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剑 影刀 封魔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妍妍小软糖
来。
韩冰秀夹紧了大腿,不想让梁王瞧见自己蜜液横流的样子,可是不一会儿,
她的双腿中间也已是湿漉漉,滑腻腻的了。
梁王站到韩冰秀的面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早已坚挺的肉棒,又朝着韩冰秀
看了过去,用手指指自己的阳具说:「快,替本王舔舔宝贝,舔完了本王就给你
舒服的!」
韩冰秀原是十分排斥替男人用嘴的,只觉得那是一种很是下贱的交媾方式,
身为堂堂的武林仙子,这种事打从心里感到厌恶。可不知为何,此时见到梁王的
肉棒,竟感到无比亲切,别说是让她用嘴舔,就算是让她把肉棒亲手放进自己的
小穴里,她也愿意。
云鹿城。
巴拉吉的扁舟靠岸的时候,已经是过了黄昏,暮色深沉。烟笼寒水月笼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
河道两岸都是灯红酒绿,丝竹之声不断。河面上的雾气始终没有散去,挂在
酒家门口的大红灯笼,在雾气里隐隐约约,好像进入了一个人间仙境。
「这位掌柜的,想去到云鹿城什么去处?」岸上有人在喊。在云鹿城里,往
来商贩不少,所以许多当地人都做一些指路向导的行当,借以赚些银子,养家糊
口。
虽然巴拉吉划的一条扁舟,可在乌篷下的昂贵垫子,明眼人还是一下就能认
出这是个腰缠万贯的大掌柜,还没等巴拉吉的船划进城口,就已经有许多当地的
向导迎了上来。
巴拉吉钻出船舱,楞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美人所在之处,
便是他的到访之地,可是她现在却不知美人在何处。
「美人……」巴拉吉叫不出韩冰秀的名字,只是喃喃地说了一声。
「哦!明白了!」岸上的人已经听到了巴拉吉的低语,赶紧道,「大掌柜的,
沿着河道一直往东,不过三四百步,便到了百花楼。那百花楼,可是云鹿城城里
最好的去处,您想要什么样的美人都有!」
「百花楼?」巴拉吉又重复了一遍,顺手摸出了一锭银子,抛给了岸上的伙
计。
无需巴拉吉划船,缓缓流动的河水,已经徐徐地推送着扁舟,将巴拉吉往前
送了出去。在水中看水乡,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河道两侧,俱是古朴的民居,
依水而建,河边的石径上,站立着许多年轻貌美的女子,顿时让自己置身到花草
风月之中。
巴拉吉卧进船舱,任由船儿摇摇摆摆地朝前行驶着,身子愈发慵懒起来。一
个西域胡人,在马背上长大的商人,竟然爱上了水墨江南,更爱上了坐船的滋味,
着实让巴拉吉有些意外。
扁舟在一栋朱漆小楼前停了下来,小楼里,灯火通明。直到这时,巴拉吉才
发现,一直在整个城市上头飘荡的悠扬丝竹,竟然都是从这个小楼里传出来的。
百花楼,果然名不虚传,在夜间,更是男人的天堂。
伺候在岸边的一名纤夫,见巴拉吉有意要在百花楼前靠岸,急忙抛出了一段
绳索,套在了巴拉吉的船头,将他的船儿拉到了岸边,在石墩上系好。
百花楼一面临街,一面临水,南北通透,前门和后门都有在门口招呼客人的
佣人。
「这位爷,快些里面请!」那纤夫将巴拉吉扶上了岸,将他送到门口,对着
里头的跑堂伙计大喊一声,「快来人招呼贵客了!」
紧接着,就见一个四十多岁,长得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迎了出来,见到巴拉
吉就道:「贵客,快些到里头请坐。」
巴拉吉进了百花楼,打量了一下左右,只见这百花楼果然名不虚传,金碧辉
煌的装饰,即便是皇宫,恐怕也不过如此。纵使是在夜间,这小楼里的灯火,照
映得比白天还要光亮。
巴拉吉刚在桌子前坐定,就听那徐娘问道:「贵客很是面生,想必是次
来云鹿城吧?不知贵客如何称呼?」会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每一个生面孔,都一
个潜力股,所以对巴拉吉很是殷勤。
巴拉吉把断离放在桌上,想了想道:「我是爱坐船的西域人!」
「贵客真会开玩笑!」妇人道,「要不要替您老安排几个姑娘?」还不等巴
拉吉答话,那妇人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咱们这百花楼呀,可是寻遍整个云鹿
城,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们这边的姑娘,分为三等,最上等的价钱是……」
妇人如数家珍地说了起来。
「就最上等的!」巴拉吉连价格都没听清,一挥手道。富可敌国的人,哪里
还在乎什么价钱?
