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女巫女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塔弥拉在心里尖叫,而稳重许多的圣骑士则抬头看了看悬在半空的人鱼,对方噙着文质彬彬的笑,伸手示意,“请便。”
它浮在高空,要是赫尔曼在和鲸梭沟通时它想要进行攻击,视野简直一览无余。但男人并不畏惧,若是人鱼出手,它便违背了灵魂契约里的条例,灵魂将遭受反噬,此时赫尔曼如果对它下杀手,也不受契约约束。
更何况此刻在人鱼的身体里,它并没有一击必杀一位高阶圣骑士的实力。
因而他简直是过分坦然而缓慢地将手碰上了大鲸鱼下颌处的皮肤,闭上眼睛与它沟通了起来。
粉粉鲸鱼的浓黑明亮眼眸也闭上了,塔弥拉看他们仿佛进入了一种外人不可打扰的状态,加上身份也不怕暴露了,自发地唤出脚下的影子,漆黑的尖爪在空中漫无目的地摆动,是一种无声的示威。
浮在高空的人鱼嘲弄地看着脚下那个居然想要保护一位光明教廷走狗的愚蠢女巫,淡淡出声:“你不觉得你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吗?”
塔弥拉心里错愕,面上却不动声色,用同样带着讥笑的口吻反问:“哦?我确实很好奇自己没有身体的生物怎么看待别人原装的壳子。”她想要用这种侮辱的语气引它多说几句。
人鱼可能活了太久,见识过太多刁难,并没有因为她的嘲弄而生气,只是又仔细地扫视了一遍女孩,“几十年前我用过女巫的身体,对你们的血肉还算有些了解。你现在的这具肉体,马上就要彻底改造完毕了。”
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恶毒的愉悦:“我猜,大概两个月之前,你还是个人类吧?某种法术用如此短暂的时完成正常环境下十多年乃至二十年的变化,将你的身躯从纯人类改造成如假包换的女巫,你说,在这种禁术拉扯下,你那脆弱的灵魂,还能存在多久呢?”
出乎人鱼意料,这样堪称可怕的消息并没有给女孩带来它想看到的震慑,面容致的女巫只是站在地面上冷冷地看着它,不为所动,“所以呢?”
不管是改造或者死亡,她都早已了解,
人鱼有些惊讶,属于冷血动物的竖瞳锁着塔弥拉,似乎第一次意识到她是个有想法的独立个体,探究地细细看着她。
不过它没有机会再说出些什么,赫尔曼和鲸梭的交流已经结束,他回手,睁开了锐利的浓金双眼,两个唇枪舌战的女人都闭嘴了。
“塔弥拉,来。”男人神色淡淡,没有给上方的人鱼多余的注意。在和鲸梭沟通时,他对外界是有感知的,人鱼那些恶毒的讥讽他一字不落地听清了。
粉红色的大鲸鱼仍然在原地停靠着,看到二人走近,发出了深沉的悠长鸣声,张大了黑洞洞的巨口。
这张嘴近距离看……真的太有杀伤力了。塔弥拉有些紧张地双手抓着赫尔曼的胳膊,巨兽的大嘴张大之后遮天蔽日,两排密集的梳齿列在嘴周,挂着一些微生物。
她探头看了看,一条黑洞洞的通道从鲸梭的舌头一直延伸到深不可见的喉管里,仿佛直直通进肚子里。
希望不是胃里。
塔弥拉跟着赫尔曼,亦步亦趋地走上了那条舌头。脚下不是她想象的那种黏滑的感觉,肉很硬很韧,好脾气的鲸梭等着他们在自己嘴里通行,舌头一动不动,踩上去还挺稳当。
