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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笨蛋英子
样子却比巧姨的好看。
巧姨的脚丰腴肥厚,脚趾豆像五个肉滚滚的棒槌,并排着挤在一起。
而娘的脚虽然大,却修长匀称,白白的脚面隐隐得现出青色的经络,多一点
肉就显得过肥,少一点肉却又看上去太瘦。
脚面拱起,高高的让脚心显出一个深深地窝,五个脚趾似乎是特意的点缀在
那里,从脚跟处滑过来的一条优美的曲线竟在这里又翘了起来,延伸至脚尖嘎然
而止。
那脚趾更是雪白细腻,柔若无骨般纤细,如葱白般诱人却又粉嫩晕红晶莹剔
透。
庆生呆呆的看着娘的这双脚,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这双脚舔弄的样子。
怪不得爹舔得那么开心,单看这双脚,咋也想不到这是个常常踩在地里干活
的脚呢,通体上下,竟没个老茧。
庆生小心翼翼的捧了娘的脚,轻轻的捏了脚趾揉搓,那精心的样子倒好象捧
着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却越是稀罕。
粉嫩的脚心颤颤微微地在庆生眼前晃悠,垂涎欲滴得脚趾像五根剥了皮的芦
根,让庆生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庆生抬眼看了看娘,见娘闭着眼睛似乎是将睡未睡,壮了壮胆子,悄悄地伸
了舌尖飞快的舔了娘的脚趾一下,又看着娘。
见娘似乎并未察觉,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捧着娘高高抬起的脚丫,嘴却凑了
上去,轻轻的在脚趾的下面亲着。
娘还是没有反应,这下庆生的胆子似乎更大了,张开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脚
趾,冰冰凉凉的就那么含着,眼睛却侧过去,瞄着娘安详的脸一动不动。
娘的脚趾含在口里,庆生就好像把娘最隐秘的地方含进了口里,胸口扑通扑
通的跳着,却越发的感到一阵阵的刺激和愉悦。
那浑圆的脚趾噙在嘴里,最开始有些微凉,慢慢的变得温热,脚趾似乎也感
到舒适,还在微微的颤动,每次细小的颤抖一下,庆生的舌尖便会抵住它,轻柔
的在上面滑弄,细细的体味娘肉体所带来的那丝异样。
那丝异样慢慢的在庆生的心里蔓延,顺着娘扬起的脚踝,庆生看到了娘肥大
的裤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尽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裤子里,但庆生仍然可以想象到裤管里面的样子,甚
至想起了娘丰满肥硕的屁股,和大腿间密密匝匝的那丛黝黑。
庆生无法抑制的开始喘着粗气,颤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过薄薄的
裤管感受着娘柔软温热的肌肤。
其实大脚并没睡着,庆生的手轻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脚上按捏,不轻不重的让
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从脚上传来的感觉却不再是揉搓了,随之而来的竟是
一种湿润的温热。
大脚的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看见的情景竟让她有些惊诧。
光裸得脚面就那么翘着,被庆生捧在了嘴边,一根脚趾却被他含进了嘴里,
那如痴如醉的样子活脱脱竟是个富贵。
下意识的大脚就要把腿收回,但脚趾处的快感却一阵阵袭来,顺着仰起的大
腿竟蔓延到了下面。
胯间忽忽悠悠得就变得火热,就像灶坑里丢进了一把柴火,呼呼啦啦地就燃
了起来,蒸腾得她几乎要从炕上扭了起来。
大脚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哼叫出来,咬着牙想收回自己的脚,却又怕让庆生难
看,那滋味却真像上了笼屉的螃蟹,蒸得难耐却再没个法子。
直到庆生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脚便再也忍不住。
下身早就湿得磨磨唧唧,再这样下去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丢人了,就着
庆生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劲儿,冷不丁的动了一下,顺势张开了眼睛,见脚趾仍在
庆生的口里允吸着,一下子抽回来,说:「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脏呢。」
庆生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吓了一跳,一时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张着口有些呆呆
的,眼睁睁看着娘坐起来,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大脚逃回了屋,靠着掩好的门,手摩挲着剧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着粗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热的要命,脚趾头上庆生的口水还
没干,冰冰凉凉的,但刚刚传达出来的那种感觉却让她兴奋,兴奋地几乎乱了章
程。
要不是逃得快,大脚都不知道再让庆生那么弄上一会儿,自己还有没有力气
走回来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凉白开,大脚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
驴一样的饮了好几大口,那股邪火终于生生的被压了下去。
怏怏地上了炕,囫囵的铺好了被窝钻了进去,凉凉的被窝让大脚忍不住地打
了个寒战。
屋里静悄悄的,外面起了风,风刮树枝的沙沙声从窗外透进来,让本就空旷
的屋子里更加的萧索。
大脚紧紧的掖着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脑子里却像电影一样的画面忽
隐忽现,都是做那事儿的样子,白白的肉和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硕大家伙儿。
大脚努力的从脑海里驱赶,但越赶那个东西却越发的清晰,粗壮又挺立,大
脚甚至清晰地看见了那上面暴涨的青筋和紫红紫红的龟头儿,就那么在大脚的眼
