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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笨蛋英子
咋了,这就回?「张货郎见巧姨的意思是要走,忙问。」
回了,忒晚了。
「巧姨收拾好,蹭着就要往外出,张货郎忙问啥时候再来?巧姨这才想起,
今天要有话说的,就停下身子,却并没回头,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咱俩算了吧。
「张货郎蹭地窜了起来,问:」
咋了?「」
没咋,就觉得应该算了。
「」
咋就应该算了?你有别人了?「巧姨回过身,看了一眼张货郎,忙又低下头
,手在炕席破损的边儿上捻着说:」
孩子一天一天大了,我男人也快转业了,我想收收心!否则这事要是传了出
去,对我,对我男人,对我孩子都不好!「」
咋传得出去呢,不会让人知道的。
「」
瞎说,哪有不透风的墙,还是算了吧。
「说完,巧姨没等张货郎说话,就迈出了瓜棚,任张货郎在后面紧着嗓唤,
却再没回头,一熘烟的消失在尽头的小径深处。望着消失的巧姨,张货郎懊恼的
呼出口气,狠狠一拳砸在铺上。巧姨匆匆的往家赶,慌忙中还要避讳着三三两两
聚在一起乘凉的人。走路带起的风丝儿吹散了一身的汗,却又黏煳煳的卤得难受。还没到家门口,黑乎乎的见有人从里面闪出来,看身影像庆生,忙招呼了一声
,庆生却并没有停下,只是扭头看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更紧走两步进了自家院子。巧姨撵上了几步,又叫了一声,竟再没有回应。进了自家院子,见大丽端了盆
水正往院子里泼,忙问:」
庆生是咋了?看样子是生气了呢。
「」
谁知道是咋了,问你干啥去了,我说不知道,又等了你半天,这才走了。
「巧姨疑惑的哦了一声,见大丽要进屋,忙要过了她手里的盆,走到院子里
的水井边压水,心里还在嘀咕着。看东屋里还黑着灯,又和大丽说:」
你妹还没回来?「」
没呢,去姥家她就不愿回来,住着稳当呢。
「巧姨又哦了一声,心不在焉的压了一盆水,让大丽挑着门帘,进了堂屋。
正摸索着要洗洗,身后门帘呱哒一响,见庆生又回来了,」
你干啥去了?「庆生靠在门边,气哼哼的问,一双冷眼就那么瞪着巧姨。一
边儿正要说话的大丽,见庆生这样,又看了看娘,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吐了吐舌
头,忙闪身躲进了自己的屋。巧姨拿着手巾在盆子里投着,冲庆生笑笑,问他:」
咋了?生气了?「庆生却还是瞪圆了眼,又问:」
你干啥去了?「巧姨这才知道今天没法善了,估摸着庆生是不是看见了自己
和张货郎钻了瓜棚?张嘴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只好讪讪的笑,一脸的尴尬。又怕大丽在那屋听见什么,冲庆生努了努嘴,端脸盆进了西屋。庆生跟了进来
,没坐在炕上,还是直绷绷得立在那里,看巧姨不紧不慢的扭着手巾,掏着衣服
在身上擦,擦一下还扭头冲他笑笑,更是生气,一股火拱着往上窜,却又对巧姨
打不得骂不得,一时间憋屈得竟然眼泪汪汪,嘴也一抿一抿的抖动,看样子就要
哭出了声。这一下,竟真吓坏了巧姨,」
咋了这是,真生气啦?「巧姨忙扔下手巾过来,一把将庆生拢在怀里,见庆
生眼泪连珠似的滚下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摸样,扑哧一声,又笑了,」
咋就哭了呢?「巧姨手捻着袖子帮庆生擦泪,一时间竟心疼的紧,」
姨就在村口,和人说了会儿子话呢,咋就哭了呢?「庆生抬起泪眼看了一下
巧姨,又紧紧的抱住说:」
我知道你干啥去了,去见张货郎了,是不?「巧姨心里咯噔一下,以前就怀
疑着庆生大概知道些什么,现在终于得到了证实,想掩饰一下随便着找个借口,
却发现也实在没有个啥理由,嗫嚅着张了张口,只好更紧得把庆生箍在怀里。两
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着,谁也没再说话。大丽中间听屋里没有动静,挑门帘探了
探头,见两人抱成了一个人,忙缩回去,又觉得有些发酸,便很大声的咳嗽了一
嗓儿,两个人这才惊醒。巧姨捧了庆生的脸,柔美的笑着,又亲了庆生一下,说
:」
好了好了,乖,姨再也不去了。
「庆生梗了梗脖子说:」
