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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敌国皇帝的崽后我跑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鱼子果酱
罢了。
楚迟砚掰过沈眠的的脸,凑上去亲了一口,说:“我会来带你走的,不过在此之前,肯定会想办法把你的这张假脸给撕了。”
说完,他下了床,屋顶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洞,楚迟砚上去后也便消失了。
沈眠不想理他,管他说什么,他擦了擦眼泪,然后把衣服穿上去给楚予闻开门:“来了。”
外面的风果然很大,沈眠看到他,强迫自己正常点:“你、你不是有事去了吗?”
楚予闻没说话,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后进屋:“外面冷,进去再说。”
屋子里还残留着楚迟砚的气味,虽然沈眠在这里久住,这里几乎已经全是他身上的味道了。
不过楚予闻还是闻出来了。
“外面的守卫都被人杀了。”楚予闻淡淡道:“他来找你了。”
这不是个问句,而是肯定。
沈眠知道这事儿肯定是瞒不过楚予闻的,于是点点头:“嗯。”
楚予闻叹了口气,沈眠嘴唇红肿,眼角微红还润湿着,他又不是傻子。
“是我疏忽了。”楚予闻牵着沈眠过去坐下:“不过楚迟砚不好拦,他要想来,加派多少人看着你都没用,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大方一点,你没有承认你是沈眠吧?”
沈眠:“没有。”
“嗯。”楚予闻看他好像很失落的样子:“他欺负你了?”
沈眠一脸‘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样的表情看他。
楚予闻笑了笑:“这狗东西脾气还倒是没变,都说了是婶婶还不知道避嫌。”
他道:“玉儿别难过,要是你不喜欢他亲你,那就让我亲亲,把他的味道盖过去好不好?”
沈眠:“……”
天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你没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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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予闻:“不都跟你说过了吗,那些男宠我一个都没上过,昨天又全部解散了,你放心,肯定没病。”
沈眠:“我的意思是,你脑子没病吧?”
楚予闻:“……”
沈眠看他吃瘪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楚予闻是谁啊,总算能让他吃瘪一次了。
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我想休息了。”
楚予闻:“不让我□□?”
“不要。”
楚予闻:“那好吧。”
他站起来,想不过还是在沈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早点休息,和我的……儿子。”
沈眠:“……”
孙子孙子,都说了是孙子!
关上门,楚予闻朝着自己的房里走。
快到房门口的时候,他停下脚步。
“我早就知道你来了。”
楚予闻从一个花台中的一棵树后面走出:“皇叔真是好耳力。”
“不。”楚予闻的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妖艳:“我的意思是,从你在时玉房里的那时起,我就知道。”
楚迟砚也没有意外,他眉眼深邃,表情淡淡:“哦?不坏人好事,皇叔乃真君子。”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狗屁,”楚予闻同样没好脸色:“我不进去,只是不想要玉儿难堪而已,你以为我像你?你知不知道那是你婶婶?”
“皇叔就是皇叔,当然不像我。”楚迟砚冷道:“至少我不会自欺欺人,他是谁,我比你清楚。”
楚予闻看了他半晌,然后笑了起来:“你就清楚你的吧,反正我可不会让你,皇位都给你了,总不能让我把夫人也给你吧。”
楚迟砚没说话,楚予闻也不打算跟他再耗下去。
“早点去休息吧大侄子,希望你不要这么沉溺于背德的乐趣。”
楚迟砚:“……”
接下来好多天,楚迟砚都没有再来打扰过沈眠。
沈眠正好,乐的清闲,还以为楚迟砚是放弃了还是怎么的,或许是觉得自己找错人了。
他最近还在害喜,症状还尤为严重。
基本上是吃什么吐什么。
“呕——”
“呕——咳咳——”
沈眠人都要吐虚脱了。
楚予闻找了多少个大夫给他开药也还是没好。
“怎么突然就这么严重了,前段时间也没吐的这么厉害。”
大夫:“每个人的体质不同,自然症状轻重缓急也不同。”大夫还想着拍楚予闻的马屁,好获得更多的赏钱:“又或许是小楼主太活泼,过于调皮了。”
沈眠:“……”
楚予闻:“……”
大夫: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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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走后,楚予闻给沈眠接了杯水:“要不出去逛逛,散散心看看。”
沈眠:“我能去哪儿啊?我怕遇上楚迟砚。”
楚予闻:“我的人在城里没再发现他们的踪迹,不知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真的?”