他们走到咽喉位置时,鲸梭又响亮地哼鸣了一声,缓缓闭上自己的嘴。
从嘴里通进来的光线逐渐消失,赫尔曼手一抬,一团亮晶晶的白色光球瞬间浮现在掌心里,照亮了前后环境。
塔弥拉被他有力温热的手牵着,一步一步前行,忍不住回头向尚未合拢的大鲸鱼嘴巴外面看去。
那只漂亮剔透仿佛童话里面一般美好的人鱼还浮在外面的天上,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入黑暗,与扭头来看的塔弥拉刚好对上眼神,人鱼神色未变,嫩红的薄唇轻启:“再见了。”
鲸梭的嘴彻底合拢,那线阳光逐渐消失。人鱼柔和低沉的笑声丝丝缕缕传来,塔弥拉没有再看,挨着赫尔曼专心走起了路。
“吃脑子的女士会就这样放我们离开吗?”女孩试着召唤自己的影子,因为所处环境黑暗,她的力量得到了十分的增强,分出了成千上万只细长的影触手,探索他们还未到达的地区。
“我不知道,”一如既往,赫尔曼并不说大话骗人,他将自己确信的消息告诉女孩,“但是我知道的能对我们造成危害的可能,都在灵魂契约里进行了限制。但是它毕竟是个脑力魔族,也许会有我想不到的手段,这一路不能放松。”
塔弥拉点了点头。
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走完了鲸梭的喉管,来到了位于它胃部上方的一个特殊空间,这里干燥温暖,充满氧气。这只鲸梭大概是个有经验的运载工,这个小礼堂一样大的空间里虽然空无一人,但铺了薄薄的毯子,角落里还扔了几个柔软的抱枕。
赫尔曼走了一圈,选择了一块地毯最干净的角落,将他们自带的柔软毛毯铺好,招呼塔弥拉来这里坐下。
“可以的话,你用影子观察一下我们看不到的角落吧。”男人将女孩掉在裙子外的头发一缕缕掖好,“我们接下来要在这里待一周多来渡过海洋,用闲暇的时间可以锻炼一下你的能力。”
鲸梭是最快速的生物之一,他们靠马车要耗一个多月的陆路,鲸鱼在海上只用一周时间就可以到达。
下了鲸梭,就到达了亚特托的西部港口,他们只需要花几天时间,就可以到达最终目的地。
到时候也许会有恶战,他不敢掉以轻心,也没有绝对的信心能让塔弥拉毫发无损,只希望她能拥有更好的自保能力。
圣骑士叹息着抱紧了自己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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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女巫女巫 四只圣骑士(小番外四号)
“姓名。”
“塔弥拉。”
“性别。”
“……”坐在桌子后面的女孩用诡异的眼神看了看桌前埋头记录的警察,瘪了瘪嘴,“男。”
警察先生头也没抬地写了“女”。
“犯了什么事。”
女孩脸颊鼓鼓的,有些尴尬地在桌子下面卷着自己的裙摆,“……打架斗殴。”
警察先生终于抬头了,从对面这少女有些凌乱的长长黑发,看到雪白柔软的巧脸蛋,再到她薄薄的穿着白衬衣的肩和紧一握的腰。
“出息了。”警察先生冷哼了一声,继续盘问:“地点?”
