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霸总孩子去种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寂烟雨
“然后呢?”赵明台不解,“弄好之后就这么拿出来炒菜吃?”
“当然不。”赵单识瞥他们一眼,亲自示范这东西要怎么吃。
正好他们这星期要拍视频,赵单识懒得找别的素材,就拍萝卜饼、茄饼和酸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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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菜细细切成丝,用油和蒜子炒过,特地放点沙姜粉,炒出来后,盛做一盘。萝卜丝和茄子丁也各盛一盘。
面粉加水加鸡蛋调成面浆,烧热油锅,将萝卜、茄丁、酸菜沫分别调到面浆里去炸,分别在三种口味的炸饼。
这天中午,赵单识家的院子上空又飘满了香味,尤其酸菜饼的味道,老远就能让人闻到。
勺子他们背着锄头回来的时候,走到屋子近前就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赵单识正在院子里咬饼吃,边吃边逗大黑,大黑在他身前跑来跑去,偶尔吃上一口,便幸福地汪一声。
“单识,今天炒了酸菜啊?”
“不是,正在炸饼吃。”赵单识将手里那块饼吃完,拍了拍手,“我去端一盘出来,大家尝尝。锅里还没炸完饼,今天晚点吃晚饭。”
“没事,晚点就晚点。”
炸得香酥热脆的饼一拿出来,大家一人拿一个,吃了纷纷赞不绝口。
“以前我们也不是没烧过茄子饼,怎么这次茄子饼这么好吃?”
“单识弄的,能不好吃吗?我最喜欢的还是件酸菜饼,酸辣够味。”
“我喜欢萝卜丝的,有嚼劲。”
虽然大家的口味都不同,但谁也没少吃三种饼,几口一个就吃了下去,满嘴都是香味。
连牙口不好的老爷子,也拿了个萝卜丝的饼,笑眯眯地慢慢咬着。
兜兜闻到这股香味,咿呀呀地叫了好几次,又是拍床,又是瞪眼,着急得很。他才长了四颗牙,谁也不敢给他吃,只好给他冲奶粉喝。
兜兜自己抱着奶瓶,一闻到香味就喝一口奶解馋,重复几次,他小肚子圆滚滚,快把自己撑哭了。
黎凭见他这模样,无奈地拿过奶瓶,揉揉他的小肚子,“小馋货。”
兜兜闻到他爹靠过来时带来的香味都快委屈哭了,愤怒地挥舞着小爪子,“咿呀呀!”给闻不给吃!坏蛋。
赵单识见他们吃得香,不得不提醒他们,“刚炸出来的饼还很热气,少吃点,小心上火。”
饶春风笑嘻嘻,“我再吃一个。”
“哎,”勺子脸上露出恋恋不舍的表情,“我也再吃一个。”
赵单识这次做的饼多,饼炸好之后,他将放到大坛子里,用水封好,得回潮。
晚上,他和黎凭把小视频剪辑好,准时更新。他现在的粉丝已经有七十多万,他更新又准时,很多人在微博上面等。视频一放上去,粉丝们又嗷嗷叫:
小学时,我家街口就有个人卖酸菜饼,两毛钱一个,每个星期三我都会掏四毛钱买个饼吃。——我家那边小时候也有这种饼卖,馋了就喜欢买两个吃。
我家江西的,大街小巷都是这种早餐,出来工作之后就很少吃到了。——幸会啊,要是喜欢吃可以在自己家做一点试试看,跟着视频做,工序不多。
单识小哥家的酸菜腌了大半年了吧,是不是我看着腌的那批?——是的,就是那批,经过时间的沉淀,那批酸菜已经很酸香了。
想吃,在网上搜了一下外卖,居然没得卖。——应该还是有卖,不过可能要去淘宝搜搜。不如转发本视频,并一个人,看看能不能抽奖抽中吧。
我妈过年时候会炸,除了酸菜饼萝卜饼,还会炸花生饼、豆饼。幸福.jpg——妈妈的味道最令人记忆犹新。
这个视频中,我好像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单识小哥是不是结婚了啊?——没结婚,不过有伴侣也有孩子了。
小哥,你以前不是说过要招人吗?现在还招不招啊?真心求问。我私信问你,我是会计,要是招的话,我可以考虑过来帮你打工。——好的,我们私信聊。
我就问一个问题:小哥,你究竟吃不吃你做的饭啊?为什么你还是那么瘦,玉树临风。——吃的,吃的多也锻炼的多,就不胖了。
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我妈绝对不会相信我粉的小哥哥的才华是做菜的才华。笑哭.jpg——你可以把这段视频给妈妈看啊。斜眼笑.jpg
赵单识照例回复前一分钟内留言的粉丝,然后再次发微博,转发本视频并一人,送一斤混合的萝卜饼、茄子饼、酸菜饼。
他的粉丝还是第一次知道他有伴侣和孩子,纷纷表示惊讶,也有许多人表示祝福。
赵单识统一谢过他们,然后去私信看那位自称要来做会计的粉丝的留言。
那位粉丝也爽利,直接发了一份简历过来。那份简历足足有六页,看起来十分高大上。
赵单识看着他的履历,再看看他的获奖证书,不禁奇怪,这样一个人,怎么都不像是愿意来他这小地方找工作的人。他发私信:您好,我这里只是小地方,提供不了高工资高福利,请问您为什么想要过来我这边工作呢?
