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欢gl(百合abo)
作者:乘着宇宙
唐熠本生于京城,五岁时被人带到南蛮秘地鬼谷城。十六岁那年,唐熠分化成了乾元,便尽心思逃出来寻找自己的生身父母,却苦于无线索,一直辗转于江湖间。途径太行山时,她遇到了一个千年蛇女正处情热期。唐熠被迫与其交欢,染上了血循毒。待脱身后,她却觉自己的性命正在衰竭。11,古代,**首*fadianu.cm [fadanxs.cm]
蛇欢gl(百合abo) 初次(h)
时至晌午。
唐熠骑马至于城中客栈休息了片刻,用了午膳,备了些干粮与水,又牵着马儿上路了。
她孤身游江湖,已历两年余时,为了探知自己的身世,找到自己的父母,从南至北,一人一马,春夏秋冬,未曾停弃过。
唐熠本该不必如此,但在鬼谷城内待了十几年,每日练剑、温书、道法,枯燥乏味的生活消磨了她的生气。
她是知道的,自己不属于鬼谷城。
但每次询问师父云溪子,他都会冷着脸,缄口不言。
于是,分化成乾元以后,唐熠便不再黏着师父以及众师兄师姐。她有了自己的打算。
所以分化后不到一年,趁师父外出游访,她携带了自己的佩剑、几件衫一些盘缠,便快马加鞭地离开了鬼谷城。
现下乃炎夏,日头将愈来愈烈,而唐熠也走了近半个时辰,恰好也消了食。她眯着眼望了望不远处的山头,将干粮与水袋系紧于腰身,翻身上了马。
执了长鞭,轻策胯下良驹,轻轻一斥:“驾!”
就此行了莫约两个时辰,仍未跨过这个山头,不过也行至了山顶。
唐熠发了汗,于是停了脚程,下马寻了个阴凉地儿甫坐着小憩,饮了些水。须臾,她起身,往四处又寻了几些干草给马儿进食。也在这时,她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条小溪,流水潺潺,清澈见底。
荒凉之地,四下无人。唐熠便脱下了青灰色的圆领窄袖道袍,只着中衣,她卷起双袖,双手轻捧流水,泼在脸上,清凉之意袭来,在炎日之下,身心不感觉一阵舒畅。
此时,远处一阵怪声传来,似女人的痛苦的喘息。
唐熠扭头望去,那荒地内杂草丛生,也不知遮隐了什么物事。心下疑惑之际,她也不敢冒然前去。
细听片刻,怪声仍不止。
思虑过后,唐熠穿上了外衣,返回马儿歇脚之处,取下自己的长剑,小心翼翼往那荒地走去。
又是一阵喘息声。
唐熠微蹙着眉,用剑鞘撂开杂草,缓缓前行。
那喘息声音陡然地消停了。
唐熠止下脚步,警惕地望向前方,眉峰愈加紧缩,她嗫嚅了几下,终究是未出声询问,欲转身离去。
忽而,不知何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唐熠扭头望去,左脚脚踝竟被不知什么物事缠住了。
“啊——”
唐熠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子便被直直拖去,她未站稳,径直摔了个人仰朝天。一路被拖往荒草深处,脚下那力道极大,唐熠挣扎不得,身子被杂草涸地磨得生疼,她只得抬手护住自己的头。
停下后,唐熠小脸皱起,痛苦得咳了几声,有几根细草呛入了她的喉内。身上的衣物也脏乱无比,露出来几片白皙肌肤,脚上的一只鞋履也不见了。可谓是狼狈不堪。
待她睁眼,才发觉自己被拖到了一个十分潮冷的山洞中,入口虽小,洞内却极大,有股诡异的香气弥漫着洞穴。此时唐熠脚下的束缚已不见,但情况仍未明,她顾不得身上疼痛,缓缓扶着湿漉漉的洞壁起身,拔出长剑,眯眼打量这个山洞。
忽然,耳畔一阵凉风袭过,唐熠眸中一闪,竟瞧见一条身形极长的大白蛇盘于洞顶。那蛇身的鳞片亮着盈盈光泽,青色的蛇眼内似有热火在烧灼。
唐熠活了近二十年,却从未见过这般大的蛇,当即心下大骇,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禁虚浮地退了几步,险些撞在壁上,而手里的剑也“铿铛”地摔落在地。
那蛇吐着细长的蛇信,眼中火热不减,似盯着唐熠,半晌未动。
唐熠的额角浮起虚汗,好久才回过神来,她双手微抖,不知所措地屈身捡起长剑。片刻,察觉那蛇一直没有动作,她定了定心神,思量着该如何脱身。
唐熠轻咽一口气,竟发现自己的双腿正发抖。
这时,洞顶巨大蛇身开始不停攀缠起来,竟发出女人般的喘息,唐熠瞪大了双眸,感到不可思议。
世间怎会有这等奇事!