“嗯。”
楚迟砚确实也说过他不能离开宫里太久。
走了就好,他走了,自己的崽子就保住了。
于是沈眠打算出去玩儿。
有了楚予闻的人当保镖,他走到哪里别人都是恭恭敬敬的。
楚予闻最开始还陪着他玩儿了两天,后来生意太多,便派了几个人保护沈眠,让他只能在极乐楼你附属的几个楼周边玩。
当然,窑子是不能去的。
楚予闻说了,要是去窑子,就把沈眠的小吉吉给割了,就像沈眠当初说要割他的一样。
沈眠不满:唧唧就唧唧,为什么偏偏要加一个小字?
窑子不能去,沈眠最终把能去还好玩的地方选在了赌场。
反正现在满月城里都知道他,一点磕着碰着都不敢,又没了楚迟砚,沈眠还是挺放心的。
长这么大还没赌过钱,他今天就要群试试。
赌场的老板一看是他,连忙点头哈腰的带他进去:“时玉公子您里边请。”
沈眠被引到了一个赌桌前,其余太复杂的他看不懂,比点数大小还是会的。
他让下属给他拿了一些银票,然后开始上桌。
周遭的人互相使了个颜色:“下注了下注了,买定离手啊!”
沈眠第一把买了小,然后中了。
第二把买了小,然后又中了。
第三把买了大,还是中了。
“时玉公子手气真好啊!”
“对啊对啊,真是厉害。”
“这是财神爷来了吧?”
沈眠玩了几把都赢了,心里头确实爽快,一爽快,下的注也大了些。
不过这回却输了。
但他也没多想,总不会一直赢的。
于是他又来了几把,还是输。
眼看着原本的本钱都快输没了,他有点泄气,干脆就想不来了。
可那群人又说道:“时玉公子不要泄气,场子上哪有把把都赢的道理,不如您再试一次,这回赌一把大的,反正多的也去了,说不定这次就赢了呢?”
沈眠被他这么一说就有点犹豫了,他从小到大没进过这种场所,自然不知道里面的套话。
不过他也输了不少钱,确实有点不甘心。
“好吧,就来最后一把。”
骰子一落:“买定离手了啊!”
沈眠不知道该堵哪一边,犹犹豫豫的,有人开口:“时玉公子,你想好了吗?”
沈眠没想好,不过概率都是一样地,这回就看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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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将手里的银票放在‘小’的那一方,快放上去时一只手凭空伸出,将他拦住了。
“大。”
就一个字,干净利落。
周围的人脸色变了又变,楚迟砚死盯着开的那人:“开。”
那人本不想开的,但对楚迟砚又有些发怵,还是硬着头皮开了。
“大。”
沈眠赢了。
那是最后一把,不过他也不想玩儿了。
了银票,他就想快点走。
楚迟砚自然将他拉住:“跑什么?”
沈眠挣脱他,退了两步:“我要回去了。”
楚迟砚:“我帮了你,你就不谢谢我?”
沈眠打死不承认:“这是运气的原因,也只能说明你的运气比我好一点而已,我为什么要谢你。”
楚迟砚倒是没争辩,出老千这个事,小皇帝再笨现在也反应过来了,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上一次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我确实是认错人了。”
沈眠:“???”
狗比跟他道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楚迟砚:“你不是他。”
沈眠心虚:“你、你知道就好了,我今天出来挺久的了,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楚迟砚把他拦住,笑道:“婶婶不会生我的气吧?”
沈眠只想快点离开,胡乱答道:“不会的。”
“我不信,你肯定还是生气了。”
沈眠觉得楚迟砚真啰嗦:“我没有,我要走了。”
楚迟砚胜券在握,看沈眠的时候就像猎豹盯上猎物般危险:“好,不过你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擦一擦吧。”
说着,他从怀里拿了一个手帕出来,细细的给沈眠擦拭。
沈眠:“……”
擦都擦了,反应一定要平常一点。
不过他的脸有这么脏?都当跟他洗了个脸了。
楚迟砚越擦脸色越冷,但笑意依旧挂在嘴角。
“还、还没好吗?”
楚迟砚手一顿:“好了。”
“那我……”
“你就解释一下,”楚迟砚又拿了一面小铜镜出来,笑得有些瘆人:“你到底是我的婶婶,还是我的——陛下。”
第55章完蛋了“你儿子没了!”
沈眠愣住了。
铜镜里的是他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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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戴了太久的面具没有见过太阳,所以那张脸多少有些泛白,但又因为楚迟砚刚才才拿帕子给他擦过,所以有些地方也是红红的。
帕子……
他突然反应过来。
根本就不是自己脸上有什么脏东西,而是楚迟砚早就准备好了的,那手帕上多半沾了什么,所以他擦了这么久,把自己脸上的易容都给擦掉了。
狗逼楚迟砚,好心机啊!
体感不妙。
楚迟砚就静静地看着小皇帝明明很慌张还偏要装作一脸镇定的样子。
他又笑了笑:“嗯?”