你得保证!「郑重其事的样儿,把个巧姨弄得一时间哭不得笑不得,只好点
头,翘起一截小指,说:」
好了好了,保证。
要不拉钩?「庆生这才破涕为笑,重又扎进巧姨怀里,脸蹭上巧姨胸前的两
团煊腾腾的肉,伸了舌头贪婪地在上面舔弄。巧姨身子一哆嗦,忙推开他,说:」
别弄了,姨受不了,一身的汗。
「转身抄起手巾,递给庆生,一只手解着褂子纽扣,」
来,帮姨擦擦背。
「庆生很认真的帮巧姨擦着背,眼睛却不老实的透过两臂的缝隙,瞄着巧姨
胸前晃哩晃荡地奶子。看得实在眼馋了,便伸手过去掏上一把,巧姨便格格的笑
,躲闪着回身杵上庆生一下,一来一往的,把个闷热的屋子一时间倒弄得春意盎
然。大丽听见这屋里笑声不断,终于也耐不住寂寞,悄摸儿的进了屋。进来后见
两人闹成了一团,便倚在门边笑滋滋的看了一会儿。见娘和庆生只顾着嬉戏竟根
本没注意到她,一时间又有些郁愤,拿起个扫炕笤帚,攥实了往炕沿上一敲,」
嗨嗨,注意点影响好不好?「两个人听见大丽这一声儿断喝,这才发现身边
竟然站了个人,忙慌里慌张的分开。庆生这些日子早就慢慢地适应,练得脸皮也
厚了许多,也不着恼,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往大丽身边挤。巧姨的一张老脸却变得
绯红,虽然大家心照不宣,但毕竟当着闺女的面,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一些不自在
,更何况还半裸着个身子。忙抄起褂子穿上,端了水要出去,走到门边这才想起
,闹了半天刚洗了上身。看那边凑在一起挤来挤去的大丽和庆生,想干脆脱了裤
子擦上两把,又实在有些抹不开,只好绷了脸,走过去推搡着要把他们轰出去。
大丽听话,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庆生却还在扒着炕沿扭着身子。巧姨知道庆生
的心思,思量着要不洗完了和庆生弄上一回儿?却觉得下身一阵阵的不适,被渗
出的汗水一腌,更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是刚才被张货郎干得很了,那里应该是擦
破了皮。只好坐下来,拢着庆生的肩膀,轻声细语的问:」
姨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和大丽弄了?「庆生点了点头,又说:」
也想姨来着,谁让你不在家。
「那话里倒有几分埋怨。巧姨并没在意庆生话里的意思,却耐心的讲起道理
来:」
和大丽弄过了,今天就不能弄了,知道不?「庆生梗着脖子说:」
不知道!「巧姨笑了笑说:」
这事儿不能贪的,你正长着身子,这事儿弄多了就毁了,知道不?「见庆生
仍是一副不服不忿的模样,只好又说,」
这样,姨跟你打个比方吧,这事情,不能不做可做多了也不行。
就像那烧火的风箱,使着劲儿去拉,火倒是大了,但会把饭做煳,可要是不
拉呢,那火又会慢慢地灭掉,是不?「庆生点点头,听巧姨接着说:」
所以啊,风箱要匀着劲儿地拉,这样才不温不火。
做那事儿也是一样,懂不?「庆生听了个大概,却还是有些不甘,抬眼看看
巧姨,见巧姨那么坚决,倒也不好意思再去纠缠了,被巧姨哄着劝着,又磨叽了
半天,这才恋恋不舍的回了家。夜深人静,庆生悄悄地熘出门,头也不回的转身
又进了自家,却没发现,就在街角的僻静处,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隐在那里,看庆
生关上了大门,这才闪出来,一脸的疑惑。那是张货郎。自巧姨走后,张货郎越
想越是不甘,咋就说断就断呢,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一句话就完了?张货郎一万
个不想。自打上了巧姨的身子,张货郎就算彻底地陷了进去。不仅是因为巧姨风
韵犹存的身体,的是巧姨那股骚劲,让张货郎一想起来就欲火中烧五积六受
的。这些年自己玩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也不少,但哪个女人也没有巧姨那股骚劲来
的爽利。每次做起那事儿,那股子疯劲儿活像条常年沾不着一口荤腥的野狗,冷
不丁的叼到一口肥肉,便再也舍不得撒嘴。解了馋还不够,舔着舌头还是那么虎
视眈眈的。好几回,张货郎都有些怕了,身子骨被巧姨折腾得腰酸腿痛,但过了
那股劲,一想起巧姨那副狰狞得俏脸,先耐不住的倒是他自己个。就这么没了?
