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春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野秋风
在楼下无人处,薛寿眉飞色舞的说着那日的巧遇,不知不觉就到了后门。
柳澄波站定,平静无波的看向薛寿。
“薛寿,今后不用再给我送东西,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柳澄波。”
说罢,柳澄波便要进门,薛寿又要去拉她,似乎想到什么,手又放了回去。
“你就是你,虽然可能跟我原先以为的不太一样,不过也不妨碍我喜欢你。”
“可我不喜欢你。”
柳澄波进了门,消失在一片竹林中。
薛寿站在门口,一直到再也看不到柳澄波的衣角,才转身回去。
第二日,又下了雨。
一直到晚上,这雨还是滴滴答答下个不停。
柳澄波撑着伞,由蝶提着灯笼,小心的去了揽月楼。
刚到楼下,柳澄波就见一个人从那片石桌石凳旁站起来,径直走向了她。
“月影,昨晚我失约了。”
是裴升。
他没撑伞,原本就瘦削的身形,在湿透的衣袍包裹下,竟显出几分单薄。
“无妨的。”
柳澄波把伞往裴升头上撑了撑,发现竟然要她伸直了手臂才行。
裴升突然笑了。
一手拿过伞,一手拉过柳澄波抱在了怀里。
“这两年,鲜少有人能让我感到温暖,你算一个。”
不过瞬间,柳澄波就感到自己的衣衫被浸透了,丝丝凉意就这么传了过来。
“我确实是暖的,可你若是再这般湿漉漉的抱着我,我也会变凉的。”
裴升却哈哈笑了几声,抱的更紧了。
“今晚别去抚琴了,陪我说说话好不好?”
柳澄波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好。”
柳澄波带裴升从揽月楼另一侧上去,去了二楼一间客房,又让蝶去弄了些热水来。
等蝶去三楼了,柳澄波帮裴升把湿衣服都脱了下来,她的衣服也湿了些,便一道脱了。
裴升赤条条的站在一大盆热水前,只一个劲儿的朝柳澄波笑。
“其实我今晚真的只想找你说说话,现在看来不干点别的都说不过去。”
裴升拿了块布巾,泡了热水,把柳澄波拉过来,要给她擦。
“我又不冷,你浑身冷冰冰的,我来吧。”
柳澄波拿下裴升手里的布巾,开始帮他擦洗。
笑容始终没有离开裴升的脸。
他很老实的由着柳澄波摆弄,说是摆弄是因为柳澄波明显没伺候过人,给他洗头时薅的他很疼,不过他还是只想笑。
几滴带着热度的水珠顺着瘦削的下巴落下,没有人知道它们是咸的。
洛水春寒 想见你
柳澄波帮裴升擦了身,又绞干了头发,直到给他换上干净的衣衫,柳澄波都没问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后背,腿上,都有,一条条,一道道,痕迹已经很浅,看起来像是恢复的差不多了。
等柳澄波把自己也拾好了,二人一道躺在了床上,裴升把柳澄波抱的紧紧的。
“月影,我现在硬不起来怎么办。”
“不办就好。”
柳澄波摸着裴升的后背,他真的比上次见时更瘦了。
裴升笑了笑,稍稍松开柳澄波,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我从去年开始,这一片青楼的漂亮姑娘,我已经记不清睡过多少了,其实我本不是这么贪淫的人,来青楼之前,我甚至都没碰过女人。”
“你不是已经成家了?”
柳澄波抬眸,裴升顺势又亲了她一下。
“我说是我妻子把我赶去青楼你信不信?”
