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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死对头的虚拟恋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枭钥
秦砚先回一句,顿了顿,才问,“傅总有事要问我?”
否则为什么要没话找话?
傅岳庭的脊背在不易察觉间缓缓僵直。
他沉声说:“没有。”
这之后,车内的安静迅速蔓延。
到了景程大道,才被司机打破。
“傅总,您打算在哪里停下?”
傅岳庭看向秦砚。
秦砚报了名字,司机当即打着方向盘,驶向小区,没多久停在了单元楼下。
下车前,秦砚对傅岳庭说:“傅总要上去坐坐吗?”
他的本意只是客套一下。
毕竟傅岳庭还有事要忙,再者他们没有交集,傅岳庭怎么也不会——
“好。”
秦砚沉默片刻。
两分钟后,他打开房门,示意傅岳庭先进。
傅岳庭单手插兜,又放下手。
之后迈着再平常不过的步伐迈进门槛,走到客厅。
他不动声色把房间内的布局尽眼底,再往前两步,视线钻进敞开的门缝,隐约看见了卧室内的场景。
“傅总要喝点什么,咖啡,茶,还是白水。”
傅岳庭几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住。
他上半身一晃,下意识回视线,清咳一声:“白水就好,谢谢。”
秦砚倒水时说:“随便坐。”
傅岳庭却没有坐。
他转脸看向四周墙壁:“这里的装修不错。”
秦砚也抬眼四望。
这里和傅岳庭自己住处的装修简直天差地别。
这可能是有钱人的通病。
看到平凡的东西,也觉得比自家的好。
他没有在意:“傅总如果感兴趣,可以到处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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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岳庭抿起的薄唇微微上翘,被他随即压下:“有哪个房间会不方便吗?”
秦砚说:“没有,傅总随意。”
闻言,傅岳庭眸光闪烁。
他先在客厅转过一圈,又去厨房看了看,在书房门前扫过一眼,才仿佛漫不经心的,终于转身推开了卧室虚掩的房门。
秦砚走到他身后:“没怎么拾,房间比较乱。”
房间内的布局很简单。
阳台外自上而下浇灌进来的灿金光芒,铺了大半个房间,照耀着衣柜、居中的床、正对着床的挂墙电视,以及墙角立起的不规则书柜。
天花板上,灯还没关。
洒下的光圈起床上散乱的文件。
是秦砚昨晚翻看的一部分。
傅岳庭接过他递来的水握紧,视线从床上飘过,看向墙面:“这几幅画,很有特点。”
秦砚顺着看过去。
年代久远,他忘了这些工艺品都是从哪里买来的。
但应该不会超过五十。
不过他没有打搅傅岳庭的雅兴:“傅总喜欢的话,随便拿。”
傅岳庭敷衍的欣赏目光立刻聚焦。
挑了半晌,选定其中一幅:“我看这个就很好。”
秦砚取了画先拿纸巾擦过一遍,才递给他。
之后看了看粘在身上的灰尘:“我去洗手。”
傅岳庭拿着画,在他转身时后退两步,眼尾余光随着他一起进了卫生间。
秦砚把外套脱下,又解了手表放在水池边。
等他洗过手擦干回来,看到傅岳庭还拿着画看得认真。
这么喜欢?
“傅总还想再去哪里看看?”
傅岳庭似乎才注意到秦砚:“已经差不多了。”
说到这,他的目光不经意划过秦砚空无一物的手腕,“你……”
秦砚看向他:“嗯?”
傅岳庭回过神:“没什么。”
他看向手里的水杯,“我喝口水。”
然而不小心似的,他喝水的时候没控制好力道,举杯的幅度稍大,水顿时涌出嘴角,浸湿了下巴。
见状,秦砚快走几步从床头拿起纸巾。
傅岳庭抓了两张按了按唇角,低声说:“抱歉,我去洗把脸。”
然后把手里的水杯和画放下,去了卫生间。
等他再出来,好像想起什么事,对秦砚说:“打扰这么久,我该走了。”
他在医院里就说过,来这里有事要办。
秦砚也就没有开口留人,只把东西递了过去。
傅岳庭起赠礼,却避开他的视线。
出门才说:“谢谢你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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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道:“傅总喜欢就好。”
“我很喜欢。”
说完,傅岳庭对他颔首示意,转身走向电梯。
秦砚目送他离开,关了房门。
回到卧室后,他把昨天没看全的文件翻完,正要抬腕看时间,才想起手表落在了水池旁,于是起身走进卫生间。
紧接着发现,水池旁的表,不是他的。
拿起这块陌生的表,秦砚回到床边坐下。
刚才来过的人只有傅岳庭。
应该是刚才洗脸的时候,傅岳庭错拿了他的那一块。
可他没有傅岳庭的联系方式——
思绪刚起。
秦砚眼前一晃。
再睁眼。
傅岳庭就在面前。
不是有事要忙?
