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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孟冬十五
每一次,当他觉得少年已经足够好的时候,他总能变得更好。
***
司南向来有着极强的行动力,短短三天,不仅把助学金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还安排好了“学子公寓”提供给无钱住店的学子。
公寓中有被褥,有春衫,有用来温书学习的公共自习室,还提供一日三餐。
不是的,而是要写一首诗,或者赞美汴京城有多繁华,或者夸夸司氏火锅有多好吃。
一首诗,换一个床铺一个月的居住权。
至于那些被褥和春衫,只租不送,离开时要还回去,给下一届学子用。
这对学子们来说比的更珍贵。
司南在做好事的同时,照顾到了他们敏感的心。
司南此举,轰动了整个朝堂。
在此之前,无论是中秋宴,还是河北盐务,或者他开火锅店时想的那些怪招,对百官来说都是巧思,是小手段。
此时此刻,没人再这么想了。
科举取士,是一国一朝的大事,就朝廷都没办法顾及到每一个人,他区区一介商贾,却肯拿出大笔金钱,想出这样一个主意。
这已经不是单纯为了名声就能做到的了。
不用官家开口,户部侍郎便上折子,请求为“学子公寓”拨款。
东西二京到消息的大商贾、大乡绅,但凡有能力的,或者真心为了学子,或者想博个好名声,纷纷慷慨解囊。
越来越多的“学子公寓”在汴京城中建起来,越来越多的钱流入了司南掌管的“助学金”账户。
司南做梦都要笑醒了。
原本已经做好大出血的准备了,突然之间,无数人来送血包了,这可真是……
司南一高兴,做了九十九块“步步高升饼”,颠颠地送到官家面前。
官家怀着显摆的心思,转赠给文武百官。
文武百官感慨万千。
燕郡王怎么就不是官家亲子呢?
倒不是说燕郡王有多好,主要是吧,大宋缺个姓司的皇后呀!
为了给司南长脸,也为了鼓励学子们,官家选了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子,去学子公寓转了一圈。
一口气看到这么多金光闪闪的大人物,学子们都傻了,根本不敢相信。
官家比往常更亲切,和学子们一起坐在公共自习室,温温和和地说了许多勉励的话。
那些站在朝堂顶峰的大人们,就那般稳重矜贵地陪同官家坐着,离学子们只有一桌之隔。
学子们眼圈都红了,暗暗下定决心,努力再努力,成为像他们一样的人。
学子公寓不光方便了万千学子,还方便了小崽。
小家伙特意申请了走读,下了学就泡在学子公寓,听举子们谈论诗词、品评文章,像个泡进浴池中的小海绵似的,如饥似渴地吸着知识。
为了学问,小家伙从来不怕羞,遇到不懂的就会大着胆子求教。
有位蜀地来的学子,姓乔名冼,第一眼看到小崽的时候就吃了一惊,觉得和他恩师家的幼子十分相像。
因着这层关系,他对小崽十分耐心,每次都会不厌其烦地解答他的问题。
小崽也很机灵,时不时就会请二豆做一些小点心送给乔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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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相处得十分融洽。
乔冼渐渐发现了小崽在读书为政方面的天赋,越发觉得可惜,忍不住写了一篇文章,论述为何身有疾者不可参加科考、不能入朝为官。
这篇文章在学子中引起了一波激烈的讨论。
有人支持乔冼,希望律法能做出调整;更多的人抱着悲观的态度,觉得他们这是痴人说梦。
起初司南还担心小崽听到这些话会不会心里不舒服,没想到,小家伙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崽崽手飞快地记着,恨不得左右开弓,生怕错过哪句的话。
司南不由失笑。
不愧是自家崽!
