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百合/abo/futa]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恶魔学初级学者
“怎么这么爱哭。”红蛇俯身为她乖顺的o.ga舔掉眼角的泪,可她前倾的动作让交合处操得更深,反而逼出了更多眼泪。
多年后回想起来,红蛇会意识到这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希尔薇哭。但那时候她只觉得这女孩真是水做的,眼泪流起来没个完,含着她性器的小穴里也情潮泛滥。
倒不是说红蛇对此有什么意见,谁不喜欢甜美多汁的o.ga呢。大概是拜这地方的鬼天气所赐,身下的躯体白得能看见淡青血管,一点点粗暴对待就会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雪白挺翘的奶子随着操弄上下起伏着,大小正好适合被握在掌心揉捏,被吮吸几下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想把她操怀孕,到时候这对红红的小樱桃肯定也一样多水。
“里面的小嘴也很热情呢。“第一次就被进入这么深的小o.ga看起来可怜极了,湿漉漉的脸上眼角通红,一次次被顶开的子宫口含着滚烫肉刃的前端,一嘬一嘬的爽得alpha恨不能马上抵着那里射进去。
而希尔薇已经没有余裕听清她在说什么了,对于青涩o.ga而言过于激烈的性交把她搅得支离破碎,太多的强烈刺激让她的神智完全迷失了。只有炙热的在她身上游走的唇舌和手掌,乳尖被玩弄的酥麻让她绷紧了脚趾,耳边充斥的是粘腻的咕啾水声和alpha被情欲浸透的呼吸,她自己的啜泣呻吟听起来如此陌生。
这些都不过是海面的冰块。alpha的性器每一次进入她,贯穿她,将她填满,带来的刺激都如冰山般冲撞她大脑,疼痛和酸胀之后渐渐有什么别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浮出来,像蚂蚁顺着神经爬到脚趾尖端,用它们纤细的肢体不断挠着。这感觉积累得越来越难以被忽略,从身体深处沿着大腿内侧爬向脚趾间,难受得要让她发疯,似乎只有正在她小穴里捣弄得滚烫能够缓解,而每一次进出的摩擦和拖拽,每一次凶狠的撞击为她带来缓解时都好舒服。
希尔薇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把腿环上了红蛇的腰,大开双腿迎合着入侵,交合处淫靡地堆满了肉刃从她小穴里挤出的白沫,可似乎还不够。愈演愈烈的麻痒和渴望搞得她又开始哭了,她已经被撑满得不能再承受更多,可她又需要那根滚烫的东西进得更深,更用力。
明白女孩即将迎来第一次高潮,红蛇更加变本加厉地操弄着,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再狠狠地齐根没入,操得身下的o.ga紧绷着身体扭动着腰哭个不停,高热的甬道却卖力地吸着她像个熟练的婊子。
那难耐的感觉一瞬间消失了。在又一次被干到子宫口时,从未体会过的极致快感淹没了她,像是在深海点燃军火库,接连不断的爆炸向她的全身蔓延,推起山高的海啸一阵阵冲刷着她。
突然痉挛收缩的甬道夹得alpha头皮发麻,沉浸在高潮中的o.ga失神的样子让她呼吸一滞。是时候了。红蛇紧紧地搂着希尔薇,埋首在她颈间让鼻腔充盈甜美的浆果味道,深埋在甬道深处的性器鼓出坚硬的节将痉挛中的穴肉残忍撑开,高潮中的剧烈颤抖被密不透风的怀抱紧紧压制。
alpha终于把今晚一直盘旋的欲望付诸实践,浓稠的精液抵着被操开的宫口射进去,被结严严实实堵住,一滴也无法往外流。
话说这个排版大家看起来会有不舒服吗?
我是直接从小黑屋复制粘贴过来的,手机看还行,电脑看起来感觉好像段落间距太大了……?
