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沈姝曼这样想着,却没想过,那是危时特地准备的——
怕她又打湿床单,睡着不舒服。
她爬上床,坐在他身侧,双腿交叠,撇向一侧,腰背挺直,坐姿很淑女。
“什么电影啊?”她问。
危时用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眸瞟了她一眼,神秘道:“看了就知道了。”
“净卖关子。”她撇了撇嘴,摘下干发帽,放在床头柜上。又用手拨了拨头发,等尚带着几分湿意的头发自然干透。
危时用遥控器按下播放键,影片开始放映。
这是一部老片子。
滤镜昏黄暧昧,满目是密密麻麻的繁体字,行文从右至左,自上而下,活像是一本古籍。
她只依稀辨出“麈柄”“生门”“淫水”等字样。
片头曲清幽诡异,时不时会飘过一两声妖媚空灵的喘息。
在看到“醉花阴之狐魅”这几个大字浮出来时,沈姝曼艰涩地咽了咽唾沫,感觉不妙。
果然,一条红纱轻飘飘地从画面右侧滑出,将那几个字缠住,一扯,字没了。
画面一黑,一张似人又似狐、长满了暗色红毛的脸乍然闪现,龇牙咧嘴的丑陋模样,吓得沈姝曼一个激灵,尖叫起来:“啊!”
危时没被那画面吓着,反而被她的夸张反应惊了一跳。他忙捂住她的嘴,道:“大晚上的,你就不怕会扰民?”
沈姝曼嗅到了他手上的沐浴露的香味,带着他的温热。
她拉开他的手,“我胆小,不看这个!”
“这个不可怕,真的。”他信誓旦旦。
沈姝曼噘嘴,心里是不信的,但见他态度似乎真有几分真诚,那她姑且看看吧。
房内平地炸开一声娇喘。
沈姝曼循声看去,只见一望无际的黑暗中,忽的从天投下清冷的白光,配上数条柔顺垂下的轻透白纱,构成了一幅飘飘渺渺的画面。
白纱随风舞动,隐约露出后面两具交叠缠绵的裸体。
那是一男一女。上面那人臀部激烈耸动,下面的女子手脚攀附着身上之人,头部后仰,晃得鬓发散乱,修长纤细的脖子弯成一道弧线,像是随时会突然折断般。
这画面……他们显然是在做爱!
“三级片?!”沈姝曼惊诧地看向危时,他居然带她看这个?!
65.看着三级片doi(2)
“嗯哼~你不是好奇我怎么那么会吗?你呢,跟着学学,说不定也变得很会了。”危时单眼一眨,冲她放电。
他这招向来管用,男女老少通杀。
他长得好看,五官组在一起,是一张清隽温雅的脸。
可他偏生有一双迷离勾人的桃花眼,为这张清雅的俊脸,平添几分若有似无的媚。
沈姝曼最爱他的眼眸,流转间,风流多情,偏偏又能只专注于她一人。他随便抛个媚眼,轻易就把她的魂儿勾走了。
她吞了吞唾沫,傻愣愣地看向高清电视机,满脑子都是他刚刚那一个wink。
女人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声,不是“嗯嗯啊啊”,就是“轻点慢点”。她的声音很好听,柔媚婉转,十分撩人。
沈姝曼一个女人听着,都不可避地起了反应,身体燥热,小腹躁动,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体深处流了出来,濡湿了她的内裤。
她偷偷瞄了危时一眼,他似乎不为所动,很淡定。
影片中,男人挺动腰身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带出了狂乱的肉搏声。
女人将他抱得越来越紧,涂满鲜红蔻丹的尖利指甲,在他背上划下一道道伤痕,深可见骨。
没一会儿,就把男人的背挠得鲜血淋漓。
男人仿佛丧失了痛感,着了魔般肏干得越来越凶猛,毫无警觉。
女人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而簌簌抖动。
她突然“嗷嗷”大叫,妩媚妖娆的人脸隐隐重叠上一张狐狸脸。光裸的下体往上一顶,身体细细颤栗起来,应是抵达了性高潮。
她身上那男子“啊”地尖叫,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瘪了下去,徒留一副空荡荡的皮囊,皱巴巴的。
沈姝曼看得目瞪口呆,眼底翻涌着不可思议和惊惶恐惧,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镜头上移,黑暗逐渐退去,至最高处时,晨光熹微。