只见大蛇盘不住自身了,便掉落到地上难耐地匍匐着。唐熠见状,惶恐地退了几步,心中仍震惊不已,同时夹杂了几分惧怕。
忽而,那蛇注意到了唐熠,青眼的火苗愈加烧灼起来,热辣十分,变成了血色。
大蛇的蛇尾也不由分说就冲了过来,高高甩起唐熠的身子。
唐熠猝不及防被束缚住,长剑也没握稳,从手中滑落在地。她被送到那蛇头跟前,滑腻的蛇信舔了舔她的脸颊。
唐熠感觉到无比愕然,无比恶心。心脏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
从上而下,尖长的两颗獠牙轻易便撕咬开唐熠的衣衫。忽然,左颈脖处传来了剧烈疼痛,唐熠的乾元契口被生生咬住。她惨呼一声,只觉自己死期已到,脸色愈加惨白,努力往回缩着身子,攥着双拳,紧闭双眼,承受着痛楚。
良久,左颈脖处的剧痛转化为十分酥麻的感觉。唐熠被粗暴地扔到了地上,衣衫已半闭半敞。赤裸的部分肌肤接触到潮冷的地面,使唐熠浑身打了个冷颤。
这时,她发觉自己下身凉飕无比,撑起身一看,自己竟失禁了。
尿在了胫衣内。
还没来得及羞愧,唐熠抬眼便望见此永生难忘一幕—— 那条大蛇如浴火重生般,幻化为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那女郎面容姣好,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肤色白腻,双眉修长如画,两颊融融,霞映澄塘,犹似身在烟中雾里,浑身不着寸缕。
唐熠似是忘却了身上疼痛,呆呆地,整个人犹看痴了。
女子直直向唐熠扑来,压在她身上。唐熠闷哼一声,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猛吸了一口气,断断续续道不成句:“你…你…是妖…”
那妖女的玉体芬芳馥郁,贴着唐熠的身子,全然未理会唐熠的话,垂首含着她的唇急切地吻了下去。
“呜……”唐熠怔住。脑中嗡嗡作响,白茫一片。
妖女的芊芊玉手抚上唐熠的双颊,沉浸在满是情欲的吻里面。她温热的舌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唐熠的气息。唐熠挣扎不得,被动地接受,脸色渐渐红润,两只小耳也烫了。
刚失禁过的身下软物,也硬了起来。
似一瞬间的悸动,使唐熠忘记了周遭发生过的一切。
离了唇,妖女唇颊弯弯,似笑非笑望着唐熠,只见她双眸流连,眼角含春。她引着唐熠的手捏住她胸前的两团嫩肉,又空出右手将唐熠的衣衫快速地尽数褪下,扔在一旁。
修长细嫩的两条白腿亦跪唐熠的腰间,不停地磨着,蹭着。唐熠的眼神逐渐迷离,头微微偏着,喘着气,感觉到了自己手握柔软,肚腹上也一片润湿。她的欲火也不断怒着往下腹冲击。
阳根隔着湿热的胫裤抵在妖女的股沟。
唐熠咽了咽喉咙,信引的香气也从脖颈处泄了出来,杂糅着几些血腥味。让她感觉自己的喉中也满是血腥气味。
我复发情热了?唐熠迷迷糊糊地想。
从十六岁分化成乾元那次开始,她的师父云溪子便给她灌了阻药,往后便不会再有情热期。这是鬼谷城每个弟子都需历经之事。
修道之人,是决不可为情所困的。
可这次不知怎么了,身子被浴火包裹,下丹田有股邪气乱蹿。
那妖女见唐熠走神的模样,也并无不满。
她轻呵一声,抬手扯下唐熠头上的纶巾,蒙在唐熠的眼上。随后,她又扯烂唐熠的胫裤,施法缚住了唐熠的双手。
妖女垂首,亲吻着唐熠的下巴,微凉的指尖轻轻扣弄唐熠的乳尖。
“啊……放,放开我……”唐熠第一次经历这般事,无比羞愧、难耐地叫着。
妖女一路向下吻,手指四处点火,留下湿漉漉的红痕。随后,她摸到了唐熠的阳物。阳物不甚叁指粗壮,红嫩的,直挺于黑丛中。
