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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抹茶青团
“因为你说过,群星闪耀时只要闭上眼,心中默念惦念之人,睁眼时就一定能见到。”
第51章
“因为你说过,群星闪耀时只要闭上眼,心中默念惦念之人,睁眼时就一定能见到。”
说话时,青年神情无比认真,漆黑如墨的眸中闪烁着星点,仿佛是在说天大的事,而不仅仅是在和爱人互诉情长。
想起那时自己同萧繁说这句话时,还以为这人在悼念亡母,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早已被人盯上了;沈沐不由得轻笑一声,并不气恼地抬手在萧繁腰上拧了一把。
此时传来一阵脚步声,靖谙在凉亭外几步站定,恭声道说九王爷萧桓来了,此时正在明承宫外等候求见。
自上次四人在紫阁宫见面后,楚太后依旧几次派人来沈沐这处试探口风,所以萧桓并未将沈沐萧繁两人之事说出去,想来他是真的被楚家放在权力中心以外了。
这对沈沐来说,自然是大好的消息。
是以青年快步朝凉亭处走来时,两人并不避讳,很自然的向石子路方向望去,萧繁放在沈沐腰间的手甚至还不曾拿去。
几日未见,萧桓本是带着笑意缓步前来,衣诀飘飘,却在看见沈沐后,如沐春风的表情上出现一丝细微的裂痕。
略微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无措。
行礼过后,青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萧繁,不确定道,“三日后便是皇兄的生辰了,往年都是同臣弟与母后一起庆贺,不知今年是否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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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孤已有人约了,”萧繁面不改色地一口回绝,侧目看了眼沈沐,眼神别有深意,“不过,若那个人愿意,孤也也可以勉强分出些时间给你。”
分明一句话就能回绝,说话时青年却扭过头,故意叫萧桓看出赴约之人就是沈沐。
萧桓:“......”
心中暗骂一句萧繁幼稚,沈沐抬眸对上萧桓还带了点期盼的桃花眸,正欲开口:“自然——”
腰窝蓦地被人轻轻一挠,在某人笑里藏刀的神情中,沈沐生生将“听陛下的”咽下去,十分果断地拒绝,“自然不可以。”
话落腰上的手还未撤去,意味着某人还不满足,他只好转侧过身柔柔一笑,硬着头皮拽着萧繁袖子,拖长尾音说话,“自然不可以,陛下说过要陪我一整天的。”
向来清冽冷淡的声线尾音拉长,便忽然带了点撒娇意味,话音未落沈沐便先被自己肉麻的一抖,而他余光里的萧桓显然也受到不小的惊吓,跟着猛的一抖。
在场三人,唯有萧繁一人感觉良好,常年冷漠的眸甚至还染了层笑意;在萧桓一言难尽的神情中,萧繁抬起被沈沐捉住的衣袖,似是无可奈何般长叹一声,
“既然摄政王都这样说了,孤也实在无法拒绝。”
再抬眸看向萧桓时,萧繁眼底便再没了方才看相沈沐时的温情,声线随之冷下来,“此事就不劳九弟心了。”
“......”
“若没事的话,先退下吧。”
看着萧桓一脸吃瘪的落败退场,一向挺拔笔直的背脊都略微弯了些,尽显失落之色,沈沐心中不觉得好笑,抬手拍掉腰间的大手,“萧桓不过是想和你过个生辰,为何就非要同他过不去;他对你没有异心,还处处替你着想。”
这句不是场面话,起初萧桓确实打探过他的行踪、甚至还在他府中暗插人手,但不过是怀疑他要陷害萧繁,最后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打心底来说,沈沐对萧桓这个有些心计、城府却不够深的小孩,没什么太大敌意。
“孤自然知道他没有异心,”萧繁自然笑不出来,眯着眼朝萧桓离去的方向望去,“但仅凭上次他带你出城,孤就该让他离开京城。”
坐了太久,沈沐起身活动手脚,回身点了下萧繁笔挺的鼻尖,低笑一声,“年纪不大,吃醋倒有一套。”
“就是要吃醋,”萧繁冷哼一声,顺势抬头,一口咬住沈沐还未来记得抽回的手,假意恶狠狠道,“以后萧桓再来,还敢不敢看他了。”
见沈沐并不说话,只是歪头面带笑意的看着他,萧繁嘴上又一用力,在沈沐食指上留下两道印痕,非要人给个承诺。
将手抽出来在青年肩上轻轻一拍,沈沐含笑答道,“你在这里了,我为什么要看别人?”
