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不可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柴鸡蛋
夏耀嘴硬,“我怎么耍浑了?我老老实实上班工作,每天按时回家,我耍什么浑了?”
袁纵也不绕弯子,直接和夏耀挑明了说。
“你躲我干什么?”
夏耀不承认,“谁躲你了?我不找你就是躲着你么?以前我找你也是因为你们公司暖和,我就是去那蹭蹭暖,蹭蹭饭而已。现在到处都供暖了,我受伤又得忌口,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我还去找你干嘛?”
袁纵虎目怒瞪着夏耀,“你就这么点儿出息?”
夏耀梗着脖子,“我就这么点儿出息!”
袁纵不说话了,视线如刀锋一般冷厉。
夏耀使劲去掰袁纵箍着自个儿的手臂,怒吼:“你特么松手!”
袁纵感觉夏耀的小爪子特别凉,不是长时间暴露在冷空气下的冰凉,而是一种自内而外散发的寒气。
夏耀见袁纵还不松手,干脆用受伤的那条手臂跟他掰哧,逼迫袁纵就范。
袁纵最终还是松开了。
夏耀又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接连抽了四五根烟,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回到病房,夏耀待了几分钟就朝张田说:“田儿,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你好好养病。”
“这么快就走?我送送你吧。”
“不用了。”
夏耀大步走回车上,刚要一屁股坐下去,突然发现座椅上多了一盒药。
“诶,赵师傅,这是您买的药么?”
“没啊!我一直待在车上没下去,什么药啊?”
夏耀低头看了眼药盒,神色一滞,竟然是补肾的药!再看一眼大敞的车窗,瞬间明白了什么,心里暗骂了声我操,然后……臊了个大红脸。
65
周日晚上,袁纵约见了一个老战友。
这个老战友和袁纵同岁,比他晚两年退伍,可人家的孩子都四岁了。两个人当初都是部队里的尖子兵,短短五年,精神面貌就有了很大的差距。袁纵这几年一直坚持训练,又从事保镖行业,傲然铁骨,英姿不减当年。相反,早就成家立业的老战友,近些年有些发福了,已经回归了三十岁男人应有的状态。
战友见面,分外感慨。
老战友说:“采访你的那几期节目,我一期不落都看了。说实话,真挺佩服你的,我没有这份魄力。我退伍之后就回老家了,在铁路部门工作,两个礼拜才能回一趟家。”
袁纵和老战友碰杯,一大口白酒,火辣辣的烧心。
“对了,你现在还单着么?”老战友问。
袁纵点头。
老战友有些不可思议,“你在部队那会儿,暗恋你的女兵都能组成一个连了。那会儿训练任务重,没心思考虑那些还说得过去。可你现在功成名就,身边美女如云,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么?”
“有。”袁纵说,“但是他不乐意。”
“就你现在这身价,这外貌条件,还能有人不乐意跟你?”
关键是他身价比我还高,外貌条件比我还好……袁纵又闷了一大口酒。
老战友好奇,“她是不是你们公司的啊?”
“勉强算个学员。”
“我就说么!”老战友目光烁烁,“上次我看一段你们公司女保镖特训的视频,那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对了,你看上的那位人怎么样啊?”
说起夏耀,袁纵冷硬的眸子里总算露出些许柔光。
“乍一看特别精,实际上没什么心眼儿,挺傻实在的那么一个孩子。”
老战友一脸羡慕的表情,“你没听过那句话么?有智商没情商才是真绝色。”
“绝色倒是真绝色……”袁纵磨了磨后槽牙,“就是特么的不让人省心啊!”
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干。
从酒店出来,袁纵把老战友送上车,叮嘱司机把人安全送回去。然后没再等司机回来接,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之后,袁纵双腿劈开,横跨了大半个后车座,面孔冷峻,瞳仁赤红,口中呛带的酒气灼灼逼人。
司机整个后背的肌肉群集体僵死,有种不把车开出花儿来就会被一枪崩死的感觉。
沉默了良久,袁纵才沉沉开口。
“去王府井。”
……
夏耀和袁纵闹别扭的这程子,他的小鹩哥也是各种折腾。
最开始几天还挺消停,一旦到了它和大鹩哥约定俗成的见面日,它就开始闹妖了。最初是大半夜模仿汽车刹车响,让夏耀错以为是袁纵半夜杀过来了,好一顿失眠。后来又开始转磨磨,嚷嚷着“吃东西”,等夏耀拌好了喂它,它又不理不睬的,继续嚷嚷着“吃东西”……
就像今儿下午,夏耀下班回到家,看到鹩哥倒在笼子里翻白眼了,吓得夏耀赶紧把鸟笼门打开。结果手刚一碰到小鹩哥,它翻腾两下又起来了,还在夏耀手背上咬了一口。
“操!我特么宰了你算了!”夏耀恨恨的。
晚上,夏耀钻进被窝,进行临睡前的必要程序自我教育。
今儿晚上就算了吧,你这吃了补肾药刚精神几天,别再瞎折腾了。转移转移注意力,想想王治水到底藏在哪?那天他被宣大禹背回去,是真无辜还是故意的?不过从视频资料上来看,袁纵交替手的时候王治水确实毫无防备。话说袁纵的手劲可真大,不仅拽人托物的力气大,瞎摸乱搞的时候也比别人粗鲁……
shit!
