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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春寒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野秋风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想咬他。
玉初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见柳澄波一直蒙着头不出来,也不搭腔,轻笑一声,站了起来。
“有趣的小丫头,会撒娇了。”
玉初走了,柳澄波掀开被子,大口吸了几口气。
她这辈子都没撒过娇,什么是撒娇?
她不懂。
随便动了几下,柳澄波叹了口气,拿布巾擦了擦身下,他总是射的又多又深,要是射她嘴里……
柳澄波龇了龇牙。
第二日柳澄波跑圈完成后,先去洗了个澡,然后打算去揽月楼弹两首,好歹赚几个赏钱,谁知道刚进后门,就遇到两尊门神堵路。
裴升和薛寿,一左一右,就站在门前,见她过来,二人几乎同步上前,不知为何,又一起退了回去。
柳澄波站在门洞中间,看了看他们俩。
蝶提着灯笼,勉强能看清他二人脸上都有伤。
薛寿嘴角青了,裴升一只眼肿成了紫黑色,看着比薛寿要严重一些。
“你们有事?”
柳澄波直觉着这二人已经通过气,不然不会一起出现在她面前。
“澄……我跟安之说了你的事。”
裴升情不自禁的摸了摸依然肿的脑袋都疼的眼睛,薛寿这一拳太狠了。





洛水春寒 慕容玉初
薛寿在一边冷哼了一声,然后一脸别扭的瞪了柳澄波一眼。
“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问你,你能找个隐蔽的地方吗?此事决不可被外人听到。”
说着,薛寿看了一眼蝶,蝶别过脸,悄悄的翻了个白眼。
柳澄波想了片刻,带二人去了园子里的假山。
原先柳澄波跟两个石匠云雨的石龛,又向内开凿了一些,使其看起来像片大树叶,撑起来给人遮风避雨。
原先的长条石凳往里挪了挪,正好能被石龛顶遮住。
柳澄波觉得那两个石匠想的倒是周到,这样就算下雨,避雨的人也有地方坐了。
到了地方,薛寿就一屁股坐在了长石凳上,然后指了指蝶。
“你到外面守着,有人接近就过来说,接下来我们要说的事情极为机密,泄露出去可是会招来杀身之祸,明白没有?”
蝶看了看柳澄波,柳澄波点点头,蝶便到外面守着了。
裴升坐在了长石凳另一头,离薛寿有些远。
柳澄波走过去,只好坐在二人之间,就那边还有点空。
见柳澄波坐过来了,薛寿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轻咳了一声。
“澄波,你对玉初公子知道多少?”
柳澄波摇了摇头,“知道的不多。”
薛寿猛的拍了一下大腿,站起来就要去抓柳澄波的肩膀,见柳澄波表情毫无波动,裴升也警惕的看着他,只得又坐了回去。
“玉初公子,他本名慕容玉初,这个你知道吗?”
柳澄波又摇头。
“这都不知道你就跟她混在一起?上次见你做事滴水不漏,我还以为你是个厉害的,你怎么能什么都不知道就跟这么危险的人一起?”
“玉初公子怎么危险了?”
