然暴起的暗杀者用牙齿凶狠咬住她后脖的软肉不放,野兽一般啃咬怒吼着,抖着淋漓的肉根,狂乱着在她的花壶里射了。
神飘散,灵魂破碎,瘫倒在这具让他爱不释手的女体上,在噬身之花贪婪凶狠,无止尽的索取下,年轻强壮,肉体和神都经过千锤百炼的暗杀者最终失去了生机。
在意识永远中断之前,此生没什么遗憾的男人叹息着,灵魂被不知名的存在指引着,准备前往死者的位面国度时,他低头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萨菈·冯迪尔。
这个下贱,够劲,又好操的漂亮女孩,居然跟他一样,空虚无望到极点。
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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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噬身之花 蓝湾
半恶魔山羊人利恩已经离开矿溪镇好几天了,尽管萨菈临走前告诉他,如果她能活着回来,杀了想要解决的人之后就会去找他,但利恩依旧在神魂受损的身体略微恢复一些之后,就独身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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