在外面打拼累了,想歇一歇,找个慢节奏的工作休息一段时间。看到您的视频,我觉得我们很有缘。我是真心找工作,只要包伙食,工资多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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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薪三千可接受么?
可以,私信说话不方便,要么我们电话聊吧?您给我发个电话号码,我打过去。
第86章租房
赵单识让那边的人给他发电话号码过来,他打电话过去。
那边人二话不说,立刻发来一长串电话号码。赵单识看着那串数字,转头看向黎凭,“师兄,电话你打还是我打?”
“我来吧。”黎凭拿过手机,快速按下电话号码,将电话拨出去,“喂,您好,我刚在微博私信与您聊过。”
“您好。”电话那头的人话音里带着几分笑意,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显得听温和可亲,“我是彭余韵。”
赵单识竖起耳朵听他们对话。
黎凭问他个人信息和想来这边工作的理由,他都有理有据地回答了。黎凭对他挺满意,问他的薪资要求。
“这个啊,你们看着给就好。其他员工多少我多少吧。”彭余韵慢慢说道:“我主要还是想过来放松一下,老板,生活条件弄好一点可以么?”
“好的,你先过来,看适不适应,如果对我们的生活条件不满意,我们可以商量着改进。等会儿我们加微信,我把地址发给你。”黎凭挂电话前忽然问了句,“你对同性恋怎么看?”
那边爽快道:“没有特殊看法,并不觉得同性恋与异性恋有什么不同。”
黎凭笑了笑:“嗯,那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他有点迫不及待道:“请问我要什么时候过来?”
“你想什么时候过来都可以,随时欢迎。”
“那我下周过来可以吗?”彭余韵在那边说道:“我这边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处理完就能过来了。”
“好。”黎凭答应,“到之前跟我说一声,我让人去接你。”
赵单识一直在旁边竖起耳朵旁听,眼睛眨也不眨。
等他挂上电话,赵单识长呼一口气,“没想到那么快我们又录一员大将,看来我们的大业指日可待了。”
黎凭好笑,“种点田而已,还说不上什么大业,我们现在开公司确实得找一个会计。不知道他能做多久,先把我们公司会计这块的架构打起来也好。”
“这位彭先生很厉害?”
黎凭翻看彭余韵发来的资料,“如果资料没作假的话,他的综合素质非常不错。”
“那就得花大力气看怎么留住他了。吃的方面不用愁,我们这里一年到头,不少好东西可以吃。至于住的方面——”说到这个赵单识有些愁,“人家千里迢迢从外面过来,我们得帮人家解决住宿,你说让他住哪里比较好?住家里肯定不合适,要不我去村里租间房给他住?”
黎凭早有打算,“赵四树家离我们家近,你问问他家租不租。”
赵四树家就在赵单识家不远处,如果把赵单识家作为中轴线的话,他家与勺子家对称。他家前年新起了座小楼,里面没怎么装修,不过样式弄得很漂亮,大阳台,大落地窗,屋后是山,屋前是田,南北对流,住起来应当比较舒服。
赵单识没想到黎凭看中了他家,迟疑,“他家新起的房子,自己还没怎么住过,愿意租给别人家么?”