模前儿矗立着,散发着一股股浓热的气息。
一下子,大脚心里的那股火又燃了起来,闭着眼睛却忍不住出的张开了口,
一口口呼出粗气。
刚刚还冰凉的被窝一下子变的燥热,大脚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脑的扔进
了热气腾腾的笼屉里,一股股的湿润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腻。
大脚忍不住的把手伸进了那里,就像很多个这样的夜里一样,伴着一阵紧似
一阵的喘息,让自己久旷的身子颤抖起来。
脑子里的画面也不再驱赶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有雄
壮的东西,像迎风摇曳的蒲棒在大脚的面前颤巍巍的晃动,又一股脑的插进自己
水渍渍的地方。
大脚幻想着所有身边的男人,有富贵,有锁柱,竟然还有庆生……想起这些
,大脚无法抑制的兴奋,身子拱成了个桥喘息着哆嗦,下面的手动作的更加勐烈
,像摇动得一对撸,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个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儿。
大脚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咬着牙却从嗓子眼儿挤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
音犹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鸡,急促热烈却透着一股满足。
突然的,大脚感觉脑后一股凉风袭来,掩好的门吱扭一声被推开,大脚被吓
了一跳,惊得赶紧扭头去看,却见庆生模煳的身影站在门边,挑着门帘还在探头
探脑,大脚忙问他作甚,庆生却小声的说:「娘不舒服了么?听娘在哼呢。」
尽管屋里黑着灯,大脚仍是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散开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复了
一下刚刚还在驿动的心,昏暗中却不知如何回答庆生的问话。
一波一波持续的酣畅陡然被打断,大脚不禁有些沮丧和恼怒,就像到口的一
碗美食被人瞬间打碎了饭碗。
听庆生还在关心的问,竟有一些恼怒,挑了被头,把自己的脑袋缩进了被里
,急躁地说:「没事没事,回去睡吧。」
庆生却没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还在问:「真没事儿?」
「没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吧!」
大脚挥了光洁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庆生慢慢的转身要退出去,走到门边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
言又止。
大脚没听见关门的声音,终于探了头回身看,见庆生还在那里磨磨蹭蹭的,
忙问:「干啥呢?咋还不回去?」
庆生似乎有些难为情,小声的说:「娘,在你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脚诧异的抬起了半边身子问:「咋想起在这屋睡啦,多大了你?」
庆生却还是那个理由:「那屋冷呢。」
大脚有些为难,本想着赶紧轰庆生回去,自己好继续完成刚刚被中断的美事
儿,冷不丁的庆生要过来,大脚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
要是平日里还好,但今天实在有些特殊,这种特殊大脚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
什么,就是觉得今天的气氛有些怪怪的,让自己没来由得心慌气喘,没来由得比
往日更加的春情荡漾。
心里就像揣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时一刻的也消停不下来,鼓噪得自己
的身子总是火烧火燎的,大腿根的那个惹祸的地方,就从来没个干爽的时候。
但庆生还在那里眼巴巴的瞅着,大脚又实在的不忍心去拒绝。
人常说儿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儿子又和自己亲了,做娘的断没有推出去的道
理。
勉勉强强的,大脚还是答应了:「中吧,去,把被抱过来。」
庆生欢快的答应了一声儿,咧着嘴笑了,在一团昏暗中露出满嘴的白牙,扭
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飞快的抱着一团被褥回来,铺在了娘的身边。
「躺好了没?赶紧睡吧!」
见庆生钻进被窝还在翻来覆去地折腾,大脚忍不住的催,思量着庆生赶紧睡
着,趁着还有些功夫,悄摸儿地让自个舒坦一下。
她哪儿知道,这个庆生竟一点睡意都没有呢。
背对着娘睡觉得地方,庆生的眼睛却瞪得熘圆。
终于和娘睡在了一铺炕上,这让庆生不禁兴奋非常。
这段时间和巧姨娘俩厮混,让庆生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切,不管老的还是那
个小的,庆生闭着眼就可以知道她们想要什么,甚至从她们的一笑一颦,庆生都
可以估摸出她们心里想的是些什么。
这让庆生很是自满也很是得意。
巧姨说了,女人都是一样的,不图别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着个冷被凉炕,
那可比死还让人难熬呢。
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对娘来说比巧姨的冷被凉炕还要难受呢,要不,娘
咋会去偷人?要不,爹咋会让自己睡娘呢?那还不是被憋急了?今天娘的一举一
动庆生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贴了门缝儿听娘躺在炕上哼哼,
庆生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测,这才壮着胆子进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庆生不知道娘会不会和自己好,毕竟是亲生的儿子,想想都
觉得牙碜别说真的去弄了。
但庆生想试试,庆生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不喜欢娘去外面偷人,何况,娘
