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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笨蛋英子
刚才干啥去了?又找人肏你去了?「大脚说:」
没有!「但在说话的同时,却悄悄地将脚踝子上的一件白白的东西往裤管里
塞。富贵伸手扯了看,原来是大脚没收拾好只挂在一条腿上的裤头,富贵气冲牛
斗,把她一拽说:」
走,跟我回家!「待两个湿漉漉的身子进了门,富贵不由分说使了蛮力就把
大脚捆了个结结实实。都说蔫人出豹子,一旦发起火来竟是上天入地的。只见富
贵那个狰狞的样子,大脚不免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蜷缩在炕脚竟不敢吭出一声。富贵看一眼仰在炕上的大脚,恶狠狠地说:」
告诉你大脚,这回要给你解解痒,看你还偷人不偷人!「说完挥起皮绳噼头
盖脸的抽了上去。大脚被打得在炕上翻滚,连声的哭直到实在受不了疼,这才出
声哀求:」
他爹,别打了,俺不敢了真不敢了。
「」
上次你也说不敢了,咋又去了?「富贵越想越是气苦,不顾大脚的哀求照样
挥着皮绳,把自己的所有怨愤和羞耻凝聚在上面,倾泻在大脚的身上。大脚翻滚
着躲闪,手被紧紧地缚住,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哭着说:」
俺也不想,可没法子啊,受不了哇!「」
你个骚货!没鸡巴就受不了了?「富贵发着狠,更是拼了力气抽打,」
让你骚!让你想鸡巴!「大脚死命的缩着脑袋,蜷成一团,嚎丧着说:」
不想了!不要了!「富贵本有些心软,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
,突然想到她在野男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
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
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不就是鸡巴么!不就是鸡巴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一个身
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庆生。庆生被爹娘
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富贵红着脸又要冲过来,忙转身
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
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富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
:」
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庆生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富
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富贵
拽了几下也没把庆生拽开,看庆生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急火攻心
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
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
过庆生,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庆生。富贵好
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庆生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
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英气逼人。就在这时,富贵竟勐
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
让富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
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肏的,不就是要个鸡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
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富贵一把拽住了庆生的脖领子,勐
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大脚和庆生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富贵
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见大脚和庆生傻在那里,富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
理解而感到一丝愤懑,又把庆生推在大脚跟前,」
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
咱家有鸡巴,咱家有!「大脚这才明白富贵的意思,愣了愣,竟有些不敢相
信。待看清富贵得意且笃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
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富贵,」
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噼了你?「富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
,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
咋不行?自家的鸡巴咋就不行?「大脚被富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
的冲他吼着:」
你个阉货!那是你儿子啊,你就敢祸害?「庆生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
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
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富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庆生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
爹竟然让儿子和娘弄,这都是啥事?庆生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
充耳不闻,混混沌沌的走出了家门。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
,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里更加的阴凉。庆生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
应该睡了吧,庆生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
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巧姨刚刚
脱了衣服躺在炕上。二丽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
等到二丽回来。操持着二丽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
上,舒展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拉开门见是一
脸黯然的庆生,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庆生一头倒在炕上,脸朝下趴在那里若有所
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庆生动了动却没说话。
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丽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架的声音传过来,便
问:」
你爹你娘闹架了?「庆生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默认了。巧姨叹了口气
:」
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
这是又咋了?「估摸着庆生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着被倚在
了炕梢,两只眼睛看着庆生,见他还是心事重重的趴在那里,伸了光脚去捅他,」
你咋了?闹心啦?「庆生有一肚子的话想说,但就是说不出个口,虽说家丑
不可外扬,但对巧姨倒不避讳,只是爹的话,却让庆生无论如何也不敢如实相告。庆生脑海里仍在翻腾着爹粗声大嗓的咆哮,胳膊上被爹拽住的地方还有些酸疼。」
不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爹的声音又一次涌现出来,一次次的在庆生耳
边轰鸣。庆生知道爹的东西不那么好使,要不娘也不会去偷人了。一想到娘也偷
了人,庆生一下子浑身冰凉。奇怪的是,庆生心里没有爹的那种怒火,竟有一些
酸气,想起那次偷窥的情景,那时候的娘春情荡漾姿态撩人,不知道娘在别的男
人身下,是不是也是那幅模样?想到这些,庆生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
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
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
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庆生的脸上摩挲抚弄。庆
生一张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头舔吸吮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
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庆生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
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己鸡巴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
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以
自制,屄里的淫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
,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
暴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庆生,似乎庆生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庆生
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阴毛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
「庆生却笑了笑说:」
有味才好呢。
「」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
行!「庆生伸了舌头,在巧姨屄缝间扫荡,两片阴唇不时地被庆生吸到嘴里
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屄缝上方红红的一枚肉
粒辗转了摩擦。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庆生的头,另一只手
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一会的
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庆生蹭得满口满脸,灯光
映着便一脸的晶莹。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庆生,手在庆生的
脸上擦着,说:」
你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
「说完便让庆生的身子移过来,悉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庆生浑身精光,
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庆生那根挺立的鸡巴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煳煳的说着:」
庆生的鸡巴,真好吃!「庆生心里却一动,问:」
姨,我的鸡巴好用么?「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庆生一眼,吐了
鸡巴笑着说:」
好用得紧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鸡巴便不翼而飞了。庆
生却一股劲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说:」
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
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说:」
那来呗,姨也想用呢。
「庆生挺着鸡巴,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
了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
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
一连串地」
嗯嗯……「声。庆生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
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庆生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
火燃烧得焦渴的样子,如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鸡巴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
着,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