怎么这么快就回家了?
秦砚疑惑刚起,就在傅岳庭的床头,发现了一小时前还属于他的画。
因为价值有限,它挤在卧室这一众名家名作里,显得相当寒酸。
但都架不住傅岳庭喜欢。
想到这,秦砚转眼看向傅岳庭。
傅岳庭正巧抬眸。
他看着秦砚,慢慢举起手里的东西。
“我拿错了你的表。”
他说,“怎么办,是不是该请你吃一顿饭,聊表歉意?”
秦砚看着他,疑窦又起。
拿错了东西。
傅岳庭怎么还笑得这么开心?
第15章礼貌得让人难以招架。
傅岳庭显然没打算为秦砚解惑。
说过一句话后,他笑着把手表扣回手腕,又走到游戏中的卧室里。
秦砚正要跟过去,就见他倏地转身。
“你今天怎么没跟我打招呼?”
秦砚:“……下午好。”
傅岳庭才继续往前:“下午好。”
两人到了卧室,傅岳庭左右看了看,问,“你想不想把这里换一个风格?”
秦砚说:“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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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傅岳庭已经代他回答:“我打算给这里换一个风格。”
秦砚没再开口。
有时候,他总是会忘记,在游戏里他只是一个智能ai的事实。
傅岳庭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只打开商城,把全副力都放在卧室里。
“你站在这。”
他示意秦砚走到一旁,“不要动。”
秦砚依言照做。
傅岳庭接着把卧室里原有的家具全部回背包,然后在商城里挑挑拣拣。
先买了一张“豪华双人床”,靠墙放在正中。
之后是衣柜,书架,电视机。
这布局让秦砚愈发眼熟。
等到傅岳庭又在商城里挑选了几幅画,分别挂在墙上,他终于意识到。
这分明就是他的卧室。
不久前傅岳庭还参观过。
秦砚回想片刻。
他记得傅岳庭参观的时候,对所有地方都是简单扫过,进卧室后似乎只看了画。
随便看一眼就记得这么清楚?
还特意把他的房间在游戏里复刻了一遍。
秦砚没想到,傅岳庭说对装修感兴趣,竟然不是一句客套话。
“还缺什么?”
摆弄完家具后,傅岳庭绕着床打量四周,没走几步就顿住,在商城里买了几本书摆在床上。
他试图摆出一种刻意的凌乱。
秦砚没记得自己床上有书。
不过傅岳庭也可能是希望这个房间再多一些知识的气息。
把最后一本书放在床上,傅岳庭后退几步,站在门口看着卧室全景。
他说:“很合适。”
面前连床上用具的颜色都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和傅岳庭并肩站在门前,秦砚几乎错觉回到了家。
傅岳庭问:“你觉得怎么样?”
仿佛时空错位的感觉让秦砚心情复杂:“你喜欢就好。”
傅岳庭看他一眼:“你不喜欢?”
秦砚说:“如果我不喜欢,你会把它换回来?”
傅岳庭甚至没需要考虑:“不会。”
接着给出一句勉强算是解释的补充,“因为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卧室。”
秦砚:“……”
他想不通傅岳庭这强烈的自信从何而来。
这布置简单得普通,是非常大众的风格。
随便推开同小区的一户,可能都是这样的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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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能归类于有钱人的特殊偏好。
毕竟傅岳庭出身于傅氏豪门,奢华见得多了,偶然见到普通人的生活环境,一时感兴趣也不算太奇怪。
傅岳庭说完又走向客厅。
他看着客厅的眼神也虎视眈眈。
秦砚问:“这里的家具你也要换?”
傅岳庭蹙眉。
他看着客厅一角的两个沙发,和矮几上的水杯,犹豫良久,才道:“不。这里不换。”
秦砚站在门下。
左手边,是幽静冷清的客厅。
家具少得可怜,显得尤其空旷。
右手边,是简单平常的卧室。
白墙面木地板,毫无特色可言。
两个房间连在一起,像两个世界。
秦砚不得不承认,傅岳庭拥有非常独特的审美。
傅岳庭却没觉得有任何不对。
他把卧室重新装饰完毕,转眼看到右侧信箱亮起一个红色标志,随手点开新邮件列表。
“全新体感技术,体验与恋人零距离互动!今日起正式发售!”
