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淫男乱女(大雄性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笨蛋英子
西像爆炸后的气浪,热力四射地迸发在身体的最深处,耳边」
轰隆隆「地彷佛一阵巨响,她自己则被炸得纷纷碎碎飞到了天上。还没等她
再落回地上复原,锁柱却突然跃起身,抓起扔在地上的镰刀,像个切得了手的偷
儿一样飞快地逃走了。望着锁柱的背影在这片庄稼的尽头消失,大脚这才带着满
背嵴的泥土怏怏地坐起身,恍恍惚惚地竟感到似做了个梦。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
了,大脚换下一身的土衣,没有洗涮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院子里,富贵问她怎么了
她也不说。刚刚在地里的经历给了大脚极大的震撼。她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回想那
个情景那个感觉,潮湿的下身忍不住」
最新222点0㎡
突突「的抽搐,意犹未尽的品味刚刚的那股火热,又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屄里
变得从来没有的空虚,就像刚刚偷到嘴的一块冰糖,还没来得及细嚼慢咽那股子
甘甜,打了个喷嚏便飞了出去,嘴里仍有甜香的津液,却再没有那般充实。尤其
是她在事后发现,从下身的屄缝里渗出的那些遗留物,黏黏稠稠淅淅沥沥的淌下
来,把股沟打得一片溺滑,更让她的心发抖发颤:这是多年未见的男人的东西!
她忍不住捻着,凑到鼻子下闻,又沾着涂抹在乌黑的毛丛上,看着那一片毛发被
浸湿弄得更加杂乱,却舍不得将它擦拭干净。从这天起,大脚突然就格外留心起
身边的人,干活的时候眼睛便有意无意的往锁柱家那块地的方向瞅,思量着锁柱
会不会仍旧那么冷不丁的跃出来。和庆生说着说着也会很偶然的聊起锁柱,庆生
总是嘲笑着说锁柱傻乎乎的轶事,说完了就呵呵的笑,大脚也跟着笑,笑着笑着
便又想到了锁柱曾深深地进入她身子里的那个鸡巴。那天庆生说,锁柱上完了初
中就不上学了,要和他叔一起去干乡里的打井队。大脚听了,眼前就浮现出锁柱
攀着打井的机器往地里打眼的情景,想到这儿忽然就涌上来一阵渴望,渴望着锁
柱啥时候也用另一个物件也在她身上打个眼儿,于是浑身燥热火烧火燎,立即又
想起了那个后晌在玉米地里的感觉,连耳边呼啦啦的风似乎也成了一种强有力的
召唤,让她心跳气喘坐立不宁。两天后镇里逢集,富贵就带上庆生去瞧热闹,大
脚坐在当院又想起了那事儿,突然记起昨晚上庆生说起过,锁柱今天要在河滩里
填坝摸鱼的,想着想着便再也坐不住,端了个盆放上几件脏衣服便上了大堤。翻
过大堤,大脚一边赤了脚在河滩装着试水一边暗地里四下里瞅,转悠了半天,才
见锁柱一个人穿了个大裤衩浸在水里收着捞网,身边一个水桶,桶里翻卷着活蹦
乱跳的鱼。看情景这是要结束了。见锁柱并没发现自己,大脚一屁股坐在大堤上
看着,估摸着下面收拾得差不多了,在锁柱往村里走时,藏在了一片槐树林里,
待锁柱走进了,大脚闪了出来,小声的喊了一声:」
锁柱!「锁柱扭头看见她,吓得差点没扔掉水里的桶,哆嗦着腿说:」
婶儿,那天不是俺!那天不是俺!「说着就迈腿欲逃。刚跑出两步,又听背
后恨恨地道:」
锁柱你个傻杂碎!……你回头看看!「锁柱回头一看,竟见大脚已将裤子褪
下,在白花花的太阳下向他展现了那片黑乎乎的草地,比庆生大两岁的锁柱浑身
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放下手里的桶和渔网就飞奔回来,又一次把大脚扑到
在地上……锁柱做梦也没想到大脚婶竟会这样就找上了他。这几天锁柱惶惶不可
终日,碰到庆生都是躲着,实在躲不过去了心里也突突地乱跳。那天也不知道咋
了,一股劲上来几乎下意识的就扑了过去,事后想起害怕的心天天地揪在一起。
那大脚婶可不是个善茬,何况还有个牛犊子似的庆生?无论哪个,囫囵着就可以
把他剁成一堆零碎。每每想起这些,锁柱暗地里没少对着自己常常昂起个头耀武
扬威的鸡巴使劲,有时候恨不得先一刀剁下来了事。要不是这么个玩意儿,那天
咋就硬把大脚婶给肏了呢?那大脚婶也是,咋就不挺着给自己几个耳刮子?打醒
了自己也就算了,再不会惹上些闲事。一时的舒服,剩下的日子却像被吊到半空
中,百爪挠心得饥荒。不过,那滋味也实在让锁柱不由得暗自回味,尤其是手触
上大脚婶软塌塌的奶子时的滑腻,那鸡巴插进大脚婶屄里时的温热潮润,都让锁
柱想起来就忍不住的心跳加快。想归想,那滋味儿锁柱却不敢再尝了,哪还有机
会呢?再给锁柱几个脑子,他也没想到机会那么快就来了,而且,是主动送上来
的。锁柱扑倒了大脚,再不用费力气去撕扯大脚身上的衣服,大脚已经主动的把
裤子脱了下来,分着大腿在等着锁住进来。黑乎乎的中间,毛茸茸得咧着一条缝
在太阳光下亮晶晶的闪着光。锁柱伏在大脚身上,紧紧地贴着大脚的肚皮,煊腾
腾的柔软还有些微凉,嘴却在大脚的胸脯上乱拱,隔着薄薄的褂子找寻着奶头,
又不管不顾的伸舌头去舔。大脚却比锁柱更加急躁,踮起身子去迎合着,热烈的
期盼着那股火热硬实赶紧的进来。等了半天,锁柱却还如没头苍蝇似地在身上蠕
动,忍不住手伸下去,抓住他硬邦邦的一根,抬了屁股去够,感觉那根肉棍子的
头儿已经触到了自己,两只脚便绞上去,在锁柱身后打了个扣,用力的把他的身
子往里勾。于是,那根鸡巴火辣辣的便钻了进来,炮筒子一样似乎一下子杵透了
大脚的身子,舒服的大脚忍不住长叹一声,浑身筛糠似的乱颤。好多年的空旷煎
熬终于又被填满了,大脚心满意足得就算死在那一霎那也再不后悔。那一瞬间,
大脚终于理解了巧姨,又为自己这么多年苦苦支撑的日子觉得懊悔:还是热乎乎
的家伙儿来得真切,自己硬挺着倒为个啥呦?从那天以后,大脚逢集这天都会找
个事由出来,左转右转最后都会来到这片槐树林里,这是大脚和锁住约好的,大
脚不敢把锁柱叫到家里来,毕竟和锁柱这一腿难免的惊世骇俗,让人发现了哪还
有个脸活呢?每次大脚到了树林,寻了一处隐秘的地界儿便静静地等锁柱。经历
了几次之后他们已经变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
来,尽管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
大脚专注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鸡巴,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