着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
庆生……来,给娘鸡巴!「庆生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
,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
蒸腾起来,忍不住」
啊!「的叫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巧姨正
享受着庆生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犹未尽,就
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见庆生猫
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庆生弄得没这么快
了,庆生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乎被折腾
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庆生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愣愣的一根鸡巴就似上紧
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面不免有
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庆生没了感觉?又问庆生,和大丽在一起的时候
也能这么长时间?庆生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己的原因
,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庆生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
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庆生问。」
啥咋了?「庆生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庆生一下,手
又伸下去捻庆生湿漉漉有些萎靡的鸡巴说:」
这个啊,咋这么快?「庆生咧嘴一笑,」
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
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才不会信了庆生的话,但庆生这样说还是让她喜
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肏腻呢。
「庆生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
边吮吸边说:」
哪能,姨好肏着呢!「巧姨被庆生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
庆生,姨好?还是大丽好?「」
都好,对我都好!「巧姨轻轻的在庆生屁股上掴了一下说:」
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庆生一时
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丽年轻漂亮,但和巧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
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足。庆生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
,突然想起个词:」
各有千秋吧!「把巧姨逗得咯咯的笑了出来,」
还各有千秋呢,到底是初中的孩子了,学还真没白上呢。
「庆生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
姨,再肏一下呗。
「」
肏一下就肏一下!「巧姨被庆生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却
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庆生压在了身下,」
该让姨肏你了!「庆生挺了挺身子,竖着个鸡巴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
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两片阴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
留在那里,让庆生看,」
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
巧姨蹲在庆生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
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生的猪肠子。」
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庆生的鸡巴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庆生看,「看那看
那……进去了,姨把庆生吃了……」
庆生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
一声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
的木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
巍巍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庆生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
的把身子往上耸,「姨……肏啊……」
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觉着庆生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
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钻进钻出,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
,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
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笑
在静静地看着……





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2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四)
852.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四)
28-11-19
「当然是我了!」
葛丽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小雄的唇角说,「我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
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庆生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
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庆生进来却又嫌二丽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
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舍不出脸去唤了庆生,只好又躺下来,竖了
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
听庆生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我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嗓,
见二丽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了脖子
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
一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我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
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
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我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庆生喊
出来,让庆生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
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庆生却只是闷声地
喘。
听声儿我就能猜到庆生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庆生那幅猴儿急的样子。
庆生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
仍是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
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庆生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
我每次都被他肏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肏着,永远不拔出来
才好。
「我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
竟被我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春
宫立时展在了我眼前,把个我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一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
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
娘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
虽说娘儿俩和庆生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
但说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
困窘中娘挣扎着想起身,或寻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
鸡巴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
娘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娘便愈痒,越痒娘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我就在那瞅着,瞅得娘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动着
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庆生死死地攥着。庆生的另一支手放在她的腰
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
娘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间那
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女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的感
受着那根鸡巴在自已屄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
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娘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娘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我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噘着屁股偎
在庆生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我趴在那里,拱在高
处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我自己脱
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肉,肥白粉嫩泛着瓷光。」
娘看着眼下翘着的臀,浑圆紧实肉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不
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我叉开的两腿间,庆生的手竟顺着肚皮
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我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趟
过我稀疏凌乱的阴毛丛,在湿润泛滥的屄缝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时地夹了
那地儿的两片肉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肉丘上辗转的碾
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肉蛇钻进了一条泥泞
的地缝儿。」
我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
来,伏在庆生的身上大喘。
「娘竟也看的心惊肉跳,倒好象庆生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
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住的念出了声:‘……不行了,不行了,你
个骚货,要了命了!'」
混混沌沌中,我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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