上次分别时,苏忻特意说过要去王府寻他,再加上要给萧繁过生辰、王府需要细细装扮一番,沈沐不顾某人的极度不满,连着两日坚决没在宫中留宿,而是直接回了王府。
自知苏忻与秦旌两人的事他无权插手,可若苏忻主动向他求助,沈沐扪心自问,觉得他或许不会狠心拒绝。
果不其然,苏忻在第二日“如约而至”。
阿青叩门通报时天色已晚,冷月高挂夜色深重,沈沐刚用过饭,边听一道熟悉的声线在门外响起,说是苏忻正在府门外等候求见。
此时天气大有回暖之势,常年畏寒的沈沐都已褪下肩上披风,苏忻进屋时身上还裹着厚厚的狐裘,显然在路上受了寒,巴掌大消瘦的脸苍白一片,面容带着明显病色。
沈沐见他一张清秀的脸冻的惨白,忙叫阿青端上几个取暖的炭盆,起身请苏忻在屋中央处的茶台上坐下。
对于苏忻的深夜拜访,沈沐是有些惊讶的;据阿青说门前未有马车经过痕迹,那苏忻就是独自一人步行前来。
秦旌安插在苏忻身边看守的人并不少,更不会这样放他出来;苏忻能全身而退、独自来到摄政王府,想必是用了些手段。
蓦地想起苏忻在传闻中极擅医术,那日又见识过他应当还有些武功,若是找了机会下了迷药逃出来,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沈大人放心,苏某今日来摄政王府一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接过阿青取来的汤婆子,苏忻朝沈沐投来感激的眼神,“今日贸然拜访,苏某也确实有些话想同大人您说。”
既然是苏忻主动来找他,那必定有事相求,沈沐并不多问,垂眸斟茶,静静等待苏忻开口。
虽然绝非他本意,但苏忻再次被困,确实是萧繁下令捉捕从中帮助,而沈沐也从未提出一句阻挠,而大齐甚至还毫不力获得豫国五座城池。
愧疚不至于,惋惜多少会有些。
手中捧着暖茶,苏忻放到唇边轻抿一口,清秀的眉轻弯,赞叹一句,“世人都说沈大人最擅品茶,果然不假。”
沈沐略一颔首,并不催促,“苏先生过奖了。”
“沈先生的好意,苏忻无以为报,”轻蹙眉头,表情温和的男人凝眉思量片刻,似乎在斟酌字句,语速明显放缓了些,“只是久病成医,苏某在医术上略通一二,有个问题或许冒昧,还想问上一问。”
对上男人清澈见底的黑眸,沈沐心跳蓦地漏了一拍,不知为何有些紧张,“苏先生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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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苏忻将玉色茶杯缓缓放在茶台,“恕苏某冒昧,请问陛下情绪激动时,可有过头痛难耐的情况发生?”
指尖一顿,沈沐一时并未作答,面色平静的打量着苏忻神色,心中警铃大作;倒不怕苏忻有意试探,只是萧繁头疾一事须得万般慎重对待,即便昨日一见已足够让苏忻看出些许端倪,他也不能主动吐露分毫信息。
“有如何,没有又如何?”
“苏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显然看出沈沐陡然而升的防备之色,苏忻并不着急,自顾自般接着道,“昨日一见,苏某觉得陛下身上的檀香味,略有些奇怪。”
“陛下身上的檀香味过于浓烈,却不纯正。”
浓烈,却不纯正。
说白了就是,萧繁身上的檀香味,是不明杂质掺杂在过量檀香中,混合一处发出的香气。
“不知沈大人可曾听说过囊萤花?”