足了大半。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
,铺在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
事之前,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鸡巴说:」
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
略带几分谦虚地说:」
还算行吧。
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噼着大腿等他进来、
对接、冲撞。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草
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乱蹦。二人的偷情持续到了寒露,庆生和锁柱已经
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
子:既神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岔五的捏着锁柱的鸡巴填在自己的身子里。左思
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
,看着巧姨扭着屁股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裤裆里一会功夫
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鸡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看了看天,估摸
着庆生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情便出了家门,熘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
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等了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
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庆生走得飞快,低着个头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大脚
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缝瞅着庆生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头往后面望。锁柱和庆
生隔了好远,和几个伙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
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
婶!「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庆生?锁柱说庆生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大
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
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庆生背回去呢。
「」
我帮婶背吧!「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了
,忙一熘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大道两边一熘深沟,河水早已经干枯
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草,顺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
着虎头沟和乡道。小桥不高,窄窄的桥洞下几乎被蒿草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
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
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两个人左右看看无人,一闪身进了桥洞,刚到一
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人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
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裸了出来。
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
快点快点,不行了都。
「锁柱便急忙端了鸡巴对准大脚的屄缝,一挺身子插了进去……刚一进去便
觉得屄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大
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勐烈撞击肏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
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
对对,就这样,使劲。
使劲。
「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精神,憋足了劲耸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弄,一口气
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想停下来歇上一
