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感觉到嫰穴一阵阵紧,他知道,她快沉不住气了。
他忽而含笑问她:“知道这是什么姿势吗?”
“女上位。”她答。
她只知道男上女下,和女上男下。
若要她说出各种姿势的具体称呼,她是办不到的。
他笑意愈深,颇具玩味。
“男子仰天而卧,将那两腿跷起臀儿相凑,女子俯伏胸膛,以牝户套上玉茎,一来一往,尽个快乐,这谓之倒浇蜡烛。”
“倒浇蜡烛?”这触及她的盲点,一时之间,不知该佩服他知识渊博,还是该吐槽他怎么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终归就那两字:“流氓!”
两人保持着这姿势,僵持了好一会儿。
她实在受不住私处的胀满和酸痒,败下阵来,腆着一张羞红的小脸,忸怩地扭了扭屁股。
粗大的肉茎在瘙痒的小穴里前后抽动,搔挠着甬道内的酸痒媚肉,给予她或轻或重的快感。
“嗯~”她逐渐来了感觉,掌握了些技巧,扭动的姿势总算没那么别扭了,喉咙像是被蜜糖糊住了般,溢出一声声婉转甜腻的闷响。
危时不动声色地睨着她,一派大佬姿态,享受着她的极力伺候。双手也没闲着,在她那一身冰肌玉肤上流连忘返。
她慢悠悠地骑着他,还偷偷用余光瞟了眼电视。
电影里,“酒池肉林”里的人们,像是一群性淫的蛇般,无论男女,全都纠缠在一块儿,放眼过去,一大片白花花的肉色。
还真是淫荡啊……
沈姝曼在心里轻嘲:呵,她不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敞开身体接纳他还不算,居然还学会了主动上他——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保守如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胆包天了?
是因为他吗?
他引诱她摘下了名为性爱的果子,让她尝到了性与爱交融的甜蜜滋味,从此,她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拾。
“啊嗯~”她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是简单地在他胯部前后挺动腰肢,颠啊颠,磨啊磨,不紧不慢,打着漫长的拉锯战。
她太过磨蹭,危时渐渐不爽,欲火憋在下体,充盈着他的肉茎,让他在她体内更加胀大。
他揉搓着她的嫰乳,她每深入一次,他就拧一下硬挺的乳尖儿。
轻微的疼痛加深了她的快感,却无法让她爽快利落地抵达高潮。
“危时……”她殷切地唤着他,淫液和他先前射出的液,混做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涂抹在两人的私处。
她压低身子,匍匐在他身上。敏感的小肉核随着她的动作,一下下地碾着他坚硬的耻骨,磨出了强烈的快感。
“舒服……”这点慰藉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点渔火,让她这个险些溺毙的落难者,看到了希望。
她加快了扭腰送胯的速度,肉核反复摩擦他的耻毛,快感越来越强烈。
“啊!~”她突然一个抖擞,小穴乍然绞紧了体内的异物,一阵紧似一阵地吮吸着,下体喷出一大股透亮的水液,浇淋在他的块状腹肌上。
侵占(H) ρо18sんu.cом 76.顶住宫口
“嗯~”她眼神涣散,汗流浃背,还陷在因地高潮的兴奋之中,无法自拔。
危时见状,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发顶,顺着她的后颈,摸向她的后背。
他郁闷地叹了口气,她这床上技术,还真是白瞎她绝佳的脸蛋、身材和一线天名器。
“干老公干得爽不爽,嗯?”他哑声问她。
“……嗯?”她反应慢了半拍,捋清楚他的话后,她个脸皮薄的,一下就羞得涨红了脸,“你,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你都第二次上我了,怎么技术还是这么一言难尽?”他字里行间,分明是在嫌弃她。
沈姝曼听着,不乐意了:“我技术就是不好,不行吗?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天天研究这种东西,去污粉都救不了你!”
危时还是第一次见她在床上脾气这么爆,被她逗乐了,“知道自己不行,还不多向我取经,好好学习,勤加练习?”