裴升坐的离柳澄波近了些,他从小在洛阳长大,也没听说玉初公子怎么样,最多就知道他长的极为俊美,不知多少女子想要跟他有点什么,可那人却直接去了天香楼教导妓子去了,是个怪人。
他都不知道的事情,薛寿凭什么要柳澄波也知道,居然朝她吼。
柳澄波却什么表情都没有,示意薛寿继续说。
薛寿憋着一肚子气,却不知道往哪儿发,只得瞪了一眼裴升。
“他是南燕国皇族后裔,仅剩的一支了,从百年前南燕国灭亡之后就隐姓埋名,世代与汉人通婚,早已看不出他的鲜卑血脉。
本来他们就此隐于世间倒也没人会找他们的麻烦,可你们看到了,玉初公子长那模样,他家其他人又岂会难看了。
十三年前,北镇一众将士回京述职,因有人在这天香楼虐死了两个妓子,被京中显贵们不齿,甚至当朝被人嘲笑没见过女人,这些人憋一肚子气离开京城,回北镇的路上,正好撞见了在太行山边游玩的慕容一家,他们见慕容氏个个相貌不俗,竟起了歹心,两千将士,抓住了那几十个慕容氏的族人,奸污凌虐,最后全部杀光,扔进了山里。
慕容玉初,是他们族里剩下的唯一一个活人,因带几个仆从去附近村落买粮,躲过了这场屠杀。
那时的慕容玉初只有十六岁。”




洛水春寒 我自己的仇,自己报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裴升忍不住问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我跟着你天天跑天香楼,我父亲怕我万一碰到了玉初公子,别惹到了他,便把他的过往全跟我讲了,这事是机密,我自然不能随便告诉你,最多帮你防着一些,别不小心睡了他看上的女人……”
薛寿悄悄的看了眼柳澄波,柳澄波正好也在看他,薛寿忙把视线放到了裴升身上。
裴升摊了摊手。
“主要是我看玉初公子更像一个江湖人,跟你们军中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不,有关系,关系大了,他可是一颗非常厉害的暗棋,你也知道这些年北镇将士跟咱们这边不对付,朝廷不少人可是对他们牙痒痒的很,当年玉初公子想要为族人报仇,就是京中有人给他提供了那两千人的名单,足足两千人,一个都没漏。
后来,我父亲留意了,这两千人除了自然或意外死的大概三百人,现在已经只剩下十人不到,中间这些人哪里去了呢?”
薛寿给了裴升一个“你懂”的眼神,裴升不由得摸了摸眼。
“他用十三年,杀了一千六百多人?”
“不全是他动手,这个人诡计多端,手段高超,最擅长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半数以上的人都是这么被坑死的,其中甚至有好几个将领。”
“贺兰昱在这剩下的不到十人里。”
柳澄波终于开口,却不是疑问。
“对,贺兰昱跟玉初公子年岁差不多,从少年时就是个狠人,当年淫虐慕容氏的女子时,他可是为数不多记录在案的一个。”
说到这里,薛寿的脸色有些难看,柳澄波从中看到了一丝愧色。
“记录了什么?”
柳澄波想更多的了解这个人。
“记录了……他把玉初公子的一个姐姐,割掉了双乳,串起来挂脖子上带走了。”
柳澄波只觉得头皮发紧,她想起了自己乳房上的那个疤痕,即便不是贺兰昱亲自弄伤,也是他纵容手下咬的她。
那是一群野兽!
“澄波!我当时想去抢亲的,被我父亲知道,居然派人把我绑了起来,关了足足一个月,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想来定然是让你极其痛苦的事情,不然你也不会……不会……”
薛寿恨恨的捶了一下长石凳,那声音听得人一阵牙酸。
“你是来提醒我,玉初公子想要利用我来对付贺兰昱吗?”柳澄波大致明白了薛寿的来意。
薛寿猛点头。
“对,当初两千人,能剩到现在的,无一不是极难对付的狠角色,贺兰昱就极其狡猾,不然他也不会新婚之夜半路逃跑,就是怕有人暗杀他。”
柳澄波点了点头,她那“夫君”果然是个有本事的,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辱世家贵女,定然是不怕被找后账的。
“薛寿,多谢你告诉我这些。”
“对我别这么客气,上次我说别院的事,你考虑考虑,你别误会,我不是要把你当外室,就是借你住总行吧?”
“薛寿,我跟贺兰昱有仇。”
“我知……”
“有仇我就要报,我自己的仇,自己报。”




洛水春寒 该死的裴擢云
柳澄波说完,三个人一起沉默了。
裴升抿着唇若有所思,薛寿却急得挠头。
柳澄波则看着不远处的蒲草,嘴角渐渐勾起。
她没想到会从薛寿口中得知他的过往,薛寿说他在利用她,现在看来,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
如果她不是想杀贺兰昱,玉初大概只会把她当成唐念容的女子,会善待她,却不会教她那么多东西。
贺兰昱如此棘手,玉初用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杀了他,她若想成功,要学的东西太多,玉初让她学的,必然是针对贺兰昱的。
“你们若没有其他事了,我先回去了。”
柳澄波突然有些期待今晚玉初会用什么形式与她……
“柳澄波!你就不能听我一言?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贺兰昱根本不是个人,人若被虎咬了,侥幸没死,一辈子都会远远避开,而不是上山打虎,把贺兰昱交给慕容玉初就好,你就不能安生点?”