黎凭笑笑,“有钱有什么好不乐意?”
“也是,我明天打电话去问问,正好他那边空屋子多,你不是说姚师……姚镜明也要过来?拾好那边让他们一块去那边住好了。”
他们村里有个微信群,虽然平常大家都不怎么在上头说话,不过大部分村人子还是加了进去。
赵单识找到赵四树,问他愿不愿意把家里租出来。
事情比较复杂,两人打电话聊。
赵四树也没说愿意还是不愿意,他开口先问,“要是租给你的话,大概多少钱一个月啊?”
赵单识问,“四树哥,您觉得多少钱合适?”
“我那房子大,又是新建的好房子,租说去的话怎么着一个月也得两千吧?”
赵单识险些被他的话气笑了,“四树哥,不是我说,这价格你可真敢喊!一个月两千,一年两万多,就乡下这房子,我另外买一块那么大的地皮都用不着四万。再说,你这房子新归新,里头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要真住进去,什么都得自己添。”
赵四树讪笑,“那你说多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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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价八百。”赵单识没好气,“你愿意租就租,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了,反正我们村空置的房子大把。人家的房子空着也空着,租出来一年还能挣个万儿八千。”
“行吧,八百就八百。”赵四树连忙答应下来,又不甘心,酸溜溜地说了句,“单识,你可真会做生意,你一天入都好几千,还跟我抠这点房租呢?”
“哪有那么多?我成本摆在那。种地能有多少利润你又不是不知道。”赵单识勉强敷衍几句,“你什么时候有空回来签个合同,我把钱打给你。”
“要不合同就不用签了吧,我这一来一回也路。钥匙在我大伯那里,我跟他说一声,你去拿就行。”
赵单识似笑非笑,“四树哥,不签合同的话,万一你们突然回来说不租给我们了要怎么算?”
“这个……到时候再算嘛,反正离过年还有段时间。我们过年真回来住的话,你的人继续住着也没事,反正就是一个房间两个房间的事,乡下人没那么讲究。”赵四树问,“单识,房租你什么时候打给我啊?”
赵单识跟他说清楚,“如果不签合同,我哪天不租了,也不用给你违约金?”
赵四树被他一噎,吭哧吭哧,好半天才道:“算了,乡里乡亲,要什么违约金。房租——”
“我拿到钥匙就打给你。”
“行,你早点去拿钥匙吧。”
“赵四树看起来太不靠谱了,不想吃亏,又什么便宜都想占。”赵单识回头跟黎凭吐槽,轻叹一声,“师兄,我们赶紧包山建房吧?租人家的房靠不住。”
村里还有几户人家建了新房,不过那几户人家要么离得远,要么风评还不如赵四树,其中两户人家更是烂赌,要真租他们的房子,以后还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
王大达那边前几天就传回了消息,说镇上同意租山给他们,一亩三十五,最低就这个价,问他们愿不愿意租,愿意租的话就去签合同。
赵单识和黎凭这两天忙起来,一时顾不上那边,就还没去。
黎凭道:“我给王村长打个电话,问问他明天上午有没有空,要是他明天上午有空的话,我们就去把合同给签了。”
对于签合同,那边正求之不得,他们一提,那边立刻说有空,热情地让他们上午八点去镇政府签。
签合同的时候,赵单识和黎凭一起去,他们谈下了合约,顺便拿下两块三百多平的农业建筑用地,加起来共六百五十平方。
他们这建筑用地可以建在半山腰上,作为员工宿舍和库房来使用。
镇上对于他们这种投资人员十分看重,一路大开绿灯,合同和用地没过两天就批了下来。
赵单识和黎凭动作十分迅速,立刻联系了好几家施工公司,对比后选择了其中一家,谈拢后,全权包给他们做。
等他们谈完这些事情,冉远遥载着大包小包开车过来了。
老爷子那就知道他们的朋友要来,这天下午哪也没去,就在家里等着,一听到外面传来的车声,忙抱着兜兜走出来。
冉远遥谢绝了赵单识出去镇上等他的建议,一路问过来才找到地方,一停下车,就进门口出来个老人,老人怀里还抱着个小胖孩。
冉远遥心里有数,笑着打招呼,“爷爷,请问这里是赵单识家吧?”