沈眠自然不能解释,他现在就想着要怎么脱身。
门口还有楚予闻给自己配的保镖,沈眠估算着从他现在的位置跑到门口,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楚迟砚看穿他的意图,慢慢朝他靠近:“说说吧,陛下,怎么摇身一变就想做我婶婶了,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特殊爱好。”
他一靠过来就像是一座山似的,沈眠想起那时候和陆准逃跑然后被楚迟砚抓回去的惨样,这回肯定也不会好过。
不过这次可不是他的错,是楚迟砚先把他关到冷宫的。
“我是谁有关系吗?”沈眠大着胆子反驳他:“你管我做什么,反正你都把我关到冷宫了,我被人掳走不是合了你的意,正好我也不想见你,你现在来找我干什么,当我死了不行?”
“不行。”楚迟砚:“没想到你跑了个把月就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陛下□□这么好,就是没用在该用的地方。”
沈眠:“……”
去死吧老狗逼!
沈眠被他三两句话就气得想吐血,但现在他暴露了身份,或许早就暴露身份了,不过这会儿是真的露的彻彻底底,就愈发没有底气了。
“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说完,沈眠迅速弯腰,他应该庆幸自己的肚子没那么大,让他的动作还能这么灵敏,直接就从楚迟砚的腋下钻了出去。
“救命呀,他要抓我!”
沈眠朝着那群护卫呼救,众人见状,果然纷纷上前拦住楚迟砚。
沈眠稍微放了心,他跑的时候还看了楚迟砚一眼,那狗逼嘴角带笑,一脸惬意,好像并不打算追他。
“???”
不管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赶紧跑回极乐楼。
他一路狂奔,但跑着跑着又感觉肚子有点痛,害怕把在崽子都给抖下来了,但不跑又怕楚迟砚追上他。沈眠累的大喘气,不过还是放慢了脚步。
他一定不能和狗逼回去。
话说这狗东西恒心真是够坚定的,不是说已经回去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沈眠悲哀,自己这好日子才过了多少天啊。
可令人最悲哀的是,他在一个转角,撞进了楚迟砚的怀里。
顿时晴天霹雳。
转身又朝着后面跑。
可没跑几步,后面又围上了一群楚迟砚的士兵,,前有狼后有虎,他跑不掉了。
沈眠觉得天都塌了,无力的靠在墙边,喘气的同时也听得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像是快要跳出来了一样。
楚迟砚自他身后慢慢走出,走到他面前,伸手将他的碎发撩到耳后,摇着头道:“陛下好可怜。”
他亲了亲沈眠的额头,笑道:“还是跑不掉。”
沈眠的眼眶一下就红了,他觉得楚迟砚就是在对他进行□□的羞辱和嘲笑!
“我讨厌你。”沈眠哽咽道:“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啊。”
“谁知道呢?”楚迟砚脸色稍冷:“你觉得这话说了有用吗?与其问我,不如你去问阎王爷,看他什么时候要我,等我死了,我就不会缠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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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眠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想到回去要过什么样的日子,他的肚子已经瞒不了多久了,楚迟砚迟早会知道的。
到时候狗逼不要孩子,那他该怎么办?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以前没我的时候你也过了,世上还有那么多的人,你也说了,肯定能找到比我还满意的,你就当我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不好吗?”沈眠越说越想哭:“我本来在这里都挺好的,你为什么要找我啊,你找我干什么!”
楚迟砚任由他哭,眼里一片冰冷,他找沈眠干什么?
连他也不知道。
许是沈眠是最能引起他兴趣的那一个吧,不是小皇帝,就什么都不对味儿。
他将哭的惨兮兮的沈眠抱在怀里,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叹了口气,无奈又狠绝:“在我看到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没资格说这种话了陛下,与其让你被大火烧死,还不如被我干。死。”
沈眠:“……”
听到最后两个字,沈眠又联想到楚迟砚烂得掉渣的技术,能把他痛得死去活来的,所以最后一口气没能提上来,气急攻心,直接就晕过去了。
楚迟砚看沈眠长得白白胖胖,说话中气十足,还以为他被养的很好,怎么说晕就晕?
“沈眠?”