如果有觉得不舒服的请和我说,之后会调整。
蛇吻[百合/abo/futa] 现世报
希尔薇醒了,却没有睁开眼睛。
身上到处都很痛,也很累,但不是因为这个。
过去的二十四小时之内,她所知的世界、所拥有和计划的人生被掀翻,被打得粉碎。如果她不睁眼,她还能幻想这不过是噩梦一场。
可她甚至用不着睁眼。下体还在隐隐作痛,被alpha狠狠操了一晚的后果就是小穴被撑满的错觉现在还残留在那里。
而唯一的好事是那个alpha没有标记她。
在全身酸疼中醒来,这是希尔薇意识到的第一件事。她醒来时屋子里只剩她一个,红蛇甚至记得在离开前打开了通风系统,她身上曾经沾满的各种液体也被清洗干净,昨夜占有她的烈酒般的信息素仿佛不曾存在过。
身上遍布的性爱痕迹触目惊心,吻痕牙印和大片淤青无不重现着昨夜发生的暴行,可红蛇没有标记她。希尔薇想不出是什么让alpha面对全然无力反抗的o.ga违背自己的占有本能。
她可不信这群亡命之徒还有什么良心未泯可言,红蛇和他们没有区别。那就是洁癖吧,红蛇甚至不允许她穿着别的alpha的衣服进入房间,而对红蛇来说或许一个用后即弃的工具不配被她标记。
随便吧,疲惫的o.ga任由自己继续躺着。周围安静得要死,她应该抓紧时间为自己寻求生机,或者是为可能更糟的情况做好准备。
等雇佣兵们回来,如果他们完成了任务,会为干净离开这里而杀掉她,如果他们依然没有进展,她会继续被当作消遣项目。或者红蛇会因为她漫不经心的态度把她扔给同伴们。希尔薇没有准备好去死,但古怪的是现在她并不在意还会发生什么了,她等着有人开门进来,以及一切更糟糕的事发生。
但直到无法再被无视的饥饿感驱使着她爬起来,门都没有动静。
密码锁锁死的门纹丝不动,也没有人回应她的大声呼喊,于是唯一的选项就是雇佣兵留下的行李包。从包里翻出看不懂名字的食物没费太大力气,所幸全世界的食物包装看起来都差不多。那块压缩饼干一类的东西难吃得要死,像嚼木头渣子。
就在她漫无边际地想着什么样的人能够忍受这样的食物时,门锁响了。
“啊,一只偷吃被抓住的小老鼠。”红蛇戴着一贯的冷漠笑意,走进屋里再次锁上了门。
不久之前她以为自己准备好了面对一切,而现在她只是稍微放松了一点,这太残忍了。
“我真喜欢你被吓坏的样子。”红蛇捡起被她掉在地上的食物放回她手里,靠近她耳边说。
雇佣兵甚至没碰到她,仅仅是声音和体温,就让女孩僵在原地,被毫无顾忌地强行使用的恐惧、顺从的本能和强烈的羞耻让她的脑子轰鸣着宕机,希尔薇几乎无法呼吸。
可接下来耳边的低语却完全出乎她的预料。
“听着,不要开门,不要想歪主意,否则你和我一个都活不了。”
希尔薇惊恐麻木的大脑还没能理解这句话,失去意识的雇佣兵就倒在她身上,带着她一起摔下了椅子,而她一低头,所见的就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鲜血。
在惊叫出声的前一秒,她看到了门下缝隙透进来的光——有人在门口。
是红蛇的同伙们。
希尔薇及时咬住嘴唇咽下了惊叫。她无法想象有人能在失血这么多的情况下装作若无其事,但显然其他人还是起了疑心。如果他们知道红蛇重伤,她们两个都活不了,红蛇是这个意思。
她想尖叫,或者是呕吐和大哭。
几个小时前她的世界被劫持、被毫不在意地粉碎,几分钟前她觉得自己的余生都会活在恐惧里,如果她能够幸存的话,而现在,作恶者躺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昏迷不醒,血泅湿了大片地毯。
红蛇的外套里有枪,就算希尔薇从没碰过枪,她也可以用雇佣兵靴筒上的短刀割断她的喉咙。或者她只需要袖手旁观,地上的女人很快就会死于失血。而红蛇的背包里有急救用品,作为这鬼地方长大的平民,希尔薇知道怎么紧急止血。
她突然拥有了对一切的决定权,包括自己的命。
蛇吻[百合/abo/futa] 农夫和蛇
那个红发婊子受伤了,他相当肯定这一点。
其他人质疑他的判断,是因为他们没有像他一样盯着红蛇。那婊子在众人面前命令他把衣服给一个本地街头小老鼠,为了最后的赏金他妥协了,但这是一定要平的帐,他可以等。
现在他的机会来了,他看见了红蛇在枪口方向上,即使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娘炮。”
“你说什么?”
“从一百到正无穷,标识你有多怕红蛇,”同伴压低声音讥诮,“你都不敢自己来确认她到底有没有受伤。”
“好笑。那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你大可敲敲门问一声。”
“和她有过节的又不是我。”
“我说,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打断他们的是一直没什么话的北方佬,“如果红蛇重伤,她就没什么用了,踢她出局,她的赏金平分,你们怎么说?”