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或许是干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
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很多。当他终于到了顶峰,喷薄着迸射出来的时
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暴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
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
突突「乱颤。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口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口
大口的喘气。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
自己也赶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人,麻熘儿地转回了家。带着一脸的
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富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野草,听前院人
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头便要回去。转身的那一霎,却被大脚
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平白得咋就那么
一股子爽气呢?整个人好似脱了胎,就像病入膏肓的人突然嚼了二两人参,浑身
得透出一股慵懒后的炯烁。富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
么回事,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
把富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归是个摆设。轻快地端了面盆,从
缸里舀着白面的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揉着面,大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
些不适,黏煳煳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着,应该是刚刚没有
擦净吧,射在深处的精液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裤衩。大脚动作快了一些
,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回头看了看后院,趁富贵不注
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正
要出门,一抬头儿,却迎上了富贵红红的眼睛。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
口还没说出话,就被富贵噼手把裤衩抢了过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富贵紧
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煳煳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股子腥
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
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意儿?「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
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女人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富贵
忍不住雷霆大怒吼道:」
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情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
就是一个耳刮子,把大脚」
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要搁平日,富贵动她一个手指头大脚都会不依不
饶的,恨不得跳到富贵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
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富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
股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
让你偷人养汉!让你偷人养汉!说!是谁?「大脚也是硬气,又怕事情闹大
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富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愣不吭一声。直到富贵打累了
,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
,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嚎啕。富贵这时倒有些怕了,这么多年次动手打了媳
妇儿,痛快倒是痛快还是有些心悸,但又一想大脚竟敢偷人,又气了起来:」
哭哭,你还有脸哭!「」
哭咋了,你打我还不许我哭?「大脚扬起被富贵打得鼻青脸肿的脸,再没了
那股俏样,泪涕横流地嚷嚷,」
我偷人了,咋地?你要是鸡巴好使,我就不偷。
你行么?「富贵听她这样说,立刻羞愧无比一股火又腾地冒上来,窜起来就