借来纸笔墨后,苏忻纤长细白的手提笔在纸面写下苍劲有力三个大字,还在正中央简约画了几笔,将纸面反转给沈沐看,耐心解释道,
“此花气味与檀香有几分相近,无毒,且能加速血液流速,南蛮之地冬日严寒,富贵人家有时会用此泡水,已到达活血暖身之效;可若是一次性大量服用,便会立即死亡;就算控制剂量,长期服用或吸食、甚至附着皮肤身体都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心底猛地一沉,沈沐几乎瞬间便理解苏忻话中之意。
也难怪萧繁每每情绪激动时,头疾便会发作,血液过快流动本就容易引发病症,如是情绪失控,身体自然会有反应,只不过在萧繁身上表现出的是头疾而已。
见沈沐久久不语,苏忻将墨笔放下,重新捧着怀中汤婆子,一针见血道,“囊萤花只生长在南蛮山巅,极为摘采价格昂贵,有能力长期供应的人,想来并不多。”
这番话其实已说的十分清楚,且不说楚太后同萧繁之间的关系,举国上下,有财力能长期向宫中供应囊萤花的,也只有楚大将军楚安一人。
这也能说通楚太后亲自下了毒,为何又要特派人去查看情况,只因她并不知道萧繁何时发病,更不知这发病状况究竟如何,才要进明承宫打探一番。
“苏忻医术不,大人最好还是和宫中亲信太医核实一番。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不论如何,沈某人先在此谢过苏先生。”
小心翼翼将男人画好的图纸卷起好,沈沐不由得再次多看了眼苏忻两人,面前的男人脆弱的甚至可以称作“不堪一击”,但自从第一面起,他便不信外界所言,苏忻仅仅只是秦旌养在宫中的金/丝/雀。
但这次他尽心力前来,竟是为了萧繁的事而并非求得一个庇护,倒是让沈沐真真实实的讶异一回。
这次换成沈沐主动问道,“苏先生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知沈某能否报答一二?”
暖黄的烛光下,苏忻笑的温柔而凄凉,“苏忻罪孽深重自知时日不多,如若可以,在苏忻死后,沈大人可否将我与我娘亲的墓建在一处?”
第52章
苏忻话音刚落,屋内便陷入长久的沉寂;沈沐看着男人清瘦的脸,一时哑口无言,良久后才听见自己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其实......苏先生不必如此决绝的,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但这话其实说了他自己都不信,苏忻身上的求生欲实在太轻了,轻到让人觉得他此时还活着,或许也只是迫不得已。
苏忻轻揉地笑了笑,看了看窗外夜色,“沈先生不必伤神,对苏忻来说,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漫长的活着。”
漆黑的眸在沈沐系着的红线铃铛上轻瞥一眼,苏忻莞尔,“两情相悦很难得,苏忻很羡慕沈大人。”
这番话的信息量太大,再加上秦旌那日在茶楼说的一番话,沈沐忍不住开口道,“秦旌他......”
“我娘是大齐的人,随着父亲背井离乡奋斗半生,好不容易该过上好日子了,却因我难产而死,苏忻一生有愧。”
语气平静,苏忻虚弱地轻咳两声,十分感激地看了眼沈沐,“萍水相逢本不该多做打扰,但苏忻还是请沈先生能在苏某死后,将我与母亲葬在一处。”
“不奢求别的,只请大人您在京郊的祁奉山顶,替我与母亲立个碑就好。”
男人从袖中摸出一块帕子和一把短刀,放在茶台上,“劳烦您将这两样放在碑前。”
这银刀沈沐认得,是那日苏忻刺向秦旌的短刀。
话毕苏忻起身朝沈沐深深一鞠躬,神情郑重的,仿佛是是在做人世间最后的交代。
沈沐垂眸看了眼茶台上静静躺这的两个物件,知道苏忻心意已决,多劝也是无用,只能心情沉重的点点头,良久后低声一句“多谢”。
夜色深重万物一派寂静,只有虫鸣偶尔传来一阵虫鸣声,晚间冷风阵阵落在苏忻脸上,让苏忻本就惨白的脸更添一份病气。
寒凉空气经过肺部,每次喘息都是一阵撕裂的痛,离开王府的苏忻低低咳了两声,抬眸仰望星空璀璨,眼底浮现出笑意,以及一层淡淡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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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该死之人,这段时日都是他偷得来的,也该知足了。