他忽然往上顶胯,埋在她体内的粗长肉茎,又深又狠地顶住紧窄的子宫颈口,像是要破开那个关口,肏进她的子宫里。
沈姝曼被他这一顶,弄得腰都软了,肉穴依旧在节律性抽搐,快感就像奔流不息的江河,绵延不绝。
危时见她一脸沉溺于色欲之中的淫艳模样,双手扶着她的腰肢,占据了主导权,不断向上顶弄。
尚处于高潮中的敏感娇躯被他反复抛起,又沉沉坠下。她身上的淋漓香汗,沾上了他的身体,和他的汗液混在一起,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轻点啊~”他每顶一下,她脑后的发辫就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她的后背,又痒又疼的。
可他却恍若未闻,只是铆足了劲地干她。
她被他弄得舒坦了,跪在他身侧的双腿动了动,竟配合着他,粉艳玉体起起
po18sんu.com伏伏。
两团无拘无束的嫰乳,在他眼前颠簸摇晃,晃晕了他的眼。
她咿咿呀呀地叫唤着,灵光一闪,想起了要反驳他:“什么嗯……勤加练习?危时……哼,你~你个臭流氓!”
“也不知道是谁先耍流氓,又是摸我下体,又是带我进酒店的,”对比起她的支支吾吾,他话说得倒是利索,“还有,女上位呢,最重要的是,不要把男人的命根子坐断了……”
他还记得初夜那会儿,她把他的阴茎硬塞进小穴后,艰涩地上下耸动的模样。
她可能没发现,他那时紧张得身体都绷直,后背全是冷汗——他是真的害怕命根子会被她坐断,得不偿失。
“哈啊~我……才没……”
沈姝曼瘪嘴,把气憋在胸口,泄愤似的,下体故意调动耻骨尾骨肌,每当肉茎要从嫰穴拔出来时,穴口就像是倏地缩紧的荷包口,把圆硕的龟头牢牢地锁在里头。
危时意识到她的小心思,也幼稚地跟她较劲,挺腰顶胯,把水淋淋的大肉棒发了狠地送进她体内。
肉棍搅动的速度越来越迅猛,把她干得呜呜哇哇地叫,两只小手无措地在他身上到处摸索,寻找着力点。
可两人身上都汗淋淋的,她只摸了一手滑溜,什么都抓不住,堪比坠入在茫茫大海中,浮浮沉沉的旱鸭子。
“唔~”激情四射,她根本没法儿动脑思考,那点小脾气也被他冲撞得荡然无存了,心里尽数是他给予的无边快乐。
“啊!不行,慢点……”这个姿势久了,她腿脚酸软,根本使不上力气。
危时见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手钳制着她的柳腰,一手穿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肉棒迭次抽动,蹂躏那朵红肿娇嫩的私花。
男上女下的姿势更利于他发力,他的臀部似加了电动马达般,小幅度地快速挺动,两颗圆滚滚的卵囊击打着她的臀部,撞出了残影。
肉杵在娇弱的花穴里深捣猛插,搅出了不少淫乱的液体,悉数落在了她的臀缝间。
“啊!~”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她薄弱的理智,沈姝曼大叫着,身体瑟缩了一下,藕臂缠着他的脖颈,腰臀向上拱起,极力与他贴合,双腿紧张地屈起,夹紧了他的腰身。
她浑身细细颤抖着,享受着莫大的欢愉,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危时感觉差不多了,抱紧她,肉茎深深一捣,马眼喷出的液统统灌入花心深处,射得她一个抽搐,居然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雨云散,两人相拥着,享受高潮后的暧昧温存。
过了半晌,沈姝曼才发现,电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播放完了。
“可惜没看到最终的结局。”她遗憾地想着。
危时从她身上起来,释放后,消软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
她不小心瞟到了他胯下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性器,脸色爆红,匆匆撇过头去。
危时擅于善后——毕竟是他开了这场性爱的头,自然也得由他拾残局。
沈姝曼跟他做完,气虚体弱,头脑无法思考,还犯困,便随他帮着拾掇自己这一身狼藉,径自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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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今晚的三级片对沈姝曼的影响有点大,她做了个梦。
古有庄周梦蝶,辨不清是庄周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周庄。
而今,她在梦里,也是这般恍惚朦胧。
兴许,这便是梦境跟现实最大的不同——梦境没有逻辑,理不出个因果。
比如:她一个好端端的现代人,在梦中,居然成了蟠桃园里一朵胸无大志的桃花,唯一的理想,就是在枝头结一颗饱满多汁的大蟠桃。
西王母的蟠桃园共有三千六百株桃树,而她这一朵桃花,生得不远不近,正是中间那株六千年一熟的。
这日,她正朝气蓬勃地矗立在树梢,吸天地日月之华,养足气神,为结果做准备。
一位准备下凡历劫的仙家尊神,好巧不巧地从蟠桃园上方经过。
霎时,云蒸霞蔚,祥光葳蕤。
每一株桃树都极力舒展,虔诚而感激地汲取这位尊神慷慨赠予的祥瑞之气。
她亦是翘首眺望,奈何只得见天边灼灼光华。待他腾云驾雾,离得近了,她才看真切了些。
那位尊神一袭白衣,生得俊美无俦,是天上地下数一数二的好看——眉眼清朗如无暇月色,面容清隽似冰雕玉琢。
只是,让她纳闷的是,为什么看见他的瞬间,她脑中会恍然现出“危时”二字?