看到这个标题,傅岳庭眼神一动,点了进去。
秦砚站在他身旁,也看到了信件全文。
是游戏官方发布的一款配套装置,搭配主机一起进行游戏,可以和虚拟投影肢体交互,并且对游戏里的任何物体,理论上都可以产生和现实相似的作用。
附图秦砚很熟悉。
就是那台让他被迫站在这里伪装智能ai的罪魁祸首。
不过前两张图没有那么完整,只有一双手套。
价格不算便宜。
基础款就需要6998元。
之上还有品款12998元。
最贵的,是宋景明曾送给他的那套外接骨骼,覆盖上半身,被官方命名为“战袍”。
售价299998元。
秦砚重数了一遍,才发现不是看错。
一台游戏配件,售价三十万。
价格比起基础款,高出四倍有余。
这么贵的标价,秦砚很怀疑根本不会有人买——
“预订成功!”
“尊敬的玩家您好,您选购的“战袍”将在三个工作日后送达,请保持手机通话畅通,方便工作人员与您联系~”
秦砚:“……”
他看了傅岳庭一眼。
这款游戏最该给傅岳庭绑定的,是防沉迷。
但傅岳庭并没关注自己随手花去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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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点开“战袍”的3d展示图像,上下左右把它仔细看过一遍,才看向秦砚:“零距离,接触?”
秦砚被他看得莫名:“怎么?”
傅岳庭关了订购界面,面向秦砚,抬手伸向他的手臂。
然而手指毫无阻碍地穿透了虚拟投影。
毕竟只是投影。
抓取游戏里的任何东西,都和抓一团空气没有区别。
有了战袍就不一样了。
三天后送达……
傅岳庭五指微拢,手抬腕看了一眼日期。
看到表盘的瞬间,他动作微顿。
秦砚不知道他在观察什么。
这块表也是有些年头的旧东西了,只是几万的基础款,傅岳庭平时应该连看一眼都欠奉。
不过没等他再说话,游戏外突然传来一阵来电铃声。
估计有事要忙。
接了电话没多久,傅岳庭回来就和秦砚说了再见。
退出游戏后,秦砚意外只睡了半个小时就醒了。
但直到晚上,傅岳庭也没再打开游戏。
第二天,秦砚照常上班。
想到傅岳庭已经知道了拿错表的事,还有意请客赔罪,他就没有主动联系,等着对方来电。
然而一天过去,他也没能等到任何来自傅氏的电话。
难道傅岳庭今天忙得没有时间处理这件事?
考虑到对方接手傅氏是个庞大又繁杂的工程,这个猜测很站得住脚。
到了下班时间,秦砚和辛曼打过招呼,开车回家。
新品上架,游戏部门忙得脱不开身,维修梦幻暂且搁置,他只能继续维持现状。
所幸傅岳庭在工作日只有晚上有闲暇玩游戏。
避明天上班迟到,秦砚洗漱后特意定了个闹钟。
定完后他想到今天对傅岳庭的猜测,又觉得这闹铃有些多余。
如果真的忙到连电话都来不及打,怎么会有时间登录游戏?
想到这,秦砚刚打算重新点开闹钟界面——
眼前黑了。
秦砚再睁眼时。
傅岳庭正沉着脸,在场景内左右踱步。
秦砚注意到他身上还穿着西装,应该是回来不久:“晚上好。”
傅岳庭住脚:“晚上好。”
他突然深吸口气,走回到投影面前,抬眸看向秦砚。
“你……”
只一个字。
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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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和他对视:“我?”
傅岳庭就倏地移开视线。
他抿唇走到一旁,把腕间的手表解下,攥在掌心。
秦砚看到他的动作,不由奇怪。
傅岳庭怎么会戴着这块表?
以他的身份,总不至于没表可戴。
但没等多想,傅岳庭又转身回来。
他紧紧握着手表,对秦砚说:“很抱歉。”
“什么?”
傅岳庭这次微敛眸光,不再去看秦砚的脸。
他的下颚线条绷得冷硬,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没理会秦砚的疑惑,继续说:“我拿错了你的表,在去你家拜访的时候,我的表应该也在你那里,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不是故意拿错,是你的表当时就在旁边……”
说到一半,他卸了口气,从头开始。
“很抱歉,去你家里拜访的时候,我拿错了你的表,请你不要误会,我绝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我只是不小心拿错,所以我希望能请你吃一顿饭,表达对你的歉意。”
然而这一句还是不够让他满意。
蹙眉踱步一个来回,他又回来。
“你好,秦总,我相信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我拿错了你的表,很抱歉,希望这件事没给你造成困扰。为了表达对你的歉意,我想请你吃一顿饭,就是不知道秦总最近有没有空。”
良久,他又加了一句。
“如果不方便,时间地点你来定,我都没问题。”
说完三遍,他终于抬眸看了秦砚一眼。
神情冷峻,态度严谨。
只有向来锐利的深邃眸光里,混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忐忑。
他沉声问:“如果是你,你会答应吗?”