柳澄波没吭声。
裴升将她再次抱紧,叹了口气。
“她很美,美到我第一次看见她就喜欢上了。我求兄长帮我求亲,我非她不娶。用了半年时间,我终于如愿以偿,洞房花烛夜,我和她并排坐在床上时,你不知我有多开心,哪怕她说她不舒服,问我能不能过两日再行房,我都满口答应,毕竟我只想让我们俩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第二日,第三日,我都没有碰她,到了第四日,我见她面色红润,也没了疲态,心想今晚应该能成,便跟她说我有事出去一趟,其实我是为了买些漂亮的玩意儿讨她欢心。
我回来时,见院子里竟然没人,心中疑惑,便赶紧到房子里去看,她这几日都羞答答的不愿见人,大多都在屋子里,可我尚未走近,就听到屋子里传出一声声娇吟。
我急忙冲了进去,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裴升苦笑了一声,“我看见她浑身赤裸,正在一男子身下承欢,而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我的亲兄长。”
柳澄波抬头,轻轻的抚了抚裴升的后背。
“被我撞破,我那兄长丝毫没有悔意,竟跟我说,他跟她早有了首尾,之所以她会愿意嫁进来,不过是为了和他一起。
多可笑,我求兄长帮我娶她,毕竟我父亲前几年过世,大我十岁的兄长就是一家之主,没想到他还真帮我娶了她。
我还不能把这事捅出去,只因我一家数百口人,都指望着我兄长,我不能把他毁了。
他们给我钱,随便我纳妾,只是不能碰她。
从此,我便成了洛阳城的浪荡子,名声一天比一天差,直到那夜我和你一起,没有回去,不知怎的竟然被岳家知道了,兄长便打了我。”
说到这里,裴升低头捧住了柳澄波的小脸。
“我浑浑噩噩数日,想一死了之,谁知我找裤子悬梁时,发现一条短了一截的,哈哈哈哈……”
裴升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记起了还跟你有约,我错过了日子,可我还是想见你,想的骨头都疼,所以我就来了。”
“你这么说,那你这条命就等同是我救下的了,我现在跟你说,别死,好好活着,你答应么?”
洛水春寒 你的真名叫什么?
看着裴升脸上的泪水,柳澄波只觉得万般刺眼。
抬手便给他擦掉了。
“想哭的时候不要勉强自己笑,难看。”
裴升一把将柳澄波从怀里捞起来,整张脸埋在她胸口,来回蹭了几遍。
“想哭的时候已经过了,能找个人说出来我好受多了,这两年我过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连我最好的朋友,他家人都让他远离我,好在他够义气,竟整日陪我来逛青楼,他性子燥,我还不敢对他说,怕他一时冲动会为我抱不平,到时只会越发不可拾。”
“薛寿?”
想到薛寿经常跟裴升一起,柳澄波心里突然有点怪怪的。
“是他,本来他都要去军中历练了,就是放不下我,蹉跎了一年多,唉,可我终究还是落到这般境地,辜负了他一番好意。”
“你兄长为何不直接娶了她。”
柳澄波看着裴升的头顶,漂亮的眼睛里,一片冰冷。
“他不会,他这些年平步青云,多是我嫂嫂家提携,我那妻子也出自一等世家,不可能给他做妾,没想到,他们竟想出了这个法子。”
久久的沉默。
“你没想过报复他们吗?”柳澄波突然问道。
裴升愣了一下,把脸从柳澄波胸口抬了起来。
“想过,可我一介白身,如何与我兄长对抗?而且这件事我还不能戳破,不然整个族里怕是都要把我活剥了,这可是家丑。”
柳澄波定定的看着裴升,突然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
“裴擢云,你人品很好,相貌不错,人也体贴,应该有很多姑娘会喜欢你这样的,而你兄长,他必然不如你,如果要我选,我选你。”
“真的?”裴升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你知道我的字,是不是背地里打听我了?”