鸟雀啁啾,这是一处层林蔽日的荒郊野岭。
原本瘪得只剩一层皮的男人,从弯弯曲曲的林间小道走入镜头。
他一派书生打扮,方领圆冠,后背背着沉甸甸的囊箧,神态自若,宛如常人。
然,经过一片宽敞明亮之处时,阳光投洒在他身上,在地面印出一个拖着长尾的人影——是狐尾。
“那只狐妖,是夺舍而入了吗?”沈姝曼问危时。
肉体是人神灵魂的住所、屋舍,倘若灵魂住进另一人的身体里,那便称为“夺舍”,也就是“借尸还阳”。
“嗯。”危时点了点头,坐在了她身后,双腿屈起,将她的身体夹在腿间。
他抱住她,手臂交叠横过她胸前。
他低头,下巴枕在她瘦削的肩上,俨然把她当成了一个抱枕。
沈姝曼嗅着他身上浅淡的沐浴露味和雄性荷尔蒙气息,因恐惧而绷直的后背渐渐放松,倚靠着他胸膛。
电影里,那书生行走没多久,便到了镇上。
他生得斯文俊俏,来来往往有不少人盯着他瞧。
一辆马车从人声鼎沸的街道驶过,风乍起,掀开绛红布帘的一角,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芙蓉俏脸。
女子蓦然侧首,电光火石间,恰好与那书生四目相对,擦出名为“情愫”的火花。
清贫书生与官家小姐的爱情故事,自古以来,便是经典桥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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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珠的话到了嘴边,反而说不出来了ヽ( ̄▽ ̄)ノ就当我写文是为了自嗨吧
侵占(H) 66-67.看着三级片doi(3)
自打见了那一面,小姐总觉自己与书生冥冥之中,自有姻缘。
他们常常“偶遇”,一来二往,日渐熟识。
是夜,重重乌云压住皎洁明月,电光闪烁,远远地传来沉闷的轰隆声。
夜风呼啸而过,吹得庭院里的琪花玉树簌簌作响。
静谧的厢房内,灯盏里的焰火摇摇曳曳,香炉腾起袅袅香烟,弥散在空气中。
小姐端坐案前,搦管书下一列列簪花小楷。
雕花窗牖“吱呀”一响,开了,湿湿凉
po18sんu.com凉的雨丝被风卷入屋内。
她正要起身关窗,身后忽的贴上了一具潮湿灼热的身体——书生竟乘着此时府上无家丁看守,偷偷溜进了小姐的闺房。
小姐晓得是他,喜上眉梢,却还转过身来,欲语还休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两人絮絮叨叨地说着些肉麻话,没一会儿,书生就搂抱着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一阵索吻。
他们吻得激烈。小姐被书生推搡着,翘臀撞上了书案。
搁在案上的毛笔不安分地滚动,在纸上晕开了黑色墨迹,“啪”的掉到地上。
镜头慢慢拉远,女人致的绣花鞋,和男人沾着泥土的湿鞋,在同一画面中形成鲜明对比。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男人拖着狐尾的影子。
镜头上移,拍到了他们的脸,对着他们暧昧相贴的唇舌来了个特写。
两条蠕动的舌头,彼此磨着、舔着、吮着,水亮湿滑。
背景音乐渐入,诡谲妖异的调子,混着幽幽女声,听得人不寒而栗,偏又有些春情荡漾。
“啊~”小姐半眯着眼,任由书生兴奋地舔舐她的脖颈,大手猛一拉扯她的衣襟,登时露出致的绣花肚兜。
书生像是一条恨不得将小姐吞食入肚的饿犬,动作凶猛,在她胸口吸出斑驳红痕。
她娇软地呻吟着,装模作样地推拒了一下。
“呀!”小姐惊呼一声,不小心撞到了身后描绘着山川河流的屏风。
书生急不可耐,绕开屏风,一直逼着小姐后退。
镜头里,两双脚踉踉跄跄地走着,湿透的粗布麻衣,和干爽的锦衣华服接连落地,亲昵地纠缠在一起。
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狂风再次破窗而入,在厢房里逡巡一圈,把灯盏里的烛火吹得明明灭灭。
书生已是衣衫不整。他看似文弱,可双臂轻轻一推,竟轻易将一丝不挂的小姐,推倒在圆形的红木桌上。
昏黄烛光下,小姐那张明艳脸蛋,愈发柔美动人。
她羞涩地别过头,脖颈和胸口满是吻痕,一对酥胸裸露在外,两粒殷红的乳头翘挺挺的。