唐熠感觉到自己的阳物置于一个非常湿润温暖之地,正被人轻轻舔食吸吮着。
“啊……别,别……”唐熠霎时紧绷住了下腹,却又想抬臀往更深处去。
差点出时,阳物却又被吐出来了。逼得它可怜兮兮地才流出几些糜水。
“哈……”唐熠也跟着吐出一口浊气,说不出话,鼻尖都是沁出来的汗。此刻她的身子变得极热,契口暴涨,流着血,散发着更多气味,充盈着洞穴。
妖女不再逗她,捏着阳物往自己的穴口直直插入。坐于唐熠腹上,双手平按于唐熠的肌肤,起起伏伏,好不利索。
“啊……啊……啊……好快活……”
妖女不断叫唤着,呻吟声在空荡的洞中回转,宛如夜莺在吟唱。
“啊……”唐熠只觉自己的阳物径直顶到了什么湿漉漉的柔软事物,随着女郎的节奏,她进入了混沌四海,仿佛人间不再。
接着,妖女将自己丰满的椒乳送入唐熠口中。
唐熠听话地张嘴,伸舌。口中渴得紧,她不由自主地想汲取水液。
女郎的呻吟声骤然高昂,她仰首,下身不停晃着夹着唐熠的阳物,发出“咕叽估计”的水声。
“啊……要……受不住了…”唐熠含不住那乳了,随即射出了人生的第一股浓。
她的唇微张,胸腔不停起伏,喘着热气,全都喷洒在妖女的双乳。
蛇欢gl(百合abo) 中毒
唐熠在师门中排行第十一。
往昔在鬼谷城,唐熠曾无意中撞见过二师兄与五师姐偷偷在竹林中幽会。她那时还小,只觉师兄师姐是在练功。直至后来长大才懂,他们做的是那些事。
唐熠身上燥热不已,亦是疲惫不堪,手上的束缚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欲推开那女子,却使不了几分气力。
女子也微微喘气,但不为所动,她抬手旖旎地摩挲着唐熠的唇,那薄唇红红的,被欺负得狠了。
“小没良心的,自个爽了便不管姐姐了?”
“……”
她晓得唐熠已经射了,身上已经汗涔涔的。
但还不够,远远不够。她用指尖轻轻虚画着唐熠的乳首。
女子抬臀,将自己体内的阳物滑出,此时它已变软了。她又伸手去捏,柱身湿漉漉的,黏满了火热的阳和阴。
唐熠顿时打了个颤,声线弱弱:“别……”
女子舔了舔手上的浓,又去濡湿唐熠的耳:“不急,待姐姐疼你一疼……”
接着,女子又滑下身子去,张口便含住了唐熠的根子。边吸边去逗弄柱身,顺着阳液,又把它弄得硬了。
“嗷……”唐熠难耐地叫了一声,她伸手去摸住了女子头,那一头青丝滑如雪,垂下来几分,正贴于她的下腹。
那女子似饥渴许久般,如狼似虎,使出了浑身解数,发着狠缠着唐熠。
唐熠不过只是个没经历过情事的凡人,不知两次后,便累得瘫睡了过去。
可那女子体内还留着唐熠的阳物,她仍攀在唐熠身上耸动着,胡乱地亲吻着唐熠,似有无穷的力。
待唐熠醒来,已是翌日清晨了,她发觉自己的腰身竟差些酸软得起不来。
那女子就在一旁安睡,面容泛着淡淡的红润,身上盖着唐熠的道袍。唐熠望着自己肌肤散布着狰狞暗红的痕迹,都彰示着此前发生过的疯狂的一切。
唐熠突然心慌不已。
她连忙拾过扔在旁处的中衣裤,胡乱地套上。连那破烂的、尿湿的胫裤也穿上了。
唐熠连滚带爬地出了洞穴,连长剑都忘在了洞内未拿。
她踉踉跄跄回到小溪旁,往脸上猛泼了几把凉水,随后清洗了自己身上黏腻的体液与斑。而后,唐熠在包袱中取下干净的外衣穿上,拉起马儿,爬上了鞍,因心神不稳而未坐稳,几次都险些摔下。
唐熠忙甩开心中千万复杂的思绪,急急驱驾离了这个山头。
她连跑了两个余时辰,才赶至汾州城内。城内人相熙攘,唐熠寻了处客栈,下了马,脚下一软,险些倒在地上。进了客栈后,此处住客不多,她要了间稍房,倒头便一躺。
唐熠行走江湖这些年日里,稀奇古怪之事亦听过不少。可她此行,遇到了个蛇妖?