终于有人挑明了话,窝囊堵在门口的雇佣兵们都耸肩摊手,算是默认了。
“第一个进门的多分五个点。”北方佬补充道。
“我没意见,”始作俑者对此乐见其成,说着伸出手去,“除了我不要五个点,我要那个金发小妞。”
“嘭!”
突如其来的撞击声让所有人吓了一跳,刚碰到门的手瞬间缩了回来。那声音是从门内传来的,有什么撞到了门上。
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在等待别人行动。刚才的反应已经够丢人了,一群alpha聚在一起没人想表现出畏缩,但也没人想送命,于是他们都盯着那个最先提议的人。
“妈的。”骑虎难下的雇佣兵低声骂了一句,抬脚就要向门上踹去。
可下一秒门内的声音差点让他闪了腰。
门板再次响起拍击声,伴随着一声接一声的呻吟。那个被他们垂涎的脆弱o.ga,似乎正隔着一扇门板被操得喘不上气。
***
希尔薇靠在门板上,感觉到汗水已经浸湿了头发,心跳快得她眼前一阵阵模糊。
门外的人压低了声音,但从门缝下的影子她知道他们就在外面,随时可能破门而入杀掉红蛇,然后轮奸她,像对待廉价玩具一样使用她,直到她彻底报废。
片刻之前她想过和红蛇同归于尽,但把红蛇的匕首握在手上时,她的感觉变了。
如果她会一直被囚禁、强奸直到最后被杀死,那也就这样了,但现在她不愿意这么驯服地去死了。
强暴自己的罪魁祸首就躺在脚边,模仿性交的声音让一阵阵恶心和羞耻冲刷着她的身体,但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幸存上,希尔薇咬紧下唇,再次发出仿佛被操得难以忍耐的哼声。
可门外的人还没有走,他们还在怀疑。毕竟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如果要度过危机,她必须让这个场景更可信。
隔着门板,只有性交中的信息素做不了假。
她得让自己的信息素充盈这间房间,满溢到外面去,才能让那群多疑又残忍的alpha相信红蛇没有受伤,而且正在使用她发泄战场上剩余的肾上腺素。
她的视线落在大床上,不需要怎么主动努力,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就飞速翻涌上来将她淹没。
让她无法喘息的alpha信息素,完全无从反抗的压制。被滚烫粗硬的性器操到子宫深处,被抓着手去感受小穴完全撑开的样子,被任意揉捏玩弄的胸部。
她的体温开始上升,并不开阔的房间内空气变得稀薄了。某种寒带浆果的味道逐渐变浓,o.ga靠着门夹紧了腿,她在自己与红蛇交合的想象中发情了。
***
他妈的什么情况。
红蛇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就差点被浓郁的信息素熏得再次晕过去,而还没等她搞清状况,冷冰冰的金属就抵上了她的额头。
“别动,照我说的做。”
她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手被绑在床头,而几个小时前被她操到失去意识的o.ga跪坐在她身上。如果她没有被枪抵着脑袋,这场景还挺香艳的,尤其是女孩一身的血迹,还散发着欠操的味道。
真是太欠操了。即使情况看起来有点危急,alpha无可救药的大脑还是首先感叹一句。女孩穿着旅馆提供的浴袍,在现在的姿势中露出大片被青紫吻痕齿印覆盖的胸部,陷入情欲的脸颊红扑扑的。
“这倒是个惊喜,”红蛇意有所指地向下看了一眼,她们肌肤接触的地方一片湿意,“没想到捡的小猫咪这么骚。”
回应她的是脑袋上一枪托,她自认为头很铁,还是感觉到一阵眩晕。
“告诉我房间的密码。”拿枪的手在颤抖着,小o.ga声音也是颤抖的,除了恐惧,另一部分原因不言而喻。
“你确定吗?我觉得你现在需要打开的是别的什么?”
希尔薇对着她的脑袋又是一枪托,但被有所提防的红蛇一扭头躲了过去,反倒是自己因为惯性向前扑了一下。
“你确定你能活着走出旅馆?”红蛇歪着头看着她,完全没有处于下风的自觉。
“他们离开了。他们现在相信你没有受伤,我救了你的命,现在我们可以各取所需。“
红蛇只花了一秒钟就明白过来,这房间里甜腻的信息素有了解释。“我应该为你的应变能力鼓个掌,如果你没把我绑起来的话。所以我会告诉你房间密码,让你把我留在这里等死,你是这么想的吗?”