张货郎愿意,张货郎下面的鸡巴也不愿意啊。那巧姨就是那冒着泡的大烟,抽上
一回这辈子都戒不了。张货郎躺在瓜棚里,翻来覆去的难受,一闭上眼,脑子里
巧姨丰满白嫩的身子就在眼前晃,晃着晃着,便支起了帐篷。手伸下去捋弄了半
天,把残存的那点东西又喷涌地射在了斑驳的棚壁上,东西射出去了,但巧姨的
影子却仍留在那里。索性,一骨碌起了身,她一定是有人了!想到这些,张货郎
便再也躺不住,涨着脑子走了出来。走着走着,一抬头,便到了巧姨家门口。乌
呛呛的大门紧紧地闭着,踮着脚往院墙里瞅,却只看见一点昏黄的灯映出来。张
货郎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躁的在巧姨家门前转圈,冷不丁的听见脚步传来,忙闪
身躲在了角落,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看。当发现出来的是庆生,张货郎一阵失望。大脚家和巧姨家的关系哪个不知道?那庆生是巧姨定下来的姑爷,就等着成人
后定亲了,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大晚上庆生从这个门里出来,那是再正常不
过的事情,就算睡在这里,一个半大小子,谁又能说出个什么?那到底是谁呢?
张货郎竟一时的愁坏了脑子。发愁的还有那大脚。自打后晌和他巧姨嘀咕着把庆
生的事情定了,大脚便紧着和富贵合计了一下。富贵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就会
翻来覆去的一句话:」
你说了算!「倒把大脚气了个够呛,」
合着那庆生就是我一个人的?不是你做下的种?「见富贵仍是个闷葫芦的样
儿,索性不理他了,思量着再和庆生说说。大脚是心里装不住事儿的人,心里惦
记了就要麻利儿的办完,否则再没个安心,强撑着眼皮等着庆生回来,却左等不
来右等不来,就在迷迷煳煳要睡着了,这才听见院门吱扭一响,紧着爬起来喊住
了庆生。笼统着和庆生说了一下,大脚也没想着啥结果,毕竟庆生和二丽还小,
也不是那马上要办的事儿,只是思量着和庆生打个招呼,让他惦记着有这么个事
情就成了。没成想,刚一说二丽,庆生一句话就给顶了回来,」
我不要二丽,我要大丽!「」
大丽?「大脚一下子竟没反应过来,一直说得是二丽啊,咋就变成了大丽?
睡意一下子飞得无影无踪,眼睛立时瞪得比灯泡还要大。要论起摸样,那大丽倒
真是比二丽要俏上几分,就是那岁数比庆生要大了,虽然只是相差一年,但到底
还是大了。我们那里流传着一句话:」
女大一不是妻「,再说了,大丽俏倒是俏,但大脚咋看咋觉得大丽还有股子
狐媚劲,那股劲儿说不上来,但就是让大脚打心眼里不放心。虽说他巧姨和自己
是打小的姐妹,但巧姨的那股子骚浪,却让大脚既羡慕又有些担心,怕就怕那股
子骚浪遗传到了大丽身上,那可就真的崴了泥。隔了一堵墙,大脚无话可说,但
真的娶到了家里,却咋想咋担惊受怕。再说了,二丽咋办呢?每回见到二丽,那
大脚可每回都摩挲着闺女脑袋,让人家闺女叫自己娘呢。二丽那一声」
娘「,叫得可着实的脆生生清凌凌,一嗓子能喜到大脚的心窝子里。想起二
丽要进不了这家门,大脚从心眼里觉得疼。本来不大点儿的事儿,到了大脚这里
,却真真儿的犯了愁,一宿就像是犯了病,翻来覆去的再没个瞌睡。庆生却不管
这些,一头倒在炕上,呼噜呼噜的一觉就到了天明。xxxxxxxxx九月一
到,忽然间便有了秋意,瓦蓝瓦蓝的天高高的挂着几片云彩,被水洗过了似的白
得炫目,吹来的风再没有了那种燥人的乌涂,清爽宜人,徐徐的吹来。阳光依旧
的明亮,却再不灼痛人的嵴背,变得更加宽怀更加清澄,彷佛终于的乏了力,再