辨论还未结束,从学子公寓扩散到各驿馆、邸店。
众学子从“身有疾者能不能为官”发散开来,说到了本朝政治及律法的缺失之处。
有位姓刘的学子非常激进,也非常大胆,认为国朝处处是弊端,从官家到宰相再到文武百官,凡是叫得上名字的,挨个骂了一遍。
事情发生在火锅店,又刚好被司南听到了。
他差点以为这位真猛士姓苏名辙——当初,苏辙参加制科考试时,洋洋洒洒写了六千多字,把官家、宰执、三司使骂了个遍,结果还考上了。
官家看了他的文章,还称赞他有宰相之才。
这就是大宋!
这就是大宋的文人!
然而,司南只是一个开火锅店的,没有文人的骨气,不敢让这样的言论从自家店里传出去。
于是,他从后厨出来,身上的围裙都没解,就跟这位刘姓学子辩了起来。
司南问:“既然你觉得国朝一无是处,那你说,哪朝哪代为政清明,可为人称道?”
刘生道:“小生以为,三皇五帝,秦皇汉武都不够好。我等刻苦读书,期盼有朝一日入朝为官,不是为了一己之利,而是为了匡扶社稷、为民请命,实现国之大同。”
司南相信,他这话是真心实意的。
这个年纪的少年人就是这样的心气,同时又很容易陷入理想化的怪圈,一旦发现实际情况和自己想象中的不符,就会愤世嫉俗。
司南抓住他话里的漏洞:“你也说了,哪朝哪代都不够好,你又怎么能创造出最好的?就算你能做得比前人更好,又怎么知道后人不会超越你?”
单单一句话,就让刘生张口结舌。
其余学子也不由陷入沉思。
司南的视线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不紧不慢地说:“你们学贯‘五经’,读过《韩非子》,应当知道万事万物都有弊端,也有优势,比如冬雪虽冻人,亦可杀虫卵、兆丰年;比如山路虽险,却可观丽景、远喧嚣……应该用辩证的眼光去看待。”
学子们虽不知道什么叫“辩证的眼光”,却听懂了他的比喻。
司南继续道:“国朝为政以仁,从不杀文官,尤其宽待耿介正直之臣。今上堪为仁君表率,方有今日天下人才归于汴京之盛事。”
“前有范公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今有四真在朝,集天下之望;后有王介甫、司马君实此等有德有才之士,何愁国之不兴,民之不富?”
众人闻言,面上露出向往之色。
若能有幸与这些人同朝为官,不枉他们寒窗苦读十余载。
司南说回最初的话题:“刘生以为国朝处处弊端,我却觉得这是盛世。”
“先生此话何意?”刘生已经不像刚才那般激进,而是虚心求教。
司南反问:“你觉得,何为盛世?”
“万国来朝,沃野千里,路无饿殍。”
司南笑笑,道:“于民而言,万国来朝、沃野千里太远了,不饿肚子更实际。边疆安稳无争战,上位者为政以仁,无苛捐杂税,就够了。”
“我只是区区一升斗小民,生于此等盛世,常怀感激之心。至于诸位,都是国之栋梁。”
司南的目光落到每一位学子身上,温和而坚定,“如今读书明理,谈论政事,不是为了宣泄情绪,而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脚踏实地地去践行。”
众学子皆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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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司南深深一揖。
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
古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他们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第125章秀恩爱
司南又又又火了!
他在火锅店和刘生的论辩一夜之间从大街小巷传到了朝堂,官家听到之后,喜笑颜开,情不自禁地说了三声好。
宰相富弼还借用他的话,调侃道:“连‘区区升斗小民’都有如此见识,何愁国之不兴,民之不富?”
说书先生将其编成段子,在瓦子演绎。
蝶恋花也凑了个热闹,兴冲冲地编了出滑稽戏,不仅亲自扮演司南,还故意把他请过去看。
听着那些伟光正的话一句句从她跟里说出来,司南尴尬地抠出一个汴京城。
还有个意外获。
官家了解到这场辨论的缘由,下了道明旨,若身有疾者有志读院不可不。
并且特许,小崽可参加进士科考试。不过,只有一次机会,看的是司南的面子。
这样的旨意其实有些任性,但是,就连刚正不阿的包怼怼大人都没有上折子反对。
司南为学子们付出的太多了,如果他的孩子连这个小小的优待都不能享受的话,谁的良心都会痛。
当然,只是可以考试,不能做官。
即便如此,小崽也高兴坏了,恨不得敲着小锣让所有人都知道。兴奋过后,小家伙立即定下心,刻苦努力啃书本去了。
——师父哥说了,要踏踏实实去践行!