「好嘞,沐妍、诗诗,快下来接客!」妇人高唱一声。
很快,楼上便有人答应了一声,款款地到了楼下,道:「张妈妈,今夜是哪
位贵客到访?」
张妈妈指着巴拉吉说:「正是这位贵客,爱坐船的西域人!」说完,又对巴
拉吉说,「贵客,这两位姑娘,可是我这百花楼里的头牌,您看,相中了哪一位,
只管告诉我便是!」
「两个都要了!」巴拉吉财大气粗地说。
「啊?这……」张妈妈一楞,凑近巴拉吉说,「贵客,你可知,一位姑娘的
价钱是这个……」说着,暗暗地伸出了一个手指,只道是巴拉吉不懂行情。
巴拉吉一瞧,问道:「一千两银子?」
「不不不!」张妈妈赶紧赔笑,「您说笑了,咱这边是开门做营生的,又不
是打家劫舍的强盗,哪里要得了这许多?一百两一个……」
巴拉吉从怀里摸出两张银票,拍在桌子上道:「那我给一千两一个,只消今
夜把我伺候好了,待明日一早,还有重赏!」
张妈妈一见,眼都直了,紧忙将银票抢在手里,道:「多谢贵客!」
沐妍和诗诗见巴拉吉豪掷千金,顿时来了兴致,急忙一左一右挤到了巴拉吉
的身边。此时,堂倌已经端上了酒菜,二女更是左一杯右一杯地拼命喂着巴拉吉
喝酒。
几盏酒下肚,巴拉吉依然面不改色,沐妍和诗诗却已有了醉意。这两人也算
是风月场里的一把好手了,平日里的那些恩客,用不来几个回合,便已被灌得烂
醉如泥。不料今日竟遇到了对手,桌子上的酒壶满了又空,空了又满,足足饮了
不下十壶,却见巴拉吉仍是稳如泰山。
巴拉吉多日寻访韩冰秀而不得,从西域直到江南,一路走一路寻,渺无音讯,
直到到了云鹿城,也有些累了,便打算在此多住几日,一来,洗一洗旅途的劳顿,
二来,排遣一番寂寞的心绪。虽然心里挂念着韩冰秀,但今夜二美在怀,顿时也
是心花怒放,左拥右抱。
「看今日这天色已是不早,不如早些上楼歇息吧?」沐妍的脑袋沉重得像坠
了一块巨石,已是有些不支,对巴拉吉道。
「好!上楼!」巴拉吉拿起断离,系在腰间,一把抱起了沐妍,又对诗诗道,
「烦请美人带路!」
诗诗答应一声,既是贵客,自然不能怠慢了,紧忙在前领路,将巴拉吉带到
了客房里头。
客房里,弥漫了一股花香,馥郁芬芳,即便是不饮酒,光嗅了这花香,也已
令人昏昏欲睡。身在苦寒的西域,巴拉吉哪里闻过这些江南特制的熏香,正如美
人的体香一般,令人沉醉迷恋。他顿时春心大动,将沐妍朝着花床上一放,转身
又搂住了诗诗,道:「今夜便是你们这两位美人伺候我了!」
诗诗只道这巴拉吉是寻常的客人,假意扭动着身子,半推半就:「客官,莫
要如此猴急,诗诗还没准备好呢!」
如此一来,已把巴拉吉惹得心儿花开,也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到花床上
道:「要准备作甚?」
沐妍此时已经撑起了身子,半倚在床栏边,望着巴拉吉不住地窃笑。