她知道,她百思不得其解地看向他时,他也瞧见了她。
他那宽袍大袖一动,十分顺手地将她摘了下来。
他为她渡了口仙气,让她幻化出人形,还把她交给身旁的司命星君,说是要她帮自己渡劫。
理由嘛,很简单——
草木无心,她不会对他动情。而且……天地万物均有灵,她这朵桃花没有三魂七魄,仅有一灵。她不似人、神、妖,死后还能入天地轮回。她只有一世性命,一旦殁了,碧落黄泉,再不复寻。
他算盘打得极好。
她都想给他鼓鼓掌了。
在凡间时,她帮他顺利渡劫了。
他修为大增,境界顿升。
完成了任务,她这朵离了枝,活不了多久的桃花,理应消失于天地间。
可他却用瑶池圣水帮她续命,将她带回了九重天。
司命星君见了她,惊讶不已,问他为何要带她回来,何不让她在凡间待着,顺应天道,自然消灭。
他只答,宫里缺了个看门的。
说是看门,但她平日里要干的活儿可不少——
洒扫门庭、栽花种树、煮水烹茶这类琐事就罢了,她还得敞开衣襟,陪他性命双修,调和阴阳。
他向来慈悲慷慨,是个舍得将元泄在她体内,供养她的。
偏生她没心,只知他是在为她续命,从不觉得两人夜夜同床共枕、颠鸾倒凤有何不妥。
可这些事,落在那些爱慕他的女仙眼里,她无异于眼中钉,肉中刺。
一日,一名女仙上门找他,说是要准备万灵宴,可人手不够,想问他借一下人。
他那时有要事在身,需离开九重天一段时间,没法儿时刻看顾她,是以没多想,便将她借出去了。
念及她这朵娇花容易受伤、干枯,他还特地给她备了一瓶瑶池圣水,命她每日吸食。
她乖乖下,却不知这瓶瑶池圣水得来不易——瑶池上空的凌云钟乳吸天地华,百年才凝出一滴,要凑出这一瓶,足足需五万年。
她听从那名女仙的安排,暂时住在她宫中。
起初几日,那位女仙没太刁难她,只是叫她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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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日,她不小心打破了一盏琉璃灯,那女仙便不悦地训了她几句,罚了她几鞭。
她自知做错了事,乖乖受罚。
只是那带有倒刺的鞭子抽在身上时,未太疼了些,刮得她全身伤痕累累,没几处好肉。
她此番伤得重了,接连两日,下不了床。
九重天上的神只仙者们大多淡漠寡情,没点因缘际会,不会平白无故施恩于他人。
而她仅有的一点修为,来源于他,根本不足以替自己疗伤。
她没有心,不懂人情世故,自然也不会求人。
好在那瑶池圣水有生肌养肤的功效,为了缓解痛楚,她不禁吸食得多了些。
一天夜里,她难受得紧,掏出那瓶圣水往嘴里倒,这才发现圣水早就被她喝光了。
她这朵孱弱的娇花,没能熬过那一夜,枯了。
对于一朵离了枝的桃花而言,生死于她,其实没什么所谓。
只是,香消玉殒之际,她颇为遗憾:两千年后,就是蟠桃盛会了,自己若能结出一颗饱满多汁的大蟠桃,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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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H) 番外:春梦了无痕(2-3,1300珠加更)
合眼的刹那,画面一转。
她竟成了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整日不是闷在房里绣花,就是坐在湖心的小亭里赏荷喂鱼。
是夜,月朗星稀,风荷亭亭。流光濯洗花叶,留下淡淡清辉、玲珑露珠。
湖面氤氲出浅薄雾气,浮起淡淡荷香。
她一边欣赏这月下清荷,一边踱步穿过一段曲折迂回的长廊,去往湖心的花月亭。