柳澄波微微瞪了他一眼,“你坐在前排时,我听薛寿这么叫过你。”
“我不管,反正我就当你喜欢我了,你刚刚还说,如果我和我兄长比,你选我。”
裴升这次真的笑了,还在柳澄波唇上连亲了好几下。
“不许再寻死了,你还没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柳澄波却是一脸正色,眸中有担忧,有愤怒,更多的却是坚定。
“离开洛阳,离开他们,到别处建功立业,你有显赫的家世,学识应也不差,只要你愿意,总有一天能超越你兄长,到时你就不会再处处受制于他了。”
裴升再次讶异,他本是想寻一丝安慰,现在却似乎寻到一盏明灯。
曾经,他的恩师,也是现在的帝师,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那时他是因为自家兄长入朝五年,年年升迁,他有些自卑,总觉得一辈子也追不上他了。
恩师说他待人赤诚,不宜入朝,反到去外面历练一番,会有大作为。
当时他并未听进去,只当会在京中入仕。
如今看来,这确实是他的出路,不过这话从一个来青楼讨生活的小寡妇口中说出来,让他有些恍惚。
“月影,你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你若答应我上面说的那些,我就告诉你。”
裴升沉默了一阵,然后重重点头。
“我答应你,不寻死,离开洛阳,另寻一片天地。”
柳澄波伸出一只手,让裴升与她击掌为盟,不可反悔。
裴升与她击了,却有种不可名状的荒诞之感。
洛水春寒 我睡你,是因为我想睡你
二人就这样面对面侧身躺着,彼此凝望。
“裴擢云,你记住,我叫柳澄波。”
柳澄波望进裴升眼睛里,看到了他这一刹那的震惊。
“你……我……你是……不对!这怎么可能……”
裴升的身子猛的后撤,险些掉下了床。
“薛寿早认出了我是谁,你跟他既然是好兄弟,这事还是早点弄清的好,省得今后再有什么误会。”
柳澄波调整了一下姿势,平躺了下来。
裴升却是一脸的懊丧,甚至想把脑袋往床头使劲撞几下,他这是做了什么事……
居然把自己好兄弟心心念念的女子睡了,今后还有何颜面跟他做兄弟。
“我们之间的事,你告诉不告诉薛寿我都不在乎,我只让你明白一点,我睡你,是因为我想睡你,而不是你想睡我,我很喜欢你的体贴,还有……够硬。”
说着,柳澄波还扫了一眼裴升胯下。
裴升已经彻底的陷入了不知所措,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很喜欢和柳澄波欢爱,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她的一切感受与回应都那么自然而然,让他沉迷其中,只想和她一起快活到死,另一方面,即便柳澄波确实有主动勾引他之嫌,可他到底还是跟她有了这种关系,那他要如何跟薛寿交待?
裴升快纠结疯了。
柳澄波却笑了。
“裴擢云,你不用想太多,我有我的路要走,不会为你们任何人停留,我睡的人也不止你一个,今后还会更多,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薛寿早晚也会明白这一点。”
裴升看向柳澄波的眼神越发震惊与怀疑。
“为何要这么做?你嫁给贺兰昱之后,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何……”裴升咬住了唇,有些话他不忍说。
“这是我的私事,你最好不要再探究了,方才我们已经击掌为盟,你答应我的事不可反悔,今日之后,你就要好好开始准备了,愿你早日得偿所愿。”
说罢,柳澄波坐起来理了一下头发,准备穿衣服。
裴升愣愣的看着柳澄波,他脑子里依然很乱,可有一点很清楚,他确实需要准备起来,想要离开洛阳,去别去闯荡,他不能求助兄长,或许他可以去找当朝帝师,寻求一些指点。
到底他还是过的太安逸了,遇事不够冷静,只知自怨自艾……
而眼前的女子,她可是整个京城的笑柄,她又经历过什么?怎么看,她都要比他有章法的多。
“你……不会一直在天香楼的吧?”