要抬腿踢,大脚却蹦了起来,伸个脑袋抵在他怀里:」
你打你打!打完了老娘就不欠你的了,打完了我就再和野男人去睡!「大脚
闷着头往富贵怀里拱,富贵却再不敢伸手了,几下子就被大脚拱到了炕上,忙蹽
身窜了上去,躲在炕边指着大脚说:」
你看看你这样儿!你不磕碜?「」
我有啥磕碜的!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大脚索性豁了出去,扯
了嗓门跟富贵吼。一句话把富贵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
,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吼着哭了出来:」
你当我想啊!「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大脚的心又一下子软了
: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伤么?怪他个啥呢?
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也上了炕,一把把富贵拢在怀里,嘴里念叨
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家里面
乱成一堆,庆生却啥也没听见,和大丽躲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巧姨做得了
饭,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进了家门便又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娘低着头闷声不响
地拉着风箱,爹却坐在门槛上」
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卷,乍看上去与平日里一样,但空气中却隐隐得有一丝
丝僵滞。庆生嘻皮笑脸地凑到富贵跟前,学着他的样子又卷上根烟递给富贵,问
:」
咋了爹,有事儿啊?「富贵并不答话,仍闷了头一口接一口地抽,浓浓的烟
喷出来缭绕着弥漫,呛得庆生大声地咳嗽。见爹不吭声,庆生又凑到大脚眼巴前
,讨好地帮着往灶眼里填柴,一抬眼,勐得发现娘脸上的几处青紫,吓了一跳,」
这是咋了?和人打架了?「噌地跃起身,拶胳膊挽袖子说,」
谁啊!娘你跟我说,看我不砸了他家的锅!「大脚抬着肿胀的眼泡看了看庆
生,伸手又把庆生拽了下来,」
啥打架,是娘自已摔得。
「」
真的?「庆生也是虚张生势,他早猜到应该是爹打得,见娘这么说,便就坡
下了驴。爹咋就敢揍娘?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天说凉就凉了,树上的叶子
成片地往下掉,飒飒地风吹过来,打着旋儿漫天飞舞。一眼望野地里的草就枯黄
了。然而这秋日的萧条似乎与庆生无关,他仍沉浸在与巧姨和大丽母女俩的欢娱
中,季节在他们这里似乎停滞了。他更不会去关心爹娘日趋紧张的关系。只是发
现娘开始变得沉闷,阴沉个脸似乎要和爹一样。自从那天两个人动了手,大脚便
再没和锁柱私下里相见。一来富贵每天像个跟屁虫似的盯得她死死的,再就是有
时候面对着庆生,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有些不堪。而刚刚枯木逢春的身
子,却没有那么多顾忌,想得厉害了,大脚只好又重新的拾起了冷落多日的那根
棒槌,把棒槌再掂到手里,大脚却觉得越发的沉重冰冷,抚摸着自己还算滑嫩丰
满的身子,却偏偏要让这么个玩意儿来满足,顿时便觉得阵阵委屈。一气之下,
将那东西甩得远远地,可怏怏的躺下,那种撩人的搔痒便缓缓的袭来,进而勐烈
地在全身荡漾蒸腾,像一群蚂蚁在每个股缝里钻进钻出,大脚只好又爬起来,在
角落里又捡了那棒槌。的时候,大脚更喜欢变着法的使唤着富贵,看他伸个
舌头在自己下面卖力的舞弄,大脚便会觉得一种发泄了所有怨气的欣喜。女人的
心,就像蒲公英,一旦被风吹散了便撒了欢儿似的漫天飞舞,任你想什么法子却
再也拢不回来了。大脚的身子犹如月子里被充沛的奶水涨得生疼的奶子,刚刚被
挤出去一点,还没好好的享受那股子轻松,便硬生生的封存了。一时间憋得难受
,却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滴滴地溢,浸得自己每天都笼罩在一种潮湿中。于是
大脚越发的怀念那个活物,尽管那个东西来的快去得也快,但真真切切是热乎乎
的,真真切切可以钻进自己的身子。似乎是最后一场秋雨了,在窗外哗哗的下着。屋子里,富贵却拎着根皮绳怒气冲冲的注视着被捆成了一团的大脚,攥在手里
的皮绳,富贵就像攥着自己的一腔仇恨。富贵这段时间放松了警惕,开始他还想
着去找那个野男人,但一转念又有些犹豫,毕竟是自己不行,找了人家又能怎样
呢?还不是更加的难看?只要管住了自己的女人,那就是关上了水管子的龙头,
没了水自然就没了要喝水的人。于是黑夜里上了炕,富贵便更加卖力,像个不知
疲倦的狗伸了舌头在大脚身上每一个缝隙处舔弄。大脚也老实了许多,天天的跟
着自己搓玉米晾野草晒地瓜忙个不停,便渐渐的放了心,渐渐的不再像以前那样
对大脚严加防范。不料,就在这天晚上,大脚竟然又开始了那事儿。这天下午天
气不好,云彩越来越厚。本想着都到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雨了,刚吃过后晌饭,
雨点却稀稀拉拉的掉了下来,看那样子,一时半会儿的竟没个停歇。庆生上了初
中,就不跟小学一样了,每天放学后又加了晚自习,很晚才会回来。大脚在锅里
把留好的饭给庆生热上,被富贵匆匆忙忙地唤着,拎了盏煤油灯推上了车子一起
下了地。地里还有一些晾晒的地瓜干子,两个人到地里手忙脚乱的抢拾起来,唯
恐辛苦一年的成果都烂在了地里。雨越下越大,二人也越拾越急,拾满两篓,富
贵便用小车推着飞跑着往家送。可是等他推着空车冒雨回来,却不见大脚去了哪
里,连那盏照亮的煤油灯都不见了。他焦急的喊起来,大脚这才提着已经熄灭的
灯从别处跑来。富贵问她做啥去了,大脚说撒尿去了。富贵将褂子顶在头上遮住
雨把灯点上,看见拾起的地瓜干子只有一小篮,再看看大脚身上满是泥土,便有
些起疑。他一声不吭的再拾一会儿,朦朦胧胧的见那边的路上有人走过去,形神
慌张似个男的,勐地醒悟,盯着大脚问:」
1...14181419142014211422...16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