她在亭中刚刚站定,熏风徐徐,忽然将她眼前的景色吹皱。
她懵怔片刻,眨了眨眼,发现远处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上,兀然立了一名白衣男子。
那人墨发轻扬,身形挺拔颀长,周身笼着皎洁白光,不染纤尘,飘飘然如神只。
广袖一挥,他凭风而起,掠过一湖烟水,携着一身祥瑞仙气朝她奔来。
那一瞬间,她忽的想起这么一句: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他负手立于她跟前,她这才看清了他的容貌。
眉清目秀,靡颜腻理,仙姿玉骨,霁月清风。
她僵在原地,与他对视的刹那,天地似乎在这一刹静止,不再有日月更替,斗转星移。
她应是不识他的,可“危时”二字却在她口中转了又转,将将要脱口而出时,偏偏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眸似深不见底的古井寒潭,叫人窥不出喜怒哀乐。
她却无故泪目,错综复杂的心绪涌上心头,叫她胸口闷得慌。
他一抬手,她衣裳尽褪,一具不曾裸露于外人面前的纯洁玉体,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玉臂立马挡在胸前,气得直哆嗦:“大、大胆!”
她慌里慌张地四下张望,想寻个地方躲藏。
可他却不给她逃跑的机会,长臂一伸,将她带入自己怀中,摁着她瑟缩的肩膀,低头就是一记狂风暴雨般强势霸道的吻。
这个吻里,饱含了太多太多,急躁、狂热、茫然……最终竟归于失而复得的欣喜。
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这一情绪不知是属于他的,还是潜藏在她心里的。
她一时之间忘了挣扎,甚至莫名觉得,他们理应如此——亲密无间,缠绵悱恻。
她被他吻晕了头,手脚发软地瘫在他怀里,只能拽住他的衣袖,倚靠着他,勉强站稳。
“嗯~”她轻哼出声,气息灼热,芳心大乱。
他将她压倒在亭中的圆形石桌上,冰冷坚硬的触感,叫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身上,软舌更是在胸前的红樱桃上舔了又舔,吸了又吸,叫她身心酥麻难挨。
他一手扪弄浑圆酥乳,一手逗弄腿间的嫰蕊。
没一会儿,透亮花露便似泉水般,从花心涌出,打湿了他的长指。
欲火连绵,烧得她喉咙干渴,额头冒汗,两颊似是染了绯红的胭脂。
他欺身而上,胯下充血勃起的硬挺灵根,猛地挺入无人采摘的湿软娇花,捣出丝丝缕缕鲜红的花汁,直入花心。
“哈啊!~”破身的细微疼痛传遍躯壳,震撼着她的灵魂。
她大叫出声,柔荑直挠他后背,修剪圆润的指甲勾扯着他那一身料子极佳的衣袍,划出一道道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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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可能会晚点更新……上一次正儿八经地写古言,应该是三四年前了吧……唉,我废了
番外:春梦了无痕(3)卖萌打滚求珠求藏呀~
疼痛刺激得她恍然惊醒。
“好痛……别碰我!”她厉声呵斥,手脚并用,推拒身上那人。
可他却稳如泰山地欺压着她,甚至还不顾她的疼痛,麈柄迭次抽送,搅动蜜穴的粉嫩媚肉,顶弄深处的娇嫩花心。
粗大的玉茎挤压着每一处肉壁,榨出了一滩滩淫靡的蜜液。
不曾被异物闯入的紧小嫰穴,有了湿液的滋润,让她好受了许多。
他腾出一只手,搓弄她的乳,抚摸她凝脂般的肌肤,给予她更多爱抚。
疼痛散去,下体传来令人难耐的酥爽,她渐入佳境,嘴里不自觉地溢出了婉转动听的娇吟。