还与她…与她……
简直是,荒谬绝伦。
只是梦罢。
这世间何来的神妖鬼怪?师父根本未曾言说。
唐熠心中不停慰籍自己,直至入睡。
躺了一日,才觉腹中空空,她下楼食了一份粗面。随后让小二抬了一桶热水进房中,脱衣沐浴时,才发现自己脖颈的契口处疼痛难忍。
于是她找来铜镜,方才发现契口处竟有两个黑乎乎的血洞。
唐熠脸色一白,原是真的,是那蛇咬的。先前无痛无痒的,怪不得之前一直未曾察觉。
那妖女……
唐熠脸色愈加苍白了,心中更是乱成麻丝。
沐浴毕,唐熠上了街,寻了个药馆,让郎中开了几副清热解毒之药,又购置了几贴膏药,找了处无人之地,忍痛贴在脖颈处。
随后,唐熠本想回客栈熬药,却路过一间铁器店时,才忆起自己的剑不在身边,遗忘在了那个洞穴之内,不禁一阵懊恼。
那可是自己于鬼谷城带出的唯一之物了。
命铁器店大叔重新打了一柄剑后,唐熠瞧了瞧自己手中的细银。恐怕要难以度日了。
大致要在这城中逗留些时日,挣些盘缠再上路。可是她想到了昨夜,又打个了颤。
此地不宜久留。
唐熠到估衣铺中又购置了几件价廉的浅色圆领袍,才回到客栈休息。
待东方浮起一片鱼肚白,唐熠起了身,着了一身旧道袍,吃了些清粥小菜,又一并付了房账。掌柜的笑着了钱,见眼前这个乾元女子生得清新,又着道袍,便随口多问道:“道长这便走了?是要上哪儿?”
唐熠闻言,微愣,摇摇头道:“不知。”
确实不知。她出来这么久,一直都没个定向的。那掌柜的也没再多言。
人生匆匆,不过如此。
唐熠用余下的钱备了干粮。骑着马儿,不作多留,出了城,就行往下一个地。
唐熠悠悠地行着路,也不着急。出了城多是山路,人烟稀少。大致半个时辰后,唐熠觉口干,便停了马,饮了水,却不着效果,仍是略渴。正纳闷,两筒血便从她鼻中落下。顿时染开了衣襟,一片暗红。唐熠一惊,忙捂住口鼻,随后仰起头。
上火了罢,最近天愈来愈热了。唐熠心想。
待止了血,她又继续行路。须臾,却微微感到头晕目眩,胸闷得差些喘不上气。
唐熠不得不停下,翻身下马,寻一平坦之地休息。而后,其脑袋愈加迷糊,竟不知何时昏了过去。
唐熠醒来之际,抬眼望到的是简陋的草屋。她心下茫然,起身打量四周。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女子坐于草铺上,她亦是一个乾元,面上有疤,发丝高束,身上穿了件褐色褂子,手中持一串兔子肉架于篝火上细细烤着,想来是个猎户。
青年女子抬首,又忙着手中活,询道:“阁下醒了?”
唐熠睁着稀松的眸子,不明所以:“我怎会在此?”
青年女子道:“噢,是这样,鄙今日上山狩猎,见阁下倒在地上,便将阁下救起了。”
唐熠轻蹙眉不语,良久才道了句:“多谢。”
“无事,只是今夜怕是只能歇在此处了。这里是鄙早些日子搭建的临时居所,过于简陋,莫要介意。明日一早便可下到山脚,鄙家便在那儿。”
随后,青年女子见到了唐熠身上的道袍,虽然有些破旧,但仍是挺扎眼的。她搔了搔头,欲将烤好的兔子肉递给唐熠,“不知阁下吃不吃荤,可要尝尝味儿?”
唐熠接过兔肉,复道了谢,问道:“不知前生如何称呼?”
青年女子咬了一口兔肉,道:“不敢自当前生。鄙叫秦沅,就是山脚下的秦村人,阁下唤名便可。”
唐熠点点头:“我名为唐熠,只是途经此地。”
秦沅了然,又问:“阁下怎会晕倒在山腰?”
唐熠尬然,无奈道:“我也不知,兴许是上了火,脑子发胀得紧,便晕了。”
“此是太行连绵之山,山上野物居多,阁下往后还是小心些的好。”
“多谢。”
一夜几乎无睡。
翌日,唐熠随秦沅一同下了山。
唐熠得知秦沅家中有他的地坤妻子和他的老母亲,则以不便叨扰为由,与秦沅在村口辞别,并赠予了她几分银两。
唐熠离开了秦村后,快马加鞭至了泉州城。
唐熠现下已身无分文,连店也住不起了。只得牵着马,游荡在街头,心念着如何挣些银子。
当唐熠途经一个算命摊时,那胡子花白,眯着眼的老道士忽而起身拽住唐熠的肩膀,神色复杂道:“这位道友!你中毒了!”