夏耀自我唾弃一声,又把手伸到了内裤里。
玩得正投入,突然窗口传来一声:“不许动!”
虽然听出来是小鹩哥的声音,但职业敏感性还是让夏耀手指一僵,随即朝窗口吼了一声:“消停点儿,瞎咋呼什么?”
没一会儿,一阵尖锐的刹车响从窗外传来,夏耀以为又是小鹩哥在恶作剧,也就没在意。结果手指刚活动起来,就听到叩击窗户的声响,尽管声音不大,还是震得夏耀头皮发麻。
我操,不会这个时候来了吧?
“砰砰砰!”三下极有节奏感的叩击声。
夏耀披了一个毯子,慢悠悠晃荡到窗口,拉开窗帘,看到外面的那张脸,心脏顿时一阵剧烈地收缩。
“开窗,让我进去!”袁纵目光慑人。
夏耀哪敢开窗啊?开窗就麻烦了!
“你疯了么?”夏耀说。
袁纵的手死死卡在窗户玻璃的夹缝处,一字一顿地说:“如果让我硬闯,后果自负。”
想到隔壁屋睡觉的夏母,想到袁纵进来后可能发生的种种……夏耀僵持了片刻,还是把手伸向窗锁。
66
一股冷风灌入,紧接着一个炽热的胸膛撞击上来,夏耀踉跄数步终被绊倒在大床上。浓重的酒气炙烤着他的脸,夏耀从脖子到胸口这一片都是火烧火燎的。他望着刚才被他翻来覆去想起,现在近在咫尺的刚硬面颊,嗓子不由自主地紧涩。
“你要干嘛?”
袁纵一把抽出夏耀乱盖在身上的毯子,手顺着小腹直接滑到腿根儿。
“干你没干完的事。”
夏耀微眯的双目赫然张开,双腿迅速合拢,手抄到下面去拧袁纵的手腕。
“我告诉你袁纵,你丫别找事!今儿你喝酒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要真敢瞎来,等你酒醒了就后悔去吧!”
袁纵异常从容,“我就是来找事的。”
“你敢!……哎……别别别……”
夏耀硬的不行想来软的,可惜已经晚了,袁纵变魔术一样的就把他的内裤搞没了。紧闭的双腿被粗鲁地撬开,分置两侧,被袁纵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压制住,被迫大开。胯下赤裸裸的风情被肆意观赏,夏耀的脸瞬间臊得通红。
虽然刚才一顿折腾,让夏耀身下的小家伙有疲软的架势,可依旧能看出不久前昂扬抖擞的痕迹。至于他所谓的“性无能”纯熟无稽之谈,这型号和勃起硬度都比一般男人强,证明当初的大白萝卜也不是瞎自豪的。
“早就想看你这个淫荡的玩意儿了。”袁纵的目光在夏耀腿间定住。
夏耀被臊得简直没脸了,脑袋不停地乱扑棱,想转到袁纵看不到的方向。袁纵薅住夏耀的头发,狠狠将他的头扭转过来。
“看着!”
夏耀痛苦地呜咽一声,“滚……”
袁纵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光用视线勾勒夏耀胯下的线条,就让夏耀濒临疲软的小家伙有了抬头的迹象。这会儿再用那些自欺欺人的精神暗示已经完全没用了,数一二三?就是数到一百,也阻挡不住小妖出卖自己的下流。
“这么稀罕我看你这?”袁纵嘲弄的口吻说,“不如再看清楚点儿。”
夏耀又是一阵徒劳的挣扎,“不行……”
袁纵压缚着夏耀腿弯的手和腿猛地用力,将夏耀的臀部逼得离开床单。起初视线平行的部位只是毛发间的硬物,现在包括两个肉球,甚至夹在两瓣间那隐蔽的沟壑和神秘的穴口都隐隐若现。夏耀脸都快烧起来了,偏偏袁纵还在耳边没完没了地耍流氓。
“你那俩蛋里有多少存货?够你成天这么玩的么?”
