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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场彩虹
青丝在她身上蜿蜒曲折,黑得浓润,与布满红痕的洁白玉背相映衬更显出惊心动魄的艳色。
纵情欲海的男人神情靥足,低首看着修指拂扫着寸寸雪肌,感到指下的轻柔战栗,弯眼笑了。
就算在黯淡的内间,地上的龙袍依然光辉灿烂,像是凝固的日光落入屋里。
黎帝十分年轻,不过二十岁余的年纪,甚至还因为生得纤细冷丽更显得仿佛少年一般。
“不该把你的嗓子毒哑了的,这般不声不响,实在没意思。”
他动作柔缓地拨开女子披在身后的发丝,俯身咬住皮肉慢慢啃食,直至出血,又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淫靡的印记才离开。
美人冰肌玉骨,触之温润细滑,馨香淡淡惹人沉醉。
他眼神着迷,伏在她的身上手臂穿过腋下抓揉着盈盈玉乳,在她颈边喃喃自语:“那般好的嗓子,叫起床来想必更是动听……可是谁叫你唱歌给别人听了?嫣儿,你这么不听话,我也只好如此了。”
说到后来,语调忽转不甘,他发狠地动了起来,身下剧烈捣弄耸动着,昂然阳物不顾腿心纤蕊的红肿脆弱,结结实实地挤入幽径一下下撞向实处,像是泄恨泄欲的蛮不讲理。
下身尖锐饱胀的疼痛令她的身体猛地一缩,却又按住腰肢不容躲闪。女子的白嫩小腹微微鼓起,里面苞宫被灌满了白浊的浓,激烈地抽插使得汁液四溢,花穴在濒临撕裂的阵痛中死死咬住庞然巨物。
她坠入了渲染着荒淫暴戾的噩梦而无法挣脱。于粘稠的沼泽中沉眠,惊醒的间隙里被拎着脚踝提上岸,在冰冷刺骨的岸上掰开她的身体,将尖刀刺入,挖出血肉来饲养欲壑难填的恶兽。
一个人和一群人有什么区别呢?
周围是无尽的黑暗与寂静,只有她在被反反复复地折磨。
她想念那荒诞无稽的曾经,伴随着怨恨,伴随着痛苦,越想念越清醒。
黎帝扣住腰的手紧了紧,脸上的欲望又浓烈了几分。
嫩径紧紧裹住入进来的阳物,反射性地绞紧吸夹,堪称销魂蚀骨的极度欢愉让他忘乎所以,女子是这么柔弱、紧致,她的滋味甘美,百尝不厌。
“荡妇……”
“荡妇!”
低哑的呵斥在床笫间响起。
光洁的前额渗出涔涔汗珠,他咬牙切齿的:“荡妇……这就缠上来了……谁都可以肏你……是不是!本性淫乱,我还当你是冰清玉洁!”
他眼角慢慢泛起了红意,像是落下的霞,繁长的眼睫颤着,不经意间似蕴藏着晶莹的水光。他双手扣紧细腰,眼底的情绪汹涌不止。
字字从舌尖碾磨而出,冷意森然宛如毒蛇吐信。
“当初就应该早早要了你……给你灌下药,再关起来……”
幽深的宫殿里一眼望不见尽头,像是张大嘴择人而噬的妖物。
含芳殿外,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飘而过,无人发觉。
忠心耿耿的小丫鬟一路碎步回宫,袖中的手颤抖着,心中激荡不已。她知晓了一个惊天秘密,必须要尽快告诉娘娘。
*
在沉嫣说好了自己记得的事后,与他继续腻歪在了一起。
正滚成一团难舍难分时,外面难得的来了人。
来的是两个人,一位与封离长得有五分相似的少年,另一位带着个药箱。
沉嫣亲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听到了别人的心音。
奇怪。
“外面有人来了,是来找我的。”
她转头机警地看向殿外的方向,魔气化作的衣裙服帖地穿在身上:“你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皱了皱眉,不放心地给他加固了锁链确保他跑不出来。
封离眼疾手快地拉住她,脸上是风波无痕的平静,轻声问:“君上可以不去吗?”
沉嫣严肃地摇头,道:“不可以,外面有一个好像是你的家人,居然觉得我对你只是一时兴趣!我要告诉他,我对你是真心的。”
她还抽空纠正:“不要叫君上,叫我嫣儿。”
封离不假思索:“不用管他,我只要你就够了!”