摄政王府坐落在长巷尽头,按规矩平民百姓是不得经过的,苏忻在空无一人的长街上慢慢走着,脑海中控制不住地浮现着过往记忆。
他想起年少无知时,自己从河边救起一名满是伤痕的青年,长相英俊身形高大,可惜是个丢了记忆的痴傻,活脱脱一个沉默寡言的傻大个。
不敢同家中人明说,他只能默默将人藏在自己屋里,为了救活青年,他用尽浑身解数,冒着被打的风险去父亲那里偷拿草药。
后来青年病好了,苏忻仗着自己二公子的身份,随意给青年安排了个苦力活,让他如何也能讨个生活,结果不久后却意外撞见青年叫人逼在角落里欺负,又是一身的伤。
他当时气急了,几拳将这些粗鄙之恶人打倒,然后不顾众人反对,将这个来路不明的青年强行留在身边,为此还言语冲撞了他大哥,挨了父亲一顿毒打,近半个月没下床。
不过好歹也是将人留下来了。
日子过的平静,只是他天生羸弱的大哥身子每况愈下,父亲请来部落最有权威的巫师,商讨了足足一天一夜;而不被允许探访大哥的他,只能和青年在门前等了整整一晚。
第二日天明,父亲总算从屋里出来,用几乎称得上温柔的语气对他说,“我有事找你。”
母亲因他难产而死,记忆里父亲向来对苏忻不冷不淡,这是他第一次见父亲对他展露笑颜,激动不已便一口应了下来,甚至连父亲口中的“仪式”是什么、他需要付出什么,都一句没问。
不管如何,救的人都是他大哥。
仪式举行的前一晚,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点害怕,鬼使神差想了青年房间,推门的一瞬间,却看见有个黑衣人背对着他,手持长剑,朝着青年直直刺去。
苏忻当时脑中来不及多想,见这人招式凌厉、一看便是动了杀心,下意识便丢出袖中藏着的短刀,利落甩出,正好刺在黑衣人身上。
只听闷哼一声,中刀的黑衣人应声倒地,他快步奔上前摘去黑衣人面罩,看见的却是他本该“重病卧床”的大哥,看着他的眼底满是诧异。
还来不及惊呼,苏忻后脖颈一痛,然后就是眼前一黑。
再睁眼时,他已置身在一处金碧辉煌的大殿,正睡在一张无比宽敞的床上,服侍的人告诉他,这里是大王子的寝殿。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手救起的“痴傻”一身黑袍,在众人跪拜中大步来到他面前,接过宫奴递来的漆黑药汁,走到他面前,和他说,“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家?他哪里还有家。
冰冷四肢冻得发麻,苏忻却一点也不觉难过,比起在那温暖可怖的宫殿被人索取羞辱,他倒宁愿冻死在街边。
拐过街角,耳畔传来隐隐马蹄声,然后他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马上跳来,身型模样和记忆里的青年一模一样。
毫不犹豫地脱下身上长袍盖在他身上,苏忻听见秦旌低沉的话语声在耳边急急响起,“跑去哪儿了。”
薄凉一笑,苏忻将肩上的衣服丢在地上,看清这人眼底的焦灼,讥笑一声道,“秦旌,你让我觉得恶心。”
虽然说是将一整日的时间都空出来,但身为一国之君,萧繁自然也要将国政之事先做处理。
沈沐也不急,索性在御书房的屏风后默默等待。
已是下午,萧繁在屏风前接见朝臣,窗边静坐的沈沐手握书卷,桌边一杯热茶。
阿青从后面绕进来,双手来回比划的告诉沈沐,说一切都以准备妥当。
垂眸看了眼腕子上的红绳铃铛,沈沐低低嗯了一声,努力平复心绪。
似是有所察觉,阿青在他身边站立许久,略微凑过些身子,“大人,您是在紧张吗?”
凝眉抬眸,略有些不悦地抬眸看了眼阿青,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手中书卷,就听阿青接着道,“小人上次来时,您书就拿反了。”
当面被戳中心事的沈沐:“......”
正欲让阿青退下,沈沐一时忘记腕上还带着铃铛,抬手时自然发出一串清脆声响,屏风后朝臣的讨论声倏地停止。
一片寂静中,只听一道苍老声音颤巍巍地响起,“陛下,屏风后好像——”
“无妨,”萧繁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屏风外响起;沈沐心猛地一跳,就听萧繁沉沉笑了一声,语气有些宠溺,“孤的人等不及了,在闹脾气。”
屋内再次一片死寂。
屏风外,几名老臣看着他们杀人不见血的陛下居然露出一丝温柔的笑容,个个表情宛如见了鬼一般。
他们不仅女色的陛下终于动凡心了?怎么从未听说过啊?