看起来还是个高中生的少女忍不住眼神乱瞟,顾左右而言他了一会,发现坐在对面的警察先生原本就健康深色的脸色直逼乌云,只能放弃挣扎,软糯糯地小声说:“……酒吧。”
对面“喀”一声,女孩怯怯抬头,发现男人云淡风轻地把断掉的笔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要……要死了。
塔弥拉鹌鹑一样认命地埋下头去。
她在警察局坐立难安地等到了半夜,终于有一个脸颊圆圆的女警察来喊她:“小姑娘,你可以走啦,我们查监控证实了是对面先来骚扰你,也是对面先动手的。你先回家休息上课吧,后续的事情我们会和你的监护人来谈的。”
“要不,您还是和我直接谈吧?”毕竟她的监护人她自己都从未见过。
纤纤瘦瘦的女孩因为疲惫而脸色苍白,女警严肃的脸忍不住缓和了一些。
“不要怕,没什么大事的。”她先安抚了这个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柔软女孩两句,又忍不住提点她:“以后不要在晚上去酒吧了,那不是你们这种学生妹该去的地方,太危险了。”
塔弥拉颓唐地点了点头,看了看手机,微信聊天框只有自己发出去的一连串绿色气泡,各种讨好求饶,只可惜对方一句回复都没有。
她走出警察局,用还剩一点电量的手机打了滴滴,窝在后座上,昏昏欲睡地回了家。
下车上楼,用裙子兜里的钥匙开了门,清清冷冷的装修风格,大理石地砖一尘不染,玄关处只有一双小巧的粉红色拖鞋和一双大一些的深蓝色拖鞋,没有属于男人的皮鞋。
他还没回来。
塔弥拉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瘪着嘴,虽然很想倒头就睡,但还是强撑着找了干净睡衣,给老师发了请假短信,去洗了个澡。差点在浴室里睡着,女孩湿漉漉地揉着眼睛走出来,上床之前又按亮手机屏幕,微信依然没有回复。
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里,厚软的被褥包围了她。
因为前半夜的疲惫,她几乎是一秒沉入黑甜的梦乡。只是大概心神不宁,她一直在做各种光怪陆离的梦。
先是父母的葬礼上,面容苍白的小女孩被怕事的亲戚甩给了远房堂哥,还是个半大小子的男生拍着她的肩,无声地安抚。
一阵雪花般的碎裂,她又看到同样孤身一人的大男孩升学、成长,越来越沉稳,对这个孤僻的女孩细致照顾,女孩看他的眸光中有了不同寻常的期许。
最后,是她卑劣地诱惑他,已经是个挺拔成年人的男人,面色挣扎,大滴的汗砸在女孩身上,而躺在床上笑得放肆的女孩反而抓了他僵硬的手,揉在自己白腻的身体上……
塔弥拉颤抖着醒来,腿心里传来汹涌的快感,大脑还是一片酥茫,就对上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充满怒火的双眼。
“赫尔曼……”她只来得及软软呼唤一声他的名字,就被凶猛地堵住了唇。
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皮肤湿湿的,大概是洗完澡没有擦干就直接上了床。原本裹在她身上云朵一般的被子被男人粗鲁地扯开,米白色的睡裙委委屈屈地拉到锁骨上,她柔白的身体在深色的床单上像供品一样赤裸,发出邀请。
他裹挟着怒火的手上动作直接而粗暴,在她醒来之前就用两根手指指腹抵着女孩腿心那点柔软用力地拧揉,塔弥拉半醒的大脑还没完全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他揉到了高潮。
“呜……”塔弥拉嘴被他堵着,舌头也被纠缠着,手指胡乱抓着男人的脊背,双腿踢蹬着被灭顶的快感淹没。
女孩绵白的身体在掌心中像是脱水的鱼一样无措而挣扎,幼嫩的腰臀滑得溜手,握不紧,抓不住,他心里恼怒的火越烧越旺,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高潮后吸啜不止的小嘴被他重重地玩弄着,湿润的指尖在她穴里带着折磨意味地抠挖,这样的指奸就已经太过过分,女孩腰都颤抖,眼睫毛被泪水濡湿出一片晶莹。
赫尔曼有心惩罚,但还是看不得她的眼泪,俯身去吻女孩的眼睛,喉咙里咽下一声无奈的叹息,“和你说的话永远不听,是吗?”
他直起身体,摸到空调遥控器,滴滴调高几度,让女孩赤裸的身体保持温度。
塔弥拉哭泣着喘息,胸房起起伏伏,柔软微颤的软白乳肉顶端的嫩红因为寒冷或是情欲,已然挺立。他伸手覆了上去,用自己温热的掌心磨弄那两颗颤巍巍的小东西。
“谁让你去酒吧的?”