秦砚:“……”
傅岳庭是不是这辈子没犯过错?
只不过拿错了一块表。
为什么要对着游戏人物练习对话?
还把身段放得这么低。
礼貌得让人难以招架。
第16章就要有普通饭局的样子。……
和傅岳庭进行了一场情景对话练习后,秦砚原以为任务就此结束。
然而傅岳庭又拿起手机,走到他面前:“你觉得,我要现在联系他吗?”
秦砚建议:“最好不要。”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要打电话的人就在你面前,根本接不到这通电话。
可真实原因说出来,秦砚担心傅岳庭恼羞成怒之下,会干脆把他的公司一网打尽当作封口,所以说:“时间太晚,说不定你要找的人现在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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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傅岳庭不知道想起什么,神情渐沉:“不方便。他为什么会不方便?”
秦砚早已经看透了他的喜怒无常。
习惯于发号施令的上位者,都不喜欢自己的计划被反驳。
不过话音落下,傅岳庭看了一眼时间,也同意了秦砚的观点:“那就明天再说。”
这之后,他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连对游戏的兴致都寥寥。
再随便买了几套标价在秦砚眼中相当不合理的衣服,他终于退出了游戏。
秦砚这一觉又睡到了次日清晨。
幸好他定的闹钟没有取消,才能如常准时到达公司。
只是刚进办公室,他就看见在沙发前打转的宋景明。
秦砚对辛曼示意。
后者点了点头,转身出门。
宋景明才把自己一屁股摔在了沙发上:“一群见风使舵的狗东西!”
“怎么回事?”
宋景明往后倒向椅背,气得咬牙切齿:“我上周谈的合作方,今早突然全部变卦了,我一接电话就知道不对劲,查了一下,果然就是傅家人搞的鬼!”
秦砚淡声道:“不要只顾着发火,把事情说清楚。”
宋景明锤了一把沙发,才起身走向他:“傅氏注资的天青娱乐,把我快谈好的合作全都截胡了!我打听了他们的报价,没有一个比我们的高,那它凭什么能把肉从我嘴里抢走?还不是仗着傅岳庭的名号?”
听到傅岳庭的名字,秦砚抬眸看他一眼:“做生意不是做慈善,有底牌为什么不用?”
宋景明握拳抵在办公桌上:“那我们就这么坐着被针对?你和傅岳庭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了,外面的狼鼻子可灵着呢,现在他终于有动作,我们往后的日子,还会好过吗?”
说到这,他忍不住问,“话说起来,你和傅岳庭最近有过什么矛盾吗,他怎么突然要对付你?”
秦砚抬臂搭在扶手,食指轻点。
傅岳庭为什么突然出手。
他也猜不到原因。
按理来说,以傅氏的体量,不可能为了一次无伤大雅的失利搞什么针对,区区一个娱乐业,也不可能入得了傅岳庭的眼。
何况之前在医院偶遇,再到昨晚,傅岳庭的表现都看不出对他有什么不满。
见他久久不开口,宋景明又问:“老秦,我们现在怎么办?”
秦砚还没回答,就听到辛曼的声音从内线传来。
“秦总,呃,傅岳庭傅总的电话,要接进来吗?”
她的声音里满是强装的镇定,没能完全掩盖住语气里的疑惑和好奇。
同时听到这句话的宋景明已经睁大双眼,脱口而出:“谁?”
秦砚早有准备,只道:“接进来。”
辛曼照做。
电话接通后,秦砚无视宋景明几乎冲出眼眶的好奇,抬手拿起了听筒抵在耳边:“我是秦砚。”
傅岳庭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来:“秦总,我是傅岳庭。”
宋景明一个箭步冲过来,俯身趴在他耳边,试图光明正大的偷听。
秦砚抬手挥开他的脸,换了一边听电话:“你好。”
傅岳庭说:“我这次打电话过来,是有一件事想告诉秦总。”
“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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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岳庭从电话前起身。
他握着听筒的手紧几分,才道:“秦总应该也发现了,我拿错了你的表。抱歉,我也是从你家离开之后才看到。”
听到这句话,宋景明双眼瞪得像铜铃。
他看向秦砚,张开血盆大口无声质问。
‘你家???’
秦砚再把他挥退,才说:“没关系。傅总的表也还在我这里,随时可以派人来取。”
这句话,不在昨晚的情景练习里。
傅岳庭顿了顿,沉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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