巴拉吉被她瞅得有些意外,不禁问道:「美人儿,你一直瞧着我不放,却不
知是何原因?」
沐妍笑道:「这位贵客,沐妍笑你好是贪心。我与诗诗可是两个人,你…
…」她指着巴拉吉的裤裆掩嘴笑了起来,「如何能将我们二人同时照应地过
来呀?」
诗诗见巴拉吉并非中土人士,想必是西域来的商人,哪像江南的人,渔歌唱
晚,多少总是有些情调的。像他这种番邦来客,大多粗蛮,便也不再矫揉造作,
从巴拉吉的身后趴了上来,解开了他的衣带。
巴拉吉身材虽矮,却长得极其壮实,胸口一掌宽的护心毛,挺着个大肚子,
有如十月怀胎。肚子沉甸甸地坠在身前,肚脐眼几乎落到了与阴部一般的位置。
只见巴拉吉脱了衣裳,一把将沐妍往床上一按,道:「那是你没有见过我的
本事,只消过了今夜,保证让你毕生难忘!」
「是吗?」沐妍似乎有些不信,身在百花楼,什么样厉害的男人她没见识过,
纵使那些身高丈余的汉子,在她的手底下也走不过几个回合,乖乖缴械投降,便
嘻嘻地笑了起来,调侃道,「你不是只爱坐船吗?为什么今夜却爱起女人来了?」
沐妍一笑,如春日里百花齐放,整个绣楼里的灯光也似乎在这一刹那明亮起
来,看得巴拉吉几乎连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知道我为何喜欢坐船吗?因为人
在船上,一摇一晃,正如人在床上!」
「嘻嘻!」沐妍笑得更加灿烂,「想不到,你还算是有些情调的人啊!」
巴拉吉抱起了沐妍,忽然在花床上翻了一个身,矮胖的身子翻滚在床上,就
像一个圆滚滚的肉球一般。翻身之后,他在下,沐妍在上。
沐妍的衣襟已经敞了开来,宽大的门襟开出,露出白似冬雪一般的一段肉体,
只是手臂依然穿在袖筒里,衣裳没有完全脱落下来。
这种欲遮还羞,正面所有的重要部位却裸露无余的样子,充满了颓废凌乱的
感觉,让巴拉吉难以自持。
沐妍回头对着诗诗浅浅一笑,意味深长,似乎在说,让我先来,看我怎么修
理这个矮胖子!
心剑 影刀 封魔录 心剑 影刀 封魔录(27)同人续写
27、重返京城
林欣妍抱着温双齐的尸体失声痛哭,连她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为了
一个男人这样哭泣。这个一直宠着她,护着她的男人,现在只剩下一具僵硬冰冷
的尸体。虽然他再也不会对着林欣妍说出那些动情的话来,可僵在脸上的笑意,
依然是浅浅的,如春风般和煦。
「不!温二哥,你不要死!你死了,让妍妍怎么办?」林欣妍声泪俱下,把
自己的脸贴在温双齐冰冷的脸颊上不停地摩擦,好像在给对方取暖,又像是在侧
耳倾听对她说的那些情话。
林欣妍甚至不知道西门箫是什么人,但就在他用刀扎进温双齐胸口的一刹那,
忽然对这个人充满了恨意,她只想要一个结果,就是让西门箫死!