柳澄波没回答,裴升却摇了摇头。
“不,安之,若有一日,我兄长被人拉下来,不管是进了大牢还是死了,你觉得我的仇报了吗?”
薛寿想要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得知裴升家的破事之后,他恨不得冲过去杀了那对狗男女,可裴升说,此事他不想假他人之手,不然心中的怨恨怕是永远也消不去。
这事他虽然气的不行,却忍住了,因为他认可了裴升的说法,也相信他将来会有一番作为,会为自己报仇。
如今到了柳澄波身上,他发现一样的道理他套不上去了。
“安之,你就没想过,玉初公子若是真的利用澄波,那只说明澄波自有过人之处,玉初公子认为她可以做成这件事,所以才利用她,不然他何必这个功夫?”
裴升看向柳澄波,朝她笑了笑,只是一只眼肿的太厉害,这笑容没了往日的俊逸,反而好笑。
柳澄波便笑了,“擢云说的没错。”
薛寿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这会子他急着劝说柳澄波,倒是忘了这二人之间已经有过数次肌肤之亲,而且裴升还把自家的事最先告诉柳澄波,现在柳澄波又夸裴升,还朝他笑的那么好看。
那他算什么。
“行,你们一个个的都厉害,就我瞎操心,我多余……”
“薛寿,谢谢你。”
柳澄波解下面纱,朝薛寿微微行了一礼。
薛寿的话一下子都被堵了回去,而且他也说不出口了。
假山里光线昏暗,可柳澄波的美貌依然惊心动魄,他竟然只想这么盯着她看。
“咳咳,安之,嘴里要进苍蝇了。”
裴升苦笑,他第一次见柳澄波拿下面纱,可谓是色授魂与,所以他才觉得玉初如果要利用柳澄波,光这张脸,大部分男人便招架不住。
如果尝过她的滋味儿……
反正从那之后,他再也没兴趣碰别的女子了。
薛寿有些不自在的合上嘴巴,吞了口口水。
现在的柳澄波比他初遇时还要诱人的多,他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了。
可就这么看着她,他心里便燃起了一团火,很快烧向四肢百骸。
该死的裴擢云。




洛水春寒 我想要你的竹林!
“我那里有伤药,等会我让蝶给你们送过来。”
柳澄波别上面纱,走出了假山。
薛寿很是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裴升还完好的那只眼。
裴升却是坦然一笑,然后追上了柳澄波。
“澄波,近日我应没时间来看你了,我跟恩师说了想要离开洛阳的事,他给我举荐了两个人,最近要学些东西,你多保重,无论我们是谁先离开洛阳,都递个消息。”
“好。”
柳澄波发觉她的手被裴升牵住了,下一瞬,人便落到了裴升怀里。
裴升弓着背,把脑袋放在了柳澄波肩膀上。
“你也要好好活着,世上没人值得你把命搭上。”
柳澄波嗯了一声,与裴升分开,却见薛寿脸黑的能下雨了。
“听擢云说,你要去军中历练了,刀剑无眼,多保重。”
“你!”
薛寿大步上前,想要把柳澄波狠狠抱怀里打一顿,可手伸出去了,他却抱不下去。
在柳澄波眼里,他就是个傻子吧。
一只手轻轻的落在薛寿脸上。
“你帮了我许多,可我遭此厄运,多少与你有关,却又怪不得你,你的满腔深情,我亦无法回应,惟愿你日后能遇到情投意合的女子,共度此生。”
淡淡的清香,随着那人而去,又被夏夜的微风吹散。
薛寿一动不动,如个木雕泥塑一般,直到蝶将一个包袱递给他。
里面是他送给柳澄波的宝石头面,几个金饼,还有一大束已经干枯了的蔷薇。
薛寿失魂落魄的抱着那一堆东西,离开了天香楼。
裴升拿着一瓶伤药,想要给薛寿抹抹嘴角,薛寿却一把推开了他。
推人的那只手上,分明有些水迹。
柳澄波坐在床头,看着窗外暗淡的竹影,心中有些怅然。
他们终归不是同路人。
“薛寿说的多数是真的。”
玉初已经站在了房间里,柳澄波却完全没有察觉。
柳澄波站起来,径直走到玉初身前,把脑袋埋在他胸口,紧紧抱住了他。
“怕吗?”