进士科开考了,火锅店顿时冷清起来,司南终于可以歇歇了。
唐玄却忙了起来。
从考试到封卷、判卷,有许多保密工作要做。他是官家最信任的人,担负的责任也最大。
尤其是判卷的那几天,唐玄带着亲从官们把礼部围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包括他们自己。
这还是两个人从河间府回来后,第一次“分居”。
唐玄写信向司南诉苦:“吃不好,睡不好,不能射箭,屋里屋外都是墨汁味,很烦。”
这封信往外送的时候是要经过重重检查的,唐玄面不改色,经手的大小官员目瞪口呆。
——原来你是这样的燕郡王!
司南却是习以为常,自家小玄玄又撒娇了,要好好哄一下。
他想了想,做了一顿五水席。
五水席多是肉菜,且有汤水,上锅蒸熟,香软好消化,再配上几碟酸笋、水芹、雪里红,开胃又爽口,最适合活动不多的时候吃。
司南不让二豆帮忙,全程亲自动手,把满满的心意装进了菜里。最后,用超大的食盒装了,骑着小三轮送到东华门。
东华门外是殿前司的人守着,和司南已经很熟了。
对方笑着打过招呼,又严肃地说:“旁的日子还好,这几日管得严,不能放小东家进去,郡王也不可出来,您担待。”
司南笑笑,说:“规矩我懂,只是想问问,饭食能往里递不?”
“这个倒是可以,前两日欧阳大人家也派人来送饭了。”守城兵瞅了一眼司南手里的足足有水桶那么大的食盒,笑道,“就是没您这个量足。”
司南笑笑,主动打开,让他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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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守城兵来说简直是极大的折磨……太馋了,又不能吃!
把食盒递到承天门的时候,这位小兵胆大包天地对上峰说了一句不敬之语:“您自求多福。”
那位将军乍一听还以为手下疯了,直到打开食盒……一切都明白了。
从东华门到礼部,食盒一层层传下去,不知惹出多少口水。
真的,但凡不是给唐玄的,这些大老爷们说什么也要扣下一碗。
想想唐玄的箭,他们就怂了。
继司南自己出名之后,他的“爱之午餐”也火了,就连官家都知道了,派张茂则亲自过来打听。
彼时,唐玄刚把食盒拿到手里,看到第一层夹着的小纸条。
“特意做得多了些,和同僚们分着吃。”
不可能。
燕郡王默默说,分是不可能分的。
他的少年第一次给他做工作餐,撑死也要吃完。
紧接着,就看到了第二层的纸条:“不可以小气,不然我会生气。”
司南太了解他了。
就算是燕郡王,也要跟同僚搞好关系啊!
自家男人情商堪忧,只能他多教一教了。
捏着第二张字条端祥了好一会儿,郡王大人终于妥协了,十分肉痛地分给张茂则一碗小酥肉,又板着脸把那些酸笋什么的放到同僚的饭桌上。
赵兴腆着脸,抢走一碗黄皮肉。
趁着唐玄揍他的工夫,张茂则也笑眯眯顺走一碟雪里红,回去就跟官家说,都是南哥儿孝敬的。
虽然听司南的话把东西送出去了,郡王大人却有那么一丢丢不高兴。
直到打开第三层,看到第三张小纸条:“这碗小馄饨是专门给你做的,不给别人吃。”
郡王大人终于满意了。
司南做的小馄饨是真的“小”馄饨,皮比街上卖的馄饨薄,个头小一半,里面包裹的大虾仁清晰可见,一口一个,不知道有多香。
唐玄吃一口馄饨喝一口汤,就觉得吧,被圈在这里似乎也不错。
一屋子单身狗,就那么默默地看着他。
有人说:“想娶媳妇了。”
另一个补充:“或者嫁汉子。”
真的,天天看着老大和南哥儿秀恩爱,恍惚觉得,男人和男人才踏马的是真爱!
