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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笨蛋英子
惯性的伸向庆生的下身。
可那里并没有庆生的鸡巴,手指到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阴毛和一
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肉身子。
我扭脸回首去看,见娘仍跨坐在庆生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
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我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渴
地探寻。’大丽,上来!‘庆生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我的腿往他身上挪。」
我明白庆生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
的下身正好迎了庆生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庆生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
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娘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我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娘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靠,
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
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庆生的舌头在我屄上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
而来,把个意乱情迷的我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酒。
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屄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庆生的
鸡巴,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
……‘「娘紧紧地抱住我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就
……到了,等会儿……‘我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
声的催促:’快点啊……娘……快点……‘」
娘便再不管我,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会儿像
下艾河里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公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娘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
一双手死命的捏住我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我那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我
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
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娘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
:’要死了,娘要死了。
‘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庆生的身子上滑下
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庆生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鸡巴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
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我却一眼盯住
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
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
,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庆生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头重重的
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
庆生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鸡巴正好对准了我泛滥的屄缝,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
「我还被磕得迷迷煳煳,被庆生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
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
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娘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
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
,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庆生勐烈的撞击。
「庆生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
了一个音儿。」
娘被我捏得越来越疼,见我们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我的手,慢慢的
掉过头来看我俩翻来覆去的弄。
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
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肉欲翻腾淫声浪气。
「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娘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
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越来越旺,烧得
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娘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甘
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火
,死死的盯住庆生和我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鸡巴在她女儿我那
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我。
「我正被庆生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
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庆生占了
去,忙抓上了庆生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
被我冷不丁的发觉,娘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抽插的鸡巴,脸一红
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庆生的身后,让庆生的身子遮挡住我的的
目光。
庆生和我啪啪的撞击声仍不绝于耳,清脆得就像撞在了她的心里。
娘一时间更痒得难受,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忙用手托了自己的奶子
,贴在了庆生的后背上,端了奶头在庆生的背上蹭,没成想越蹭倒越是难熬,从
两粒冬枣样的奶头处似乎引进了一股火,呼呼啦啦地就燃遍了全身,烧得娘终于
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便抱上了那汗津津的身子,把两团鼓囊囊的肉紧紧的贴在
了庆生的嵴梁上,手便环着庆生的腰,摸到了下面。
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阴毛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娘叉
着五指,把那钻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
前仰后合的移动。
「庆生感觉到自己的家伙被我娘弄住,却觉得一阵异样的感觉从那里传来,
低头去看,见一双白皙的手紧实实的捂在了那处,盖住了蓬乱的一丛毛,自己黝
黑锃亮的鸡巴却从那丰腴的手指间探出来,黑白分明强烈得有些炫目,’姨,干
啥呢?‘」
娘紧紧地贴着庆生汗涔涔的背,张口说话的时候一团热气扑打在庆生的耳廓
,声音懒洋洋的却骚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姨在干啥……姨在帮庆生
呢。
‘「被我娘浪屄屄的一说,庆生差点就把持不住,硬挺着说:’帮我干啥哦?‘」’……帮庆生肏屄呢,怕庆生没力气呢。
‘说着说着,娘自己却越发的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庆生也……
帮帮姨吧,姨也……不行了。
‘「庆生有心去帮我娘去去饥火,却也舍不得我紧密包裹的屄腔,只好为难
的咧了嘴看着我娘。」
我娘不用说也知道庆生的心思,放了庆生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我的
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个肥大的屁股高高地翘在庆生的面前。
一条深色的股逢儿就那么闪着光亮噼在那里,股逢儿的尽头屁眼那褶褶皱皱
的,一张一缩一开一合随着屁股的扭动,竟似一朵在风里摇来摇去的菊花,看得
庆生目瞪口呆又有些心潮澎湃,底下插在我屄里的鸡巴陡然跳动了一下,忍不住
弯下身子一张嘴湿乎乎的就盖了过去,立时嘴角便涂了一片白浆,骚煳煳得腥气。
「娘激灵一下,嗷得一声叫唤出来,就觉得浑身的骨头架子像被陈醋泡久了
,酥软得没个力气,硬挺着仍把屁股努力的噘起,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
在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亲了起来。」
我也被娘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庆生的抽插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娘压着也
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娘胡乱啄着的两片唇,一时间
,娘俩儿个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
「庆生却有些呆了,万没想到一对母女倒像个情人般亲起了嘴儿,看着着实
新鲜刺激,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行了,耸动着就要射,却有些意犹未尽,忙深吸一
口气强往下压了压,身子便停了下来。」
我觉察出庆生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里一带,催着庆
生:’咋不动了?捅啊!‘庆生被一声轻唤吆喝得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
来,娘这时却也回过头来,眯着一双惺忪的眼,说:’帮姨……也捅捅……‘见
庆生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庆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用手啊!‘庆生忙伸
了指头,探了探我娘早就一片汪洋的屄缝,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
面滑腻腻热乎乎,一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我娘
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庆生更用了力
气,却觉得我娘那水汪汪的屄腔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头伸了再长却仍在
层层迭迭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屁眼那一蓬菊花收缩有序,不时地