闻言,周围的散散人群都奇怪地望去。
唐熠吓了一跳,扭过头来,当即拍开他的手:“你这人,如何胡言乱语?”
老道士意识自己说错话,老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小友,是贫道措辞不当,贫道唐突了。贫道的意思是,小友现下身中剧毒。”
唐熠抬眸扫了眼这个老道士,疑惑道:“中毒?”
“确实如此,此毒若不解,恐危及小友性命……”老道士面色复杂道。
唐熠好笑地问:“那你倒说说,我中了何毒?”
老道士瞅了瞅四周,趁人不多,将唐熠拉到自己摊位之后,低声问道:“小友,近期可遇到过甚么怪事?”
此时,一个孩童舔着糖葫芦,嘻嘻哈哈掠过道“哈哈哈,老胡子又在骗人啦!”
老道士连忙赶他“去去去,小孩子懂甚么!”
唐熠神色一凛,立马想起了那日在山的妖女。她立马敛了笑意,瞪着那老道士,吐出二字:“不曾。”
说罢,瞧也不瞧那老道士,走去牵自己的马。
老道士连忙追上唐熠,道:“小友!莫走莫走!留下听……”
唐熠蹙眉,不悦地扬起了长剑,老道士愕然,只好闭上了嘴,怯悻悻摇摇头叹了句“唉”,便返回自己的摊位。
待唐熠走得累了,便寻了一处荒废已久的破庙安歇下来。
她拾了些干草喂马,抚着它低顺的头,叹道:“不知师父他们过得如何,应是……比你我都好吧。”
“跟着我,你倒是受苦。”唐熠摇摇头道,只觉这两年过得恍如隔世。
马儿只顾着吃草,倒也极乖顺。唐熠也坐下,吃了些干粮,却索然无味。
天渐黑后,唐熠生了堆火,将庙里稍拾干净,和衣而睡,便如此将就过了一夜。
这是她常有之事。
蛇欢gl(百合abo) 重逢(微h)
翌日,唐熠逛着泉州城。北地不比江南富庶,却也是十分繁华。
近来,泉州城老百姓都沸沸扬扬地传着一件喜事——泉州富贾林员外郎的千金与泉州巡抚之子要结亲了。
而林府此时,正招募镖员。目的自是为了婚期当日,将嫁妆与林氏千金平安周全地送进陈府。
唐熠自认剑术不差,觉此是份不错的差事,便去应试。
不出所料,只需报出“鬼谷城”叁字,唐熠便顺利地通过了,成为林氏的镖员。
这等譬如押镖之事唐熠也干过两叁回,为了钱。尽管见刃见血,横竖不过为了钱。
江湖,是如此,世态,亦是如此。
林府管家为唐熠安排了间干净的下房,唐熠已觉十分满意。
唐熠自顾自从厨房抬来热水,心念终于可好好沐浴一番。
当她脱尽衣衫,望见自己的熟悉无比的身体,此时已然变样,肌肤上竟布满显眼的的红色脉络,似蛛网般张开,从脖颈契口处一直延往洁白的后背,有一条甚至延至左手手腕,极其诡异。
唐熠心下骇然。
她小心地撕开贴于契口处的膏药。
只见契口高高肿起,被咬过的伤口连接了无数根脉络,似乎是在流血,却并无血迹,并无痛楚了。
唐熠双手略抖地取来铜镜,发现那红色脉络已蔓延全身上下,腿部,背部,由小腹至锁骨,而左锁骨处犹甚严重,刺眼的红色犹如虫蠕般似要爬上她的颈项。
全身上下唯有幸的,竟是胯下那根阳物。
唐熠咬破自己的手指,流出玄红的血液,红得似黑,可怕至极。
到底哪个为红,哪个为黑?
难道是中毒?
唐熠想起那老道士的话,犹如被抽了魂般。她泡在水中,动也不动,直至水凉了也未回神。
午间,唐熠特地着了一件玄色衣袍出门,戴着布幞,更衬她明眸皓齿,英气十足,但眉宇间却拢着一抹淡淡的忧愁。
唐熠寻到了当日拍她肩膀的那个老道士,此时,他正忙着替人算命。
唐熠走过去,抿了抿唇,压下怒气,道:“老道士,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