男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尖利的犬齿咬着她嫩嫩的耳骨,手上动作不停,沉沉发问。
他动作有些粗鲁,女孩咬着唇承受着胸前不紧不慢的折磨,红红的乳尖从指缝里探头探脑,男人似乎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舌面热热地刮了上去。
塔弥拉吸着气抱着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头颅,怯怯回答他:“因为……今天跨年,我和……啊!……和同学们约好了的。”
“约好?”赫尔曼大口吞咽着乳肉,听她解释,忽然怒极咬了她的柔软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是跟那个要和你表白的小子约好的吗?”
乳头被咬住,虽然不痛,但那种被囫囵吃下的恐惧感让塔弥拉挣扎着求饶起来:“……嗯啊……因、因为我约你一起去酒吧跨年,你不和我去……”
所以她才会赌气一样,答应那个学长一起去。女孩委屈地推拒着男人结实压下的胸膛,心里怨言连连。
她是和好多人一起去的,谁知道那个学长会突然摸她屁股啊?之前在学校里分明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约她的时候再叁保证不会动手动脚不会灌酒,谁也不能预知未来啊?被摸了她还害怕呢,强忍着恐惧按他教自己的格斗术反击回去,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能打赢一个大男生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担惊受怕地挨训。
越想越委屈,塔弥拉口不择言地挣扎起来,“你是我什么人啊,要你管我!”
这句话简直伤人。伏在她身上吮吸的男人动作一僵,在她小穴里暧昧动作的手指也停了下来,随即裹挟着更重的怒火袭来。
“我?我是那个每天干你的男人。”赫尔曼松开嘴,直立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凌乱床褥里脸颊酡红的女孩,酪黄般的温金瞳孔里带着无边的阴郁。
“……是我对你太温和了,让你对所有男性都放下了戒备。”男人仿佛自责一样轻柔地叹息,塔弥拉反而在他柔和的声音里紧张地吞了吞口水。
男人结实的身体也完全赤裸着,紧实的肌肉带着完全的压迫感,肌块分明的小腹下方毛发浓密,勃涨的性器已经沉甸甸地抬头,在女孩的视线里叫嚣着自己的欲望。
“一个愚蠢的女孩答应和我深夜去酒吧,那不就是认同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吗?”赫尔曼面无表情,在女孩小鹿般惊恐的眼神里,伸手按在她的腰侧,用自己胯间弹跳着的热物暗示性极强地触碰她白滑的大腿,“如果我是你那个学长,我会在你像个傻子一样天真地坐在我旁边时就这样做,让你明白我要干什么。”
他的手用力握紧,阻止女孩逃离,冷漠的唇角贴近她通红的耳朵,恶魔一样低语:“……干你。”
塔弥拉有点被这样冷漠的男人吓到,捂着耳朵不愿意听他对自己说粗鲁的调情,但胳膊一抬起来就被赫尔曼趁虚而入,沿着曼妙的腰线上滑,握住了她胸前柔软双乳。
“看看……这个愚蠢的女孩,主动将身体送到我手中,完全不想保护自己。”男人残忍地在她耳边说着颠倒黑白的话,强行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用自己灼硬的性器摩擦女孩白嫩饱满的下体。
“嗯……嗯……别说了!”女孩的花穴干净没有一根毛发,两片肉嘟嘟的厚唇原本保卫着中间的嫩缝,被赫尔曼用一种淫靡的姿态磨蹭着,可怜兮兮地被蹭开,吐出滑腻的水。
“为什么不说?”男人浓金色的眼眸盛满了无尽的情欲,硬胀的性器带着极强的暗示性在女孩紧紧咬着的穴口打圈,“不仅要说,还要做。”
塔弥拉又害怕又窘迫又被快感冲的头昏,双腿都绷直了,呜呜地只知道哭。
“讨厌……讨厌赫尔曼!”她被沉甸甸地压在床上,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床面里,腿心小嘴被强硬地撑开,什么硬热的东西毫不让步地入侵,女孩被这种缓慢而饱满的感觉包裹,无措地抓挠着身上男人的结实后背。
彻底进入的时候,塔弥拉细瘦的脊背弯成一道圆弓,贴合着男人的掌心,又被他拥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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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还有下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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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女巫女巫 五只圣骑士(强暴play+肛交警告!!!!)