“不会,总有一日,我也会离开洛阳。”柳澄波下了床,披上了外衫。
“去寻贺兰昱?他抛弃了你,你还要去找他吗?”裴升也起身,想要抓住柳澄波,手伸到一半,又落了回去,还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
柳澄波又笑了。
“你果然很笨,怪不得被人欺负,今后变聪明点吧,今天晚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点回去,好好养身体,不然小心硬不起来。”
说罢,柳澄波拉开门出去了。
裴升坐在床沿上,又扭了自己一下。
即便心里一直念着不能对不起兄弟,可这样的柳澄波却莫名的更吸引他,就在刚刚,他硬了。
洛水春寒 我在利用你
接下来好几天,柳澄波都没再见到裴升,薛寿也一样没出现。
不过有个小厮每晚会来揽月楼给柳澄波送东西,说是他家二公子的打赏。
是薛寿的小厮。
柳澄波让蝶把薛寿送的东西单独放了起来。
玉初给她的两个月期限已到,柳澄波问玉初,什么时候她可以学防身之术。
玉初拿了一个小箱子出来,从里面翻出一只镯子,两枚戒指。
“这镯子中有三个小暗格,可用来藏毒,你先戴上试试。”
柳澄波好奇的戴上了这只看起来像银,却又暗淡不少的镯子。
大小正好。
“镯子上有三朵梅花,每一个瓣数都不同,你一个个按下去。”
玉初看向柳澄波的目光很柔和,带着鼓励。
柳澄波微微笑了一下,按下一朵梅花,镯子上弹出一个薄片,下面是空的。
再按下其他两个,都是这般,镯体上的空间虽小,确极其隐蔽,比用瓷瓶好太多。
随后,玉初又让柳澄波戴那两枚戒指。
“两枚戒指都有机关,一枚用来下毒,一枚用来割喉。”
柳澄波愣了一下,这么小巧的戒指能割喉。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其中一枚戒指竟然能弹出一条柔韧又锋利的刀片,只要使用得当,确实可以割喉。
“你要记住一点,万不得已,不得亲手杀人,想要把一个人弄死的办法很多,自己动手是下下之策。”
说着,玉初抬手摸了摸柳澄波的脸,像摸一件宝贝。
“这些武器只是用来以防万一,你最厉害的武器,是你自己。”
“先生,我虽然勾引了三个男人,却不知如何用我自己做武器,我不明白。”柳澄波皱了皱眉头,这个过程她基本上就是闭着眼享受了,都进行的太过顺利。
“不明白?你上次不是已经用过一回了,你勾引王留献,布了那个局,我想柳涟漪往后应该都好不到哪去,还有近日你与薛寿和裴升的纠缠,你若稍稍对薛寿暗示是被裴升逼迫,你觉得薛寿会如何对待裴升?”
玉初笑着弹了一下柳澄波的脑门。
“你心地善良,这不是坏事,不过做事还需多个心眼,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听起来不好,可对付恶人,也一样有用,刀剑无谓善恶,善恶只在于握着它们的人,好了,今日先跟你说这些,这个月你每日睡前练习如何用那戒指杀人。”
“练习杀人?”柳澄波看了看弹出的小刀片,难道她又要开始……
“别犯傻,洛阳城里随意杀人要吃官司的,你在将军府杀了那些护卫没被人发现,只能说你运气好,正好遇到阿念,那个疯丫鬟,留着坏事,我已经差人弄走了,你今后一心做你的事就好。”
柳澄波犹豫了片刻,然后点点头。
“先生是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吧。”
“娇娘差人告诉我你的身份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会尽力帮你的。”
“先生与贺兰昱有仇?”
柳澄波想起了薛寿见到她跟玉初一起时说的那些话,她确实有许多谜团。
“是,他是我众多仇人中的一个,我在利用你。”
洛水春寒 不过片刻,她就湿透了
柳澄波笑了笑。
从一开始她就有过此种猜测,毕竟谁会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呢?
玉初,娇娘,唐念,他们可是开青楼的,能面不改色的处理尸体,自然也能面不改色的杀人。
只不过她不太清楚他们跟贺兰昱之间的过节。
“有意思,你一开始见我时总怕我,现在我说出了真相,你反而笑了,嗯,你笑起来很好看,今后在外人面前别笑这么多,他们不配。”
说着,玉初轻轻的捏了一下柳澄波的小脸,眸中满是笑意。
“今晚开始,我陪你练,你要记得,你的机会只是那一瞬间,一旦错过,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即便你以为对方睡着了也不行,真正的高手,他们在睡觉时也能感觉到杀气,你不能冒这个险。”
“那一瞬间,是指射出来的一瞬吗?”