“谁天天玩了?我特么才没玩呢!我没玩!”
袁纵哼笑一声,把压制夏耀一条腿的手换成另一条腿,腾出来的那只手向上摸索。在夏耀急剧起伏的胸膛上停留,两根手指分开,夹住夏耀饱满的胸肌,将乳尖连同颇有弹性的肌肉挤压成一团,让缀在上面凸起的小豆更加直观硬挺,楚楚可人。
夏耀羞辱的神经像是被人劈分成无数条,呈放射性在脸部散开。
袁纵粗粝的手指开始夹着那小团肉向上拉扯,红点周围的敏感神经被丝丝剥开,脱离袁纵的两根手指。袁纵手里的皮肉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到最后两根手指里只夹着硬如小豆的敏感凸起。夏耀的呼吸也随着袁纵手指的搓弄越显粗重,终于在被两根手指夹住乳尖的那一刹那破口哼出。
“嗯……”
袁纵在夏耀耳边说:“奶头胀了。”
夏耀每次听到“奶头”俩字都有种性别错位带来的耻辱感,忍不住爆粗口,“你特么能不能别老‘奶头’‘奶头’的?”
袁纵无视他的抗议,继续逼问:“想不想让我给你嘬嘬?”
夏耀还没开口,下面那只淫荡的老二就扑棱着小红脑袋“召唤”起来了:快来啊!快来啊!我等不及了!
势不可挡 第24节
袁纵刚吸舔了一口,夏耀就没有抵挡力了,呻吟声伴随着腰肢的抖动绵延不断。夏耀的视线下方是袁纵灵活摆动的舌尖,还有自己大开的双腿间那硬挺挺的雄性之物。第一次如此直观赤裸地看到变化,让夏耀羞愧不已。
袁纵的手指开始下移,探入毛发间,夏耀的臀尖剧烈地抖动。
“别……不行啊……”
袁纵恶意揪扯玩弄着夏耀稀疏卷曲的毛发,刺激得夏耀脸色爆红,臀部在床单上磨蹭不断。意识上极度抗拒,身体上又极度喜欢。好恶不明的情绪杂糅在脑子里,让夏耀的神经濒临爆炸。袁纵的手指在他最敏感的软头上刮蹭了一下。夏耀瞬间哭叫一声,防线轰然倒塌。
袁纵握住那根让他惦记已久的大白萝卜,大刀阔斧地撸动起来。急剧蹿涌而来的电流把夏耀折磨得溃不成军,小腿肌肉痉挛收缩,脚尖蹬踹着床单,俨然一副爽到爆的表情。
袁纵的手心粗糙,有着砂砾般的质感,无需耍什么花活儿,只要手掌大面积地和夏耀敏感的茎身摩擦,就足以让他欲仙欲死。
“操……好爽……好爽……啊啊……”
感觉到夏耀哼吟声的高亢变调,袁纵瞬间收手。
夏耀爆发边缘的低吼声已经快要冲出嘴边,被硬生生地打回去,心里必然不痛快,急躁又焦灼的目光扫向袁纵。袁纵还是没动,大手依旧紧紧攥握着夏耀的硬物。
夏耀还算个雏儿,在这方面完全没有把控力,这会儿除了想射没有其他的。臀部脱离床单,不自主地向上挺动着,在袁纵的手掌间来回穿梭。袁纵的两条腿继续压着夏耀的腿弯,让他的挺动显得更吃力,越是这样,夏耀那迫不及待要释放而卯足了劲的失态表现越是能狠狠刺激袁纵的胯下神经。
一阵急剧疯狂的挺动过后,夏耀缀满了汗珠的臀部赫然狂抖。
“呃……呃……”
亲眼目睹了夏耀高潮的表情后,袁纵体内的酒精被迅速点燃,再也忍受不了。身体插入夏耀的两腿之间,两只手臂狠狠箍着他,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雄狮,粗暴而急切地在他嘴唇、脖颈和肩膀上舔吻啃咬着。夏耀从没见过这样失控的袁纵,逼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
袁纵快速褪掉身上的衣物,一身的腱子肉和威猛雄壮的胯下之物全面暴露在夏耀的面前,让夏耀从头顶红到脚跟儿。
两个人赤裸相拥,袁纵胯下浓密的毛发反复撩拨着夏耀刚蔫下来的大白萝卜,夏耀挣扎闪躲间又来了感觉。就在这时,袁纵突然挺动腰身,在夏耀臀缝处狠撞了一下。
反伦理的禁忌动作让夏耀瞳仁赤红,猛的朝袁纵脸上给了一拳。
“你丫混蛋!”