玉初轻轻的抚着柳澄波的头发,察觉到柳澄波微微摇了摇头。
“你该怕的,怕了,人才能活的更久。”
“先生,你想过报了仇之后去做什么吗?”
柳澄波抬起头,盈盈的眸光中,带着些不确定。
“你呢,想过没有?”
说着,玉初的手滑到了柳澄波腰带上,一把扯开了。
“我想过。”
柳澄波也开始解玉初道袍上的系带。
“说说看。”
玉初的手太过灵活,几下就把柳澄波的衣衫褪了个干净。
柳澄波却在腰突然被捏住的一刹那,把最后一个系带扯成了死结。
“我想要你的竹林!”
玉初挑了一下眉毛,手一伸,直接把自己身上的道袍扯掉了。
“小丫头学我的本事就算了,居然还想要我的竹林,不过也不是不行,如果到时能活着回来,我便允你在这竹林一直住下去。”
“我会活着回来的。”
柳澄波盯着玉初,这是她的决心。
“所以,你报了仇之后想做什么?”
玉初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与她对视了一阵,然后笑了。
“我的复仇之路太过漫长,以至于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要在复仇中度过,你这个问题,或许我可以想想了。”




洛水春寒 你每次都偷看我?
屋子里的灯熄了。
柳澄波扶着窗台,看着窗外的竹林,身子在微微颤抖。
两片唇在她耳朵上亲着,碾着,偶尔他的舌头会出来舔她两下,有些痒,却又有种奇怪的舒爽,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来。
腿间早已湿了,他却迟迟不入,只是从身后抱着她,把硬挺的肉茎夹在她阴户上,反复的摩擦。
他的手,则在揉捏她的双乳,每当她难耐的弯身时,便故意捏着她的乳头,在窗台上蹭两下,蹭的她浑身发颤,腿都要站不稳。
“想要什么,说出来。”
温热的气息尽数灌进耳朵里,柳澄波的腿夹的越发紧,甚至开始用已经张开的小穴主动去蹭玉初的龟头。
“先生……下面痒……快插进来……嗯……”
“好。”
玉初轻轻咬着柳澄波的耳朵,胯下肉茎稍稍抽离,而后对准了已经湿透的穴口,缓慢,却又坚定的直插到底。
柳澄波使劲撅着屁股,以求他插的更深,同时肉穴里开始用力缠绞那根肉茎,只要能紧紧的吸住他,她就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澄波,你又进步了,就这样,一下下的,慢慢吸,像用嘴一样,我很舒服……”
淫靡的声音就在耳边,柳澄波像着了魔一样,想看清玉初的脸,看他舒服时到底是什么模样,他却在她向后扭头时,吻住了她的唇。
她只能看见黑暗中一双闪着破碎星光的眼睛,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这个姿势,柳澄波使不上力,就发觉体内的肉茎开始动了,缓慢,有力,抽出一半,又狠狠的插了回去,直顶花心!
柳澄波忍不住叫出了声,这却像一个信号一样,节奏突然快了起来。
雪白的臀肉在黑暗中也能看出被撞的不断抖动,身后的男子,一双大手掐在弧线完美的腰臀之间,密集而凶狠的向前不断撞击着,粗大的肉茎反复在湿滑的肉穴里进出,带出更多黏腻的体液。
柳澄波咬着唇,不然她怕她的叫声会停不下来,这种完全看不见身后人,只一个劲儿的被抽插撞击的感觉很微妙,仿佛增加了一些不确定感,却让她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甚至她可是想象玉初的肉茎如何在她小穴里捣弄不停……
牙齿松开,柳澄波还是叫出了声,破碎的喊叫声,与身后撞击的啪啪声,形成一股让人疯狂的韵律,刺激的二人皆发了疯,仿佛世间只剩下这二人,只剩下这件事,其他什么都不再重要。
柳澄波撑不住了,声音中带了呜咽,双腿颤抖,小穴里密集而有节奏的缩,把身后之人夹的一声闷哼,肉茎居然又胀大了一圈。
柳澄波趴在窗台上,大口的喘着气,可她还没缓过来,身后的动作再次开始,刚落下的呜咽声,更添了几分娇软。
“裴升说你是妖,没错!”