柳澄波想起她杀的那些人,每次她都是看那个时机,他们无一例外的,都跟丢了魂一样,有人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玉初点了点头。
“你之前杀的那些人,应也是看准了这个时机吧,不过你要小心,并不是所有人都会趴在你身上射,有的人,喜欢拔出来,射到女人的身上,脸上……”
柳澄波脸上的笑意没了,她想到了新婚之夜,她被人射了满头满脸。
“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遇到这种人,你千万不要亲自动手,借刀杀人是个好手段,你一定要学会。”
这天剩下来的时间,柳澄波还接到一个任务,那就是每天围着竹林跑二十圈,燃香计时,尽量能越跑越快。
柳澄波只当这是为了锻体,结果玉初说,是为了逃跑。
等她跑的够快了,秋天还要带她去骑马。
这是柳澄波第一天跑圈,跑完累的不行,揽月楼都没去。
好在她这两个月天天修习锻体术,身子结实了不少,至少没让玉初抱着她洗澡。
等她洗漱完,打算睡觉了,发现玉初竟浑身赤裸的躺她床上,要跟她进行每日一回的“杀人训练”。
柳澄波乖乖戴上戒指,反复试了几次机关,熟练之后,才有些纠结的躺在了玉初旁边。
“先生,我要是学成了,万一……万一没住怎么办?”
“那,算我倒霉吧。”
“啊?”
柳澄波抬起身子,结果见玉初正朝她笑。
“你要不要先担心一下自己?”
“先生也要杀我?”
柳澄波看了一眼玉初的手指,他戴了三枚戒指。
“我确实是要杀你,不过是另一种死法,我看你要多久才能活过来。”
说罢,玉初身子一抬,已经松开的满头乌发泄了一枕,柳澄波正想问死了怎么还能活,嘴巴就被玉初堵住了。
她期盼已久的亲密,就这样到来。
柳澄波抬起手臂,勾住了玉初的脖子,回应起他的吻。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撩拨起她的情欲,哪怕他还没有其他动作,就只是一个吻。
她迫不及待的弓起身子,只想和他裸露的躯体贴合的更紧。
让柳澄波忘记羞耻的是,她每次都担心玉初这般克制的人,不会对她动欲,可现在,他胯下的巨龙已经硬挺挺的顶住了她大腿根。
不过片刻,她就湿透了。
洛水春寒 为何咬我?
与两个月前的细细引导不同,现在的玉初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所有的动作都越来越剧烈。
夜里的竹林太静,柳澄波只觉着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的喘息呻吟,还有身下被进进出出的啪啪声。
她的乳房被反复揉捏着,雪白的乳肉在修长有力的手指间不断的变幻各种形状,他偶尔还会弓起身子,吸咬她的乳头,而做这些事时,他的肉茎都没有离开过她,就是一直这样不停的抽插,撞的她耻骨都有些发麻。
如此强烈的攻势,柳澄波很快就有些撑不住,肉穴里不断紧,只想留住那根粗大的肉茎,就在玉初稍微停下来的一瞬,柳澄波抓住了时机,使劲用力挤他,结果得了玉初一个巴掌拍在了屁股上,还捏了她屁股一下。
就这一下,柳澄波没控制住,竟浑身颤着泄了身,而玉初根本不放过她,在她还没缓过来时便越发大力的次次顶到底,顶的柳澄波脑子里一片空白,险些爽昏了过去。
等柳澄波回过神来,玉初已经射过了,正趴她身上双目清明的看着她。
“这回我用的是最普通的男女交合之法,今后每天都会不一样,你今日身体表现的很好,就是脑子没跟上,下次要早点醒过来,不然时机就错过了。”
玉初捏了一下柳澄波的脸,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柳澄波突然有些恼意,她每次都想看看玉初射出来的那一瞬到底是什么模样,可每次都没看到。
这次的姿势最方便不过,她居然又错过了。
玉初擦了擦身下,把道袍披上,又回了头。
“你泄身之后的模样,应该会有不少人想射你嘴里,很诱人。”
说着,玉初走过来,俯下身子,在柳澄波唇上亲了亲,结果被柳澄波咬了一口。
玉初愣了愣,“为何咬我?”
柳澄波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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