“你本来应该已经死了,”希尔薇按上红蛇包扎好的伤口,满意地看着雇佣兵倒吸一口凉气,“我会在离开时把刀留给你。我不会向别人透露你们的行踪,也不会复仇,我只想活着离开。”
“抱歉,办不到。”红蛇冲她咧出一个微笑。
干脆的拒绝让希尔薇一愣,但她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像是被火车迎面撞上,视野突然上下颠倒。等视野稳定下来,她才意识到转瞬之间她已经与红蛇位置对调了。
“有人教过你把人救活,却没人教你怎么把人捆牢,哈?”红蛇压在她上方,揉着手腕对她落井下石。
蛇吻[百合/abo/futa] 农夫和蛇ii
100珠加更章~
正常更新章还是在下午六点半哦!
愤怒在她颅内轰鸣。即使是这样的穷乡僻壤,她也听过农夫和蛇的故事,她刚才真的应该抓住机会和红蛇同归于尽。
“这个眼神,”红蛇捏住希尔薇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真可爱,倒是没想到小猫咪也有爪子和牙齿呢。“
希尔薇牙都要咬碎,而红蛇没有再给她回嘴的机会。
感觉到alpha再次强行分开自己的腿,即使小穴已经湿哒哒的,希尔薇仍然拼命挣扎着想把她踹开,尖着嗓子用当地语言叫骂着,直到落在大腿内侧的柔软温热的触感让她一瞬间僵住了。
红蛇在舔她。
几乎算是温柔地舔吻过o.ga敏感的大腿根,舌尖分开湿润的花瓣,来回碾压着充血的阴蒂,甚至用嘴唇包裹住吮吸着。
这个占据了绝对优势的、从一开始就只是把她当作性爱娃娃的、甚至不屑于标记她的alpha在舔她。
希尔薇震惊得忘记了反抗。
但她的震惊和疑惑没能存在太久。不同于被进入的快感伴随着疼痛和恐惧,就只是……好舒服。陷入情潮许久却得不到抚慰的o.ga现在敏感得要死,随着舌尖的滑动颤抖不已。
空虚的穴口一动一动地开合着,挤出更多液体,在床单上洇出一片色情的痕迹,雇佣兵灵活的舌头触碰的地方都带来过电般的酥麻。被吮吸、舔舐和轻咬着,穴口也被舌尖撑开,发出淫靡的水声。
舒服得脑子都要溶掉了,片刻之前还破口大骂着的女孩难耐地扭动着,脚趾蜷紧又伸开,最后的理智还咬紧牙关不愿意暴露自己的沦陷,却只是让溢出的微弱呻吟更加甜腻。
像是乞食的奶猫,但凡不是圣徒,都要被勾起施虐心。被牢牢绑住的双手已经磨出一圈红痕,被分开腿便是一副任凭采食的样子。现在大概可以毫无障碍地一口气操进去,一直操到紧致的生殖腔,被又湿又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仅仅只是想想,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浓度便突然升高。
只是舔舔而已,就扭成这个样子。红蛇牢牢地按着那两条不安分的腿,听着o.ga的抵抗飞快瓦解。像缺氧的鱼一样张嘴想要汲取更多的氧气,涌出来的却是不知羞耻的呻吟。
没过多久,她便察觉到手掌下的大腿用力绷紧了,被肆意舔弄的o.ga大声喘息着弓起了腰,随着每次被舔过肉粒而猛地颤抖一下,很快伴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嘴唇边的小穴激烈抽动着涌出一大股液体,将她的半张脸都打湿了。
好舒服。身上被触碰到的地方都像水波一样扩散开一阵酥麻,好像每一块骨头都酥软了。希尔薇花了一会儿才找回神志,让失神的眼睛重新聚焦。
而引入眼帘的是红蛇那张美艳又恐怖的、现在湿漉漉沾上了不明液体的脸,连披散的红色长发上也沾得乱七八糟。
即使先前已经下了同归于尽的决心,她还是本能地感到恐惧。会被切碎喂狼吗?