赫尔曼为了吓她而故意表现出一个急色鬼的样子,进入的动作快而粗暴,好在还是担心她受伤的,提前做好了前戏,反而让这种猛烈的侵略更有种完全压制的淫靡感。
塔弥拉呜咽着咬住他的肩膀,感觉自己被一寸寸地撑开、填满,湿滑的甬道方便男人的性器长驱直入,敏感的穴肉密密实实地被挤压着。
赫尔曼插入她之后还没开始动作,静静伏在女孩上方感受那种千万张小嘴一起吮吸的快感,可那种被钉在床上的触觉已经太过可怕,她忍不住甜言蜜语地求饶。
“我错了呜呜……我不应该自己去酒吧的……赫尔曼……嗯啊!”
男人听着她绵软的请求,仿佛是真的要给她苦头吃,重重地动了一动,在翘翘的小屁股上拍出了响亮地一声,直击花心的酸软感让女孩哆嗦着软了腰。
他抱着她,下体密密嵌合着,嘴唇在女孩唇边、眼睛、额头上胡乱亲吻,带着喑哑情欲的嗓音吐在她耳边:“叫错了……”
他恶劣地折磨着她,坚硬的肉刃换着角度磨弄女孩湿软的肉穴,让她泪水朦胧。
什么叫错了啊……塔弥拉不管是弓腰还是缩背都逃不开那种被撞进最深处的恐惧感,反而因为挣扎的动作让胶合的部位更加敏感,女孩呜咽着去抓他抠挖自己阴蒂的手指,什么好听的话都说。
这样一张致而乖巧的脸哭的眉眼通红的模样,可怜又诱人。
赫尔曼浓金的瞳孔牢牢锁着身下蜷缩的女孩,感觉自己仿佛分裂成了两块。一部分还是以前那个疼爱她关心她的“哥哥”,想要把天下所有的宝物都堆在她脚下,哄去她的眼泪。而另一部分却黑压压地闷在胸口,想要就这样撕碎她,吞下她,用各种淫乱的手段打上烙印,让这个女孩只属于自己。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警擦局里那个惊慌失措的苍白女孩吓到了,这次只是打架斗殴,下次呢?
如果下次,她以受害人的姿态出现在那里,他又该怎么办呢?
一种酸疼的情绪从他左胸口搏动的那个器官涌出,又迅速席卷了大脑。
他咬着牙,重重地俯下身咬上她酡红的侧脸,热浊的鼻息扑在女孩唇边。
“我不是‘赫尔曼’,现在我是你那个学长,明白了吗?”
男人用一种粗鲁狎昵的姿态,在塔弥拉困惑而惊慌的神色里轻佻地啄了啄她红嫩的唇,“学妹好紧……没什么经验吧?”