长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肉比巧姨还要诱人呢。
再说了,爹都愿意,做儿子的怕个甚?现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边,那身
馋死人的白肉就裹在旁边那桶被里,这一切,让庆生哪能睡得着。
可是,咋才能贴过去呢?却让庆生一时的犯了愁。
正想着法子,冷不丁听娘在背后轻唤:「睡了么?」
庆生像得了命令,刷的翻过身,瞪大了眼睛说:「没呢。」
陡地一见庆生那一双在黑暗中闪着亮的眸子,大脚气馁的几乎掀了被子,但
平白无故的,还不好表露出来,烦躁的翻了身,给了庆生一个后背,压抑着郁愤
嘟囔着:「赶紧睡!明儿个不上学啦!」
「睡不着,还是冷。」
庆生灵机一动,找好了理由。
听庆生这么说,大脚倒但了心,连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庆生的额头,「咋
了,别是发烧了吧?」
手搭额头,却是一片温凉,「没事儿啊!」
庆生知道自己没事,但还是坚持着说冷,身子更是缩成了一团,看上去竟还
有些微微的发抖。
大脚更是着了慌,也没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来,手探进儿子的被窝摸着儿
子的身子问:「肉酸不?疼不?」
庆生说不疼也不酸,大脚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没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
的被子说:「要不,上娘这边来?」
「哎!」
庆生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没等娘反应过来,就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进去。
一股混合着体香和溺靡味道的热气扑面而来,让庆生一下子感到一种从来没
有过的兴奋,几乎是下意识的手脚就缠到了娘的身上。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热,让大脚一时间心慌意乱的,挣了几下没有挣开,索性
由他去了。
给庆生掖了掖被角,又转了身背对着庆生催促着他赶紧睡觉,心里却怏怏地
懊恼:早知道不说了。
倒真应了那句老话:让他暖和暖和,他还就上了炕。
今天庆生反常呢,这让大脚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富贵
出的馊主意,联想着今天庆生突如其来的转变,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
这爷俩儿个竟是一个心思?想到这儿,大脚开始惴惴不安。
要真是那样儿自己可咋整?像骂富贵那样也把庆生骂上一顿?或者是打上庆
生几个耳光?大脚也不知道了。
大脚一时得脑筋变得混乱,对这样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没有一点的经验,但
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为啥,冷不丁的想起富贵说的那事儿,竟然不像那天那
么的反感了,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躁动。
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脚心慌慌的几乎跳了出来。
庆生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娘不一样的是,他的心慌来源于一种刺激,就像去
别人家菜园里偷黄瓜,潜伏在瓜架下面的时候,他的心就是这样慌慌地跳,有一
丝兴奋还有一丝大战来临前的紧张。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一手一腿搭在娘的身上,感受着娘温热柔软的
身子,更是让他被火烧了般的焦灼不安。
他希望娘就这么赶紧睡过去,睡得浑然不知,这样的话他就不会那么紧张,
那么的无所适从。
可是庆生知道,娘没睡着,相反,从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还要
清醒。
接下来再怎样,庆生又不知道了。
他回忆着当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图寻找到可以借鉴的方法。
但无论他怎样梳理那天的所有细节,竟发现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样。
和巧姨是那种水到渠成的,根本没费什么心思,庆生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没
有主动,早晚巧姨也会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
可今天呢?没准儿自己再进上一步,迎来的很可能是娘一个大耳刮子。
一想到这儿,庆生忽然的有些兴趣索然,刚刚勐一抱住娘的身子时候的激动
,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艾河翻卷地浪花,汹涌着拍打了一下堤岸,见撼
不动一草一木,便沮丧的退了。
庆生心灰意懒的想抽回仍旧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体上传来的
阵阵温热和柔软又让他无论如何也舍不下。
于是庆生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着,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却又像煮开
了一样,冒着泡儿鼓着沫儿地往上溢。
庆生突然地想起了那个偷窥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动,叉开的双
腿中间,夹着爹粗憨的脑袋,嘴里语无伦次的哼着,两个丰满的奶子在娘的两手
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庆生勐地意识到,灯火昏黄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
怀里么?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就变得亢奋起来,就好像一根火柴丢在了枯黄干燥