他没做停留,让人去叫了大夫,然后将沈眠抱回了自己住的客栈。
回客栈后,楚迟砚先是接了一盆水给沈眠擦脸,小皇帝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白皙,睫毛纤长,嘴唇粉嫩。
要不是他回城找了谢思年,让他配药水出来,可能还揭不穿沈眠的真面目。
不过一个人的相貌再怎么变,哪怕声音也跟着变了,但他身上的味道是不会变的。
楚迟砚又低下头去亲了亲他的脸颊,直起身来时,吴州进门道:“陛下,大夫到了。”
“嗯。”
大夫是个中年人,背了一个药箱,跪下:“参见陛下。”
楚迟砚站了起来,道:“嗯,你过去看看。”
“是。”
因着楚予闻前段时间给城里所有的大夫都下了命令,所以时玉公子的情况应该怎么说,他们倒也清楚。
他们知道沈眠长什么样子,楼主可能还有些别的兴趣,爱给他戴上假面,所以沈眠的两张脸,他们大都见过。
大夫上前把脉,号了一会儿,然后道:“禀陛下,这位公子约莫是情绪太过激动,气急攻心,所以才会晕倒,不过……”
前半部分楚迟砚大概能想到,倒也没多大意外:“不过什么?”
大夫:“不过草民从未见过这样神奇的事情,一时有些摸不准。”
楚迟砚:“你说。”
大夫:“公子他……好像怀孕了。”
“……”
针落可闻。
房间里一下子就消了声音,楚迟砚面无表情地安静了许久,吴州则更甚,嘴巴大得都能塞下一个拳头了。
半晌,楚迟砚才道:“你确定?”
大夫听得这声音冷若寒冰,一时间还有些迟疑要不要说谎。
可这不能怪他欺君。
他们这地方离大周王朝甚远,对这位君王也鲜有耳闻,就算是有听说也没真正见到过,心中的敬畏和怕惧自然没有对极乐楼楼主的大。
楚予闻在满月城基本上就是一个皇帝了,他不仅是满月城的核心,也是满月城至高无上的存在。
想了想,还是对楚予闻的忌惮大了些。
“自然,草民行医二十余年,大的不敢说,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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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迟砚眉头紧皱,不知道在想什么。
尽管他再怎么稳如泰山,此时心里也惊讶非常。
小皇帝……怀孕了。
“可他是男子,如何能有孕?”
大夫也是看过几本闲书的人,张口就来:“世间万物,无奇不有,虽没见过,不代表不会存在。”
楚迟砚站了起来,坐到了沈眠的床边,将小皇帝的一只手握在手里,视线瞥到沈眠的肚子,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道:“能号出来怀了多长时间了吗?”
大夫:“约莫一到两月。”
此话一出,吴州惊得立马去看楚迟砚的脸色。
果然。
楚迟砚上一刻还在温柔缱惓,此时脸上就只剩下暴戾和风雨欲来的怒火:“一到两月?”
沈眠出走一个多月,就算没有一个月,他也有差不多半年没要过人了。
所以这个孩子,怎么算,都不是他的。
到真有可能是他那个皇叔的。
大夫冷汗都出来了:“具体的时间不能说得这么准确,左右不过十天的误差。”
楚迟砚冷笑一声,听的人冷汗涔涔。
他的笑容阴冷又刺人,很像每次看到死人时候的笑。
“陛下……”
“吴州。”楚迟砚开口:“你先送他出去。”
吴州想说什么,但也不是很敢说,应道:“是。”
“顺便让人煮点粥端进来。”
吴州:“是。”
大夫起身时腿还软着,吴州还扶了他一下。
吓人,太吓人了我的娘啊,他有种自己说完话马上就会被抹脖子的预感。
还好没有。
呼。
得赶快去禀报楼主。
沈眠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楚迟砚。
心情就是down.down.down。
楚迟砚看到他醒了,也没什么表情,但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周身笼罩着一层低气压:“醒了?”
沈眠自己坐了起来,不知道自己睡了一觉后这狗逼的心情怎么突然间就变得不好了,他点点头,然后看了眼周围:“这是哪里啊?”
“客栈。”
沈眠:“……”好冷。
他察觉到楚迟砚的心情是真的不好,就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和自己晕过去前见到的判若两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根据沈眠和他相处下来的经验,现在还是少说话为妙。
楚迟砚端了一碗粥过来,搅拌了几下,然后喂给他:“吃了。”
沈眠:“……”
他现在也饿了,于是乖乖地伸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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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沈眠眼眶红了:“好烫啊。”
楚迟砚依然面无表情,将碗放到一边:“那就别吃了。”
沈眠:“????”干嘛啊这是。
他就很饿:“要不你给我,我自己吃吧。”
楚迟砚没答应,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然后道:“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沈眠:“说什么?”
楚迟砚:“你瞒了我什么?”
沈眠心里一咯噔,难不成这狗逼知道他穿书的事儿了?
不会吧。
他不知道是不是楚迟砚的诡计,保守回答:“我不知道瞒你什么了。”
“呵。”楚迟砚不耐烦,但他就想看看小皇帝准备装傻到什么时候:“你不是怀孕了吗,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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