女孩不想听,嗫嚅着求他:“赫尔曼……”
才叫出口,就看到蜜棕色皮肤笑容开朗的“学长”瞬间眉目阴沉,有力的手指在自己鼓鼓的小阴蒂上威胁一样轻弹了一记。
她轻声尖叫,双腿胡乱夹着他有力的腰磨蹭,示弱妥协:“学长学长……呜呜……”
“学长”闻声又响亮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像是一个色鬼的奖励。温热的大手捏住女孩柔软颤抖的腰肢,开始小幅度地动了起来,让她紧窄的小嘴专心吮吸龟头,权做开胃菜。
“学妹真乖。”他坏笑着缠住女孩舌头不放,欣赏她闭着双眼落泪,嘴巴却张开着,舌头伸出来给自己吃的可怜模样。
塔弥拉爱干净,即使刚从酒吧警察局逛了一圈回来,身上也洗的香喷喷的,是他熟悉的家里的沐浴液的味道,这让他好受很多。
赫尔曼进出的动作逐渐变大,由浅尝辄止的逗弄变成了整根进出的交合。他放开了她因为呼吸不畅而胡乱呻吟的嘴唇,转头啃上了那薄薄的耳骨。
“听到了吗学妹?你的小穴很喜欢我……还在叫呢。”他带着喘息在她耳边低语,下身用一种下流的缓慢速度摩擦着她湿软的小嘴,搅着她丰沛的液体啧啧作响。
塔弥拉被他磨得双腿绷直,每一个隐秘的皱褶都被他找到撑平,用带着棱角的龟头勾弄,花液一波一波地被挤出穴道,打湿交缠的身体和身下的床单。
“听到了……唔嗯……”女孩被这种钻心的感觉折磨得浑身酥麻,挺挺的乳头在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之间磨蹭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她哆哆嗦嗦地顺着他讨好。
“……”得到她回应的“学长”反而脸色又沉了沉,没有出声,用力揉玩着她雪白的臀,火热的大手像是揉两团面团一样撕扯,让她在自己身下彻底打开,吞的更深一点。
赫尔曼咬着后槽牙,沉沉地命令舒服的眼白有些翻起的小姑娘:“我在强奸你,你不反抗我吗?”
男人的劣根性,分明是他自己执拗要扮演一个心怀不轨的学长,可真听到小姑娘软着嗓子讨好“学长”,他还是觉得自己喉咙里有一股酸酸的痒意。
在这种奇怪的情绪下,他动作更没有章法,像个真的发酒疯的酒吧男人一样胡乱在她雪白的脖颈胸口啃咬。女孩又是酥又是痛,哭的腰都软了,下身的小嘴咬得死紧,滑腻的水液被他一股一股带出,又被拍击的动作捣成了细细的白沫。
“不要……”塔弥拉已经顾不上到底要扮演什么了,男人直直磨蹭着软肉插进最深处,又摇动着用龟头顶她酸软的花心,奸得她夹在男人腰上的双腿都在抖。
女孩软弱无力的推拒取悦了赫尔曼,他深色的大手捉在她奶白的胸口,乳肉像颤巍巍的果冻一样从指缝里挤出,软红的嫩蕊被他粗糙的指腹捏住了磨。
塔弥拉全身都被情欲冲刷得敏感,最羞怯的部位哪受得了这样粗暴的爱抚,当即双腿踢蹬着挣扎,扭得被子枕头全都掉了,也逃不开下身响亮的拍打,他单手就将雪白娇小的女孩困在自己身下,不留空隙地全部占有。
“学长不要……不要强奸我……”小姑娘口水都吞不下,张着嘴只顾着哭和叫,微亮的一线唾液从嘴角流下,被男人舔掉又吻住,哭的含含糊糊。被做的狠了实在受不住,腿窝都细细出了一层汗,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求。
赫尔曼当然没有放开她,毕竟他现在是个人渣学长。
……而且他隐隐有种破坏了什么的快感,那种来自心理层面的占有欲被满足,浓黑的毒汁从心口流出,流过喉咙,让他牙都在痒……他想要的只会更多。
他喘着气将软软的女孩抱起,让她双腿分开坐在自己有力的大腿上,右手按下女孩乱摇的头,用自己的下颌困住,“别说傻话。”他残忍地逗弄怀里的珍馐,“我当然要强奸你……并且你要看着我是怎么奸你的。”
真的是强奸。赫尔曼按在她雪白的后背上,一手用力掰开女孩柔腻的臀瓣,让她彻彻底底地将自己吞下,女孩呜咽着抱紧身前灼热的胸膛,眼睁睁看着自己嫩红的两片花唇被他粗暴地挤开,紧窒的小穴被粗黑的肉刃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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