江北首翘,西门吹箫。江湖中的人都说,千万不能让西门箫吹箫,他一吹箫
就是要死人。不过现在西门箫已经吹不出箫声来了,他的尸体已经被心剑刺得千
疮百孔,成了一堆肉泥。可不知为何,林欣妍依然感觉不解恨,如果温二哥可以
活过来,她宁愿西门箫也一起活着。
杀戮,有时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秦慕影并不是真的昏过去,虽然在倒地的瞬间,他是真的昏了,可是很快,
又被一阵彻骨的寒意给冻醒了。人倒霉的时候,就算是喝凉水也要塞牙缝。秦慕
影感到有些气愤,难道我昏倒了还不肯放过我吗?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
却看到了令人热血澎湃的一瞬间,无数由空气凝结而成的利刃,竟在西门箫的身
上不停穿梭,立时将一个完整的人,刺得四分五裂。
不……这一定是在做梦……普天之下,能够使出心剑的,只有神剑山庄的林
大哥,这个丫头小小年纪,不可能领悟天下绝学心剑的。
所以秦慕影很快又昏了过去,内外伤交加,身体已是不支。当他再次睁开眼
来的时候,却见到眼前是一张绝美的脸庞,美得让他窒息。只不过,这张美得像
仙女一般的脸上,此时杀气腾腾,正拿着一柄剑,剑尖直指着他的喉咙。
「你是什么人,犯的是什么罪?你可知道,为了救你,搭上了我温二哥一条
性命!」林欣妍像连珠炮似的不停地朝着秦慕影发问,似乎要把温双齐的仇全都
发泄在他的身上。
秦慕影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若是女侠想要杀我为那位死去的少侠报仇,
秦某绝不还手!」说着,已是闭上了眼睛,等着林欣妍动手。
「还手?」林欣妍冷冷地说,「你都已经被穿了琵琶骨,怎么还会有还手的
……」说着,她已是楞了一下。这名囚犯,虽然身受重伤,却依然能够使出绝世
刀法,冲破十面埋伏阵,血影横飞。他当然有还手的能力,甚至还救了她一命。
「你说什么,你姓秦?」林欣妍忽然想到了和林家相交如知己的京城秦家,
她虽然没见过秦家的人和秦家的刀法,却在父母的话里,也能听出一些子丑寅卯
来,刚才秦慕影破体而出的刀法,正与父母口中的影刀极其相似,连忙问道,「
你和秦慕影是什么关系?」
秦慕影抬起头,呆呆地望了林欣妍一眼,道:「你认得秦慕影?」
「当,当然……」林欣妍很快转念想了一遍,她一入京城,人生地不熟,如
果能得到秦家的帮助,再找她的爹爹,恐怕要容易很多,便继续撒谎道,「秦慕
影是我的叔父!」
「哈!」秦慕影忽然笑了出来,「是吗?」
「你笑什么?」林欣妍一怒,道,「罢了,想必你这囚犯,也是不会认得圣
刀卫秦家的,问了你也是多余!」
秦慕影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位姑娘很是有意思,便道:「现在的圣刀卫,哪里
还是秦家的?」
「呸!」林欣妍道,「几百年来,秦家执掌圣刀卫,世袭罔替。这件事,我
可比你清楚得多,你休要骗我!」
秦慕影道:「既然你那么熟悉秦家,你可知我方才使出的那一式刀法,唤作
什么?」
「这……」林欣妍虽然对武林中的事很是感兴趣,却对那些繁琐的招式名称,
不能一一记全,顿时被问住了。
「千军破阵!你连这都不知道,还敢说是秦慕影的侄女!」若不是自己戴罪
在身,秦慕影恐怕要以为眼前的这位姑娘是个坑蒙拐骗的下流之辈了。
「啊!」林欣妍一惊,千军破阵这式刀法,她当然听说过,而且耳熟能详,
乃是秦家破邪刀法最是厉害的杀招。相传是秦家祖上所创,在华夏开国之际,曾
用这一式刀法,以一人之力,大破胡人千骑,势如雷霆,奔腾不止。
「这刀法不是只有秦森和秦慕影才会吗?」林欣妍将信将疑。
「我就是秦慕影……」秦慕影低声说。
「哈哈!」林欣妍却大笑一声,笑得很假,「你若是秦慕影,我便是秦森了!」
「我爹已经死了……」秦慕影的更加落寞。
「呀?」林欣妍道,「既然你说你是秦慕影,那你可知,我方才斩杀西门箫
的是什么剑法?」
「莫不是……心剑?」秦慕影搜肠刮肚,已是想不出江湖上还有谁能凭空捏
剑,杀人于无形的。
「你怎么知道是心剑?」
「我说了,我就是秦慕影!」
「这,这……不可能!」林欣妍望着秦慕影,「你怎么会沦落至此?」
「你又为何会使心剑?」秦慕影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神剑山庄的大小姐,你信吗?」不知为何,林欣妍对眼前的这个犯人
很是信赖,便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林小妍?妍妍?」秦慕影死气沉沉的眼里忽然一亮。
林小妍,只有妍妍的父母才会这样叫她,如果是外人,根本连她的真名都叫