袁纵不仅没有歉意,反而将夏耀施虐的手臂狠狠攥住,暴戾的目光灼视着他,闷在心中数日的话终于飙出口。
“我逼过你么?老子真想怎么着,一脚油门就能把你拦住!我待在路口就是想看看你的胳膊,你至于都不让我看一眼么?”说完又是一个猛烈的撞击。
即便没有“真枪实战”,夏耀依旧被袁纵惊人的腰力震得下半身全麻。
“你非得给那天晚上下个定义么?非得和自个较劲么?”袁纵依旧怒瞪着夏耀,“没有那个心理素质,瞎逞什么能?”又是暴虐的一撞,撞得夏耀仰脖呜咽,脸上尽是被羞辱的委屈和怨恨。
看到夏耀这样,袁纵还是心疼了。停顿片刻之后,大手在夏耀脸上抚了一下,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撞疼了么?”
夏耀心中闷吼:你特么拿一块钢板在你裤裆那撞两下试试!
67
看到袁纵柔化的目光,夏耀原以为他就此罢手了。结果下一秒就被抽身抱起,弹性十足的臀部砸在袁纵的小腹上,敏感的屁股蛋儿被身下杂乱丛生的毛发恶意骚扰。
“还来?你够了吧……”
袁纵将夏耀紧紧箍抱在怀中,盘踞在夏耀身下的两条彪悍的大腿压在夏耀的腿上。小腿卡住夏耀的腿弯儿,恶意地向两侧拉伸。直到两腿间距足够大,中间部位足够直观明了才停止。
夏耀恼羞成怒,“你不能不玩这一套么?”
“我就喜欢看你害臊。”袁纵舔着夏耀的脖子说。
夏耀通红着脸左躲右闪,暗骂一声变态。
袁纵箍住夏耀胸膛的手赫然开动,在滑腻白皙的皮肤上游走着,专挑最怕痒的部位反复抚摸。最后游走到大腿内侧,在大腿根儿贪恋不舍地摩挲着,手掌粗糙的纹路反反复复刺激夏耀最敏感的区域。夏耀发出难耐的闷哼声,伸手想要扼住袁纵的手腕,却被他带着一同游走。
“痒么?”袁纵故意问。
夏耀眉间浮现痛苦之色,语气中带着控诉加求饶的意味,“痒死了……”
结果,袁纵不仅没收手,反而从抚摸变成了指尖刮蹭。三根手指在夏耀的大腿内侧轻轻挠动,从膝盖到会阴部位,再缓慢而磨人地原路折返。夏耀被撩拨得腰身震颤,扭动挣扎,偏偏一挣扎就磨蹭到身下的“杂草丛”,被搔弄得更加欲火焚身。
“不行……痒……受不了了……”
袁纵舔吻着夏耀的脸颊,耳根,问:“哪受不了了?”
“这还用问么?”夏耀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袁纵故意使坏,“我就想知道知道。”
夏耀憋了半天最后冒出来仨字。
“你二爷!”
袁纵被夏耀逗笑了,不再让他心痒着急,大手攥握住夏耀的小二爷,另一只手掐捏住他的乳头,两根手指同时活动起来。一瞬间,团团热浪涌来,将等待多时的夏耀瞬间点燃。这样一种姿势,让他有一种错位的羞耻感,就像自己手淫一样,只不过手换成了袁纵的。
“你每天晚上就是这么玩的吧?”袁纵瞬间戳中了夏耀爆点。
夏耀爆红着脸,气喘吁吁地哼道:“你滚……”
“什么时候也当着我的面表演一次,让老子看看你背着我是怎么发浪的?”