忙完了这一阵,小郭和赖大拾好行李,要带着元婆婆去河间了。
离京的这日是个大晴天,微风徐徐,阳光灿烂,十里亭旁的垂柳绿茸茸的,摇摇曳曳。
司南送了小郭一头高壮的大骡子,拉起车来比马还冲,唐玄给他配了辆车,里面安置得舒舒服服,适合老人家坐。
于三娘把一个沉甸甸的包裹塞进小郭怀里。
小郭掂了掂,开玩笑:“嫂嫂这是送了我一兜石头么?”
于三娘脸一红,没好气地给了他一拳,“浑叫什么!是衣裳和鞋,春夏秋冬都有,够你穿一年的了。”
小郭笑道:“嫂嫂亲手做的?我槐树哥都没穿过吧?我可不敢要。”
“不要拉倒,给我。”于三娘佯装翻脸。
“好了,别闹了。”槐树拉住她,对小郭道,“是大姐姐做的,不单有你的,也有赖哥的。元婆婆年纪大了,不好做这些活,便提前给你们备下一些,明年再让人捎新的。”
赖大呵呵一笑,“我也有份?多谢大娘子……”眼瞅着于三娘要瞪眼,又连忙补充,“还有三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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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三娘扑哧一声,笑了。
有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亲兄弟又能如何?交过心的,彼此信任的,一起经历过好的、不好的,就是亲人。
***
皇榜贴出来了。
几家欢乐几家愁。
今年明显有些不同。
即使那些没考上的,也不会哭天抢地、愁容满面,觉得无颜回乡,恨不得一死了之。
大不了再考一次呗!
有学子公寓可以安心入住,有这么多志同道合的同窗交游畅谈,还有集合了人间四味的进士锅吃,有什么大不了的!
司南生怕有人想不开,一早就放出话,倘若无钱回乡,可到“助学处”登记领取,下回考上之后再还,考不上就不用还了。
想留在汴京工作的,助学处也会帮忙介绍,总之就是千万不要走极端,人生的路还长,还有无限可能。
别说,还挺有效。
司南并不知道,自从在那场辨论中一战成名,他本身已经成了激励学子们积极向上的标杆。
一个火锅店的小东家尚能有那般远见灼识,他们这些心怀抱国之志的人,又岂能自怨自艾?
总之,今年的气氛史无前例得好。
官家非常欣慰,从一甲进士中点了一位年轻英俊的做“探花使”,又特意点了槐树的名,让他做副使。
往常年份,副使多由武状元担任,今年没有武举,官家干脆破格提拔了槐树,看的还是司南的面子。
槐树足够争气,亮闪闪的甲衣一穿,金冠一戴,差点把旁边那位正使的风头抢过去。
新科进士打马游街,好不热闹!
御街两侧皆是围观的百姓,最前排的是青一色的年轻娘子。
这一天,抛开矜持,不讲规矩,无论富家千金还是平民女子,皆挤成一团,翘首以盼,期待着探花郎能摘一朵最美的春花,别在自己发间。
便是青春年少时最美好的回忆。
司南也跟着凑热闹。
他像个猴似的,三两下爬到一棵歪脖子树上,垂着双腿晃晃悠悠。树杈上挂着一个个小萝卜头,跟着他一起晃晃腿。
旁人都在看新科进士,他在看自家男人。
唐玄穿着常服,背着重弓,骑着黑曜,低调又稳重地护在队伍一侧。
再低调也掩饰不住那无穷无尽的魅力啊!