语落,他手腕用力将她拉过来揉进怀里,握住她的手贴紧起伏的胸口,急促的说:“你不愿意让我看别人,我也不愿意让你去看别人,不用管他们!他们怎么想就让他们想,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了。”
“嫣儿,比起搭理他们,我们的事才更重要,不是么?”
和他亲热对沉嫣的吸引力极大,她的手一被放上少年致的胸膛就言不由衷地开始乱摸了,封离轻喘了下,含着春情媚意的眼眸看着她,白皙的脸泛着微微的杏粉色。
这副纤细少年被玩弄的样子……
沉嫣咽了咽口水,依然认真地犹豫了一会儿,折了个中:“你不放心的话,那让他们进来,你的家人还带了大夫呢。”
她觉得这事很重要:“也许可以让我快点想起来以前的事。”





魔君 封号与名分end
大夫是封家养的医圣鱼丛,此魔虽然医术高超,却爱财如命,她碾转魔域各方势力,终于选择了财大气粗的封家。
鱼丛虽爱财如命,却脾性温和,生得清秀温婉,她把了把脉,问了几个问题,心下已然有了判断,道:“君上情劫已至,如今脉相正常,只在神识上有一道略微松动的封印,想来异常皆由这所致,观其痕迹应当是君上自己所为,无碍。”
封容眉头跳了跳,问:“可需要用药辅助君上渡劫?”
鱼丛一笑:“不可,以鄙魔之见,君上看起来毫无防备,但闭关前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用药有效与否还是小事,就怕横生变故,引发大乱。”
沉嫣哦了下,撑着下巴有些无聊地道:“我以前这么厉害的吗?现在这样也能预测的到?”
封容吹了吹茶,四平八稳道:“那是自然。”
她挑了下眉:“那依你之见,我的情劫可有危险?”
少年抿了下茶,眉目沉静,平淡回:“自然不会。”
沉嫣弯眼笑道:“鱼丛,我在问你。”
封容:“……”
无视主子神情的瞬间凝固,鱼丛面不改色地回:“破情劫的关键便是自入情至忘情,入情嘛,君上如今已经做到了,而随着封印松动,您自会慢慢出情。”
她看着神态稍显天真烂漫的魔君,笑了下,道:“您只要随心所欲即可破劫。”
沉嫣点点头,随后便恪守医嘱随心所欲了。她冷下脸,有点不爽地看着封容:“封容,你心里的话太多了。”
还都不好听,什么“可惜出关后眼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脑子才能好”“一代魔君竟成了这样!”“君上想必也没料到自己没了记忆会这样不靠谱”“封离那****必定是用了****,真是个***,****”……
这种碎碎念和污言秽语烦得很,没完没了的。
封容整整衣袖,清澈的目光平平扫过她:“君上半点也不记得我了么?”
她一声呵呵,对封离的这个高傲的兄长很是厌恶:“我只记得重要的事,譬如我的夫君,而你,呵,你有什么值得我记的?”
封容淡淡道:“君上虽不记得我,可我好歹是您的贵侍,而您那所谓的夫君——”
他转了转茶盏,道:“他可是没名没份的跟着您呢。”
沉嫣莫名其妙,指节一动,魔气便盘旋而上,浓重的威压让周遭的温度都冷了下来:“你现在是贵侍,那我也可以让你变成死贵侍,我的夫君便是没名没分,那也是我认定的夫君。”
“你这样稀里糊涂的,难怪我会把你忘个光。”
这话真可谓诛心,封容面色沉了沉,却没说话。
他这没说话比说话可怜多了,沉嫣才不管鱼丛还在得给封容留面子,她能听见他的心音,继续接着道:“你自己不也知道,你在原来的我心里不算多重要?原来的我有考虑过让你做王后吗?跟我说什么名分,那名分是我给你吗?”
“我现在只想和夫君在一起,这才没空理你,不然我怎么会留着你插足我们?”
这还真是,一句比一句诛心。
封容是万万没想到脑子坏掉了的魔君这么的可怕,说起话来简直是兵不血刃,不然吃了结缘花的他绝不会送上门来。他咬咬牙,也不敢怼她让她别逼逼了,只能安安静静地坐着听她讲。
好憋屈的哦。
沉嫣说完一通后心胸豁然开朗,自觉帮封离出了气,轻蔑地看他一眼,用魔气把他们丢到外面转头就走。
魔宫外,封容盯着魔宫脸色阴沉如水,捏着衣袖的手紧紧绷着,指尖泛白地轻轻发抖。
少主被气成这样可真是难得一见,鱼丛大气不敢出一声,担心被他迁怒,小声说:“贵侍大人宽心,君上正当情劫,心智未足,记忆全无,不同往日冷静,您别同她计较。鄙魔也不会透露此事的一星半点!必定把今日的事全部烂在肚子里。”
这还不是你说的话才让她如此的!