玉初狠狠的把肉茎插到底,抱着柳澄波的身体,将浓浓的浆一滴不漏的灌了进去。
柳澄波喘息着抓住玉初箍在她胸口的手臂,微微侧头。
“你每次都偷看我?”




洛水春寒 你想插进来对不对?
玉初没有回答柳澄波,反而正了脸色。
“近日的任务,是你要学习用戒指杀人,昨日不行,今日怎么又忘了?”
柳澄波愣了一下,她好像确实忘了这茬,都怪玉初突然提起裴升,还说她是妖,让她走了神,他正好趁机射了出来。
果然狡诈,现在还趁机转移话题。
柳澄波哼了一声,用屁股在玉初胯下蹭了蹭,他的阳物还在她里面没拔出来呢。
“你从后面进来,我要扭过身子才有可能够着你的脖子,如此动作太大,容易被识破,所以我才没动手,这种姿势就不适合动手。”
玉初点了点头,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可柳澄波却感觉到她小穴里的肉茎微微跳动了两下,又变大了。
“今日就到这里,明日你可不要忘了。”
说罢,玉初突然将阳物抽了出来,披上道袍就出去了,脚步比以前要快不少。
柳澄波直起身子,只觉得腿间一股热流滑下,她要去洗洗了。
蹲在木盆上,柳澄波一下下的撩着水冲洗阴户,一边想着玉初刚才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偷看就偷看了,居然还不承认。
窄窄的门缝外,一双眼睛正盯着柳澄波的手,看着她搓洗外阴,时不时还会把手指伸进肉穴里,带出丝丝白浊。
都是他的。
天气越来越热,柳澄波去揽月楼的次数也日渐减少。
主要是因为她必须在太阳落山后跑圈,等跑完了,她再休息整理一番,就已经很晚了。
唐念跟客人说一个月后她再回去,近日是回家乡了。
于是柳澄波落了个方便,每天也不用打扮了,就穿着跟玉初一样的道袍,白日锻体,学习制毒配药,太阳一落山就去跑圈,晚上再跟玉初学“杀人”。
在她第十八次失败之后,终于赢来了转机。
她坐在了玉初胯间,由她主动。
在很早以前,她在浴桶里跟玉初这样做过,只是后来她又被玉初反客为主,这一次她决定坚持到底。
让柳澄波欣慰的是,每次她都不用刻意勾引,玉初的阳物自然便硬挺了。
现在由她主动,她便趴在玉初身上,一边用阴户在他肉茎上磨来磨去,一边吻他的唇,他的喉咙,他的锁骨,最后落在了男人小巧的乳头上,像他每次吸她一样,用舌头舔了舔,然后纳入了口中吮吸。
刚吸一下,柳澄波就听到了一声喘息,她抬头,却见玉初神色如常,就好像她耳朵出问题了一样,不过,还被她压着的肉茎,却明显粗硬了几分。
果然,人的表情可以装,身体却不会说谎。
柳澄波也不拆穿,只埋头吸她的,舔她的,就不信他还能一直道貌岸然。
不过片刻,柳澄波的猜测就成真了,她又听到一声喘息,而且那条肉茎使劲顶了她一下。
柳澄波抬头,正好与玉初的眼神对上。
他眸中尽是汹涌的欲望,就要喷薄而出,却生生的克制住了,直到与她对视。
“你想插进来对不对?”
柳澄波一只手伸下去,握着粗大的肉茎,对准了自己湿淋淋的花穴。




洛水春寒 自己动
“对那些人时,你无需这么主动。”
玉初握住了柳澄波的腰,慢慢的,按着她坐了下去。
柳澄波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顶到底了。
“不舒服?”玉初又往上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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