“要不是流了他妈的几百毫升血,我真的很想把你操到失禁。”红蛇懒懒地舔过嘴唇边的液体,伸手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
希尔薇什么也说不出来,直到红蛇在她身边躺下拉过被子,她都没能作出反应。
”睡吧,“红蛇紧紧搂住了她,”除非你要给我个口活,否则不要吵醒我。“
那条蛇穿过了她的心脏。
背后的呼吸逐渐平稳深长,希尔薇难以相信红蛇竟然真的抱着她睡着了。
她依然想去捡几步外的短刀,趁着现在捅死这个alpha,但雇佣兵结实的手臂像爬行动物那样把她圈在怀里,她一动红蛇就会醒。
而且她也的确没有力气了。欲望得到满足后信息素逐渐淡去,而副作用是她现在本能地会倾向于顺从对满足她的alpha。
在被均匀的呼吸带入睡眠之前,那条蛇盘踞在雇佣兵身上的样子浮现在她脑子里。占据红蛇半边脸的蛇形纹身环绕过她的脖子,七寸覆盖她的咽喉,而再往下,在伤痕累累的躯体上希尔薇看到了纹身的起点,一道狰狞的伤疤位于心脏附近。
真是个奇迹,有人能在这样的创伤之后活下来。
emmmm我是真的事儿逼,我发现如果我走心写剧情,再来看开车的章节就会感到非常尴尬。
就像看到自己的熟人在面前搞一样。而我是那种嗑自己otp都觉得写黄下不去手的人。
没错这就是我经常错别字的理由,校对对我来说太羞耻尴尬痛苦了啊啊啊啊!!!
而且这篇动笔的时候和现在人物已经发生了超大的改变,回头看前面的章节更是羞耻窒息。
就……麻烦大家看到错别字或者语病的话告诉我一声好了,谢谢,爱你们
蛇吻[百合/abo/futa] 告别之前
现在是冬天,如非必要没人想在街上闲逛,空荡的街道只有两个人。
金发的本地女孩被比她高大的红发女人揽着,几乎被罩在她的阴影里。偶尔路过他们的人,都难免多看希尔薇一眼,而她清楚那眼神意味着什么。
”有些alpha会从很远的地方来这里,花点钱带走一个o.ga。“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给红蛇听,”对他们来说算不上什么钱,每年都有。“
”我明白了,“红蛇更亲昵地搂紧她,”想带走你要在哪里付钱呢?“
”我已经不值钱了。“希尔薇冷淡地说。
红蛇少见地沉默了片刻,转头看了一眼揽在怀里的女孩。阳光把她的金发照得近乎透明,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还是那个脆弱易碎的样子。
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你不怕我了。”片刻之后,雇佣兵称述道。
希尔薇平静地扫了她一眼,不予回应。
“我开始舍不得你了。”红蛇侧过头轻吻一下女孩的头顶。她们现在看起来真的像是一对露水情人。
谈不上一帆风顺,但他们终于干掉了目标,红蛇的子弹,意味着更多分成的佣金。他们是时候离开了,只是目标的死亡让这里一下变得局势紧张,他们得等接应的人帮忙穿越国境线。
其他人都各自分散开避风头,而红蛇……她自己都无法明确解释现状,这样的风口浪尖,为什么她搂着这个随时可能暴露她的当地女孩,像个傻逼观光客一样走在大街上。
而另一方面,希尔薇对于重获自由的反应也冷淡得可以,甚至对于红蛇跟着她回家都不置可否。虽说“家访”之后这一点也显得可以理解了,但还是……
闪光的小东西突然出现在眼前,希尔薇下意识往后一缩,看清之后她困惑地看着红蛇。一个小小的银色十字架躺在雇佣兵手心里,看起来破破旧旧的。
”我欠你一条命,“红蛇解释道,”留着它,以后你可以用它交换我为你做一件事,任何事都可以。“
”命要用命来还。“希尔薇说。
雇佣兵显而易见地噎了一下,但接着她只是笑笑,”如果你需要的话,但现在不行,甜心。留着它,或者拿走我这一趟的佣金,选择在你。“
这一次轮到希尔薇愣住了。头一次,几日来维持漠然的表情出现了裂缝,种种复杂感情挤在那双蓝眼睛里,而读懂这些从来不在雇佣兵的擅长范围内。
“你可以考虑好再做决定。”
“不必了。”希尔薇推开她的手,“我选钱。”
“这是什么?”
三分之二满的玻璃杯被放到雇佣兵面前的吧台上,散发着呛人的酒精味,还漂着点可疑的杂质。
“本地自产的酒,便宜货,买醉的最佳选择。”希尔薇解释着,端起她自己那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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