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点燃了。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血瞬间便冲上了脑门儿,忽忽悠悠的,自己
的鸡巴犹如被气吹起了似的昂起了头,像个棒槌一样地顶了起来,却正好抵住了
娘弓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着娘屁股上的一团柔软,庆生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缩了缩身子,
希望离那里远一些。
但庆生还舍不得放开手脚,只好就那么勾罗着身子,鸡巴却似乎是故意一般
,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
那感觉即让庆生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庆生竟想着再暗暗地
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庆生,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
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
庆生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庆生,从头到尾庆生睡上
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是那矜持的主儿。
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庆生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
烧弥漫,对庆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
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村的那个二杆子被
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
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
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庆生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
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庆生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
:骑在娘的身上,用下面涨挺的鸡巴狠狠地肏娘的小骚屄。
「娘……」
庆生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
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
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
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
而一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犹如扔进了一把冒着火苗的柴火,把两
个人烤得焦头烂额。
除了那时不时的虫鸣,持续着的是庆生那粗重的喘息声。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热气扑打在大脚的背上,大脚敏感地觉察到了儿子
那一丝冒着邪气地兴奋,这让大脚越发的感到不安。
虽然大脚心存疑虑,但她仍希望着事实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她在心里仍
是安慰着自己,或者,再给自己和儿子找着更好的理由。
庆生小的时候,不是常常这样么?那时还光着腚,也是这样,两手两脚贴心
的缠住自己,就像挂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
而今天,又和那时候有什么分别呢?这不还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不还是那个
总是娇嗲地喊着自己「娘」
的那个庆儿么?这样的想法,让大脚无法斩钉截铁的回身去把庆生推开,也
无法斥责儿子对自己的亲昵。
她只好给着自己一个借口和台阶,力争让这样的夜晚没有那么多暧昧和一丝
的淫靡。
可是,后面的那个庆生却越来越让她的这种强装出来的心安理得变得忐忑,
还是庆生粗重的呼吸,大脚更加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气从庆生的鼻口间喷出来,
一团团地打在自己的背上。
另外还有一种火热,却来自下面。
大脚敏感的身体体会了那个东西从一团鼓鼓囊囊到一截坚硬的全过程,就像
眼睁睁地看着一颗树苗,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变成了一根梁,倔强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个东西,放肆地如顶门杠一样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大脚的心却是一
颤,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变得无力。
不争气的东西,又粘煳煳的从大腿间慢慢地渗出。
你个浪货!大脚咬了咬牙,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声,她越来越为自己的骚情感
到可耻,于是悄悄地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又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一下。
但饥渴的身子却没有她的脑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继续感受着背后传来的
那股子热烈。
慢慢地,整个被窝里,竟充溢着一股子异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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