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起,手指沾了一些
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我娘’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
痛苦,吓得庆生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生……捅错了!‘娘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庆生却嘿嘿的笑道:’觉得好玩,呵呵。‘’好玩也别捅姨的屁眼啊,疼
呢。‘」
我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庆生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在娘
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嘴里便咯咯得笑出了声儿。
娘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奶头一把,’娘被捅了屁眼,你倒是挺
乐呵。
‘「我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娘趴伏的身子,忙不迭
的给庆生使眼色。庆生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是
沾了的水一圈圈的在我娘的屁眼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生对不住了
,帮姨揉揉。‘」’这还差不多。
‘娘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胸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
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愣愣光闪闪裹在舌尖,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
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娘见我敏感的反应,触动着她自己也兴趣盎然,屁眼那里被庆生揉捏的凉
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那么
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庆生:’帮姨舔舔……‘庆
生抬了眼问:’舔哪儿?‘’就是那儿……那儿……屁眼!‘」
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娘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说:’
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庆生说:’舔舔,
舔舔就不疼了。‘」
庆生从我的屄里抽出鸡巴,跪伏在那里扒着我娘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门
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庆生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我娘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
是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
滑滑熘熘竟另有一种感觉。」
庆生小心翼翼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我娘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我娘送了送屁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庆生接着弄。
「我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庆生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的
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细
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气
,一会功夫儿,和庆生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
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
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庆生,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下
身湿乎乎的屄缝,’庆生,我也要……再来会儿……‘「庆生扶着自己的鸡巴凑
到我的屄上,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阴唇间摩擦,一股
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鸡巴锃光瓦亮,庆生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
动起来。」
上面是娘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庆生倒像个和女人
弄事的老手。
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
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
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虎头沟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
儿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xxxxx
xxxx「我发现你挺有文采的呢?形容景物的词不错啊!」
小雄的手在葛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说。
葛丽吃吃地笑着说:「我高中时的作文上过报纸的!」
她曲起一条腿,用洁白的脚丫在小雄的鸡巴上揉弄着……xxxxxxxx
x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庆生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富贵撕打着。
羞愤和恼怒被富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富
贵捏住的,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
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富贵,大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
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
火来。
富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
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煳煳的睡着,又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
「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富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
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富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巴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自
己男人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
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噼死的!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
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
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儿子庆生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庆
生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趴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庆生,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
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庆生那火热且粗大的
鸡巴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
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庆生虽然比锁柱岁数要小一些,但是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
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庆生却还是个童子呢。
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
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压根儿也没想到,庆生竟早已经
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
庆生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
大夜里的,这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
进了屋,有心等着庆生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煳煳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煳煳的翻身起来,
身边的富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
片。
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富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
的进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
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
呢?」
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
儿子?」
巧姨咯咯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
大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生到你哪儿去了?」
「可不么。」
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了,吓了我一
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富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
「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生回来了。」
巧姨斜愣着眼,嘴上说着气话,心里却当了真。
「行啊,还省粮食了呢。」
大脚抱了捆柴禾,凑到灶台前拢火,火苗忽闪闪燃起来,映得大脚本就俏丽
的脸越发红润,一抬头又问巧姨:「庆生呢?上学走了?」
「都啥时候了,还不走?」
巧姨蹲在一边,帮着大脚递了把秫秸,「早上给他们下了面条,吃得了一块
儿走的。」
大脚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但庆生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对了眼却咋说呢?
一想起这些尴尬的破事儿,大脚一下子又恨上了富贵:这个挨千刀的,挺好的日
子,非要鼓捣出点儿让人说不出口的烂事儿来。
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富贵祖宗八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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