没有了精气神去蒸融大地。城里的学校应该开学了,但在农村,开学只是上几天
的课又开始放秋假,就是说学生放几天假在家里帮着家里秋收。收获的季节,从
来都是两家人一起做的。富贵带着庆生,巧姨家也叫来了娘家兄弟,一起乘着秋
爽宜人的好天气,把两家的庄稼收割了,捆成捆儿堆在场院。大丽和二丽跟在后
面拾着麦穗,又欢天喜地的掰着棒子,巧姨和大脚便在家里做饭烧水。大家伙各
司其职,倒也其乐融融。等地里的或忙活完了,孩子们便收拾着要上学了,剩下
的活计便是大人们来操持。脱粒,扬场,晾晒,等一堆堆粮食装了麻袋码进了各
家的粮仓,这一年的成果,便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忙活了这些天,尽管每天里
累得腰酸腿疼的,大脚却越发的神清气爽。一是身子乏透了,躺在炕上便睡得踏
实香甜,再不用受刑似的熬那漫漫长夜;二是因为一桩突发事件。就在前几天,
大脚被人上了身子。那天刚刚收完了那几亩高粱,成片的高粱秸子倒在地里,还
没来得及扎捆,大脚突然想起了要去翻几根甜杆。甜杆,比甘蔗要细,青绿色的
,也是高粱的一种,只是穗小。其实吃甜杆抽穗时吃是最甜的,割下一截,撕扯
着磕下皮儿,细细的吮吸里面的浆汁,那种甘甘得甜味儿,一直甜到心里。大脚
娘家没有种高粱,可庆生他舅舅却最爱吃甜杆,头些日子回家捎去了一捆,几天
就被他舅吃完了,来信儿说还想要。眼瞅着庄稼都收了,再不找找就没了。吃过
晌午饭,大脚念叨着让庆生回地里去找,庆生累得早就蔫头耷脑再不愿动弹,大
脚也心疼庆生,只好骑个车子自己下了地。天有些阴沉,灰灰的云彩掠着远处的
屋嵴缓缓的移动,整个虎头沟则在雾气里朦朦胧胧像一头埋头拱食的肥猪。大田
里还有三三两两没有走尽得人,大脚并不注意他们,仔细的在散落一地的秸子中
翻找。扒弄了几下便找到一棵,掰开了看,还有些水分便抄在了怀里。左右看看
,又掰了几根儿,却发现能吃的越来越少,看来,应该是被有心人翻检得差不多
了。大脚有些沮丧,后悔没有早想起这档子事儿,犹豫着便想回家。抬起身来,
捶了捶酸痛的腰,却看见一公一母两条狗嬉戏着从身边跑过。那母狗低头在地里
走走停停地刨着食物,公狗却紧跟在它腚后,紧盯着母狗翘起尾巴露出的屁眼,
伸了鼻子贪婪的嗅。一前一后亦步亦趋,像连在一起的火车。每当母狗停下来,
公狗便抓紧时间从后面窜上去,前爪搭在母狗的腰上,挺了下面红红的东西也不
管对没对准,便没命的耸动。正是农忙季节,人们累得没有个精气神儿,再也想
不起别的,畜生们却不管这些,即使不吃不喝,连天地万物都顾不上看一眼,得
了闲就要忙活着这事儿。看到这里,大脚身上忽然一阵发热,又隐隐的生出一股
妒意,抬起脚,踢起一块土坷垃,正打在公狗耸动的背上,那狗嘶鸣了一声,从
母狗身上跌落下来,又欢快的追奔而去。揉着腰转身往地头里走,顺手掰折了一
根甜杆嚼在嘴里,清甜的汁泉水似的在喉咙里充溢,一种快感立时在大脚心里荡
漾开来。正准备推了车子上路,扭脸看去,却发现锁柱从那边的庄稼地里出来,
衣服搭在肩膀上,手里拎了把镰刀。锁柱抬眼看见了大脚,扬着镰刀招呼大脚,
大脚便停下等他过来。」
这晚了,婶儿咋刚回去?「锁柱紧走了两步,到大脚身边,咧了嘴笑着问。
大脚给他看别在车架子上的几根甜杆说:」
想拣点来着,可没找到几根。
「」
婶儿咋不早说呢,早说给婶送过去了,我家有的是。
「大脚忙惊喜的问他是不是真的?」
真的。
我家特意种的甜杆,老多呢!「锁柱用衣服擦了把汗,」
现在还有没割的,就是有些不咋甜了,婶儿要是不嫌,我带婶儿去。
「」
不嫌不嫌,有甜味儿就行啊!「大脚忙说,顺手又支上了了车子,」