他捏紧衣袖甩了下,抬脚走回宫冷哼道:“本宫自然不会同她计较,不过是君上渡劫时的一具壳子,胡言乱语不足为信,等君上破劫了——”
等君上破劫了,他一定要她给个封号!这总归是她给的名分了吧!
话未说完,他忽的想起什么,脚步微错,偏首轻瞥:“本宫回宫你跟着做什么?回府陪母亲去,别跟着本宫了。”
*
封离翻着书,目光涣散。
她真想做什么事,他是留不住的。
随着思绪混乱,心口的陈年旧伤隐隐作痛,他闭了闭眼稳下心绪。
沉嫣来的时候颇有些愉快,看见封离在看书,立刻挤过去得意洋洋地与他亲昵说话。
“夫君~”
封离回了一声。
末了,他想,这句“夫君”她还会唤到什么时候呢?
这场梦,快醒了。
end




魔君 番外*劫数
被暗无天日地藏在深宫里,会遭遇一些什么呢?
沉嫣在里面活着,满含着痛苦,生不如死地活着。
戏言结亲的竹马哥哥怨恨心上人入宫做了满朝文武心照不宣的小皇后,他认为自己的一腔真心被辜负了,认为曾经纯善无邪的青梅变得面目全非,理应受到惩罚。
弑父夺位后,他将小皇后囚禁在一座宫殿里。
憎恨啊,曾经濯而不妖的清莲也变得如此肮脏,悲哀啊,就算她零落成泥,他也还是喜欢着她。
她的眼神不再干净,那便刺瞎她的眼;她说过趋炎附势的话,那便毒哑她的喉咙,她为了权势不惜进宫伺候衰老腐朽的皇帝,那便灭她满门,让她在这宫里做个卑微的玩物。
沉嫣十四岁入宫,二十二岁死于含芳殿大火。死时的强烈执念让她成了怨灵。
在新帝眼里,他百般呵护的青梅抛弃了他,在沉嫣眼里,她从没被选择过。
被下旨入宫,家族没有救她,为了能更好的掌控她,入宫前夕,女官端了一碗药让她喝下,她自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能救她,能带她离开这里的人远在千里之外,当他凯旋,终于重逢时,他眼底的恨意让她了却最后一缕自由的残念。
没有人可以救她。
比死亡更可怕的是人心,她日复一日的被关在黑暗里,被践踏,被羞辱,身负枷锁,挣脱不得。
她太恨了,恨那天执意学骑马的自己,恨那只雪白雪白的狐狸,恨家族,恨皇帝,恨这个世道,恨所有的一切,恨之入骨。
深埋心底的不甘裹挟着不得好死的怨恨在魂魄深处冲击,聚拢。她死了,又以另一种方式复活,冲天的戾气无法超度,亦无法驱除。
沉嫣成魔了。
可这反而是她的幸运。
沉嫣此生第二大幸运的是她拥有千万年来最出色的修炼天赋,无论是修仙还是修魔对她来说都无比轻松。因此从头到脚完完全全是个凡人的她能在死后凭借自己的一腔怨愤成魔,直接跨过漫长的苦修,以小得微乎不计的代价获得了悠长寿数。
她此生最大的幸运亦是不幸是,当时的魔君在寻找力量上的最后突破——他要杀死一个和他修行同样功法的、旗鼓相当的对手,以对方的身消道陨来证自己的道。而他的功法对体质要求极为严苛,乃至于寻觅上千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无形的轮轴带动命运与劫数开始转动。在魔宫的沉沉长夜,寂如死水的魔域君主终于等到了证道的唯一契机。
*
魔域在找一位有资格做魔君弟子的人,封离是最先找到的。
可惜她是个凡人,得先让她入魔。
于是他做了一个傀儡,在里面注入了自己的神识投入人间。傀儡与她相识,相爱,又让她痛苦,备受折磨,直至含恨而亡。
他通所有让人痛苦的酷刑,对付一个凡人不吹灰之力。
可在她死去的那一刻,傀儡传来了无尽的悔恨与爱意,如有实质的锥心窒痛令他的魔气紊乱了,他在那时失去了对傀儡的操纵。
于是傀儡碎了。
从外到里一层层剥脱,像是风化的石料,最后成为一小堆齑粉。
那个傀儡选择了自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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