“哎,对!我是他爷爷,你就是远遥吧?”老爷子热情地迎上来,“快进来坐。”
“兜兜都那么大了啊?”
兜兜看着眼前陌生的叔叔,“咿呀呀。”
“是,都八个月了。”老爷子眉目舒展,“小孩子都见风长,一转。”
冉远遥上前,轻轻握握兜兜的手,弯腰与他对视,柔声问:“兜兜,我是干爹,记不记得我呀?”
“哒?”兜兜眼中露出好奇之色,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一直盯着冉远遥看。
老爷子招呼冉远遥进屋说话,冉远遥从车后座拿出礼物跟上。
“哎,来完就来玩嘛,还带什么东西?”
“应该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我这做干爹的心意,给兜兜带了一些玩具和营养品。”
说话间,大黑从院子里跑出来,眼中露出好奇之色,它知道冉远遥是客人,也没吠。
它后面跟着只小橘猫,猫仔听到动静,也迈着小短腿出来了。
猫仔还小,四条腿没什么力气,走走跌跌,一不小心就变成一个橘白相间的小团子滚出来。
冉远遥一下车深吸了口气新鲜的空气,又见这古朴的院子,猫狗都极神,心里知道赵单识的田园生活过得还不错,一直悬着的那颗心也放下来了。
老爷子招呼他去客厅坐下,“蕴蕴和阿凭去地里了,很快就会回来,你先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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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冉远遥伸出手,笑着请求,“我抱抱兜兜?”
“给。”老爷子小心把兜兜递到他怀里,笑道:“兜兜出生的时候还要多谢你。”
“不客气,我是他干爹嘛。”冉远遥握着兜兜的手逗他,“兜兜现在会吐一个字了,对吧?”
“嗯,会说一个‘哒’字,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一天到晚都说这个字,别的字也不肯开口说。”老爷子笑呵呵,“蕴蕴天天教他叫爸爸,兜兜就是学不会,气得蕴蕴都快跳脚了。”
“我们兜兜算说话早,说话晚的还要一岁多才会说,不急。”
“我也这么跟蕴蕴说。”老爷子慈爱道:“来喝口茶。一路开车过来,累了吧,要不要去洗澡睡一觉?灶上烧好热水了。”
冉远遥抱着兜兜,朝老爷子笑,“还成,不太累。”
第87章悠然
冉远遥还没坐一会儿,外面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他好奇地转出去一看,只见两个皮肤黝黑的青少年一人背着一个箩筐进来,时不时还往嘴里塞小零食。
夕阳西下,远处的人们三三两两归来,不少人家屋顶已经冒出了炊烟。
阳光变得何和煦,晚风吹来,倦鸟归巢,天边晚霞红颜,为万物染上一层薄薄的红光。
饶是冉远遥一名理科生,见此情景,也得感叹一声。
老爷子也跟着出来,见只有他们两个人回来,问道:“你们师父呢?”
“跟师公走在后面,今天我们抓了很多小螃蟹,师父说炸五香螃蟹吃。”
老爷子摇摇头,十分欣赏不来他们这口味,“小螃蟹都是壳,有什么好吃的?”
“弄好了就好吃嘛,小螃刷干净,裹上调好味的面粉,上锅炸酥了,我能一口一个。”赵明台笑嘻嘻,对上冉远遥的眼睛,冉远遥朝他笑笑,跟赵明台和赵服顺打招呼,“你们好。”
老爷子一看,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我都忘记了。明台,服顺,这位是你们师父的朋友冉远遥,你们喊远遥叔。”
赵明台和赵服顺立即喊:“远遥叔。”
冉远遥指了指他们手中的小提篓,笑着跟他们寒暄,“要帮忙吗?”
“不用,不用,您坐着就行,要是让师父回来知道我们让您帮忙了,他非扒掉我们的皮不可。”
冉远遥笑里,“那么怕他?你们师父对你们很凶啊?”