不出来:「你真的是秦慕影?」
「我有说过我不是吗?」秦慕影见了林欣妍,也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
「可是……」
「唉!」秦慕影摇摇头,便把父亲秦森远赴朔方,调查齐王谋反,又遭摄政
王和夏侯丞相联手诬陷,全家被迫下狱,被处以流刑之事,一一说了个遍。末了,
又道:「妍妍,莫说是你,就算你爹爹到了京城,怕是也认不出我来了!」
「你说什么?」林欣妍忽然惊道,「我爹爹没在京城?」
「林大哥应该在京城吗?」秦慕影问。
林欣妍把父亲在十里渡遇到埋伏,母亲韩冰秀追寻林豫的下落,也在十里渡
遭到黑衣人的袭击,她为了找到父亲,和温双齐一道赴京之事,也重头到尾说了
一遍。
「你说林大哥来京城?可是如果他一入京,个会找的,必然是我,可直
到我入狱,都没收到你爹爹的任何消息!」秦慕雨皱着眉头道。
「怎么会这样?」林欣妍的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手里的宝剑也垂了下
去,父亲无故失踪,秦家惨遭横祸,短短的几天时间里,仿佛整个世界都发生了
变化。
「妍妍,你是要去京城找你父亲了?」秦慕雨试探着问。
「京城,我是一定要去的!」林欣妍说完,也问道,「那你呢?」
秦慕雨低下头,轻声说:「我也想回京城去,可是……」一边说着,一边尝
试着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一动,地上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又把他拉了下去,
顿时又一屁股坐倒在身边的石头上,苦笑道,「这副身子,即便回京,还能干什
么呢?」
林欣妍又抬起宝剑,削断了穿着秦慕雨肩胛骨的铁链,说:「秦慕影,你忍
一下!」
秦慕影又好气又好笑,道:「妍妍,好歹我与你父亲是结拜兄弟,论着辈分,
你要叫我一声叔父的。你这样直呼其名,会不会太有失礼节?」
「少废话,我喜欢叫秦慕影这个名字!」林欣妍一边说,一边拽紧了剩下的
那一端铁链,道,「我可要拔了!」
「妍妍,别别别!」秦慕影要去阻拦,忽觉肩上一阵剧痛,顿时惨叫一声,
又昏了过去。
梁王府,密室。
梁王的肉棒送到韩冰秀的面前,和她的脸几乎只相差不到一寸的距离。
韩冰秀急忙捧起梁王的阳具,竟没有犹豫,张嘴就吞了进去。此时她已极其
渴望男人的安慰,哪怕是如此恶心的部位,也不假思索,拼命地吮吸起来。可是
光嘴上的吮吸,也是远远不能满足她肉体上的需求的,欲壑依然如一头凶猛的野
兽,张开了血盆大口,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一起吞噬下去。
「唔!唔唔!」韩冰秀不顾一切,单手扶稳了梁王的肉棒,拼命地舔舐着散
发着腥臭味的龟头,另一只手已伸到了自己的下体,继续不停地在小穴里拨弄。
饶是如此,梁王依然没感到十分满意,他忽然伸出了双手,抱紧韩冰秀后脑,
用力地将她朝着自己的跨间一按,道:「吞得深一些!」
「唔!」韩冰秀没有丝毫防备,整张脸突然撞在了梁王的小腹上,粗硬的耻
毛扎在她的脸上,又痛又痒。可这还不是主要的,结实的龟头一下子堵在了她的
咽喉里,竟让她透不过气来,手脚不自觉地挣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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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对韩冰秀来说,本该是不能忍受的,可偏偏是此时,突如其来的气短
和越来越升腾起来的快感纠缠到了一起,让窒息也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
「没错,就是这样!」梁王说着,也紧跟着把后腰往前一送,肉棒竟顶开了
韩冰秀的咽喉,结结实实地捅了进去。
韩冰秀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要被自己吞下去了,可偏偏又不能完全吞下去,
想要吐出来,更是不肯能,只能一直鲠在喉咙口,进退两难。
深沉的窒息和汹涌的空虚,就像两股互相扶持,却又互相矛盾的势力,当沉
闷的郁气冲到韩冰秀的脑门上时,她彻底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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