小姐的乳房生得格外漂亮,不大不小,挺翘圆润,在书生的搓揉下变换着各种形状,手感应该十分软绵。
沈姝曼吞了吞唾沫,真心感到羡慕。
“你这眼神,是怎么回事?”危时附耳低语。低沉磁性的嗓音震颤着她的鼓膜,让她联想到了午夜电台的男主播。
“她的胸长得好好看……”她小声嘀咕,到底还是讨厌自己的大胸,如果大小能刚刚好就好了。
“胡说,她的胸哪有你的好看?”他柔声安慰她,温热的大掌不安分地覆上了她饱满的绵乳。
沈姝曼脸上一热,作势要拉开他的手,手腕却被他另一只手擒住。
67.看着三级片doi(4)
胸上传来丝丝酥麻,她嘤咛一声,噘嘴道:“不信……你就会哄我,油嘴滑舌的。”
她不知这是好是坏——
每当她心情不好时,他总会花言巧语地哄她,哄得她心花怒放,忘乎所以。
“要是不好看,我哪儿会这么爱不释手?嗯?”
危时动作熟稔地解开了她的睡衣纽扣,入眼就是一件花纹简单的肤色薄款乳罩。
他伏在她肩头,俯瞰那两座软玉雕成的高耸乳峰,以及中间那道深不见底的沟堑。
他静静看着,眸色渐暗,呼吸粗重。
右手手指轻佻地沿着雪乳上缘滑动,忽而坠入深沟中,轻缓地做起引人浮想联翩的活塞运动。
那颗明睿智的大脑,现在倒满了黄色废料——
如果有机会,他还真想和她试试乳交。那感觉,一定很美妙吧?
“危时,别这样~”
没什么比隔靴搔痒更折磨人了。
沈姝曼宁愿他直接抓揉她的胸乳,也不想被他这么慢悠悠的玩弄,始终不肯给她一个痛快。
“你放开我……”
她挣了挣纤细的皓腕,却没挣开他的钳制'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整理。
于是不甘心地在他怀里扭动起来,两颗软绵的硕乳,跟着抖出一层层白花花的乳浪。
“不~放~”他富有玩味地说道,单指在她身后一挑,轻而易举地挑开了乳罩搭扣。
两颗乳球挣脱束缚,当即露出大半乳肉,只剩两粒乳点还羞答答地躲在乳罩里。
他用虎口拖起乳房下缘,娇艳欲滴的嫩红蓓蕾,便俏皮地从乳罩上方探了出来。
他抚过那一点含苞待放的花蕾,她立马绷紧了神经,乳尖充血勃起。
“就我们俩在家,你还穿着乳罩做什么?啧,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关于这件事,他早就想说了。
沈姝曼平日里穿乳罩就算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见她脱下来,顶多解开后面的扣子。
还是他比较体贴,担心她穿着睡觉不舒服,会好心帮她脱了,还会顺便帮她按摩按摩穴位——
咳,说白了,他这叫揩油。
“不穿的话,胸会晃的。”
平时上下楼梯、跑动时,她动作要是大一点,胸部就会四下晃荡,荡得她胸疼。
而且,让她脱掉乳罩,在他面前晃悠,这……保守如她,至今仍有些放不开。
“那,跑步是不是很累?”危时边说,边帮她脱下上身的衣物。
“嗯,所以必须得穿运动内衣啊~唔……”
她话音刚落,他就在她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中,突然吻上了她的唇。
唇与唇相互厮磨,磨得她唇瓣麻痒,居然开始不矜持地期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那湿软的舌头宛若一条灵活的蛇,描绘着她的唇线,忽而矫捷地钻入她的檀口中,绕着她的嫰舌打转。
他用力一吸,像是在吸食果冻般,把她的舌头吮到了他口中,勾着她在这一吻中沦陷。
他吻得温柔又霸道,仿佛随风潜入夜的旖旎春雨,四面八方都是他的踪迹。她无处可逃,不知不觉间,满身净是他赠与的湿意。
“哼~”她的嘴巴被他堵着,说不了话,只能出自本能地从鼻腔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他的手臂,一左一右地交叉在她胸前。
相对粗糙的大掌恣意玩弄她的嫰乳,抓得那两团光滑细腻的乳肉,溢出了指缝,乳头硬挺挺地硌着他的掌心。
他的手偏热,温暖着她微凉的乳。
温度深入体内,将她的心也捂得暖融融的,化作一湾融融春水。