“不凶倒是不凶,师父对我们很严格。”
冉远遥见他们利索地放好东西,压上井水把小螃蟹倒到木盆里,一人拿一把小刷子开始刷小螃蟹,他来了点兴致,把兜兜抱给老爷子,挽起袖子,笑道:“我跟你们一起刷。”
赵明台两人的手艺已经练出来了,拾起小螃蟹来又快又好,十指翻飞,不一会盆里就已经积了一堆小螃蟹。
他们正坐在木凳子上慢慢干活,黎凭和赵单识肩并着肩,说说笑笑地走回来了。
赵单识见到冉远遥十分惊喜,东西还没撂下,忍不住先冲上来跟他拥抱了一下,“远遥,好久不见。”
冉远遥拍了拍他的背,“的确好久不见,看起来你过得不错嘛。”
赵单识身形高挑,皮肤白皙,眼里满是笑意,站在那里,气神都跟一般人人都不一样。
“那是。”赵单识眼里流露出一丝骄傲。
冉远遥跟他抱了一下后,转而笑着与黎凭打招呼,“黎凭。”
黎凭笑问:“开了一天车?”
“那倒没有,我昨天晚上在酒店住了一晚,今天九点钟才又出发。”
“别站在这里了,我们进去边喝茶边聊天。”赵单识二话不说吩咐徒弟们,“你们去抓只鸡回来杀,今天晚上我们吃鸡。”
“师父,小螃蟹还炸不炸?”
“炸啊,炸个小螃蟹,炒只鸡,杀几条稻花鱼,凉拌青瓜来一点,再做个汤,反正你们看着弄吧,六菜一汤的标准,弄不好拿你们试问。”
“得令!师父,我们这就去抓只大公鸡。”赵明台几人觊觎赵单识家那几只大公鸡已经很久了,一听他们师父发话,立即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抓大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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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刘二华也回来了,跟师弟两个一起拾摘下来的菜。
冉远遥听着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忍不住跟赵单识说道:“你这管理得不错啊,怎么样,现在做了师父,感觉挺爽的吧?”
“也就那样,跟带孩子一样。爽不爽倒是其次,主要还是让他们学手艺,等出师了,他们能靠厨艺吃饭,我就算对得起他们家了。”赵单识给他倒茶,“你开车累不累?要不要赶紧去洗澡,吃完饭去睡觉。”
“还成。也没太累。”冉远遥笑道:“其实没开多久,比起我上班来说轻松多了。”
吃完晚饭,太阳已经下山了,徒弟三人告别赵单识,一起回家。晚风中,他们的笑声传了很远。
冉远遥在家里听到不禁感慨,“你这三个徒弟可真热闹。”
“年轻人嘛,是热闹一点。”赵单识笑笑,“现在洗澡吗?我帮你去提水吧?”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冉远遥伸了个懒腰,“你别跟我客气,要不然我都不自在了。”
“行,那我不跟你客气,你自己来吧。毛巾牙刷之类的有没有?没有的话我去帮你拿一份。”
“没有。”冉远遥问:“有软毛的牙刷吗?给我拿一份软毛的吧。”
“有。”赵单识转身去屋里给他拿来牙刷和毛巾,要指导他提水去冲凉房洗澡。
他们现在烧水一般把水烧到八九十度,热水提过来还得兑冷水才能洗澡。水井就在旁边,想洗澡的话压点水出来就行。
冉远遥边水边说:“你这边还真是田园牧歌式的生活。”
赵单识压低声音,“我有守望号嘛。要不是有守望号,我们的日子也过不了那么热闹。”
“那倒也是。”
冉远遥洗完澡出来,赵单识带他去房间。
房间刚拾过,里面非常清爽,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之外再没别的东西。屋里的家具都是老物件,有岁月沉淀出来的那种特别温润的光芒。
赵单识为了迎合冉远遥的审美,还特地在桌子的一角放了一个肚大口小的陶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把野蔷薇,白的、粉的、绿的热热闹闹地夹杂在一起,活泼却又静谧。
冉远遥用手指头拨弄了一下花朵,不禁笑了一下。他原本还有些担心赵单识的生活,看到这个花瓶之后,他心里那点隐忧彻底烟消云散了。
如果一个人不是生活得十分悠然,不会连这个小细节都注意到。
乡下的夜黑沉,犹如一张巨大的被子将它所有的子民都裹在里面,引诱到最深层的梦境里去。
冉远遥从不赖床的人,第二天睡到八点多才起床。他醒的时候,整座院子已经醒了,到处都是人生最人生又不显得嘈杂,只是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躺在床上凝神细听,还能听到兜兜的咿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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