是庆生他舅稀罕吃,这不才想起来,再不弄点就没了。
「锁柱带着大脚往自家地里走,边走边回头说着:」
是啊,再不吃就干透了,一点汁子都没了。
「锁柱家的地在远离村子的那片坡上,成片的玉米已经割了大半,剩下的一
些和那些高粱甜杆仍郁郁葱葱的站着,风刮过来呼啦啦的响成一片。锁柱指给大
脚看,自己却先跳下了田垄,挥着镰刀找到甜杆地拢着割了起来,边割边用指甲
掐一下杆子,渗不出汁水的便划拉到一边。大脚也忙跟了进去,插不上手,只好
帮着收拾割下来的甜杆。尽管有微风阵阵的扫过来,在密密麻麻的地里却仍是闷
热。锁柱早光了膀子,大脚穿着褂子也被汗水打得精湿。干了一会儿,大脚见锁
柱割了不少,便让他停下来歇歇。锁柱却不收手,说:」
再不割也只能当柴火了,给婶儿多弄一点。
「说完便抬起头冲大脚笑了笑,一打眼,却正好看见大脚撩了下襟遮了脸在
额头擦汗。大脚也是热得紧了,又觉得自己一个老娘们也用不着在个半大小子面
前避讳,顺手习惯性的便撩起了衣服,一截白生生的肚皮便露了出来。锁柱猫着
腰,从下看去,肚皮上面竟隐隐的现出两个浑圆的肉丘,一半被衣服遮着,一半
鼓囊囊的晃悠。锁柱不由得心里一紧,嗓子眼竟有些干,咽了口唾沫,手底下的
镰刀却挥舞的慢了下来。大脚没有发现锁柱不安分的眼神,擦过了汗却又有了些
尿意。左右看了看,寻了一处茂密的庄稼地便钻了进去。进到深处,见身边林立
的庄稼密不透风昏昏暗暗,这才放心,忙腿下裤子噘起屁股」
哗哗「地撒。不料,就在她直起腰提裤子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的庄稼」
刷刷「急响,大脚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清是怎么一回事,身子便被人掀倒摁在
了地上,撕扯着看清那人竟是锁柱,大脚没喊出声来,便含煳着说:」
你……你……你……「锁柱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低头扯她的裤子,由于用力
,脸涨得通红。大脚用手去挣脱,但被锁住压得死死的,挣了几下也没办法起身
,只好用力拽着自己的裤腰,锁柱的手却又换到上面来掀她的褂子,大脚只好又
护住上面,一上一下的顾此失彼,慌乱中竟被锁住把裤子扯了下来。大脚就觉得
下半身一凉,一只手就伸了进来,掏进了两腿间,身子扭动着却更方便了那只手
,热乎乎的竟在上面捻了起来。就在手伸进去的那一瞬间,不知为啥,大脚没再
挣扎,将头扭在了一边任其作为,同时她看见她的裤子已经被锁柱胡乱的甩脱,
悠悠荡荡的挂在一截弯曲的玉米杆上,潮湿的泥土粘在上面脏兮兮的那么不堪。
她刚刚想到可惜想到要再骂锁柱,可是下身的感觉立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那是
她久违了的深入和冲撞,不同于富贵蜻蜓点水般的舌头,也迥然不同于洗衣棒槌
的直白冰冷,却是有灵气有生命的。尽管莽撞得不得要领,却带着一股火辣辣的
炙热,那股热像一条蛇,晃着脑袋拼命地往里钻,直绷绷的便填满了大脚那空虚
了多年的地方,像荒芜了好久的一块地,终于有人用锄头硬实实的耪了下去。大
脚一下子便被这种感觉击溃了,不知不觉,两条腿竟缠绕了上来,身子刷的一下
便酥软了。可惜没几下,大脚就觉得锁柱在她的体内哆嗦着射了出来,喷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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