这满大街的男男女女,自家小玄玄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这是司南的心声。
御街两旁种着桃李,花期正盛,还有娇艳的红杏,嫩黄的迎春,粉白的桅子……
就算街上没种的,也有人从家里搬来,若能得探花郎青睐,摘上一朵,主人家能吹上整三年。
所有人都盯着探花郎的手,看看他摘哪朵,送给谁。
探花郎温文尔雅,一双手修长白皙,一看就是握惯了笔的。
他选了一朵粉白的山茶花,俯身戴在一位小娘子发间。
小娘子们踮着脚,失望又好奇。
“是谁?”
“探花郎把花给了谁?”
“江家三女,他嫡亲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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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答案,小娘子们纷纷松了口气。
是妹妹呢!
不是心上人就好!
江三娘笑嘻嘻地瞧了自家哥哥一眼,紧接着就被小姐妹们围拢起来。
就算得不到探花郎的花,沾沾喜气也是好的。
小家伙们激动起来。
“下一个就是槐树哥啦!”
“槐树哥肯定摘牡丹,昨晚我听他跟三娘姐姐说了,要摘一朵牡丹送给她。”
“街上没牡丹啊!”
“那就摘芍药吧,和牡丹差不多。”
“其实,就算有牡丹槐树哥也不一定能摘对,他向来分不清。”
“对哦,上次给满庭芳买花就买错了!”
“三娘姐姐还骂他了!”
“槐树哥怂的哟,一声不吭。”
“就像被师父哥骂的郡王爹爹……”
孩子们咕唧咕唧笑起来。
司南同样笑眯眯。
小家伙们还真没冤枉槐树,这不,明明两盆花摆在一起,他愣是错过了牡丹,摘了朵芍药!
在一众小娘子的簇拥下,于三娘红着脸垂着头,等着他帮自己戴上。
槐树也红着脸,傻笑着,努力给她戴正、戴好。或许是太努力了,一不小心把姑娘们心帮于三娘梳的牡丹髻给扯散了。
如瀑的乌丝披散下来,槐树蒙了。
这、这还咋戴?
司南笑得前仰后合。
傻小子,满京城的人都看着呢,这脸丢大了!
正笑着,旁边伸过来一只手,将一朵娇红的杏花,别到他耳畔。
那时在巷口匆匆一瞥,便见他调皮地摘了朵花,这般戴着。
没承想,一年之后,他会有幸亲手给他别上。
司南歪过头,眉眼弯弯,“好看吗?”
唐玄也笑着,轻声说:“好看。”
两个人一个坐在树上,一个骑着骏马,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到他们身上。
这一刻,全京城的人都在想——
这俩人怎么还不成亲!!!
第126章抢孩子
唐玄把探花郎的风头都抢走了!
探花郎摘了一朵素雅低调的山茶花,戴在自家妹妹发间;唐玄折了一枝娇艳的红杏,别在司南耳畔。
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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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能这么甜!
小娘子们以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看着司南。
要知道,一年前燕郡王还是人人闻之色变的冷血怪,在司小东家的调教下,变得这么会疼人。
司小东家真厉害!
司南拼命压着自己的手,才忍住没抱着自家男人亲一口,只是拿鞋尖踢了踢他的,嘴角高高扬着,“快去吧,探花使都走了。”
唐玄温柔着眉眼,给他正了正耳边的红杏,方才拨转马头,汇入队伍中。
槐树和探花郎一左一右走在最前头,神俊美的小伙子,引得众人围观。
于三娘重新梳好的发髻,戴着他送的那朵芍药花,随着人群往前走,哪怕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也是欢喜的。
旁边有位面容憔悴的妇人,手里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娃。
男娃差点被人撞到地上,于三娘顺手扶了一把。
“多——”妇人下意识道谢,抬头瞧见于三娘的脸,突然顿住。
她的眼神有些复杂,盯着于三娘欲言又止。
“我脸上有东西?”于三娘诧异地抬起手,摸了摸。
“没、没有。”妇人扯开一丝笑,匆匆丢下一个谢字,拉着小男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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