耳边乍然响起一道震耳雷鸣,惊得沈姝曼心中一骇,眼睛大睁,寻声看向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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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小姐上身仰躺在桌上,双腿高举,书生捧着她的臀,嘴巴凑在生门上乱舔。
舔得小姐歪着头,闭着眼,一对金莲颤颠颠的。
po18sんu.com镜头往下,书生勃起的阳物,将挡在身前的布料顶起,看起来,规模倒是可观。
舔得差不多了,书生便要挺着那根驴物,朝小姐双腿间的花缝逼近。
“奴家尚是处女身,万不可过分猛浪……”小姐提醒他。
他们要做爱了吗?沈姝曼的心倏然悬起,莫名期待。
书生一把撩开自己的衣袍,动作太快,沈姝曼没能看清他衣下是何模样,就见他一个挺身,把分身插入了小姐的腿间。
“哎呀!~”官家小姐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书生刚刚猛插的那一下,叫她怎么受得住?
她痛得拧紧了眉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幸好被雷声盖了过去。
书生正要抽将起来,小姐急忙喊道:“心肝,使不得~这般粗大,真是疼煞奴家……”
沈姝曼见她表情如此痛苦,自己都觉得下体一疼——她可是感同身受。
感觉到沈姝曼在分心,危时咬了下她的唇瓣。她吃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上周你来生理期,我们没有做,所以,我们这周至少得做四次。”他吻上她的脖颈,留下湿润麻痒的触感。
双手也没闲着,将她那两粒殷红的乳尖拿捏在指间,轻轻摩挲捻搓,惹得她身体颤栗,呼吸急促,发出撩人动情的娇喘。
“太……多了吧……”她嗫嚅着,向下睨了一眼。
只见他腾出了一只手,挑开了睡裤的松紧裤头,隔了一件轻薄的内裤,沿着她的下腹,摸着她的阴阜,探向两腿间的私密处。
“不多。一夜七次郎,听过没?要不是怕你太辛苦,我怎么可能愿意一晚只跟你做一两次?”
要是时间足够,她的力也跟得上,他恨不得天天拉着她,尝遍各种姿势。
沈姝曼知道危时是个臭不要脸、能说会道的。刚刚那一句话,他倒是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但是,你做一次,好久……”就她所知,男人一次顶多做个十来分钟。
可,危时一次不止十来分钟!就算她经常健身,也遭不住他这接连不断的床上运动啊!
上回跟他啪了两次,第二天,她就腰酸腿软,直接当着他的面,从床上滚了下来。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时间长短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舒服吗?”他问。
触到布料的湿热,他挑了下眉,笑容邪狞:“应该很舒服吧,每次做爱,你都泄了好多水……就像现在这样,我随便弄一下,你就湿了,小穴就这么饥渴吗?”
他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粗糙布料,邪恶地抵着两片娇嫩的花唇,一下又一下地往中间夹,蹭到了底下极富神经末梢的小花豆。
“啊~”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刺激着她的神经。
蜜液源源不断地从酸痒的粉穴中流出,把她的内裤弄得更湿,简直能拧出水来。
沈姝曼迷茫地眯了眯眼,缓了几秒,才想起要辩驳:“我,是看电影才起反应的……”
“这样吗……”他话里含着藏不住的失落,“我还不如一部电影吗?”
他用那双水灵灵的明亮星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像是在无声地控诉她——
怎么能这么薄情寡义,抹杀了他的功劳?
他那根灵活的中指,突兀地立在她的花缝中,上下磨蹭。
手指撩拨私花的动作很快,虽然没有直接接触可怜兮兮的小花蒂;但他的长指隔着湿黏的布料,反复磋磨敏感的肉核,依旧能让她下体又麻又疼的,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爽。
这,这简直就是在报复她!