听到她的娇喘,他加快了挺动腰身的频率,玉茎深捣猛抽,勾出一大滩透亮的水液,打湿了他的耻毛和腿根。
她被干得青丝散乱,斜插在云鬓间的步摇朱钗,被他撞得摇摇晃晃,叮当叮当响着,其中一只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夏夜燥热,她大口喘气,香汗淋漓,酥麻快感渗入骨节,透进魂灵,让她情难自抑,喉头滚出隐忍又甜腻的叫声。
花月相照,清风轻送,天地万物静悄悄的。
只他俩格外突兀,喘息声不断,肉搏声不休,黏腻的水声像羽毛上最软最轻的细小绒毛,撩逗着她的神经,叫她羞得没边。
正是情深意浓时,远远传来一道女声:“小姐,
po18sんu.com夜深露重,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
说话的,正是沈姝曼的贴身侍女。她提着一盏灯,莲步款款,穿过曲曲折折的长廊。
沈姝曼头一歪,只见那橘红色的灯火远远飘来,她惊得瞪大了眼眸,忙不迭地推搡在她身上起伏的他。
“你,快放开我!倘若被人瞧见……”那她的清白可就毁在他身上了!
他不为所动,依旧在挺动腰臀,粗硬玉杵反复撑开颤巍巍的肉穴,在甬道深处恣意冲撞。
轻盈的脚步声不断迫近,每一声都踩着她敏感紧绷的神经。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瞬间蹦到了嗓子眼儿。
“放开呀!”她挣扎得愈发厉害,双手在他身上胡乱拉扯,扯得他衣襟半敞,露出了大片白腻的胸膛。
“呜~”她急得哭出了声,眼角沁出了一行清泪,惊惶、委屈、怨怼等等复杂的情绪烧灼着她的心,难受得紧。
他总算肯抽空瞧那侍女一眼了,很快,就敛了目光。
他贴着她发红发烫的耳朵,薄唇轻启,声音冷淡,清泠泠似空谷缓缓流淌的溪水,“她不会看见的。”
说罢,他将她搂抱起,两人胸贴胸,腹贴腹,她那双修长的腿环在他的腰上,他的肉杵深深埋在她腿心。
他就这么抱着她,边肏她,边不疾不徐地走向一旁的座椅。
肉茎随他的走动变换着角度在她体内抽插,龟头一顶一顶地戳刺紧闭的子宫口,疼得她蹙起了那对远山黛眉。
他将她放倒在椅子上,继续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占领她的每一寸美好。
那侍女已然进了亭子,沈姝曼见到她,吓得花容失色,小穴猛地紧,夹得他蹙了蹙眉头。
她手脚拼劲跟身上的男子做着斗争,可他却死死地摁着她的肩头,不让她动弹。
“不出声,她就不会发现。”他道,“若你大肆挣扎,本座可就不敢保证,她不会看见你了。”
闻言,沈姝曼闭口藏舌,连大气都不敢出。
果然,那侍女在亭内四处张望,一声声唤着“小姐”,就是怎么也没发现,她就在她眼皮子底下,正被一个似陌生又似熟识的奇怪男子,邪肆狂妄地侵犯着。
他忽的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快感铺天盖地地袭来,把她杀了个溃不成军。
她咬紧了唇瓣,深怕自己会忍不住爽得浪叫起来。
侵占(H) 番外:春梦了无痕(4-5)
沈姝曼湿着一双水眸,眼睁睁看着她在亭子里转悠来转悠去的,身心紧张得不行。
他倒也不嫌弃她的心不在焉和僵直紧绷,那根玉麈在花门中直搠猛顶,弄得湿淋淋一片。
水声缠绵,她越紧张,下体夹得越紧。软绵穴肉绞得他寸步难行,使他那对清朗的眉间渐渐积蓄出一层不满。
他扣住她扭动的小腰,下体忽然狠狠一捅,粗硬阳物猛冲至深处,叫她差点提不上气来。
更可怕的是,他还用那略有粗糙的指腹,揉捻可怜兮兮的红肿阴核,极力刺激她的每一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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