“你特么才发浪呢……啊啊……别捏……”
随着夏耀的呻吟扭动,袁纵的下面已经滚烫如烙铁,他将夏耀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这么一来,隐藏良久的巨物赫然蹿出,和夏耀的小怪兽一前一后,并列在二人的视线之内。雄性气焰瞬间在房间内嚣张升腾,一种无关乎性别的原始野性冲破禁忌迸发而出。
袁纵把夏耀的手拽到下面,强迫他攥握住自己的巨根。这是夏耀第一次攥握男人成熟的性器,手中的巨物粗长威猛,硬度骇人。夏耀禁不住想,什么样的极品好b才能配得上这样一杆枪中之王?正想着,袁纵攥着夏耀的手在枪王上活动起来。
“我不……”
夏耀第一次给男人干这种事,觉得屈辱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袁纵的命根一经夏耀的触碰,欲火就烧到了眉毛,注定夏耀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一只手把控着夏耀的手运动着,一只手在夏耀的那活儿上运动着,保持着一样的速率和节奏。夏耀毕竟比袁纵年轻,血气方刚,把控力没那么强,期间好几次要射,都被袁纵减缓节奏拦下来了。
“嗯嗯……我想射了……”夏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袁纵安慰性的在夏耀嘴上轻吻舔舐,一股股发烫的热气传递到夏耀的口中。
“有些事没必要想清楚,心里怎么舒坦怎么来,我不逼你,你也别和自个过不去。我这辈子从没怵过谁,但你前阵子那种态度,我真怕了。”
夏耀心口莫名的发烫,原本在他口中缠绕厮磨的舌头,突然被他顶回了袁纵的口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回应,让袁纵瞳仁充血,腰身不受控地向上挺动,暴胀的巨物不时地在夏耀臀缝处摩擦而过。夏耀屁股颠簸着,后方摩擦带来的麻痒和前端的电流汇聚成一股,轰然爆发。
“啊啊……不要……呃……”
双管齐发,势不可挡。
夏耀震颤了好一阵,才从袁纵的身上滚下,脱力一般地趴在床单上,翘挺的屁股上缀着汗珠。幸亏袁纵及时把目光挪开了,不然看到这景象又得二次开炮。
就在两个人平缓呼吸的间隙,夏母过来敲门了。
“儿子,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夏耀迅速拉过被子,将他和袁纵罩得严严实实。
被窝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过了好久,夏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夏耀松了一口气,却没从被窝里钻出来。
“嘿,问你个事呗!”夏耀开口。
“你说。”
“你是处么?我咋觉得你业务挺熟练啊!”
袁纵淡淡说道:“对付你这样的,二把刀的水平足够了。”
“操!”
夏耀瞬间将盖在袁纵身上的被子抽过来,在身上裹吧裹吧滚到一旁,让袁纵光着身子晾着。过了好一阵,袁纵一直没动静,夏耀沉不住气了,用一副救世主的口吻问了句:“冷不?”
袁纵一点儿都不冷,但为了让夏耀有种心理满足感,还是嗯了一声。
夏耀冷哼一声,“想要被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
夏耀说:“今儿这事,不许和别人瞎说去啊!”
袁纵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爷就赏你一个被角。”
说完把被子的一边甩给袁纵,愣是没想过为什么留他在这过夜,就这么稀里马虎地把眼睛闭上了。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夏母会进来,夏耀这一宿都睡得很不踏实,眯了两个多钟头,睁开眼睛,袁纵的脸清晰地在眼前放大。
夏耀突然想起他喝醉酒的那天晚上,袁纵把他背回家里,当时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还感觉自个儿嘴里叼着东西。想着想着,夏耀的目光朝袁纵的耳朵上扫去,当时咬得那么重,也不知道留疤没?房间暗,夏耀看不清楚,就轻轻支起胳膊,凑到袁纵耳边去观摩。
袁纵微微眯开眼睛,视线上方是夏耀英气俊朗的面颊,皮肤白的人在黑夜里更显得清透干净,脸上细微的绒毛都能看得清。谁在大半夜看见这么一张脸能不瞎想啊?何况还呼呼朝耳朵里吹热气,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
于是,夏耀大半夜又让自个儿爽了一把。
68
一晃到了十二月中旬,夏耀胳膊上的夹板拆了,但伤未痊愈,还是不能出警,只能待在办公室。
张田一天到晚在办公室叫唤,“你们看看我这张脸,彻底毁了,还咋找对象啊?”
小辉笑道:“找对象和脸没关系,你看夏耀长那么帅,不是照样没对象?”
夏耀在旁边自顾自地整理文件,假装没听见。
小辉这么一说,张田心里更不平衡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前些日子我刚回来的时候,他丫还面黄黯淡的,瞧现在这水灵劲儿的。”说着在夏耀脸颊上拧了一把。
夏耀扬起一个唇角,流利地说出一段广告语。
“性感的女人可以比喻成一件艺术品,而时尚完美的男人也是可以被欣赏的,保护男人的皮肤就是关爱女人的触觉。”
“啧啧,瞧这话说的。”小辉嘲弄的眼神瞥向张田,“你来两句听听。”
张田顿了顿,手摸着脸,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
“早晚风吹日晒,用了点儿大宝。嘿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
小辉被逗得捂着肚子笑,“瞧见没?这就是高富帅和穷屌丝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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