69.看着三级片doi(6,1200珠加更)卡文太难受了()
“你别摸了……”她的身体扭动得厉害,一双柔荑抓住他那孔武有力的小臂,欲拒还迎。
情欲似一头按捺不住的猛兽,向她逼近,妄图啃噬她不堪一击的意志力。
“说啊,这里为什么这么湿?是因为电影,还是因为……你想要我?”
他寻根究底,就是要从她嘴里讨出一个动听的答案。
“唔~”她拧着秀眉,哼哼唧唧的,羞于启齿的答案在喉间徘徊,迟迟吐不出来。
他的手指就像是一个磨人的刑具,在她的花缝间上下滑动,轻拢慢捻抹复挑,就是不肯掀开那层轻薄的布料,亲密无间地抚摸她,给予她刻骨铭心的高潮。
难言的快感在她体内汇聚,卡在临界点,跃跃欲试,却怎么也无法释放出来。
“哈啊~”她紧夹的双腿,如镣铐般,禁锢着他的胳膊。
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和丰盈挺翘的臀部,不住扭摆,一下下地磨蹭他的手,想让他的长指多多触摸敏感的花蕊。
可他却敛了手指,紧攥成拳,就是怎么也不肯满足她。
她急得身体发热,出了一身细密密的香汗,空气中,浮动着她身体特有的淡淡馨香。
“看个电影,就能让你这么骚吗?”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重重一吮,种下了一颗粉艳艳的小草莓。
“不是……”她声音发抖,下身极度紧张,私处越来越湿热,就像是夏季暴雨来临前的征兆——
闷热不堪,叫人出了一身黏腻的汗,分外渴望暴雨倾盆的那一瞬,带来令人欣喜的痛快清爽。
耳边净是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粗喘。
沈姝曼眼神涣散,余光瞟见影片中的那对男女,正共赴巫山,尤云殢雨。
小姐两腿勾着书生的腰身,书生将身贴近,麈柄狂乱地在花缝里顶弄,肉与肉碰撞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木桌被迫承载两人的鱼水之欢,“嘎吱嘎吱”响个没完,与窗外的暴雨、枝丫、花草一同摇晃。
小姐被书生干得浑身爽利,樱桃小嘴叫嚷着:“啊~亲亲心肝,奴家啊……要丢了~”
沈姝曼皱着眉,下体的快感不停加重,就在她即将抵达顶峰时,危时突然一下把手抽了出来。
“嗯?”她茫茫然地看向他,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小脸,竟流露出饥渴难耐的色相。
两人四目相接,她明显感觉到,有一根硬邦邦的大棒子,正抵着她的臀后方,温温吞吞地磨蹭。
他显然也是想和她做爱的。
可是,为什么他看起来却如此泰然自若,丝毫不见凌乱?
不像她,急得满头大汗,情欲焚身,只能哆嗦着唇,娇娇软软地唤道:“危时……想要~”
他眨了下眼,纤长浓密的鸦睫似蝶翼般轻轻一扇,却在她心里掀起了飓风,卷走了她所有的冷静和理智。
他用那双足以让人溺毙的深邃眼眸,深深地凝视她,默不作声。
她尚沦陷在他的星眸中,下体倏地一凉——他居然将她的裤子扒拉了下来。
po18sんu.com他拉开她的双腿,让她背对着他,骑坐在他腿上。
随后,他一把扯下自己的睡裤,一根光溜溜、硬邦邦的大肉棒登时暴露在空气中。
她只来得及感受到那硬物滑过她臀缝的奇异触感,就发现穴口被那光滑的庞然大物堵住了。
他猛一挺腰,“咕叽”一声,粗硕的肉杵瞬间贯穿了狭窄逼仄的甬道,将她的身体和灵魂填补完整。
“哈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小脑袋微微扬起,天鹅颈下,隐约可见喉头轻颤。
侵占(H) 70-71.生猛
危时调整了下坐姿,大掌色情地揉弄着她那对雪乳,却不挺动腰身,满足她的需索。
沈姝曼自然感觉到了他的停顿,情欲似箭在弦上,可他却操持着那根绷紧的弦,不肯发射。
“怎么不动?”她问他,嗓音略有些沙哑。
“我这姿势,不大方便……要不,你动一动?”
他捻搓着她的乳尖,她一个抖擞,肉茎往花心深处顶了顶,鹅蛋大的龟头顶到了子宫颈口,让她感到一丝丝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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