不久后,沈沐便听见萧繁让这些人退下,一阵脚步声后,萧繁一身黄袍加身大步而来,看了眼沈沐腕上金铃,眼底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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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很久了吗。”
“没,你还有事要忙么,”脸上热意还未退去,沈沐摇摇头,对上萧繁的眼时,原本想好的措辞一下都忘在脑后,“若没什么棘手的事,能不能先同我回王府一趟?”
青年双眸一亮,也不多问,“好,待孤先去换衣服。”
马车缓缓驶过平直马路,沈沐一路都略有些莫名的紧张,频频撩起车上卷帘去看外面人群,而萧繁也配合着他并未开口。
两人一路无言十分默契,直到马车稳稳停在王府前时,沈沐从怀中拿出一方雪白的帕子系在萧繁眼前,然后牵着他的手,同他说有个惊喜。
“猜一下这是要去哪里。”
“去你房间的路,”青年温热干燥的大手反复摩挲着沈沐的腕骨,闻言轻笑一声,“每次来这里,孤走的每一步都记得清清楚楚。”
摇头失笑一声,沈沐心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他;来到房门前将门推开,沈沐看着满屋的大红色,阵阵羞耻之感涌上心头,深吸口气平复心绪后,才将青年眼上的帕子解下来。
萧繁睁开眼,看着满屋的大红装饰,还有一推门便能看见的大大的“囍”字,一切早已不言而喻。
“田婆婆身子骨经不起折腾,就不喊他老人家特意来一趟做见证了。”
轻咳一声,沈沐的脸还在止不住地发烫发热,他一个穿书人本就对古代婚房布置十分陌生,更不好去问别人,全然是凭脑子里的印象亲自布置的。
见萧繁久久缄默不开口,沈沐以为他不喜欢,将手背在身后,“生辰礼物便是这个意思,你若不喜欢也只能——”
“喜欢,”青年猛然回神,忙不跌地答应着;似乎是怕沈沐没听清,还特意偏过头,双眸闪亮地瞧着沈沐,无比认真道,“只要能成亲,我嫁。”
沈沐:“......”
倒也不必。
哪怕只有两个人,这婚既然结了自然也要认真对待;沈沐这两日读了好几本关于婚嫁礼仪的书,正在脑海中搜刮着下一步应当是礼拜或是如何,就被人一把搂住腰。
耳边传来青年迫不及待地声音,“饿么。”
思绪被猝然打断,沈沐突然想不起准备好的红衣放在哪里,口中随意回道,“中午用过饭也不过一个时辰,你——诶做什么?!”
红衣还没备好,萧繁却先一步将他拦腰抱起,径直两步来打大红色床前,稳稳将人放在床上后,双手撑在沈沐身侧,附身吻下来:“可孤饿了。”
脑海里还残存着些许理智,沈沐扬起细长的脖颈回应着这个吻,抬手去拽青年衣领,手背却不小心碰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眼前划过一抹红。
指尖一顿,他向后退了半寸身子,在萧繁疑惑不解的眼神中,两指捻着将青年怀中的东西抽出来——又是那个熟悉的水红色红肚兜。
“......”
眼角突突直跳,食指勾着红肚兜,晃了晃放在萧繁面前,沈沐皮笑肉不笑道,“解释一下?”
萧繁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原先落在沈沐腰间的手将解开的腰带丢到一旁,衣衫散落露出大片雪白,萧繁将唇凑到沈沐耳边,低声道,
“.....穿给孤看,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苏忻的故事比较长,打算单开一个短篇(过两天会放上具体文案),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先个预:)
预影帝又在为他的cp产粮[娱乐圈]求个藏么么哒
简辰在娱乐圈打拼多年,一直默默无闻,直到某天意外和当红影帝闻勘滚了床单。
第二天,一条他和闻勘的cp剪辑视频横空出世,荣登热搜,席卷cp超话。而简辰还因此得到闻勘新电影男二号的机会,一夜爆红。
片场里,看着冷眼望向他的男人,简辰:“我没有我不是听我解释。”
传闻中的闻勘冷漠且不近人情,尤其最讨厌一夜成名的花瓶流量。
为了留下好印象,简辰苦心研读剧本、兢兢业业演戏,终于打动了万年冰山萧影帝。
闻勘:“晚上来我房间,给你讲讲戏。”
整部剧下来,简辰演技飞升,腰也快断了。
爆红必然饱受争议,简辰被网友钉上了吸血上位的耻辱柱,嘲讽不断。
为避不必要的误会,简辰某日下戏后,决定去找闻勘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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